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去:“小尾巴……你告訴我,你的心到底放在了哪裏……”

我累得很,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我……我的心,在天地之間。”

教主說:“你為什麽不能……把心放在我這裏呢……小尾巴……”

教主的聲音聽起來好溫柔,他以前說話很少,今夜竟然說了這麽多話……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說了甚麽,困意襲來,我就埋在枕頭上睡了過去。

94.

宋凜也不知該生氣還是該笑。

兼小狗竟然就睡過去了。

他嘆了口氣,把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又替昏沉睡着的兼小狗纾解了一發。

少年在夢中伸手虛虛地扯住了他的衣袖,他低頭吻掉了少年眼角的淚珠,輕聲說:“小尾巴,對不起。”

他剛剛太生氣了。

氣到想要把小尾巴拆吃入骨。

宋凜看着少年修長而白淨的兩條腿,微微蜷起的圓乎乎的腳趾,還有那還留着血和乳白精水,被他肏得有些發紅的穴口,覺得方才發洩出來的不過十分之一二。

他靠近兼小狗時,少年還嗚嗚地說着夢話:“教主不要生氣了……”

宋凜垂下頭,在兼小狗眉間一戳,說:“你再讓我來幾次,我就不生氣了。”

興許是聽到了他的話,兼小狗頓時将眉頭皺了起來,把手下枕頭抱得緊緊地,含含糊糊地說:“好痛啊……不要了……”

說是這麽說,少年卻又将身子翻了過來,大拉拉地岔開腿睡着,将粉嫩的羞處和被欲色染紅的地方都露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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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凜呼吸一窒。

他向來不是受欲念所控的人,可今夜不同,他将自己的陽具重新磨進那穴口時,少年只是哼了兩聲,并沒有甚麽反抗的意思。

“小尾巴,你再跟別人一起做這等事,”他知道少年現在聽不到,就算是自言自語在說了,“下次的懲罰可就沒有這麽簡單了。”

| 三十

95.

我醒來時腰還有些酸痛,但後頭卻不覺得有多不适。

教主在桌旁坐着,見我醒了,他便走來背着手對我說:“替你抹過藥了,在這歇息兩日就好,莫要再出去招惹事情。”

我抱着枕頭坐起來,彎眼朝他嘿嘿的笑。

教主看着我,從袖中變出了一包熱乎乎的肉幹放到我手裏。

他說:“一大早上亂笑甚麽,洗漱完再吃。”

96.

手下甲壓低聲音道:“哎,左護法出來了!”

手下乙疑惑:“咱瞧他臉色還蠻紅潤,不像被教主折騰了一夜啊……不會教主又沒上罷?”

“你們懂個屁。”手下丙嚼着草根,神神叨叨地說,“這叫愛情的滋潤。”

看着磕職場戀情磕上頭的三個同事,手下丁一邊喂馬一邊在心裏腹诽道:“愛情個鬼鬼哦,我看左護法那沒心沒肺的模樣,怕是教主在單相思罷。”

這話他也不敢說出口,怕下一刻被拿來喂馬的不是草而是他。

97.

我跑了。

教主給我的肉幹很好吃。

但我覺得我這麽結實,也沒必要多休息幾天。

說來真讓人不好意思,我答應了任仁兄盡快幫他找到那東西,結果這一個月來都在別人家中蹭吃蹭喝。

我實在愧疚,于是決定立即動身。

我坐在西北市鎮中最高的屋頂上,迎着夾帶黃沙的大風打開了最後一個錦囊。

[猜你定會因為心性不定而遲遲走不到大漠,不過不要緊,我在離大漠最近的茶水鋪子等你。]

翻過來紙條上也有字。

[假若你把玉佩丢了,這錦囊裏的玉石也拿去換錢。]

哇。任仁兄真是料事如神。

我愈發佩服他了。

大約走了兩天多,我終于到了任仁兄所說之處。

白日懸空,黃沙肆虐。

我忽的發現在這茫茫大漠中找他要的東西,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你總算來了。”任仁兄掀開茶水鋪子破破爛爛的簾子,擡腳朝我走了過來。

我問:“那東西這麽難找,真會有人想要它麽?”

