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結業考試而已
結業考試而已
"大哥哥,狐貍大哥哥!"
聽到聲音的鹘,像聽見貓叫的老鼠,'嗖'地抱着東西竄到了樹上。
'我不是甜派,尤其不愛吃那膩死人的糯米丸子,我到底要強調多少遍,發多少個毒誓,您才能相信,我漩渦鳴人真得對你的糯米丸子沒有企圖啊!'鳴人原地待着,不敢上前,怕自己的舉動刺激某個炸毛的二貨。
'一會兒,就下來,再确認自己沒有威脅之後。'鳴人竟無聊地在心裏倒數10、9、8、7,果然數到0時,某人就站到了自己面前。
"原來是鳴人啊,吓死我了。你咋跑到甜點店了"不要告訴我你也想吃甜點?
'您能別總用看嫌疑犯的眼神來看我啊?’
知曉某人尿性的鳴人,着實不想跑到這種地方來給自己找刺激,可某人常給領導下絆子、穿小鞋,這不把上司惹毛了,沒日沒夜地加班,真是罪有應得啊!可想而知,堵房門肯定沒效果,在甜點店守株待兔才是明智之舉。
鹘帶着明顯揣着心事的鳴人來到了小溪邊,看着緩緩流淌的清澈溪水,踢了幾顆鵝卵石,濺起幾圈漣漪,他好心情地坐在巨岩上,細細地品味糯米丸子的香甜,至于站在不遠處的黃毛小子。‘我不信他不開口。’
“下個星期就要結業考試了,可我還沒學會□□術。大哥哥,你可不可教教我?”
‘□□術,影分身術?劇情沒到那裏吧?(習慣快進的某人思索着。)那就是普通□□術,沒道理呀,基本忍術你應該沒問題,又不是血繼限界?肯定是上課盯着佐助那盛世美顏,沒好好聽講!’
鹘陰陽怪調地哼哼,拿着插了丸子的竹簽比劃着說:“先比劃個,哥替你瞅瞅。”
接着,一個沒有顏色的次等畫作的紙人出現了,它像面條一樣扭扭晃晃一陣,砰地化為白煙消散不見。鳴人羞愧極了,紅着臉低着頭,不敢直視鹘的眼睛。
“□□術。”嘭嘭幾聲,鳴人感覺四周的空間變擁擠了,他無比羨慕地望着狐貍男,可對方疑惑地神情,令鳴人有些詫異。‘怎麽了?’
‘對呀,怎麽了?’
鹘心裏也納悶,一樣的結印手勢,為何一個能施展出來,一個施展不出來?還能是少年漫固有的邏輯,男主只能施展逆天忍術,低級忍術人家不care you?鹘又結了個稍複雜的印,讓鳴人照着比劃,可還是不行?
‘影分身術也不行,這不是男主角常用的忍術?還是非要走劇情,那他的查克拉現在是什麽狀态,半封印狀态?’鹘自言自語片刻,又開始冷笑,鳴人有些後悔,找誰幫忙也不該找他,間歇性神經障礙實在太恐怖了。
‘好想三三啊,他一定會對這種奇妙的事感興趣,什麽封印術、什麽尾獸查克拉……。’鹘突然從岩石上蹦下來,大喊一聲,“漩渦鳴人”。
“啊?”不明白緣由的鳴人下意識地轉頭,他的視線對上詭異圖案的猩紅眼眸,接着一陣頭昏目眩,就像坐了摩天輪,一會兒就分不清東西了。
制造幻術對血輪眼來說,有些小兒科,操縱人的意識才是它本職工作。漩渦鹘肯定會,尤其某人還将血輪眼練到了萬花筒的級別,可就似被灌了百年功力的虛竹,某人有些暈頭轉向。
‘果然不能小瞧小孩,這滿腦子光怪陸離的,都是什麽玩意啊!’鹘邊吐槽邊扶着牆往前走,據說總用一只手摸着牆壁走,就不會迷失方向。
‘啧’,鹘吃痛地手一縮,怪笑道:‘猶如地獄烈火般熾熱的查克拉,看來是找對地方了。’
