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把美男氣跑了

他還敢再貢獻點美色嗎?

這一計簡直百試不爽!

溫暖緩緩傾過身去,如被盅惑一般,而他依然笑得眉眼生花,似妖似仙,毫不吝啬的施展着他的魔力,恨不得讓芸芸衆生都匍匐在他的腳下……

男色當頭,她認了。

誰知,就在她甘願明知是沉淪還願意跳的時候,馬車輕微的晃動了下,有人坐在了外面,鞭子甩了下,“二公子,少夫人,我回來了。”

溫暖倏然驚醒,咳嗽一聲,坐直了身子,心還在撲騰撲騰跳的急切,好險,她沒太丢臉,及時懸崖勒馬了,這都虧了阿呆這盆冷水啊,不然她就撲上去了。

神往卻懊惱不已,早不來,晚不來,還真是會挑時候,他心裏郁悶,開口時便帶了情緒,“怎麽這個時候來?”

“啊?”阿呆納悶,若是他沒聽錯,二公子好像不高興了?難道是嫌他來的太晚?他解釋道,“你和姬二公子離開書院時不是交代我在那裏守着嗎,姬二公子回去後,我才敢走開呀,我可是一刻不耽擱的跑回來的呢。”

聽了這話,神往更郁悶。

溫暖平複好心情,卻是抿唇笑了,感情人家也很期待呢,被阿呆打斷後,這遺憾失望的心情真是毫不掩飾呀,她沖着外面愉快道,“阿呆,二公子不是怪你來的晚。”

“啊?不是晚?那是嫌我來早了?”阿呆一頭霧水,還沒轉過彎來,腦子裏想的很純潔。

溫暖笑出聲來,“嗯,是呀,嫌你來早了,你該慢悠悠的逛回來的,如此,你家二公子便不會像現在這般郁悶,唔……”

後面的話被他的手捂住了,她看着他眨巴眼,眼底都是戲谑的笑意。

神往也看着她,美眸似嗔似惱,無聲的用唇形警告,不許再說。

溫暖才不理會,她眉目一轉,忽然伸出舌尖,在他的掌心掃了一下,濡濕而柔軟的舌尖就像是靈巧的小蛇,沿着掌心就鑽進他的心底,就見他身子一震,像是被燙着一樣,飛快的撤了手回去,耳根已經是紅透了。

溫暖得了自由,便再次笑出聲來,“呵呵……”不是只有他會挑逗、會用計,她也熟讀三十六計好麽,至于挑逗,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那麽多言情劇總有一款适合自己。

車外,阿呆好奇的問,“少夫人,您笑什麽啊?”

溫暖笑道,“你家二公子在講笑話呢。”

“啊?什麽笑話啊?我怎麽什麽都沒聽見?”阿呆不解。

溫暖便促狹道,“因為他表演的是啞劇啊,不用說話。”

“那用什麽?”

“比如眼神,比如表情,表如肢體動作,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有美色……”

她正調侃的興致勃勃,他忽然故技重施,想撲過來咬她的嘴,以此堵住那些話,誰知,她早有防備,這次卻不給他得逞了。

再美味的東西總是輕易吃到,那便也不會稀罕了。

所以,該矜持的時候也不要客氣。

于是,溫暖笑着躲閃開,且非常機智的打開了車門,風頓時撲面而來,視野變得開闊,前方的景色一覽無餘,正是柳綠花嬌。

神往那撲過來的動作就僵住了,臉色簡直不知道怎麽形容才好。

阿呆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回頭,“怎麽了少夫人?咦,二公子,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

神往,“……”

溫暖悶笑不已,他能好得了才怪!她張開手臂,“啊,外面好美。”

這一聲抒情,在阿呆看來簡直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配合着道,“是呀,是挺好看的,少夫人要是喜歡,不若就開着門吧,這樣我們說話也方便。”

溫暖點頭,“言之有理。”

于是,溫暖坐的靠外了些,和阿呆開啓了拉呱模式,話題圍繞着神家和部落,從三兄弟小時候一直聊到長大,從部落某某某的八卦,說到那誰誰誰的糗事,一路相談甚歡,半分沒冷場。

神往獨自坐着喝茶,一杯接一杯。

臨到家門口了,阿呆才抽空忙閑的想到神往,見他端着杯子喝茶,忍不住古怪的問,“二公子,你喝的是酒嗎?不然我為什麽會有舉杯消愁愁更愁的既視感?”

