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候,我帶着哭腔求他道:“晏盟主,我受不住了……莫要再來了……”
他做人真的好狗比。
面上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也說過下次會輕一些,結果應下我的話後就把整個身子都壓了下來,我被這貫穿的痛苦弄得滿臉淚水,他卻神色餍足地把精水都灌進了我的體內。
末了他也不放我去沐洗,只緊緊地抱着我,低聲笑道:“兼傻子,你就是寒窗苦讀十年,能比你留在我身旁換來的東西多麽?”
我啞着嗓子,對他說:“你不懂。”
32.
我說的是為了寒窗苦讀,其實只是為了我自己的命罷遼。
那位姓任的仁兄非要我在死和讀書中選一個,他說我在魔教當刺客完全是浪費大好光陰……
我雖然覺得他腦子可能有病,但因為中了他的毒,還是不得不按他所說的去做。
33.
晏重抱着我沉默了一會,道:“我懂了。”
我:“?”
他懂了什麽?
罷遼,他說他懂了就懂了吧。
| 十一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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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臊得通紅,覺得在付钰面前有這種反應甚是丢人。
付钰的手卻不肯松,他盯着我的眼睛,說:“兼明兄,你很難受麽?”
我心道你要是別按着我那地方我會好受很多,但還沒開口,付钰就虛虛地抓住了立起的那處,然後将食指在頂端重重一按……
我:“唔!!!”
他這又是什麽孟浪之舉!我貼着椅背站了起來,為自己險些在付钰面前射出來這件事心驚不已。
晏重臉上是徹底沒了笑,他出掌拍向付钰,付钰側身一避,将不知何時夾在指間五根銀針刺向晏重。
我:“!”
這小瘦子是什麽時候會的武功??
晏狗比畢竟是靠實力坐上的盟主之位,付钰扔的針片刻後就被他打在了地上。他從懷中抽出一把扇子,展扇之間,那看着普普通通的折扇便生出了刀刃般尖銳的邊緣。
付钰眼神一凝,手中猛然灑出一包白色粉末,他體格不如晏重,但比晏重靈活許多,這一時半會也沒落在下風。
我不太明白他們怎麽就打了起來,也沒法趁機離開,只得看着他們從這頭打到那頭,期間還碰倒了一個值幾百兩銀子的菊紋青釉瓶。
打着打着,付钰忽的揚聲沖屋外道:“出箭!”
他剛喊完,一根利箭便穿過窗紙直直飛向晏重。晏重揮起折扇擋下了箭,方要再出手對付付钰時,忽的身形一晃,訇然倒在了地上。
付钰冷笑道:“倒有些難纏。”
他說罷,過了須臾,面上又溫和起來,做出擔憂的神色看向我,道:“兼明兄,不用怕,我帶你走。”
我說:“你……你會武功?”
付钰微微一笑,像晏重一樣把我橫抱在了懷裏。他看着瘦巴巴的,抱我竟然這般輕而易舉。
……我以前覺得他菜得像個傻逼,現在看來我才是那個傻逼。
38.
付钰将我帶到了茶樓的一間包廂裏。
我上身俯在桌上,他帶着些涼意的纖細手指解開了我的衣帶,他褪下我的亵褲,試探性地探入我的後穴中,去摸索那幾粒鋼球。
他輕聲問我:“這幾日……晏重都是這樣對你的?”
我覺出那東西都被他取出來了,舒了一口氣,剛站直起來要把褲子拉起來時,付钰忽的從背後緊緊地環住了我的腰。
他向來清亮的聲音聽着有些低沉:“兼明兄,你是願意讓他那麽做的麽?”
我遲疑了一下,說:“不……興許也算是罷。”
最初确實是他強迫我,但後來我為了能得他那個承諾,便算是接受了他做的這些事。
我倒不覺得有什麽,忍忍便過去了,也要不了我的命。
聽了我的話,付钰環着我的力度更大了些。他有些委屈地把腦袋悶在我背上,說:“兼明兄,為何他可以,我便不行呢?”
我說:“?”
我說:“什麽意思?”
39.
當我嘴裏灌滿了付钰倒的酒液,身下又被他那玩意填得滿滿當當時,我才知道他說的話是甚麽意思。
為何他看着比晏狗比瘦小,這東西的尺寸卻絲毫不輸呢……
他掰過我的臉,親着我的唇角,溫熱的舌頭舔過我的牙關。沒被我吞下的酒液順着我的下巴流了下來,把晏盟主給我的衣裳浸濕了一片。
我終于能開口說話時,還是忍不住問他剛剛那個問題:“付矮子,你什麽時候會的武功……”
他埋進我脖頸處,悶悶地笑道:“兼明兄,我一直都會啊。”
| 十二
41.
