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Chapter 63 臉疼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兩更二合一,因為中間不适合斷開~~~~~~
慎買,管不住手別罵我,作者逗比屬性一旦開啓自己也控制不住{{{(>_<)}}}
“言晏……”靳安快走兩步追了上來, 扯住她的手腕有些急切道:“先別生氣,你聽說說。”
她喘了口氣停下腳步,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道:“你說吧!”
“如果我說錯話了, 或者做錯事了,你一定要跟我明說。”他很認真的凝望着她的臉龐,道:“你要是只一個人生悶氣, 那我永遠不知道錯在哪裏!”
“也許你并沒有錯,是我錯了。”言晏有些不耐煩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靳安緊緊握着她的手, 她掙了好幾次都沒有掙開, 便任由他抓着, 徑直往回走去。
在路上的時候兩人都沉默不語,各自反省。
直到上了樓走到門口, 靳安還是想不出來自己哪裏錯了, 為什麽她就忽然使性子了?
在他的印象裏, 言晏可沒有這麽情緒化的。他們在一起的時候, 她幾乎都和自己一樣, 是很開心很快樂的。
他努力回憶着她之前那句話:那你要怎麽樣?讓我發自內心的對你笑着說,我一點兒都不介意你在我面前回憶逝去的青春, 懷念失去的前女友,這樣才算言行一致嗎?
進了門換鞋的時候他還是沒有想通, 如果僅從她的話語來看,好像并不是生氣的樣子。但是情緒卻明明很激烈,這又是為什麽?
言晏換了拖鞋去洗手間洗臉, 一撲撲冷水澆到面上時,她感到自己終于冷靜了下來。
是嫉妒嗎?還是羨慕呢?
她擡起頭來,久久的凝望着鏡中的容顏,就算不施粉黛,依舊面賽芙蓉、明豔照人,美貌也不輸人,事業也不賴,性格還湊合,總體水平中等偏上吧,為什麽要去嫉妒一個虛無缥缈的影子?
這個時候,有一抹淡淡的陰影忽然飄到了心間。讓她突然想起了曾經坎坷的情路,也漸漸意識到,自己真正介意的并不是孫茹茹,而是那種突如其來的不确定性。
在郭玢之前,她曾經也愛過另一個人。那時候更年輕更稚嫩更任性,雖然表面上潇灑不羁,明知他在外拈花惹草風流成性,但是為了面子在外依舊要裝作優雅大度的樣子。
每當參加什麽活動遇到媒體采訪環節,她都在心裏祈禱着希望記者不要問任何有關她對男友緋聞的看法,但是幾乎每一次都不能免俗。
或許作為藝人就是要把傷疤在公衆面前揭開,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吧?可是那種痛苦并不會随着時間而變淡,只會愈發清晰和深刻。
曾經有段時間,那些男友的緋聞變成了她的噩夢,折磨的她痛不欲生。她在公衆面前依舊保持着大度和優雅,只有回到住處面對林深和金荔時才會崩潰的大哭。
愛情明明只是兩個人的事,為什麽一方忠貞另一方卻可以無限度的劈腿,并且不以為然?
後來她終于放手了,然而可笑的是在她放棄後他才意識到她的重要,公開表白求複合,甚至在節目裏談起時幾度落淚悔恨不已。
可是她已經不會再回頭了,而且那時候她認識了郭玢,她以為是正人君子的郭玢。
在他們公開相戀期間,他的确沒有令她失望或尴尬過,甚至外界都在傳言說他是多麽潔身自好。
可是後來他轉身一個回馬槍,殺的她幾年都回不過神來……
她當然相信靳安,就像相信自己一樣。可是有時候無意間當他說起以前的事,她心裏就會有種難言的惆悵和憤懑。
她也知道他應該是無意的,但她就是生氣。可是卻又不願意暴露這種奇怪的情緒,所以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越是裝作淡定越是好奇,想要知道更多。可是知道的越多就越生氣。
這到底是愛還是占有欲在作怪?她望着鏡中的自己,眼中滿是迷茫、困惑和痛苦。
她擡起手指點了點鏡中自己的臉,在心裏對自己說道:你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怎麽還這麽任性?凡事應該想開一點,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可是,對于自己來說的确是過去了,畢竟從未見證過。但是對于靳安來說呢?
