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種速度,還真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轉眼功夫,汽車精準的停在了lkc集團的樓下,可想而知,寧初的車速是多麽的可怕。

寧初下車,依靠着車門問,“董少,周六還要去出海嗎?”

她故意活動一下筋骨,又補上一句,“周六白天我要參加一場泰拳比賽,晚上應該有空。”

泰拳?

一股冷意從董少的腳底湧起,寧初如此強悍,若真娶她為妻,他日後的日子還不得清心寡欲。

董少身體微微一愣,開始以各種理由打退堂鼓。

“周六……我想想啊……好像有個會……那個會議比較重要,不可缺席!”

寧初妩媚一笑,“那周日呢?”

這次換董少沒有回答,寧初學足了董少剛才的話氣。

“若周日不行,其他時間也行,只要你有空,我必定抽出時間來。”

董少語結,擦擦頭上的冷汗,心虛的回答,“那……那電話聯系吧。”

語落,董少猛的踩下油門,以最快的速度開離lkc大廈。

看着董少的落荒而逃,寧初忍不住站在原地捧腹大笑。她朝車子開離的方向大喊一聲,“我等你電話哦!”

身向響起了幾聲拍掌聲,“寧大小姐,耍人的本領可真不小。”

寧初回頭,已看到蘭煜站在她的的身後,如此看來,剛才的一幕,蘭煜是全程目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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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30再度看海

蘭煜混身酒氣,他把手中鑰匙塞給寧初,“剛好缺個司機。”

寧初嘟囔一句,“喂,我又沒答應你!”

看到蘭煜搖搖晃晃的坐上車,她嘴裏說沒答應,可身體已經邁開步伐走向駕駛位。

寧初啓動汽車問,“去哪?”

本以為蘭煜會說送他回家的,可他的回答卻是,“先去海邊吹吹風,等我酒醒了,再送你回家。”

嗯,還算他有點良知。

一路暢通,兩人很快來到海邊。

寧初赤腳走在沙子上,沒想到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和蘭煜來海邊了。

晚風輕撫,夜色撩人,伴随着點點星光,兩人肆意閑聊。

蘭煜趟着在地上仰望星空,寧初則彎曲着腿坐在地上。

随後,蘭煜從口袋裏抽出一盒香煙問,“介意嗎?”

寧初倒不客氣,“介意!”

蘭煜抿唇一笑,把香煙放回口袋,随口一問,“聽說你們辦公室很熱鬧!。”

寧初倒是沒直接回答他的回答,她邊看着手機,邊調侃,“原來高高在上的大總裁,體內也藏有一顆八卦的心啊?”

“那你就滿足一下我這顆八卦的心,告訴我,你和你哥到底有沒有在一起?”

蘭煜順着話題就問了出來,或許他也想知道。

寧初一愣,沒想到蘭煜會問這個,她最終搖搖頭,回答兩字,“沒有。”

蘭煜的眼神很怪異,“真的?”

寧初瞪他一眼,并坦言,“我發現你真的很八卦!”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寧初承認她與寧赤藍沒有關系,他心情特別歡暢,想到她快要轉正的事,便松口一提,“轉正的事,要幫忙嗎?”

寧初挑眉,“這語氣怎麽這麽像潛規則的臺詞?”

寧初說完就後悔了,蘭煜朝她一笑,“你若真想,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寧初揚揚手,“免了,你身邊的女伴,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差,我可沒什麽閑心思和你的後宮團争寵。”

蘭煜笑了笑,繼續仰望星空。

寧初托着下巴,很是認真的問,“哎,蘭煜,你天天流連于各種女人,你不覺得累嗎?”

累,他當然累,但是也只有讓他累到沒心思想以前的事,他才覺得生活沒那麽苦。

其實,寧初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問這種問題,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與蘭煜的聊天,能聊得如此的寬。

寧初見蘭煜發着呆,便推推他,“我問你話呢?”

