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是看見這塊玉佩的珍貴,想占為己有,卻被一個黑衣女子搶先。

這讓那老板娘為難了,“這塊玉佩價值五百兩白銀......”一個平常人家一兩能用倆個月。希望能用價錢打退其中一個。

皇甫櫻萱抿着唇,不說話,強大的氣場渾然形成。

夜墨軒見那黑衣女子不肯退讓,便走到她面前,雖然為皇甫櫻萱的容貌暗暗驚訝,但他還是認定了這塊玉佩,道:“這位小姐,這塊玉佩是本公子先看上的,能否退讓一步?賣本公子一個人情?那以後有什麽事盡管向夜家求助。”夜墨軒的态度雖然謙和,但最後一句的意思是:讓?便給你個人情;不讓?夜家會找你算賬。你最好乖乖讓玉佩。

那老板娘早已是冷汗連連,原來是夜家的人,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把那塊玉賣給夜家的人,接下來只能随機應變了......

皇甫櫻萱嗤笑道:“讓?你在做夢?”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了,但是,她的字典裏沒“讓”這個字!

夜墨軒道:“這位小姐,請不要太過分!”

“店家,這塊玉佩不管你賣不賣,在下是要定了!”皇甫櫻萱對店家道,還用了一些江湖語氣。江湖的人殺個人,朝廷根本不會管不了。因為江湖的人每個都是有幫派的,而一個幫派的高手也有很多,若争鬥起來,必須要用上大量的人,朝廷自然不會去當這個冤大頭!

老板娘的臉白了白,今天走了什麽黴運啊,惹上倆個不好惹的主兒。看來只能賣給那個江湖人了,朝廷的人不會太放肆的。“這位小姐,玉佩給。”老板娘雙手呈上玉佩,恭恭敬敬地說。

皇甫櫻萱随即甩過去幾張100兩面值的銀票,便大步離開了。看也不看那個臉被氣得鐵青的夜墨軒。

夜墨軒心裏恨恨地想:下次身邊的侍衛多帶點,省的被個江湖人欺負!若是下次再遇到皇甫櫻萱,定要她好看!

老板娘又對夜墨軒小心翼翼的說:“夜公子,小的店裏還有很多好玉,你要不要看看?”

夜墨軒理也不理她,直接掉頭回家!氣都氣飽了,還看什麽看?

皇甫櫻萱接着便回了皇宮,皇宮內,宮侍都着迷和驚奇的看着皇甫櫻萱,十三皇女長得好妖嬈啊,比男子還美。

禦書房內,倆個女子靜靜的不說話,像是在沉思一件事。

“你想娶伊清也可以,不過他只能當側君!”玄傲帝冷冷地開口。

“為什麽?”皇甫櫻萱用比她更冷的聲音回話。憑什麽?

府邸

“伊清任性貪玩,擔任不了正夫的位置與責任!”玄傲帝皺起了眉頭,不滿地說道。這個她從小就看好的女兒,竟然會為一個男子與她翻臉,怎叫人不氣?當她的正夫,必須要家世宏大,頭腦聰明,思路清楚,不輕易亂了自己的手腳,這樣才能幫得上皇甫櫻萱。

“是!兒臣遵旨!兒臣告退!”皇甫櫻萱冷漠地說完,便離開了禦書房。

事情是這樣的:皇甫櫻萱回宮後,聽到一個消息,就是玄傲帝下旨将【夜墨軒】在她生辰後的第三天嫁給她。

于是——皇甫櫻萱十分不希望這次生辰的到來......

九月十七日,十三皇女生辰,但并沒有大肆慶祝......

九月十八日,十三皇女封為萱王,賜府邸一座,黃金五萬,白銀五萬,珍寶三箱,皇甫櫻萱搬出宮去......