她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擡手把滑落到鬓邊的發絲撥了起來。
這一擡頭,眼角忽然掃到一個影子,不由得吃了一驚,一轉身就看到他斜倚在門口,怔怔的瞧着她。
“你、你在那裏幹什麽?”她有些驚愕的問道。
“我聽你在那裏自言自語,就過來瞧瞧。”他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道。
“自言自語?”言晏更加吃驚,難道自己平時背臺詞養成了習慣,心裏想什麽就會下意識的念叨出來?
“那、那你、那你都聽到了……什麽?”她結結巴巴的問道,雖然只是轉眼間,但自己也記不清楚剛才想了些什麽。
靳安走了過來,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望着鏡中兩人的身影,道:“你真的沒有什麽話對我說嗎?”
言晏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他一只手依然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擡起來輕撫她的面頰,柔聲道:“你要是不說,郁積在心裏,越攢越多,就會慢慢生出怨恨,而我對此一無所知,這不是很悲哀嗎?”
言晏垂下了眼簾,依舊沒做聲。
他繼續道:“言晏,你在戲裏的角色大都是飛揚跋扈、敢愛敢恨,看得人也是大快人心。雖然最後大都悲劇收場,但是觀衆心生憐憫和不平,反倒會更喜歡你。可是角色終歸是角色,我希望你在現實裏對待感情也像劇裏那樣,不要有任何顧慮,但是不管你用怎樣的方法對待感情,我都可以向你保證,除非你已經不需要我了,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離棄你的。而且,我也希望你以後能盡可能多的出演一些熱鬧歡喜的角色,因為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你凄苦無依、愛而不得,哪怕只是在戲裏。”
“觀衆們只是在看戲,稍微有點入戲便會覺得痛苦難忍。而出演的演員,卻是真真正正經歷了那樣一場遭遇。就算只是個形式,但那份悲苦的心境卻是真實的。有的人如果不善排解的話,性格也慢慢會受到影響。我越了解你就越發現,你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樂觀堅強,心裏一直有郁結,那些我無能為力的事情我不會去逞強,我只希望自己不要成為你的郁結。”
他的手臂繞下來,從背後抱住了她,“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了吧?”
言晏擡起頭望着鏡子裏的靳安,想起了去年平安夜他隔着耳機給她唱歌的情景。
她原本以為那人唱歌已經夠好聽了,可是如今愈發覺得,他就連說話也這麽令人迷醉。尤其是那醇厚低柔的嗓音就在耳畔響起,綿延不絕。
“我好像已經忘了剛才為什麽不開心。”她咧開嘴角笑了笑道。
“可我沒有忘,”他的手臂箍緊了幾分,微微垮下肩背把腦袋擱在她肩膀上,孩子氣般的催促道:“說嘛,說嘛,你不說出來我難受。”
“我……我真覺得已經沒什麽了,”言晏被他拂在耳畔的氣息撩的有些心慌意亂,只擺手道:“但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真的不是吃醋……”
“看吧,你不知不覺繞回來了?”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尖,有些好玩的瞧着她微微一顫的樣子,道:“我現在有點明白症結所在了,走,咱們先出去,哪有站在洗手間談心的?”
他一邊說着一邊攬住她走了出來,把她按在沙發裏坐好,然後挨着她坐下來道:“是因為我提到孫茹茹你才不高興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以後會注意的,其實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提到……”
“不是,”言晏立刻打斷了他,搖頭道:“不是的,不完全是。好了,這個問題到此為止吧?”
