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傲帝咳了兩聲,道:“皇甫櫻萱,你給朕說清楚!你的屍體明明被刺進心髒,且中毒,而你竟然還沒死,怎麽回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人跟兒臣長得一樣,只能說她運氣不好,被當做兒臣被殺手盯上了。”皇甫櫻萱并不想說出事實,只能半真半假地說咯。說實話,她以為她會很恨母皇,結果,再見面時,她想的竟然是母皇的身子還好嗎?有沒有勞累過度?說實話,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很快明白過來,這就是所謂的母女。每對母女上輩子都是敵人,而這輩子是佛祖讓她們來解散仇恨的。本來這句話皇甫櫻萱根本不信,但現在,她明白了。所以,她回答了她母皇的問題。

在場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皇甫櫻萱是說謊的,哪有那種可能?倆個一樣的人在同一家店裏,而其中一個是被殺手盯上的,但最後死的卻是無辜的那人,那盯上的那人又怎麽會和無辜的那人混在一起?

皇甫櫻萱輕快的語氣讓玄傲帝皺了皺英眉,道:“等下來禦書房一下!”她,準備将皇位傳給皇甫櫻萱,因為,她不想再看見什麽意外情況發生了。意外情況,一次就夠了。太多,她也會承受不了!

“兒臣遵旨!”皇甫櫻萱爽快地說了。

接下來,皇甫櫻萱面對着一幹大臣,沒辦法,現在唯一可能接皇位的皇女就是她了,大臣能不巴結嗎?

俗話說的好:大臣都是牆頭草~

對于大臣的熱情,皇甫櫻萱就顯得十分冷淡了,她微微抿着唇,體面地回答她們的奉承。

一幹男子站在旁邊,一臉不爽......鳳君突然跑了過去,站在殿中,熱淚直流而下,哽咽地說:“你是萱兒......”

【清雪:一千五百字喔~請大家慢慢看~改了又改的一篇......】

母愛

大年夜的晚上,禦書房有一對母女......

“朕決定讓你繼承皇位。”玄傲帝平平淡淡地說,眼睛卻緊緊地盯着皇甫櫻萱,等待着她的反應。

皇甫櫻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她本來要皇位是想氣母皇的,可是,現在聽她這麽說,突然覺得皇位是個麻煩,不是一般的麻煩,麻煩到你年邁了,這麻煩還黏在你身上。

玄傲帝不解,問:“你這什麽意思?”

皇甫櫻萱看向她,一字一頓地說:“我、對、皇、位、沒、興、趣。”她沒有用兒臣來自稱,而是用我,用一種平等的語氣。不是反抗,而是拒絕,像是倆個朋友間的談話,不喜歡就直接說,沒必要東躲西藏的。

玄傲帝一愣,眉峰聚了起來,道:“朕沒有過問你的意見,是命令,容不得你反抗!”

皇甫櫻萱就是跟她耗上了,道:“我只是說出自己的感覺,不是反抗,而是說真心話,你可以選擇不聽。”

“你......”玄傲帝微愣,沒想到她會和她說真心話,這讓她驚喜之外,還帶着一絲的不滿,那皇甫櫻萱的态度好像在對待一個麻煩,能躲就躲,所以才會說自己的心裏話。

“母皇,你還有什麽事要說的?”她不信,讓她來這只是為了說這麽一句話!

玄傲帝滿意地點了點頭,道:“的确還有事。那個風無雪是誰?朕看可不只是一個小小的君侍。那種氣質,可不是一個妓子可以擁有的。”雖然她只在剛剛大殿見過風無雪一面,但是那份氣質讓她記憶猶新。

皇甫櫻萱打趣道:“母皇,莫不是你看上他了?”

玄傲帝鋒利的眼神立即掃向她,“去去去,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回王府之前去看看你父後,聽見沒?”

“是,兒臣遵旨。”皇甫櫻萱官套的說。她突然發現,她和母皇的關系近了不少,真是小別勝新婚那,呸呸呸,我和她又不是夫妻,勝什麽新婚啊!!!

