第12章 貳

周啓仁因公司需要,與周爸爸展開為期七天的出差之旅,小倆口蜜月要擱後,林雪沒有意見,為何?原來她也正好有一個工作,要外出。這份工作是為瓦特太太設計五件不同類型的晚禮服。林雪非常高興地接受,瓦特太太在美國有相當的人脈,很多設計師以能夠為她設計服式為榮,這一次,天掉下大餡餅,一定要吃,而且要吃得很完美。

波士頓是美國一個悠久而美麗的城市,在這裏,有古典優美的歐洲音樂,有自由啓發的哲學思想。。。翡翠項鏈之名,名不虛傳。林雪安排住在瓦特太太別墅裏,大宅位于列克星敦,是波士頓著名富人區之一的小鎮。宅裏,設計相當奢華,古典,一點平民氣息也嗅不到,房間裏的洗刷日用品聽說是瓦特太太親自研發的,是自己日用品公司的特意之作,如果你想買的話,只能在專櫃裏才能看到它的身影。瓦特太太為什麽能注意到名氣不太大的自己呢?一番閑聊後,她才知道,早前在倫敦紀念時裝秀上,瓦特太太看到自己的作品,很是感動,她覺得自己做的衣服就是她想的感覺。所以透過關系,聯系到自己。

在若大的房間裏,我開始埋頭苦幹。宅子裏有一個設施齊全的縫紉室,我很是享受這次工作,要知道,我現在起動的縫紉機,是SINGER收藏版(在外已經找不到),思想堡壘已經徹底攻陷,我很樂意,很醉心地工作着。心裏更是無時無刻地感恩。本來平靜的工作之旅,被突如其來的他給擾亂----李律。瓦特太太是著名慈善家,企業家,她很喜歡與人交流,也特別欣賞有才幹的年青人,很明顯,李律全部命中,這一天,晚上,我與李律驚訝地坐在餐桌兩邊,他沒有多看我幾眼,只有我不時地偷偷看他幾眼。我已經是周太太,周啓仁的合法妻子,雖然沒有舉行婚禮,不過,已經得到美國法律承認,而他呢?還是一名帶着孩子的單身爸爸,我很愧疚,會自己的不負責行為而低頭,我不奢望他會原諒我,直到收到他給我小名片,我知道他在心裏祝福我,讓我不要難過,他是一個溫柔的翩翩君子,而我是一個可惡的小妖精,毀了他。

瓦特夫人驚訝地說“原來你們是朋友,太難得”

我表情有點不自然,不知道要說上什麽,硬是笑了一個。李律看到後,俊氣臉孔冷冷地結上一層霜,眼睛如小刀一樣,紛紛刺向我的小額頭,我知道他在生氣,而且很氣。一向儒雅的他,怎麽會讓旁人察覺他的氣,大概只我,與他這麽有緣份的女人,才能覺察吧。瓦特太太的面目祥和,李律的虛假微笑,還能不能讓我消停會兒?

“有朋自遠方來,今天我們不醉無歸”瓦特太太舉行紅酒杯,向我們說着。

突然間,我腦海裏靈機一動,對,酸生夢死,我幹了。我以千軍萬馬之勢,幹了一杯又一杯,一向好酒的瓦特太太不甘示弱,勢死追随。晚宴結束後,我無力地倒下了。李律自然地走到我旁邊,手輕輕地拍打我的小臉,溫柔地說“林雪,醒醒”

我無力地抱着他,覺得他的古龍水很好聞,意識松懈,有的沒的,說了一句“抱我回房間”

李律無奈地抱起我,向瓦特太太說了幾句,随後瓦特太太大笑,好像說了,“去吧去吧”之後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李律

抱着林雪回房間,我很害怕不願放手,生怕弄傷她。我想用最溫柔的方式去保護她。放她在床上那一剎那,心裏多不舍,我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看着她微微熏紅的小臉,我的心如被刀割一樣,我可以嗎?

