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為道德堅守

“你怎麽知道我們是夫妻的?什麽時候知道的?”她更加奇怪了,他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對自己做出那麽多親昵的舉動?!

“應該是……第三次見你以後。”粗砺的指節把她柔軟的十指一根根分開,再握成不同開狀,口氣卻淡然的好似無心。

“第三次見我?那是什麽時候?”她好像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了,這個男人到底都知道些什麽?

“就是你打跑了我的女人,然後自稱是我太太以後,我就覺得你很有趣。當時開始叫人調查你,結果,不久之後我們在宴會上又見到了,從那天雲正滄看你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你們的關系一定非同一般。

誰知,随後shirley查到的事情和我觀察到的一樣。”

他的口氣裏有一抹若有似無的憂傷。

“你總說我打跑了你的女人,還自稱是你太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沒記得自己做過這樣的事。”

岳知畫的思緒都沉浸到了在國內時茫然的回憶裏,沒有推開他越靠越近的身體。

“真不記得了?”他把玩着纖纖細指問。

“……”沒說話,滿眼疑惑的女人微微搖頭,順滑的長直發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漾起光澤。

男人高挺的鼻梁穿進發絲裏,深深嗅着發香:“那天你好像喝了很多酒,我們剛進房間你就沖進來了,不知道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力氣,直接把我推倒在地上……”

他說到這裏,稍微停頓,好像在回憶那時見到的小女人的樣子,唇邊勾起一抹好笑繼續說:“我第一時間的想法是把你抓住碎屍萬段!”

岳知畫猛然轉頭看他。

“呵……可惜,當我看見你的臉時,就馬上不舍得了。”

大手擡起來似憐惜般輕撫過滑嫩的臉龐:“你的樣子叫人心疼,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張需要我保護的、這世上最可愛的臉,她和你當時的神情那麽像……”

冷烨的語氣悠長,眼裏閃動着從未有過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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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知畫心裏隐隐觸痛,有一種叫做嫉妒的東西正在蠢蠢欲動。

“所以,我放任了你的行為。”男人的大手離開她滑膩的小臉兒,繼續把玩着那只白皙的手:“看着你自稱是我太太,以我老婆的名義對我剛剛認識不久的床伴大打出手,最後我還幫你把她趕了出去。”

“然後呢?”這才是岳知畫最擔心的,她在害怕自己真的會因為醉酒而做出出軌的行為。

“你希望然後會怎麽樣?”男人噙着壞壞的笑紋睨她。

“我離開了,是不是這樣?”她越來越緊張,握在大手裏的指尖也開始變涼。

冷烨沒有回答,就那麽定定的望着她。

小心髒沉重的跳動着,一瞬不瞬的盯住眼前的男人等他告訴自己結果。

良久,他才略有失望的“嗯。”了一聲。

“是我放了你,你當時很想留下來,因為你把我當成了雲正滄。可是我的驕傲不能允許一個女人跟我在一起時,心裏想的卻是別人,所以,我把你也趕了出去。”

冷烨眉間籠上不悅,還有些許黯然。

如果時光重來,他還會選擇把那個醉酒的小女人扔出去的。而他心裏,卻是多麽多麽想馬上就擁有她的全部。

“呼……”聽到這裏,岳知畫長出一口氣,心裏壓着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認真的看着身邊的男人:“那件事,我要認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放了我,我就會終生背負這個婚內出軌的道德負累。”

“你要謝謝自己,如果不是你不知道我是誰,我也不會放了你。”他同樣認真的望着她:“這也是我今天要跟你談的話題——跟他離婚吧,我不想你跟着我一生都不快樂!”

男人語氣堅定深沉,一點兒都不像他平時那種玩世不恭的态度。

跟他離婚吧,我不想你跟着我一生都不快樂!

跟他離婚吧,我不想你跟着我一生都不快樂!

跟他離婚吧,我不想你跟着我一生都不快樂!

這句話好像一座巨大的山石從高空落下,重重砸在岳知畫心上——他是在開玩笑的吧?他憑什麽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

水眸疑惑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想要從他臉上找到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可最後卻不免深深的失望。

“冷烨,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離不離婚不會受到任何外人的幹擾,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一點。”她的聲音很輕,卻透着一抹捍衛家庭的勇敢。

“你敢說我是外人?!”

他的口氣立刻變得嚴厲起來,剛剛還靠在小女人肩頭的身體猛然坐起,深陷的眼眸眯着,隐含野性的怒意:“我對你的用心你難道不明白?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嗎!”

