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五影大會
五影大會
自團藏一死,這木葉上層的博弈可就很有看頭,誰會在這時候出村公幹,參加什麽五影會議?
漩渦鹘不想去,即使是面對火之國的大名,他也敢把這個'不'字寫在臉上,更何況是區區幾個行将就木的長老團。
'也就是我心性好,有耐心與爾等打太極,要是換成其他的宇智波……'鹘搖了搖腦袋,嘀咕着:'都被滅族了。’
本着'舍己為人'的原則,某人終究還是答應下來,随同五代火影跑一趟。
'說什麽,鼬情況不穩定,需要随時關注,就把一個病人塞進随行人員裏。你們這是将了我一軍啊,我能不跟着嗎,準确來說我敢移開視線嗎?就這麽忌憚我,把我惹惱了,真一鍋端了你們。'
鹘把玩着精致的木匣(剛從貴族那裏淘來的寶貝,據說是雙萬花筒,下次抓只暗鴉試試威力。),露出滲人的怪笑。
高聳入雲的山峰間,時常有耀眼的雷電在閃爍,震耳欲聾的嘶鳴回蕩其間,久久無法散去。漩渦鹘踏入其間,不快不慢地走着,突然伸手在虛空中抓了抓,然後什麽都沒有。
'真在天上啊!'鹘擡眼看着好似近在咫尺的白色水霧,心想迷路了咋辦。他仔細回憶着店家的話,十分肯定自己并沒有走岔路(才怪),'那就是出門招小人了,點兒這麽背?'
'什麽動靜?'
鹘身子一縮,幾分期待地将半個身子靠在岩石壁上,末了,覺得不夠刺激,又探出半個腦袋,在可見度有限的環境中搜索目标物,會被反偵查到理所當然。
既然被發現,索性大大方方地站出來,打個招呼,尴尬一笑,某人覺得極好。
戴着雲忍村護額的男人,可不這麽想,看他那過分緊張的動作,就能判斷。‘這要是開打了,算誰得責任?你死我活的,也沒立個軍令狀。’鹘抓耳撓腮地不知所措。
漩渦鹘此人頗愛跟蹤陌生人,雖有失手被人逮到,可成功率亦不低。可見,暗中謀劃之人不是普通忍者,既是高手,鹘心中就有幾分把握。
‘天這麽熱,還穿這麽厚的鬥篷,帽檐壓這麽低,既不打算動手,亦不打算離開。什麽意思,我熟人?’鹘對雲忍交易的對象充滿了好奇。
“真是哪都有你啊,宇智波幽佐!”男子摘下了帽子,露出漩渦圖案的特色面具。
“這句話也奉送給你。”有點小失望。
“既然偶遇,不妨幫我個小忙?”
“……”
“希望你不要過多阻撓佐助的行動,與之交換,我也不會難為九尾。”
“鳴人嘛,你想抓就去抓吧,只是這次你多加小心,至于二柱子?其實,我手不手下留情,危機時刻,你都來得及救他,何必多此一舉?還是你有別的連自己的後輩都顧不得的要緊事兒……”
鹘伸直脖子,瞅了瞅被某人遮住的雲忍,好奇心滿滿呀!
“如此說來,這忙你是不幫?”
“且慢。”鹘慌忙攔住打算離開的面具男,帶着懇求的語氣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好歹給我指條出去的明路啊!”
“這麽說,你答應了。”某人趁火打劫。
“啊、哦,行,聽憑你吩咐,只有一點,放過一個叫大和的忍者。”野獸的叫聲在山澗回蕩,鹘不禁雙腿有些顫抖,額頭也有些冒汗。
“大和?”影級忍者阿飛表示不認識,鹘解釋一二,是大蛇丸用初代細胞培養的一個孩子。
‘還是不認識,一個無名小輩我抓他幹什麽?曉組織的臺階可是很好啊!’
阿飛不解,可也懶得繼續問,畢竟暗中交易不是用來說閑話的,他揪住鹘的衣領往空中一抛,偌大的漩渦立刻吞沒了某人,厚厚的雲層出現了一個圓,幾縷清冷的月光灑了下來,頗有點'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韻味。如果忽略地面映出的奇怪影子,那就更為完美了。
如何不插手漩渦鹘想到,倘若自己在場,必然按捺不住,誰讓自己是行動派呢!所以,他又找到借口,偷溜出會議室的借口,可千算萬算,沒想到門口守了只小狐貍。
漩渦鹘覺得鳴人有些奇怪,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心想:這孩子什麽時候有話不直說?
"怎麽了?"
"我昨晚看見你和戴漩渦面具的男人在一起。"
'被跟蹤了嗎,我竟沒發現話說,鳴人你在的話,應早點冒泡,我就不會被逼和某神經病交易了。'
鹘嘆氣,鳴人接着說:"現場殘留着你的查克拉,可佐助卻說人是他一個人殺的。當提到幽佐哥時,他竟勃然大怒,并發出'對你多加小心'的警告。知道嗎,幾乎所有人都這麽說,都這麽警告我,讓我小心你。這到底為什麽?"
漩渦鹘沉默了,然後轉身離去,又回頭問:"查克拉鑒定極為複雜,你如何确定是我?"
"味道。"
'啊哈,味道查克拉還能有味道,什麽味兒,蘋果味還是橙子味?'鹘滿臉寫着問號。
"九喇嘛說,是黴味,是樹木腐爛的黴味。"鳴人聲音越來越小,因為某人的臉色越來越差。
“靠,九尾你個混蛋,有本事你給老子滾出來。黴味,說我查克拉是黴味,那你是什麽味兒?糊味,狐貍烤焦了的糊味?”
漩渦鹘炸毛了,并且鳴人很快發覺體內的九尾也在張牙舞爪的嚎叫,尾獸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遍布全身。
‘我還是退居二線,找個角落補眠吧!’鳴人搖頭苦笑,十分上道的讓出了身體控制權。
在再次清醒時,太陽已然西下,鳴人忍着劇痛爬起,心想某人應該離開了,可遠處那抹熟悉的身影,鳴人紅着眼睛,淚水不斷地湧出眼眶。
“別哭呀,杏仁糖我給你留了一塊。”某人吧唧吧唧地硬咽下,邊捶着胸口邊說道。
明明眼淚鼻涕滿臉,可笑容依舊燦爛,漩渦鹘安心地笑笑,“是問原因?以前不說,是你太小,說了你也判斷不了;後來你長大了,我覺得不說,你也能想明白。”
畢竟有鼬的前車之鑒,鹘很重視未來棟梁的心理建設,加之,鳴人不是死鑽牛角尖的二柱子,有些事情他能承受得住。
“我實在有些得意忘形了,竟會問你這些問題。我知道你很有可能抛出一個幻術,讓我陷入沉睡,可我還是期待你的解釋。”
“……”鹘沒找到機會插嘴。
“無論多麽艱難,你始終沒有抛下我;無論我問什麽,你都不會敷衍我。相比較于佐助,我實在太幸運了。如果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陪伴,叛逃出木葉的,或許不是佐助而是我吧!”
鹘注視着鳴人那雙充滿深情的瞳孔,若有所思。
‘鳴人那小子什麽意思?嘴遁這麽強的招式,為何突然用到我身上?’
某人扯了扯鳴人尚未完全脫去嬰兒肥的臉頰,自言自語:“是原芯子,沒錯啊!”
“我收回剛才的話,尼桑這種生物,還是鼬那樣的好。”鳴人揉着紅紅的臉頰,飛快地跑了。
“什麽跟什麽呀!”漩渦鹘望着遠方,随手将最後一塊杏仁糖扔進嘴中,欣慰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