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混世大壞蛋 (1)

童夕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往後退了一步,驚慌地看着傅睿君:“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澡。”

“好,不洗。”傅睿君帥氣的揚起手,扯上自己的紐扣,一個一個的把襯衫的扣子打開。

童夕看着他性感撩人的動作,咽了咽口水。

緊張得指尖發抖,握成拳,目光一直凝視着他魅力四射的動作,童夕很肯定自己不是色女,但是此刻竟然期待。

“不行,傅睿君,去……去洗澡。我們分開洗。”

傅睿君蹙眉,手指僵住,不悅道:“你這個女人還真麻煩,反正等會都要脫衣服一起睡,洗澡有什麽好害羞的?”

“我不要。”童夕嘟嘴,被傅睿君氣得臉紅熱潮:“你怎麽可以把這種事情說得那麽粗魯直接。”

傅睿君把襯衫前面的扣子脫下來,走向童夕,眯着邪魅的目光盯着她,似笑非笑的低聲呢喃:“等會更粗魯的事都會發生,你這樣就受不了了?”

童夕咬着下唇,氣惱得仰頭看着傅睿君,本來很期待的事情,被他這樣一搞,什麽興趣都沒有了,也不想嘗試,立刻轉了身。“不要了,你今天睡客廳吧。”

童夕剛剛轉身,傅睿君立刻上前,從後面将她一把抱起來,連雙手夾在懷抱裏,抱着轉身往衛生間走去。

童夕淩空的雙腳拼命蹬着:“傅睿君,你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澡。”

“我們是夫妻。”

童夕掙紮着,可是她在男人的手裏,就如一個小白兔在大灰狼的嘴巴裏,根本逃不掉,“我們已經結婚四年。不也沒有那樣過嗎?你放開我,我不要了,你變态,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澡。”

傅睿君把掙紮的童夕放到浴缸裏面,把她連人帶衣服壓着坐下,然後雙手撐着兩邊浴缸,把童夕困住在浴缸中間,附身過去,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我們沒怎樣過?”

童夕靠在浴缸邊上,緊張得仰頭凝視着傅睿君,被他那炙熱邪魅的深邃看得心裏發毛,緊張得掌心出汗,聲音都顫抖了:“就,就是沒有那個……”

“沒有作……愛嗎?”傅睿君毫不忌諱的字眼,讓童夕砰的一下,臉蛋爆紅,心髒顫抖起伏。

Advertisement

這個男人這麽可以如此之壞?

男人衣服攤開,隐隐約約看到他結實性感的胸肌,麥色的膚質讓人垂涎欲滴,童夕一直在咽口水,太緊張了此刻真的害怕,有種想臨陣脫逃的沖動。

這個男人壞起來還真不是一般,她算見識到了,氣惱的問道:“你說話就不能斯文一點嗎?”

“對着你,我斯文不起來。”傅睿君眯着眼,那笑意邪惡得讓童夕害怕。

童夕摸着浴缸邊,往後挪,此刻不知道還有沒有後悔的機會,真的不應該去偷吻他,“我們不是一直都沒有那樣子的嗎?不如就算了吧。”

傅睿君站直身體,不緊不慢的把襯衫脫下:“之前沒有,那是因為你還是一個正在成長的青澀小蘋果,我怕你經不起我的摧殘。”

摧……摧摧殘?

這句話的分量讓童夕心驚膽戰,再看看男人那健碩的身材,每一寸細胞都是力量的代表,她這個柔弱的身子,還真的經受不起他的摧殘。

“睿君,我……”童夕一直往後縮,有種無法言語的驚恐,“我,我還是個孩子,才二十歲,我……”

“足夠了。”傅睿君彎腰把浴缸那熱水打開,浴缸的水直接泡到童夕,她想出去,可是傅睿君此刻擋住了她,根本不可能逃掉的。

她期待了四年的事情,怎麽到了實現的這一天,會變得如此恐怖,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麽浪漫。那麽溫馨。

