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中秋番外:老婆跟我分床睡了,急
夏末秋初,昭遠的天氣已經明顯涼了下來。
照理說秋日地上有幾片落葉再常見不過,但此刻的休戈卻眉頭緊鎖一籌莫展。
他撩起衣擺苦大仇深的蹲在寝殿外的空地上,卷褐的頭發披散在身後,整個人抑郁得像是被烏雲籠罩一般。
他眼前一地狼藉,并非正常凋零的枯葉慘兮兮的覆蓋了庭院一角,這是他今年種死的第三棵桂花樹,他原來滿心歡喜的想給蕭然做一罐桂花蜜的,而今看來他只能派人快馬加鞭去狄安買了。
休戈是典型的不務正業,他天生就不是個種地的命,卻死活都不信邪,經他手前後一共三棵樹,沒有一棵壽終正寝。
第一棵樹是澆水澆多澇死了,第二棵樹是阿斯爾練馬刀的時候沒收住刀勢,直接被攔腰砍斷了。
休戈兩個月前打完兒子之後種下的第三棵,今年天涼得早,入秋之後他怕樹凍着,昨天特意從殿裏拿了個火盆過來保溫,結果生生把樹烤死了。
休戈苦不堪言的捂住了自己的半張臉,他長那麽大第一次在這種小事上一敗塗地,放到以往他還不至于這麽焦慮,但眼下情況特殊,蕭然這半個月來對他一直不冷不熱,他還指望着能用一罐桂花蜜為自己讨點甜頭。
愁是愁不出結果的,休戈嘆了口長氣,起身去拿鏟子和笤帚把這處打理幹淨,他原來是掀了幾塊地磚種得地,現在樹種不成了,他得把地磚重新鋪回去。
整個寝殿裏只有他一個人在,蕭然吃過早飯就帶着阿斯爾去練刀了,巴布早上看見樹又死的時候沒憋住笑,他一時氣急直接踹了巴布兩腳撒氣,并讓早該輪休的巴布趕緊滾回家。
休戈鏟樹鋪磚用了小半個時辰,等到一切複原之後他回寝殿裏簡單洗了洗身上的泥,空蕩蕩的殿裏鋪在地上的兩床被褥格外紮眼,他蒙着布帕狠狠搓了搓自己的頭發,滿心都是憋悶又不安的情緒。
這半個月來蕭然一直是跟他分開睡的,兩床被子兩個枕頭,他和蕭然在一起那麽多年,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
大概半個月前,蕭然突然跟他說腰上不舒服,蕭然很少會這麽直白的跟他說身體不适,再加上蕭然的腰背原本就有舊傷,所以他自然緊張的要命,一點都不敢含糊。
腰傷只能睡硬床,殿裏原來鋪的獸毯算是軟硬适中,再墊一層板子肯定會過硬,休戈就算打小習武也有一點難以招架,但蕭然腰疼得厲害,夜裏想要睡得安穩一點只能這麽幹。
他堅持陪蕭然睡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蕭然心疼他,說什麽都不肯讓他陪了,當天就把墊在獸毯下的硬板撤了一半,逼着他去睡正常硬度的那一邊。
他一開始還沒覺出太多不對,畢竟蕭然滿身傷病是事實,去年冬天那會又為了阿斯爾一頭紮進了暗河裏,從開春到現在,蕭然的身體一直不太好,總是隔三差五就有點小病小災。
Advertisement
休戈在這件事情上的反應格外遲鈍,他是在四五天之後才發現不對勁的。
蕭然以往總會在殿裏迷迷糊糊的睡到他下朝回來,但自打分開睡以後,他每次回寝殿的時候蕭然都不在。
蕭然仿佛突然忙碌了許多,陪阿斯爾練功練刀、帶着阿斯爾和何家兩個孩子去城裏玩、帶着吃撐的白狼去山裏遛彎、甚至是和宮城裏的侍衛切磋武藝。
總之,蕭然不再像以前那樣成天跟他貓在寝殿裏膩乎了,他每次興致勃勃去找蕭然的時候都會撲空,就連夜裏也不例外。
