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說:“刺客生來就要如雲漂泊,注定是不能落地生根的。”
宋凜看着兼明傻愣愣的神情,心道對方定是沒聽懂這話背後的深意。
那前輩又說:“你的心在哪裏?”
兼小狗這回聽懂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說:“在這裏。”
前輩笑起來,說:“你是刺客,你的心可以在雲中,在水裏,在萬事萬物上,卻偏偏不能在你自己胸膛裏。”
兼小狗說:“那是為什麽?”
“小傻子,把心交給天地,就不那麽容易難過了。”前輩說,“留在你胸膛裏,早晚有一天,你會把它送給別人罷。”
10.
宋凜把那些花生米收進了一個小盒子裏,小尾巴不在時,他就拿起盒子晃一晃,聽裏頭的聲響。
小尾巴,你把心放在我這裏,我一定能替你好好珍藏起來……
他在心裏說。
| 二十八
87.
等我吃飽喝足後,教主才冷着一張俊臉問我:“你還要跑?”
我點點頭,說:“我要讀書。”
教主頓了頓,道:“我也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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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還要考科舉。”
教主問我:“誰教你這麽說的?”
我:“一個給我下毒的仁兄。”
教主抓過我的手腕,探了探我的脈象,神色陰郁道:“這種毒……是任尋?”他又擡眼看向我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他為何給你下毒,又把這玉佩給你?”
我不好把替任仁兄找東西的事說出來,只好頭一回對教主扯謊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他覺得我太瘦了,所以讓我用這玉佩去多換點吃的補身體……”
88.
手下丙壓着聲音說:“你們說說,除了左護法,誰還會因為別人長得瘦就拼命塞錢去給別人買肉?”
手下甲搖搖頭,道:“俺覺得沒有了。”
手下乙說:“瞧瞧,左護法耳根子都紅了,這假話說的未免太沒水準。”
他們說得正上頭,擡眼就看到教主走了過來,砰的一聲就把門關緊了。
89.
教主不問我關于任尋的事了,但他又把視線落在了我的手腕上,問:“紅繩是誰給你綁的?”
我說:“是柳兄。”
他又抓住我另一只手腕,說:“這镯子又是誰給的。”
我說:“付钰。”
教主猛然擡起頭看我,片刻後他又垂下頭,在我身上仔細打量了一番。
他對我說:“這金邊流雲錢袋,是晏重給你的罷?”
我老老實實地點頭。
教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教主狠狠握拳地捶了一下桌子。
他冷冷地看了看我,又垂下眼睑,像是在想甚麽事。
我覺得他好像在生氣,但又不太明白他在生氣什麽。
因為我收了晏盟主他們的東西嗎?
我說:“我是不是不該收這些東西?如果教主不高興,我以後就不拿了。”
“他們給你東西,必是想從你身上得到甚麽。”教主又深吸了口氣,說,“罷了,你以後不要再收就是。”
我側過身,歪着頭偷偷觀察他的神色,小聲問他:“教主,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啊?”
教主沒搭理我。
他的手仍緊緊握成拳頭放在桌面上。
那就是真的很生氣了。
我站起來湊近教主,張開手臂問他:“抱抱?”
教主瞥了我一眼,還是沒說話。
我眨眨眼,明白了。
我抱住了他,然後在他唇上吧唧親了一口。
好像也不對,這樣做了教主還是不理我。我單膝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腰,把腦袋擱在他的膝蓋上仰頭問他:“親了也還是生氣麽?”
教主垂眼看我,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像撓狗一樣輕輕地撓了撓我。
他問我:“這又是誰教你的?”
我失落道:“教主不喜歡的話,我以後就不親了。”
怎麽我親其他人他們都會開心,唯有教主是這種反應呢?
教主捏住了我的腮幫子。
他一字一頓地對我說:“兼明,你是我的狗,這輩子都別想跑。”
我口齒不清地說:“我當然是教主的狗,只是我想……”
他低頭在我唇上一啄,說:“我說了,別想跑。”
| 二十九
90.
教主把我身上那些東西都收了起來,放進了一個小盒子裏。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給盒子貼上封條,問他:“教主,要把這些東西都丢了麽?”
教主瞥了我一眼,說:“舍不得?”
我說:“這可以換多少吃的啊!”