皇甫櫻萱看着自己的府邸,和一般的王府差不多大,但裝橫卻十分随意、樸素,也好,她也并不是很喜歡華麗的。她讓她帶來的楚家三姐妹分別吩咐了任務:大姐楚笑莊重、顧全大局,封為萱王府管家;二姐楚亞武功出衆,封為萱王府侍衛長;三姐楚明知識豐富、博學多才,封為萱王府副管家。讓楚笑去準備聘禮送去夜府,楚亞注意如果伊公子來就直接放他進來,副管家準備下婚禮場地......

“皇甫櫻萱,你給我說清楚!”伊清哭着對皇甫櫻萱喊道。她怎麽能這樣?怎麽能?說好讓他為正夫,現在卻娶別人為正夫,怎麽能?

“伊清,對不起,母皇說,你只能為側夫......”皇甫櫻萱話到了後面聲音越來越小。

“側夫?側夫!側夫就側夫,不過你必須要說話算數!”伊清紅着眼眶道。總比沒有好!

皇甫櫻萱将他摟到懷中,伊清起先還有些掙紮,但最後不動了,乖乖的躺在她的懷裏。皇甫櫻萱輕輕地道:“我不會和他洞房的,我會等你進門。”

伊清驚訝了,不和正夫洞房?她的第一次會給我?她心裏有我......道:“這次不能騙人!”

皇甫櫻萱點點頭,“好。”

“啊,我是從家裏逃出來質問你的!”伊清這才想起自己是逃出來的。

“回去,萱王府的管家、副管家和侍衛長你都認識,是楚家三姐妹。”皇甫櫻萱笑道。伊清以前來“殘櫻門”的總部,可沒少來,還鬧了許多次。

“嗯,知道啦。”伊清愉快地說。

夜家那邊......

右相夜天對兒子安慰道:“軒兒,那十三皇女再不濟也是個皇女,在那次晚宴上,你沒去,母親可看見了,那萱王長得很美,氣場也很強大,也是個龍中之鳳,不比飛王差!”

夜墨軒的志向便是玄傲第二人鳳君!他認為只要嫁給飛王,便能實現,誰知被那個萱王給擾了局!夜墨軒淡淡地說道:“兒子嫁給她便會乖乖聽話,母親,既然兒子不能嫁給飛王,那兒子便會幫那萱王扶上皇位!”

“知道就好,母親也是怎麽想的。”夜天松了一口氣,就怕這兒子連累夜家。

成婚

夜墨軒恨恨的握緊拳頭,眼中全是陰冷。低語道:“萱王,你敢這樣羞辱我!”世間哪個男子不期望妻主能寵他,有一個盛大的婚禮?即便是夜墨軒也是逃不過的!

“萱王殿下,您要在轎門那踢三腳,以示婚後不會畏懼正夫。”喜公笑着道。

皇甫櫻萱按他的話在那踢了三腳。

“萱王殿下,要将新郎從轎子上牽下來。”喜公再道。

皇甫櫻萱冷冷地道:“夜公子恐怕能自己下來?”

雖然是問的,但意思很明顯,你自己下來!

夜墨軒咬了咬牙,賢惠地道:“臣侍能自己下來。”

喜公見他下來了,便從一個奴侍端的木盤上拿下一條長長的同心布,一邊放到皇甫櫻萱的手上,一邊放到夜墨軒的手上,“請新娘牽着新郎走進大殿!”

皇甫櫻萱拉起長長同心布,大步向前走去,途中,夜墨軒幾次都差點颠倒,夜墨軒對皇甫櫻萱的恨不斷增加着,直到後來,他才知道他是由恨生愛......

大殿內,堂上坐着德貴君,德貴君淡淡地笑着。

司儀官道:“一拜天地。”倆人朝大廳的門口行了個大禮。

“二拜高堂。”倆人朝德貴君又行了個大禮。

“夫妻對拜。”接着倆人面朝面,行了個大禮。

“送入洞房。”最後,夜墨軒被送入洞房,皇甫櫻萱在外招待來客。

夜晚,客人都離開了......

