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身份解開

作者有話要說: 晚生小池荷,纖纖猶遺簪。唯恐西風折,何處倚垂楊?

這首詩也是筆者的原創,呵呵。。。。。。。。。。。。。

顯陽殿。

紫蘭,吐蕊。

縱是!

清芬醞藉,婉媚嬌綽,卻敵不住秋色清凄。

“本宮今日有一事兒想問問尚書夫人?”丁貴嫔,心事隐隐地望着沈夫人。

“娘娘請說!”沈夫人,恭恭敬敬着。

“荷兒,可是令玉的女兒?”

驚愣!

丁貴嫔這突如其來的一問,令沈夫人頓然心神無措。

“她是如何知曉的?”沈夫人,暗自思忖着。

“這......”沈夫人似有顧慮,不敢冒然作答。

“前幾日菊花宴上,本宮在荷兒的身上發現了這個。”見沈夫人有所顧慮,丁貴嫔便索性從紫檀木匣裏細細地撚出了一塊精巧的白玉來。

“這不是......”沈夫人目光倏然一亮,驚詫得半天說不出話兒來。

“是的,這就是荷兒的。昨日裏本宮瞞着你們密召了她,并将這塊白玉暫時留了下來。”丁貴嫔深深地望了沈夫人一眼後,邊摩挲着手中白玉,邊漸入了往昔回憶:

“此玉名喚芙蓉,本為一對,是二十年前本宮在玲珑閣特別訂制的,與令玉分別的那日,本宮親手将其中的一枚送給了她,至今還猶新地記得,那日她将它展在手心裏細細端詳時的明淨樣兒。”

“晚生小池荷,纖纖猶遺簪。唯恐西風折,何處倚垂楊?”眼眸深凝了好一會兒,沈夫人陷入回憶地動情念起。

繼而,言道:

“此乃令玉臨終前留下的詩,在她而言,荷兒就是一朵遲來的小荷,一出生便失了雙親,茕茕孑立。所以,令玉臨終前,便将她托孤于了我們。哎!可憐的孩子。”沈夫人見事情已然瞞不住,便和盤托出。可說着說着,竟開始不由自己地落下淚來。

“當年事發後,本宮偷偷地派人去尋過令玉,可卻聽說她因難産而去了,只留下一個剛剛出世的女嬰。這些年來,本宮一直在暗中尋找着這個孩子,可始終沒有一點兒消息,未曾想到她竟近在咫尺,而本宮卻渾然不察!難怪自從第一眼見到這孩子後,就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說起來,本宮還真是有愧于令玉呀!”望着沈夫人那雙淚星星的眼兒,丁貴嫔亦不由自主地傷心自責起來。

“娘娘不必自責!當年令玉臨終托孤,萬般叮囑我們不可向他人提起這孩子的身世,尤其不能讓她深陷皇門,所以這些年來我和老爺始終都嚴守着這個秘密,不敢向一人道出。”沈夫人抽出一塊絹帕,拭去眼角的淚水後,連忙寬慰起丁貴嫔來。

“難怪當日你們極力反對本宮立這孩子為晉安王妃,看來是本宮錯怪了你們,讓你們受委屈了!”丁貴嫔,滿眼的愧疚。

“娘娘言重了!”沈夫人,連忙言來。

“如今看這孩子出落得這般美好,這些年想必你們也是費了不少辛苦,真是有勞了,這讓本宮真不知該如何言謝才好。”丁貴嫔感激地說着,言語間仍是自責。

“娘娘言重了!這孩子我們早已視如己出,愛她護她也都是心甘情願的。”沈夫人,又是連忙言來。

這不!

話音才落,丁貴嫔便感動地點了點頭。

“對了,荷兒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丁貴嫔似乎想起了什麽,突然問道。

“不知!”沈夫人,肯定地答來。

“那就好!那就好!從今日起,我們都要嚴守這個秘密,切莫再讓旁人知曉,以免又被人捏了話頭,惹出事端。”丁貴嫔,目光突然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娘娘請放心!”沈夫人,亦是一臉的謹慎。

“對了,還有一事!”丁貴嫔又突然想起了什麽來。

“娘娘請說!”沈夫人,依舊恭恭敬敬着。

“荷兒既已被賜婚于沈清,她遲早也是你們沈家的人。她是令玉唯一的孩子,如今本宮這才尋到她,對她自是生出許多疼愛和不舍來。當下,她與沈清的婚期應該也是來年春天以後的事了。這段時日,本宮想把她接到身邊來近身照顧着,以彌補這麽些年來對她的虧欠。少傅夫人覺着如何?”丁貴嫔,語氣很是溫和。

“臣婦倒是無礙,只是那預言......”沈夫人猶豫着,欲言又止,神情裏顧慮出。

“本宮向來不信那瘋言瘋語!”丁貴嫔直截了當地否定了,好幹脆!

“但那孩子的身世?”沈夫人,神色有些凝重。

“尚書夫人盡可放心,本宮定會妥善安排。”丁貴嫔,主意已定。

“好!過些天我就将她送進宮來,有勞娘娘費心了。”見丁貴嫔态度如此堅決,沈夫人只有答應了下來,随後行禮離去。

心底兒!

依舊,顧慮重重。

窗外。

斜晖,一抹。

“令玉,放心吧!從此,我定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兒傷害。”窗外凝視着,自言自語間,丁貴嫔又不禁回憶深陷。

身份,解開!

她。

定會,将那孩兒萬般疼愛。

窗下。

亭亭淡紫,兩朵依偎。

伫立,凝思。

灼然騰秀,卻已入寒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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