欲哭無淚,童夕此刻像躺在砧板上被宰割的小羔羊,可憐兮兮的雙手合掌,拜托地求傅睿君:“求求你,我真的還小,我不行的。”

還沒有開始,童夕就已經感覺自己雙腿發軟了,她之前看過傅睿君的全身,哪裏,真的,不是,一,般,的,小,啊……

而且還在沒有硬的情況下。

心裏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童夕只想逃,再不逃,她真的會被摧殘的。

在傅睿君弄皮帶的縫隙,童夕連忙從浴缸裏站起來,快速越過他身邊,逃向門口。

傅睿君立刻反應過來,轉身一把捉住逃避的小家夥,從身後将她抱緊,擁入了懷抱。

童夕吓得驚叫:“啊啊,不要啊,傅睿君,不可以這樣。”

傅睿君苦澀一笑,無奈地揚起嘴角的弧度,“不要叫了,搞得我好像要強了你似的。”

他懷抱下的女子,此刻全身顫抖,他也不忍心再吓她。

緊緊抱着她的身子,把頭埋在她後脖頸上,聞着她發絲的清香,還有身上淡淡的花香,迷惑人心的氣息,讓他心醉人更醉,磁性的嗓音極致沙啞,呢喃道:“不要害怕,我剛剛都是跟你開玩笑的。”

童夕安定了些許,還是十分擔心,“可是……”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會溫柔的。”傅睿君從喉嚨裏娩出沙啞的聲音,極致魅惑,讓童夕慢慢松懈下來,猶豫地不知所措。

頓了頓又問,“我聽同學說,那種事情,女人第一次會很痛,而且你是長期訓練過的男人,你都不知道你力氣多大。你肌肉都像鐵一樣硬,你要是真的摧殘我……我怕……”

傅睿君被她這些多餘的擔心惹笑了,緊緊抱着她安慰道:“不用害怕,別人不是也說,第一次的男人都是秒速的嗎?”

第一次?

童夕的眉頭不由得一皺,聽到了讓她意想不到的答案,傅睿君是第一次?雖然他想表達的意思是說他不會太久,可是童夕知道這個信息,比聽到任何甜言蜜語都要開心,雀躍。

傅睿君的氣息越來越缭亂,浴缸的水滿了,洋溢出來,滴答滴答的水聲讓兩人的心情都異常緊張。

“我們去洗澡吧。”傅睿君隐忍着體內沸騰的欲火。呼吸滾燙。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背後面擁抱她的這個男人,那皮膚像着了火似的灼人,童夕放松自己,緩緩道:“我們一起洗可以,我坐浴,你淋浴。”

傅睿君無奈的淺淺一笑,“好,聽你的。”

他不急于這幾分鐘時間了。

然後,浴室裏面還有一個布簾,把坐浴和淋浴分開了。

傅睿君連看都看不到裏面的風景,只聽到那無比誘人的水聲,心思思的快速洗完澡,圍着浴巾出了浴室外面等。

結果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他洗澡五分鐘,童夕竟然三十分鐘還沒有出來,男人此刻急瘋了,站起來,推開浴室的門,在牆壁上順手拿起一條浴巾,沖到浴缸邊上,猛地拉開布簾,下一秒:“啊……”

一聲尖叫,童夕錯愕不已。

片刻,傅睿君把童夕抱出浴室,童夕身上包着浴巾,臉蛋緋紅,羞澀得不敢看男人的眼,埋頭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單膝跪床,男人把童夕放到床上,一靠近床,童夕就立刻扯來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

白皙的蜜膚被水泡過,潤潤滑滑的,因為羞澀而全身粉紅菲菲,隐隐若現的雪白豐盈讓傅睿君浴火焚身。

童夕羞澀的眼眸緩緩擡起來,羽翼般靈動的睫毛撲閃,看向傅睿君,顯得緊張:“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傅睿君雙手撐着床,跪着爬向她,把她吓得一直往裏面退。他口幹舌燥,喉嚨上下滾動,炙熱的目光緊緊盯着童夕,沙啞的聲音磁性迷人:“嗯,要。”

童夕緊緊捉住被子,“你會不會跟我睡了之後,又想着離婚,然後又找別的女人?”