皇甫櫻萱去了下鳳宮,和父後聊了會兒天(多半是聽),便回萱王府了,恩......有一年多都沒回家了(下意識的皇甫櫻萱已經将王府當做自己的家)。

萱王府大廳,夜墨軒坐在皇甫櫻萱旁邊,倆旁站着風無雪和寧浩熙,氣氛就這樣僵着。

“皇甫櫻萱,你今天要誰侍寝?”夜墨軒眯着眼睛威脅道,他知道,皇甫櫻萱不喜歡他僞裝,喜歡一切都真實。

皇甫櫻萱投救的眼神看向風無雪,可風無雪不僅不買賬,還火上加油,眼睛看向她,裏面明明白白的寫着:門主,你自個兒看着辦,我可無能為力~

夜墨軒看見倆人的視線交流,醋意蔓延開來,“皇甫櫻萱,本君問你話呢!跟別人說話的時候要看着別人,這可是基本禮貌,懂不懂啊?真是的!”

皇甫櫻萱勾唇道:“懂。”

“你笑什麽笑啊?”夜墨軒掩飾住自己對她的迷戀,盡可能的用平常的語氣說。

皇甫櫻萱很快反駁:“對你微笑,純屬禮貌!”

“你......你......你好、你行......你厲害......”夜墨軒氣得都說不出話了。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吃醋

皇甫櫻萱想她的确很好,的确很行,的确很厲害,眨了眨眼,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夜墨軒,不知道本王有沒有說過,你用詞很精準。”

風無雪用手捂嘴開心地笑了起來,門主氣死人來真是輕而易舉,效果還非常好,以後要多學習學習,省的以後被別人欺負。

夜墨軒聞言立即瞪了風無雪一眼,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夜墨軒佯裝端莊地說:“謝殿下誇獎。”接招!

皇甫櫻萱不爽地撇了撇嘴,這男人,無趣了!

皇甫櫻萱轉頭看向寧浩熙,問:“你就是寧......”寧什麽?汗,只記得一個姓氏。

寧浩熙一愣,似乎是想不到她已經忘了自己了。說道:“寧浩熙,殿下的側君。”

皇甫櫻萱點了點頭,并不是很在意。突然感覺有點困了,淡淡地說:“夜深了,天涼,大家各回各房,明早見。”知道睡美人為什麽能這麽美嗎?那是睡出來的!

夜墨軒抓着皇甫櫻萱的衣角,可憐兮兮地說:“我想和你睡。”和她睡在一起,他都會做美夢的。

“不行!”皇甫櫻萱很快就拒絕了,她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人在旁邊,和夜墨軒睡在一起的那兩次亦是如此。

夜墨軒垂下眼簾,埋住了那眼中深深的失落,就這麽不喜歡他嗎?不過,他會努力的。

幾天後,玄傲帝下了道聖旨:伊家嫡子伊清封為萱王側君,正月初十舉行婚禮。

伊清是高興地跳了起來,而皇甫櫻萱也嫣然一笑,而那夜墨軒倒是吃起醋來了。

“殿下,你快又要成親了,能否和奴家一睡?”夜墨軒笑道,他發現,皇甫櫻萱雖然很無情,但是要是沒什麽原因是不會随便發火的,那他自然可以小小的放肆一番咯!

皇甫櫻萱沒理他,繼續看着手中的陣法書,她對陣法很研究。

“殿下,你要是不與奴家一睡,奴家可生氣咯。”夜墨軒戲弄道。

皇甫櫻萱微微瞥了他一眼,不予理會,他真是吃飽了撐着。

夜墨軒正想繼續調戲皇甫櫻萱,皇甫櫻萱突然說:“你要是再說一句話,本王就将你扔出去!”夜墨軒立刻捂住了嘴巴,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會說話。

