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七班集成
第七班集成
對于宇智波佐助後援隊的春野櫻來說,能和佐助分到一個小隊,可以稱之為人生最開心的事了。即便另一個隊友是班上萬年吊車尾--漩渦鳴人,春野櫻的興奮之情亦未減輕分毫。
‘不過,三體忍術,他竟能通過?當時有個監考老師(水木)不是說他作弊嗎?!’春野櫻撇了他幾眼,就将精力又都集中在了‘閉月羞花’的佐助身上。
"作弊?那我千裏迢迢、不畏艱辛地跑去尾獸地界,與其洽談,又有何意義?"幽佐看着某人出醜,末了還推波助瀾地治他個诽謗故意傷害罪,反正水木這種沒什麽真才實幹又自視過高的人,上層也早就不耐煩了。
"能借本大爺的手除掉他,估摸着心裏早都樂開了花。"雖然某人一向厭煩被當槍使,可能除掉礙眼的蟲子,幽佐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有什麽好難受的,對我來說,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鳴人自我安慰道。"考前表現出一副和藹可親的假象,張口閉口地祝我考試加油。真得通過了,他倒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說什麽會替我保守作弊的秘密,只要幫他取件東西……"
昨夜,鳴人覺得糟糕透了!那些侮辱自己的詞語,不是沒聽到過,可從一個成人口中說出,還是從一個自己勵志要當的忍者口中,鳴人覺得自己的世界瞬間坍塌。"所以,自己才會出手,不單單是為了相信自己的伊魯卡老師,還是為了自己悲哀的自尊!"
"什麽是忍者?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是為忍者。這難道是別人打自己一巴掌,不還手的意思?那我寧願自己當打別人一巴掌的人。哪怕是落入萬劫不複的地步,亦要清楚明白自己為何走到這一步。裝糊塗,保長壽;知道多,小命憂,鳴人小朋友,你怎麽選?"
這是多年前,在宇智波大宅裏,幽佐對着一群聽衆講得歪理。起因是什麽,鳴人不記得了,可大家的選擇卻一目了然。
鳴人望着目光依舊冷冽的佐助,不禁覺得好笑。拼命跟随鼬尼桑的步伐,想探究真相,卻已然肯定了自己所相信的真相。
"好歹有個目标,可自己,竟連憎恨的對象都沒有。"鳴人失落極了,未曾發覺有紅色的尾獸衣在身體上浮現,正巧萬年遲到的某人此時出現。
“上來就尾獸化?我不就來晚了點,鳴人至于如此小心眼?”卡卡西覺得亞歷山大,這樣的學生自己怎麽帶?
“這是什麽造型?”春野櫻不禁吐槽某人奇葩的出場方式。
“這上忍靠譜嗎?”佐助也不看好某人。
“老師什麽時候到了?”回過神兒的鳴人四處張望。‘還好老夫發覺地早,要不被那個白毛盯上,鳴人你別想輕松離開忍者學校了!’某尾獸嘆了口粗氣。
“……”。說好地尾獸化呢,怎麽消失的半點痕跡都沒有,不至于視力下降這麽多?“哈,總之我對你們的第一印象非常差!”卡卡西故作嚴肅地說道。
天臺上,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例如喜歡什麽,讨厭什麽,興趣、夢想諸如此類……”
“……”。冷場N秒鐘。
“那先從右邊穿黃衣服的開始。”
鳴人上下打量着從一開始就自說自話的某人,他用一種毫不掩飾地懷疑口吻說:“你是我們的指導上忍?”某白毛點了點頭。
“你如何證明?”鳴人手臂交叉于胸前,等着聽某人的解釋。
“別的組都是直接點名字?”作為自己情敵一號--山中井野,小櫻還是十分關注的。佐助也仔細回憶,好像的确如小櫻所說。佐助一貫的裝酷不語,鳴人知曉,他那是贊同。
“而且,他戴着面罩,左眼還被護額遮住,一副不願以真面目示人的樣子。”剩下的話,鳴人不再說了,畢竟某個“值得懷疑”的人還在現場。
‘很有道理。’佐助和小櫻也跟着戒備起來。“喂”,某白毛上忍簡直哭笑不得,打算上前解釋一二。“砰”地一聲,白煙瞬間在天臺彌漫開來,正好什麽都看不到了。
“快跑”,鳴人在兩位隊友肩膀上拍了拍。
‘怎麽還有□□?’卡卡西猜到了這是誰的手筆,畢竟不是剛從他家出來嗎?‘只要扯上他,就沒有不麻煩的,那只狐貍。’幽佐的惡名可是傳的很遠哦!
