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逼數嗎?
付钰說:“這幾日根本沒有郎中來過。”
他話方說完,晏重就将眼睛眯了起來,笑道:“付賢弟在監視我盟主府?”
付钰冷着臉,說:“兼明兄是在下的朋友,晏盟主要害他,不得先問問我的意見?”他說罷,又看向我,“兼明兄,你不必怕他,我來帶你走。”
我剛想說什麽,就被晏重按住了肩膀。
晏盟主也冷了聲,道:“我要是想害他,他還能這般完好無損地坐在此處嗎?”
付钰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伸手要來拉我。我被那鋼珠整得腿軟,本就是強忍着坐在此處的,他這一拉,那幾個珠子又在我股道裏磨起來,叫我眼前都蒙了一層水霧。
35.
我真想現在做個夢去問問那位姑娘,晏盟主和付钰當真是一對麽?
怎麽我覺得他們此時神情都像要殺了對方?
36.
付钰霎時松了抓着我的手。
他默了會,忽的蹲下來抓住了我的小腿,道:“兼明兄是哪裏受了傷?”
我吸了口氣,說:“我那日從盟主屋檐上跳下來,不留神把腿摔斷了……不過不要緊,盟主親自替我接回來了。”
這當然不是我自己想的話,是晏重以內力傳聲給我的。
付钰卻不信,他仔細地捏了捏我兩條腿後,說:“兼明兄,是晏盟主威脅你,叫你說這等話的罷?”他擡眼看我,杏眼中帶着點怒意,“兼明兄的腿分明是沒事的,還要說假話騙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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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鼻翼又輕輕翕動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語般道:“怎麽會有花香……”
晏重也不阻攔付钰的動作,只說:“他是自願留在此處,付賢弟何必多事呢。”
付钰卻猛然仰頭,狠狠地瞪着晏重說:“他身上為何會有迷情花的味道?晏重,你給他下了什麽藥?”
晏重淡淡道:“這是我與他的事,同你有何關系?”
付钰聽完晏重的話,原本按在我小腿上的手一路向上摸去,我尚未反應過來,他的手就按在我的羞處。
這幾日因着晏重的緣故,我羞處比往常都要敏感,他不過随意揉碰了兩下,那處就禁不住立了起來。
我臉臊得通紅,覺得在付钰面前有這種反應甚是丢人。
我企圖挽救一下,
| 九
27.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在不歡而散後以這種模樣去見付钰。
我在“把頭埋進盟主懷裏裝烏龜”和“裝作若無其事地和主角受打招呼”中糾結良久,最終在付钰的一聲“兼明兄”下毅然選擇了後者。
我說:“其實,我腿斷了。”
付钰說:“!”
付钰說:“兼明兄,前夜見你不是還好好的麽?”
他似是真的擔心我,都沒向盟主打招呼,就直接站起來看我腿上的傷勢。
晏重抱着我的力度又大了些。
他是不是在吃醋?
因為付钰不關心他,反倒來關心我?
我正想說甚麽,晏重攬着我屁股的手忽然有意地一按,我全身因他這舉動發顫起來,要說的話都被堵在我緊咬的牙關處,化成了一聲“唔”。
付钰擔憂地看着我,問:“兼明兄,很痛麽?”
我虛虛地抓着晏重的衣袖,說:“唔……就是剛剛牽扯到了傷口。”
付钰看了眼盟主,又擔心地看向我,說:“晏盟主畢竟是練武之人,照顧人難免失了分寸。不如我來……”
他話還沒說完,晏重便出聲打斷了他:“這就不勞煩付賢弟了,我已替他請了郎中。今日若是賢弟無重要之事,就請還罷。”
晏重說完,手又不安分地在我屁股上揉了兩下,可面上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他這傷還是早看為好,萬一落了甚麽隐疾就不好了。”
我覺得晏重話中別有深意,但我沒有證據。
付钰輕輕地嘆了聲,又看了我一眼,才拱手對晏重說:“那就麻煩晏盟主替他尋醫了,我的事并不重要,下次再談也不是不可。”
說罷,他就走了。
28.
我被晏重壓在窗臺邊時,突然想念起瘦巴巴的付钰。
我雙手被束在身後,臉側貼着一束梅花,外頭是初春秀麗景致,而屋裏卻點着晃人心神的焚香。
晏重似是在故意折磨我,那東西他分明可以一次拿出,卻要磨磨蹭蹭用它抽插我的後庭。
我只覺得有什麽溫熱的液體從那東西摩挲的地方順着我的大腿流了下來。
亵褲被他褪到了膝蓋處,我羞處本是被他撫得立起來了,可他又要在我那處系上一根紅繩,叫我發洩不得。
我忍住了那些近于呻-吟的喘息聲,壓着聲音對晏重說:“你,你給我一個痛快……莫要再折磨我了……”
晏重說:“折磨你?”