皇甫櫻萱走進房,只見夜墨軒和她一樣一身紅衣正在床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塊喜帕挂在他的頭上。

皇甫櫻萱随意地說:“這有點飯菜,你自己過來吃。”

夜墨軒細聲道:“殿下,您不揭喜帕了嗎?”偏要這樣羞辱他嗎?

皇甫櫻萱沒有說話,自顧自地悠閑地除吃了起來,以行動來說明她的回答。

最後,夜墨軒自己拿掉了喜帕,看着皇甫櫻萱那張臉,有些驚訝,她不是說她是江湖人嗎?怎麽會是萱王殿下?笑眯眯地來到皇甫櫻萱面前,道:“殿下,您與臣侍還真是有緣哪!”

“冤家路窄。”皇甫櫻萱挑了挑眉,冷冷地說。

這四個字将夜墨軒将要說出的話凍結了。夜墨軒幹笑兩聲,道:“怎麽會呢?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前世一定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才肯耗費千年的時間來做夫妻。”這個該死的萱王!

“本王吃飽了。”皇甫櫻萱走到床邊脫下外衣,睡下。

夜墨軒也不繼續吃了,脫下全部的衣服,鑽進被窩裏。他就不信她能把持得住!

皇甫櫻萱冷冷地道:“收起你的把戲,本王對你沒興趣。”

夜墨軒像是沒聽見一般,向皇甫櫻萱靠去,鑽到皇甫櫻萱的懷抱中,可憐地對皇甫櫻萱說:“殿下,這都不可以嗎?”不停地扭動着身體,引起皇甫櫻萱的欲火。

皇甫櫻萱依舊冷冰冰的,道:“衣服穿好,否則本王将你扔出去!”

夜墨軒這才不甘地穿好內衣,重新鑽進皇甫櫻萱的懷中。不得不說,皇甫櫻萱的腰很細,而她的頭發很柔軟,很柔順。這一夜,夜墨軒做了一個好夢。他夢見自己蕩在秋千上,開心地笑着,沒有算計,剩下的只有童真,而童真,他在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沒了......

請安

清晨,夜墨軒起來後,身邊已沒了皇甫櫻萱的身影,他對剛進來的奴侍問道:“殿下呢?”

“回正君,萱王殿下已經起床,去了武堂。”奴侍說。

“哦,你叫什麽名字?”夜墨軒問。看起來挺乖巧的。

“奴侍叫淺兒。”淺兒細聲說。

“嗯,伺候本君起床。”夜墨軒懶懶地說道。昨天她沒有動他......

“是。”淺兒乖巧地說。夜墨軒來到大廳,看着一路上的新婚裝橫,不由得心情大好。皇甫櫻萱,就算你不願意娶本公子,還不是乖乖娶了嘛?

夜墨軒來到大廳的時候,皇甫櫻萱已經在用早膳了。

“臣侍參見殿下。”夜墨軒端莊地行禮。

“起來,遲了。”皇甫櫻萱皺眉道。她練武後,去洗了下澡,将身上的汗水都洗掉了,神清氣爽極了!

“臣侍知錯。”夜墨軒淡淡地說。昨天睡得太好了,好長時間沒有這麽睡了!

說完便坐在皇甫櫻萱旁邊,開始用膳。

倆人用完膳,便進宮去請安。

“兒臣【臣侍】參見母皇,參見鳳君,參見父君。”倆人跪道。

瞬間,大殿中的人都齊齊望向倆人。其中,包含着兩縷幽怨但愛的目光。

“起來。”玄傲帝淡淡地說。

“謝母皇。”倆人齊道。便站了起來。

鳳君溫和地笑道:“萱王殿下,新婚快樂!”皇甫櫻飛,飛王,你的私定正君已成為她人正君,本宮不信,你還坐得住!現在只要拉住了萱王,便将德貴君、夜丞相一起拉住了。想到這,鳳君笑得更燦爛了。

“謝鳳君的祝賀。”皇甫櫻萱沒有任何溫度地回話。

鳳君像是已經習慣了她的冰冷,絲毫不在意地點了點頭,笑了笑。

德貴君看着夜墨軒,道:“你就是夜家嫡子?”長得倒挺美,也挺乖巧。

夜墨軒深情又委屈地道:“父君,臣侍嫁給了殿下,便是殿下的人了。”

于是——德貴君滿意地笑了,嘴裏還念叨着:“這孩子好,太好了!”