這種幼稚的問題,傅睿君覺得童夕問得很多餘,男人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會回答:不會,然後各種甜言蜜語。

傅睿君伸手摸上她一邊臉頰,白皙幼嫩的臉蛋滑滑的很柔軟。在他的掌心中像個小果凍,彈性十足。

讓他恨不得想咬上一口,看着她清澈迷人的大眼睛,傅睿君一字一句認真說道:“我傅睿君用軍人的榮譽向童夕保證,我這輩子只睡童夕一個女人。”

童夕知道,軍人的榮譽比性命更加重要,看着傅睿君真摯的眼眸,她相信他的承諾。捂着被子的手突然松開,直接抱住傅睿君的脖子,紅唇奉上。

傅睿君被童夕抱着緊緊吻住,他二話不說,直接撲上。

屬于他們的夜,很漫長……

房間內。洋溢着暧昧而激情的氣流,那讓人熱血沸騰的活色生香。

一夜激情過去。

次日,太陽初升,氣溫暖和,又是一個燦爛明媚的好時光。

童夕從男人的胸膛爬起來,全身酸痛,骨頭像散架似的,而身邊那只狼,還在繼續沉睡。

童夕此刻想起昨晚一夜的經歷,很想捉住傅睿君狠狠咬上一口,凝望了好一會他俊逸的臉,又舍不得下口,轉身把地上面的浴巾撿起來。圍在身上,然後抱着身子,拖着酸痛的大腿走向浴室。

此刻,童夕只感覺到雙腳無力,大腿根部還在發酸發軟,走起路來都不順暢,慢慢走進浴室,經過鏡子,童夕頓時停下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不由得心裏咒罵一句:我靠,傅睿君簡直就是野……獸……啊……

以後不能相信男人說的話,什麽第一次的男人都是秒速的?他的秒針都是最短的那條表針啊。

鏡子中映出來的她,到處布滿了吻痕,大大小小,淺淺深深,哪一個叫慘不忍睹。

吻得倒不感覺到疼,但是那種事情真的可以要她命。

上廁所的時候,童夕還感覺到疼,然後開了熱水再泡一次熱水澡。

泡完熱水澡,童夕才覺得舒緩一點,還好她體質好,耐得了折磨,要是孱弱一點的女生,都要給傅睿君這種男人給折磨死。

從浴室出來,剛好見到傅睿君從床上坐起來,男人迷離的眼眸看向她。

心裏猛地一顫。童夕立刻低下頭,羞澀得不敢去看他,然後走向櫥櫃。

傅睿君掀開被子下了床,速度極快的走向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一把将她橫抱起來。

“啊,你要幹什麽?我不要了……”童夕緊張得掙紮,傅睿君抱着她走向大床,坐下床便放到了大腿上,并沒有下一步行動。

男人蹙眉,懶惰而磁性的聲音問道:“你怎麽了,走路怪怪的。”

童夕瞥了他一眼,嘟着嘴抱怨道:“兩邊大腿好酸痛。”

傅睿君抱着她的腰,把臉貼到她的發絲上,珉唇吻上她的頭頂,十分內疚:“對不起,我已經很克制了,但還是弄疼你。”

童夕此刻只想翻白眼,這個男人昨晚上,那也叫克制?她不滿的反問:“你這也叫克制,那不克制的時候,我是不是要進醫院了?”