從半個月前,阿斯爾開始接觸正八經的書本,于是每天晚上,蕭然都會抽一個時辰認真檢查阿斯爾一天的課業。
阿斯爾上午練刀下午習字,學刀學得多快,學字就學得多慢,在這件事情上他完全沒有随休戈,蕭然每次檢查他字詞詩句的時候,他都會憋紅小臉在院子裏杵上大半個晚上。
休戈既不敢幫兒子也不敢攔蕭然,只能咬牙切齒的坐在臺階上看着阿斯爾跟個蠟燭似的杵在那。
這樣一來,蕭然每天入睡時都是臨近深夜,基本上是剛一鑽進被窩就困得眼皮打架。
休戈敢拿腦袋擔保蕭然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瞞他,可他對此毫無辦法。
他舍不得逼問,也舍不得折騰整天忙碌到困兮兮蔫巴巴的蕭然,所以他只能抱着想掐死兒子的心思守着蕭然好好休息,至于旁得東西,他半句也不敢多說。
蕭然這種狀态古怪得厲害,但休戈沒有胡思亂想的太離譜,他們一起經歷過的過往在那擺着,無論如何,他和蕭然之間不會有任何變數。
可是,休戈在有這份自信的同時,也有些許不安,蕭然的性子內斂,就算這幾年被他寵得有幾分無法無天的架勢,骨子裏依舊還是悶得厲害。
老夫老妻會有相看生厭的時候,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他一是擔心蕭然有什麽不方便說的心事,二是怕自己做了什麽惹蕭然不快卻又不自知的事情。
不過這種思前想後的焦慮是沒有用的,不管盤亘在他們之間的問題是什麽,他都要盡快解決。
桂花蜜泡了湯,就得想別的法子,休戈沒有低落太久,他洗漱過後靈光一閃,情急之下連衣服都沒披,直接光着身子翻出了池子,硬是把自己那點家底統統找了出來。
直言去問不行,就先簡單粗暴的讓蕭然開心一點,別的不敢說,就哄蕭然這件事而言,他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休戈的家底一共就那麽幾個箱子,他蹲在地上悶頭找了半天,最終拿出來一件壓箱底外衫放在眼前抖了抖,緊蹙的眉心總算是稍稍舒展開了一點。
蕭然中午是在演武場和阿斯爾一起吃得飯,休戈前段時間鬧孩子脾氣,嫌阿斯爾每天一大早去院子裏練功太吵,于是特意騰了一間離寝殿遠的宮院做宮城裏的演武場,讓阿斯爾起床後背着刀去那邊練功。
這處宮院很大,離膳房也近,阿斯爾自己收拾出來了一個小屋子,傍午前後練功累了就直接在這邊吃飯休息,省得再回寝殿挨休戈的眼刀。
阿斯爾自打冬天闖禍之後就長了記性,每天練功練得特別刻苦,蕭然說什麽他都聽,大到一套刀法,小到一個轉承銜接的動作,他全都認真對待。
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努力練功是好事,但蕭然擔心他這麽練下去身體吃不消,所以一直在旁邊盯着他,替他掌控分寸,生怕他傷了筋骨。
一上午的練習結束,中午膳房送了牛腩鍋,阿斯爾扛着馬刀放去刀架上,又去打了通水回來洗臉擦汗,等到把自己收拾妥帖了才跑進屋裏落座吃飯,他變得規矩了很多,舉手投足之間有了點儲君該有的風度和氣場。
砂鍋裏滿當當的牛肉香氣撲鼻,阿斯爾一個人胃口再大也吃不下那麽多,蕭然在門口沖着房檐上招了招手,四五個沒輪值當班的侍衛不太好意思的從房頂探頭出來,蕭然眼尾帶笑,很是和氣的開口叫他們下來一起吃飯。