蘭煜嘆息一聲,“我發現你也很八卦。”

寧初學他剛才的語氣,“那你也滿足一下我這顆八卦的心,”寧初拍拍她胸膛,“你怎麽不找個女朋友啊?”

蘭煜斜魅一笑,沒正經的說,“找不到啊!要不你湊合一下,當我的女朋友。”

寧初權當蘭煜說的是玩笑,身體也跟着趟了在了地上,轉過頭對他說,“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

“好啊,”蘭煜看她一眼,補充擇偶條件,“我要那種人美聲甜,活要好還不粘人,二十四小時随傳随到的。”

寧初白了他一眼,無力的吐槽,“活該你找不到女朋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最後寧初也不記得後來都談了些什麽。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是在蘭煜的車子後排躺着,而蘭煜則坐在前排閉目養神。

她身上還蓋着蘭煜的外套,她小聲的爬起,她的動作已經很輕,可還是把蘭煜給吵醒了。

蘭煜轉頭看寧初一眼,寧初瞬間産生了幾秒的恍惚,估計是剛睡醒的緣故,蘭煜的眼神沒有平時的犀利,反而自帶了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蘭煜很快又變回了平時那張臉,聲音啞啞的問,“睡醒了?”

寧初點點頭,下車伸了個懶腰。雖是豪車,可在車裏睡覺還真不是什麽舒服的事。

蘭煜同樣下車,估計是煙瘾犯了,他依靠着車門,一聲不響的吸着煙。

“我到底是什麽時候睡着的?你怎麽都不叫醒我呢?”

蘭煜朝她一笑,并沒有回答。

繼續吸煙,等蘭煜把煙吸完,他才開口催促,“再不走,就遲到了!”

寧初迅速坐回車裏,蘭煜朝寧家別墅的方向駛去。

回到寧家別墅,寧初剛下車便碰上了晨運回來的寧赤藍。

蘭煜與寧赤藍揚揚手算是打過招呼,接着便是揚塵而去。

習慣性的問好,“哥,早!”

“你怎麽會跟蘭煜一起回來的?”寧赤藍問。

“昨晚跟他看海,結果不小心在車裏睡着了,”寧初如實回答。

寧赤藍皺眉提醒,“下次注意點,畢竟你是女生。”

寧初點頭,轉身往屋裏走,寧赤藍出聲叫住了她,“小初!”

寧初回頭,一臉的調皮,“還有事?”

寧赤藍咽咽口水,他口不對心的回,“沒事,提醒你,就快遲到了。”

看着寧初歡快的背影,有些事寧赤藍終究沒有問出口。

31.031一起偷懶

梳洗過後,寧初一路飛車,最終她準時回到公司。踏進辦公室,有幾名員工正圍着胡雪聊天。

“雪姐,這項鏈好美啊,一定好貴吧,”一員工用特別羨慕的語氣說話。

胡雪笑而不語,一臉的幸福與甜蜜。

寧初朝胡雪看了一眼,項鏈的确很美,c家的新款,還是限量的。

門外有一送花的快遞敲門,“您好,請問哪位是寧小姐?”

寧初揚揚手,那人遞給她一串極其鮮豔的玫瑰,“寧小姐,有位先生送您的花!”

有位同事好奇的搶了鮮花上面的卡片,看到內容後,頓時驚呼出聲,“哎喲喂,要不要這麽甜蜜!”

另一位同事聞聲搶來看,同樣是驚呼的表情,那人大聲的念着卡片的內容,“是你,偷偷的控制了我的心。”

寧初一頭霧水,這花到底是誰送的?

同事還在起哄,在看到辦公室門口走進了某個身影後,頓時禁住了聲,寧初擡頭,餘藝走了進來。

餘藝朝寧初看了一眼,寧初頭發一陣發麻,再垂眸看看桌上的鮮花,心底強烈的直覺告訴她,這花是餘藝送的。

然而,女人的第六感果真很準。

當她點開手機的未讀短信,正好驗正了心中所想。

“這花喜歡嗎?”

