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133 激烈吵架(10000)

彼此對望,蘭煜的眼眸裏已經有了那種危險的信號,他握着酒杯的手可見一條條暴起的青筋,蘭煜雙唇抿動了好幾下才說話:“解釋你如何腳踏兩只船嗎,霍夫人?”

那一句“霍夫人”讓寧初聽得很鬧心,怎麽如今搞成了這樣,寧初試着解釋:“不是的,我只是……”

蘭煜根本不給寧初有解釋的機會,他的話是極度的諷刺:“短短幾天,就從朋友變成未婚妻,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

“不是這樣的……”

寧初還是沒能成功解釋,蘭煜又丢了一些極為難聽的話:“寧初,你能不能別那麽惡心,你有膽做,就有膽承認!醢”

狠狠的當頭一棒打到寧初頭上,蘭煜一拂袖轉身就走了,寧初無奈的站在原地,看着蘭煜誤會她自己,她只能百口莫辯,郁悶極了,她本來只是想還個人情,卻沒想到落下一個水姓楊花之名,真有夠憋屈的。

有一陣怒氣從蘭煜腳底快速的竄到了他的頭頂,他心裏惱火的很,他竟然連續兩次都栽在了寧初的身上。

蘭煜好不容易才抛開一切的條條框框,向寧初放低姿态,還以為寧初會回心轉意的,可結果,寧初一邊與他周|旋,另一邊則與霍宇成糾纏不清,如今還頂着一個未婚妻的頭銜,你要他怎樣還能相信寧初所說的朋友關系缇。

蘭煜依靠在欄杆上,煩躁的一根根抽着煙,他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清冽的男音:“蘭總,怎麽不進去坐啊?”

蘭煜回頭,只見霍宇成緩緩而至,他臉上挂着一抹疏離而又客氣的笑容,顯然霍宇成是來挑釁的。

霍宇成燃起了一根香煙,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蘭總,覺得我的未婚妻怎麽樣?”

滿滿的都是挑釁,蘭煜微微握成握頭,霍宇成輕聲冷笑,剛才的客氣盡消,轉而變成了不容置疑:“你的答案,我其實也并不那麽的在意,畢竟寧初她人都在我手上了,有些人想挖也挖不動。”

蘭煜冷哼一聲,“你哪來的自信?”

“天生的,”霍宇成不甘示弱。

蘭煜吐過了一絲煙圈,說得氣定神閑:“我會讓你很快自信不起來。”

兩人對視,眼神中的火花,只有他們彼此可以看到,最終,兩人背道而行,霍宇成回了宴會廳,而蘭煜則直接走回了他專屬的總統套房。

回到總統套房,蘭煜撥通小黑的電話,小黑看到是自家老板打來連環call,很是無奈的按下接聽鍵,下一秒,蘭煜不容質疑的聲音傳來:“鉑音集團的股價,給我往死裏整。”

嘟的一聲挂斷,電話那端的小黑十分無辜,他本來明明是嬌妻在懷的,如今卻要起來加班奮戰,小黑雙手合十,虔誠的禱告:祈求上帝,快點讓兩人和好如初吧!

蘭煜走後,寧初失魂落魄的坐在了一角落,她揉了揉眉心,真不知道該怎樣跟蘭煜解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思量間,地上多了一雙黑色皮鞋,寧初擡眸,霍宇成已站在了她面前,他裝作一切都不知道,還像以往般那樣溫言:“臉色這麽差,是哪裏不舒服嗎?”

寧初搖搖頭,最終什麽也沒說,霍宇成紳士的将寧初扶起,接着道:“晚宴馬上就開始啦,我先扶你進去,待會你喝杯熱水,就不會那麽累了。”

寧初點點頭,随霍宇成而去。

在場賓客陸續入席,寧初被安排在霍老爺的旁邊坐下,衆人紛紛向寧初投射着羨慕眼光,而寧初卻如坐針氈,她不斷在人群中尋找着蘭煜的身影,卻終是沒有發現。

霍宇成給寧初夾了一塊肉,又當她是小孩那樣哄:“來,趁熱吃,吃了才不會累!”

寧初不自然地扯扯嘴角嘴角,“我自己夾便好!”