這是常事了,蕭然每次帶阿斯爾練功都會被人圍觀,不當職的侍衛總是三五結伴的蹲在房頂和院牆上看,如今天下安定,侍衛們大多是些沒上過戰場的年輕人,平日裏閑得手癢,所以總是要想方設法去觀摩蕭然的身手。
休戈管都管不了,罰了一個還有第二個第三個,更何況連上了年紀的侍衛長都會在閑暇時找蕭然練練刀,搞得宮城內一度沒人願意出宮休假。
午後吃過飯的阿斯爾小憩了半個時辰,下午準時起來習字看書,蕭然雖然管孩子管得嚴,但他一看書就頭大這個毛病和阿斯爾一樣,打死都不願意在書房裏多待。
好在何昭會進宮陪着阿斯爾一起,書卷氣十足的小何昭比夫子還好使,蕭然蹲下來給了他一小包酸酸甜甜的糖塊,非常道貌岸然的收買了小何昭替他監督阿斯爾看書。
兩個孩子坐在墊高的凳子上捏着毛筆寫字,阿斯爾坐姿稍偏,何昭就會放下毛筆轉過身來幫他擺正,何昭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團子板起臉來實在是可愛的要命,蕭然杵在門口看了一會,而後才忍笑溜溜達達的離開了書房。
午後的陽光很好,今天剛好是八月十五,北原的中秋節沒有南邊那麽講究,這會正是牧區緊張的時候,大多數百姓都不在昭遠城中。
宮城內還是有些忙碌的,休戈遷就他的習慣,該過的節一個都不少過,膳房在忙乎着晚上的月餅和酒宴,也就是蝦蟹這些東西實在不能長途運送,他又不想往南邊走,不然休戈恐怕還要勤學苦練剝螃蟹。
蕭然午飯吃得不多,可他還是在宮城裏轉足了一圈,他溜達回寝殿的時候休戈不在,殿裏的案幾上有一張字條,上面是休戈的字跡,寫着晚上邀他去城樓賞月。
不管他們在一起多久,休戈總能弄出些別出心裁的花樣,蕭然眉眼間的神色異常柔和,他拿着紙條仔細看了幾遍,随後便紅着耳朵尖,做賊似的将紙條卷起收進了自己藏匿的小木盒裏。
像這樣的邀約,休戈給他寫過不下二十次,什麽賞月、觀花、踏青、看雪,伴侶之間的邀約其實不用像最開始時那麽正經,但休戈總是對待的很認真,所以他們無論在一起多久都永遠帶着最初的感覺。
蕭然在入夜後如約上了城牆,圓月皎皎高懸天際,昭遠是個離天空很近的地方,每每走到城牆最高處都會生出一種可摘星辰的錯覺。
蕭然沐着夜色一步一步往上走,休戈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臺階的盡頭,沐着月光的男人和以往不太一樣,蕭然上臺階的步子一頓,細微的踉跄之間,休戈走下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
肢體相貼目光相對,蕭然怔怔的眨了眨眼,清秀白淨的臉上騰地燒起了淺淺的緋紅。
休戈的穿戴和以往不一樣,他穿得是正八經的王室裝束,純黑的衣衫紋銀走線,圖騰似的紋飾被月光映出一種古樸蒼勁的英武。
除此之外,他居然還束了發,卷褐的長發自兩邊各取一縷在腦後用發扣箍住扣緊,亂糟糟的長發變得平順板正,全無蓬松雜亂的意思。
蕭然很少看他穿這種輕便的正裝,往日裏的祭祀都在冬季,休戈又是個不喜歡衣冠束縛的,往年只有入冬才會穿兩天滾着獸毛的王袍,像今天這種偏向勁裝的衣衫實在是太少見了。
蕭然自己都能聽到自己漸漸加快的心跳聲,他随着休戈的攙扶走上最後一層臺階,鼻尖恰好抵在休戈故意袒露出的胸肌上。
休戈的身材比前幾年還要好,肩寬腰窄,背韌腿長,一身黑衣将他的身材勾勒的無可挑剔,皮質的腰封恰到好處的勒住腰胯,下垂的挂飾剛好停留在令人浮想聯翩的地方。