寧初煩躁的關閉短信,這種爛桃花,她一點兒也不喜歡。

趁餘藝去會議室開會的空檔,寧初決定要把花物歸原主。這花收了一次,便有第兩次,所以絕不能滋長他的希望。

寧初把花放回了餘藝的辦公桌,在轉身的時候,卻無意發現了一張購物小票。購物的時間是昨天晚上,物品便是送到胡雪的那條項鏈。

寧初有些氣憤,既然又送項鏈給胡雪,又來招惹她,這種人渣,真是令人發指。

想起胡雪剛才滿臉的幸福,真心令她覺得悲哀。

離開餘藝的辦公室,寧初順勢搭乘電梯上了公司的天臺。推開樓梯間的門,蘭煜高大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兩人對視,蘭煜問她,“你又上來偷懶?”

反正都被抓到了,寧初将蘭煜扯下水,“你還不是上來偷懶?”

蘭煜一笑,“那就一起偷懶吧!”

兩人并肩同坐,各自沉思。

寧初歪頭看向蘭煜的衣領,蘭煜視線回看,寧初毫不回避。蘭煜故意咳聲提醒,“這看帥哥也要把握好分寸。”

寧初收回視線,朝他無辜一笑,話裏更是直白,“我發現你穿寶藍色的襯衫真好看!”

說好的清高呢?

說好的冷淡呢?

寧初這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蘭煜扯扯嘴角,被她這麽一贊,他的心有些亂撞。

看着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他想一口将她吞下。

這是久違的悸動,若不是顧及兄弟之情,蘭煜真有将她圈進懷裏的沖動。

寧初伸出五根手根,在他面前搖晃了幾下,蘭煜猛然回神,“你剛說了什麽?”

寧初氣結,再次重複剛才的話,“我說,你昨晚說過話還算數嗎?”

蘭煜挑眉,“哪一句?”他壞笑,“是潛規則的那句嗎?還是要當我的女朋友那句?”

寧初無力吐槽,直奔主題,“不如你把我調到開發部吧!”

蘭煜整理着袖口,雲淡風輕的問,“理由呢?”

寧初歪頭看着他,眼神有些疑惑,“是你昨晚說可以幫我的?”

蘭煜呵呵兩聲,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他起身吩咐,“十分鐘後到我的辦公室。”

32.032你被騙了

寧初心急的問,“到底成不成嘛?”

“過時不候。”

蘭煜還是沒有回答,只丢了四個字便離開了天臺。

其實根本就不用十分鐘,他們兩人就是前後腳進辦公室的。

蘭煜指指沙發的位置,寧初狗腿的坐了過去。沒過一會兒,他的秘書拿着厚厚的文件,放在了寧初面前。

寧初咽咽口水,蘭煜手裏握着一個鬧鐘,面無表情的放在她面前,然後吩咐。

“這是開發部提交上來的文件,我限你在下班之前,把所有錯誤,或者有改進的地方全部找出來。”

寧初恍然大悟,原來這是随堂測驗,是要檢驗她的工作能力來着。

寧初紮起頭發,認真的浏覽文件。

蘭煜辦公向來喜愛安靜,只是寧初有些不安分,一時掉個文件夾,一時踢踢桌子,一時又咳嗽兩聲,反正各種噪聲惹得蘭煜臉色好黑。

只是那端的寧初還全然不知,還若無其事的把按壓筆有事沒事的按幾下。

蘭煜忍無可忍,一手抽走她手中的按壓筆,壓住脾氣,“用這支。”

原以為沒有按壓筆的騷擾,他耳根可以清淨一會,可誰知沒有了按壓筆,寧初更肆無忌憚的把手指的關節按到啪啪響。

蘭煜憤怒的按下內線,聲音夾着怒火,“ada,幫我把會議提早一個小時。”

他氣沖沖的挂斷電話,寧初小聲的責備他,“人家秘書又沒有惹你,你就不能溫柔點說話嗎?”

