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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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古風微短篇言情合集-虐萌廣記(一)
作者:優異C
文案
有沒有一種東西,病了可以緩解腰酸,疲了可以放聲大笑,癡了可以如人飲水,悲了可以驅散煩惱?你想看的時候,可以随意銜接,你厭倦的時候,不會沒完沒了,敬請收看微短篇小說合集
萌虐廣記
PS:各位大人若是對某個微篇亦或是短篇的番外感興趣,可以留言,某作者會盡量滿足你的^O^
內容标簽: 相愛相殺 陰差陽錯 虐戀情深
搜索關鍵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科幻,宮廷,言情,奇幻,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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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王爺太妖嬈
王妃:皇上已等候多時,王爺如此耽擱,不大好吧?
王爺:愛妃,本王再賞片刻就好。
王妃:王爺在賞什麽
王爺:賞花。
王妃:哎呀,王爺,讨厭,你将臣妾的畫都賞舊了。即便人面如花,也不可執念太深嘛,否則人家會嫌棄臣妾傾國傾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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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愛妃說的是理,畫賞舊了,就不反光了。畫紙如此粗糙,照得本王身姿都不似花了!
王妃:啊….原來….難道….王爺…你…我…哎呀,你…你…你…
王爺:愛妃,莫要被本王迷得語無倫次。你究竟想說什麽?
王妃:王爺為何用臣妾的畫做鏡子,哪裏看得清嘛?
王爺:王府的鏡子不都被愛妃你照壞了嗎?
王妃:吖….
☆、師徒節操随風飄
歷經兩百年,洛音凡終使得其徒重紫勉勉強強原諒了他。那種失而複得的直覺便是,他恨不得時時刻刻粘着徒兒,不願他人有任何惦記她的機會。
是日,他破天荒地依着她去逛市集,好難得的機會歷練街頭巷尾的美食,又怎可輕忽?師徒二人一絲不茍地歷練遍整個集市。洛音凡根基深厚,早以修煉出一副金戈鐵馬的仙胃,而這一世的重紫仍是凡人之軀,吃着吃着,不覺中肚子已撐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回到家中,聆音到徒兒的腸胃嘩啦啦咕嚕亂叫,他心疼不已,繼而為她催動數次真氣,然她腹內吃食依舊消化得亂七八糟。
消化不慎倒不打緊,只是驀然有一股氣自丹田之處蠢蠢欲動。她再清楚不過,那是什麽?誰讓自己至今尚未修得仙身?還要似凡人那般刻不容緩地去應付此急!
若是在師父面将氣豪放地揮灑,該怎生是好?自己裝了百年的高冷,假意對他置之不理,好不容易換來他的無比在意,竟要毀于一旦,豈不悲乎?
電光火石間,她來不及解釋,便欲向屋外沖去,“師父,徒兒有要事,師父且獨自一人待會。”
他心中陰影面積甚廣,想徒兒此刻不着邊際地離去,必有蹊跷。遂他緊緊将她摟住,“重兒…不可離開為師。”
“師父,放手。”
“不放!”
師父如此緊抱,要如何脫身?情急之下,她只有奮力試圖将他一掌拍暈,而後拼了小命地向外沖去。
從來相守短,只恨情絲長。反之亦然,這一刻,她仿佛憋了千年萬年,正待好生放松一番。卻見師父大人已迫不及待蘇醒過來,如白駒過隙般窮追其後,又緊緊從背後抱住自己,急聲道,“重兒不可抛下為師一人,有什麽都要與為師一起分享。”
作者有話要說: 看過重紫的大人,不得不說,此篇節操已崩壞
☆、微微一抱很傾城
王妃: 王爺,抱抱……等等,且慢,不急,臣妾尚有一事不明!
王爺: 愛妃何事不明
王妃: 王爺不是大戰突厥去了嗎?
王爺: 沒錯,本王大勝而歸了。
王妃: 何以如此之快
王爺: 敵軍大部分被為本王帥死,剩下一小部分被本王戰死,如此帥戰夾擊,便速戰速決了...
王妃: 啊…
☆、猶咬琵琶半遮面
王妃: 王爺不是去面聖了嗎?怎會如此狼狽?
王爺: 皇兄他帥不過又打不過本王,就來咬我。
王妃:呃...
☆、心悅君兮君不知
夫君:娘子,你有男朋友嗎?