而低開的衣領也不像以往那樣平日随意敞着,這件衣服左衽上綴了一個暗銀繡成的狼首,狼首的牙齒在左右兩衽交彙的地方咬住衣領,雖然利齒緊合,但卻毫不猙獰,反倒帶着一種渾然天成的威嚴。
沒有任何人能比休戈還适合這身衣服了,蕭然鼻尖冒紅,他抓着休戈的手胡亂推搡了兩下,混沌一片的腦子已經幾乎被這種美色徹底沖昏。
“然然,你擡頭。”
休戈聲線低啞,滿是溫柔,他藏下眼底的笑意颔首去吻蕭然的發頂,又連哄帶騙的托着蕭然的下巴讓他擡頭去看。
休戈這身勁裝帶護臂,蕭然被皮質的觸感蹭得腿腳發軟,他倚在休戈懷裏面目緋紅的擡起頭,不由自主打了兩個顫。
蕭然一開始壓根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屬于休戈的體溫和氣息弄得他頭暈目眩,他在恍惚之間伸出手去扶了一把城牆,粗粝冰涼的石磚總算是讓他稍稍清醒了一下。
“然然,你看——”
“別…休戈……等…….”
環去腰間的雙手和星星點點的光亮同時出現,蕭然倏地睜大了眼睛,前一秒還試圖躲閃的身體立刻僵在了原地。
真的是漫天燈火。
剛剛還寂靜黑暗的昭遠城在一瞬間被點亮了,成百上千的花燈帶着明亮溫暖的光暈飄飄蕩蕩的的升上天幕,它們像是即将從凡塵步入天際的星星,又或者說,他們是在天地之間營造出了另一片星空。
“光看月亮太單調了,這樣能漂亮一些,該叫萬家燈火對不對,漢話應該是這樣說得,怎麽樣,然然,好看嗎?”
親吻接連落去耳尖和鬓角,休戈俯下身去将來不及躲閃的蕭然徹底摟住,他不太老實的動手摸去了蕭然的腰臀,言語之間滿是搖着尾巴求表揚的意味。
“……好看,你怎麽想起來……休,休戈……嗚……”
星光和花燈蓋過了天上孤零零的月亮,蕭然滿目都是這種溫暖的光亮,他特別喜歡與火燭有關的這種小玩意,有時候在寝殿裏弄一個漂亮的燈罩都會偷偷開心很久,只不過這個愛好太幼稚了,他一直不好意思挑明。
驚喜和悸動将腦海裏最後那點清明的地方攪糊塗了,蕭然軟着身子被休戈抵去了城牆上,伸進褲腰的手帶着昭然若揭的意圖,他倚在牆頭,眼裏盛了漫天燈火,目光流轉之間盡是盈盈光亮。
休戈算下來已經半個多月沒開葷,席天慕地本就比以往還要容易動情,眼下蕭然軟乎乎的由着他擺弄,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
五指攏住半勃的器官輕輕撫蹭,指甲抵上還沒有完全張開的鈴口惡意摳撓,他貼去蕭然鬓邊循循善誘的哄着他将腿分開,一字一句裏盡是缱绻又低啞的欲望。
“然然——乖,分開了,我好進去。”
“休戈……休戈…別……別這樣,我不……嗯——”
皮質的護掌蹭上會陰和大腿內側的嫩肉,蕭然繃着腿根低喘出聲,潮紅一片的臉上多了幾分羞憤所致的不安。
皮質的觸感實在是太過于印象深刻了,馬背上胡來的場景歷歷在目,蕭然敢篤定休戈肯定是故意的,休戈平常連指甲和繭子都會仔細處理,根本不可能穿戴這麽粗糙的護具。
細密的紋理貼合會陰皮肉,蕭然仰過頸子別無選擇的夾緊了雙腿,綿軟的快感從繃緊的腿間蔓延開來,他被休戈托住後腦讨了個深吻,唇齒分開的時候,顫抖不停的腿根早已濕透了大半。
束腰和外褲一并被脫下,蕭然在最後關頭靠着城牆狼狽之極的弓起了上身,他捂着小腹将休戈推開半寸,發抖得動作因為情欲而酥軟無力,但卻是十成十的拒絕。
“.…..然然?”
