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嘴遁(二)
嘴遁
或許‘聲遁’的攻擊太過強大,某人工具包裏一份卷軸竟飄了出來,然後飛呀飛呀,落到尾獸化的鳴人面前,接着‘砰’地一聲,一只長着五條尾巴的怪異狗類憑空出現。
“幽佐,你叫得實在太難聽了!”尾獸穆王發洩般吼道。
“混蛋,遇到敵人哪有自己蹦出來的,你個蠢貨!”
要不是被人控制,某人絕對像咬斷繩子的瘋狗出去禍害無辜的路人,汪汪汪汪。
“話說,你是咋回事兒?”
無視某人的癫痫症,尾獸們八卦道。
“嗯,這不剛從‘漢’那家夥身上剝離,岩隐村就找上門來嘛。宇智波那小子趁亂扔了個卷軸過來,我哪裏想到一碰就被吸了進去,然後就被他封印了。”
“觸碰就能被吸進去,老夫可從未聽說如此神奇的忍術?五尾,你不會是中了宇智波那奸詐狡猾小子的詭計,怕說出去丢人,就在這兒編瞎話?”
說話惡毒又習慣怼人的九尾說道。
“說誰害怕丢人說誰編瞎話?九尾,你別站着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自己試試!”
五尾用眼示意,某個在他們面前實在過于渺小的東西,九尾依舊是那副傲世一切的姿态,即使他的前爪未不可察地後退幾步。
"讓老夫嘗試,憑什麽?誰知曉你們安的什麽心,倘若有個好歹,埋怨老夫我勝之不武,也未可知!"
'好的壞的,都被你說了,我再怎麽解釋,也都成了辯解。厲害,真他奶奶的厲害。要不,怎麽都說狐貍陰險狡詐呢!'
五尾惡狠狠地盯着某晃着尾巴嘚瑟無比的家夥,琢磨着不能就這麽算了。
偏巧八尾那個大喇叭,邊打邊喊着,"哎,你們這些閑得蛋疼的家夥,有空聊天還不如來壓制十尾呢!還是一個個都是露怯的膽小鬼,不敢硬扛啊!"
激将法,明顯的激将法,卻對尾獸這類種群屢試不爽,你能咋地?
然後就是兩坨小衫移動的物理現象,所有人都被逼得倒退N步。
一哥們,竟頂着碎石構成的狂風暴雨,一步步艱難的前行,眼見就要達到目的地,呵,一抹黑影如閃電般從鹘的手低竄過,好巧不巧地銜着那個危險無比的卷軸飛走,并很有精準度地扔在十尾那奇形怪狀的腦袋上。
‘轟隆’巨響,猶如一枚導彈給大地鑿了洞,傳說中的怪獸竟消失了。
‘難道真得是……’衆人不安地想着。
“看吧,就是一觸碰就會被吸進去的卷軸!我穆王何時打過妄語,竟會被非議,九尾你可不地道?”
見九尾吃癟,穆王心情大好,也不理會某個無禮的家夥爬到了自己身上。
“好你個吃裏扒外的家夥,你是我的通靈獸吧,你是我的通靈獸吧?幹嘛未竟我的同意就協助那家夥啊,你說呀,你說呀!?”
我疑惑,被人掐住脖子後如何開口說話?
我也好奇,鳥類的通靈獸怎麽講人話?
所以,漩渦鹘只是單純在發飙,單純在宣洩而已,未對接下來事件的發展,作出應有的判斷。
例如,某位不會容許自己吃癟的家夥,拾起了卷軸,并理所應當地仔細查看,以至于安靜片刻的現場又躁動起來。
例如,一進一出的十尾完全進入更年期狀态,剛剛落下的塵土又被掀起,某個重要的物件也升到了幾百米高的天空,最終會落到哪裏,實在無從得知。
漩渦鹘猶如誇父追日,當然某人沒誇父那種身體素質,很快就被障礙重重的地面絆倒,來了個狗吃屎。
這一摔,不單單是身體上的疼痛,連鹘心裏所堅持的都松動了。
‘管他誰死誰活,哪怕世界毀滅了,又能如何?’
鹘繼續趴在地上,不想再費心了,只是那飛來飛去的卷軸,就似一只精靈,牢牢抓住某人的視線。
‘會落到某個深不見底的裂縫,還是如飛蛾撲火般消失于某個忍術?’鹘期盼着。
介于某人大大折扣的人品,期盼,總會将事情引向意想不到的局面。
比如,飛舞的楓葉落于地面,卷軸也終于安靜下來。
某個黑不溜秋、修改六道仙人石板、煽動初代與宇智波斑決戰、策劃第四次忍界大戰,據說是為了複活自己母親大筒木輝夜的家夥,突然從地裏冒出來。
就像風筝挂在樹叉、口香糖粘在地面,總是要處理的。
“靠,老天爺,您玩笑還能開得再大點嘛!”
鹘覺得生無可戀,卻又不得不警惕反派大boss宇智波斑的一舉一動。
說真得,如此近的距離,要是他有心相救,哪怕施展時空忍術也阻止不了。
一秒、兩秒,某人在心裏默數自己的死亡時間,可,竟沒下文了,這算'爛尾'?
當然不可能是'爛尾',人家'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宇智波斑同志有自己的考量。
一,誰知道這個卷軸是怎麽回事?
接觸就會被吸進去,那如何出來單靠再次接觸倘若如此簡單,五尾不會被封印這麽久,可十尾一出一進的現象,又如何解釋。
二,持有如此詭異的卷軸,又悄無聲息地就消滅了外道魔像,宇智波這個後輩必掌握些棘手的忍術。
'不妨再觀望一二。'宇智波斑将火焰團扇放下,就地盤腿而坐,十分準确地表現出暫時不參戰的态度。
納尼?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鹘直接爆了N個'黑洞',準備萬無一失地将黑絕與卷軸毀滅。
哪成想,'黑洞'多了,準确率升了,可戰場這個空曠又食物充足的地方,憑空将回收難度增加了N倍。
只見,如沙粒般大小的黑點吞噬卷軸後,就變成了乒乓球大小,接着吞噬滿地的死者和重傷者,就像滾雪球一樣,黑點以令人恐懼的速度在增大。
"這是什麽怪物?"
忍者大軍邊驚呼邊後退,可也有人想當英雄,試圖用SSS級忍術抵擋,但這只會令情況更糟。
"蠢貨!"
漩渦鹘的嘴角開始流血,倒不是受了內傷,而是他要自己咬破的,因為他要保持絕對的清醒,即使眼前已然模糊一片,即使體內的查克拉如決堤的河壩,瘋狂的流逝,他也不允許自己失去意識。
“漩渦鹘,漩渦鹘,你要當救世主嗎?”
鼬試圖阻止他,可這漩渦族特有的封印結界,将須佐能乎擋在了外面。
“哪啊,鼬,或許毀滅世界的不是宇智波斑,而且我吧!倘若這樣,創造一個沒有痛苦、沒有悲傷的世界也挺好的。”
鹘擺了張十分難看的笑臉,有氣無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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