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女尊面堅貞将軍

在女尊世界, 素了一年多。

終于大婚可以名正言順, 要開葷了的江江。一個人在床上想的正美呢, 激情小火車幻想裏的對象新郎蕭景毅也洗漱完上了床。

體貼的小夫郎放下床帳後,這家夥卻十分沒風度的,一直僵硬硬直挺挺的躺着, 動也不動一下。

心跳血熱正熱切等着被撲倒, 不需要憐惜, 只需要粗暴大力的小色女江江,抿唇含笑等了好久也沒見他動。

因這樁婚事的成因, 她心頭一緊後不由亂想了很多。

最終, 大度的江江暗暗呼口氣,很有些遷就讨好的去拉自己新郎官的手。

結果,蕭景毅這冷傲的家夥任由香噴噴甜軟軟的新娘子握着手,卻還是紋絲不動,反而呼吸都平穩了幾分。

看來還是心結未結啊, 慢慢來吧。

在這種事情上, 從來不願勉強的江江,今天第一次做娶親主角也實在折騰累了。

掃過龍鳳燭映照在大紅床帳上恍恍惚惚跳躍的喜氣倒影,隐隐失落洞房可惜空度的她,沒在撩撥此時‘不願意’鸾鳳合歡的小夫郎。

反而十分‘善解人意’的側過身, 抱着新郎的手臂,漸漸入夢。

攥緊了被妻主抱住手臂的手掌,蕭景毅本來滾燙的臉漸漸冰冷灰暗。

在浴室把自己從頭發絲到腳趾甲,反反複複洗了無數次, 滿心期待又忐忑的他,在一炷香前的所思所想其實也跟婚房裏的江江一樣。

泡在浴池中,他含羞帶笑的構想了好半天,這一回,是堂堂正正夫妻的兩人,都清醒的纏綿交歡會多麽旖旎甜蜜。

上床的時候,他看着小妻子玲珑有致的身軀,山巒一樣凹凹凸凸把大紅喜被構建成最惑人的模樣,腿間就不受控制的撐起了帳篷。

生怕讓妻主發現自己的不矜持,不莊重,他匆匆忙忙上床落了帳子。扯過被子把自己蓋好,在不敢動。就連呼吸都盡量控制到規律平緩。

好一會,妻主的小手終于拉住了他,肌膚相貼,暖意相傳。

帳子裏的男人,瞬間只覺得自己要被心口的火焚毀了。

他都不知道是怎麽咬緊舌尖,才壓抑住想要反身主動的丢人行徑。

可誰知,等了很久,也不見妻主在主動,最後她竟然呼吸綿長的睡着了,就這麽無情狠心的扔下了自己。

難道,自己一輩子唯一一次的大婚洞房,就要這麽凄涼孤寂得同紅燭樣垂淚天明嗎?