這是頭一遭,他們當年洞房的時候蕭然都沒有這麽明确的拒絕過,休戈被胸前綿軟的力道推得一怔,他扶着蕭然的身子停住了動作,眼裏帶着點不可置信的失落。
蕭然眼尾帶了點水汽,他垂下眸子又把休戈往外推了些許,顫栗不停的腿間又貼着休戈的掌心淌了點水出來。
“不是……我…我不是……休戈,我…我……”
蕭然什麽都抵得住,唯獨抵不住休戈那種濕漉漉的眼神,他咬緊牙關自暴自棄的卸了抵抗的力氣,綿軟無力的腿腳順着城牆癱軟下去,已經裸露的腿間滿是透明的水光。
他沒有說出實情的勇氣,所以只能先埋進休戈的肩頸把臉徹底擋住,再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摸。
休戈已經沒有什麽思考的能力了,他順着蕭然的動作去摸蕭然的小腹,一向緊實柔韌的地方和往日裏的觸感有點不一樣,他冷靜少許仔細又摸了幾下,努力把腦子裏那點不切實際的念頭抛了出去。
蕭然的腹肌沒有以前那麽結實了,疏于鍛煉的地方有了點軟化的趨勢,但也不算是走形的太嚴重,只是稍微能捏到一點點軟肉而已。
休戈從低落到呆滞,又從呆滞到愕然,十幾秒過後他才如夢初醒的長嘆了一口氣,緊接着就挑起眉梢捏着那點軟肉狠狠揉了兩下。
“……然然,你啊…你真是,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你別…你別笑——!休戈!休戈——!你別笑——!!”
蕭然臊得耳根發紅,他揪着休戈的領口悶呼呼的斥了兩聲,也就是休戈抱着他,他夠不到地,不然他可能還會跺兩下腳。
他這幾年被休戈養得太好了,一閑下來人就犯懶,今年夏天他都沒怎麽出殿,每天都窩在寝殿的玉席子上吃糕點,半個月前他換秋裝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胖了。
“好,好,不笑,不笑,辦正事,不笑。”
休戈兜起蕭然的腰胯将他重新抵回了城牆上,他笑着吻上蕭然惱羞成怒的眉眼,顯然是不打算履行自己的承諾。
剪過指甲的手指探去身後入口,蕭然再怎麽張牙舞爪也抗不過這個,休戈擴張的異常熟練,片刻過後他便撈起蕭然的腰胯順順當當的一捅到底,成功搶在自己被蕭然擡腳蹬廢之前讨到了甜頭。
半個月的時間不長不短,不過小別勝新婚大抵就是如此,性器拓開內壁長驅直入,站姿使得休戈那根畜生一樣的玩意能在第一時間肏到最要命的地方,飽脹和酥軟順着脊椎流竄開來,腺體被擠壓的快感足以令人目眩神迷,蕭然繃着肩頸攥緊了休戈的領口,那只威嚴赫赫的銀狼愣是被他扯得走了形。
“別…別那麽……太深了…休戈…太深了……”
水到渠成的情事只會讓人感受到愈發不能的歡愉,蕭然眉眼垂淚,他被卡在休戈和城牆之間,半分移動不得,體內性器肏得太深,他半個月沒被休戈折騰,身上哪一處都敏感的不像話。
身前的性器精神抖擻的吐出些許水液,兩顆精囊也圓滾滾的垂着,蕭然胡亂搖了搖頭,整個人都被羞惱染上了誘人的水紅,他繃着足尖自己擡手去遮濕漉漉的身前,生怕自己就這麽丢人現眼的早早洩出去。