可是,夜墨軒雖然沒說話,但是一直在皇甫櫻萱面前晃,走來走去。

皇甫櫻萱皺起了眉,眼睛盯着他,眼睛像一個黑洞,将夜墨軒吸引了進去。

“殿下,你眼睛真美。”夜墨軒癡癡地說。真的很美,單看那眼睛就已經很美了。

可是下一秒,夜墨軒就回神了,因為皇甫櫻萱将他打橫抱起,扔出了書房外,她說話向來算數。

接下來的十日,夜墨軒一直纏着皇甫櫻萱,像一只跟屁蟲,在皇甫櫻萱上朝的時候,他在宮門外的馬車上等;皇甫櫻萱寫東西的時候,他在旁邊端茶等候;皇甫櫻萱吃飯的時候,他夾菜給她吃;皇甫櫻萱在床上睡覺時,他睡在同一房間的榻上,雖然有點冷,但是他為了皇甫櫻萱忍得住......

【清雪:正君和側君都可以行婚禮,上玉牒,只不過正君行的是大婚,會比側君的婚禮隆重一倍,上玉牒也是正君的名字在妻主旁邊,倆個側君的名字在正君之下。(皇室是*君,大臣百姓都是*夫)】

白朗

正月初十很快就到了,萱王殿下和伊家嫡子的婚禮,皇上鳳君親臨萱王府主持婚禮......

“一拜天地——”司儀官莊重的說,陛下連納個側君都親臨,意思很明顯了。【清雪:皇上和鳳君只在太女大婚的時候親臨現場。】

皇甫櫻萱和伊清正面朝外跪拜了一下。

“二拜高堂——”司儀官洪亮的聲音在殿中響起。

皇甫櫻萱朝坐在上座的陛下和鳳君行了個大禮。

“夫妻對拜——”司儀官再次說道。

皇甫櫻萱和伊清面對面,跪了下去。

“禮成——”

“送入洞房——”接下來,伊清被媒公送進了“落櫻閣”,而皇甫櫻萱則在外待客,敬酒。

“萱王殿下,藏得夠深啊!”皇甫櫻萱門中的“白狼”,現在的白朗将軍對皇甫櫻萱敬酒道,“來,幹了!”倆人潇灑的舉起杯,豪爽的喝了下去。

“白眼狼,好酒量!”皇甫櫻萱笑着說。

白朗無語的摸了摸耳垂,門主就喜歡叫她白眼狼,不就是騙了你一下嗎?至于這麽計較嗎?【清雪:白朗——白狼——白眼狼,字沒錯。】

皇甫櫻萱瞥了她一眼,道:“本王就是這麽計較,所以啊,你最好把你以前騙本王的如實招來!”

白朗一愣,門主還是那麽......善于窺看別人心思啊!

“本王沒偷看,你臉上明明白白的寫着,本王是光明正大的看!”皇甫櫻萱糾正道。

白朗嘴角抽蓄了一下,不愧是門主,那是有資本的!

坐在上座的玄傲帝見她倆談的甚歡,對皇甫櫻萱說道:“老十三,在談什麽啊?說來聽聽,讓大夥兒樂樂。”

“母皇,兒臣和白朗将軍曾有一面之緣,那時白朗将軍沒說自己真名,而是取諧音“白狼”,現在被兒臣抓了個正着,兒臣便取笑她是“白眼狼”,那個“白狼”名取得不錯,挺适合她的。”皇甫櫻萱依舊半真半假地說了出來。

玄傲帝挑眉,心情不錯,道:“白眼狼,名字取得不錯,白朗将軍,你若是願意朕願意封你為白眼狼将軍。”

大臣紛紛笑了起來,白朗瞪了皇甫櫻萱一眼,道:“謝皇上體諒,可是臣還是覺得白朗将軍比較好聽。”門主簡直是一只大狐貍,舉世無雙的大狐貍!