紅帳裏朦胧暧昧的燈光下,甜睡的江江長長睫毛下細長的桃花眼尾微微上翹。不經意的輕動間像是能撥動人的心弦。

看的新郎心動又心傷,卻還是不悔。

覺得滿腹委屈的蕭景毅,三觀完全女尊的他,胡亂想着自己被妻主冷落,嫌棄的可能原因,在大紅床帳裏無聲呵呵笑了兩下。

果然先動心的都活該。

自己犯賤就別怪別人作踐你。

看吧,終于嘗到苦果了吧!就算娶了你,給了名份又怎麽樣,人家還是不稀罕碰你的。

他唇邊的笑容,由欣喜,期盼,到苦澀,發疼,終究落寞黯然,随着滿屋子的龍鳳喜燭一樣化淚無聲。

婚姻裏太多的時候,溝通是比愛還要重要的。

這兩個各自為正的家夥,就這樣為各自奇葩心思,度過了平生難忘的洞房花燭。

窗外,如水月華随清風反複吹動新房裏鴛鴦百年的紅紗,好笑又惋惜的飄來蕩去。

新婚的日子跟平時沒什麽區別。

因吉家為避禍,在他們新婚三天後去了江南。敬親王也去了東都大營巡視兵馬,二人沒了長輩,小日子過得悠哉又規律。

蕭景毅依然每天早起去兵馬司,晚上按時回家。

江江也每天去酒樓,茶莊巡視生意,偶爾跟朋友們出去交際一二,但都到點回家。

早飯、晚飯她是每天精心安排,衣服、鞋襪都成套備好,跟其他世界的妻子一樣,細心體貼的照顧着自己的夫郎。

還偶爾下廚做兩道小菜,經常去書房‘紅袖添香’,日常噓寒問暖的更是不用多說。行事很多地方并不象這個世界對男子高高在上的女子。

轉眼新婚一個月,家裏家外,親戚朋友,沒有一個人不說蕭景毅好福氣的。

很多見過他們夫妻相處的青年男子,更沒有一個不羨慕他,能有如此美貌又難得溫柔好妻主的。

蕭景毅自己對此溫馨靜好的家庭生活,也滿意歡喜的很。

現在他和江江兩人除了還沒有肌膚之親,彼此到親昵許多。

只是還不踏實,心口總象缺點什麽。尤其晚上妻主只隔着被子拉他手抱他胳膊,不在更近更親密的時候。

這天大雨,江江跟幾個生意上的朋友,一起商量出海行商的大事。

她提出船艙裏放檀木箱,箱子裏外用不好茶葉裝滿,裏面放瓷器的法子。受到了幾個朋友大嘉贊賞。

解決難題後,準備馬上張羅貨物揚帆出海的幾人,決定好好慶祝一番。

商量之後,齊齊去了如今改為歌舞院,京都最火的蟲二樓。

也是巧了,歌舞升平,酒酣耳熱後,從不在外留宿的江江一個人出來,正趕上大雨。

他曾經的‘知音’,如今半個合作夥伴,頭牌紅霜趕忙拿了把傘送出來。

冒雨去叫馬車的小厮還沒過來,只剩兩人站在路邊屋檐下躲雨。

因沒了外人,紅霜才把懷裏藏了很久的秘戲春宮畫遞過去,眉眼彎彎道。

“新婚賀禮,有些晚了,但心意一樣。恭喜了。”

沒想到他會送自己這東西做新婚禮物的江江,愣了下噗嗤笑出聲,随意翻了翻。

上帝,她要醉了。

此間畫秘戲圖的都是最刻板貞烈的道德夫子吧!還是純印象派的。

怎麽小火車嗚嗚圖圖都是一個樣,少有幾幅男子在上還呆板的令人無語,規矩的很。

自認小黃本閱覽無數的色女搖搖頭打趣道。

“就這,紅霜你還當寶貝珍藏,特意避開人偷偷送我。真是沒見過世面啊!

等哪天我畫些好的,給你做鎮店之寶。”

被諷刺沒見識的紅霜挑了挑眉,反過來冷嘲道。

“啧啧,別誇口了。你也不過是個銀樣蠟槍頭。結婚前都不敢玩真的,這回娶了郡王,更是沒心沒膽了吧!”

在女尊位被人諷刺懼內的江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着反擊。

“我是沒膽啊,沒膽子讓我的小郡王傷心,沒膽子看我的夫郎委屈難過,更沒膽子讓枕邊要相伴百年的人煎熬掙紮……

……

……

二人笑鬧了兩句,江江面色一正,沉聲道。

“我當初說幫你贖身,獲得良民身份的話還作數。

也會幫你辦好碟文,只是你自己什麽打算,又想去哪裏落戶重新開始呢?”

紅塵中打滾多年的紅霜是人精,不說他本就心中有人,也早就發現了江江這個女人,不僅渣渣又冷心冷肺的本性。

知道她并不是自己歡喜的真正溫潤良人。

但江江這幅為人灑脫的性情,對事坦然的态度,對人平等的尊重,實在是做朋友的料,二人遂成好友兼合夥人。

見她為曾經自己幫忙的事,又提幫自己重新開始的話,紅霜嘆了嘆搖搖頭。

“江江你的許諾我信,只是心裏沒有那個人,自由與不自由,樓裏樓外又有什麽區別呢?