說此話時,寧初是背對着蘭煜,全然不知蘭煜的臉部表情是有多扭曲。

人家秘書當然沒有惹他,罪魁禍首可是你啊。

蘭煜一聲不吭的離開辦公室,他怎麽會帶她進辦公室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寧初繼續埋頭苦幹,蘭煜中途有回來過一次,但都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

等寧初忙完時,其實早就過了下班時間。

寧初手腳麻利的把桌上文件收拾整齊,然後返回她的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碰巧在門口遇見了胡雪,胡雪手裏還提着那天餘藝送她的香水。

寧初皺眉,“這香水是誰送你的?”

“要你管!”

餘藝今天給寧初送了花,胡雪可是滿滿的醋意,雖然餘藝告訴她,這只是演戲,可她還是做不到心無波瀾。

寧初明知故問,“不會是餘藝送你吧?”

“不是!”

胡雪撇清關系,急着離開。

“如果我說,這香水他原本是打算送給我的,你會有什麽想法?”

寧初的質問,讓胡雪急了,她一時惱火,便顧不上餘藝對她的叮囑。

“你說謊,這香水是他在t國出差專門買給我的。”

話一出,胡雪才意識到她自已說錯話了。

寧初冷笑,“胡雪,你被騙了。”

胡雪急着離開,寧初一手拉着她的手臂,提醒她,“那香水他早就送給了我,是我不要,他才轉送給你的。”

“你胡說?”胡雪不願相信寧初的話。

寧初不想胡雪被騙,只能将殘酷的真相告訴她,“拓展部的may目睹了整個過程,你大可以向她問問,這香水到底是先送給了誰?”

胡雪是聰明人,寧初的話讓她臉色慘白,這餘藝竟敢忽悠她。

胡雪踩着高跟鞋急速離開,應該是找餘藝算賬。可她沒走幾步,又折返到寧初面前,她不含糊的問,“有沒有興趣一起虐渣渣?”

兩人對視一眼,随後相繼離開。

一陣急速的電話鈴聲,打擾了正在看球的餘藝,看到電話號碼,餘藝選擇了自動忽略。

直到胡雪把電話打到第三遍,他才把電視聲調小,清清嗓子溫柔道,“親愛的,這麽晚還不睡?”

胡雪控制着脾氣,用平和的語氣的問,“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

“剛在洗澡呢。”

胡雪有妩媚的語氣請求,“我想你了,你過來陪我,好不好?”

餘藝吞吐,“可是很晚了,不如明晚……”

“不好,我今晚就要見到你!”

胡雪故意裝做生氣,他可是今晚這出好戲的主角,餘藝若不來,這怎麽行。

餘藝是知道胡雪的脾氣,你若逆了她意,她肯定會沒完沒了,他撓撓頭發妥協了這件事,“那好吧,你在哪裏?”

胡雪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w酒店,3108房。”

33.033愛與不愛

挂斷電話,胡雪的一滴淚落了下來。

胡雪為餘藝鋪平了事業的道路,她以為會得到他的真心,誰知所有的美好都是他的墊腳石罷了,想起她為餘藝付出的青春,真是愚不可及。

或許這就是人生,或許這就是青春,或許這就是當下社會的骨感。

一小時之後,餘藝抵達酒店。

毫無喜慶的餘藝,在電梯間看到寧初的身影後,而頓時換了嘴臉。

兩人對視,寧初妩媚一笑,“餘總,好巧啊!”

餘藝一愣,頓時慌忙回應,“對對對……好巧啊!”

在餘藝還在回味寧初的笑容時,寧初又做了一件,他始料未及的事。

寧初湊進餘藝些許,低語道,“今天的花我很喜歡!”

她的話夾着些許微喘,餘藝心動一顫,這寧初是在對他發出邀請嗎?