大廳的氣氛一下子都很愉悅,枝上的鳥兒都開心的叫喚着。

玄傲帝道:“十三,你可不能薄待了自己的正君。”她會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

“是,兒臣遵旨。”皇甫櫻萱跪下來說道。

“起來。”玄傲帝淡淡地說。

“謝母皇。”皇甫櫻萱道。

倆人說完後都抿唇不語,于是原本的氣氛被瞬間凍結。

“十三,你在朝中還沒有位置?那就封為一品武将。”玄傲帝冷淡地說。

而這個“一品武将”這四個字卻在大家心裏引起了不少波瀾。皇女一般在朝中都是二品,可是十三皇女卻一下子變成一品,怎叫人不驚訝、不恐慌?

“謝母皇擡舉。”皇甫櫻萱依舊是冷冷的說道。一品武将?聽說最近寧宇國一直在騷擾我國邊境,讓我去當替死鬼?想錯了!!!

玄傲帝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十三皇女新婚,不用即日上朝,可在家休息幾日。”

說完,便讓皇甫櫻萱和夜墨軒下去了。

武将

萱王府的轎子上,倆人都十分安靜,不說話。皇甫櫻萱是懶得說話,而夜墨軒則一直在想:一品武将?表面上看是無比風光,而實際上呢?是個替死鬼。最近寧宇對我國早已蠢蠢欲動,近期已不斷小小進攻,現在封武将不就是讓她去迎戰,試身手嘛!唯一的辦法是裝病,這樣就能推辭,可是她會願意嗎?夜墨軒淡淡地對皇甫櫻萱說:“殿下,你裝病就可以不用去了。”他不知道她的武功,自然不敢冒險,他還想成為玄傲的鳳君呢!要是沒了皇甫櫻萱,他便會成為寡夫。就算厚臉皮二嫁,也不可能成為鳳君的。

“我從不當縮頭烏龜!”皇甫櫻萱冷冷地說。據她所知,寧宇的邊疆将軍孟新是個好色之徒,因為有點武功底子就狂妄自大。而這次,寧宇帝還将太女寧文派去了邊疆,鼓舞士氣,寧文本身是個殘忍,但熟讀兵書,文武全能的女子。而寧宇邊疆共有三十萬大軍,幾乎用盡了寧宇大部分的兵力,豈叫人不震撼?

夜墨軒氣急,道:“随便你!”扭頭看向別處。為什麽?連他對她的好都拒于千裏之外?他招誰惹誰了?

果然,三天之後,玄傲帝下了一道聖旨:封萱王殿下為鎮南将軍,帶二十萬大軍明日前往玄傲邊境鎮守,等打退寧宇後再回京城。其實,玄傲帝的苦心便是好好鍛煉皇甫櫻萱,卻無人能理解.....

皇甫櫻萱坦然地接了聖旨,沒有絲毫猶豫。

伊清聽到聖旨後,立即趕來了,途中沒有一次阻攔。

“皇甫櫻萱,你給本公子出來!”伊清不顧形象地闖進皇甫櫻萱的書房內,看見皇甫櫻萱正冷冷地看着夜墨軒,而看見他來一點也不驚訝。

夜墨軒有些驚訝,但他很快壓下去了,冷冷地道:“你是伊家嫡子?怪不得眼熟。放肆,殿下的名字豈是你能直呼的?還敢擅自闖入殿下的書房!那些侍衛都幹什麽去了!”

