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再入木葉

再入木葉

不過短短3年而已,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幽佐漫步在宇智波族地上,看着眼前了無生氣,逐漸腐朽的房屋,一股傷感油然而生。他觸摸着這些布滿灰塵的死物,感受着它們的冰冷,滅族之夜的景象就這麽突兀地出現在幽佐的眼前,他面無表情地看着一個一個族人被殺死,妖豔的紅唇竟如罂粟般綻放。

果然,宇智波最喜歡坑自己的族人!

一段塵埃落定的事件而已,為了不被時間淹沒,竟猶如幻燈片般反複播放,哈哈!

誰,鼬還是帶土?

幽佐轉身欲走,思來又伸手撤了這宛如毒瘴的幻術。'要是能來場大火,燒的一幹二淨,多好!真他奶奶的不方便,就沒哪位仁兄發明一種能夠施展通用忍術的道具,就像卷軸一樣可以随身攜帶?'幽佐又沉浸于奇思妙想中,好似他真能琢磨個一二三來。

幽佐躲在暗處,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群,見一頗有身份的貴族大搖大擺地進了火影樓,他立馬換了身行頭,混入其侍衛中跟了上去。幽佐未聽他們談些什麽,其實是不關心罷了,他看着記憶中的火影大人,感覺其蒼老了很多。

'是歲月留下的痕跡,還是權利博弈的勞心勞力?有幾分是因負罪感,對宇智波族,對昔日隊友鏡?'

交代完該交代的任務,貴族大人轉身出門,幽佐跟着出去又在拐角轉了回來。

"大人,還有事吩咐?"三代戴着老花鏡依舊低頭看着手中的文書。

“想讓一人常住木葉。”

“什麽?”三代大人和眼角挂滿笑意的幽佐四目相對。

“幽佐,宇智波幽佐?”三代驚訝地站了起來。

“幽佐?明明我這張臉和滿大街通緝的木葉S級叛忍鼬更相像嗎,三代大人您是如何認出來?”幽佐眨着眼睛開玩笑道,可三代心裏明鏡似得,那小子是故意膈應自己。

“這些年,你小子跑哪裏潇灑?”

“養病”,幽佐話上地到快,可慈祥爺爺的三代瞬間臉色就變了,幽佐連忙補充道:“又是根部又是宇智波,幾場交鋒下來,不死也是重傷,您老就不好奇我怎麽活下來,三代大人?”

‘這話……’,三代細琢磨起來,‘當年之事,根本是團漿糊!團藏說,自己的徒弟是被鼬殺死,并讓宇智波交人;富岳說,止水是自殺,有遺書為證;大蛇丸拿着幽佐的護額直接闖進火影樓,指着團藏和富岳要他們給說法。’。

三代取下老花鏡,捏了捏鼻梁,試探性地問:“幽佐,你是回來給宇智波族報仇?”

幽佐誇張地大笑起來,笑到眼角流出淚花,笑到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大人,您為什麽總喜歡把最不可能的選項給擺出來?木葉抛棄了宇智波,而我又何嘗不是被宇智波抛棄?我為何要替他們報仇,您可否給出個理由?”

“那你為何回來?”

“我心眼小,不喜歡被人當槍使,所以想回來查查,弄個清楚明白,您說是這個理兒不,火影大人?”

四目相對,幽佐呼吸是越來越急促,臉是火辣辣的疼,他終是錯開了對方犀利的目光,感慨自己的臉皮實在不夠厚啊!

“接着。”

“什麽?”幽佐看着手中的東西,‘狐貍面具’,他滿腦子問號地看着火影。

“我護衛隊裏缺一人,幽佐,你先替着吧!”