“噗哈哈……”溫暖不厚道的噴笑了。

神往僵硬的放下杯子,一語不發的起身下車,再沉默的離開。

溫暖還兀自笑的開懷。

阿呆摸摸頭,“少夫人,您別笑了,我怎麽覺得二公子像是生誰的氣了呢?”

溫暖努力止住笑,“沒有吧?你想多了。”

阿呆也不确定了,“沒有嗎?那二公子怎麽一句話不說就走掉了呢?”

溫暖眼眸流轉,“你家二公子向來不就是這麽矜持高冷、沉默寡言的嗎?他要是能說會道、嬉皮笑臉了,不就成了大公子了?”

阿呆深以為然,“說的也對啊,還是少夫人英明。”

溫暖淡笑不語了。

她能不英明嗎,看看,把美男都給撩氣了,要的就是這套路,總是發糖,吃太多也就膩歪了,她一直記得那句話,就算你睡到我,也不是真的得到我,堪稱是女子需謹記的至理名言啊,也是在感情當中取勝的寶典。

……

下午的時候,溫暖在神聖的書房裏,仔細做着準備,既然比文,那麽自然離不開琴棋書畫,這些她都是會的,只是不知道姜傾城是什麽水準,若是想不輸,就得出奇制勝。

她不由想到無聊時看的那些穿越小說,女主們跑到異世,都自帶光環,金手指一開,大殺四方,那些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小姐們如何是對手?所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簡直氣勢沖天的不要太爽。

她不由的羨慕起來,腦子裏天馬行空,正yy的起勁,窗戶忽然被翅膀給拍開了,她看過去,就見神出不請自來,還一臉急于分享八卦的興奮。

“少夫人,你忙着呢?”

溫暖淡淡的點頭,本來她不忙,不過現在見它那副樣子,她不忙也忙了,于是,低下頭繼續專注的研究那本棋譜,對神出的到來似乎不感興趣。

這可把神出給憋壞了,正常反應不該是拉着它激動的問三問四?它才好添油加醋的宣揚一番啊,誰知道人家壓根不接它的話茬,這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

神出猛拍翅膀,努力刷存在感,一臉急躁。

溫暖無動于衷,聚精會神的看書。

神出投降了,哭喪着臉哀聲道,“少夫人,你先等會兒看書呗,給我點時間好不?”

溫暖這才擡起頭來,挑眉笑了,“有事兒?”

神出哀怨臉,“沒事,就是肚子裏話太多,憋的慌。”

溫暖好笑,“你為什麽不去找別人分享呢?”

神出幽幽道,“家裏就你一個女人,八卦當然要和女人分享才有趣,那些男人懂什麽?”

溫暖提醒,“還有婆婆。”

神出理所當然的道,“哎呀,夫人忙着呢,後天就祭祀了,她哪有空聽我說話?”

溫暖無語,“我也忙着呢,我明天還要和人家決鬥好麽?”

聽到這個,神出一下子笑了,“嘎嘎嘎,姜傾城是吧?她比起姚明姝來,倒是沉得住氣,忍到現在才找你決鬥,嘿嘿,為了二公子吧?”

溫暖點了下頭。

神出笑得更猥瑣,“上次姚明姝是為了大公子,這次姜傾城又是為了二公子,哎呀,部落裏最出挑的兩個女人都纏上你了,求少夫人您的心理陰影面積!”

溫暖故作悲痛狀,“藍瘦,香菇。”

神出見狀,就切了一聲,“少來啦,你不是該激動亢奮、臉上有光?能被人挑戰本身就是一件特有面子的事兒,更別說挑戰你的還是那倆女人,你更應該驕傲好不?”

溫暖頓感無力,為毛每個人都覺得她應該驕傲歡喜呢?