“夜墨軒,請你出去!”皇甫櫻萱冷冷地說。她敢保證夜墨軒是不會說出去的。

夜墨軒的眼眶微微紅了,自己的妻主為一個男子趕自己出去怎麽會不傷心?何況她這麽冷的一個人,竟會在看伊清的時候那麽溫和,像是看她的愛人。愛人?伊清是她的愛人嗎?擡頭看向皇甫櫻萱,倔強地說:“憑什麽是我出去?我偏要在這看着!”便氣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皇甫櫻萱拎着他的衣領,扔了出去,再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對伊清道:“怎麽了?”

“你會死嗎?”伊清問道。聽下人說,上戰場很容易丢失性命,那她會死嗎?

皇甫櫻萱微笑,道:“我的武功你會不知道?”

伊清聽了這才放下心,他來之前真的好擔心她喔!“那你回來之時,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皇甫櫻萱點點頭,淡淡的笑了。有個無條件關心自己、愛自己的人,怎麽能不舒心?她要的愛就是這樣,平平淡淡,不需要海誓山盟,只需要在身旁不斷地關心自己就可以了.....

伊清便羞紅臉逃走了......

到來

第二天,皇甫櫻萱戴上厚厚的盔甲,帶着楚家三姐妹的其中二人:楚亞和楚明,去京城外的二十萬大軍駐守處。一路上,不少人給她們行了注目禮但她們看也不看她們一眼,自己走自己的,絲毫不給予理會。本來玄傲帝要開個送別宴會的,但皇甫櫻萱一口拒絕,說太麻煩了,邊疆的戰士會等不及的。玄傲帝只好随了皇甫櫻萱,因此,皇甫櫻萱就這樣簡單地離開京城了......

“出發。”皇甫櫻萱騎馬到軍隊面前道,好用內力将聲音擴播,使全軍都聽見了這聲力道十足的聲音,不由得全身上下熱血沸騰。

皇甫櫻萱先從副将李立和王梅那了解到,軍隊分三種:騎兵、步兵、箭兵。七萬騎兵,十一萬步兵,二萬箭兵。于是皇甫櫻萱每天晚上在紮營處讓她們練武、教導她們:“心要靜下來,不能焦躁忐忑,跟對方打架時心平氣和,當做平常訓練發揮正常,有時可能稍稍一個小失誤,便能将你置于死地。還有,不能輕敵,對手給你的可能是假象,裝出來的懦弱,等你松懈時,再給你致命一擊!”這句話是給步兵和騎兵的。給箭兵,皇甫櫻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馬倒了人自然就滾下來了,王沒了,軍心便不穩,就亂了。”給全部的人,皇甫櫻萱道:“每一個人只要拼盡全力,沒有什麽事辦不到。知道強者是怎麽來的嗎?不是憑空來的,而是經過努力和磨練,鍛煉出來的。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強者,關鍵是你的付出。有人說,付出可能會沒有回報。可是,只要心中的希望不滅,我相信回報終會來的!”再經歷過倆個月的奔波後,二十萬大軍終于來到了邊疆,聽說邊疆的将軍是個65高齡的女子,這讓皇甫櫻萱不得不佩服,一個老人可以堅持這麽長時間!

“下官參見萱王殿下!”沈音跪下來道。她很奇怪,陛下明明是個十分明智的人,這次怎麽會派一個剛成年的16歲的皇女呢?難道真的不想要這塊地了嗎?

“沈将軍請起。”皇甫櫻萱淡淡地說。

沈音起來後,皇甫櫻萱問情況:“這裏目前有多少人傷亡?糧草又有多少?馬匹目前還剩多少可以作戰?”

沈音暗暗驚訝,一來就抓握主要問題,看來不簡單那!“我軍目前有三萬人傷亡,一萬傷倆萬亡,其餘七萬人疲憊至極,糧草還剩50車,可供二十八萬大軍吃5天。”

“我軍帶了200車糧草,可供二十八萬大軍吃二十天。”接着吩咐道:“沈将軍帶已經疲憊不堪的七萬大軍去休息;王梅你帶十萬大軍替上;李立你帶我們大軍的軍醫去治療那已經受傷的一萬大軍,傷亡慘重的先醫。我軍剩下十萬,九萬去休息,留下一萬!”

