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兄弟之戰
兄弟之戰
正所謂,九尾一出,一個頂倆;正所謂,九尾一吼,誰與争鋒;正所謂,九尾開挂,誰都是被吊打的份兒,加之忍者大陸最強嘴遁的輔助,長門會一敗塗地也沒那麽驚訝哈!
漩渦鹘摸了摸莫須有的冷汗,已然做着撤離的工作,争取回家還能趕上個回籠覺。願望是美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三代蒼老的聲音從漩渦鹘的後腦勺傳來,說讓鹘跟着自來也跑一趟。
"漩渦長門是自來也大人的徒弟,我一個外人在場,不好吧?"某人搪塞道。
"無妨。"三代答道。
鹘明顯一愣,又見自來也不打算回答,心想這差事還有拒絕的可能,可這十分有規律的高跟鞋敲打地板的聲音,令某人的小心髒劇烈跳動,俨然有飛蹦出來的傾向,介此某人只得當回啞巴,吃回黃蓮,權當憶苦思甜啦!
漩渦鹘依着樹幹,雙手交叉墊着腦袋瓜子,一副我就要當背景牆的架勢。自來也無視他,長門沒功夫搭理他,至于好弟弟的鳴人,亦不會拿熱臉貼某人的冷屁股。
閑來無事(我想回去補眠),聽聽某些人悲催的遭遇,直面感受一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的震撼,也是不錯的選擇。
"好一個調虎離山啊!我還納悶,你宇智波鼬竟良心發現關心起木葉的安危,原來是挖坑等我跳啊您有這閑功夫咋不尋思點正事,例如上天呢!"
漩渦鹘氣得牙花子疼,并理直氣壯地對着長門發邪火。
"你留誰不好,非留朱南組看守阿飛先不說,阿飛這人肯定有問題,單單宇智波鼬那家夥,怕整個忍界都不知道他腦子想些什麽。你前腳剛離開曉組織,鼬後腳就給木葉發密報,時間地點分毫不差,我要是你,這地爆天星不得給他來上幾百回!"
鹘單純是在宣洩,可長門竟從百忙之中答話了。
"阿飛,我知道他別有所圖,什麽'抓捕尾獸控制忍者大陸'不過是利用我的借口罷了。可,一我沒憑沒據,二我又不知曉其最終目的,無奈之下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倒要謝謝你這個假冒的阿飛了,我才有機會……"
"你知道?!也對,我怎可能騙得過輪回眼?可我竟有一瞬間,真得以為,我……"鹘苦笑道。
"那為何留下鼬,你也懷疑他?"
"不,我只是覺得留下鼬會讓事情朝它該朝的方向發展--宇智波族。"
長門別有深意地注視着鹘,紫色的漩渦調動起某人猩紅的萬花筒,一瞬間,鹘明白了一切,他自言自語地說:"月眼計劃。"
話落後,漩渦鹘猶如霜打的枝葉,瑟瑟發抖;又如深陷沼澤的牲畜,拼命地掙紮。
"宇智波鼬,你眼裏除了佐助還有什麽?為何要創造永恒萬花筒守護木葉、重振宇智波族,我看都不是,你只是想給自己的弟弟留下一個保命符而已。
這是阿飛最願意看到的,竭力促成的,亦是你絞盡腦汁讓我無法插手的。事後,我必雷霆大怒,可擁有永恒萬花筒的佐助,我又能奈他如何宇智波鼬,你竟深信如此悲哀的想象,你真是瘋了?!"
反觀漩渦鹘,他亦不太正常,萬分擔憂的鳴人欲上前,卻被一團□□出幾步。
"什麽?"鳴人茫然擡頭,一只通體紫色的大蟒出現在眼前,它吐着黑色的信子,如刀劍般冷冽的鱗片散發着煞氣,它理所當然地藐視如蝼蟻般的人類,卻對離自己咫尺而無動于衷的鹘産生了興趣,金黃的獸瞳目不轉睛地盯着某個異類,正等着最佳的進攻時刻。
"鹘大哥,小心身後!!"鳴人邊大喊邊飛奔着,可大蟒早一步發動攻擊,一陣飛沙走石,漩渦鹘已然不見蹤影。
"鳴人!"
正趁機恢複查克拉的九尾大爺實在受不了,恨鐵不成鋼地踹了直腸子的寄主,"你奶奶的,能瞪大眼睛看清楚再行動嗎?"
話說,鹘你小子跟誰學不好,非得模仿神經病宇智波召喚通靈獸,就整個八經地召喚,弄這麽大排場幹嘛?你看把鳴人吓得,要是心髒不好翹辮子了,本大爺上哪裏再找個寄主?
鳴人用2.0的獸眼仔細看了看,發現大蟒的頭頂有一個人影,忐忑的心剛剛平靜,大蟒蛇又發出陣陣怒吼。
“少跟我提宇智波那狼心狗肺的小子,用幻術控制我給他斷後,将通靈獸當替罪羊?我非吃了他!”
“我要知道佐助的所在地。”萬蛇劇烈晃動,可漩渦鹘站得很穩,他極有耐心地繼續說:“每個人都有底線、都有無法觸碰的逆鱗,我不想說第三遍,萬蛇!”
金色的瞳孔緊緊收縮,因為頭頂上的人眼眸已然變色,深不見底的黑與滾燙的紅,那是比佐助小子更複雜的圖案。
“宇智波、宇智波,你再怎麽隐瞞身份依舊改變不了你體內流淌的血液--宇智波幽佐!”