手自然而言地撫摸她靓白肌膚,臉部,頸部。。。沒有勇氣走下去,就只能停留在這裏,我知道,她已經不是甄甄,我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她,內心的有一股沖動,我低下頭,欲要往下去時,她突然睜開雙眼,眼睛笑眯眯地,醉鬼似的雙手環扣我脖子,小嘴靠得特別近,一股強烈的紅葡萄果香,圍繞我倆,她輕輕地親上我的左臉,往我懷裏扣,瞬間,我的重心偏移,兩人一塊掉在床上,我用力争開她,可惜不成功,是力氣不夠大?是不情願?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懷抱能瓦解一切,包括我的決心。我不渴望她會原諒我的謊言。。。熾熱的嘴唇覆蓋她柔軟的小桃唇上,情欲瞬間點燃,雙手不自覺地往熟悉的地帶游動,道德理智開始被擱在一旁,剩下的只有欲望,我與發情動物有什麽區別?要停下來,不能由着自己這樣下去,我俯視躺在床上的她,衣物脫去半身,豐富肉胸半遮不擋,我別過頭,禽獸行為,思想像一條鞭,抽打着我全身心,希望疼痛能散去不道德的情感,我坐在床邊,穿起襯衫,扣子扣到一半,林雪雙手環抱着我,吻從脖子一點一滴地慢慢往上移,到耳珠旁,她大膽地吹了一口暖氣,我難受地不知所措,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閑上雙目,頭往上伸,嘴巴不由自主地呻吟一聲,這點微弱的聲響,就像信號槍,發出了開始的信息,林雪像一只不受控制的小動物,開始積極地進攻。林雪雙手自然地往下走,不帶一絲顧慮,這麽多年過去,她似乎半點生疏也沒有,相當地撩人,我被推倒在床上,情緒與身體一觸既發,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我想要她,但是,我不能趁人之危,現在,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誰,或許她以為我是周啓仁。我們四目交往,她的眼睛看不出半點平日的神情,只有被酒精控制的本能-欲望。她騎坐在我上半身,雙手落在我胸膛上,頭發淩落在半空中,嘴角露出絲笑意,她得意地搖動下半身,我感受空前的快感,多年過去,我以為自己已經失去釋放自己的本能,林雪腰身一扭一擺,身心就像龜裂的大地,嘗到滋潤的雨水,我像一頭猛獸,開始配合着扭動,我不該這樣,卻不能停止自己的沖動,該死的愛,我。。。伸手攀上豐滿的山丘,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前一瞬間,水火不融,後一瞬間,如火山爆發似激烈,交融似乳。毫無疑問,我仍然愛着她,我熟悉地,大膽地脫去她身上緊有的貼身衣物。

往上看時,何等春色美景,林雪一絲不挂地騎坐在我身上,她的小臉真好看,紅得像一個蘋果似,我舉起手,林雪很快把手自動地往胸上放,這家夥和以前一樣,只要醉了,什麽都可以忘記,她大膽地帶動我的手指,有節奏地一收一張,很熱很熱,現在是入冬時節,我們全身布滿不合時節的熱潮汗水,我的膽子越來越大,有意識地吻上她的秘密花園,特意頂上,一次一次地深入其中,最後兩人緊貼着躺在床上,我誘惑地問她“你想我嗎?”

林雪不加思索地說“想死了,我。。”

後來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舌頭硬是塞進我的嘴巴,與我猛烈地互動,我調整頭的位置,希望她能忘情地繼續,不到一會兒,我們已經大口大口地喘息,分開時,林雪下意識地頂上上半身,機靈的我反身一轉,整個人俯在她上面“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欲要繼續,想再親我時,被我阻擋了,她淘氣地說“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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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信心往下聽,挺身再一頂,林雪接觸到突如一來,整個人像一個小火山似,四處爆發,她不斷地呼吸,喘氣。。。唯獨沒有呻吟,她不喜歡發聲,很久以前,她說過,情欲就是一種空氣,當你需要,呼入與之交融,身體仿佛化為一團棉花,輕飄飄,被風一吹,就能走到某一個角落,極是舒服,如今的她還是一樣,我應該感到幸慶?還是痛苦?我們用繩子相綁一起似的,越來越緊地,不留半點空隙,這個蠢蛋,到底要做到什麽程序才肯罷手,這一夜,我們做了世俗譴責的事情,痛苦地樂着,我多想看一下她醒來的表情是怎樣的。