她這會已經差不多想通了,這個問題實在沒有必要深究,因為問題的根源好像是在自己。
“不行,既然提到了那就要說清楚,不然以後隔三差五觸到了這個點,你又別扭又糾結的怎麽辦?”
“我、我沒有,我真的不是……”言晏想解釋,卻又無從辯解,盡管她不想承認,但表現出來的言行的确就是那樣。
“你剛才說我什麽別扭糾結?不會吧?怎麽聽上去像個沒出息的小女人?”她有些不願意相信的轉過來問他。
靳安眉梢微展,不由得笑了,輕撫她的秀發道:“像個小女人有什麽好丢人的?”
“我明明是個禦姐呀,這扭扭捏捏的樣子給人看到了不是要笑死?”她反駁道。
“每個人都有多樣化呀,我們又不是機器人,怎麽可能永遠都是單調的一種特性?”靳安道。
“別岔開話題,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他咄咄逼人的盯着她道。
“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逼着女朋友承認吃他醋了,靳安你真是個奇葩。”她有些氣急敗壞道。
“這樣說來就是承認咯?”靳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望着她道:“我還真是挺驚訝的,你說我那陳年老醋有什麽好吃的?沒人跟你說過嗎,過期的東西會吃壞肚子呢,難怪你剛才那麽不對勁。”
“喂,誰不對勁了?你把話說清楚。”言晏擡手捏住他的耳朵道:“是你自己無限深情的當着我面回憶前任,這會兒反倒說起我來了?”
“這事的确應該怪我,”靳安拍了拍腦袋道:“我爸媽從小教我要講禮貌,哪怕跟讨厭的人說話都要彬彬有禮。所以我這習慣幾十年也改不了了,不管說什麽事什麽人都是含情脈脈,難怪你想多。”
“但是我真的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無限深情的回憶,就是描述一件過去的舊事而已。再說了,人家孫茹茹孩子都一歲半了,我沒事回憶人家幹嘛?這不是話趕話說到了嘛,既然你不想聽,那以後不提不就行了。”他握着她的手鄭重其事道。
這信息量有點大,言晏一時還有些懵,慢慢回過神時仔細想了一下,忽然忍不住歪倒在沙發裏,抱了個抱枕狂笑不已。
說到底最應該怪的是他天生的桃花眼,雙眼皮又深又寬,瞳仁又黑又亮,跟人講話的時候還喜歡望着人家的眼睛,不笑的時候已經足夠迷人,若是專注的盯着你還對着你笑,有幾個人能招架的住?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他是在《朝華錄》劇組的化妝棚裏,一回頭就對上一雙笑吟吟的眼睛,當時還禮貌性的臉紅了一下。
這也就想通了為什麽當初他在劇裏明明跟女配沒有什麽對手戲,但依然有人站他們cp的,就是因為他正常狀态下跟誰說話都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她剛才最糾結的本就是他回憶往事時的态度嗎,現在看來好像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你傻笑什麽呀?”靳安俯身過來,好奇的望着她。
言晏笑的渾身發抖臉頰發酸,爬起來嬌聲道:“我臉疼,你給我揉揉。”
靳安笑眯眯道:“誰讓你傻笑半天,停都停不下來?我要是錄一個視頻發到網上去,說這就是女明星的真實面,應該會賺很多流量吧?”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兩只寬厚的手掌給她揉着酸疼的臉頰,從下到上都揉了一通,然後用手指細細捏着。
言晏先前還覺得舒服,剛享受了幾秒忽然尖叫了一聲拉開了他的手道:“可不能這麽捏了,人家塑顏都是往緊致裏提升,你給我往兩邊拽,你以為捏橡皮泥呀?”
靳安笑嘻嘻道:“手感比橡皮泥好。”
“還說!”言晏嬌嗔了一下在他臉蛋上捏了一把,有些沮喪道:“怎麽男的臉上的肉都這麽緊這麽貼呀?”