思量間,餘藝壯着膽子,摟上了寧初的腰。

寧初竟然沒有反抗,而且朝他一笑,留給他的話更是直白,“我在3208等你。”

随後,寧初進入了電梯,在電梯閉合前還不忘給餘藝抛了一個媚眼。

餘藝呆呆的看着已經閉合的電梯門,連他自已也覺得難以置信,他竟然用一串花就把寧初給搞定了。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早知如此簡單,他當初就不用大費周章搞那麽多事情了。

恍惚間,他的手機響起,那是胡雪的電話。

既然寧初已上吊,餘藝當然不會再把胡雪看在眼裏。

電話裏,胡雪沒好氣的問,“餘藝,你到底什麽時候能到?”

餘藝說話的口氣略顯不耐煩,“車子抛錨了,晚點到。”

“我肚子突然好不舒服,你能不能早點過來。”

……

餘藝将胡雪打發掉後,為免胡雪實行電話攻擊,餘藝幹脆連手機也關機了。

餘藝收起手機,按上32層的電梯按鈕。

站在3208的門口,餘藝将袖口,衣領,外套等全部整理一遍,調整一下留海,将原本不耐煩的臉,轉變為一臉的好笑容,反正,這一套動作下來,簡直與男公關沒啥區別。

想到過了今晚,他離飛黃騰達又近了一走,餘藝的笑更濃了。在确定手機關機後,餘藝才按響了3208的房門。

咔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只是開門的人,不是寧初,而是胡雪。

看到那個熟悉的面孔後,餘藝瞬間僵硬了身體。他的視線不禁的看向門牌,這明明是3208,怎麽就變成了胡雪的房間。事到如今,餘藝只好将錯就錯,他不自然的一笑,“親愛的,你肚子還疼嗎?”

胡雪眼紅紅的問,“你剛才不是說汽車抛錨嗎?”

“你不是說肚子不舒服嘛,所以我搭乘了計程車趕過來的,”餘藝盡可能的圓謊。

胡雪抿抿嘴,“我餓了!”

“那我下去幫你買點食物。”

餘藝一溜煙的走了,他剛才還沒想到怎樣脫身,幸好是胡雪,貢獻了一個好理由。

餘藝想不通胡雪為什麽會在3208,他記得胡雪在跟他通電話時,明明報的是3108,他仔細一想,難道是他太過興奮,所以搞混淆了,在3108的人其實是寧初。

想到至此,餘藝走進電梯後,按的并不是1樓,而是31樓。

走到3108,餘藝又将他那套男公關套路做了一遍。他緊張的按響門鈴,房間裏很快便傳出了開門的聲間。

只是,這次開門的人依舊是胡雪。

……

寧初其實根本就不在房間內,她一早便從步樓離開了酒店。

不知道胡雪跟餘藝最後怎麽了,可寧初看得出來,胡雪是真心愛着餘藝。一個女人被她最心愛的男人如此糟蹋了真心,其實想想也挺可悲的。可是又怨得誰呢,這愛與不愛往往都是在一念之間。

34.034身心歡暢

新的一天,工作一如往常,而唯一變的就是,胡雪跟餘藝再也沒有回來過。

誰也不曾想到,他們兩人最後的結局竟會這樣。

寧初看着報紙,看着報道上血腥的畫面,她百感交集。

如果,她沒有将餘藝腳踏兩只船的事告訴胡雪,在胡雪心裏,他依舊完美。

如果,她昨晚沒有答應胡雪的要求,可能不會有這樣的結局。

寧初心底說不上是怎樣的感覺,只是覺得這個事實,她難以接受。

寧初心裏不舒坦,想借酒消愁,碰巧下班後在停車場遇上了蘭煜。

她随口一問,“蘭煜,你今晚有空嗎?”

蘭煜微微颔首,寧初要約他,還真是超乎他的意外。

“我請你去喝酒吧!”