任仁兄扔給了我一個裝滿酒的酒壺,說:“世上值得的東西,不都得費一番功夫才能尋得。”

我随他一同進了茶水鋪中。

裏頭沒有人,連賬臺上都覆着一層灰,顯然是許久無人來過了。

“……很多人都得先舍棄,才能得到。”任仁兄說,“無論想要什麽,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揭開蓋子倒了口酒在嘴裏,喝不出好壞,但能品出它口感醇香,并不辛辣,是我喜歡的味道。

任尋托着下巴看我,說:“解藥我融在酒裏了,過半個時辰你身上的毒就能解開。”

他說罷,又笑了笑,道:“毒解了,你還會去科舉麽?”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

任尋有些吃驚,道:“我看你對宋凜是忠心耿耿,為何不回魔教?”

我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任尋說:“哎,你學了幾句就賣弄起來了不是?”

大漠無孤煙,無喧鬧之聲。

“任仁兄,我不會再為殺人而活。”我說,“考科舉也好,替你找東西也好,都比當刺客有意思得多。待這兩件事做好之後,我就去游歷河山……”

我會記着教主,但我不能在魔教留一輩子。

任尋又笑了,他說:“我還以為你對宋凜是剖心挖肺。”

我說:“我不能。”

那前輩告訴過我,我得把自己變得無堅不摧。流言蜚語傷不了我,冷言冷語傷不了我,因為我把心交給了天地,人會背棄我,傷害我,但天地不會。

任尋默了好一陣,才搖着頭笑了笑,說:“原來如此啊。”

| 三十一

98.

任尋攤開掌心給我看他手裏擺着的青銅盒子。

裏頭赫然是一只手指長的毒蠍子。

他蹲下來把蠍子放在了地上,道:“一路跟着它走,大約就能尋到了……還記得我背上的圖罷?”

我問他:“既然可以用這蠍子找到那東西,為何你不自己去呢?”

任尋擡眼看我,說:“師門怕弟子出來後心生欲念,于是在那裏下了死咒,本門弟子若想進去,就是死路一條。”

他不知想到什麽,又哈哈一笑,道:“此圖另一半在付钰身上,恐怕不久他也會帶人來尋此物,我們還是早動身為好。”

我說:“付钰?”

任尋說:“嘚,你教主讓你抓了他這麽多次,你都不知道是為什麽抓他麽?”

我險些說出“不是因為教主中意他麽”這種鐵定被他恥笑的話……可是,這怎麽和夢中那人告訴我的不一樣啊!

99.

任仁兄給我套了個粗布鬥篷,只露我一雙眼睛在外頭。

我抱着膝蓋坐在駱駝拉着的木箱裏,對任尋說:“仁兄,我自己走也可以。”

任尋騎在駱駝上,啊了聲,說:“還是這般走快些,你好好坐着就是。”

我坐在箱子裏頭打瞌睡,等任尋的駱駝停下時才清醒過來。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夜裏的大漠更加寂靜,我一時沒有看見任尋,還以為天地間只剩我一人留在此處。

我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腳,回頭看到任尋站在一處隐蔽的石洞口前,似是面色沉沉地在想些什麽。

他聽到我起身的動靜,臉上又帶起笑,扔來一包燒雞,說:“我也不知裏頭是什麽,說不準是極其危險的事……你還會去嗎?”

我說:“來都來了。”

我看他下毒手法那麽熟練,恐怕我想走也走不了罷。

任尋走來斜斜地靠在駱駝上,道:“我為人可沒那麽壞,你要走便走,我決不會下甚麽毒。”

我說:“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任尋說:“害,我夜觀天象來的。”

他拉起我的手,覆着薄繭指尖沿着我掌心的紋路劃過,低聲道:“兼小兄弟,你一生漂泊無定,未必能遇良人,雖将心交付天地,命中卻注定會與他人牽連。”

大漠的夜裏星星很多很亮。

我抓住任尋劃過掌心的手指,只覺胸中空蕩蕩,卻不知是為何。

100.

小尾巴真跑了。

宋凜氣到極點,反倒笑了出來。他就知道兼小狗定不下心留在他身邊,卻沒想到對方跑這麽快。

早知如此,他何必盡心盡力地給小尾巴抹藥,讓小尾巴痛一陣子,才能記住這逃跑的苦頭。

他揮袖正打算去飛身去追,外頭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一身白衣的翩翩清秀公子立于門口,淺笑着對他說:“宋教主,許久不見。”

宋凜皺眉看去,道:“付钰。”

“我知宋教主想知我師門秘密,”付钰笑着,笑意卻不及眼底,“今日特地來将此秘密獻上。”

宋凜幾次讓兼小狗把付钰綁到教中拷問,卻始終沒有從付钰口中挖到甚麽有用的東西。這看着病弱的公子哥武功還很高強,常常是沒關多久就叫他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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