娘子:夫君,你有女朋友嗎?
夫君,娘子 :誰來回答我們呢?
☆、你是精兒我是沙
沙悟淨:為何所有的妖精都想強娶師父,唯獨你要吃了師父?
白骨精:理由很簡單,本精歡喜之人是沙沙你,吃了他,我們方能自由飛翔。
沙悟淨:什麽?
白骨精:人家心悅你啦!傻沙沙!
沙悟淨:啊,你的口味好重!
白骨精:此話怎講?
沙悟淨:青睐師父的妖怪那自不必說,青睐大師兄的有紫霞仙子,蜘蛛精,或許花果山的老猴子之類的。錯愛二師兄的雖少了些,也不是沒有,什麽鐵扇,鐵掃,鐵牛這些個人等皆有苗頭!還從未聽聞有哪個人腦筋抽成喜歡到我頭上!
白骨精:哎呀,喜歡還要理由嗎?我就是喜歡你!
沙悟淨:可我還是不敢置信!我也就是在輪廓方面頗顯得霸氣,連個拉風的兵器都沒有。大師兄的金箍棒另四大部洲聞風喪膽。二師兄的鐵耙也是橫掃一片。至于我,對了,我用的是什麽兵器來着?
白骨精:這些身外之物就那麽重要?你師父已然成佛,我還能圖個什麽?你不要推三阻四的!說吧,你到底愛不愛我?給個痛快話,不行老娘就移情別戀,即刻跑路!
沙悟淨:小白,啊…不…小骨…不不不,小精,不要走?
白骨精:你知不知道,你稱呼人家小精,人家都暈了,都醉了呢!
沙悟淨:醉了,暈了?小精可是喝多了?
白骨精:傻沙沙,小精并非那種暈!我是望着你剔透的額頭,聞着你身上的異味,感受着你的高冷,幸福得暈了,迷戀得暈了,溫暖得暈了,故而,小精才暈暈的。其實,自從見到你們師徒,小精便恨透了其他人,唯獨暈你。你們回到大唐,我轉了世,恢複了對你的記憶,我暈。再次尋到你,欣賞你的欲說還羞,我暈。體會你的低調,我暈。想到你的...兵器,你的兵器是什麽來着,我還是暈。腦中現出傻沙沙這幾個字,我更暈。總之,小精就是暈暈的。沙沙,小精不是因為醉了才暈,是因為暈了才醉啊!
沙悟淨:小精,我竟無語凝噎。你是精兒我是沙!
白骨精:沙沙,從今以後,浪跡天涯共彩霞!
☆、吾家師父是神仙
“師父,你為何拉着青兒的手不放,被人家瞧去了,不好!”
“為師怕青兒手冷!”
“師父,現在可是七月呢!”
“青兒,要下雪了!”
“怎麽會.....啊...真的下雪了!”
......
“師父,你将青兒抱得這般緊做甚?”
“為師這樣,那些熊才不敢觊觎我的徒兒!”
“師父,大雪天的,熊都在睡覺不是嗎?哪裏會有熊?啊......熊........啊....徒兒好怕,師父,抱緊徒兒!”
......
“師父,熊在眼皮子底下,你還有心思...還有心思...強吻徒兒...你...”
“青兒不習水性,為師不想你被水嗆到...”
“師父,我們方才還在陸地上,何時掉水裏了?”
......
“師父,現下并非逢年過節,客棧怎會只剩下一間房...一間房裏怎會只剩下一張床榻...師父又不小心掉在徒兒的榻上了...嗚嗚嗚...徒兒勉勉強強嫁你算了,以後切莫再濫用仙權啦...”
“好...為師都聽青兒的!”
☆、兩只徒兒鳴翠柳
師妹:師兄真的要走了嗎?
師兄:舍不得師兄?
師妹:嗯,矛盾得緊!
師兄:師妹…
師妹:師兄已成了我的習慣!
師兄:師妹讓我好感動,師兄都不想走了!
師妹:就像上次阿旺失蹤了那樣,起初是很不習慣,但它後來自己竟回來了,我才發覺我還是很讨厭它!
師兄:師妹…你…你…你…你明明…我…
師妹:師兄,說好了的事怎能輕易反悔?都說要走了!
師兄:不如師妹和師兄一起走吧!
