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還等得及嗎?”他在我耳邊調笑。

因為藥力的關系,身體稍微一動便是忍不住的嬌|喘連連。

當真是把我自己聽的都羞成一個大紅臉。

實在是沒臉再開口講話,可這人一只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就是不肯動作,隔靴搔癢一般令人難受。

嘴硬如我,這個時候還不忘了開嘲諷:“你廢話這麽多,是不是不行?”

“行不行的,那得取決于……”他故意放慢語速,讓我覺得我根本不想聽他在說什麽。

肯定是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污言碎語。

果然,他在我耳邊輕聲道,“取決于……你不給我上。”

“……”

我想說絕對不可以。

可欲火焚身是什麽感覺?以前不知道,現在總結起來就是:真他媽的難受!

分明這東西的人簡直就是怪物!

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直接把手往褲子裏伸了。

哪怕覺得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做出這種事情來有多令人不齒,可我還是忍不住。

感覺再不撸一下也許我會爆體而亡。

硬到發脹、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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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繼續動作,慢條斯理道:“給上嗎?”

我說不出口。

雖說前面難受的很,可是身後竟然也傳來無法抑制的異樣感。

恨不得在床單上來回的磨蹭屁股。

一個男人的後面竟然也會産生反應……

這動作也太羞恥了!

操……那酒到底是用什麽做的,怎麽這麽坑人!坑男人,那裏是該有反應的地方嗎尤其是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

來參加聚會的這些人簡直就是有備而來!

我心裏有一萬字的三字經要罵,破口而出的卻全是荒唐的呻|吟。

“給不給?”

他似乎在給我下最後的期限,仿佛我不答應他就會走一樣。

果然,我半天沒給出反應,他把我扔床上竟然真的要走。

感覺身邊的熱源像是要散去,我覺得自己要忍不住了,可憐巴巴的抓住他的衣角,“你他媽的要是技術不好,老子就弄死你……”

“放心吧。”他安慰道。

“那就快點吧,我特麽的……”胡說八道,胡言亂語,汗如雨下。

床單都要被蹭濕了。

他低頭吻我,輕柔的不像是個陌生人。

他的嘴唇略微有些幹裂,像是一路風塵仆仆那樣奔波過的樣子,他說:“好。”

好是好……可是……媽的,他怎麽脫衣服的動作慢的要死?

房間太暗,我想幫他撕衣服又看不到,只能幹啞着嗓子道,“你開燈……開燈。”

“不可以。”他很清醒的拒絕。

我往回咽口水,“不可以?你都看到我長什麽樣了……你肯定看到了,我明天找不到你怎麽辦?”

“你想找到我?”他忽然停下動作反問,一種意料之中又覺得不可思議的感覺。

我愣住了,我想不想找到他?

我也不知道……

想,又不想……

是真的矛盾。

我最後道:“不想。”

他笑了,說:“好。”

“好個屁,行了,快點吧,老子又不用你負責。”

“嗯。”

他站在床邊窸窸窣窣沒一會兒,似乎在脫衣服,我又想罵人的時候他突然遞到我手裏一個東西,問我:“還忍得住嗎?”

“什麽啊……哦。”那東西我一捏就頓悟了。

雖然還沒用過,但是早就幻想過無數遍了,是避孕套。

“操,這不是有套子嗎你給我說沒有……”我小聲嘟囔着。

他又低頭親了我一下,我竟然也不反感,他說,“給我戴上。”

“好。”我急切的撕了那東西,絲毫沒反應過來自己是要被上的那個。

後來我也總能斷斷續續的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現自己真的是一只落入虎口的羊。

那個男人看起來就像是個老手,好像認識我一樣,他的手撫摸到我的每一寸皮膚、親吻着我的眉眼,似乎熟悉我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就那樣誘惑着我一步步走向深淵。

“不如用嘴巴給我帶上,嗯?”他說。

我有點蒙,“用嘴巴戴套子?”

“嗯。”

我想我是真的沒聽懂。

然而接下來我就懂了,他讓我咬着套子往他那兒套……

一定是因為藥物的原因,我竟然沒有太排斥這個男人讓我做的一切。

用嘴幫他戴上那東西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真他媽的賤,跪在床上的樣子也太他媽的……丢人現眼,就饑渴到這種地步嗎?

一定是因為被人下|藥了!

可後來也是因為被下了藥的原因,被進入的時候絲毫沒有痛苦。

這個男人的技術可以堪稱完美了。

當然,我不知道當時是不是真的感知不到疼痛,但是太渴望身體能夠被填滿,我已經空虛到呻|吟不止。

被男人頂|弄時的快感真到第二天醒來時只要想到還會忍不住的繼續顫抖。

我覺得很糟糕。

我想,我最近暫時是忘不了那種感覺了。

滅頂的快|感。

做任何事時都無法有的那種高|潮享受。

我總覺得那個男人是那樣的熟悉。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會饑渴可以到和一個陌生男人瘋狂接吻上床的程度。

可我确實那樣做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要不是後面疼到我連坐都不敢坐,我還以為只是做了一個春|夢。

直到我看到床邊有一個銀色面具被留下的時候才意識的,真他媽的壞菜了。

老子真的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上了!

操!

二十多年的處男生涯!

竟然不知道結束在誰的手裏,我特麽的去哪裏找人說理去?

後面太疼,一坐就渾身難受,兩條腿像是被|操的合不上似得。

縱欲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渣攻還不在現場。

可是後面并沒有別人形容的那樣黏膩不适,身體也沒有發燒。

我發現櫃子上那人還給我留了藥,要用手指往裏塗抹的那種……

操。

操蛋。

想來昨天晚上并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徹夜風流,喝“紙夜情迷”的人很多,肯定都亂搞了。

昨天晚上信誓旦旦的說不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一想到那滋味兒……我竟然可恥的又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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