沈音、李立和王梅一起道:“下官聽令!”便離開去執行任務了......

“楚亞,你帶5000人去寧宇軍營的北邊搞偷襲,楚明,你去東邊。并不是讓你們和她們打起來,而是将她們的糧草燒了,馬匹偷來!”皇甫櫻萱對楚家倆姐妹說道。

“是!”也便離開了!

戰勝

半夜三更時刻,寧宇軍營那......

“大家将寧宇國的糧草給燒了!”楚亞對身後的士兵輕聲說。“将我的話傳下去。噓——”

一刻鐘後,寧宇的巡游士兵被楚亞的**香迷昏,倒在地上睡大覺。而楚亞帶來的五千士兵,紛紛在糧草的軍營點燃了大火,随即便撤退了......

楚明那——楚明對身後的士兵道:“聽着,将我先前給你們的藥丸拿出來,等下在牽馬的時候,給馬吃下去,馬便不會嘶叫,聽到了沒?”

士兵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聰明地将話傳了下去......

一刻鐘後,五千士兵每人牽着兩匹馬悄悄離開......

兩刻鐘後,主營內傳出寧文咬牙切齒地聲音:“該死,将守夜的人都拉出去斬了!”可惡,糧草都被燒了,馬匹又被牽走了一萬匹,在馬房內,皇甫櫻萱在牆上寫了幾個大字:寧宇,明天會有一戰,本王不管你出不出兵,本王的人是一定會來的!來的地點:斬敵原。本王皇甫櫻萱到此一游!

“皇甫櫻萱,你等着,明天定會将你打的頭破血流,跪下來求我!”寧文一臉陰霾地說。

那幾個大字的确是皇甫櫻萱寫的,她是想借此挫挫寧宇的銳氣,再引敵深入。斬敵原,是一個很大的平原,不會有什麽埋伏,但是要進斬敵原,必須從一條小道上穿過,那小道很擠很擠,寬度只能讓三個人行走,皇甫櫻萱便讓一半的士兵去後面圍攻,而她和幾個将軍在前面來一個殺一個,再讓弓箭手埋藏在兩邊的樹木中,向下射箭,這樣一來,四面埋伏,插翅也難逃!這即是皇甫櫻萱的心思......

第二天,寧文帶着三十萬大軍走進了這條又窄又長的小道,突然,一陣陣箭雨從樹木中竄出,射到将士們身上,寧文大叫道:“大家快跑啊,這有埋伏!”這個皇甫櫻萱,真是狡猾!

“太女殿下,前後都有士兵在殺向我們這!”孟新惶恐地說。難道她今天就要死在這嗎?不,不行!她家裏還有一百多個美男在等她呢!她一定要活着回去!

“大家,殺!”寧文怒道。

軍隊的前面皇甫櫻萱坐在棗紅馬上,手上拿着“寒冰劍”,散發着無限的冷意。寒冰劍一次次的刺進士兵的身體中,沒有絲毫猶豫,劍上全是鮮紅的血,整個人散發着地獄修羅的氣息,那麽邪魅......

一個時辰後......

兩個時辰後......

三個時辰後......

四個時辰後......

天漸漸黑了,而寧宇國的人只剩下了500人。

“剩下的人放下武器自動投降,便饒你們一命!”皇甫櫻萱說道,臉上不見一絲的疲憊,依舊是一臉寒冰。

400人緩緩放下了自己的武器,她們看清了,她們根本不會贏;50人自刎而死,與其被敵軍殺死,還不如自己一刀給個痛快;剩下50人圍着寧文,想為國捐軀......

最後,皇甫櫻萱綁了寧文,将那五十人關進牢,便回邊疆了。她看了一下,二十七萬大軍只傷了二萬,死了一萬,便整頓了一下,帶着寧文和軍隊回京城了......