明知道這并不像寧初的作風,可看着她眼裏的愁,他還是點頭同意,只不過他還補充了一句,“地點我挑!”

兩人駕車去到一棟豪華的別墅前,寧初茫然把頭探出車外詢問,“在這裏喝酒?”

蘭煜挑眉,“有問題!”

寧初松開安全帶,半信半疑的下了車,一路跟着蘭煜進到屋內,看到裏面的擺設後,她不确定的問,“這是你家?”

蘭煜微微點頭,并指指那通往地下的樓梯。

下至負一層,那是蘭煜的私人酒窖。

踏進酒窖,寧初頓時傻眼,這哪裏是私人酒窖,這應該叫世界名酒展覽會。

各式各樣的酒,分類整齊的擺放在酒架上面。

就杖着蘭煜難得的好脾氣,寧初指着最貴的那瓶酒,“我要喝這個。”

以為他會拒絕的,可沒想到,他慷慨的抽出名酒,并幫她倒了一杯。

在回來路上,蘭煜就吩咐家廚,備好了晚餐,并放在了酒窖裏。

一桌的美食,在寧初的眼裏都不及一杯美酒。

她頻頻舉杯,幾杯酒精下肚,她郁悶的情緒也慢慢變得高漲起來。她端起一個酒杯,“來,我們喝一杯。”

蘭煜是淺嘗,而寧初卻是一杯見底。

寧初再一次端起酒杯,“這一杯敬我們不打不相識。”

于是,一杯接一杯,理由應有盡有。

蘭煜回客廳接了一通電話,再次回酒窖時,他有些淩亂。

七八個空酒瓶橫在餐桌上,寧初正豪邁的喝着一瓶。

蘭煜快步,奪走了她手中的酒瓶,她略顯不悅,并欲要搶回,只是男女的力道懸殊,她并未成功。

嘩的一聲,她突然大哭起來。

沒有任何的征兆,這讓蘭煜措手不及。

蘭煜就是見不得她哭,看着她的淚,他不自主的擁她入懷。

她肆意的哭,他束手無策,任着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往他的昂貴的襯衣上摩擦。

懷裏的她,瑟瑟發抖,嘴裏更是颠三倒四。

蘭煜認真聽她哭訴,在她的東拉西扯下,蘭煜才知道她因何事而憂傷。

其實,胡雪跟餘藝的死,錯不在寧初,感情是雙方的,勉強維持,本就是個錯。

蘭煜低頭睡眸,人前的她,堅強,頑固。如今的她,多愁善感,讓人憐惜。

或許,這才是最真實的她吧!

一個淺淺的吻,讓蘭煜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瞪大雙眼,鼻尖裏有她獨特的馨香,真沒想到,寧初竟擡頭吻了他。

很淺的一吻,卻讓他很懷念。

明知道,她是酒醉的緣故才吻了他,可他依舊身心歡暢。

他搶回了主動權,加重了這個甜潤的吻。

35.035耍耍酒瘋

所有的美好,還未來得及回味,轉眼便煙消雲散。

随着寧初的一聲嘔吐,蘭煜的一聲哀嚎,原本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迅速分開。

最終還是慢了,蘭煜身上被沾上了些許嘔吐物,略顯狼狽。

寧初誇張的笑聲,還有她那句“你的樣子特別傻”,讓蘭煜心生一口悶氣。

可他再怎麽生氣,也不能和一個發酒瘋的人較真。你有見過,醉酒的人,會跟你說道理的嗎?

幾分的打鬧,寧初的醉意更濃。開始只是單純的聊天,如今更是胡鬧。

她一時唱歌,一時跳舞,唱完跳完還不算,還要原地轉圈。看着她東倒西歪,蘭煜欲上前扶她,可她卻毫不領情,一手的推開,并警告蘭煜。

“你要幹什麽?我功夫可厲害了,小心我揍你。”

真是哭笑不得!