“屬下漩渦鹘遵命。”幽佐戴着面具半跪着。

‘名字改得倒是快,也罷,宇智波族的幸存者有佐助一人足矣。’三代拍了拍某人的肩膀以示鼓勵。

火影的護衛隊福利不錯,而且是低風險的工作,畢竟誰沒事總跑來刺殺火影,又不是戰争的特殊時期。所以,愛動腦筋的某人就納悶為何會少一人?經過多方走訪調查,鹘知曉自己的前任是因工傷而光榮退役。

至于是什麽工傷?鹘看着手中偷出來的病歷,上面寫着‘支氣管哮喘’。‘什麽鬼?你這是到沙之國旅游了?’

鹘覺得自己心中的小宇宙就快要爆發了,可幾天之後,他明白自己錯怪了自己的前任,并且理解了為何‘支氣管哮喘’可以被當作工傷!

那天,陽光明媚、萬裏無雲,護衛隊隊長十分嚴肅地将打掃機密檔案室的工作,交付給新隊員漩渦鹘手中,并帶頭鼓掌以示勉勵。

‘靠!’戴着口罩的鹘,只将門推開了手指頭寬,一股不曉得混合了多少東西的白浪向自己湧來,他猛地将門回拉,靠着牆壁,猛喘着粗氣,漸漸攤坐在地。

“你們到底有多久沒打掃,整得好像生化武器?既然這麽久無人問津,又是何人突發奇想,捅下這麽個馬蜂窩?雖說忍者職業類似于掃雷,可總喜歡在雷區蹦噠,還沒事在地雷上踩上幾腳,呵呵,寶寶心髒可承受不起!”

剛上任沒幾天的某人,萌生了辭職的想法,可夾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跑實在不符合某人的美學,鹘靈機一動,損招上線。

幾天後,鹘操控着幾個炮灰,從牆外将機密檔案室鑿開了腦袋大的窟窿,接着堪比毒氣的氣浪奔湧而出,尚未反應過來的炮灰集體撲街,而附近的群衆亦未幸免。好好的藍天白雲瞬間被白浪吞噬,到處都霧蒙蒙的,什麽都看不真切,各種交通事故頻發,混亂程度堪比一場敵襲。

躲在對面小樓的罪魁禍首,嘴巴張得有鴨蛋那麽大,他萬分後怕地想着,“哎媽呀,幸虧自己早有防備!”。

翌日,木葉日報版面被"百年大霧"幾個字霸屏,什麽'木葉驚現大霧,論與植被破壞程度的關聯';什麽'大霧驚現,論木葉有關當局應急預案的可靠性';什麽'火之國與水之國外交局勢緊張,全面大戰爆發的可能性'。

"啪",又一只筆過早的結束自己的生命,三代大人真想把某個惹禍精抓到自己面前,狠狠地踹上幾腳,并把桌案前這些亂七八糟的文件都扔到他腦袋上,可他竟然因為喝酒鬧事,被護衛隊隊長撞到并理所應當地關了禁閉!

"這麽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我咋這麽不相信呢!"其實,這個局很好破的,只要讓醫護人員鑒定一下就可以,但鹘擁有寫輪眼,是宇智波後裔的事兒,可就瞞不住了。

三代老爺子心裏明鏡似得,卻不得不妥協。'還好某人做事向來幹淨利落,現場沒留下什麽線索,倒是省得對付某些好事之徒了。'

當天,木葉高層齊聚一堂,商讨應急預案,主力軍當然是風遁,某人心中竊喜又沒自己的事兒。大風吹過,空中的水蒸氣是走了,可粉塵卻落得到處都是,的确很影響市容。鹘被抓去當苦力,接到命令時某人編出多個借口,三代回複道:"誰讓你姓漩渦,查克拉量大!!"

