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Chapter 64 演技

“哈哈哈, 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看來懂得不少嘛!你倒是說說看,什麽叫不該有的東西呢?”言晏把挂在脖子上的睡裙重新拉了下來, 笑吟吟的往前挪了一點點, 雙手撐着身體,擡起腳尖隔着被子輕輕踢了踢了他。

靳安像是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倏忽一下子縮到了床角, 緊緊抓着被子,面帶驚惶的望着她道:“我不知道, 你不要亂來, 我跟你說, 我可是個正經人,我不會胡來……”

言晏沒忍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爬過去靠坐在床頭, 與他僅一尺之隔, 故意擡手逗弄被角, 惹得他緊張兮兮的。

“誰還不是個正經人了?現在裝什麽正經?剛才在沙發上的時候, 你可不是這樣的。”她拿手指勾着他的被角,笑嘻嘻道。

“我是說, 我是個正直的男的,我只喜歡女人, 不會跟男人亂搞……”

“什麽正直啊,你不就想說自己是個直男嘛!我又不是男人,怕什麽?我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她靠近了幾分, 故意打斷他道。

“啊,我的意思是說,我、我……你別這樣,你別用這種古怪的眼神看我,我糁得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信你摸摸看,真的!”他伸出胳膊讓她摸。

她才不去摸,而是依舊陰陽怪氣的笑着,俯過身來把他連同被子一把抱住,像抱了個胖乎乎的雪人似得,趁他不備摸索着扯住了被角,得意洋洋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當初這麽對我的時候一定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吧?”

靳安急忙手腳并用緊緊拽着,言晏扶住牆站起來扯着被角往一邊走去,床墊本就是軟的,所以她走的搖搖晃晃,靳安原本死死拽着,但怕她一使勁沒注意摔倒,只能慢慢松開了手。

于是言晏就這樣提着被角,像當初他把她翻出來一樣把他給倒了出來。

靳安急忙滾到了一邊,一連警惕的瞪着她。

出乎他的意料,言晏并沒有立即撲過來,而是扔下被子站起身道:“我先去喝口水,你乖乖等着不要亂跑,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哼哼!”

今晚的言晏有點不對勁呀,靳安一想就頭皮發麻,趁着她還沒來,趕緊站起來把長褲穿好并扣上了皮帶,然後才放心的坐了下來。

“小白兔,白又白,兩只耳朵,不對,小安安,白又白,洗得幹幹淨淨等我來,我來啦——”言晏拖着長長的魔音蹦蹦噠噠進來了。

靳安一聽這聲音,有些不寒而栗,忙身子一縮鑽進了被窩裏。

言晏爬上來鬧他,他就是不說話,只是伸出一只手把蒙着頭的被子徹底拉開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道:“我靜一靜壓壓驚。”

“你既然那麽害怕的,還敢背對着我。”言晏亮出了一只魔爪,嘿嘿笑着道。

她的話音剛落,他握着被子邊緣的手突然閃電般伸過來扣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個翻身結結實實的把她撲倒在床上,另一只手甩了甩剛抽出來的皮帶,向來溫煦純良的臉上竟然閃過幾分猙獰和變态的神色。

“啊,我要聲明一件事,你先聽我說……”言晏急的一邊撲騰一邊尖叫,“我是個正常人,也是個普通人,我沒有任何受虐傾向,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啊啊啊,放開!”

靳安卻是不管不顧,幹淨利索的捏住她兩只手腕用皮帶一圈圈的纏住扣好,這才俯下身來,笑嘻嘻的望着她氣急敗壞的模樣,“你不是很嚣張嗎?”

“你有種把我放開。”言晏掙了兩下,竟是紋絲不動。

“我有沒有種你難道不清楚?”他一邊壞笑着,一邊将她的睡裙卷起來從頭頂脫了下來,言晏使勁搖頭甩着掉落在臉上的頭發,大叫道:“你不要臉,你趁人之危,靳安這個大壞蛋,衣冠禽獸……你剛才不是很害怕嗎,難道是裝的?”

“一看你就把咱們的職業給忘了,既然你表演的那麽認真,我要是不配合一下怎麽對得起你的良苦用心?是不是啊,親愛的?剛才好心給你留了條圍脖你卻不知道滿足還使壞,現在我可得扒個精光,你別怪我呀!”他這會兒得了便宜還賣乖,很有成就感的望着掙紮不得的言晏道。

言晏開始還拼命掙紮,可是他軟硬兼施,一面壓制着,一面按着她從上到下親的她渾身發軟,她渾身哆嗦着躲避,連斥罵都變得嗲聲嗲氣,最後只能停止掙紮氣喘籲籲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癢,別折騰了,啊,好癢!”

他的吻像柔柔細細的羽毛,故意在肚臍和兩側腰間流連。

“這又不是吃雪糕,就算是也早舔化了吧?你倒是快點呀,”她不耐煩的拿腳踢他,“不會真的不行了吧?”

俗話說,禍從口中。古人誠不欺我

說完這句話後,她就感到身上一沉,正呆愣之際,他已經撲過來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口齒不清道:“是與不是,要試過了才知道。”

……

一直保持着同一個姿勢,讓她擱在頭頂的兩只手臂慢慢都有些發麻,禁不住懇求道:“解開吧,我手都僵硬了,好不好嘛?”

