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謊的同時,惱怒又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

“他确實是在說謊,然後呢?所以呢?”——他的女朋友們都是這樣想的。

“雖然分手了,也不要這麽不近人情啊。”彩夏用軟綿綿的手勢指了指他:“怎麽樣,雙休日陪我去幕張看演唱會嗎?”

灰崎想順勢應下,但他一看到彩夏的面龐,腦海裏便瞬間充斥着一個詞語——“索然無味”。

過去的他對彩夏的臉還挺有興趣的,但看久了她那張總是用化妝品全副武裝的臉之後,就覺得有些無趣了。

那麽,什麽是有趣的呢?

鈴木知佳好像挺有趣的。

“抱歉啊,沒空。”他擺了擺手,再沒看一眼彩夏的面孔,朝餐廳走去。

剛一進餐廳門口,他的視線就敏銳地發現了籃球部衆人的身影。

現在的他已經不适合再晃過去大肆從他們的餐盤中掠奪了。

一旦意識到這件事,他便皺着眉,在心底暗暗地啧了一聲。

要是以後每天來餐廳都遇見這群人,那可不好受。一看到赤司征十郎那張面孔,他就覺得拳頭有些蠢蠢欲動——将高高在上、征伐由己的人從高處拽下來打一頓,也是他的興趣愛好之一。

于是,他走回了教室,搜尋着鈴木知佳的身影。

乖巧可人的女孩正和另外一位同伴坐在一起,低聲地讨論着什麽。走近了才可以聽見,他們在讨論着時下流行的明星之類的東西。

“小佳,我求你快廚ARASHI!”

“不要啦,要是我也喜歡上櫻井桑的話,那不就成了你的同擔嗎?”

“那我把大野智分給你QAQ”

灰崎祥吾三兩步跨到她們的身旁,伸出手指,用雙指點了點鈴木知佳的肩膀。

鈴木知佳擡起頭,身體有一瞬間的瑟縮。随即,她放柔了目光,輕輕地問:“……灰崎君,怎麽了?”

“喂,你會不會做便當啊?以後給我帶一份。”

3、問題 ...

讓鈴木知佳給灰崎祥吾帶便當?

鈴木知佳的好友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灰崎可是在帝光聞名的不良學生,而知佳卻是标準的乖寶寶。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時候有了“你給我帶便當”這樣親密的關系?

而向來軟綿綿的鈴木知佳,十分不争氣地答應了。她不僅親手做了可口精細的便當(即使在半天之後已經冷掉了,也顯得很美味),并且親自交給了灰崎祥吾。

光吃便當當然是很無趣的,肯定還要吃些別的什麽才可以。

灰崎将空飯盒還給了知佳,目光開始在少女筆直的雙腿間流連——空無一人的樓梯間、孤男寡女獨身相處,真是再好不過的機會,再不做點什麽就對不起自己了。

知佳用布将便當盒裹好,在做這個動作時,她察覺到了灰崎一直在盯着自己,于是便把頭垂得更低。但是,一直低着頭閃躲是沒有用的。灰發少年的視線猶如實質,一直黏連在她的軀體上,輾轉不去。

如果硬要用某些詞語來形容的話,那一定是“下流”和“色|情”。

他仿佛已經将面前的少女扒得幹幹淨淨,在欣賞着純潔又毫無遮掩的軀體。

“喂,鈴木,坐過來一點。”灰崎深揚着嘴角,朝她勾了勾手,模樣近乎在誘騙孩子。

“好。”知佳弱弱地應了一聲,不太自在地坐在他身旁的臺階上。

她剛坐好,灰崎便半彎脊背,親了下來。先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啃兩口,再挪到下巴的線條上不厭其煩地吮着,接着在脖子上一點而過,最後在鎖骨處胡亂地蹭來蹭去。與此同時,少年的手指已經穿入了衣扣間,極其敏捷地解開了她的扣子。

“……呀!”察覺到胸口一涼,鈴木知佳有些驚慌。

“怎麽?害怕嗎?”灰崎歪着頭,狹長的眼眸裏滿溢着作弄。

鈴木知佳用指腹抵着嘴唇,嗫嚅着不敢說話。沒有得到任何明顯的反抗,灰崎便更放心地剝下了少女的襯衫,打量着她柔軟白嫩的肌膚。灰崎并不是第一次接觸女生,但鈴木知佳的肌膚卻是他見過最好的,無論何處都毫無瑕疵,看起來就像一整片晶瑩的果凍。

“可惜了,胸部一只手就可以兜住呢,以後應該還會發育吧?”灰崎毫不忌諱地說着糟糕的話,他認真地打量着知佳的身材,仿佛在品鑒藝術品:“看來我要多努力一些了。”