傅睿君伸手摸摸她的頭,寵溺的語氣再她耳邊低聲呢喃:“你這個小家夥也挺強悍的,第一次難受而已,以後不會了。”

“嗯,你讓我休息幾天。等我元氣複原,一定榨幹你。”

這個女人才對他傅睿君的口味,喜歡她的率真,随性,傅睿君在她粉嫩的臉頰親上一口,充滿期待的心情,低聲呢喃:“我等着,期待被你榨幹。”

雖然口上說着不害臊的話,但臉蛋還是出賣了童夕,緋紅得像個小蘋果,羞澀得低下頭珉笑。

帝國最高政軍部門。

傅睿君一身正裝,軍服整潔威嚴,軍姿凜冽。氣勢磅礴而嚴肅。

進入上司的辦公室,傅睿君嚴肅敬禮,領導也同樣回以敬禮。

嚴肅的氣氛讓傅睿君此刻心情沉重,緊張而忐忑不安。

因為他爺爺出事,假期延伸,和童夕的結婚申請報告也上交,次日就收到通知,讓他回來一趟。

而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預感。

領導把資料遞給傅睿君,淡淡的開口:“傅少将,你的報告希望你慎重考慮,我想你已經知道你未婚妻的身份了。她是……”

“我知道。”傅睿君立刻回答。

領導點點頭,嘆息一聲。

“你是我國的棟梁,你是野狼部隊的支柱,帝國的少将要結婚,本來就是一件大好的喜事,可是對方的身份太懸殊了,你知道她爺爺是什麽人嗎?她爸爸是什麽人嗎?這個女人你絕對不能娶,你娶了她,會直接影響你的仕途。”

傅睿君深深的呼上一口氣,就如他所想,根本沒有那麽容易結婚,心裏悶得難受,傅睿君沉默了。

領導把資料推到傅睿君面前,“你爺爺出事了,假期你再延長些時日,順便在這段時間。把這件事處理好,你不能跟這個女人結婚,這牽連到兩國政治上的問題。”

“童夕她只是“一夕”的繼承人,不具備政治上牽連性。”

領導吃笑,“傅少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你想想看,我帝國英勇善戰傅少将的老婆,是制造武器給其他國家來攻打我帝國的危險政客。這像話嗎?再說,我帝國跟卡冥國一向都有領土争議,很多時候戰争一觸即發。你去執行過很多任務,我想你更加清楚知道我們兩國的惡交。”

傅睿君此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臉色驟變,沉冷得如同陰沉的暴風雨夜。

領導站起來,走到傅睿君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勸導:“你前途無限,是國家的棟梁,這個女人只會毀了你,還有這個女人的父親,身份太離譜了,娶了她,必定會連累到你。”

傅睿君繼續沉默。

“男兒志在四方,兒女情長就抛到一邊去,我們以國家大事為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傅睿君緩緩的說出一句異常嚴肅的話:“如果,我非要娶她呢。”

領導大怒。“國家絕對不允許。”

“我執意。”傅睿君冒出堅毅的三個字咬字的力量很重,很堅定。

“那你這樣是在自毀前程。你這些年的努力将功虧一篑,你作為一個軍人,連最基本的榮譽都沒有,她只會給你人生帶來污點。”

這一刻,傅睿君的心像被插了千萬支針,痛得快要窒息。

在沒有結果的交談中,傅睿君拿着結婚申請報告從辦公室出來。離開軍政辦公室,站在大門外,傅睿君緊緊握着拳頭,手中的紙張一點一點的往掌心裏戳,卷成一團,掐得死緊。

仰頭望着天上的白雲。明明是明媚的天氣,他卻感覺無比壓抑,天想要塌下來般沉重。

沉默了片刻,傅睿君坐上旁邊一直等待他的軍車,陰冷的目光看向前方,迷茫的心情,此刻十分惆悵。司機啓動車子離開。

童夕哼着小曲子,身上圍着卡通圍巾,在廚房忙碌着。

那臉上是春風得意的色彩,心情輕松自在,舒暢惬意,拿着鍋鏟炒菜,一想到傅睿君去拿結婚申請表的批準書。她心情就無比雀躍。

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猛地一頓,把煤氣熄滅,放下鍋鏟沖向門口,出了廚房就見到傅睿君在玄關處換鞋,一身軍裝,威風凜冽,帥呆了。

她忍不住興奮的心情沖過去,傅睿君剛剛轉身,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子沖過來,抱着他的腰腹,他吓得一怔。雙手張開,愣愣地低頭看着像個小孩子似的小家夥緊緊抱着他的腰。

那紅彤彤的臉蛋,盈滿淺笑,仰頭看着他,清澈的目光水汪汪的靈動,“睿君,你回來了?”