蘭煜耐心的相勸,“別轉了,坐下來醒醒酒。”

寧初打個酒隔,嘴裏傻呼呼的說,“我根本停不下來。”

蘭煜想伸手扶她,誰知寧初直接将他撲倒,兩人相繼落地。

骨頭的疼,遠遠不及寧初給予的煎熬,酒醉的寧初,早就忘了什麽叫矜持!

蘭煜被壓在她身下,她的雙眼還那麽的迷離,呼吸還那麽的低喘,這對于蘭煜來說,是何等的煎熬。

蘭煜的火瞬間燃燒,男人誠實的身體最不能掩飾,蘭煜推推她,“地板涼,快起來!”

寧初毫無反應,并将他抱緊,進入呼呼大睡的境界。

無奈啊,郁悶啊!

蘭煜只能彎腰将她抱起,直奔他的卧室。

将她安置在沙發後,蘭煜迅速奔至浴室梳洗。那一身嘔吐物,一度讓他崩潰。

卧室內的寧初,猛地一個翻身,狼狽的從沙發上滾下。

醉醺醺的她,從地毯爬起來,頭腦依舊不清醒,她耳裏聽到有流水聲,大腦傳來一個指令。

“她現在,馬上,立刻要去洗澡。”

目的明确,她迅速爬起,腳步略帶輕浮,一路跌跌撞撞的奔向浴室。

她無意識的推開浴室的門,四目雙對,寧初的突然闖入,蘭煜愣了半秒。

蘭煜迅速扯下架子的毛巾,遮住下半身,不過,他的舉動顯得有些多餘,寧初壓根就沒有心思看他。

她箭步沖進了浴缸,在她的眼裏,只有那白花花的洗澡水。

水花四射,浴室瞬間淪陷。

蘭煜揚起一陣挫敗感,美男在此,她竟然毫無興趣。

蘭煜将她拉起,“這水是我泡過澡的,不幹淨。”

那又如何,寧初根本就沒意識,她只知道,阻她洗澡者,格殺勿論!

一股怪力,蘭煜連退她幾步,浴室較滑,蘭煜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身體。

蘭煜有些溫怒,“你鬧夠了沒有?”

蘭煜的罵聲換來了寧初更大的脾氣,“你給我閉嘴!”

蘭煜一愣,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劈頭蓋臉的訓話。

恍惚間,寧初又做了一件讓他徹底崩潰的事。

一塊香皂随着一個完美的抛物線,直接砸在了蘭煜的額頭上。

蘭煜吃痛的摸着額頭,一口悶氣咽不過去也得忍着。

蘭煜撿起香皂,擡頭之際,又是新的一出鬧劇。

只是尺度有點大,她竟然在脫衣服。

36.036她的胡鬧

濕透的連衣裙,彰顯着她的好身材。

連衣裙背後的一條拉鏈,寧初總是笨拙的拉不下來。

酒醉的她,耐心盡失,一時氣怒,握起剪刀,揚言要把身上衣服剪爛。

蘭煜一手奪回剪刀,她如此神智不清,只怕剪的不是衣服,而是她自己。

寧初垂死掙紮,絕不讓蘭煜奪走剪刀,蘭煜厲聲警告,“快放手。”

他嚴厲,她就委屈,前一秒盛氣淩人,下一秒梨花帶雨。

“你怎麽能罵人,我就想洗個澡,你也不允許!”

蘭煜皺眉,強制奪回剪刀,并藏于隐蔽處。

寧初像小孩般坐在水裏生悶氣,蘭煜拿她沒轍,只能好言的哄着,“我們不發脾氣,好嗎?”

有點像哄小孩的味道,但沒想到效果卻出奇的好!

寧初乖巧的點頭,一手挽着蘭煜的手臂,請求道,“那你幫幫我,好不好?”

蘭煜哭笑不得,他可以拒絕嗎?

他敢說一個不字嗎?

