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修)女主天天都在上演足控誘惑

新歷10256年8月7日,萊基嗒三戰第一次大規模的戰役,歷史稱它為,風暴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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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彌天是它的開場,白骨的號角聲在戰場逐漸消散,神族的一曲《生命擁護》剛剛落幕,漫天的黃沙混亂了所有士兵和觀戰者的視野。只有展開六感才能感受空間裏屬于元素的跳動。不巧黃沙便是它的跳動,一個無聲無息的禁咒,燈光下縱情躍起的舞女,軟榻上曼妙動人的發絲。

一串金鈴的聲音在黃沙卷動的空間裏無比清晰地出現。

“弓箭。”

白骨齊刷刷的弓箭手拉好了一輪輪滿月。

白骨法師發動的風咒襲過,黃沙緩慢地分離開,一道影子開始浮現,若隐若現,飄忽若靈。

無數的箭向影子射去,卻沒有擊中的那蠱惑人心的影子。

是裙擺的模樣,美人的絲發飄忽在空中,高挺而曼妙的身影逐漸晃動着,勾動無數士兵的欲望。

那一串金鈴聲像是在勾引人與她歡縱,身影走動着,紅豔的長裙翻動着,那晃動的腰肢啊,晃醉了多少男人的眼。

她漫不經心地眨動眼睛,赤金色的瞳孔與誘惑比鄰而居,那份優雅擁有詭異陰險的力量,掀動欲海波瀾萬頃,醞釀渴望風暴重重。

她妖嬈的起伏的曲線,擊潰敵軍引以為傲的警惕和冷靜,不費吹灰之力。

這位神界的天使,被譽為美神的瑪卡塔。她的美,讓敵人丢盔棄甲。

直到她揚起阻遏人心髒跳動的笑容,為她迷惑的寇裏阿(白骨在西線的指揮官)才意識到危險。“攻擊!!”

一切都來不及,六翼在空中展開,金發在空中飛揚,驕陽在她的背後化為附庸。瑪卡塔,轉生塔将恩澤注入她的美麗之中,讓她的美擁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無數藤蔓從土中拔地而起,帶着鋪天蓋地的死亡氣息擊潰着白骨的心志,尖叫如同劃傷玻璃的聲音成百上千,從白骨的前線把毛骨悚然傳遞。

“上蒼之刀!”她連聲音都動聽像是蠱惑,帶來的卻是一個禁咒。

彌天的星火隕落,無數白骨覆滅。

佩普羅斯松垮的款式,豔麗奪目的色彩,裹着一個尊貴又神聖的天使。她手執法杖,背鋪光明,立在衆人無法觸及的高度。

又有哪一個,能美得如此驚心動魄?

周圍觀戰的,紛紛把目光投到那個紅裙的天使身上。神族的瑪卡塔,她只需要垂下眼睫,捋動發絲,輕提裙擺,就能讓群星黯淡——她若想要一個男人的心,不費吹灰之力。

而斯曼,他的視線投向瑪卡塔,只一眼,想起他心愛的人。因為心有所愛,所以覺得再美都不過爾爾。西斯,那些人與你相比都失格了。

他動了動手中的筆,将目光收回到畫板上。

沒錯,當白骨和神族打得你死我活的時候,這個惡魔的統領沒有絲毫觀戰的興趣,坐在最好的觀戰臺,只為畫他愛的女人。

重彩在塗上一層層濃重的色彩前,要先勾勒。畫上已經有一個天使曼妙的身姿,她柔順的長發垂落到驚擾他無數個夜晚的臀,側着神像般精致又生硬的臉,他吻過的唇此時緊緊地抿着,細膩又修長的脖子連着深深的鎖骨溝……那由系紮、別針固定出的佩普洛斯,松垮得讓他想要用自己的衣服把她緊緊裹住,更過分的是她的衣裙,下擺只到小腿附近,露出一雙赤/裸的足。

該死的,誰叫她穿成這樣!

西斯只是不希望腳下的鮮血順着拖曳裙擺往上蔓延,至于鞋子,連幾根帶子錠着的鞋底(就是涼鞋)她都不愛穿,更何況戰靴這種她穿一次難受一次的東西。

她此時就站在湧着成片鮮血的土地上,面無表情地看着瑪卡塔賣弄她的風情,碧城之戰中她也是這樣蠱惑敵軍,憑着一個笑容砍下對方指揮長的首級。

她定定地站在那看着她,覺得戰場上那些轟響都淡化去,自己的心跳聲開始逐漸清晰起來。

承認吧西斯,你嫉妒她。

這種嫉妒不同于當初針對克莫勒的嫉妒——有着瞬間的憤怒乃至仇恨,讓她喪失理智險先摧毀了魔法空間。這種嫉妒,能滴血。

無數天使圍着瑪卡塔的時候,你以為你只是難過自己不受歡迎。

瑪卡塔拿着琳琅滿目的禮物走過你的空無一物時,你以為你只是羨慕。

至高的主,紐倫肖奧納将玫瑰遞給瑪卡塔的時候,你以為你對此不屑一顧。

但其實,從頭到尾你都在嫉妒。

為什麽你那麽完美,值得擁有你想要的一切?為什麽你那麽受寵,輕而易舉贏得所有人的偏愛?為什麽你就算做錯事,都有人趕着為你掩護和承擔?而這個世界上只有湯伊對我偏袒,而最愛我的人卻為了保護我而死,而我卻孤零零就連愛情都是虛假的?

面無表情,藏住所有的喜怒哀樂。她轉開視線,然後她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幽藍的眼睛。

在千軍萬馬中,她站在血沼裏,和一個神族據說的敵人四目相對。

他有些慵懶地坐在寶座上,支着頭,眼神低沉地盯着她,繼而朝她揚起一個笑容,帶着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優雅從容和志在必得。

西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像是看一個陌生人,又像是,根本沒有看見他。

斯曼望着她,臉上的笑慢慢淡了下去。

西斯收回了目光。她想,又有一個君王要被瑪卡塔迷惑了。她從來沒有在意過他表露出的愛慕,她知道,所有男人在看到瑪卡塔的那一刻都會忘記曾經為另一個人心動過,從此心甘情願只做瑪卡塔的俘虜,他們為瑪卡塔的美麗而生,為瑪卡塔的美麗而死。

所以她緩慢地轉過身,動作慢條斯理沒有半點被野獸盯上的自覺。

從那個高度,那個距離,那個場景,王座上的王看見她的足。

從沒至腳趾的血中擡起,腳踝略微彎曲,血在白色的肌理上滑動,誘惑的腳弧又落入到血中,又再次帶起血紅的流動,有幾粒血珠濺落她光潔的腳背,白與紅,一雙赤足,勾動無法遏制的□□。

她行走得不失優雅,又充滿了一個戰士該有的張力,混合了不馴和誘惑愈發致命得蠱人。

那使王無法保持冷靜,他手中的筆滾到鋪開的鬥篷上,喉結因為腦中那些旖旎的想象不住地滾動。

直到她已經消失在神族的陣營之中,融入到一個與他對立的集體中去。

斯曼的手指在扶手上跳動了兩下,撫上了他左手上象征王權的扳指。我要你在我的懷裏,看神族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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