隔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玻璃射進房間,林雪感到絲絲不适,她的手開始随處亂摩,很結實的胸膛,比周啓仁的還要好,這股香水,不是他的,林雪争開眼睛發現李律光着身子醒在自己旁邊,這是哪出戲?我的天啊!!林雪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一定是個夢,不是真的,她雙眼閉着時,突然感覺一雙有力的手,把她的頭一挪,正好與李律來了一個晨間舌吻,他的舌頭有力掃蕩我的一切,林雪失去意識地任由其擺布。停下來時,林雪已經沒有力氣思考,這種吻,與周啓仁一路走來,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激烈,這種痛快,我的本能出賣了自己,我居然伸出舌頭,與之纏綿,手也自然地放在李律腰身,我想退後時,李律往前靠,最後我們都緊靠在牆壁上,我沒辦法往後再退,他往死裏前靠,他要告訴,昨天的與自己交歡的男人,是他,是李律,不是周啓仁,我暗暗地流下眼淚,無力抱着他,我真的是甄甄,趙甄甄。

☆、我們的将來 叁

着手上周啓仁送的戒指,我知道自己在失憶的時候,做了一件錯事,而且是不能原諒的,我應該找什麽面目,面對小律我很迷惘。打從那天與小律重拾舊夢後,他有意地避開我,自己離開了。理由是有公事要辦,這家夥難道想吃完就走,不管再管老娘?我不敢想下去,幾天後,我完成瓦特太太的晚禮服,也離開了。我想去找李律,告訴他,我已經恢複記憶,告訴他,我愛他,永遠只愛他一個,可惜,我手上的戒子提醒着我---‘周夫人’。

這段時間,我不想別人打擾自己,放空自己,希望上帝能給我一個指示。我特意來到波士頓老北教堂,我要祈導。我有罪,我是一個罪人,傷害了一對好朋友,也害怕了自己,或許我根本不應該醒來。美國寒風很冷,是能刺人入骨的凜冽,我獨自一人走了好久,回到酒店時,我發現李律站在房門前,等着一個人,我應該告訴他實情,我已經恢複記憶,還是繼續裝下去?

這是我們多年後,第一次這樣冷靜地坐彼此旁邊談話。

“我。。”

我們不約而同地說出相同的一個字,接下來要說些什麽,我們不知道,甚至有點小害躁,想起早前發生的,心裏歷歷在目,紅着臉的我,頭越來越低,甚至不知道應該怎樣跟他說。

“那件事情,我會保守秘密”李律冷靜地說,語氣透出一種冷,似滅火冰雪般,花火瞬間毀滅,沒有剩餘的火種,我看着他,現在的他穿着一身合适的襯衫與休閑褲,很是好看,記得以前,他櫃子裏都暗色調的衣服,不怪他,李律時常出入商務場所,家裏自然會有很多商務服式,那時候,我叫甄甄,剛嫁給他,搬進屋子那一刻起,我希望改變他的沉默,打從心底,要為改變他的生活。現在細想,多麽可笑,與他結婚,不就是已經改變了嗎?我在追求些什麽?有天他下班回家,驚訝地發現櫃子裏全部都是淺色系列衣物,一件黑色的襯衫也沒有,李律當時沒有說什麽,吃飯的時候,白皙的手指拿着筷子扒了幾口飯,準确來說,應該是三口,每一口節奏分明,飯桌禮儀,他一向特別注意,現在的他,是向我投訴,我走到他身旁,扮出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态,眼睛多添幾滴淚汪汪“親愛的,我很喜歡白色襯衫,特別是你穿的,特別帥”

李律別過頭,注視着我“真的?”