幽暗的房間,看不清深淺的牢籠,只有那一雙蠢蠢欲動的眼睛散發着凜冽的寒光。‘為毛我不會火遁呢?’鹘走在這凹凸不平又布滿水坑的地面上,滋滋地濕透的鞋底板聲,就像蝸牛留下的粘液,憑空令人生厭。
“需要我把這個封印撕掉,九尾?”鹘離的牢籠很近,他指着在自己頭頂上方的符咒,裝模作樣地大聲喊到。
"宇智波幽佐!"震耳欲聾的怒吼如海嘯般向某人襲來,幽佐撥了已然有些礙眼的鬓發,邪魅一笑。
“您這是用還是不用呢?抱歉,獸語六級我可沒過,勞煩您老人家說人話行嗎?”話音剛落,氣氛就焦灼地令人緊張。
‘劍拔弩張?像瘋狗一樣,對着籠外的人吠吠?哈哈哈,這實在有損你們尾獸的高大影響啊!’幽佐小聲嘀咕着,奈何此處隔音效果不佳,又有一位聽力極佳的聽衆。
九尾收斂了些,這肉眼可見的鮮紅,冰冷與黑暗瞬間降臨,某人往九尾那裏靠靠,因為暖和,他背依着鐵欄杆,說:“我不是告誡您老人家,對您的寄主好點?為何還三番兩次地給他添麻煩?”
"添麻煩,哼,你以為解開封印術,他就可以自如地施展查克拉還是你覺得老夫會主動将自己的查克拉送給那個毛頭小子?"
"也就是說,這不是您老人家的手筆!鳴人的查克拉竟與您相斥,處于一種毫無意義的自我消耗狀态?您确定不是您有意識地吞噬寄主的生命力?這微妙的現象實在令人有些哭笑不得呀!"得出最終結論的幽佐,無語地幹笑。
"這不和你的情況一樣,半吊子的宇智波!"九尾不忘插刀中。
"寫輪眼和木遁,我最起碼還能用用,可他竟連影分身都施展不了!"幽佐回嘴到。
"想打破平衡,你封印他的查克拉不就得了?"
幽佐仰視九尾碩大的眼眸,一副洞察一切的表情,冷冷地說:"封印了鳴人的查克拉,您正好喧賓奪主,徹底控制人柱力?您也不好好琢磨琢磨,這千萬雙眼睛盯着呢。我怕您老人家還未叱咤風雲,就被木葉高層給處理了。”
“哼”。九尾不想再搭理某人了,因為某人實在是太不會聊天了。
“哎,九尾大爺,您就不能收斂收斂您那些充滿惡意的查克拉,給你的寄主一個值得回憶的美好童年?”幽佐竟直接依着欄杆坐下,全然不顧這頭随時會攻擊的兇獸,九尾見狀也跟着壓低了身子,它幾分惬意地枕着自己的前肢,就像無數個孤寂的歲月。
“人柱力是悲慘的,這是尾獸造成的,還是你們忍者心中的黑暗導致的?老夫做不做,又有什麽關系?幽佐,你未免有些多管閑事了。”九尾的語氣竟有些無奈,這是看多了人柱力悲慘的下場吧。
“或許有些自大,可我總想改變什麽,哪怕是一點點也好。”說着,幽佐站了起來,眼眸中流露着無比堅定的目光,“所以,抱歉了,九尾”。
漂亮的萬花筒與九尾的眸子對視,一陣天旋地轉,幽佐有先見之明地連續後跳,恰巧躲過某怪獸暈倒前最後的掙紮。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這種明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行徑,為毛屢試不爽呢?!’幽佐不要命地鑽進牢籠裏,摸着和自己身體一般大小的巨爪,感慨手感就是好。
‘治标不治本,總這麽戲弄老爺子,也非良策,還是要想辦法把它弄出去……’。幽佐覺得有些冷,不禁哆嗦了幾下,‘要是有條狐貍圍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