“對不起……”

“我不想聽道謙的話,我要做的事從來就沒有落空的,你也一樣,注定要一生跟着我,沒有權利說no!”

“……”

他的霸道讓岳知畫很無語,不反駁也不贊同,就那麽靜靜的與他對視着。

突然,冷烨像一頭狂怒的雄獅,直接撲倒嬌弱的女人死死壓在身下,比以往更加瘋狂的親吻鋪天蓋地襲來。

他不能眼睜睜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卻放她完好的離開,他不是雲正滄,哪怕沒有換來真心對待,也要先吃幹抹淨了再說其它事情。

呼吸被堵,岳知畫一點兒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腿被他用紗布纏得很緊,膝蓋想要彎曲本來就相當困難,現在又承受着他結實的體重……

小心髒開始感覺到恐懼,盡管意識在慢慢渙散,她仍強撐着一遍遍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沉迷。

呼吸間都是他特有男性氣息,隔着兩人的衣衫,岳知畫能清晰感受到他蓬勃的力量還在快速膨脹着。

抵死也反抗不過,眼看着睡衣就要被他扯開了,岳知畫反而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像一只失去生命的大號布娃娃,柔軟的身體不見絲毫力氣,緊閉的眸裏有兩顆大大的淚滴溢出來,挂在纖長的睫毛間,反射着壁燈溫暖的光芒。

感受到她的變化,肆虐的男人也停下來,支起上半身死死的盯着好看的長睫上那兩顆淚水。

語氣帶着痛恨:“你在哭泣?!”

威嚴的男人有一瞬間挫敗,這是他睡過的所有女人中,唯一掉淚的一個。以往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要他費這麽多力氣還推三阻四的,只要他勾一勾手指頭,無不對他趨之若骛。

“該死!”大手鉗住尖巧的下颌,惡狠狠的瞪着她:“把自己給我,就讓你這麽痛苦嗎?啊?”

下颌上的吃痛讓她張開雙眼,俊俏的小臉兒已經被他有力的大手捏得變了形狀,難忍的痛楚使她微微發抖:“冷烨……我……是……有、夫、之、婦……”

她艱難的解釋自己為什麽不能如他心願,水眸裏的堅定生生刺痛了男人黯瞌的眼底。

“那又如何?”

他的張狂不可一世,在他眼裏完全沒有世俗的任何束縛,可以阻止他做想做的事。

“你要是……真的……做了……我,沒臉……活下去……”

由于大手在不斷加重力道,岳知畫的吃痛在也加深,斷斷續續的聲音很不順暢。

“你就是寧死也不願意給我?嗯?”

他像一頭憤怒的獵豹,一只手扣住小小的下颌,一只手卻憐惜的摩挲着優雅如白天鵝般的粉頸。只要他在這裏用力,不消幾分鐘,美好如仙子的女人就會香消玉殒。

“只要,我……沒離婚,就是……雲少奶奶……”她仍不肯讓步,固守着中國人的傳統觀念,堅決不做婚內出軌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冷烨看着她眼裏的篤定,說不出心中有多麽難受。

他嫉妒!他痛恨!!

為什麽他碰過的女人沒有一個這麽堅貞不渝的?為什麽雲正滄就能得到女人如此的至死不移?!

“岳、知、畫,你給我聽好了——今生你都注定是我的,你的一切終将掌握在我手中!我會讓你們離婚的,到那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麽好說?!”

幾乎是咬牙切齒,森冷的宣布就像在念一份判決書。

大手緩緩松開扣住的小臉,視線仍緊緊眯住,居高臨下凝視着她在不停咳嗽的樣子。

剛剛被掐住太久了,甫一放松,大量空氣的流入使她喉嚨發癢,臉色陀紅的大口呼吸着。

這樣看着她痛苦的掙紮,冷烨一下子沒有了剛剛想要得到她的興趣,有力的雙腿站在床上,跨過小女人嬌弱的身子下床,一眼都不想再看她就朝門外走去。

岳知畫保持着仰躺的資勢一動不動,等着他關上房門離開。

門打開了,可是他卻久久沒有走出去,昴藏的身形站在門口靜默的矗立,好像在等她叫自己別走似的。

良久,他才悠悠開口:“明天早餐我不過來了,你自己吃了飯再出門。我要去接一個小情人,沒空陪你。”

說完,他停下來,想要聽到她的回應。

可是房間裏除了小女人沉重的呼吸什麽也沒有。

“還有,這幾天裏,我希望你不要去看望雲正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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