師妹:啊?那豈不是私奔!大逆不道啊!
師兄:怎樣?過陣子再回來向師父請罪!
師妹:如此早戀不好吧!
師兄:我們已不是兩三千歲的小孩子啦!
師妹:可我們才四千多歲啊!
師兄:既然如此,師兄等你長夠了!只是…...師妹覺得多大才不算早戀啊?
師妹:至少等師父娶了師娘 ,他那麽年輕,也不知師祖何時應允他娶親!
師兄:都怪我們拜了個五萬歲的年輕師父,他什麽時候方能将師娘娶到手還真難說!
師妹:再者說,我還未弄清楚師兄與阿旺的區別!
師兄:師妹,無論我在你心中是阿貓也好,阿狗也罷!你在師兄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
師妹:師兄是不是見了美的都會喜歡!
師兄:是啊…沒錯…
師妹:師兄…
師兄:可除了你之外,就再沒有什麽是美的啦!!!
師妹:啊………………….…既然如此,那………………..
師兄:…那什麽?
師妹:那……………………
師兄:那什麽,那什麽,師妹,快說….快說…
師妹:師兄如此激動?
師兄:激動得都快那什麽了…師妹快說那什麽…
師妹:那….我們早戀吧!
☆、洞房昨夜停紅燭
”娘子,放我進去!”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本該如此的!可你昨夜只倒是去去茅廁,端着紅燭…便不見了蹤影。今晨想要尋舅舅說理,卻唯獨見到小姑。你倒是說說清楚,你去了哪裏?”
“娘子,為夫只想送你一個禮物作為驚喜,卻沒有足夠的銀子,本想着只賭一把,贏了禮錢,便回來見你!誰知非但輸了個精光,而且還…輸了個…精光”
“輸了個精光,你還有臉回來?既然輸了個精光,你是如何脫身的?”
“為夫輸得全軍覆沒,還倒欠了一堆賭債,被追得四處逃串,終于被猝不及防追得掉下山崖。未曾想,他還是不肯放過我,窮追不舍。偏巧在他追上之前,為夫偶遇兩本武林秘籍!”
”什麽秘籍?”
“□□功,還有....葵花寶典........”
“兩本可都練成了?”
“為夫未來得及練完□□功,追債的便已趕了來。另一本葵花寶典哪裏來的及練,只好拿去抵債了!”
“好可惜!你竟然…連秘籍也交代了!我要你何用?奴家要休了夫君!”
“娘子,不要,為夫不賭了還不成嗎?”
“夫君輸得那般慘烈,要奴家如何原諒你?我的臉面都被你丢進了!”
“娘子,這也怪不得為夫。一見尼姑,逢賭必輸!”
“夫君碰到尼姑?方圓幾十裏哪有尼姑?”
“那尼姑…正是....你省親的小姑!”
“胡說,我剛剛見到的小姑明明是有頭發的!”
“唉…,那個是你練了葵花寶典的舅舅,追債之人正是他!”
“……”
☆、賣萌賣湯處處聞
賣湯賣湯,萌萌的湯!
不萌不要錢,包治各類心裏疾病,另您欲罷不能!
下面,讓我們聽聽客官們的心聲!
“自從喝了這種湯,我現下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腳不抽筋了,因為我記不得從前抽與不抽了!”
鬼界孟婆湯浦,歡迎您的惠顧!
☆、一朝選在君王側1
“皇上有旨,國丈為非作歹,抄其全部家財,待大理寺查辦!”,小太監大聲念着聖旨!
國丈跪于府內,痛心疾首,“臣...領旨謝恩!”
一旁的皇後卻是怒極,拒不接紙,“爹爹何曾貪贓枉法,都是那昏君...欲加之罪!”
“寰兒,不可無理,還不跪下…”事到如今,國丈即便萬千不甘,然依舊衷心不二。
“不跪!”皇後憤恨不已!
昔日不被皇後待見的宣紙太監此時頗感鹹魚翻身,挺了挺腰杆道,“皇後娘娘,這可是皇上的旨意,抗旨不尊,可是要...”