“不行…然然不是長肉了嗎,運動一下就好了,主要就是要運動這兒。”
休戈目光深邃,笑意明顯,他一本正經的湊去蕭然耳邊言辭鑿鑿,闖去甬道裏的性器又卡着深處頂進了半寸,生生以傘頭壓平了凸起的腺體。
“混…嗯——你…你別頂……別….嗚——”
小腹被頂起了明顯的輪廓,含着性器的腹間似乎當真找不到那一點累贅的軟肉了,蕭然眉目紅透,濕軟的腸肉裹挾性器乖馴吞吐,腸液沿着腿根蜿蜒而下,盡數染在休戈深黑的袖口。
蕭然永遠都受不了休戈予給他的快感,綿軟入骨千百次的滋味根本不可能靠意志力抵抗,他就這樣草草被休戈頂射了,粘膩的精液濺了自己一手,濕漉漉的手掌和半軟的性器一并被休戈捉去揉搓。
高潮過後的不應期是最要命的,他紅着眼圈掙紮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沒逃過被休戈徹底釘去城牆上的待遇。
蕭然對這段情事最後的記憶是休戈扯開他的衣襟埋去他胸前啃咬,挺立的乳尖被嘬弄得充血飽滿,他顫着身子夾緊體內的東西,已經高潮過幾次的後穴依然在饑渴不已的索取。
他依稀聽見休戈嘟囔着為什麽這個地方不長肉,羞臊和惱怒使得他擡起軟綿綿的手臂往休戈背後打,結果卻被休戈抓着手腕利索之極的反剪了過去。
蕭然在第二天傍午前後才睡醒,休戈撤了殿裏的硬板,重新和他睡到了一處。
說謊總是會找回來的,原來不疼的腰現在酸痛得幾乎麻木,他呆呼呼的愣了一陣,緩過來之後立刻抄起枕頭連打帶砸的糊了休戈一臉,從被子裏裸露出來的上身滿是齒印和吻痕。
休戈一邊美滋滋的挨打一邊體貼備至的喂他早就備好的飯菜,他這段時間一心想把那點肉減下去,幾乎什麽長肉的東西都不敢吃。
烤肉的氣味噴香撲鼻,蕭然皺着鼻尖張口咬下休戈遞過來的牛肉,提前腌入味的牛肉毫無膻氣,搭配一點點調料就足以讓人食指大動,他鼓着腮幫子一連嚼了三四塊,貪婪又急切的動作把休戈逗得直樂。
“成天瞎想什麽呢,你真是,胖點是好事,我一直覺得你瘦,有點肉才說明身體強了,你不用看我,你要再像以前那樣,再過幾年,兒子都要比你沉了。”
休戈夾了一筷子炒餅給蕭然換了個口味,炭爐上放着還沒烤熟的肉,他一邊撒鹽一邊翻烤,一舉一動都是熟練之極。
“再說,咱倆一輩子都會在一起過,有什麽變化都正常,我又不會嫌你,你要是實在不安心,我可以多吃點,陪你一起胖。”
休戈的言語之間盡是深情,蕭然托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腮幫子确實感動了一小會,但他很快就想起了昨天晚上休戈那個英俊如神祇的模樣。
這世間大概是沒有人能扛得住那種美色誘惑,蕭然自認是個凡夫俗子,所以他也難逃其中,于是他神色認真的仰頭捧起了休戈的臉,分外無情的破壞了溫馨甜蜜的氣氛。
“.…..不要,你千萬別胖,真的,你一定要保持這樣,你胖了,我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