教主扯了扯我的臉,說:“整日就想着吃,難不成我供不起你?”
他一向是板着臉說話的,我今日竟然能從他臉上看到笑意,真是難得。
我湊過去親親他。
他唇角還有糖葫蘆的甜味。
我說:“等做完我要做的事,我會再回來找教主的。”
教主垂眼看我,說:“親我也沒用。至少今日你不能走。”
91.
手下甲乙丙丁被分配到馬棚睡覺。
手下丁痛哭流涕道:“明明是你們聽牆角被教主抓了,怎麽我也被連累到睡馬棚?”
手下甲乙丙說:“憋抱怨了,是兄弟就同甘共苦。”
看來教主這次是搞真的了。
能忍這麽多年,教主也是不容易啊。
92.
教主吹滅了燈。
他抱着我的手有些涼,但他的身子是軟的。我把臉埋在他衣襟上,隐隐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九年前剛被教主撿回來的時候。
“小尾巴。”
他輕聲叫我。
在外人面前他只叫我左護法或是兼明,從來不會叫我做小尾巴。
他在我發旋上吻了一下,說:“你比從前要大許多了。”
我仰起臉,伸出舌頭在他下巴上悄咪咪地舔了舔。
“在外頭跟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倒吸了一口氣,翻身壓在我身上。我這回明白那抵着我腿的東西是甚麽了,原來教主也與那些人一般,也是會有這種欲望的啊。
雖然會痛,但我不介意同教主做這等事。
假若他會因此開心的話。
93.
上衣還未褪盡,但我與教主的下半身已是赤裸相對。
他的東西頂在我屁股縫裏,卻只是慢慢擠着磨着,并不立即進去。
我已有心裏準備,可還是有些害怕,教主握着我的手腕,沿着我的脊梁骨一路吻下去。他另一只手摸過我的大腿根部,又搓揉了一番我羞處旁的兩顆圓球,我忍不住夾了夾腿,又聽到教主沉着聲音對我說:“小尾巴,你很怕麽?”
我的手其實有些抖,但我還是說:“我不怕的,教主,沒有關系。”
“會有些痛,你忍着些,過會便好了。”教主說,“別夾得太緊,我才好進去。”
我吸了口氣,努力把屁股往教主的東西上撅。可是好……好難啊,先前晏盟主他們都是給我塗了甚麽東西的,教主沒有塗,我再怎麽努力也吞下去一點點。
教主的陽具太大了,他扶着我的腰,又往前挺了一些。我把臉埋在枕頭裏,憋住了差點溢出嘴巴的哭聲。
“晏重他們……”他突然停了下來,低聲問我,“也對你做過這種事,對麽?”
我沒有說話,他就又把陽具擠進來了一點,聲音放得溫柔了許多:“小尾巴,你不會對我說假話,對不對?你告訴我,他們有沒有對你做過?”
我閉着眼唔了聲,算是做了應答。
教主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掐了掐我的腿根,我本就快撐不住了,被他一捏更是抖得厲害。
“我現在很生氣。”教主說,“小尾巴,你知道我為什麽生氣麽?”
我搖了搖頭,想要把腰癱下來,但又怕惹教主更加生氣。
教主說:“不知道的話,就要受罰了。”
他話音剛落,那粗壯而炙熱的陽具就直直地捅了進來,我禁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我抓着被子,腿微微發着顫,嗚咽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比我想象的還要痛一些。
不……不愧是教主。
不知是血還是體液的東西順着我的腿流在了床上,我那稍稍立起的羞處被教主套了個涼冰冰的環,在教主再撞進來時,我覺得羞處腫脹,被那環勒得發疼,可身體又從中覺出了幾分快意。
教主淡淡地對我說:“這東西從哪來的,知道嗎?”
我心想我怎麽知道這是從哪來的呢?
過了一會,我覺得胸口也跟着發癢,就把屁股又往後撅了撅,有一下沒一下地讓自己的乳首蹭着被單。
教主說:“這是晏重放在那錢袋裏的東西。”
他說罷,按着我的腰,慢慢地将陽具抽出,又狠狠地撞了進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射出來時,我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了。
我啞着嗓子對他說:“教主,我想睡覺了。”
教主的聲音聽起來愈發地低沉了,他像是夜裏翻湧上來的巨浪,将我完完全全地吞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