賞賜

“這就是四個時辰打敗敵軍三十萬,且完勝,傷亡的人數最少的一次大戰!”一個大叔指着皇甫櫻萱,對其他的百姓說道。

“我們早就知道了!”其他人附和道。

“聽說還擒了寧宇國的太女寧文那混蛋?”一個大嬸驕傲地說。

“那後面拉着的那個便是?”一個老婆婆拎着菜籃子,知道後,還拿起菜葉子扔向寧文,見她這樣,很多人紛紛拿雞蛋、菜葉、水果砸了過去。

“滾!”寧文怒道,她寧可死也不要這樣受辱。

......

皇宮那處處張燈結彩,給萱王殿下辦慶功宴。

皇甫櫻萱在宮門那下馬,讓楚亞和楚明押着寧文,帶着李立和王梅【沈音沒來,在處理邊疆戰後事】走了進去。

女太監報:“萱王殿下、李将軍和王将軍攜俘虜寧文觐見-----------”

語畢,一身黑衣的皇甫櫻萱帶頭走了進去,李立和王梅跟上,押着寧文的楚亞和楚明随後。

“兒臣【臣、草民】參見母皇【陛下】,母皇【陛下】萬福!”六人跪道,其中寧文是被迫的......

“平身。”玄傲帝臉上露出淡淡地笑意,她的女兒果真沒讓她失望!

在皇甫櫻萱等人起來後,玄傲帝又道:“朕很想知道這三十萬大軍是為什麽這麽快就被滅的?”

在衆人以為皇甫櫻萱會長篇大論時,皇甫櫻萱冰冷地道:“四面埋伏。”

李立和王梅一愣,的确是四面埋伏,簡單精确!

“李立你來說下作戰過程!”玄傲帝道,怎麽樣的四面埋伏呢?同樣的人數,怎麽埋伏呢?只要寧宇軍隊一起突破一個地方不就好了嗎?

“回陛下,萱王殿下将作戰地點定在斬敵原,但卻讓我們的弓箭手隐藏在通往斬敵原的小道兩旁,讓沈将軍和王将軍在寧宇三十萬軍隊完全進入那條小道後從後面突襲。而萱王殿下則在三十萬大軍前方阻攔,這樣一來,三十萬大軍自然随着時間而劇減!”李立緩緩道來,連久經沙場的她都不禁佩服起萱王殿下!

左相從一旁站到了中間,道;“臣認為這種計謀是小人而為!”上次的仇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呢!“說好是定在斬敵原,卻在途中埋伏。”

玄傲帝挑眉看向皇甫櫻萱。

“戰場上講禮數,傻子嗎?”皇甫櫻萱冷冷地回答。“戰場上講的不是開始和過程,而是結局!不懂就不要亂說!”

左相氣得臉都鐵青!

玄傲帝點了點頭,認可了皇甫櫻萱的話,“今天是慶功宴,有事明天再說!”的确,講的不是開始和過程,而是結局,只要有好的計謀,才能取得好的結局!接着道:“萱王在此次戰争中獲勝,賜二十萬大軍的兵權,盔甲一副,黃金百鬥,珍寶十箱。李立、王梅和沈音在旁協助,各賜寶劍一把,黃金萬兩。參戰的士兵每人各賜十兩白銀。欽此!”一下子這麽多的銀兩,對一般戰後的國家來說算是大手筆,而現在根本不是問題!寧宇已經派使臣來和親和怎樣放過寧文了,而玄傲帝讓人去帶話,曰:“邊上的四座城池和百萬兩黃金!”四座城池不勞而獲,百萬兩黃金現在相當于寧宇國庫的大部分錢財了!

“兒臣【臣】謝母皇【陛下】賞賜!”三人拱手齊道。

賞賜中最讓人震驚的是掌控二十萬大軍的兵權!玄傲三分之一的軍隊!

後來,一個個官臣攜嫡子去獻媚,而一些皇女則是去拉攏。

皇甫櫻萱回去前,讓楚亞和楚明将寧文押去交給母皇再回來。

悸動

回萱王府的主轎上---------

“殿下,你沒受傷?”夜墨軒關切地問,盡量挽回在皇甫櫻萱對他的印象,那個伊清真是可惡,當自己是誰啊,不就是世家嫡子嗎?竟然勾搭萱王殿下,當他這個正牌正夫是空氣、是病貓嗎?