九年前?
他一定是在唬我,九年前我都沒進魔教,如何會與他扯上關系。
我其實不大願意回想進魔教前的事,畢竟我那時年紀小,又沒什麽護身的武功,總是被人欺負,過得就比較凄慘。
我茫然地想了好一會,還是想不出甚麽時候見過付钰。
付钰彎着眼睛看我,輕聲說:“兼明兄想不起來,也是情有可原。我那時太害怕,沒有向你道謝就跑了。”
他擡手撫了撫我右邊額角上幾乎要消失不見的疤,說:“我回去之後,日夜不安,輾轉難眠,他們都說你死了……”
付钰的嘆氣聲像熱茶升騰起的水霧,頃刻間就融散在了半空中。
我愣愣地看着他眼下的紅痣。
我想了好久才隐隐約約地記起來,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
只是當年我救的那小公子哭得稀裏嘩啦一塌糊塗的,除了眼下的紅痣,別處也沒有像付钰的地方了。
原來就是他麽?
42.
那日揚州正是熱鬧節日,江南付家的小公子付钰出街游玩,未料為歹人盯上,被擄進了一處破廟之中。
歹人要他爹娘以黃金千兩來換他,不然便把他賣到風月之地任人玩弄,他生得一副好容貌,賣也能賣個好價錢。
天色沉下來了。
仍無人尋到付钰。他自小嬌生慣養,未曾受過這等苦,既沒得飯吃,又要挨人拳打腳踢,夜裏實在忍不住,流了一臉的鼻涕眼淚。
付钰手腳被綁着,只能縮在塑像旁。抽泣得累了,他正昏沉地要睡過去時,忽的聽到塑像後有人在輕聲喊他。
他驚醒過來,小心翼翼地朝塑像背後看去。
那是個雖然臉上沾了塵土,卻仍舊能看出原本可愛模樣的少年。
少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食指在淡粉的唇上一靠,小聲同他說:“小公子,我來帶你出去。”
付钰怔愣了一會,才覺出手腳上的麻繩已被割斷,連忙爬起來,抓住少年伸給他的手。
那雙手比他的還小,卻很粗糙。
唯有生來就過着苦日子的人,才會有這種手。
少年不知用的甚麽辦法,把歹人都暫且引開了。
他們兩人在黑夜裏跑着,四處靜寂無聲,付钰害怕得緊,可抓着少年溫熱的手,他也甚麽都不怕了。
他壓着聲音問少年的姓名。
少年一面跑,一面答道:“我沒有名字,不過是個無名小乞丐罷遼。”
但他們快跑到有人煙處時,就被歹人攔住了,少年攔在付钰面前,大聲對那些歹人說:“你們要動他,先過我這一道。”
付钰緊緊地抓着少年的衣角,正要怕得又哭出來時,聽到對方低聲對他道:“右後方還有條小道,你從那跑。快走!”
聽了這話,付钰立即轉身往右後方跑去,他緊咬着唇,本是沒有膽量回頭看的,可聽到那悶悶的響聲後,他還是忍不住回頭了。
那歹人用木棍狠狠在少年額上一擊,但少年仍死死地抱着歹人的腿不肯松手。
年幼的付钰回頭望的那一眼,把那觸目驚心的血色記在了心底,像是火鉗烙下的印記,令他不甘而痛苦。
為弱者,護己不能,又會牽連他人。
那是他那日所明白的道理。
43.
我默然了。
現在回想一番,我當時真是鬼迷心竅。
做乞丐實在不好,有了上頓沒下頓的,那日我偶然在街上聽到兩人商讨着要綁哪個富貴人家的小公子換錢時,我心裏就有了一份打算。
假若我能把那小公子救回來,那戶人家定會把我奉為座上賓……我就不用再愁吃穿了。
我偷偷跟在他們身後一路尋過去,還真找到了那個小公子。
老實講,因那小公子哭得蠻醜,我也就沒仔細看他長得甚麽模樣。
說來真是叫人尴尬,我被那幾人狠狠打了一頓扔下了山崖下不說,還沒有給那小公子留下任何聯系我的方式……
幸好我皮糙肉厚,這般來幾次也無事。
我既不是出于好心救他,他也就不用對我舍身救他的事念念不忘。
“你也不必為這等事內疚,我還活着,不是麽?”想罷,我張開雙臂給付钰看,認真說,“你看,還活得好好的,完整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