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蛇丸老師(一)
大蛇丸老師
“唉!唉!”幽佐慣例在忍術課堂上唉聲嘆氣,他看了看身邊專心致志、時不時還标注下重點的鼬,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在飛奔。這倒不是差等生嫉妒優等生的心态,而是……。
‘靠,放根原木來充數,鼬你逃課咋不叫我?’
既然好學生鼬都溜了,為毛幽佐還在教室裏耗着,畢竟宇智波逃課能力最強者可是他啊!這歸功于權利博弈的結果,幽佐小鼬一歲,卻在不是入學時間內硬塞到鼬的班級。
‘你們也不考慮一下,我是否能跟上進度,上學第二天就參加期末考試,你們是準備我考零蛋過年?’雖然臨時抱佛腳不靠譜,可對幽佐來說,好似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鼬,有本事你就繼續躲着我,我就不信了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不就和你商量如何作弊嗎,至于看到我就跑?都是弟弟,憑毛對待我和那個熊孩子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要投訴,老天給了我一個假哥哥。’
翌日,陽光明媚、萬裏無雲,不似烏雲滿天、電閃雷鳴的考試日,反倒像出門踏青的休息日。幽佐今日的心情很好,應該是非常好,看看鼬眼底下厚重的黑眼圈,和初見規模的法令紋,就曉得昨夜宇智波大宅是如何的不平靜。
鼬算是宇智波心态最好的人了,可面對大魔王幽佐,他那廣闊的大海也變成一灣死水。鼬從陰影處現身,理所應當地暴打幽佐一頓,并十分粗魯地進拖帶拽将其扔到了3人的秘密基地。
“幽佐,你為何偷吃佐助的糖果,還變成我的模樣教訓他一頓?”
幽佐爬了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灰塵,揉了揉自己的臉蛋,答:“在他人面前說另一個人的壞話,本就是件錯事,更何況佐助無憑無據,只是主觀臆斷而已。”
“那你看到有人打架,為何變成佐助的樣子将那幫孩童揍了一頓?”
“除暴安良,人人有責,佐助應該感謝我才對。”‘如果知道我救得是九尾,鼬的臉會綠吧!’幽佐暗暗偷笑。
“那你頂着佐助的臉,對出來平息事件的父親,惡言相向,又是幾個意思?”鼬連射幾枚苦無,幽佐如猴子般上蹿下跳。
“有嗎,就說他是個老頑固,整天拉了張好似全天下人都欠他百八十萬的驢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他買甜點時,老板送得呢!諸如此類,鼬,哪有惡言相向?”幽佐繼續裝無辜。
“平日就見你總嘀咕,可從未出聲過,今日怎麽?”鼬正中靶心,可很快白霧散盡,原地什麽都沒有。‘影分/身。’鼬看着不遠處,那笑得花枝爛顫的幽佐,陣陣無力感油然而生。
“呀,鼬,你要理解我這個忐忑不安的備考生?”幽佐哭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唉!’,鼬終是妥協了。
其實,忍者學校的期末考沒那麽難。戰國時期的孩童雖然早熟,考慮問題更傾向于成人化,可畢竟還是個七八歲的孩子啊,能有多大的知識量?
幽佐是老芯裝在新殼裏,又經過那兩個坑貨斯巴達的教育,本來沒打算作弊的,可若課後習題的答案沒被撕掉,你能忍住不看上幾眼?而且鼬也不是真得那麽容易妥協,如果不是止水哥默許,幽佐哪怕苦無架在佐助脖頸上,鼬還是猶豫再三。
“考得怎麽樣?”止水禮貌性地問問。
“還不錯,同學們的答案寫得也挺有趣。記得有一問是,你的夢想是什麽?後排有個帶墨鏡的小哥,竟然将火影影岩畫下來,你們說有趣不有趣?”話畢,幽佐就捧腹大笑,可無人回應啊,再好的笑話也變得不好笑了。
“喂,你們倆這樣弄得我很尴尬啊!!”
“幽佐,你看了多少人的答案?”