被戳中心事的某人,猶如被差破的氣球,無力與争口舌勝負的萬蛇計較。
"你是誰?"這是所有在場人的疑問,可某人笑而不答,任由身體消失在虛無的空間中。
光速很快,但時空忍術更快,而漩渦鹘總覺得腦海中的萬千思緒又比時空忍術再快上幾倍。所以眼前場景,剛剛已然上映多遍,着實不應大驚小怪,卻偏偏令其渾身顫抖不以。
鼬渾身是傷,已是強弩之末、無力回天,卻繼續刺激着佐助,忍受一次比一次嚴重的傷害。漩渦鹘看着那雙布滿血絲的寫輪眼,看着那雙除了佐助就沒有他人的瞳孔,他實在不能理解鼬那抹感到欣慰的笑容。
為何要有戰争明明知道會死很多人,會死很多無辜的人。為何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為何一定要選擇滅族的方式來守護村子呢?為何能輕易相信陌生人,卻對自己村子的人心存芥蒂?
大蛇丸常說漩渦鹘想得太簡單,可鹘卻覺得是你們想得太複雜。
瘋癫的佐助正聚集着手中的查克拉,藍色的電流像千只鳥在鳴叫,這是最後一擊,只要擊中,鼬就會徹底消失。
'轟'地一聲,佐助尋找着一直期盼的解脫,卻遲遲不敢擡頭一看,見證最後一個親人死在自己面前。
"什麽,幻術?"佐助發現自己的攻擊落空了,結實的牆壁布滿皲裂,僅僅一碰就碎為數塊。普通的幻術對自己無用,只有宇智波的血輪眼才可以,佐助看着突然出現的程咬金。
"将鼬交出來。"
"鼬必死無疑,你的大仇已經報了。"鹘收拾着手中的封印卷軸。
"将鼬交出來。"
"鼬必死無疑,你的大仇已經報了。"鹘将卷軸塞到了刃具包裏,面無表情地又說一遍。
佐助怒了,怒得某人無法理解,鹘看着突然晉級的二柱子,心想這宇智波族真需要家族醫師啊!
漩渦鹘到處亂竄,佐助就跟着到處施展‘天照’,本就狹小的空間很快就被黑色的火焰占滿,後知後覺的某人暗叫不妙。
天照是什麽,是可以将一切東西燃燒殆盡,而且目标物不成灰,它就不熄滅。
‘我要是不小心粘上火苗……’某人打了個冷顫,也施展了萬花筒的忍術--黑洞。
‘我就不信小小太陽神的怒火,能掙脫光都無法逃脫的黑暗!’
黑色的火焰漸漸消失,佐助杵在原地,猩紅的眸子毫無波瀾,漩渦鹘卻膽怯起來。只是嘴上說說,可心裏從未如此打算,甚至鹘懷着與鼬類似的情感,只是他竭力不願面對而已。
'黑洞'與'天照'類似,都是不吞噬掉所有,就不會停止,可'黑洞'幾乎靜止,它不主動追趕目标物,所以只要佐助害怕後退了,'黑洞'就不會對其構成傷害。
問題是,如行屍走肉的佐助會因外力而動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施展忍術易,收回忍術難。'
漩渦鹘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做如此愚蠢的決定,不但手下留情還替其挨刀,這等高尚情懷竟令自己不寒而栗。
當看到狼狽不堪的鹘時,佐助臉上閃過一絲人類的情感,他打算揭開某人的假面,破解如此反常現象的緣由。
'怎會令你如意呢!'漩渦鹘退到了空間隧道內,欣賞某人的歇斯底裏。
漩渦鹘查克拉量龐大,可終究不是無底洞,他高估了自己,算錯了收回'黑洞'給自己造成的傷害。
'不能在時空隧道內失去意識。'所以某人提前降落,當然眼前是陌生的景色,鹘蹒跚地走出了密林,癱倒在一棟建築物面前。
'挺眼熟的,怎麽可能?'他只希望有人能看到自己,哪怕是別有所圖的敵人也行。
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漩渦鹘這人不咋地,可人家宇智波鼬是大好青年,怎麽着也不能孤零零的死在荒山野嶺吧!
其實,漩渦鹘的落腳點也沒那麽差,只是該地有些特殊,一般很少有人造訪,宅男鹘不知曉也可諒解。
至于鹘為何覺得眼熟,止水和自己在哪裏栽的跟頭,估計某人想忘記也忘不掉吧!
"咦,這哪個不要命的,躺根部門口曬太陽!"
卡卡西單純嘴巴痛快,畢竟某人一身傷痕的慘狀可不是曬太陽能曬出來的,五代一把推開卡卡西,無奈地治療昏迷不醒的漩渦鹘。
五代和團藏可無交情,怎跑這兒?其實,某人一通的'指桑罵槐'還是很有效果的。
這木葉遭逢如此大敵,誰心裏都跟打鼓似得,七上八下,唯獨根部穩如泰山,連個屁都不放。五代說要找團藏要說法,長老團不吭聲,可見這事兒水分極大。
換句話說,既然曉組織有人向木葉告密,那木葉會不會有人跟曉組織進行些不為人知的合作這壞一鍋的老鼠屎,理應及早挑出來呀!
'醫聖'果然名不虛傳,須臾,某人就恢複意識,可他不給任何人問話的機會,只是死死地抓着五代,反反複複地說道,救他,一定要救他,千萬不能讓他死去。
一個問題跟着一個問題,一個謎團跟着一個謎團,漩渦鹘就是一堆線,越理越亂。衆人打開封印卷軸,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令某人緊張至癫狂
"靠,木葉S級叛忍--宇智波鼬!!漩渦鹘,你少給我們裝昏迷,給我們起來!"一陣拳打腳踢,無果,誰讓某人這次真的是深受重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