同座一桌之中,有一人起哄:“喲,瞧瞧我們霍總,真是好男人的典範。”

那人又轉頭對霍老爺說,“霍老好福氣,孫子出色,孫媳婦又長得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剛才那人只誇了霍宇成一人,這讓同為霍老爺孫子的霍然,有些挂不住臉。

霍然臉上明顯是怒意翻騰,當初霍然安排寧初出席,是要讓霍宇成難堪,如今看來,寧初非但沒有讓霍宇成丢臉,反而她為霍宇成長了不少的金光,所以,寧初這人不能繼續留在宴會廳。

霍宇成不聽使喚的繼續給寧初夾菜,寧初也叫不住他,最後也任由霍宇成了,給寧初夾了一堆菜後,霍宇成放下筷子,用餐紙吸吸嘴角的油,接着湊在寧初的耳邊說:“我有幾個發小今天剛好回國了,我去他們那桌碰碰面。”

寧初真的很無語,霍宇成權當她是女朋友了,寧初其實很想跟霍宇成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只是同座一桌的人,又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寧初又不能落霍宇成的臉,最終只能憤憤的點下了頭,只是寧初的內心就決定,等在晚宴結束,一定要跟霍宇成說清楚,讓霍宇成不要再浪費時間在她身上。

霍宇成一走,霍然也端起酒杯相繼離開,霍然離開前給身旁的思思使了一個眼色,思思微微點頭,按照霍然剛才的吩咐,思思是要想辦法将寧初支開。

思思就坐在寧初的正對面,所以思思有什麽表情,寧初都看得一清二楚,此時的思思,一手捂着肚子,嘴唇咬的死死的,表情也有幾分猙獰。

寧初見狀,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緩步走過去最後坐在了霍然的位置,寧初關切:“你還好嗎?”

思思搖搖頭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肚子,寧初回眸,找了一下霍然的身影,此時的霍然正在後面那桌喝的正歡。

思思的表情演得太過逼真,讓寧初也深信不疑,她此刻定是十分的疼痛,寧初輕聲問:“需要我幫你叫霍然回來嗎?”

思思的話是脫口而出的那種:“別,我不想打擾他!”

思思有些害怕的神情,接着有氣無力的說:“我回房間休息一下便可。”

霍然剛才打在思思臉上的手掌印,依然清晰可見,寧初其實挺可憐她的,自己的丈夫這般對她,是怎樣的一種悲哀。

思思微弱地站起,寧初主動的提出:“讓我陪你回去吧!”

思思感激的點點頭,随後在寧初的攙扶之下步出了宴會廳。

電梯急速上升,很快便到達了韻莎酒店的頂層,寧初一手按着開門鍵,另一手則扶着思思,生怕她站不穩,等思思步出電梯,寧初才松開開門鍵。

狹長的酒店走道,寧初一直攙扶着思思往前走,思思冷着一張臉,寧初還以為她心情不好,便沒有與她交談。

走到一半的時候,思思突然頓住腳步,随後,轉身一揮手,沒有任何征兆,就在寧初的臉上煽了一掌。

一記耳光下來,清脆又響亮,太過突然,寧初連躲的機會也來不及,若不是臉上發出疼痛,寧初真的以為,剛才是她發生了錯覺。

轉眼,剛才一臉病弱的思思,轉而變成尖酸刻薄的惡婦,她句句諷刺:“就憑你這種心機表,也想跟我搶宇成,你也配?”

這下寧初才恍然大悟,思思的肚子疼是假的,想教訓她才是思思的最終目的,可思思真的認為,寧初是任由她欺負的軟柿子嗎?

另一掌響亮的耳光随之響起,寧初毫不客氣的煽了回去,她一手抓起思思的手質問:“你大費周章的把我騙上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無聊的話,你也未免太幼稚了吧!”

平時的思思在外人面前裝的弱不驚風,可此時她可謂是原形畢露,她的一只手被寧初鉗制了,所以思思擡起另一只手欲要反抗,奈何寧初的力道占了上風。

思思惱羞成怒,她氣憤的摔開寧初的手,話裏有些自欺欺人的成分:“你這個濺人,我告訴你,宇成是不會愛你的,他愛的人只能是我。”

寧初一瞬不瞬地看着思思的眼睛,字字都具有殺傷力:“霍宇成他愛不愛我,那是我們之間的事,而你,請不要忘記你是他大嫂的身份。”

寧初一語戳中了思思的痛處,思思的臉色立刻鐵青,連帶呼吸也變得急速,寧初繼續打擊她:“作為長輩,你就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別時不時表露出一副,你戀戀不忘的眼神,這只會加重所有人的痛苦,你知道嗎?”