“因為男的臉上都是肌肉。”靳安道。
“你的意思是說女的臉上都是肥肉咯?”言晏陰陽怪氣道。
靳安已經慢慢掌握了她發作時的前兆,忙擺手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女孩子臉上軟乎乎的有點可愛的肉才好看。我臉上雖然肉少但是我骨架大呀,不信你摸摸!”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臉湊了過來,言晏試着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反複确認了一番,恍然大悟道:“原來你的頭之所以大,是因為你的頭骨本來就大。”
靳安有些無語,道:“多麽溫柔旖旎的氣氛,愣是被你給破壞了。好了,我承認我頭的确挺大的,行了吧?”
他說着略有些狹促的一笑,把她擠到角落問道:“那你喜歡我頭大還是頭小?”
“啊?”言晏往後又退了一點,眼看已經挨着靠背了,“什麽?”
他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依舊壞壞的笑着,略有深意的摩挲了幾下,然後拉着她的手捂在了一處熱硬的地方。
“啊!”言晏面紅耳赤,尖叫了一聲,轉過頭使勁把臉往靠枕底下鑽。
“快回答呀,你喜歡哪個頭?大頭還是小頭?”他握着她的手上下移動,俯過身來在他耳畔笑吟吟問道。
“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言晏面紅心跳,手掌裏被生生塞進一根熱燙的硬物,雖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覺到那興奮的悸動,“我說的是字面意思,真的只是字面意思,哈哈哈哈,靳安你個大流氓……”
“你又笑,一會兒臉疼了還得我給你揉。剛才給你揉半天了,你是不是先把賬還上啊?”他忍着笑湊過來細細的吻她耳下光潔柔滑的肌膚,她癢的渾身都瑟縮起來,一邊躲閃着一邊想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按住根本脫不開。
“不是這麽個還法啊,”她咯咯笑的扭成了一條蛇,連腳趾都蜷曲起來,“你把我擠成麻花了,一會兒抽筋了怎麽辦?快松開……”
“好吧,那我剛才給你揉臉就不計較了。”他一臉大度道,手卻順着她的睡衣鑽了進去,順着纖細柔膩的小腿一路向上摩挲。
“啊,救命!別動,快住手……”言晏拼命蹬腿,可惜身上這件睡裙太寬松,根本經不起折騰,要向他不搗亂,得穿連身牛仔衣才行吧?
“要我停下也行,”他的手堪堪停留在她大腿內側,輕含着她紅透的耳垂,牙齒慢慢的啃噬着,含含糊糊道:“那你主動一點。”
言晏此刻渾身像是着火了一般,而所有的熱源似乎都是從那只手傳過來的。
他倒是說話算數,真的停在那裏不動了,并且另一只手也放開了。她心頭竊喜,正準備拿開的時候那只停留在裙下的手指頓時往前探去……
“啊……”她下意識的絞緊了雙腿,手也不敢離開了,忍着羞臊胡亂揉捏了幾下,道:“好了吧?”
“你說呢?”他沒好氣的拱了拱腰去蹭她的手。
“這地方太小了,我窩的難受。”她抱怨道,言下之意是回床上去吧!
他卻故意裝傻充愣,非纏着她問道:“那要怎麽樣?我往後挪一挪嗎?”
他說着竟然還象征性的往後挪了一丁點,言晏依舊蜷着身子連腰都直不起來,“挪你個頭啊,我都快被你擠死了,要做就床上去,你們男的是不是都變态呀?非要往那犄角旮旯裏擠?什麽沙發、茶幾、書桌、陽臺、車裏……”
“我的黃寶寶,你懂得好多呀!”靳安忽然大笑着一把将她橫抱起來,邊往卧室走邊宣布道:“我一定要在進組前完成你所有心願,考慮到這裏沒有書桌……唔!”