見她不語,神出又道,“等明天你就知道啦,整個部落的裏的人都能出動去看決鬥,到時候你就明白你該多麽引以為傲,哎呀,連我都羨慕好不,其他的女人背後更嫉妒死你了,你可別擺着一副不情願的臉了,那些女人見了少不得以為你故作姿态呢,就是二公子也會傷心啊,咦?不對,大公子估計會很喜歡,哈哈哈,好吧,你現在還睡在他屋裏,還是配合他的心情比較好,嗯,該陰的時候陰,出了門再陰轉晴……”

溫暖聽它說了一堆,好氣又好笑,當她是天氣預報呢,還陰轉晴?“你到底有正經事兒嗎,我還要忙着準備,你總不想看我明天輸的太慘吧?”

神出随意的道,“哎呀,你怎麽可能會輸呢?放心好啦,姜傾城就是給自己個交代,也給她家族一個交代,順便再為出部落尋個由頭罷了。”

聞言,溫暖眸光微動,“她也會離開部落?”

神出自覺失言,尴尬的笑了,“呵呵,我随便說的,天機不可洩露太多,過幾天就都知道了哈。”

溫暖便沒再追着問。

神出回頭看了眼外面,小心的關上窗戶後,又飛回溫暖跟前,爪子就踩在她的棋譜上,神秘兮兮的道,“你知道我跟去陶家是幹什麽了嗎?”

☆、二更送上 無所不知的鳥爺

它越是神秘兮兮,溫暖就越是平靜如水,指着棋譜道,“先把你爪子拿開。”

神出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感覺真是欲哭無淚,“少夫人,那不是重點好麽?”就不能配合着它八卦一下、好奇一點?滿足它的分享欲?

“在我看來,這棋譜就是重點,趕緊的,弄壞了饒不了你。”這棋譜可是人家美男的,雖然把他氣跑了,可她還是很‘厚顏’的去他書房拿了一本棋譜過來看,她還記得自己去時,他臉上那努力克制的期待,呵呵,以為她是去哄他的?好吧,她套路也玩的深了。

神出翻白眼,不情願的把爪子拿開,溫暖收好棋譜後,才淡淡的看着它道,“現在可以說了。”

神出捂住胸口,“我憋的有點內傷。”

溫暖失笑,“那不然你先養好傷再來說吧,反正我也不急。”

神出頓時悲憤,“少夫人,您真是太不女人了,女人都是八卦的,女人都是喜歡張家長、李家短的,女人都喜歡添油加醋的碎嘴子,你怎麽就這麽不上道呢,簡直跟那只騷狐貍有一拼。”

溫暖皺眉,“騷狐貍?是誰?”

“呃?”神出忙拿翅膀捂嘴,一雙大眼睛裝傻充愣的亂竄。

溫暖要笑不笑的道,“是你們二公子養的那只白狐吧?”

聞言,神出就幹笑起來,“呵呵,原來你知道啦。”

溫暖點頭。

見狀,神出就放松下來,“哎呀,其實也沒什麽啦,就是那只狐貍啊暗戀二公子,少夫人別多想哈,是暗戀,絕不是兩情相悅,這個我敢打包票,二公子雖然養着它,卻不是男女之情,唉,它也挺命苦的,你說,喜歡誰不好,為什麽偏偏喜歡上一個人呢?跨越種族的愛戀往往都是以悲劇收場,果不其然,你來了,它走了……”

溫暖,“……怪我咯?”

神出又幹笑,“哪能呢?我絕不是那個意思喔,嘿嘿,你是神家命定的媳婦,是天命盤選擇的,那只狐貍再癡情,也拗不過老天去不是?”

溫暖挑眉,“很癡情?”

神出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不動聲色的套話當中,還以為二公子早就跟人家坦白從寬了,所以八卦起來絲毫沒有壓力,“對呀,對呀,白狐那個癡情啊,連我都要動容三分呢。”

“比如呢?”

“比如每天形影不離啊,我拉着它去玩,它都不舍得離開二公子半步呢,它知道二公子喜歡下棋,就偷偷研究棋譜,投其所好,二公子看書,它就在邊上煮茶,二公子寫字,它就負責研磨,二公子睡覺,它就跑去鋪床疊被……”

溫暖打斷,“你确定說的是白狐而不是個女人?”