思思的情緒已經崩盤,她河東獅吼:“你胡說,我不是宇成的大嫂,永遠都不是。”

寧初揚起一抹冷笑,她戳着思思的肩膀并步步逼近她,諷刺的反問:“所以,你和霍然的結婚是假的?”

語落,思思的身體往後退了一步。

“霍然打你,罵你都是你心甘情願的,是嗎?”

思思又往後退了一步,并崩潰的捂着腦袋。

“你敢說,你不是霍夫人嗎?”

寧初短短的三句話,就把思思徹底逼瘋,她語無倫次的念着:“我不是,我不是,我什麽都不是,我都是被逼的……”

說着說着,思思突然情緒失控,邊哭邊跑回她的房間,寧初看着思思離去的背影,只能搖頭嘆息。

寧初轉身離開,身後卻響起幾聲響亮的掌聲,寧初回頭,只見蘭煜依靠在門套上,用厭惡的眼神打量着她,原來剛才争吵的位置,正好是蘭煜的總統套房門前,蘭煜本想離開房間的,卻無意目睹了剛才精彩的一幕。

蘭煜玩味的對上寧初的眼睛,很是陰陽怪氣的諷刺:“喲喲喲,打得過流氓,鬥得起小三,我還是低估你了。”

寧初忽感頭疼,剛剛才應付完一個難纏人,結果又來了一個更難纏的,寧初就知道蘭煜會生氣,所以寧初平靜的說,“蘭煜,你可以先聽我解釋嗎?”

蘭煜猛地一吼:“我是傻子才讓你連續糟蹋兩次。”

寧初由始至終都保持着平靜,不管蘭煜聽不聽,反正她已經道出真相:“我不是霍宇成的未婚妻,你能聽我解釋嗎?”

“剛才在霍老爺面前,你怎麽不否認啊?”蘭煜用鄙視的眼神瞪了她一眼,随後再繼續他的尖酸刻薄:“同時鈎引兩個男人,你不累嗎?”

未等寧初發聲,蘭煜又補了一句更惡毒的:“還是根本不止兩個?”

寧初嘆息一聲,話語間參雜着些許無耐:“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今晚的事只是一個巧合,我可以解釋。”

“解釋?”蘭煜說話的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嘲弄:“你這次又想編什麽理由啊?”

蘭煜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問:“是不是想我包庇,好讓你出軌?”

這樣咄咄逼人的蘭煜,顯然并不适合向他解釋今天這件事,因為說了,蘭煜也聽不進去,與其弄得雙方都不高興,還不如暫時離開,先讓彼此冷靜下來。

“我等你心情平複,再跟你解釋這件事。”

語落,寧初轉身離開,蘭煜卻不肯放過她,他用手抓住了寧初的一條手臂質問:“被我說中了,就想掏跑嗎?”

寧初用力的掙脫了幾下,可蘭煜卻越抓越死,蘭煜唇角彎起諷刺的笑,壓抑的聲音中又帶着玩味:“你現在幾個意思,一邊與我糾纏不清,別一邊又與霍宇成卿卿我我,一個我都不能滿足你嗎?”

蘭煜的話,說得有些超過,寧初聽得極其不舒坦。

與他糾纏不清?

好,那就來說說,到底是誰開始先糾纏誰的?

寧初指着蘭煜的胸膛質問:“是誰,知道我受傷了,硬是找理由陪在我身邊……是你!”

寧初的情緒己經開始有些蠢蠢欲動,“是誰,三翻四次的來公寓蹭飯,你別跟我說,你蘭大少爺在其他地方沒飯吃?”

寧初越說越激動:“是誰,在燒烤那晚,故作殷勤?又是誰,為了讓我送你回家,故意喝到酩叮大醉?”