“20來個吧,寧缺毋濫,第一次還是謹慎些為上。”
“你怎麽做到的?”鼬和幽佐在一個考場,他并未發現什麽異常。
“幻術催眠、信息共享,原理和影分/身差不多,不過我寫輪眼等級太低,查克拉量不足,做不到精準控制,且容易反噬,還是少用為上。”
“還知道反省。幽佐,你精神頭還這麽旺,不會是幻術中途撤了吧?”幻術控制,暫時性還是永久性,到底是否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決定?止水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關于幻術的。
“哪能呢,我按名字首字母排序……。”幽佐噘着嘴說,思緒跟着回到了考場,看到伏在課桌上奮筆疾書的同學們,和神态自若可手心攢滿汗水的自己,一道一道的題飛速地在腦海中劃過……。
“遭了,我名字寫錯了!!”幽佐突然大喊大叫起來。
“錯了就錯了吧!”二人捂着耳朵,埋怨道。
“不是,我寫成漩渦鹘了。”
“……”
“這個時間,學校大門已關,卷子也歸檔保管,幽佐你還是先想好解釋的說辭吧?”鼬還跟着點頭,表示贊同止水哥的提議。
‘靠,鼬你還有不贊同止水哥的時候?’幽佐暼了狼狽為奸二人組。
“你們是嫌木葉各族局勢不夠緊張吧,打算火上澆油?不就協助我偷個試卷嘛,為什麽要簡單事情複雜化?”幽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哇塞,也就幽佐你,将學校大忌說得如此輕松,作弊、偷考卷,然後呢?’止水和鼬搖頭,表示不趟這渾水。
“什麽兄弟愛、朋友情,都是不靠譜的假話,遇事還得靠自己啊!诶,你們說,族長若是問起事情的始末,我是不是要交代一下你們是我作弊的從犯啊!”幽佐陰陽怪氣地笑着,那雙漆黑的眼眸閃動邪魅的光芒,宛如古籍中描述的鬼怪。
“這是最後一次。”
“什麽?”鼬不可置信地看着立馬妥協的止水,深深懷疑這是不是某人惡趣味的變身術。
“就知道止水哥最好啦,摸摸噠。”幽佐飛撲後,立馬後空翻,轉身往木葉學校趕去。
‘至于嘛,我不一定戳你額頭啊!’止水感嘆到。
冬天,白晝時間短,雖然放學時夕陽剛剛西下,可3人再轉回去時,天色已全黑了。值夜班的忍者已就緒,看起來挺懶散的人,還時不時和熟人打招呼聊天,可那雙眼睛一掃,就讓心懷不軌的3人渾身哆嗦。
“幽佐,看守的這麽嚴,我們還是別冒險了?”退堂鼓二人組,反正落單的總是可憐的幽佐。
“鎖開了。”幽佐推開半扇門,邀請剛剛在嘀咕什麽的二人組進去。
‘靠,什麽時候?’二人對視一眼,發現都未看到幽佐如何開鎖。‘這小子不會偷配了值班老師的鑰匙吧!’二人頓時覺得這水趟得有些深,可劃清界限,好似已是不可能事件了。
‘果然不能聽信這小子的鬼話,既然大門不成問題,拉我倆來是幹什麽?除了将我倆綁在他的賊船上,好像也沒什麽合理的解釋了吧,靠!’
“止水、鼬”,幽佐用小聲最大的音量呼喊悶頭前進的二位。
‘還是用拽的吧!’幽佐稍微提速,手臂伸開就能觸碰到前進二人的衣角,然後猛地一拽,他們就該把頭轉過來了。
‘祈禱戰國時代忍者的衣服質量過關啊!’幽佐又胡思亂想起來,只是那怪異的眼神和滲人的怪笑,令回頭的二人又立馬轉回去了。走廊的盡頭有亮光,很渺小,就像沙漠中的一株草,模糊的令人懷疑。可這對忍者來說,就足夠了。
“幽佐!!”又是埋怨指責的眼神,幽佐斜眼掃了下,一副小題大做嘲諷的模樣。
“忍者學校,人才的培育基地,外面有看守、裏面有值班忍者,很正常?況且,我們還有好多事請他幫忙?”
“??”
“1.我們不曉得試卷放在哪裏;2.如何在不觸動警報的情況下,拿到并再次将試卷放回遠處?綜上所述,我們需要一個內部人員提供幫助,例如……。”幽佐指了指舉着小說,聚精會神地看的某人。
“??”
“血輪眼,幻術,這不是你們二位天才的強項!”幽佐使了個眼色,不動,他嘴角一翹,狠狠敲了幾下木頭門。
萬籁俱寂的忍者學校,猶如黑洞般看不到盡頭的走廊,嘩嘩地風聲拍打着窗戶,昏黃的小屋裏晃動着斑駁樹影。這時候,突兀的聲響,是會吓死人的。幽佐早就跑了,路過擋住門口的木樁時,還好心的推了一把。
塵埃落定後,叼着糯米丸子的某人就又出現了。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天才就是天才,有勞有勞。”幽佐一人塞了他一盒糯米丸子。俗話說得好,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看在糯米丸子的面子上,這事就不計較了。
‘才怪,幽佐你給我們等着。’止水和鼬真是心有靈犀啊!
擦掉漩渦鹘,重新寫上宇智波幽佐,收拾幹淨犯罪現場,此事就告一段落。雖然頂個大豬頭回家挺丢臉,不過能有個好假期,也不算虧本。
‘就是這令人不爽的感覺是怎麽回事?’幽佐頻頻回頭,可什麽都沒發現,他皺着眉頭,杵在原地發呆。
“幽佐,快走了!”後腦勺平白挨了一下,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