神出被質疑了,頓時瞪眼,“我當然說的白狐啦,哎呀,它可是靈獸,那智商自然不是凡夫俗子可以比的,它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變成人,不然……”

溫暖笑得了然,“不然就沒我什麽事了呗?”

神出幹笑,“少夫人也別妄自菲薄嘛,白狐再賢惠癡情,它也沒您那個好命呀,雖說三分靠注定、七分靠打拼,可它打拼的再狗血,也敵不過這三分的殘酷啊。”

溫暖呵呵了一聲。

神出又擠眉弄眼的笑道,“少夫人還沒見過白狐吧?”

溫暖可有可無的點頭,“聽你們二公子說,我來的那天,它就走了,去找什麽祭祀用的神草。”

神出頓時激動起來,“哎呀,二公子說話可真是委婉啊。”

“不然呢?真相是什麽?”

神出口沫橫飛,開始爆料起來,“真相其實是這樣的,就是你來的那天早上吧,大公子就忽然有強烈的預感,他媳婦兒要出現了,所以嚷嚷的神家誰都知道,白狐耳朵又不聾,自然聽進心裏去,它能不吃醋?哎呀,我跟你說啊,白狐最是喜歡吃醋啦,以前它在的時候,連我和二公子說幾句話它都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啧啧,能受得了你住進來?肯定醋跑了,找神草還用了一個多月啊,要我說,它肯定是在外面默默承受悲痛呢,不過最晚明天,它不想回來也得回來面對啦,祭祀是不能耽誤的,到時候,你見了它就知道了。”

神出說完,就很是幸災樂禍的看着她,期待看她有什麽異樣反應,可惜,它注定要失望了,溫暖神色自若,就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

神出訝異,“您怎麽不焦慮難受啊?”

溫暖好笑,“我為什麽要那樣?”

“白狐要回來了啊,它愛慕二公子哎,那就是你的情敵好麽?不是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嗎,你現在就得醞釀情緒,到時候還跟它撕逼呀。”

“沒那個必要。”

“為什麽?難不成你現在對二公子還沒占有欲?不對啊,之前你倆不是在馬車裏都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了……”神出邪惡的又擠眉弄眼。

溫暖多少有點不自在起來,“你怎麽知道?”

神出翻白眼,“我眼睛又不瞎,雖說在給姬夫人助攻,可也沒落下看奸情好不?畢竟那才是我的正職。”

溫暖無語。

神出又八卦的問,“說說嘛,你心裏到底怎麽想的?雖說二公子心裏有你,可白狐也不能小觑啊,它虎視眈眈的在邊上垂涎着你男人,你心裏就不膈應?”

溫暖仔細想了想,膈應嗎?這要是換成個女人,她心裏定然是有些不舒服的,尤其是聽了神出添油加醋的說了那麽多人家如何癡情賢惠之類的,可面對的是一只白狐,她要是拈酸吃醋的太放在心上,是不是太無聊找虐了?于是,她搖搖頭,“不會。”

聞言,神出卻是不太信,“你就裝吧。”

溫暖好笑,“我用的着裝嗎?不會就是不會,白狐再癡情賢惠,它也變不成人,所以,它的愛慕注定就是一場空,何其悲傷的結局?等見了它,我會好好規勸一二的。”

神出抽了下嘴巴,“……好吧,您真雍容大度。”

溫暖當仁不讓,“謝謝。”

神出翻白眼。

溫暖跟它扯了半天了,還沒說到正題,不由提醒,“言歸正傳,你去陶家到底幹什麽了?不會是放心不下陶祺,跟去給她看病了吧?”

聞言,神出就呸了聲,“我有那麽聖母?”

溫暖頓時笑了,“那你幹什麽去了?”