傅睿君濃眉輕輕蹙起,抿着淺笑看着懷中這個率真的女子。

睡過她一次,她就變壞了,這兩天,睡覺要用他肩膀當枕頭,動不動就摟着他的腰撒嬌,大咧咧的往他身上蹭。也不看看她多豐滿,蹭得他難受,還不讓碰,說元氣恢複過來。

非得等三天後。

傅睿君中感覺她在預謀什麽,例如,三天後她會來月事?

這只是對這個女生的猜想,不太确定的事情。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先放手,我把衣服換下來。

童夕并沒有松開手,反而咧嘴淺笑,緩緩道:“睿君,我覺得你的軍裝太帥了,我喜歡。要不要下次給我穿一下。”

“給你穿?”傅睿君眸色沉了一下,疑惑不已。

童夕挑了挑眉,邪魅的語氣低聲呢喃:“我們玩制服誘惑。”

傅睿君臉色頓時陰冷下來,異常嚴肅的目光讓人心裏發毛,童夕吓得立刻松開手,男人冷冷的噴出一句:“胡鬧,不允許拿我的軍裝當兒戲。”

果然軍人的榮譽比命還重要,軍裝也是榮譽的一個小代表。

童夕縮縮肩膀,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知道了,我只是說說而已。”

傅睿君用力揉了揉童夕腦袋,弄亂了她的發絲。然後往房間走去。

童夕知道這個男人有兩面,穿上軍裝的他嚴肅認真,威嚴不可侵犯,脫下軍裝的他,簡直就是一個混世大壞蛋,別說有多壞多邪惡了。

沉默了片刻,心情也沒有受到什麽影響,她已經習慣這樣的傅睿君,她也喜歡這樣的男人,才非他不嫁。

童夕重新回到廚房,重新開火繼續炒菜。

低聲哼着輕快的歌曲,突然被身後走來,直接抱住他的傅睿君吓得一跳,身體僵住,愣了愣。

傅睿君從身後抱着她,換下軍裝的他,恢複本性,伸手摸着她纖細的腰腹,慢慢往上移動,沙啞磁性的嗓音呢喃:“夕夕,你元氣恢複了沒有?”

童夕淺笑,應了一聲:“嗯。”

傅睿君心裏一樂,握着她的煱鏟放下來,“我們晚餐遲到吃。”

“可是我大姨媽來了。”童夕得意洋洋的語氣異常輕松。

聽到這話,男人身體猛地一頓,手僵住了,眉頭緊蹙,感覺像上了這個小家夥的當,說什麽元氣恢複要好幾天,這幾天原來是在等姨媽?

無可奈何,十分沮喪,傅睿君把頭埋在童夕的脖子內,深呼吸着氣呢喃道,“夕夕,你這樣,後果很嚴重。”

童夕咬着下唇忍笑,把傅睿君将一軍,心裏樂得開了花。

想了想,童夕小心翼翼地問道:“睿君,我們的結婚申請書下來了嗎?我們什麽時候去登記?”

第56 童夕和傅家的恩怨情仇

童夕咬着下唇忍笑,把傅睿君将一軍,心裏樂得開了花。

想了想,童夕小心翼翼地問道:“睿君,我們的結婚申請書下來了嗎?我們什麽時候去登記?”