經過幾天的折騰,漩渦鹘累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舍友通知他明天隊長檢查機密檔案的衛生,并手賤地拍了拍某人腫了的手臂。鹘龇牙咧嘴地哎呦幾聲,看着舍友那張欠扁的臉,想揍他,可手腳根本擡不起來,想罵他兩句,呵呵,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鹘那個小心眼,可不會放過占自己便宜的人,他瞪了舍友一眼,某人瞳孔裏就失去了光彩,木樁似得杵在原地。

'讓他幹什麽呢?'鹘半迷糊半清醒地想着。

'不是還有個窟窿嘛,讓他給堵上,再收拾收拾,正好明天要檢查嘛,也不能太不給三代和隊長的面子,雖然我已經很疲憊了。'漩渦鹘指示着舍友替自己蓋上被褥,關上門窗,深深地陷入夢鄉。

漩渦鹘覺得‘大霧事件’應該算是圓滿解決了,不存在什麽纰漏,可某些人怎麽反其道而行之?被瘋狗咬過的人,被惡徒威脅過的人,不應該離那只瘋狗、那群惡徒遠遠的?古人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哪有人明知前途兇險,硬往上靠呢?

漩渦鹘不記得,是第幾次踹飛纏着自己的舍友,再其第N 1次向自己靠過來時,鹘妥協了,開門見山地問:你到底想幹什麽!

“希望你能幫我取一樣東西。”

“啊?”鹘挑眉看着一臉讨好模樣的舍友,嘀咕道:‘我們有那麽熟?話說你這張欠扁的臉,和怎麽看怎麽令人反感的鶴眼,總覺得哪裏見過?’

鶴眼男繼續說,他要漩渦鹘偷竊機密檔案室的封印之書,倘若不從,就将塵埃落定的‘大霧事件’再挑起來。

‘挑吧,愛挑就挑吧!給火影大人找不自在,我看你是不想自在了。火影大人,好不容易高擡貴手一把,若封印之書再在我手裏出纰漏,我看下輩子只能在木葉監獄裏安家了。即使沒這事兒,誰會腦殘地被你指使當炮灰?99%的人選擇打小報告,剩下1%的人,先胖揍你一頓再去打小報告。’鹘心裏反駁着。

介于某人無法應戰,神經病又繼續長篇大論。當然,鹘什麽都沒聽見,他依舊在記憶的海洋裏搜索信息。‘到底哪裏見過,想不起來好遭罪?’漩渦鹘一臉嚴肅地盯着某人,突然蹦起來,将尚未反應的某人拽了過來,他湊近查看其脖頸處的印記,那是離別前三三最新的研究成果--咒印。

“我當是誰?原來是水木呀,殺死重傷同伴而換取任務勝利的水木呀!你還因無法擔任教師,而對成為老師的伊魯卡,懷恨在心?”鹘翹着二郎腿依着牆壁,頗為欠扁地說道。

“你是誰?”惱羞成怒的水木吼道。

“我是誰,你看看不就清楚了?”漩渦鹘緩緩地摘下自己的面具,一張清秀的面孔出現在水木面前。

“鼬,宇智波鼬!”水木的臉色驟變,他立馬拔出苦無警戒,可精神和身體上的動搖,一目了然。

“鼬,又是鼬?水木,你好歹跟随大蛇丸三三些許時日,竟認不出我這張臉?我嚴重懷疑,你們木葉人的眼睛是不是都瞎了?可不是瞎了嗎,內鬥,自己人打自己人。估計對有深仇大恨的敵對忍者,還假仁假義心存幾分憐憫,可對自己人卻心狠手辣地誅滅九族。”

鹘冷哼一聲,把狐貍面具扣回臉上,他心裏莫名沉重,不想應付眼前這個翻不起風浪卻像蒼蠅般煩人的家夥。

鹘打發的話剛到嘴邊,突然想起這哥們兒好像還有戲要演,自取其辱的戲碼。有好戲可看,漩渦鹘可不會浪費。他琢磨了一番,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我有個偷竊的好人選--狐妖之子。”

"妖狐之子"見水木有幾分遲疑,鹘又故技重施。

'不過是個暗示而已,對寫輪眼來說,綽綽有餘!'幾分失落、幾分得意,鹘想念糯米丸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過少,不符合我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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