知佳穿着白色的托胸內衣,肩帶有些不合身材。她縮着肩膀、稍一瑟縮,過長的肩帶便從圓潤的肩膀上滑下來,半挂在手臂上。

雖然是半脫未脫的姿勢,卻比徹底袒露更具有遮遮掩掩的色|情感。

灰崎祥吾輕啧一聲,輕輕吻了一下少女的鎖骨。他還想繼續向下,卻聽見知佳的喉嚨深處了如同哭泣般的嗚咽聲,聽起來委屈又害怕,像是被奪走了玩具的可憐貓咪。

“要是你覺得很讨厭,那就沒意思了。”灰崎擡起頭,懶懶地笑着,匍在她的耳邊,慢慢說:“我呢,最不喜歡強迫別人了。鈴木,你喜歡這樣嗎?喜歡的話,我就繼續。不喜歡的話,我們就回去準備上課咯。”

“我……”鈴木知佳的聲音小的不像話。

“什麽啊?”灰崎故意露出迷茫的神情,用表情刻意強調了“自己聽不見回答”。

“……嗚……”

“喜不喜歡啊?”灰崎的嗓音裏帶上了一分不耐煩,他松開知佳,作出一副要離開的模樣:“不要我就走咯。”

“喜、喜歡。”

少女委委屈屈地扯着灰崎的衣角,用另一只手勉強遮擋着露出的軀體。滿溢着緋紅之色的面龐上,挂着泫然欲泣的神情,眼角已經萦着細小的淚珠。

“喜歡啊?”灰崎笑嘻嘻地,甩着修長的手臂蹲下來。他先獎勵了這個誠實的女孩,捧着她的頭顱給了她一個深吻,讓她只能迷蒙雙眼,用手攥着自己的衣領說不出話來。然後,他又繼續做剛才的事情——

他歪着頭,笑容滿藏促狹與暧昧。修長的手掌穿過鈴木知佳的臂下,解開了白色的胸衣。明明在做着下流無恥的行為,他卻笑得很是從容。

“多親兩下就會發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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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不谙情|事、純潔如白紙的少女,教導成自己喜愛的模樣;看着她平常嬌怯膽小、輕聲細語的,在自己面前卻被禁忌的刺激感所掌控着,展露出不為人知的一面——這實在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情。

雖然鈴木知佳現在只能勉強順從自己的話,說出一些“喜歡”、“想要”這樣極低羞恥度的臺詞,但灰崎覺得她以後一定可以學得更好。

他并不急于和鈴木知佳發展處更深一層的關系。

鈴木不是那些索然無味、只剩下最外層的肉體有着誘惑力的庸俗女孩;恰恰相反,鈴木的肉體并不具備其他同年齡段女孩所有的味道,她太纖瘦,身材也不豐滿,而吸引着別人的,則是從骨子裏散發出的、急待毀滅摧枯、調理教導的青澀感。

灰崎不再逃課去游戲機廳,也不再接受無聊的約架。他像是突然改正了一樣,準時到校,按時上課,然後,在能找到的任何機會,把鈴木知佳拖到沒有人的角落裏,用哄騙孩子的方式讓她答應自己可恥的請求。

“不是說要和我結婚嗎?現在讓我看一下身體也沒事。”

“可是,灰崎君,這裏是學校呀……”

“附近沒有別人,安心吧。”

“教了你那麽久還不會嗎?吻技那麽生澀,你要抓緊練習。”

“灰崎君,我,我真的不會……”

“又是這幅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欺負你了嗎?”

“再分開一點啊,沒聽到嗎?這幅扭扭捏捏的樣子,我都摸不到了。”

“可是……可是……”

“聽話點,未來的新娘。新—娘—”

雖然灰崎不知道鈴木知佳是否喜歡自己,但他有信心能讓鈴木知佳喜歡上“和灰崎祥吾待在一起”的感覺。即使鈴木總是流露着怯怯之色,灰崎也察覺到了:她無疑是喜歡自己的撫摸與親吻的——眼淚雖可憐萬分,嬌豔的面頰與壓抑的咕囔聲卻是無法騙人的。

沉浸于找到新玩具的新鮮感,灰崎絲毫不在意當初鈴木知佳為什麽答應了自己的請求。

明明對“不良”感到害怕;明明彼此界限分明;明明當初被邀請時,恐懼地想要立刻轉身逃跑,她最後卻答應和灰崎約會,并且任由他這樣擺弄自己的身體,這無疑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但是,灰崎毫不在意。

鈴木知佳對灰崎祥吾是什麽想法,她是否喜歡灰崎祥吾,灰崎一點兒都不在乎。

直到有一天,鈴木知佳問出了一個問題:“灰崎君,真的不再打籃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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