玄傲帝爽朗地笑了起來,她也很欣賞白朗這個人,白朗為人正直,且武功高強,又是将家之女,以後一定會成為皇甫櫻萱的臂膀。這樣一想,眼中的笑意更甚,大廳的氣氛全被她帶動了起來,大臣紛紛談笑自如。

夜深了,玄傲帝與皇甫櫻萱寒暄了幾句便回宮了,那些大臣也一個倆個結伴而走了。

皇甫櫻萱叫人打掃一下大廳便回“落櫻閣”了。

落櫻閣內,伊清端坐在床邊,手緊緊拽着衣口,他終于嫁給了心愛之人,三年多了,這個唯一的願望終于實現了,雖然只是側君,但是婚禮比正君隆重,還能穿大紅嫁衣,他死而無憾了......

【清雪(敲鑼打鼓):開葷勒!開葷勒!期待哇......】

洞房

皇甫櫻萱走進自己的卧室,見到夜墨軒緊張的樣子,不禁一笑,她的清依舊是那麽可愛。

皇甫櫻萱挑來紅帕子,看着一身紅衣的伊清,屋裏淡淡的燭光将伊清的臉照的更水嫩嫩、紅撲撲的,很美。

“伊清——”皇甫櫻萱淡淡地喚出他的名字。

“恩?怎麽了?”伊清單純的反問。叫他幹什麽?

皇甫櫻萱手一揮,一陣掌風刮向蠟燭,燭火立刻熄滅了。

房間內一片黑暗,皇甫櫻萱撲了上去,“清,我想要你。”

還好皇甫櫻萱提前将蠟燭吹滅,不然就可以看見伊清連耳垂都紅了起來。

伊清嬌羞地說:“恩。”

皇甫櫻萱終于摸索到了他的唇,吻了上去,靈巧的舌頭占攻着伊清的城池,伊清青澀的回應,雖然來之前他父親有教過他,可是現在緊張的全忘了。皇甫櫻萱見他的回應,立即撕開了倆人的衣服,将他的堅硬慢慢伸進自己身體中,倆人融為一體......【清雪尖叫:啊啊啊啊!抓狂啦!寫不下去了!抱歉啊~】

一夜**......

第二天早上,萱王府大廳,餐桌上——

夜墨軒恨恨地盯着坐在皇甫櫻萱右邊的伊清,他都還沒和她那個,伊清就先和她那個了,真是讓人抓狂啊!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伊清低着頭,臉微微紅着,昨天她和他一夜都沒有睡......他現在都累死了......

皇甫櫻萱笑道:“夜墨軒,你這麽盯着伊清看,伊清都不好意思了。”

聞言,夜墨軒氣得差點跳起來,這個皇甫櫻萱,想氣死他嗎?什麽意思啊?不好意思?是他的原因嗎?還不是你這個混蛋!

風無雪突然發現,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君侍們和睦......【清雪:風無雪童鞋,那叫和睦嗎?你太善良勒~要多和你家妻主學學。啊!!!(被櫻萱拍飛)我一定會回來的!】

夜墨軒對伊清惡狠狠地說:“進了萱王府,就要守禮節,懂嗎?”風無雪不守沒事,那是他朋友,和他是一黨的,但是伊清,絕對不行!他可是很記仇的,上次伊清來書房,皇甫櫻萱将他扔出去他可是記得很清楚!【清雪:收回前面說夜墨軒淡然的那句話,這哪叫淡然啊?(凡是遇見皇甫櫻萱的事就不淡定了)要淡定~】

伊清唯唯諾諾地說:“哥哥,弟弟知道了。”在出嫁前那十日,陛下有派宮侍教他禮儀。

夜墨軒滿意地點了點頭,還想再數落他幾句,卻被皇甫櫻萱打斷:“不吃飯的可以回房了!”母皇放了她三天假,她可要好好的玩一番。

衆人立即埋首吃飯,開玩笑!

用完早膳,皇甫櫻萱對他們說:“我們出去旅游?”

風無雪和伊清淡淡的點了點頭,他們也很想出去玩玩。

夜墨軒驚訝了,道:“出去?這麽多人?”