“風遁·大突破”,視野是恢複正常,可那三個不省心的下忍,已然不見蹤影。最後還是三代大人出面作保,鳴人他們仨姑且相信某人的身份。
‘喂!’
第七班的第一天就這麽熱熱鬧鬧的過去了。‘可我有不詳的預感!’恭喜卡卡西你猜對了。
翌日清晨,漩渦鹘難得好心情竟自己下廚,可多日不做飯,猛地一做,飯量做多了。'鳴人那小子向來習慣卡點起床,這才6點啊!'漩渦鹘琢磨着叫他起床,還是直接倒掉,能輕松省事?
"嘎吱嘎吱。"
漩渦鹘皺着眉頭瞅着頭頂的天花板,尋思二樓為何會發出這種聲音。雖然最近是梅雨天,吃得東西收拾地不大勤,可這畢竟是新宅子,不會有老鼠吧?漩渦鹘扯下圍裙,就往樓上跑。
"咦,鳴人你大早上拖個行李箱,出任務?"
某寶寶用衣袖摸了把汗,喘着氣說:"卡卡西老師說,要野外訓練。"
"帶行李箱、野外訓練?"沒聽說啊,人柱力和宇智波遺孤出木葉村,是要火影審批啊估摸着又是卡卡西在整人吧。漩渦鹘無奈笑笑,尋思着往後日子還長,這要是伸手可不沒完沒了,他從樓梯下來又鑽到廚房,對着滿桌的剩飯發愁。
"鳴人,你們早飯咋解決?"以為他們出去聚餐,顧有此一問。‘要是真聚餐,我就只得拿出去喂狗了。’
"卡卡西老師說,怕我們吐,特意叮囑不讓我們吃飯。"鳴人收拾妥當就準備出門。
"你們這是要坐摩天輪,還是蹦極啊,竟怕吐?"漩渦鹘擺明了不相信這個理由,拽着鳴人到了餐桌。
"遲到了,遲到了!!"飛奔而出的鳴人,覺得胃部裏的食物翻騰的厲害,一股一股的酸水直往上冒,有點想吐。
可幾個鐘頭後,鳴人就180°大轉彎,萬分感謝強迫自己吃早飯的漩渦鹘。為何?第一天就遲到的指導上忍,第二天繼續在遲到的路上。鳴人考慮是否有必要在其家門口或上忍宿舍門口堵着,對于常堵漩渦鹘的某人來說,這實在不算什麽難以實現的事兒。
"早!"一臉尬笑的某人終于到了。
"太晚了。"三人一起喊過去,倒是很默契。
"老師這裏有兩個鈴铛,你們誰搶到,誰就通過測試。老師提醒你們,每年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學生只有9人能成為下忍,剩下的又被送回到學校繼續學習,所以你們要認真對待呀!休息一下,就開始吧。"
"卡卡西老師",鳴人舉手發問:"忍者小隊标準不是3 1你準備的鈴铛數是不是不對啊?"
'靠,漩渦鹘你就不能不多嘴?'卡卡西依舊挂着尬笑,胡謅道:"哪有什麽标準啊?初代火影大人,一貫的獨行俠;二代火影大人,還6 1呢,因人而異、因人而異嘛!"