如今我也算熬出來了,樓裏也有了股,和你合作的歌舞場生意也做的蒸蒸日上。

日子就先這麽過着吧!

如果有一天,天可憐見,我真能再遇上兩情相悅的,在求你幫忙,給我改名換姓重新開始。”

江江點了點頭,朋友之前尊重理解個人選擇是必須的,她不會勉強紅霜做任何選擇的。

正要打趣說:“你喜歡就好,有事就開口,別客氣。如今我男人是郡王了,仗勢欺人也可以。”

哪知道,話才出口一個字。

後面下樓不知道哪位,狠狠撞到她後背上,整個人一個踉跄不穩,撲到了紅霜懷裏。

把缰繩緊緊握在手中,棗紅大馬上來接妻主回家,在小路另一頭雨中,把一切看在眼裏的蕭景毅,瞬間只覺得冷雨寒意順着腳底湧上頭頂,喉嚨疼的厲害,嗓子哽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看那燈紅酒綠的青樓,哪怕如今改成歌舞院依然熱鬧的取樂去處。

還有曾經妻主江江跟母親所說,想要贖身娶回家,名滿京都,才藝雙絕的紅霜。

再想到她許過自己的話,‘會一輩子對自己好’。蕭景毅露出絲無奈淺笑,從來光盈潋滟的眼睛此刻卻晦暗無光。

果然,這就是女人。

可如今該守夫道,不妒不忌的自己又能如何呢?

只求她納美進門時,守點規矩,不讓自己太難堪,已是多求了。

冷冷的雨點點落下,擊碎如鏡心湖。

這天晚上,第一次江江先回家來。

床上迷迷糊糊,等到後半夜,才等到渾身冰冷的夫郎上床。

也是第一次她去拉夫郎的胳膊,那男人沒有象往常一樣依偎過來,而是恢複了洞房夜裏的平躺如木,紋絲不動。

也許他累了,不然就是怕冷着自己吧,想到夫郎小處對自己的照顧體貼,沒多想又喝了點酒的江江也困倦睡了。

第二天傍晚,紅霞漫天時。

她剛在茶莊清點完要出海的茶葉,家裏幾個侍衛匆匆騎馬趕來,神色慌亂的禀報,自己的新婚夫郎竟然暈倒在演武場上了。

那個家夥身體一向很好啊,除了被自己氣吐血的一回,聽說就是親王皮鞭重責都沒有養上多久的。

擔心不已的江江,顧不上生意,一撩衣襟,利落的飛身上馬,趕緊回家。

見她縱馬如行雲流水般自如,侍衛呆了呆才追着跟上,一路卻納悶的很。

既然馬技如此娴熟,這位怎麽從來都坐馬車呢,真是古怪?

卧房裏,大床上的蕭景毅臉色通紅,一看就是發熱了。

老大夫的話也是如此。

“外感風寒,心內郁結,病一下子都發了,倒也好。年輕好将養……”

祖宗,你一個郡王,正當青春的年紀,有錢,有權,有才,有貌,還有我這麽漂亮,更有財的妻主,還有什麽郁結的心思啊!

還把自己憋屈出病來了,是有多想不開啊!

一邊給他用溫水擦身,江江一邊無奈搖頭。

對于這種真青澀,真乖巧,真溫順,真把她當天一樣敬着,愛着,尊崇,在乎到心坎的好男人。

她是打不得,罵不得,怒不得,就是玩笑都不敢開深了。生怕這小可愛胡思亂想到不知哪裏去!