神出不要臉的道,“看熱鬧呗,陶祺雖說吃了大公子的藥,可畢竟之前被風秋霜打的太狠,沒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她也真是倔強,回去的一路硬是自己走回去的,姚落雁也夠狠,都沒搭把手扶一扶,也真是造孽。”

溫暖聽了後,沒什麽情緒的道,“自己選的路,跪着都要走完。”

神出點頭,“嗯,陶祺就是那樣,誰讓她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姬家的金玉良緣呢?姬家會讓她進門才怪了,就算她今天搭上這條命,都沒用。”

溫暖想到什麽,忽然皺了下眉,“陶家在部落裏身份也很貴重吧,四長老之一,可現在這樣兩家鬧翻,會不會……”

神出不以為意,“就算沒今天這事,兩家也好不了,早就結下的孽緣,一時半會的解不開。”

溫暖還有幾分不解,“那風家呢?風家不拉攏陶家,怎麽還跟他們為敵了?”

神出意味深長的道,“風家那是意在姬家,她們知道陶家不好拉攏,因為在陶家,姚落雁再強勢,可還是陶謙說了算,而陶謙呢,酷愛陶藝,對這些争權奪利的壓根沒興趣,從來都是不參與的,誰拉攏也沒用,可姬家就不一樣了。”

“可風秋霜想嫁進姬家也不可能啊。”

“她也沒打算真嫁,她那是殺雞儆猴呢,部落裏的女人看到陶祺的下場,以後誰敢進姬家的大門?所以啊,金玉良緣悲催了,要打光棍喽,嘿嘿,都怪當初取什麽名字不好,叫什麽金玉良緣,哎呀,看看這臉打的……”

溫暖對神出的幸災樂禍也是很無語,說道,“那等風秋霜嫁人了不就好了?她總不能一直跟姬家耗着吧?男子可以等,鑽石王老五值錢的很,可女人如花,用不了多久就凋謝了。”

神出不以為然,“管他呢,風家對女子向來都是當棋子用,豈會在乎那麽多?反正風家女人也多……”

溫暖沉思起來。

神出不願費腦子,又湊過去,神秘道,“你猜我去了陶家還看到什麽好玩的了?”

溫暖平靜的道,“你不會是去看陶紫了吧?”

聞言,神出如遭雷擊,一臉悲憤,“你怎麽能猜到?害的我再宣告都沒有勁爆感了。”

溫暖嘆息,“陶家就那麽點事,我想猜不到都難好不?”

“誰說的?陶家還有很多八卦啊,你怎麽不猜姚落雁獨守空房啊,你怎麽不猜你那個老鄉狗急跳牆想獻身啊,為什麽偏偏猜陶紫呢?”

溫暖抓住了其中一句,“秦可卿想獻身了?”

“噗……”神出吐血,“那是重點嗎?”

溫暖好笑,“好啦,快說吧,我就算猜到陶紫又能如何呢?具體細節我也不知不是?還在期待你來揭秘呢,無所不知的鳥爺。”

最後一句,取悅了神出。

------題外話------

下午三更,麽麽,妹子們別忘了刷新看哈。

☆、三更送上 能者多勞

最後一句,取悅了神出。

神出那尾巴都似要翹到天上去,“嘎嘎嘎,看在你這麽崇拜我的份上,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溫暖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狀,心裏卻忽然有了一個想法,把神出定位在了狗仔隊上,它可謂是天賦異禀,既對這事業有着極大的熱情,又感官敏銳,還能靈活躲開別人的視線去打探,可謂是得天獨厚,它簡直就是為了吃這口飯而生的呀。

她有了收拾溫家那些女人的好辦法了,大家族裏,最不缺的就是秘密,嗯,讓神出去爆料一番,一定雞飛狗跳的很熱鬧吧?

神出此刻還不知道人家已經打算發揮它的優勢了,正說的起勁,“我跟着去了陶家後,順便就圍着飛了一圈,然後就看到你那個老鄉坐在屋裏拿着個什麽東西流眼淚,不對,這不是重點,我後來去了陶紫住的院子,她不是一直被圈在裏面嘛,那些年一直心如死灰,什麽都不倒持,可我這次見她,你猜怎麽着?天啊,她居然在梳頭發,臉上也像是收拾過了,還穿了件鮮亮點的衣服,你說這是什麽意思?死灰複燃?”

溫暖蹙眉,“事出反常必有妖。”

神出拍翅膀,“正解!”

溫暖斜睨它一眼,戲谑道,“你是神鳥,難道感覺不出有什麽妖氣?”