這解釋……,卡卡西看着對面射來的懷疑目光,覺得這幾個小孩實在太難對付了,"那現在開始吧。"
"……"
"我先來,多重影分身。"空曠的草地瞬間被鳴人給塞滿,一群一群黃色的人影糊上來,對打了一會兒,卡卡西就覺得眼花,他故意破綻百出,讓鳴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鈴铛上,未曾發覺自己使用了替身術,抓到手的鈴铛變成了泥塊,鳴人氣得直跺地面。
卡卡西笑笑,邊端着小黃書,邊琢磨着下一個計劃,這時有N把苦無射下來,'是宇智波族那小子,據說實力不俗!'。
‘豪火球?這下忍的水準有些高啊!’卡卡西贊賞道。
“人呢?”本以為命中,可除了一個大火坑,原地什麽都沒有。
“在後面,現在在你腳下。”戲谑地口吻,令心智商不成熟的佐助驚慌不已,錯事了最佳逃脫的機會。
“什麽?”
一只手臂從地裏伸出來,準确無誤地抓住獵物的腳,并猶如千斤重般将佐助往地裏拉。
“或許有些疼,還有些刺眼,佐助你不要怪我喲!”鳴人舉着兩個冒着火星的炮竹,興奮地往佐助腳下扔,噼裏啪啦一陣後,卡卡西灰頭土臉地從地下鑽出。
"靠,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卡卡西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與某人談談,要不死後如何面對老師,準确來說是面對師母。
劫後餘生的三人躲在某個岩石後,大喘粗氣,時不時還轉頭瞅瞅四周,看來被吓得不輕。
“佐助,我們合作吧!”
“誰要跟吊車尾合作。”
“你是我們這屆最強的,都不是那白毛的對手,要是不合作,我們肯定被送回去!”鳴人難得這麽智商在線,佐助都驚得說不出話了。
“那我們怎麽合作?卡卡西老師現在都不知道躲在哪裏,他又那麽擅長替身術。”春野櫻有些悲觀地說。
"引蛇出洞,誰當誘餌?"鳴人笑起來時,常常把眼睛眯起來,就像兩個月牙鑲嵌在臉上。因為其不大好的名聲,大家看見鳴人時已然戴上了有色眼睛,并未發現他清秀的面容有種別樣的魅惑。
"要不,他的□□術怎麽屢試不爽?可見鳴人的臉長得有多麽傾國傾城。"漩渦鹘亂入道。
……
"混蛋佐助,你幹嘛打我!"鳴人捂着紅腫的臉頰,怒吼道。
"吊車尾,誰讓你多管閑事!"佐助猶如看垃圾般,鄙視着鳴人。
"誰是吊車尾,混蛋佐助、笨蛋佐助!"鳴人猛地沖過去,一陣拳打腳踢,當然有沒有實際性效果就很難說了。
"卡卡西老師,卡卡西老師,鳴人和佐助打起來了!"小櫻焦急地在林間大喊大叫,可除了驚飛一群休憩的鳥兒外,再無其他。
'沒聽到不可能吧,我嗓子都快喊啞了。那就是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看來只能施展女人的殺手锏了。'
小櫻低垂着腦袋,肩膀随着哭泣不斷地顫抖,接着雙腿就像支持不住似得,整個人攤坐在地面上。小櫻拼命地擦拭眼角的淚水,可淚水就似決堤的河壩怎麽都擦不完。
'真出事了?'躲在樹冠的卡卡西,已然有些動搖。
'這麽冷血,面對我這個美少女的眼淚,竟然不上前安慰一二!'小櫻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腿跪麻了),未理會因淚水而粘在臉頰的頭發,邊跑邊喊到:"佐助、鳴人,你們不要打了!"某白毛上忍想都沒想尾随其後。
……
"吊車尾,你竟然隐藏了實力?"佐助對着尾獸模式的鳴人說道。
"我可沒有隐藏,畢竟你們人前人後地叫我'妖狐',當然就有'妖狐'的模樣。"
穿上紅色尾獸衣的鳴人,周身散發着暴戾的氣息。一股悸動,佐助的眼眸深處有種不可言說的疼痛,他嘴角微微勾起,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
"寫輪眼,兩對勾玉的寫輪眼!"鳴人的眼中閃動着耀眼的光芒,就像看到一樂拉面一樣。
"你竟然知道血輪眼?"佐助有些吃驚。
"宇智波大宅的事,你就這麽不願想起?"大大咧咧的鳴人竟有一絲猶豫,他聲音壓得很低,分不清是對自己還是對他人。"明明以前你是如此喜歡待在他身邊。"
"我不準你提他。"幾個火球迎着鳴人的臉砸來,披着尾獸衣的鳴人速度極快,再多幾倍,他也應付得了。
"你一個生來就什麽都沒有的人,怎麽能體會瞬間失去一切的我的苦楚!我一定要殺了那個男人!"