皇甫櫻萱勾起嘴角,欣慰地說:“看來正君很體諒本王,知道很多人不好帶,就特意留在王府,本王深感欣慰。那就這樣,除了夜墨軒外,其他人都去整理下衣服,切記,一切從簡。”

“誰說本君不去?你不讓本君去,本君偏要去,誰敢攔?”夜墨軒聽她這麽說,急了起來,嚣張的說道。

皇甫櫻萱就知道他會耍賴,淡淡地說:“随便咯。”

寧浩熙也去整理衣服了,說實話,他也很想出去逛逛,可是一直沒機會......

出游

這次出游皇甫櫻萱除了帶那些君侍,還帶了楚亞和楚明。

馬車上,楚亞和楚明悲催的駕着兩輛馬車,一輛馬車上是寧浩熙和風無雪,一輛馬車上是皇甫櫻萱、伊清和夜墨軒,本來皇甫櫻萱是打算讓夜墨軒和風無雪一輛車的,可夜墨軒不從,還說:“皇甫櫻萱,你別以為本君不知道你,你就是想和伊清在一起嘛,本君偏不準!”汗,夜墨軒是越來越吃醋了。

其實皇甫櫻萱那樣安排也是計劃的,萬一遇見飛王派來的刺客就不好了,所以,她便同意了,寧浩熙和夜墨軒一樣,都是不會武功之人,換下也沒關系。所以她讓楚亞管寧浩熙的安全,楚明管夜墨軒的安全,風無雪完全可以自衛,伊清(他娘是伊門是伊門前門主,奶奶是世家伊家的家主)也會點輕功和武功,可以逃跑......

馬車上,皇甫櫻萱看着一直瞪眼到現在的倆人,無語了。

楚明在外說道:“殿下,清風城到了。”

皇甫櫻萱“恩”了一聲,便下馬車了,其餘幾人也紛紛下來。

“萱,空氣好清新啊!”伊清感嘆道。

皇甫櫻萱笑道:“清風城一有美城的稱呼,百聞不如一見啊!”

夜墨軒見他們又開始聊天了,插嘴道:“皇甫櫻萱,你客棧找好了嗎?”這倆人,真是可惡,一有時間就黏在一起,看都看不下去了!

楚明道:“正君,我們不住客棧,殿下在這有一個小宅,比客棧也好多了!”門主在各處都有一個小宅,她們有時候辦事的時候,晚上就睡在那,可享受了!

夜墨軒點了點頭,不再計較。

“去游湖。”皇甫櫻萱淡淡地說。

楚亞哭喪着臉,道:“殿下,不會還要我們當船夫?”

皇甫櫻萱理所當然的、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為什麽?”楚亞追問。

“請船夫不用錢嗎?本王已有倆個可以替代船夫的人,自然不會再白費錢。”皇甫櫻萱說完,覺得有道理,再鄭重的點了點頭,“就勞駕你們倆了。”

楚亞無語地說:“殿下,要是船費和船夫費都由我付,可以了?”大狐貍~

皇甫櫻萱挑眉,體諒地說:“本王要竹筏,恩......不知道要玩多長時間,你就買下,也不用很多錢,至于你說的船夫呢?就不用了,本王不喜歡有人在,所以你就不用花錢去請船夫了。”

楚亞雷到了,她的原意就是不想當船夫,可是現在不僅要當船夫,買竹筏的錢還要她出......門主,你太陰險了!門主狡猾,屬下淚奔......

楚明同情的拍了拍楚亞的肩膀,道:“門主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罵人不吐髒話,殺人于無形,要做的就不容別人反抗,從不按規矩行事,随心所欲。二姐,習慣就好了!”