神出就尴尬臉了,“哎吆,我是神鳥,也不是神仙啊,就是神仙還分道行深淺呢。”

溫暖也沒再繼續調侃,而是問了句,“你怎麽忽然對陶紫的事這麽上心了?”

神出難得正經的嘆了口氣,“還不是因為阿呆。”

“嗯?”

“阿呆這次估計也要跟着你們離開部落,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他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見過自己的娘長什麽樣子,說起來也是挺可憐的。”

“阿呆難道流露出想見一面的意思了?”

“倒是沒明說,可有一次我見他路過陶家時停了那麽一下,還有啊,家裏每天不是都規定早晚飯都聚在一起吃嘛,之前夫人也讓阿呆和柳伯一起坐下吃的,可柳伯念着身份不一樣,就拒絕了,阿呆那時候小不管這個,就和幾位公子坐在一起吃了,可吃了幾回後就不去了。”

“為什麽?”

“唉,明面上呢,說是懂事了,該守的規矩要守,其實呢,他不過是看着三位公子圍着爹娘轉悠,心裏難受了呗。”

溫暖能理解一個孩子對母親的渴望,就是不知道陶紫是不是也有這個心了,“你想促成他們見一面嗎?”

神出煩惱道,“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所以就去探了下,看陶紫是個什麽情況,瞧着像是又有什麽事了,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壞,真讓他們見了,也不知是喜是悲。”

溫暖想了下,“要不等你家大公子回來了問問他,他不是第六感很強烈嗎?”

神出頓時激動了,“對啊,怎麽忘了神機妙算的大公子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

“誰把我忘了呀?”人為至,聲先到。

神出趕緊飛去開門,一臉讨好,“哎呀,大公子回來啦?今天工作累不累啊?有沒有渣渣給你添堵啊?要不要先喝口茶歇歇腳啊?”

神聖涼涼的看着它,“神出,你好谄媚,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吧?”

神出趕緊舉起翅膀,“絕對沒有。”

對不起你的是少夫人,不是它。

神聖呵呵一聲,“那就是想求我辦事?”

神出就幹笑起來,“大公子英明。”

神聖輕哼了聲,“再拍馬屁,也不管用,我不答應。”

神出瞪眼了,“為什麽?”

神聖就看着溫暖,捂住胸口,幽幽的道,“我這裏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自身都難保,還有心情幫你?”

聞言,神出眨巴眼,想到二公子的事,它嘆口氣,“好吧,還是我心疼你兩秒好了,您多保重,之前那醋海裏的大風大浪都撐住了,這一點小水花算什麽呢?”

它安慰完,見人家被安慰的臉都開始綠了,立即奸笑兩聲知趣的飛走了。

神聖泫然欲泣的沖着溫暖撲過去,“暖兒,求親親,求抱抱。”

溫暖伸出手,擋住他撲來的身子,“別矯情,說吧,又怎麽受傷害了?”

神聖委屈的道,“你答應為二弟去決鬥了。”

溫暖無語,“之前我也為你和姚明姝打了一架呢,還受了傷。”

聞言,神聖臉色好看了點,不過還是有些幽怨,“可這次不一樣,這一次傳遍了整個部落,人盡皆知,轟動的不得了,二弟可得意了。”

溫暖無力,“上次在織女閣引起的動靜就小了嗎?部落裏的人誰不知道?姚明姝現在還關在姚家祠堂呢,這影響多麽深遠巨大?”

聽了這話,神聖心裏塞的不那麽難受了,想到另一點,又撇嘴控訴了聲,“你還和二弟鑽了馬車。”

溫暖眼眸閃了下,卻還真是鎮定自若道,“剛巧他也去了,就一起看熱鬧呗,外面人太多,我不喜歡擠來擠去,自然是坐在馬車裏方便。”

神聖也不是好糊弄的,“那為什麽把金玉和無雙他們都支開了?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就是*?”

溫暖咳嗽一聲,“因為有些話要說,當着別人的面不太合适。”

神聖有點急了,“什麽話當着別人的面不方便說啊?是不是甜言蜜語?哎呀,暖兒,我一不留神,你就春心萌動的去私會二弟啦?”