單論忍術的話,幾個鳴人也不是佐助的對手,可某人查克拉龐大,多來幾個影分身就可彌補劣勢。
"我是什麽都沒有,除了這個護額,我連那個認可我的大哥哥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鼬尼桑最起碼活着,不至于讓你什麽都沒有,成為宇智波族最後一個人!"
鳴人腰部由查克拉虛化的尾巴變為了兩個,他的臉也開始變得猙獰,猩紅的獸瞳、鋒利的爪子,他說出口的話語也漸漸被野獸的嚎叫所淹沒。
常人看到宇智波族人冷冰冰的面容,就下意識的認為,他們超理性。其實不然,宇智波族有遺傳病史,開了血輪眼的,尤其容易患病。理性什麽的,簡直是無稽之談。所以,正常應該叫停的切磋,某人很happy的沖上前啊,各種大招滿天飛,青天白日俨然有種落日夕陽的感覺!
春野櫻和卡卡西就像兩座石像,一動不動地杵在原地。
'這是你們所謂的'演戲'佐助,你沒事吧?'春野櫻鬼使神差地靠上前,尾獸的查克拉就似熾熱的火焰,小櫻"啊"的大叫了一聲。
"小櫻,你沒事吧?"卡卡西立馬上前護住小櫻,抱着她往尾獸查克拉攻擊不到的地方撤離。
"真是不省心,你們倆!"卡卡西擺好姿勢,準備放大招,這時一陣陣悅耳的鈴聲傳來。
"卡卡西老師,你輸了。"春野櫻搖晃着手中的鈴铛,笑得很燦爛,與此同時,急劇壓迫感的尾獸查克拉也瞬間消散。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鳴人笑着要和某人握手,結果一擊絕情腳直接将鳴人踹到在地,來了精神的小櫻也跑去幫忙,鳴人連連求饒,可那也是半個多鐘頭以後的事情了。
“雖然不太嚴重,但畢竟是尾獸查克拉造成的,我建議你們二人還是到忍者醫院看看。”卡卡西十分熟練地幫佐助和小櫻包紮傷口,而鳴人就被他們梆在木樁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鈴铛你們拿到了,我認輸。可只有2個,你們打算怎麽辦?”卡卡西沒頭沒尾地來這麽一句,令3個沉浸在勝利喜悅的小夥伴,猶如被澆了桶冰水,透心涼。
“是我失控,讓你倆受傷。反正當不當忍者,對我都沒什麽影響,我退出。”鳴人自責地說道。
“吊車尾,你給我閉嘴。我宇智波佐助不用別人同情、不用別人謙讓,你要是退出我也退出。”
“還有我。”小櫻立馬表态,佐助在哪兒我就在哪兒,這是對我愛情的考驗。
“很好,你們都決定了?”仨人一致點頭。
“那我宣布,你們合格了。”附帶一個大大的笑臉。
“what?”
“以前的小孩都太守規矩了,雖然違反忍者規定的人,我們稱之為廢物。可是,不懂得重視同伴的人,連廢物都不如!所以,你們合格了。”卡卡西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們浪費一天的時間到底在幹啥?總歸結局圓滿,第七班正式成立。三人不約而同長嘆一口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