楚亞看着安慰她的妹妹,這個妹妹從小機智,什麽東西一學就會了,可是并不是怎麽喜歡武功,最後為了防身學了點,雖比不上她,但是也十分厲害。

【清雪:大家說一下要不要讓萱子收了寧浩熙呢?(所以一直沒寫寧浩熙的鏡頭)求留言喔~】

游湖

靜湖上,兩個竹筏漂浮在湖上,引起層層波浪。

伊清挽着皇甫櫻萱的手,開心地說:“要是一直這麽下去就好了!”這個靜湖很美,比以前看到的湖還要美很多很多,現在他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皇甫櫻萱沒有理會他,望着湖面出神。今天晚上,冰雪宮新宮主任位,她要去參加。冰雪宮是一個男子創的,現在已經是第15代了,現任宮主名叫司徒殘羽,為人殘暴,武功高強,富可敵國,若是不去,絕對不行......

“皇甫櫻萱!”伊清叫醒她,真是的,出來游湖還想什麽事?

皇甫櫻萱擡眸看他,溫柔地說:“怎麽了?”

“我想下水玩!”伊清頑皮地說,看着水好沒意思啊!

夜墨軒立即說:“不行!要顧及殿下的安全!”他不會游泳,所以不能去,那豈不是給他們提供獨處的時間嗎?

伊清反駁:“她會游泳!”他真的很想下去玩玩,冷冷的,多舒服啊!

皇甫櫻萱淡淡地說:“會游泳的下水玩會兒,不會的繼續賞景咯!”便跳了下去,楚亞和楚明見此也立即跟着跳了下去,說實話,她們早想下去玩會了!

伊清也跟着跳了下去,馬上就喝了一口水,皇甫櫻萱立即趕過來,将他拉上水面,“沒事?”

伊清搖了搖頭,示意沒事。皇甫櫻萱微怒:“不會就不要下來了!”

伊清愣了一下,用手擋住眼。“你兇我,嗚嗚嗚,你兇我——”

皇甫櫻萱忙降下火氣,溫和地對他說:“好了好了,別哭了,你上去。”說完,不顧他的喊叫直接運力将他送到竹筏上,還體貼的送過去一陣溫暖的掌風,将他的身體弄幹。

做完這些事,皇甫櫻萱便一頭鑽下水,正月的水很涼,很有冬泳的感覺,她喜歡那種被寒冷包圍的感覺,是刺骨的,是記憶深刻的......

游完湖,皇甫櫻萱帶他們去首飾店讓他們随便買。

伊清選了幾個發箍和幾套青色的衣服;夜墨軒選了一盒戒指;風無雪選了幾件做工精致的紅衣;寧浩熙也選了幾塊玉佩。皇甫櫻萱選了幾把折扇和幾件男式黑袍。

最後,皇甫櫻萱慷慨的付了錢,那店家樂的合不攏嘴,一下子就賺了一萬五千多兩。

一萬五千多兩多皇甫櫻萱來說算不上什麽,她的“殘櫻門”一個時辰賺的銀兩大約就有百萬兩。

接下來,皇甫櫻萱讓楚明帶他們回宅子,她和楚亞去赴宴。

冰雪宮:冰雪宮位于冰雪山,是用冰建造成的,那景色美麗,冰氣到處蔓延,形成了厚厚的霧,不少人都說那像仙境那般玄美,歷代都是由男子繼承宮主之位,冰雪宮之所以強大是因為第一代宮主的絕技“冰魄劍法”,當然,“冰魄劍法”也傳了下來。傳聞,冰雪宮的人連個端茶的人都會武功......

冰魄劍法:玄幻,玄妙,美麗而蘊含危險,如那帶刺的玫瑰,香氣撲鼻,但卻長着刺!

赴宴

倆人來到冰雪山山腳下,皇甫櫻萱仰頭看着那層層冰雪,道:“走。”

楚亞默默的點了點頭,開始運氣,看好方向上升,也是別人常說的“輕功”。

皇甫櫻萱又豈容他趕在自己前面,立即使用“踏雲”,像火箭般飛了上去。

一刻鐘後,皇甫櫻萱到了山頂,等待楚亞上來。

楚亞上來後,一直喘氣,剛想說句話,卻見皇甫櫻萱徑直走了進去,無奈一笑,跟了上去。門主就是這樣,給予後,不求回報。她知道皇甫櫻萱不喜歡等別人,她是絕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別人身上,可能她是她的心腹。要是一個陌生人,都可能去地獄了!