真特麽要命了。

不過,在想想自己認識此間的,這些不管外面多風光的男人,對家裏妻主的那個患得患失。

求寵愛,又怕寵愛來了,将來被冷落的勁,她忽然對此界面失去了歡喜之心。

原來,三夫四郎,左擁右抱的日子也不是那麽好過的。

原來,做個多情渣渣,也是不那麽容易的啊!

做人父母,真是不容易啊!嘆息一聲!

剛從東大營回來的敬親王,從宮裏交托聖旨後,也不管什麽規矩不規矩,第一時間去了兒子家。

聽管家說江江正在廚房給兒子熬粥拌開胃小菜,想到探子傳回來的話,滿意點點頭去了正屋。

知子莫若母,看兒子的神色,敬親王就猜到了兩分|身體強壯,難得生病兒子此次的病因。

為着小兒子執拗性子暗暗嘆息一句。扯出笑坐下問道。

“怎麽了,這婚事不開心,妻主不是你自己喜歡的嗎?”

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更沒有後悔之意的蕭景毅悶頭不語。

攜起他的手拍了拍,做母親的很有幾分過來人的語重心長。

“景毅,俗世中的夫妻、婚姻跟你想的不一樣。

你看看,現實裏,不管達官貴族還是平民百姓,多少恩愛白頭的夫妻是因為愛相守一輩子的。

‘有人問你粥可溫,有人為你立黃昏’,這就是平淡溫馨的幸福了。也是很難求的了。

新婚這些天,母親我看她對你實在不錯,不誇口的說,這妻主在我朝也沒有幾個了!

你要知足啊!”

“嗯。”

皇上病了,姐姐的事正在關鍵,蕭景毅并不想母親分心,那堵在心頭的委屈,也只有自己和血咽了。

咽了口吐沫,差點嗆着自己的江江,聽跪在地上求她發慈心,可憐可憐蕭景毅的老管家,侍衛,和小厮幾乎懵逼了。

還是風中淩亂的那種懵逼!

這都是哪跟哪啊,原來蕭景毅他這個悶騷,是為了這個才病的啊!

媽媽咪呀,虧自己還每天饞肉饞的心都發慌了。

強忍着不吞了嘴邊的小鮮肉,煎熬難耐的夜夜輾轉啊!

宿主當初死的時候并沒有結婚,江江自己因着吉夫人知道她已經和蕭景毅有了肌膚之親,也沒有在多做婚前房事指導。

而蕭景毅,這個外面威風八面的将軍,卻是把男子規矩刻在骨子裏的乖寶寶。

又一直擔心江江為他婚前失貞的事,有所輕視看不起。更是自矜持重的很。

所以,男尊國,和女尊國三觀巨大不同下,最不可解的烏龍産生。

送走親王,回房裏,知道三分實情哭笑不得的江江,用溫水把還不能受涼的呆呆夫郎,又好好擦了一遍。

你還有什麽不甘心的呢?就是二哥是一國的王子,也要小心服侍妻主,哪能這樣。

看她對自己如此盡心,心有不甘的蕭景毅暗暗勸慰自己,卻到底忍不住低語一句。

“何必呢,反正我也嫁你了。”

知道了他心思的江江把他身上發的汗擦去,摸摸夫郎溫涼的頭。捏了捏自己想了很久的俊俏下颌,調笑道。

“這話說的,正因為你嫁給我了,才要更對你好呢。我們是夫妻了。是比父母,子女更親近的人。我不對你好又該對誰好呢?”

“夫妻。”

“當然。”

“是嗎?可子女,你都不肯那樣,哪來的子女呢?”

二人你來我往,機鋒幾句。

想到剛才侍衛長跟自己說,雨夜他在蟲二樓淋了半夜,可秉着賢良淑德的正夫典範,又不肯,不能多問一句。

又因為自己一直不肯碰他,心內惶惶。委屈的日夜熬心。

幾乎要笑倒的江江,一下把這腦回路跟自己南轅北轍,細細想想卻十分糾結到可愛可憐的人壓到在床上,親昵的親了親小呆瓜他的唇角。

溫柔攬住他,眉眼彎彎問。

“你出嫁時,沒有長輩教過你如何服侍妻主嗎,看沒看過春宮圖?”