傅睿君微微一頓,身體僵硬,

神色沉了下來,目光深冷如墨,珉唇往她的脖子內輕輕吻了一下,“嗯,下來了,有空再去吧,也不急,先把爺爺的事情處理好。”

說到了爺爺,童夕臉色也跟着消沉下來,嘆息一聲,雙手摸上傅睿君的手臂,“你說爺爺怎麽突然就中毒了呢?到底會是誰對一個老人家下手?”

“韓向在調查。”

“哦。”

童夕掰了一下男人放在她腰間上的手,歪頭挑眉:“你抱着我,不準備吃飯了?”

傅睿君嘴角輕輕上揚,鞋面語氣低聲呢喃:“我準備吃你。”

“我來大姨媽,你要嗎?”童夕得意的笑容帶着挑釁。

傅睿君無可奈何的張開嘴往她的耳朵咬去。

“啊……”童夕吓得一顫,頭往邊上縮,閃開了他的攻擊,驚吓得摸着自己的耳朵,看着他,“你幹嘛咬我耳朵?”

“這是你使詐的後果。”話音剛落,傅睿君彎腰,一把将她橫抱起來。轉身就往外面走。

“啊,傅睿君,你想幹什麽?”童夕驚慌得大叫,身子在他懷抱裏掙紮,雙腳亂竄。

這個男人該不會是大姨媽期間也會要了她吧,想到都打冷顫,童夕被抱着來到客廳,男人粗魯的把她抛在沙發上,像個野狼似的撲來。

沒有反應過來,童夕就被男人壓上,一輪熱吻襲擊而來。

當然。并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可是,男人的吻,也把她弄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腦袋一片空白,吻得暈頭轉身,全身無力。

傅睿君的吻技并不高超,但絕對能征服得了她。

次日,童夕以為會跟着傅睿君回部隊。

但傅睿君卻說爺爺出事,再把假期延長。

兩人再一次去醫院探望爺爺,剛剛進入VIP病房,前面突然沖來一個身影,直接沖進傅睿君的懷抱,吓得他猛地一僵。錯愕不已。

童夕臉色瞬間煞白,沉了下來,眯着疑惑的目光看着撲進傅睿君懷抱的女生。

女子嬌柔的身子,一套米白色連衣長裙,長發飄逸,撲進傅睿君懷抱連臉蛋都沒有看清,她就開始哭泣起來。

“三哥,外公他怎麽會這樣?嗚嗚……”

聽到聲音,傅睿君知道她是誰了,伸手摸摸她的頭,輕輕摟在懷抱安慰道:“小雪,別哭了,爺爺不會有事的。”

“嗚嗚……”顧小雪嬰寧的哭泣聲可憐兮兮。讓人心生憐惜。

傅睿君雙手搭在顧小雪的肩膀上,将她推開,看着她淚眼婆娑的眼,那白皙的俏臉上滿是淚水,他伸手為她擦掉,珉唇笑笑:“別哭,都成哭包了。”

童夕心裏莫名的辛酸,看到這一幕,竟然心生羨慕,她哭的時候,傅睿君從來都不會這麽溫柔對待她,還經常戲谑她,調侃她。甚至……

也對,這哪裏能相比,人家顧小雪可是他最可愛的表妹,他姑媽的女兒。

“三哥。”

一道聲音傳來,傅睿君和童夕擡了頭,看向從病床走來的人。

童夕臉色驟變,心情十分煩悶,

傅若瑩回來了?

那個因為陷害她出軌,被她弄出非洲工作的傅若瑩回來了,不過這幾個月的效果還是蠻大的,至少這個女人現在真的不是一般的黑。

到了非洲熱帶地方,她嬌嫩的皮膚根本耐不住那邊的氣候。

傅若瑩眯着冷冽的目光瞪了童夕一眼,當做沒有看到,直徑走到顧小雪面前,并肩着顧小雪:“三哥,爺爺到底為什麽會中毒的?”