“你閉嘴啦,”言晏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瞪着眼睛道:“什麽叫我的心願?我說的是一般電影裏或者書上……”
“嘿嘿嘿,不用解釋了。”靳安掙開她的手,把她往床上一扔,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就壓了過去。
言晏尖叫着護住了胸,結果他倒下來時及時用手臂撐住了身體,笑的合不攏嘴道:“我又沒傻,怎麽會真的撲過來呢?壓壞我的寶貝可怎麽辦?”
他一邊說着一邊撐坐起來握住她的睡裙下擺,卷啊卷的到了胸前,言晏拿手拽着領子,死活不讓他往下脫。
對峙了一分鐘後,靳安索性放棄了,悶笑道:“就當圍脖挂着吧!”然後低下頭去揉弄那兩只飽滿圓潤的玉兔,言晏下意識的縮着身子往下沉,一邊雙腿并攏擡起膝蓋想頂開他。
他忽然埋頭下來重重吮了一下,她渾身像是觸電了一般猛地一顫,然後低喘着去推他的腦袋。但是這一分神腿上就卸了勁,他只用一只手便輕而易舉的分開了她的膝蓋。
“我就不明白了,反正每次都是要進去的,為什麽你還要費勁的抵抗半天呢?”他細細的吻着那柔膩白皙的渾圓,舌尖輕輕打着圈直到那淺淺暈開的一圈影子上,然後一口含住逗弄着。
言晏此刻已經上下失守,咬牙切齒道:“要是有人每天都要捅你幾下,你還會乖乖湊過去嗎?”
“什麽歪理呀!”他口齒不清道,一邊繼續含弄着,一邊上下其手,讓她無處可逃。
“歪理?哈,我就拿你做個試驗吧!”她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麽,忽然興奮的難以自持,竟是一使勁把他一把給掀翻了,然後長腿一擡跨坐在他腰間,得意的笑着道:“你最好不要躲呀!”
靳安此刻平躺着,入眼處真是春~光無限,哪裏還會躲?
“看來寶貝今天興致很高呀,随你處置好了。”他攤手道,一想到接下來的情景,呼吸不由得愈發紊亂。
言晏笑着伏下身來,眼睛裏媚的快要滴出水來,直看的他心急火燎,心跳如鼓。
她像剛才他脫她的睡裙一樣,一點點的卷起了他的短袖下擺,到了脖子上時他乖乖的擡起頭脫掉了。
“真聽話,獎勵你一個香吻。”她伏低身體,嬌豔如火的紅唇湊過來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胸前有兩點硬硬的小東西無意識的劃過,靳安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只覺得口幹舌燥,渾身血液沸騰,擡起雙手覆在了她的背上,按壓着身上的嬌軀難耐的磨蹭。
言晏任由他索取,一只手順着他緊致的腹肌慢悠悠的往下滑去,輕巧的鑽進了褲腰裏,但卻并沒有去碰那直撅撅豎了半天等待撫慰的硬物,而是隔着單薄的底褲一點點往下,越過那鼓鼓囊囊的一團,然後……
“啊!”本來沉醉其中激動到渾身顫栗的靳安忽然哀嚎了一生,猛地彈了起來,像是被打了一悶棍般不可思議,“你、你、你想幹什麽……”
言晏順勢滾到了一邊,捶床大笑道:“你有本事別躲呀,你躲什麽?”
靳安簡直欲哭無淚,扯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指着她道:“你這個小妖精滿腦子都想什麽呢?”
“你想什麽我就想什麽,”言晏不甘示弱的坐起來道,她說着往前爬了一步,擡起手指勾了勾笑嘻嘻道:“別怕嘛,過來!你越是這樣,越容易勾起我的獸~欲。”
靳安瞪大眼睛瞧了她半晌,忽然打了個哆嗦道:“這要是第一次,我一定會懷疑你裙子裏是不是藏着不該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