呃,猛然被壓住的蕭景毅愣了下答道。

“我父親戰死了,所以是叔父教導。他跟我說了兩句,只要順從,聽話,承受,等待就好。”

納尼?

夫妻交頸纏綿,男子順從等着,覺得不可思議的江江,想到第一夜自己反身壓倒的事,恍然大悟。

徹底明白了二人矛盾根源,除了不信任,還有風俗的強烈碰撞。

不過,規矩是死的,男尊社會裏,女人們也常常在床上‘翻身做主人’的啊!

這個小呆瓜,怎麽可以這麽呆,這麽乖,這麽蠢萌啊!

正想開口解釋,她靈光閃現的想到那紅霜送的,她認為簡直拿不出手,太一般般的春宮。

看來,并不是紅霜見識少,而是此間風俗如此。那春宮已經是太大膽的了。

哎了聲,她起身去翻箱倒櫃,拿出來一看。嗯,就先這本吧!

小呆瓜這麽規矩,別一下刺激大了,血氣噴湧了受不了!

搖了搖手裏的書,江江扭頭問床上正疑惑的人。

“你真沒看過?”

“我又不是第一次了,哪還用看。”傲嬌的小夫郎。

呵呵,不是第一次的小菜鳥嗎?

傻瓜,拿着書走過去的江江,忍不住俯身又親了這個可愛的呆子一下,又起身板起臉鄭重道。

“我曾經聽有年紀的老者說過,婚姻裏最重要的就是坦誠和溝通。

不然在恩愛的夫妻也會被人所趁,甚至自生煩惱,最後成為怨侶勞燕分飛。

所以,現在我要跟你聲明兩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第一:我跟紅霜沒什麽,他心中有人,我也不喜歡那款。

想贖他,純粹是為了當初說好的交易,那天你看到的是誤會。

現在我除了你,心裏還沒有喜歡誰。以後也不會喜歡除了你以外的男人,以女人的眼光。

第二:我沒有跟你洞房,是以為你不喜歡,想讓你放下心結,在更融洽的魚水之歡。

你一會自己看看這本春宮裏,後面的姿勢就明白了。

記住啊,你妻主我不是循規蹈矩的人。

不要規矩的為難自己,也讓我一頭霧水了。

以後有什麽事,都要坦誠說出來。乖!”

她是真沒想到這裏親熱還要女人主動啊,往來的朋友也沒說過閨中這種事,要不是今天侍衛提醒,她聽了喜公的話還誤會大了。

把好友作為禮物送自己秘藏的春宮,塞給這自我折磨一個月的可憐夫郎,江江又咬了他的唇一下,調戲到。

“乖,我去洗澡了,今晚你病了,還是只能過過眼瘾的,不過等你好了随你花樣洞房,好不好?”

唇上的痛感終于讓現在,滿心都是她那句。

‘現在除了自己,在沒有喜歡別人。’

僵硬了好一會的蕭景毅醒了過來,當他低頭發現被子上是什麽,羞燥的一下紅透了臉。

翻開妻主特意說的後面,那些颠鸾倒鳳的姿勢。

竟然,全是荒唐不正經,不尊重的。

匆匆看了兩眼趕緊合上,忐忑了會,又小心翼翼翻開。

男人怎麽可以把妻主壓成這樣……

從後面撞下去多大力,妻主能受的住嗎……

這樣的雙|飛燕腿不會疼嗎,妻主會不會惱了啊……

可,

可,

可他好想試一試,怎麽辦?

