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被他匆匆灌了一杯,忍不住打個飽嗝。

沒一會兒便覺得通體發熱,恨不得把衣服都撕扯壞了,“什麽情況……”

忍不住撕扯着自己的領口。

“學長……學長?”

他在我耳邊的聲音時遠時近,我一會兒抓的住,一會兒抓不住。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也漸漸離我遠去,懷裏的男生好像把我架起來準備離開這裏。

我覺得自己的兄弟硬的要命,恨不得就地發洩欲|望。

只是情緒上還有些糾結,總覺得不該這樣……

可是,這麽多年了,我一直都邁不出這個坎兒,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真正做到灑脫呢?

既然今天是一見鐘情,一夜過後大家還是只是萍水相逢的點頭之交……

那上次床也沒什麽吧。

再說了,我真的要憋炸了。

男生扶着我進了樓上的包間,音樂聲徹底消失。

他一腳踢開包間的門,拉着我進門,随後把我抵在牆上。

他的嘴巴在我脖頸間吮吸,有熱源不斷的從我腹股間湧起,“學長……闵睿……你他媽的真是……你是妖精嗎?從我新生入學那天起,就想上你,你說你騷不騷?”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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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玩意。

我內心仿佛滿是“草泥馬”奔騰,我以為這狐貍精是來找操的,可特麽的他現在在說什麽混賬話?

他的手也在到處摸來摸去,我快要無法呼吸,很沒有氣勢的恐吓他,“同學……我不做下面的,你要是不能乖乖躺下來給我上,最好現在就滾。”

他又笑了,“闵睿,你是真的一點自知之明嗎?進了今天這種聚會,你就算是甩掉我,你以為你甩的掉別人?”

“……”

“再說了,你以為這真是什麽留學生聚會啊?這就是個一夜|情派對,夏文為什麽敢喊你來這裏,因為他已經做好了王瑞會來救他的打算……你就是個擋箭牌。”

“……”

不知道說什麽的好,你說人有心就一定會有得到相應的回報嗎?

花兩年的時間可能會養出個白眼狼的幾率太大了。

不過這沒什麽好怪別人的,能聚集到這裏的,沒一個好惹的家夥。

夏文為了讓王瑞回來,也是煞費苦心了。

我抓住這個“狐貍男”的手,“兄弟,我不是不能玩……就是我不太想做下面的,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

沒想到對方更過分,直接挺腰過來直接頂在我大腿根處,“感覺到了嗎,我對學長的愛……”

“艹你媽的愛!”我揮手過去想打他,結果被他抓住手,“這麽野,先親一個吧。”

我心想,如果我現在喊救命的話,豈不是會很丢人。

臨回國前把臉給丢盡了。

然而下一秒就有人推門而入了。

是推門而入,而不是破門,因為這個煞筆狐貍男忘了反鎖門,太好了。

恍惚間看到來人是那個戴了銀色面具的男人,忽然一瞬間就安心了。

狐貍男不滿的擡頭,“沒看到這裏已經有人了?”

我想張嘴說救我,可是還是沒有喊出來,口渴的要命,那杯什麽“紙夜迷情”絕逼是下等春|藥!

然而銀色面具的男人在那狐貍男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麽,那男生掙紮半天竟然放了我走了。

我一下癱坐在地上,随手摘掉自己的面具,“謝了啊兄弟……”

總覺得戴面具容易讓人呼吸困難,如果可以,我寧願不來這什麽聚會,看起來就玄乎。

那個銀色面具的男人蹲在我面前,說,“你不知道摘面具是什麽意思嗎?”

“嗯?”我蹲在地上仰頭看他,總覺得這高大的男人哪裏讓人很面熟的樣子,“我是不是……認識你?把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

他好像很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真的不知道什麽意思嗎?”

“也許?”

“在我面前摘下面具代表你想和我發生關系,邀請我一起摘面具,是想讓我……上你。”他輕飄飄道。

他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其實話裏也都是漏洞,但我沒能仔細分辯。

不好意思道,“抱歉啊……那個,那就不摘了,我再戴上。”

結果他按住我的手,“摘都摘了,就不要戴了。”

他蹲在我面前,銀色面具下只能看到他的眼睛,可下一秒,房間裏的燈突然滅了,什麽也看不到。

他把我從地上抱起來,埋在我脖頸間問我,“要做嗎?機會難得。”

我突然覺得自己魔怔了,剛才那學弟抱着我發|情似得惡心的我不行,可這個男人……竟然讓我覺得試一試也可以?

或許是那杯酒的原因,讓我已經無法再堅持下去了。

我摸到他臉上,銀色面具的材質很好,只是觸感冰冷,我不太喜歡。

“上床的時候也要戴着面具嗎?”我問他。

他伸手摘下面具,貼在我額頭上印下一吻,“那現在呢?”

我暈暈乎乎道,“好……摘了就好。”

可我特麽的竟然忘了自己根本就沒看見他長什麽樣,房間漆黑一片。

我一說好,他就直接把我攔腰抱起整個人頂在牆上。

因為雙腿懸空不得不攀在他的腰間,雙手死死的扒着他的肩膀,“操……你幹嘛?”

“當然是要幹|你了,不然呢。”

他說的話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樣子,可是動作卻慢條斯理,單手解開我領口的扣子,随後細細啃噬我的胸口。

我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酸軟無力,一股無名的火到處亂竄……

“要做就他媽快點,我覺得我快不行了。”我直接上手撕扯這人的衣服。

他停頓了一下随後一陣天旋地轉,他把我甩到了床上。

身體一挨到床,那感覺頓時更甚,“他媽的……這酒有沒有解藥啊,唔……”

我後悔了,這人一點兒都不慢條斯理,壓上來的時候急切的像是要把我連骨頭一起吞到肚子裏去。

“特麽的……套子呢?”我伸手去摸旁邊的櫃臺結果又被他拉了回來。

他咬我的耳朵,弄的我渾身酸癢,“我沒病……這邊沒有套子,等不及了。”

“操,你沒病我有……”我還是想找套子。

盡管理智已經快要崩潰,但是健康安全意識還是很強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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