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被他撈上馬兜在懷裏,一縱人立即駕馬飛奔,直往邊城去。
他比以前壯實了許多,胸膛也是硬邦邦的。
不知道那裏是不是也更壯更硬了。
我颠簸地垂着腦袋,只看見我倆緊挨着,彼此之間一點縫隙也沒有。
他的手掌鋼鉗一般,抓着我的後腰,像是老鷹抓到了兔子,急于飛回巢中。
這是我國的邊疆,梁國的皇帝居然出現在這裏,只帶了十幾個人。
我心裏不由得生出一點異樣的情緒。
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培養的小将軍們要是争點氣,發現這隊人的蹊跷,在邊關一舉将梁帝拿下。
那兩國形勢可要逆轉了。
我躺在他懷中,暗搓搓地等待驗收我培養的人才。
可惜我養了一群蠢材。
到了邊關,我被蒙上鬥笠面紗,眼睜睜地看着我養的那些邊疆守吏只檢查了批文,腦袋也沒擡,便揮揮手将他們放出城去。
可惜我叫不出聲,僵屍一般動彈不得,暗自恨恨地嘆了一口氣,心想無妨,明日還有一關。
也不知他給我下了什麽藥,給了那禦醫多少好處。
我頭腦昏沉地想着,只覺得若是他要我死,真是輕松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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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忽然又想到,若禦醫是他的人,宮中還有多少人是他的眼線?
當年我一個質子,梁國京都中也安插了數十眼線,他一個梁國皇帝,手段必然比我高明。
只怕這邊疆他也是放了細作的。
我想到這裏,心灰意懶,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夜裏住宿的客棧簡陋極了。
土夯的牆壁,破爛的酒旗插在茅草蓬上。
樓梯一踩就晃悠,窗框比窗戶還漏風。
看的我臉都紅了。
沒管理好,沒盡到責任,百姓還是窮。
他抱着我上了二樓,将榻上的草渣掃了掃,把我放在上面。
估計他這輩子都沒睡過這麽破爛的地方吧。
敝國窮酸,讓梁帝受委屈了。
我心裏直樂。
我睡過的這裏的。
十歲那一年,我便是從這裏出關去梁國做質子。
十七年後,我又被擄到了這裏,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麽。
我明面上已經死了,拿住我也沒什麽用了吧。
我盯着他,心裏猜想他到底想幹什麽。
我猜他是想幹我。
屋裏只有我與他兩個。
他喂我喝水,繼而扶着腦袋讓我枕好,脫去鞋襪蓋上被子,目光平靜如水,神态安然自若,也不理會我對他瞪眼,就好像他不是剛剛抓了別的國家的皇帝,而是去禦花園掐了朵花這麽稀松平常。
熄了燈,他居然出門去,與守在門口的幾個人低聲說話。
我瞪着雙眼,在黑暗中看着他映着明黃燈光的背影,心中一陣氣悶。
廢了這麽大勁又下藥又挖墳的,就為了把我放這兒讓我睡覺?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他說了一會兒,轉身回屋,合上了房門,向我走來。
我內心一陣激動,屁股都開始癢。
結果他爬上床,悉悉索索地給自己蓋上被子,就沒了聲響。
我瞪着房梁上漏下的月光,氣的睡不着覺。
讓你躺在這兒,我不該這樣對你的。
他忽然摸着我的臉,對我說。
你也知道不該這樣?好好地給我下藥,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又不會不配合你,何苦吓的我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我聽着他黑暗中的聲音,心中一酸,突然委屈地想哭。
好在他還知道對我不起。
算我沒白想了他這麽多年。
我很想轉過臉看着他,看看他歉疚的模樣,奈何我現在跟具屍體似的直挺挺躺着,手腳都是涼的。
他的手溫暖極了,摸着我的腰,整個人爬到我身上來,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
我的褲子被剝了下來,他摸着我光裸的屁股,在我兩扇股肉裏揉着。
這裏不安全,我不該這樣的。。。我就弄一次。
他松了松自己的褲子,熱熱的東西湊到我的下/身。
原來是他不是為了下藥的事兒跟我道歉。
他只是覺得這裏不是個弄我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