……

……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三十年相伴的夫妻二人,恩愛相守一輩子的蕭景毅,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受老天眷顧,有如此幸福的一生。

他真沒想到,自己的妻主,最可愛的寶貝,真會到蓋棺定論的一日,依然一心待他好,也只待他好。

所以當兒女哭哭啼啼,守在棺材邊勸他服解藥,不要追随母親一起走的時候。

對沒有她的世界,半點不留戀的他,還是冷漠的閉上了眼。

翻身,如三十年間不變的動作,把先走一步的人,緊緊抱在懷裏在也不肯松手。

只盼,只盼。

與卿再世相逢日,玉樹臨風一少年。

從此後,生生世世你的眼裏只有一個我,而我的心裏不管多少輪回,已只能有一個你了!

……

……

“哎呦,系統君,快用你的毒舌虐我,用你的冷眼蔑視我,用你無情手把我丢到海裏去啊!”

回到雲海空間的江江,幾乎瘋了似的撲倒了系統君。

抱着他在雲朵上狠狠翻了翻,求着被虐。

相處到如今,早知道她什麽德行的系統君,還是沒想到她的下限如此大,恨恨把人甩到海裏。

啊,啪,咕嚕嚕,噗嗤嗤。

“好舒服,求在虐。”

海面仰泳的江江大聲要系統君化身s,狠狠對待自己這個m。

“你這,你這不知道好歹的。”

系統君操控雲朵,把這作死的家夥撈過來,很有幾分惱羞成怒道。

“多少人都是一夜情後成就難得良緣,你們世界裏的女主不都是跟男主稀裏糊塗一夜情後,還經過重重考驗,折磨才成就恩愛夫妻的。

你幾次三番混蛋渣渣的不認就算了。

危難中人家為就你們全家下嫁,一輩子對你千依百順,含在嘴裏都不敢使勁,死了都不肯讓你一個人凄冷的走輪回路。

你倒好,三十年夫妻一朝分離。到跟農奴得解放一樣。太沒良心了吧!”

三十年,一心一意對那個敏感夫郎的江江,被這麽冤枉後也要爆了。

她沒良心,本來可以會遍天下美男,後宮無數的自己為了還情報恩,盡責守諾,一輩子守着一個男人,沒偷吃一口。

哪怕後來她成了大正第一富商,無數或冷豔,或英俊,或邪魅的男子,用盡手段勾搭,硬往身上撲,她都堅|挺的保住了貞操。

一邊拒絕着那些誘惑,還要不時安撫下自己家裏,太愛她到幾乎沒了自我的夫郎,她容易嗎?

要知道,美酒多了也吐,糖多了也膩,一輩子被千依百順的寵着,也盼着能被虐虐的!

“哼,你這樣的人,根本不知道真心癡心人的難能可貴。萬事依着你,順着你還不讨好了。

非得讓你吃夠甜言蜜語,兩面三刀,妖豔賤貨,鬼畜無情的苦頭,你才能明白什麽是好什麽是壞。

系統君對于她這麽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也是氣蒙頭中。

“好啊,好啊,本姑娘還就專治不服,就不信哪個家夥能讓我發暈的上當受苦。”

不知道系統君已經爆了的江江還玩笑着挑釁。

“你你……”

“我我怎麽了?”

“你給我走。”

暴怒的系統君一揮手,正叉腰做圓規的江江翻滾着飄落。

作者有話要說: 噠啦啦啦,本位面小郡王的一生結束了。

下一個位面,不知好歹的江江,即将化身作死女配蠢主播,以死活睡了男神為己任,死皮賴臉倒追努力中!

ps:女尊世界裏男人在床上也要乖乖在下,是布丁看了陝西歷史博物館大唐遺寶裏,說是武則天女皇時期金龍鳳碗受的啓發。那個碗上就是龍在鳳下,不和常态。

所以歷史學家估計,那該是武皇執政女權至上時期的物品。

說到這,有聰明小天使該想到布丁浪到哪了吧!正是今年最熱,最高地表溫度達到67度的西安。

黑黑人幹布丁想念你們,羨慕空調下的你們啊!

還好,三天後,布丁也要重返家園了!

死宅幸福的日子又要重新擁有了!2333333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