“殘櫻門門主到——”楚明的脖子上挂着一條鑽石項鏈,是“殘櫻門”獨有的。所以門口侍衛不問,直接宣報。

頓時,殿中之人都将目光移到門口,只見一位黑衣女子走了進來,黑黑的秀發依然用一根發帶綁住了,沒有過多裝飾,簡單樸素,光潔的額頭,細長的雙眉,大大的透着冷意的雙眼,薄薄的唇微微抿着,注定是無情之人。她們對皇甫櫻萱的第一印象就是:冷傲、無情、妖嬈。這三個形容詞加起來就是妖孽了......

皇甫櫻萱淡漠的掃了眼全場,對楚亞說:“楚亞,讓你準備的禮物拿出來。”

坐在上面的一身華服司徒殘羽笑道:“哦?本宮挺好奇殘櫻門門主讓屬下準備的禮物的。”眼中卻并無笑意,她是來侮辱自己的嗎?他繼位,她只是讓屬下準備......

楚亞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小盒子,司徒殘羽頓時眼中産生了不屑。

楚亞将盒子遞給司徒殘羽身邊的親信,親信将盒子又遞給了司徒殘羽。

司徒殘羽話中有話,道:“這麽小的盒子能裝什麽?絕世毒藥嗎?本宮侍越來越好奇了。”殿中的武林之人紛紛向皇甫櫻萱投向鄙視的目光,裝什麽裝?狐假虎威!

皇甫櫻萱自然發現了殿中那些目光,楚亞下意識的朝皇甫櫻萱看去,卻發現她沒有看她,不禁松了一口去,她剛剛還真有點擔心皇甫櫻萱懷疑她,并當衆責怪。轉頭又一想,門主就是這麽不按規矩出牌,以後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她了!

司徒殘羽也瞥了眼皇甫櫻萱,他都這樣諷刺了,她還能這樣坦然?不可想象!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人!

司徒殘羽打開了盒子,霎時,刺眼的光芒灑遍全場,勝過原本在殿中的夜明珠。

全場震驚!夜明珠一個國家只有一百顆,最大的就是這種了!可是——殘櫻門門主的手下卻可以随便拿它送人!是殘櫻門門主太富有還是手下太無禮?

司徒殘羽也暗暗訝異,他殿中的夜明珠可是被別人羨慕了好久的,可是沒想到有人将比那好萬倍的夜明珠随便送人,還是不相幹的人!難道有目的?可是他并不知道殘櫻門出現什麽問題啊?

“門主的好意,望本宮難以接受,請門主收回!”司徒殘羽冷冷地說,想從他那拿到好處的人,都沒可能!

皇甫櫻萱看了他一眼,便知曉他想的事情,也不客氣:“既然宮主不要,那......楚亞,去收回!”愛要不要!天上掉下的餡餅——任人搶!(自創滴)

這下全場無語了,司徒殘羽也愣了一下,她不是該用這個讨好他嗎?幹嘛收回?

楚亞憋着笑,拿回了夜明珠,這個司徒殘羽真是......傻!

被困

皇甫櫻萱瞥了她一眼,道:“你想笑就笑,憋着不好受。”

楚亞聽到她的話,立即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最後說了一句使司徒殘羽非常難看的話:“這司徒殘羽好傻,到手的肥羊不要!要是我,吃都吃下去了!”

司徒殘羽怒道:“殘櫻門門主,望有個解釋!”

皇甫櫻萱沒有理他,對楚亞道:“楚亞,既然你這麽想要,就給你......”

楚亞打斷她的話,道:“謝門主!”

皇甫櫻萱嘴角微微上揚,道:“就給你派項任務,将這個送回總部......”

楚亞的臉立刻耷拉了下來,門主耍她!

坐在上面的司徒殘羽看好戲的看着,他倒想看看她會怎麽解釋!