溫暖沒好氣的斥道,“你到底要不要聽真相?”

“難道你們沒私會?”神聖還是揪着不放。

溫暖就要起身離開,見狀,神聖才趕緊道,“好啦,你說。”

溫暖組織了一下語言,“是說我家裏的事兒,早上我看了阿呆送來的消息,說我奶奶住院了,剛剛才脫離了危險,外面傳我遭遇了不測,謠言一時壓不下,所以,我表哥近日可能會來部落,不過我又緊跟着去了信,勸說他暫時不要來,算算時間,他該是收到了。”

就是不知道表哥聽不聽的進去啊。

顯然,神聖也意識到了這才是重點,他眨巴了下眼,看着她問,“那咱們表哥聽話嗎?”

溫暖神色古怪,“咱們?”

神聖就笑了,“嘻嘻,咱倆是兩口子,你的表哥不就是我的表哥嘛,當然用咱們才禮貌。”

溫暖無語的抽了下嘴角,他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過她?只是她不敢想象,這貨要是當着表哥的面這麽一喊……表哥會不會炸毛了?

“咳咳,那個神聖,關于我表哥要來部落這件事你怎麽看?”

聞言,神聖想了想,“二弟說怎麽看了嗎?”

溫暖道,“他說聽你的。”

神聖就哼笑,“果然那句老話是對的。”

“嗯?什麽老話?”

神聖撇嘴,“都說老大憨,老二奸,調皮搗蛋是老三,哼,我就是那個傻的,又當冤大頭,又當出頭鳥,關鍵時候還能拉出來當炮灰用,二弟就奸猾奸猾的,一句聽我的,既表達了恭順之心,還又完美的避開了責任,說來說去,就我最悲催了,嗚嗚……”

溫暖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暖兒,你得為我主持公道。”神聖拉着她的手,哀怨的晃動着。

溫暖嘆息,“其實換個角度看,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你是大哥嘛,自然是首當其沖的在前面,要是弟弟們跑你前面了,豈不是搶你風頭了?再說,能者多勞……”

聽到這裏,神聖忽然激動的一把抱住她,“哎呀,暖兒你說的太好了。”

溫暖懵逼,她說什麽了?

“能者多勞呀,我這麽能幹,那暖兒是不是就多陪着我當成獎勵啦?”

“……”

“暖兒,我終于治愈了,哎呀,以後我就能者多勞啦,再也不自怨自艾了,你家裏的事都交給我好了,奶奶的病我也負責到底,表哥那裏我也會管着,你什麽都不用擔心了。”神聖大包大攬,一副正宮的派頭。

溫暖掙開他,幹巴巴的問,“表哥的事,你打算怎麽管啊?”

家裏的那一攤子事兒她有辦法,奶奶的病她雖揪心,去也相信神聖的醫術,等去了花都,這些都能迎刃而解,唯獨表哥……

神聖很輕松的道,“兩種管法,一,讓他進部落,二,攔下他。”

溫暖翻白眼,“這還用你說?”

神聖嘻嘻一笑,“我還沒說完呢,暖兒莫急,這第一條呢,我覺得不太可取,畢竟部落的規矩擺在那裏,要是因為表哥破壞了,恐難服衆,更嚴重的話,只怕表哥性命都堪憂,暖兒不願的是吧?”

溫暖點點頭。

神聖又道,“所以啊,最好還是攔下表哥,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溫暖心想,咱倆喜了,表哥肯定是喜不起來,“你打算怎麽攔?”

神聖眼眸轉了轉,“二弟肯定也獻過計謀吧,是不是把想加深下八卦陣的難度?嘻嘻,暖兒肯定不舍得對吧?”

溫暖白他一眼,“少說這些有的沒的,重點。”

神聖哼唧了一聲,才道,“我的辦法絕對好用,咱表哥肯定會闖三關,既然如此,那就放開了讓他進,等到了桃花林時,再下手,我只需一劑*散,保管萬事大吉。”

------題外話------

三更送上,又到周五啦,明天妹子們就都放假了吧?祝假期愉快,麽麽噠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