皇後塵寰是個驕傲的女子,她哪裏會服軟,一巴掌扇在太監臉上,“我一日是皇後,就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繼而,她轉向國丈,“爹爹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竟糟此橫禍,我現在去找那狗皇帝說理,大不了同歸于盡…”
“寰兒…”國丈焦急非常,卻不及阻止,小太監亦未緩過神來,皇後已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小太監生生挨了一下,很是吃痛,雖不敢多言,卻暗自道,“你也離廢後不遠,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
她怒氣沖沖地跑向大殿,唯見皇帝一人背手而立。此刻,她已涕淚交流,莫大的委屈使她失了一切禮節,沖上前去,步步逼近,怒斥道,“昏君,我爹爹何罪之,你為何平白無故抄了我娘家?”
年輕的帝王唇角上挑,勾出一個惑人的弧度,眼中驀然現出她讀不懂的溫柔,一把将梨花帶雨的她緊攬在懷裏,“不讓你無家可歸,我的皇後怎肯回來找朕?寰兒,你藏在娘家好些時日了,性子鬧夠了,就回來吧...”
皇後無論如何也掙不開他的懷抱,氣急敗壞道,“壞蛋...”
“是寰兒的壞蛋...”
“皇上,哪有你這樣肉麻的?”
“哪有皇後離家出走這麽久的?”
“皇上,寰兒知錯了...放了我爹吧...”
“先關幾日,看他下次還敢私藏朕的皇後”
“哎呀,皇上好壞!”
☆、一朝選在君王側2
從來相守短,只恨情絲長,當晨光透過羅帳,将一切照得清晰非常,便警示久別重逢的帝後該将譴倦告一段落!驀然,幾滴清淚從皇後的臉上滑落,梨花帶雨的容顏,美得另帝王愈發窒息!
“皇上…”
“恩…?”
“臣妾的手指被皇上掐得好狠!”皇後大呼!
“朕以為,又在做夢!原來,夢裏思念的人,醒來時,竟真在身邊!”皇帝柔聲無比,意識到自己的失手,迅疾松開緊緊掐在她手上的指甲,慌亂擡起手輕輕揉去她那被掐出來的淚花!
皇後心中一陣抽痛,竟忘了手指已然破皮,“是臣妾不好,以後絕不再離宮出走!可是皇上,你該去早朝了,天已大亮了呢!臣妾的淚…自己擦了就是!”言罷,她欲挪開他的手臂!
他的手堅實有力地停在她的臉上頓了頓,方不舍地被慢慢拉下。他擡起頭,只靜靜地看着她,片刻無言,而後道,“皇後,...抱抱….”
她一怔,努力平複了平複複雜的心緒,“皇上,你都撒了一夜的嬌了,還沒撒夠?”
他将咫尺的距離又拉近了些,面染微紅,用毫不留情的熱烈繼續盯着她的雙目,千分焦灼,萬分期待,“恩,不夠…朕要…皇後…...抱抱!”
皇後看着他那如孩子般神色,無奈嘆了嘆,但雙手還是輕輕将他抱住,“皇上,乖….不可...誤了國事,寰兒可不想做傾國的妖後,別再撒嬌了,當真不成體統!”
他賴在她懷裏片刻,轉而桀骜不馴地鑽出,斜過身去,附在她耳邊柔聲低語道,“寰兒可知這普天之下,朕只将撒嬌獻給你一人!”
這言語雖幾近将她融掉,然還是克制地将嘴崛起,難以置信,“啊…?那母後呢?皇上厚此薄彼,真真...是…不好!”
他凜眉正色,“在母後座下,朕是引以為傲的強大兒子。在百官面前,朕是威風八面的鐵血帝王。在黎民眼中,朕是揮毫潑墨畫天下的萬物主宰。如果寰兒也不許朕撒嬌,那孤家寡人,也不過如是…”
皇後為之一振,心中說不出的酸楚與疼惜,費了吃奶的力氣,方努力找回理智,“不要以為這樣,你就可以不去早朝…”
“朕…不要…去….不去…就不去….”
“皇上…乖...要去!”
“今日...朕...只要...皇後...抱抱...”
“皇上,你若當真不去.....臣妾...不...寰兒...我...嗚嗚嗚...”
“朕的乖皇後,莫哭...今日可是祭竈節,舉國上下,都在歇息…寰兒可是要朕…一人...去早朝?”
“啊…?我...忘了!”
