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part14
雖說有些不待見英語,就像現如今很不待見趙可一樣,大學英語四級考試還是好死不死的來了!
陳澄見天兒拎着一本英語四級詞彙,大清早的便到一校小花園裏找地方跟着一群好學的孩子們哇啦哇啦讀單詞兒,而後便在接下來的上課時間狠狠地補上因早起沒睡夠的覺。一開始的時候,秦歌每每看到邊上因為困的不行直點頭的女人開始流哈拉時還想着用胳膊肘撞一撞叫其清醒,後來才發現,只要她一撞,丫剛才還勉強坐着的女人立馬選擇兩手搭桌子上尋個舒适的姿勢,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一句,我睡了哈,你記好筆記。
看看講臺上唾沫紛飛的講師,再看看呼呼大睡的某人,秦歌不禁感慨:起那麽早念叨那麽幾個單詞也不知道能記着幾個,最後還要來這兒睡,遭這種罪,何苦來哉?
不管怎樣,磕磕絆絆地做了幾套歷年真題,絮絮叨叨念叨了一個月的單詞,陳澄終于上斷頭臺般的走進了考場,用秦歌的話說,很有□□風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骨氣了。對此,陳澄不屑與之,當然,最主要是緊張地沒精神跟丫鬥嘴。
陳澄的英語着實只能用“慘不忍睹”“不忍直視”等字眼來描述,初中剛學英語那會兒,英語老師號稱“小炮彈”,教學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打,弄得陳澄一上英語課就打哆嗦,生怕“小炮彈”的皮鞋踢到自己身上。到了初三,英語老師好歹換了,卻偏偏換了個生物老師來教,第一節課,生物老師便坦誠:自己以前沒學過英語,只速成了一個月,以後希望和大家共同進步。事實證明,這個生物老師果然是個和大家共同進步的,每次上課都和大家一起背單詞,連考試都和大家共同模拟,考試成績排在辦理二十名左右,不上不下,他還常讓考的最好的直接上臺當老師,自己在臺下認認真真地記筆記……後來上了高中,英語老師是個一口外地土話的高瘦老師,每每上課光聽他土渣渣地話就要反應好久,不幸的是,高中三年,調了兩次班,陳澄都跟着這個老師教……結果,高考英語150分,她生生考出了94分。
噩夢暫且不表。再說上了大學,原以為就此拜托了英語,沒想到還有四六級。125分鐘後,陳澄總算活着從戰場上下來了。蘇小小打過電話來問考試情況如何,陳澄苦着臉道:“三篇閱讀理解都看懂了,就是後邊題目和選項沒看懂,那個聽力還沒準備好,就開始聽短文了,你說我能考過麽?”
“沒事沒事,實在不行我們明年接着考,”蘇小小在那邊安慰道,“我們都是黨教育下的好青年,怎麽能這麽崇洋媚外說過四級就過呢,那顯得立場多不堅定!咱得多考幾次才是,那啥,地下黨不都是用了幾次大刑堅持不住了才招的麽……人得有骨氣,沒有排骨也得整點兒脆骨,你說是不?”在蘇小小那兒,英語絕對是考驗他愛國精神的一大刑法,當然,在以後的連續三次英語考試中,他也始終堅持着考四級,百考不過,用他自己的話說便是,我能堅持着到現在都沒過四級,全靠着我那一身的不崇洋媚外的愛國正氣!陳澄聽了一陣惡寒,果然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丫蘇小小絕對地無敵了!
雖說這四級考試等待成績的日子讓人感覺有些忐忑不安,可日子終究還要過不是。蘇小小也發現了女友一直的緊張,于是建議:“要不我們找個周末,再曠幾天課,去青州看花博會吧?”
“花博會有什麽好看的,人擠人的,再說,那麽遠!”陳澄有些不願動彈。
可蘇小小顯然并不想就這麽放過自己女友,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只要不給她整點兒事幹幹就會待那兒胡思亂想,還總能想七想八的把自己繞進去,一幅悲月傷秋要死不死的樣子。他可不想天天對着個祥林嫂,還是那個傻傻的呆頭呆腦的寶貝好,再說,兩人在一起後他一次也沒帶她出去過,心裏總覺得像缺點兒什麽似的,女友是用來寵的,這是他的一貫原則。“好好好,你不去啊沒事兒,我回班裏貼個啓示報名的美眉應該不少的,不用擔心我一個人寂寞……”
還沒說完,便覺得腰上搭上一只小手,雖然早已料到會遭殃,可是當陳澄狠狠地掐下去時蘇小小還是痛得大聲叫了起來,“啊~謀殺親夫啊!”
“活該!”陳澄唾道,不過話說,這家夥腰上肉還真是不少,擰起來就是舒服啊!
“好了好了,我們就是出去玩玩,就當散散心。”蘇小小一把抱起女友,将頭探進她的脖領裏,長長的頭發下,很溫暖的味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去我就綁着你去……”
“要是我不同意呢?”陳澄不滿某人的霸道,“我可是有人權的,憲法裏人身權可是規定的清清楚楚的,姐姐我天天研究這個。你要是敢綁,我就報警,讓警察叔叔來治你,反正打110也不花錢。”
“報吧報吧,我又沒沒招誰惹誰,我就是帶我媳婦出去甜蜜一下,看誰敢抓我?”某人滿不在乎道,典型的流氓嘴臉。
“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你們那旮瘩就沒個啥正經人兒了?”陳澄對某人這種蠻不講理的行為實在是無語了。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沒文化,像蘇小小這種沒文化的流氓簡直将東北人的彪悍演繹得淋漓盡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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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我就挺正經的啊!要不整點兒正經事兒給你看看?”蘇小小手腳有些不老實地奸笑道。
“還是算了吧,我沒那福分,你還是留着自娛自樂吧!”陳澄不相信蘇小小能幹出點兒什麽正經事兒來,這家夥幹從來正經事動機不純,幹壞事卻向來理由充分,誰知道丫腦子裏又想啥龌龊事兒呢?還是謹慎點兒好。“我跟你說啊,你……”顯然陳澄想到這一點兒時還是晚了,蘇小小早就趁這丫頭碎碎念注意力不集中時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嗯,真甜!
色狼!陳澄掙紮了一下,身子卻被緊緊地環住動彈不得,只好放棄掙紮任君采颉了,可心裏卻不甘心地将神經死色狼的八輩祖宗統統念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