傅睿君對傅若瑩的态度并不會太好,淡漠疏離,“不清楚,警方現在在調查。”

傅若瑩也習慣了傅睿君的态度,畢竟她跟傅睿君是同父異母,傅睿君從小就讨厭她媽媽,所以對她也不會太好。兩人之間的感情還不如跟堂哥他們要好。

顧小雪水汪汪的眼眸輕輕挑起,望向童夕,親昵的叫了一聲:“三表嫂好。”

“嗯嗯。”童夕淡淡的回應,對于這個顧小雪,她也沒有什麽好感,不是顧小雪不好,而是顧小雪和傅若瑩兩人太好了,形同孿生姐妹似的。

童夕一直都覺得物以類聚,可是顧小雪又不像傅若瑩那麽讨厭,顧小雪很讨人喜歡,至少傅家上下所有人都喜歡她,而老爺子對這個外孫女也喜歡得很。

此時出事,在外留學的顧小雪連忙趕回國。

病房內只有傅若瑩和顧小雪在探望老爺子,傅家的人都不在,傅若瑩态度便嚣張了幾分,雙手抱胸趾高氣揚走向童夕,站在她面前蔑視的目光瞪着她,冷冷道:“童夕,你給我記住了,去非洲這一次的事情,不會讓你這麽了事的。”

傅睿君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嚴厲的目光射向傅若瑩,一字一句滲人的語氣問道:“你還想怎樣了事?”

傅若瑩吓得一怔,錯愕的看着傅睿君,膛目結舌,以前她三個哥從來不管童夕的事情,對童夕冷漠得如同陌生人,天天喊離婚,不但對童夕不好,他也經常欺負童夕的。

可她去了非洲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傅若瑩弱弱的開口:“三哥,你不是不管她的事嗎?”

“以後,你再對童夕搞什麽小動作,我會讓你下輩子在非洲度過。”傅睿君警告。

傅若瑩不由得冷冷嗤笑一聲,不屑的瞪向童夕,“呵,好一個童夕,這麽快就把我三哥收服了。手段真的令人佩服。”

童夕沉着臉,緊握拳頭,目光冷冽跟傅若瑩對視。

而顧小雪立刻沖到傅若瑩身邊,扯着她的手臂,“若瑩,不要對三表嫂這樣說話。太沒禮貌了。”

傅若瑩轉臉看着顧小雪,不滿道:“小雪。什麽三嫂?她比我們都小呢,一個黃毛丫頭,我哥這麽讨厭她也被收服,真了不起。”

傅睿君雙手插袋,陰冷的臉色異常難看,緩緩走向傅若瑩,他冷森的氣勢讓傅若瑩咽下口水,驚慌失措地往後退。

男人的臉色如冰窖,冷氣場讓顧小雪也吓得往後退,跟着若瑩退了幾部,緊張地仰頭看着傅睿君。

傅睿君冰冷的語氣如果寒霜中的冰雪,冷得滲入,“你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這張百萬臉毀在我手裏。”

傅若瑩吓得雙手捂着自己的臉蛋,她的臉可是動過很多次手術的,到處都是削骨和填充,根本不經打。

“三哥,若瑩她不會再說三嫂了,你別生若瑩的氣好嗎?”顧小雪往傅若瑩面前擋住,楚楚可憐的目光看着傅睿君。繼續勸:“你看爺爺還躺在床上,生死未蔔呢,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在這裏打擾他,很是不孝。”

顧小雪很懂事,傅睿君也無法生她的氣,深呼吸一口氣,臉色緩和了下來。顧小雪轉身扯着若瑩的手。拉到童夕面前,推着若瑩的手臂,“快跟三嫂道歉。”

傅若瑩甩開顧小雪的手,“我幹嘛要跟她道歉?應該是她跟我道歉才對,把我弄得非洲的事情,我一輩子都會記住她的。”

對于傅若瑩的倔強,顧小雪無奈的嘆息一聲,跟童夕低頭道歉:“三嫂對不起,我為若瑩道歉了,你別生她的氣,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是嗎?”