我猛點頭頭,笑着笑着。。。都忘記之後發生的事情,我只記得從此以後,李律的衣櫃裏就是白色襯衫世界,多年不改。

聽着他說的話,我很害怕,我感覺到他要放棄,要退出。

我沒有辦法再繼續聽下去,我擡頭,定眼看着他,臉色如死灰一般,眸子幹澀得很,沒有淚,沒有水,很平靜,很蒼白,腦子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麽,幹結白皮雙唇一張一合,帶出一段話“感謝你”

李律聽後也沒有多說什麽,一步步地走出房間,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剩下的只有眼眶裏的淚水,房間裏空氣彌漫着一股股玫瑰香薰,我對它幾乎癡迷,涼嗖嗖的臉頰被微風輕輕吹撫,帶走過往的故人思想,玫飄散于無影無蹤的空氣中,孤寂感像一頭猛獸,狼吞虎咽地張一口閉一口,體無完膚的我,孤寂的我無休止地發酵,我,不能像美人魚變為泡沫,不能像梁祝化蝶。。。曾經有一個叫甄甄的女人,已經不能尋找,永遠永遠封鎖在歲月回憶裏。

林雪告別李律後,回到與周啓仁的新家。這棟別墅臨海而立,社區裏西歐式園林式設計很是漂亮,難得的是鄰居們友善和藹,來到這裏生活一段時間,林雪笑臉迎人,與周啓仁美好生活,讓人摸不着半點破綻。

這天周啓仁難得提早回家,他要親自下廚,為親愛的林夫人做一餐豐盛的。做她最愛的糖醋魚,家裏沒有魚,要去超市一趟,打開房間櫃子,周啓仁發現小哲照片,他整個人呆了,眼前一黑,腦子裏想着是一位故人-趙甄甄。

待林雪回來時,天已經黑了。

結婚後,周奶奶要林雪結束事業,做全職主婦,照顧周啓仁及肚子裏的孩子。周啓仁愛妻心切,他安慰周奶奶“親愛的周大夫人,你孫子健康得很,不需要貼身照顧,況且萬事以有孕為先,小雪愛啥,就啥。心情好,自然品種優良”被孫子這一哄,萬事以孫子為先的周大夫人,也沒有多說幾句,低頭眼睛餘光飄過林雪的肚子,也對,小小孫子要緊。世間事情就是這麽奇怪,你倒黴運時,全世界的大黴恨不得貼上你全身心,當好運來的時候,全世界的好運也會恨不得環繞你全身心,甚至每一個角落。就是這樣順利地完成搬家,就是這樣順利地在親家居住,周啓仁回想過往種種,他推回抽出的木櫃子,穿上一身休閑服,開車去超市。

“菜,快做好,你換身衣服就能吃”周啓仁在廚房裏說。這小子平日,決不做輕易做菜,因為他總是說,喜歡林雪做的,哪怕少吃一天,心裏也會癢癢的,好一句,心不舒服,油腔滑調。

林雪回房間換好衣服後,出來看到餐桌上豐富的菜,縷縷香氣盤旋在空氣中,久久不能散去,何等高超廚藝,林雪與周啓仁在一起這麽久,這是第二次有幸吃到他做的菜,她特別珍惜,用筷子吃上一口,肉汁輪翻轟炸味蕾,最吞下去的那一口,更是絲毫不廢一兵一卒,輕而易舉地吃下肚子。她滿足地無法言語,閉上眼睛,贊嘆地說“好好好吃”

“喜歡就好”周啓仁手不停地夾菜,往林雪碗裏送。黑色眸子,若有若無地呈現出一絲絲顧慮,初冬來臨,一場場白雪緩緩飄落,大自然紛紛換上金黃色大衣,為冰雪女王的到來,鄭重準備,周家也即将迎來一場大風暴。