“那麽…皇後…抱抱…”
“好…”
☆、一朝選在君王側3
時值大寒,宮內宮外被突如其來的大雪裹上一層靓麗的銀裝,麻雀叽叽喳喳呼喚個不停,訴說着寒冷的冬日正生機盎然。
偏逢佳節,形形□□的人們不約而同被這天賜的美景所吸引,欣然踱出各自的小屋,或踏雪吟詩,或打起雪仗,亦或是只想踩出幾排屬于自己的腳印。
而一個昔日的落寞帝王,只願意依偎着那個久別歸家的皇後,深陷另一個世界裏,仿佛外面的一切與他并不相關。在別人眼裏,那張肅穆清冷的面旁正挂着笑容,時而清淺,時而皎潔。
“外面下雪了呢,看起來好美的樣子,皇上可要出去走走?”她偶爾瞥一眼窗外,頗有些期待!
他默不作聲,仿佛沉浸得饒有些不能自拔…
她大逆不道地捏了捏他的另一邊臉,試圖打斷他的沉溺,“皇上,想什麽那般入神,寰兒在與你說話呢”
“噓...朕在…聽…”他抓住她不老實的小手,不許她亂捏,繼續一臉專注!
她好奇地也仔細聽聽,“哪有什麽好聽的?”
他認真地感嘆道,“朕在聽皇後的心跳聲,抑揚頓挫,一波三折,蕩氣回腸,如此美的旋律真是世間難尋!”
她駭然不已,“若是那樣,寰兒還是人嗎”
“當然不是...”他咪着眼,笑得似有些陰險!
“皇上又要胡說了...”對他的胡言亂語,她還是滿懷期待的,然望了窗外的雪景,偶憶起一婀娜身影與那心傷的過往,又憂心不已...
一年前,亦如這樣的鵝毛大雪天氣,壁國送來了和親公主...
自古帝王妃嫔成群,此公主又關系着社稷安定,兩國邦交,于家于國,她都該識大體,顧大局,縱有萬般不悅,也該接受她。
即便心裏再清楚不過,做起來不知為何那般煩難?自打慈寧公主住進宮中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酸楚便時時刻刻侵擾着她。她不願做禍國的妖後,也不可以誤了他,能做的唯有逃避。那一日,她頂着漫天飛舞的雪花,離開了他,渾然不覺徹骨的冰冷,跌跌撞撞地回了娘家...
她心下幾番掙紮,“皇上,過節了,你該去看看慈寧公主...”
他眉梢簇凜,收了笑容,“皇後就這麽迫不及待地要趕朕走”
她頓了頓,嗡聲道,“皇上...的心,臣妾知曉,只是...冷落了公主,壁國那裏怎好...交代”
他擡眼望她,她正側着頭。他輕嘆道,“皇後...可知…朕從未去過她的寝宮!”
她難以置信地回望,四目咫尺相對,竟是難以形容地慌張,“啊…什麽?既如此,皇上…又何必留她在宮中也不至于...不至于...”
“慈寧公主...一定要留在宮中!”他說的堅定!
皇後的心不受控制地又一陣酸痛,而卻強顏歡笑道,“皇上...莫不是顧及臣妾…才不去她那裏?臣妾說了,不再出走,也不再任性。皇上所做的,臣妾...真的...理解...而且...”她将拳頭握緊,指甲嵌入手心,“而且…臣妾…會與她…和諧相處的…”
“不是這樣的…她...”皇帝欲言又止!
“皇上...”
“哎...寰兒...一定要知道”
“皇上,無論如何,寰兒都不怪你!”
“母後…她...母後...她…...與慈寧公主...一見傾心了!”
“咳...咳...what”
茲事體大,他本不該透漏的,即便是她!而此刻他卻被一臉焦心的她打亂,“皇後,你在說什麽?我...什麽”
她忙捂住嘴巴,尤記得那年,穿越系的張教授千叮咛,萬囑咐,且不可被任何人得知她穿越一事,否則,歷史将動蕩搖擺,後果不堪設想…
她不知所措了半響,方開口試探到,“皇上可聽說過香港”
“寰兒,那是什麽東西...”
那她就放心了,他不是穿越的同道中人就好。“皇上,香港是一種包子,寰兒想親自下廚做給皇上吃呢...”
他挽起她的小手,面上重新挂上笑容,“好,寰兒,朕陪你...”