“當然,你什麽時候送回總部就依你了!”

楚亞嘴角抽了抽,門主,你看我大悲大喜很好玩嗎?不過最後那句的意思應該是:你什麽時候送沒關系,一輩子以後再送也不遲!

皇甫櫻萱說完後,又看向司徒殘羽,司徒殘羽臉上笑容擴大。

但是——皇甫櫻萱強勢地說:“她,是本門主的人!”

司徒殘羽不笑了,冷冷地說:“這就是殘櫻門門主的解釋?”

皇甫櫻萱懶懶的點了點頭,挑眉看他能将她怎麽樣?

“殘櫻門門主,你別忘了,這是本宮的地盤!”

“你的地盤,我是地主!”皇甫櫻萱嚣張地說,冰雪山?還不是在玄傲國境內?

“你......”司徒殘羽氣急敗壞地說,“來人!将她給本宮綁起來!”

聽他說完後,門派們紛紛告退離去,她們都知道,司徒殘羽要是瘋狂起來,絕對會殃及無辜!

最後,司徒殘羽知道抓不住她,便叫人去打開一直防備別人的結界“冰雪結界”,還好皇甫櫻萱提前将楚亞彈出去了,可是自己卻被困在結界中,雖然他們傷不了她,但是,會讓伊清他們擔心。楚明應該知道怎麽做!

“怎麽?想什麽事?恩?”司徒殘羽霸道地扣住皇甫櫻萱的下巴。

皇甫櫻萱抓住他的手,甩開!

司徒殘羽有一瞬間的愣神,看着她那冷若冰霜的眼,突然笑了起來,道:“本宮一定會讓你愛上本宮的!”到那時再狠狠甩掉!

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多熟悉的話!

皇甫櫻萱苦笑,伊清和夜墨軒貌似就是抱着這種信念的,伊清為了實現不惜耗費青春,耗費時間;夜墨軒為了實現不惜讓自己顏面掃地,自尊掃地!

皇甫櫻萱淡淡地看着司徒殘羽一眼。

司徒殘羽對她這種淡漠微微不悅,“你給本宮笑!”

笑?她像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嗎?傻不傻?

皇甫櫻萱對他帶着嘲諷,帶着寒意的一笑。

“你......”司徒殘羽氣結,“你能不能真誠的笑?”

“本門主剛剛的笑十分真誠,發自內心的真誠!”皇甫櫻萱懶懶地看着他說。就算被困,她,依舊潇灑!

司徒殘羽氣的揮袖離開。

皇甫櫻萱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要不是破不開這結界,她早出去了!(冰雪結界:唯有以火為主攻的人才能破此結界,而她,皇甫櫻萱,是以冰為主攻,若是堅持破,百害而無一益!只能增強冰雪結界的防禦。現在,只能等司徒殘羽自願破結界了!)

作對

第二天早上,皇甫櫻萱長卷的眼睫毛微微顫了顫後,便露出那兩顆黑葡萄,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屋頂睡了一夜,擡頭看向那冬日裏的太陽,一點也不刺眼,很溫和,溫暖的陽光灑向大地,雪花一閃一閃,很美,很自然。

司徒殘羽慢慢走了過來,一改剛才的陰狠,臉上都彌漫着溫柔,溫柔地對皇甫櫻萱說道:“萱,怎麽睡在這?可別着涼了!”殘櫻門門主又如何?在冰雪交加的夜晚還不是睡在屋頂?

皇甫櫻萱坐起身,她師傅以前在練功的時候都不讓她進房睡覺,所以她只能有時候睡在樹上,有時候睡在山洞,有時候睡在屋頂,那段時間,她只能裹緊厚厚的大衣,無語的看着自己,真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的好榜樣!

司徒殘羽見她依舊是那副無所謂地樣子,有點生氣,自己什麽時候這麽溫柔的對待人過?

“你最好識相點!不然有你好看!”

“來人,拿蛇鞭過來!”

終于,司徒殘羽實在忍不住了,爆發了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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