童夕看着顧小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還能怎樣?她也沒有想過要什麽道歉,更加不想要顧小雪給她道歉,她應答她就顯得自己虛僞了,不應答她就顯得自己小氣愛計較。

傅若瑩把顧小雪扯開,生氣地瞪着童夕:“小雪你幹嘛要跟她道歉,這個女人才不是跟我們一家人呢。”

顧小雪無助的擡頭,看向了傅睿君,靈動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長長的睫毛閃撲兩下,“三哥,你也別生氣了。”

傅睿君珉笑,“不生氣,你看過爺爺好就回去吧,這裏呆着也不是辦法,爺爺沒有那麽快醒來的。”

“嗯嗯,外公醒來了,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傅睿君珉唇淺笑,摸摸她的腦袋,“回去吧。”

顧小雪點點頭,牽上傅若瑩的手拖着往外走:“若瑩,我們回去吧。”

“三哥,三嫂再見。”顧小雪乖巧的跟兩人道別,拖着傅若瑩的手臂往外走。

兩人離開,病房頓時安靜下來。

傅睿君緩緩走向老爺子身邊,沉下臉看着老爺子滿身醫療器械管子,呼吸機,吊針等等。

童夕回頭看了一眼身上離開的兩個女人,慢慢走向傅睿君身邊。并列他站在床前,心裏悶着一股化不開的壓抑,看着床上的老爺子沉思着。

傅睿君也沉默着,俊冷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站姿筆直如松,若有所思。過了良久,童夕開口道:“睿君,你覺得誰最有動機傷害爺爺?”

“不知道。”

童夕想了想:“如果我是警察,我會懷疑你和我的動機最大。”

傅睿君不由得苦澀一笑,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的确,我跟你是最大嫌疑。”

“那到底會是誰給爺爺注射了水銀?”童夕反問。

傅睿君一臉高深莫測,緩緩道:“如果除了我和你。你覺得家裏的人,誰的嫌疑最大?”

“你懷疑是家裏的人?”

“嗯,傅家到處有監控,還有保镖保護,這期間并沒有外人進入傅家。”傅睿君分析道,“爺爺出事前一天我還見過他,那時候他還很正常,而第二天出事,除了傅家裏面的人,不會有第二個。”

童夕雙手抱胸,拖着一邊手摸上下巴,邊思考邊說:“爺爺出事,應該不是仇恨。一家人那有什麽仇恨,我猜應該是利益,畢竟爺爺這麽大年齡了,還霸占着整個家業,也不尋思分給家人。應該是有人比較心急,所以給爺爺注射水銀,爺爺去世了,財産自然要按規定分配。”

傅睿君眯着淺笑,歪頭看向童夕,深邃是欣賞的光芒,覺得這個女人的思路,還是很清晰的。

至少,他傅睿君的老婆。不能太蠢。

傅睿君牽上童夕的手,拖着往外走:“走吧,我們會傅家看看。”

“看什麽?”童夕疑惑。

“看人。”

童夕一臉迷茫,跟着傅睿君身後離開醫院。

傅家大宅。

剛進家門,就聽到裏面争執的聲音。童夕和傅睿君連忙沖進去,傅睿君看到客廳裏,他爸爸和他大伯兩人站在客廳中央,雙手叉腰,争得臉紅耳赤,吵得可開交。

咋聽之下,竟然是為了財産一事情。

大伯認為老爺子已經開口趕傅睿君出家門,不承認他的孫子,就不應該繼承老爺子的遺囑,要把遺囑作廢,按照法律規定的分配方的式重新分配。

而傅功就認為尊成老爺子的遺囑,老爺子只是一時的氣話,不具備法律效應。

在客廳裏面坐滿了傅家的人,傅若瑩和她母親何茜見到童夕回來,兩人都各自翻着白眼,雙手抱胸靠在沙發上,一臉輕蔑。

傅大少和傅二少泰然自若的坐在沙發上,像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完全沒有心思加入這場戰争當中。

童夕看着這一家人,覺得很無語,她都懷疑以前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