“嗯...”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關于太後與公主的番外,見後面的章節。若有人感興趣其他故事的番外,也可留言^O^
☆、誰人知曉學霸難1
薇薇生于二十三世紀,一戶普通人家中,起初她還頗為正常。意料之外的是,十六歲那年,她越來越失常了,失常到竟不幸成了一名學霸。自打那以後,但凡大考小考,她都要憂心不已…
這一次,又要故意答錯哪些題方顯得逼真?要如何錯,才不至于露出馬腳?若是一時大意,疏忽匆忙地忘了放水,那便要甩出第二名幾條街。他人看她那種遙不可及的滋味,雖無法切身體會,想想還是怪揪心的。哎,世人都道求敗苦,有誰知曉學霸難?既然這個世界如此孤獨,何不...再尋一方海闊天空到哪裏都可以,只要不再過這樣的日子!
熬過了苦不堪言的國高,薇薇惶恐不安地等到放榜那日,拭目以待那個結果。
午時三刻,機器貓頭鷹迎風飛來,攜了錄取捷報,程薇薇被銀河大學,穿越科學與工程學院,穿越技術系錄取。
銀河大學乃當時首屈一指的學府,而她所在的系亦囊括世上最憂傷的學霸。他們的口號是,讓我們獨孤求敗,穿越得潇潇灑灑!
或許大學就不同了吧?那裏是新的開端,也該柳暗花明又一村了,不是嗎?但願此後可以直面人生,再無需傷透腦筋地制造差錯了!
穿越技術系的畢業合影極其獨特,除了題名外,照片上空無一人,誰下落不明得通透徹底,那便是成功地穿了,而只有離奇的失蹤者,方能被頒發畢業證書,即便他們或許再也看不到了!
與國高時不同,薇薇異常刻苦,将才華肆意發揮,終于在大一時,光榮地畢業穿走了...
這是哪啊?連空氣都是甜的!一定是古代,沒錯!她頗為興奮,只是,不知現下是哪個朝代?這個世界還真是大呢!大到…不可思議!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肚子好餓,該去尋些吃的?
她正游移不定之際,卻見前方一番風吹草動,一只龐然大物炸然而現。“不妙,是白色的老虎…果然...是古代。殊不知古時的生态這般好啊...大街上也有老虎?”
顧不得多想,保命要緊,她撒腿急速奔跑。後方老虎不肯罷休,緊追不舍…
她拼了命地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卻依舊甩不掉他。只感到猛虎越逼越近。眼看着就要跑不動了,前方有一處隧洞,偏巧只如她大小,猛虎許是鑽不進去。
只是洞太黑,如此人生地不熟,又如何有膽量輕易進去?
電光火石間,猛虎已至背後。再不進洞,死路一條。她一咬牙,一跺腳,鑽入洞中…
如她所料,白虎被卡在洞口,急得喵喵喵亂叫,再也無法逼近…
她心有餘悸,繼續向洞內鑽了幾許。等等,喵喵喵,古時的猛虎果然特別…
哎,不對呀!全不對呀!她怎麽有種錯覺,自己也特別呢?
再兇險的處境也敵不過此刻的好奇,她戰戰兢兢地頓住,轉而又移回至洞口,望着守在外面的大蟲,對虎彈琴般竊竊問道,“喂,虎大人,你沒事吧?吃不到人,連母語都忘了?你莫不是...”
他先被這厮惹得一驚,而後喵道,“你看清楚了,我是貓…是貓啊。我,說你…你這家夥,還能不能好好玩了我肚子不餓,本是無聊,才追着你跑的!而你竟污蔑我是虎,有多辱貓你知道嗎”
“什麽?辱貓?你是貓?”虎為何出此言?為何她聽得懂他的言語更稀奇的是,他還瘋了!薇薇撫額!
那白色的家夥氣得又是一陣喵喵,“事到如今,你還看不清本貓的面目?要跟你說多少次,我是貓...是貓!既然被你污蔑...!”他望了望四下并無同類,繼而說道,“別以為你躲在洞裏,我就不能殺鼠滅口?大不了一直守在外面!”
“什麽,殺鼠滅口?我是鼠?”
白貓好不容易碰到一只鼠,卻委實傻得厲害,左右也沒其他鼠,就守着這只,他穩了穩心緒,道,“小老鼠,難不成你連自己是誰都辨不清了?你不是鼠,難道是人類不成?”