靳安正在動情之際,面頰泛紅汗濕雙鬓,一邊挺動着腰身一邊咬牙道:“這不像是求人的語氣。”

“好吧,求求你了,放開我,求求你了,我錯了,我錯了,再不胡鬧了好不好?”她可不光嘴上服軟,同時付出了實際行動,賣力的配合着。

靳安苦笑了一聲差點軟倒在她身上,非但沒有去解開她,反倒更加肆意妄為。

“混蛋……你說話不算數?你這個王八蛋,死騙子,啊,不要臉……”言晏見他好像完全忘記了剛才的話,頓時怒從心生一邊低喊着一邊故意扭着腰去躲閃,惡作劇得逞般看着他急的滿頭大汗卻吃不着的狼狽樣。

然而由于先天體力無法與之相抗衡,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戰況急切慘烈,可謂丢盔棄甲、狼狽不堪。

言晏原本還在氣頭上,正發了狠的破口大罵,但是她好像忘記了一件事,她的粗口對他來說就是興奮劑,她罵的越帶勁他越激動,越是往死了的折騰她,到了後來她已經意識模糊聲嘶力竭,最後實在沒有力氣了,眼睛一閉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有些事容易上瘾,一旦開始就很難再結束。

言晏早就累的渾身癱軟,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這一覺睡的很沉,連夢都沒有做,醒來時發現天已經亮了。

以前這個點兒靳安早就起來不知道上哪溜了一圈,但是今天好像還在床上。

她可能睡姿不對,渾身有些僵硬麻木,準備動一動胳膊時卻感到身上沉甸甸的,這才摸到他一只手臂橫在身上,還有一條腿還搭在她腰間。

她本就渾身酸疼,像是爬山沒恢複過來異樣,被他這一壓簡直快失去知覺了,忙把他的手臂擡起來,正準備抽身起來時卻被一把扯了回去。

“早啊,寶貝!”靳安眼睛也沒睜,口齒不清道。

“放開了,我要起來,黏糊糊的難受死了。”言晏掙紮着想要爬起來。

“不行,再陪我睡五分鐘吧!”他的手臂不由分說攬了過去。

“天亮了,你不起來跑步嗎?”她懶懶的趴了回去,問道。

“跑步天天都可以,但跟你在一起的機會卻難得……”他懶洋洋道。

言晏不由得笑嗔道:“想要偷懶就說,別找借口。”

“這不叫偷懶,這叫享受生活。”他把臉湊過來,在她腦後蹭了蹭,帶着幾分迷醉的腔調道。

“你以前不是睡相挺好的嗎?怎麽這回……手腳都放我身上,重死了。”她緩緩躺好,抱怨道。

“這要問你自己了,你睡覺不老實,以前我還可以随時給你拽回來蓋上被子,昨晚實在困的不行了,只好壓着不讓你亂動。”他倒是把關系撇的很清。

“你瞎說吧,我昨晚被你折騰的魂飛魄散,哪裏還有精神亂滾?”她轉過來反駁道。

“你要是不信,改天給卧室裝個監控,你自己好好看就知道我是不是瞎說了。”他伸了個懶腰道。

“神經病啊,誰往卧室裝監控?”言晏擡起虛軟的手拍了他一把道,“不行了,我得起來了,別說五分鐘,一分鐘都不行。你放開吧,我要去洗澡。”

“不放,就不放,說好的五分鐘,就一秒鐘都不能少。”他閉着眼睛,手臂搭過去摟着她的腰肢,“我好不容易賴一次床,你就不能多陪我會兒嗎?”

“你耍賴,”言晏掙不開,只得又躺了回來,皺眉道:“我可沒有答應什麽五分鐘,是你自己說的。”

“你已經默認了,”他的手臂圈過來,緊摟着她道,“賴床的感覺真幸福。你說,要是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到對方,該多好呀?”

“天已經亮了,這會做夢的話就叫白日夢。”言晏那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懶洋洋道:“去放水吧,我要洗澡。”

“正好,我也要洗,不如一起吧,省水!”他手腳麻利的套上衣服,跳下床去開熱水了。

他們晚上睡覺的時候很少有關卧室門的習慣,所以言晏稍微欠身,就能看到他跑來跑去的身影。

她伸手從床頭抓過睡裙套上,想要坐起來卻感到腰腿酸疼,便又順勢趴下了。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窗外的陽光照進來灑在了她的手背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要是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到對方,該多好呀?剛才靳安的話忽然在耳畔回響,她不由得笑了一下,要有多幸運,才會走到那一天?

“好了,水熱了。”靳安的聲音傳了出來。

她滾到床邊,懶懶道:“等會兒吧,我沒勁,再休息一下。”

他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俯身望着她道:“怎麽了?剛才不是你自己喊着要洗澡嗎?怎麽這會又像是沒睡醒?”

“我渾身酸疼,”她擡手捶了他一把道:“你個神經病在哪裏學的亂綁人?我現在胳膊都還舉不起來呢!”

“對不起了,寶貝,我錯了。”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臉頰,道:“但是請你相信,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暴力傾向。我綁你的手實屬無奈,要不是你突然那樣……唉,你說你怎麽就不學好呀?我純粹是為了自保,只要你以後不再使壞,我發誓再也不會那樣做了。”

“就算我以後還使壞,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綁我呀!我并沒有給你造成實質的傷害,可你呢?我現在要是去鑒定,自或少也是個輕傷三級,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嗎?”她嘟囔道。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重新置換,累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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