他拒絕了,他猜寧初會跳窗抗議。

最終,蘭煜伸手幫她将拉鏈拉下。

再擡眸時,她已一絲不挂的站在蓬頭下。

蘭煜郁悶站在原地,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看着寧初東倒西歪,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眼看她就要摔下,他最終還是出手扶了她。

正值血氣方剛,這般美好近在眼前,而且觸手可及,惹得他喉結上下滾動。

血氣沸騰,最終,理智還是大過內心的沖動,乘人之危之事,蘭煜并不想做。

洗澡過後,寧初乖順了不少!

估計也是鬧累了,她不噪不鬧的站在鏡子前,任由蘭煜幫她吹幹頭發。

寧初安靜的睡在大床上,蘭煜已身心疲倦,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跟這寧初喝酒了。”

一頭紮進大床,蘭煜也呼呼大睡。

天亮,房間未亮,酒意雖散,但寧初依舊頭腦昏沉。

睜開眼睛,不知她自已身在何方,轉頭看向那近在眼前的俊臉,寧初的瞳孔随之放大。

一聲尖叫,由心而發,震醒了她自己,也震醒了一旁的蘭煜。

相比寧初的愕然,蘭煜卻是一臉的平靜,朦忪間,他只是随口一問。

“你醒啦!”

接着,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一串疑問閃過寧初的大腦,她想不起,想不通,想要時間倒回一天前。

“這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這是哪裏?”

“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為什麽跟蘭煜睡同一張床上?”

“怎麽我只穿了一件男式的浴袍?”

“我應該跟蘭煜沒發生什麽吧?”

……

全部沒有答案,情急一下,一腳将蘭煜踢下了床。

地上的人兒,起床氣未醒,惱羞成怒。

“你發什麽神經啊?折騰了一晚還不夠啊!還讓不讓人睡覺?”

轟炸式的一句回答,寧初頓時粉身碎骨。

折騰了一晚,她該如何理解?

她話裏吞吐,“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這麽一鬧,蘭煜逐漸清醒,逗她的心思,也随即萌生。

他說,“一個女人對我熱情奔放,你覺得我會做什麽?”

37.037一筆勾銷

寧初不确定的問,“你是說我們昨晚那啥了?”

他故弄玄虛,“你猜。”

她不敢猜,昨晚一事,一點也想不起來,她所有的記憶只停留在蘭煜接電話之前。

耳邊是他的口哨,她頭皮一陣發麻,腦海惡補了兩人滾床單的情境,有些崩潰,有些羞澀,有些想死……

一雙媚眼看向蘭煜,生無可戀!

蘭煜不悅,跟他睡覺,她至于這麽崩潰嗎?

看着她的懊惱,他提醒她,“有沒有發生什麽,你比我還要清楚!”

一言驚醒寧初,她低眸查看床單。

這一舉動,惹樂蘭煜,也惹起繼續逗她的心思。

他使壞,“根據現代醫學證明,有23%的女人第一次是不會出血的。”

寧初表情驟變,蘭煜有些後悔的看着她,“早知道我昨晚就應該做點什麽!”

一語落,寧初長呼一口氣。

沒發生關系就好,她想清楚的記得第一次,這是她的情結。

蘭煜使壞,“真沒想到,你竟然是老處!”

“處怎麽啦,處惹你了嗎?”她插腰反駁,“我這種叫潔身自好,我才不像有些人呢!”

“哦,潔身自好?”蘭煜先是意味深長看她一眼,再刺激她,“想不想知道昨晚,你是如何拿着剪刀,逼我幫你洗澡的?”

又一次大驚,她難以置信,“你是說,昨晚……是你幫我洗的澡?”

随着蘭煜的點頭,寧初小腦袋快崩不住了,剛踢走了一個炸彈,誰知道另一個重磅消息随之駕到,炸死她吧!

一酒醉成千古恨,回頭沒有臉面再見人!

全身被一個男人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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