一番目瞪口呆過後,薇薇用爪子摸了摸自己,果然賊眉鼠眼,是穿越成老鼠了。”啊…”,一聲嗚呼慘叫後,她崩潰地昏厥過去...
”真是...膽小如鼠...”白貓一臉輕蔑!
...…
“喂,小老鼠,你何時醒來?我還等着殺鼠滅口呢!”
…
薇薇久久不曾醒來,”好鼠不如賴人啊,連貓都不如!”昏厥前,她如是感嘆。只是,那一句,貓沒有聽見,人沒有聽見,也不知世上是否再有誰會聽見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未完待續...
☆、誰人知曉學霸難2
又逢千年一度的奇才大會,萬人空巷的場面被再次掀起!此次大會的魁首,将成為蜀山派關門弟子。
這無疑引起天翻地覆的轟動,誰人不知,若在以往,想要成功拜入蜀山,非要游過一條萬丈狂瀾的狂殺河。即便是水性極好的,不是被波濤卷到不知名的去處,就是在途中被水中猛獸生吞活剝。那麽,更別提那些怕水的,連蜀山的邊都搭不到!想要修仙,又何其難?故而,對于許多人而言,每逢千年,才有這麽一次有驚無險的機會!
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奇才太多,參賽者之衆,另蜀山忙得應接不暇!是以,此次奇才大會,分為海選與比拼兩個環節!第一關,自薦!也就是,上臺者先說說看,都做了什麽奇異的事,才使得自己特別?
第一關過後,脫穎而出者共九人一貓。其中,貓者,愈發別具一格,另衆判官嘆為觀止!
自古以來,蜀山弟子,至少要從凡人開始,他們又如何會讓一只貓過了第一關呢?
“你若有道心,不如先去修得人形,蜀山從不收貓!”掌門清心道長本來是鐵了心地要趕她下臺!
“那要是我這只貓很奇怪呢?比人還奇怪呢?”
“哦…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有多奇怪?”清心道長提起了些許興趣!
“我本是未來人類,後來變成了一只老鼠!”雖然對古人解釋起來難度極大,可程薇薇憑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幾番波折過後,還是将自己如何穿越成一只老鼠一一道明!
聽到此處,衆人皆是一驚,有了恻隐之心!而畢竟仙規難改,清心道長犯了猶豫!
程薇薇繼續說道,“後來,我暈死在鼠洞中!偏巧有一只白貓守在那裏,要殺我滅口!我餓了幾日後,發現洞口沒有動靜。即便那樣,外面還是有危險的,但實在迫不得已,我貌死出洞碰碰運氣!不想,那只貓執念真的有那麽深,它沒有離開,而是藏在洞外一側。見我出來,登時一口将我吞下!”
“啊…你的意思是….你被貓吃了?那你現在是在說誰的故事?還是誰在說你的故事?”清心道長見多識廣,此時倒也聽得頗有些錯亂!
“既然老鼠被貓吃掉,那麽你是怎麽回事?”衆長老們也忍不住插嘴!
“你們聽我說完!”程薇薇繼續補充,“我學了一種技能名為穿越,也就是說在某一特定條件下,可以實現超過太陽光的速度。常人只道,超光速,能夠時光倒流。而我資質奇特,善于發現。我發現當靈魂離體的那一霎,若是超了光速,便可以掉包肉身!”
“啊…?”修仙的與修科學的仙科疏途,向來連不到一起,衆人忍不住先唏噓一陣…
程薇薇再道,“白貓将我咬得死前的一瞬,我将它與我的肉身掉了包。後來,我成了白貓,他的靈魂被換在被咬死的鼠身上!後來,就不知它怎樣了…”
衆人聽得雲裏霧裏的,總之,一只鼠,一只貓,不明不白,混亂到如斯地步,也算是夠特別吧!
于是,程薇薇成功地邁入第二關,迎詩起武。也就是随性發揮原創詩,并将其用武功演繹得盡可能淋漓盡致!
其餘九人依次上臺,一個個亂發狂舞,長劍恢弘,恨不得左手與右手拼了,嘴上吟着那詩句亦是文采斐然,自不必說。
程薇薇在上臺之前,四下摸了摸這個時代的底細,貌似乃不知有漢,無論魏晉什麽的,與現下的狀态差不多。那麽,後漢時代詩歌,就可以歸位己有啦!她自知武藝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