“你們居然欺騙長輩,平日,我是怎樣教育你們的”周奶奶氣得兩眼冒金光,這一下,連周爸爸也使不上法子。

坐在這裏的周家怡(姐姐),周啓仁,林雪,頭都要低到地上去了。

“你們居然這樣對待關心自己的長輩,你們是要氣死我,對吧?”周奶奶繼續說下去時,傳來開門聲,是外出游的周媽媽回家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周奶奶早有預謀。

這位周媽媽從小教育周家姐弟,對他們極是關注,作為現任當家核心,她比任何人都要疼愛這對姐弟,此愛不是彼愛,周媽媽對他們的愛,以教育為主,不主張嚴厲,民主是她一向的作風。

“小孫子遲早會有的,你看,小仁與小雪還年輕,不急于一時三刻,咱們還能等,先緩緩”周媽媽大風範一出,如同救世主般,拯救周氏姐弟,緊張氣氛一掃而過,晴空萬裏,一旁的林雪也松了一口氣,晚上,她被單獨叫到周媽媽房間裏去。

“好一位标致的美人兒,你叫林雪,對吧?”周媽媽說

“是的,伯母”林雪說出口後,才發現不對勁,連忙補充“媽媽,你看我多不懂事,都讓你見笑”

“小仁選了一個不錯的老婆”周媽媽拿出一條鑽石項鏈,為林雪戴上“這份禮物我選了好久,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顏色,最後,選擇了紅寶石,現在看來,剛好”

假裝懷孕,這一事情,周媽媽出乎意外地通情達理,沒有指責,沒有謾罵,更多是歡笑,理解。往後幾天,周媽媽特意推開公事,與新任兒媳婦一起外出游玩。臨出門時,周啓仁想賴着一塊走,周媽媽以四兩撥千金之勢,成功甩開周啓仁。

走到大街上,林雪與周媽媽被一團黑衣人圍着。我不喜歡這樣的氛圍,從小到大,我就不是一個受矚目的人,層層保護猶如一個會行走的鐵籠罩着你,無法讓你自由飛翔,與周啓仁接觸時,他知道我不喜歡,特別使開保镖們,這一舉動引起周家長老們的不滿,最後,當然以周啓仁頑強抵抗為結束,奇開得勝,實現了我的小小願望。周媽媽的購買力十分強大,去到每一間店,服務員對她猶如膜拜神靈般敬仰,每一處,周媽媽都會大筆一揮,洋洋散散的每個數字寫在支票本子上,我的天啊,看到那幾個零頭,頓時覺得呼吸困難,接近黃昏時分,周啓仁打電話給我。

“累嗎?”周啓仁在電話一頭問

我笑着點頭說“還好,還好”

僵硬的嘴角向上提,小腿都成要起塊了。

“是小仁嗎?”周媽媽問

“是的”我回答。

周媽媽拿過電話,說“小仁,今天我與小雪在外邊吃飯,你不要打擾女人們的聚會,挂了”

幹脆利落地打發周啓仁,我還真驚訝,起初,覺得周啓仁奶奶是一號大人物,誰知道周媽媽,大人物,周家女人真不簡單。

“小雪,既然你嫁到周家,過去的,我想你應該要放下,如果你還珍惜目前你所擁有的”周媽媽冷不丁地說,眼神絲絲銳利,神情裏容不下半點抗議,林雪明白,周媽媽是知道自己的過去。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我走進客廳,發現周啓仁翻看着雜志,電視開着,空蕩蕩的房子裏只有他與電視傳出的音樂,周媽媽的話在我腦海裏回旋着。周啓仁站起,伸開雙臂,溫柔地說“過來”

投入他的懷抱,我得到世間上女性最渴望的愛,最安全的保護,這是我舍棄李律換來的情感,我雙手緊緊環扣着周啓仁腰身,生怕他跑了似。

你在哪?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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