他輕輕地笑了:“我從不這麽折磨別人,不過是在教你什麽是情事罷了。”
片刻後,他将那物真的叭地一聲抽了出來,我卻覺得身後一陣空虛,腰愈發的酸軟。
晏重說:“西域人送的妙物,有催情之效的玉勢……看你的神色,是十分喜歡罷?”
我阖上眼,咬牙罵他:“你,你眼神有問題!說的是,是甚麽屁話!”
晏重也不惱,他壓下身子咬下了一朵窗口探進來的梅花,含在嘴裏後對我說:“乖,張嘴。”
我不張,他就扯那根紅繩。
我羞處腫脹又難受,只得順着他的話張了嘴。他吻上來,把咬碎了的梅花送到了我嘴裏,淡淡的花香和微微的苦在舌尖蔓延開。我正因這朵梅花晃神時,身後忽的被一炙熱的巨物狠狠一撞,我呼吸一窒,只覺得那紅繩勒得更緊了。
我手又綁着,不能抓東西,憋得狠了,我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那巨物比先前的玉勢更加野蠻,且要再大一倍,我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那炙熱融化了去,痛,可這種痛與我先前所受的任何痛都不同,它像是一根羽毛,每痛一下,那根羽毛就在我心口掃一下。
我不知時候過了多久。
那枝探進來的梅花的花苞都被我撞下來了。
晏重卻還沒離開,他挺立的東西仍在我體內,等他終于善心大發解了紅繩後,我在他引導下纾解出來時,他也把那些溫涼黏膩的東西射進了我的那處。
我喘着氣,他那玩意順着我大腿流下來,感覺不是很好。
晏重又在我脖頸上咬了口,說:“你既喜歡當狗,給誰當不是當呢?”
我:“……你是對狗有誤解。”
晏重哈哈地笑:“我還以為我是對你有誤解。”
我不想理他了。
29.
教主肯定對我很失望。
我不僅沒有削掉晏重的劉海,還再一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練武之人體力都不錯,他在我洗過澡把那些東西都弄出來後,夜裏又抱着我來了幾回。
我被他幹得真是站都沒法站了,腰上還是他按出來的青紫,他還不肯把東西拔出來再睡,就緊貼着我過了一夜。
晏重将睡時,問我:“你有甚麽想要的?”
我已經沒力氣罵他,只道:“你把劉海再留回來罷……”
晏重說:“……”
晏重說:“好。”
30.
要是多年後的我回想這段往事……
一定會覺得這不是屈辱,而是我為我偉大而高貴的科舉理想和光明前途做出的肉體犧牲。
| 十
31.
晏重要我當他的狗,但卻把我像豬一樣養了起來。
白日裏有人要他出去商讨江湖事宜還好,夜裏無人叨擾他,他就像狗皮膏藥粘着我。
他應了我把劉海放下來的事,但又說這些時日還要見人,所以得過兩月才能兌現承諾。
我疑心他在唬我,可好歹他都應下來了,我也不好再說甚麽。
他把我壓在床上,合着眼呢喃道:“兼明……”
我十指用力地摳着他的背,他卻像察覺不到痛似的,還擡起深黑的雙眸看我,道:“你後日一定要走?”
他一面說,一面把硬且熱的東西擠進我腿間。我原先穿的衣服不知被他扔到了那裏,現在就留了件白色的外裳給我。
“我要去寒窗苦讀了,所以必須要走。”我實在忍不住問他:“你不累麽?”
晏重吻了吻我鎖骨處的痣,又捏了捏我胸前那兩點,說:“做快活的事,怎麽會累?”
他頓了會,似是才反應過來我前半句話說了什麽,“寒窗苦讀做甚麽?”
我的腿被他掰到他肩上,他用二指抹了花月膏在我的後穴處,等我又被那種熱而癢的感覺纏住後,他才沖撞進來,一次撞得比一次深。
我說:“你……你忘記了麽……我說我過了這一次,就要去參加科舉……”他沒有回我,仍垂頭舔咬着我通紅而挺立的茱萸,身下也沒有停下動作,我還是不能适應這等異物入體的感覺,他要再來第三次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