“你整天這樣裝不累嗎?”皇甫櫻萱瞥了他一眼道,美如天仙,心如蛇蠍的男子她最厭惡了,而她認為,夜墨軒就是這樣的人。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擇一切手段,想盡一切腦汁也要達到目标!

夜墨軒裝傻,“啊?裝什麽?殿下你在說什麽?臣侍聽不懂耶!”

皇甫櫻萱懶得跟他繼續聊,閉上眼睛小息。

夜墨軒看着那張比男子還耀眼的外貌,不禁迷住了。墨黑的頭發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是用了一條發帶綁住了,簡單之極。眉宇間沒有清醒時的淩厲與霸氣,很安靜,很恬靜。薄唇微微抿着,曲線很自然,很美麗。要是換上男裝,定是個翩翩佳公子。夜墨軒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挽住了她的手臂,将頭輕輕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合上了雙眼,感覺到甜蜜的滋味,像綠豆糕那樣甜美。他也是個男子,他小時候期待有個很厲害的女子做他的妻主,妻主對他很溫柔,他可以靠在她的肩頭小息,淡淡地笑着,沒有心機,剩下的只有孩童般的純真......

皇甫櫻萱突然睜開眼,皺眉看向了夜墨軒,為何她越來越看不懂他,明明有着細密的心機,為何他現在臉上的笑這麽純真,沒有摻進一絲的雜質!

“殿下,到王府了!”轎夫在外面道。

“恩,知道了。”皇甫櫻萱将已經睡着的夜墨軒打橫抱了出去,将他抱到了墨軒閣他的卧室的床上,便毫不猶豫的大步離開。

書房內,伊清來回徘徊,萱明明回府了,怎麽還不來書房?

“屬下參見殿下。”楚笑拱手道。

“恩,你的兩個妹妹無事。”皇甫櫻萱淡淡地道,話中沒有一絲疏離。

楚笑尴尬地說:“殿下,這是你不在時的賬本,請過目,還有就是伊公子和一位稱是你的表弟來過,伊公子現在就在裏面。”她的确有點擔心她的兩個妹妹!

皇甫櫻萱拿起她手上的賬本,便擡腳走了進去。

楚笑在後面無奈地笑了笑,門主還真是神機妙算,不過伊公子終于如願了!

“萱,你沒受傷?”伊清關心地問。

“沒,那,這塊玉佩送給你!”皇甫櫻萱淡淡地道,邊從書桌下的一個抽屜中拿出一個淺紫色包裝的盒子。

伊清立即拆開來看,最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後來似乎有想起了什麽,嘟起嘴吃醋地說:“那你給你的正夫也買了?還肯定比我好!”

皇甫櫻萱無奈地笑了笑,道:“沒買。”從他那搶來的還差不多!

“真的?”伊清問,接着又想了想,她沒騙人的必要!

皇甫櫻萱點了點頭,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羞得伊清臉上布滿紅暈。

“那個,我走了......”伊清像逃難般逃走了!

皇甫櫻萱好心情地笑了笑,便去“落櫻閣”【皇甫櫻萱的房間】睡覺去了。

賣乖

第二天,夜墨軒醒來後,有些驚訝,他不是在轎上嗎?

淺兒走了進來,“主子,昨天是殿下抱你進來的呢!”殿下真是太好了!

“那她呢?”夜墨軒問,是睡在這裏的嗎?

“殿下抱主子進來後,便回“落櫻閣”去了。現在可能在“武堂”練武!”淺兒答道。

“恩,知道了。”夜墨軒說道。“伺候本君起床.”

“是。”淺兒乖巧地說。

武堂那......

皇甫櫻萱握着“寒冰劍”在武堂中央舞,瞬間,刀光劍影,青絲飄揚,黑衣翩翩。她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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