寧初惱火推了一把蘭煜的身體,聲嘶力竭:“到底是誰來招惹誰啊……是你,是你,全是你,想糾纏不清的人也是你。”

一語落,兩人的情緒,皆失控。

“是我又怎樣?”

彼此的眼神毫無溫度的交彙,蘭煜的話無情蝕骨:“我對你糾纏不清也是看得起你,像你這種水姓楊花的女人,我現在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蘭煜戲谑的話,讓寧初的情緒徹底崩盤,他有必要刻意的咬重水姓楊花那幾個字嗎?一晚上下來,她到底被蘭煜侮辱了多少遍?什麽惡心,什麽水姓楊花,在他的心裏,她就是這樣的人嗎?

啪的一聲,極為幹脆的一巴掌,而且響遍了整個頂樓,寧初的手還停留在蘭煜的臉上,寧初并不想這樣,可終歸是還是出手了。

這一掌,或是因為心痛,或是因為憤怒,又或者是因為百口莫辯,反正寧初的情緒已經崩弦,她承認這一掌,她是失控了,而蘭煜又何嘗不是,而且比寧初更為失控。

耳邊是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寧初被蘭煜粗魯的拎進了總統套房,接着便是天旋地轉的摔倒在地。

蘭煜所有的理智都被憤怒迷失,從來沒人敢動手打他,可寧初卻煽了他一巴掌,他高居臨下,咬牙切齒:“不要依着我,對你有幾分愛意,你便敢如此肆意妄為……我要|你死,那是幾秒鐘之內的事。”

寧初艱難的站起,面對着蘭煜的暴怒,她發出一聲冷笑,可她的笑卻再次刺激了蘭煜的怒氣。

氣氛頓時染上血腥,蘭煜掐着寧初的脖子問:“你是找死嗎?”

寧初使盡全身力氣,才把蘭煜的手指從她的脖子上掰開,好不容易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下一秒,他的大掌又再度襲來,寧初掙紮的去打他,可他眼中的戾氣卻越來越高。

外界都盛傳,蘭煜此人心狠手辣,以前寧初沒有太多的感覺,如今卻深有體會,他似麻木的玩弄一個沒情感的玩具,時而掐緊時而松手,讓寧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樣的煎熬,持續了很久,可寧初都沒有低頭,向他發出過一絲的求饒,蘭煜真的恨死了寧初這種倔強的性格,她知不知道,與憤怒的惡魔較勁,後果只會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

最終,蘭煜還是心有不忍的放開了她,只是他的動作還是粗魯的,寧初得到自由後,便癱軟在地急速的喘着氣。

寧初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站起,眼前的一切,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她下意識伸手拉開房門,可動作又被蘭煜攔了下來,他陰森恐怖的雙眸,讓寧初毛骨悚然。

寧初大吼一聲:“蘭煜,你是瘋了吧?”

“那也是你把我逼瘋的。”

蘭煜簡單明了的話,讓寧初心生害怕,眼前的男人就像一頭的惹怒的獅子,随時進攻。

寧初說着氣話:“你殺了我吧?”

還以為他會有一點憐憫,結果他的話更傷人:“這就讓你死了,太便宜你了。”

這樣的蘭煜太過之恐怖,寧初心疼的滲出了些許淚水,她強忍的将淚水憋回去,随後隐讓的問:“這就是你對前女友的氣度嗎?

蘭煜突然冷笑起來,好是諷刺的嘲笑:“原來你還知道,你跟我曾經在一起過啊!”

蘭煜揪着寧初的衣領,直視着她的眼睛,一股很玩味的腔調從他嘴裏蹦出:“我會讓你後悔,當初為什麽會離開我。”

再一次被蘭煜不溫柔的摔在了地上,随後他背對着寧初,手指着大門:“給我滾!”

寧初是在淚水崩塌前沖出房間的,誰知一出去,迎面便碰上了霍宇成,寧初脖子上的掐印,以及那雙飽滿淚水的眼,讓霍宇成看得觸目驚心。

寧初匆匆逃離,霍宇成卻攔着她問:“誰弄的?”

寧初已經夠狼狽的,霍宇成還要這樣不依不饒的追着她,寧初猛得推開他,一股勁地沖進了電梯。

霍宇成惱怒的往蘭煜的房間走去,他急切的怒吼:“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蘭煜沒心情與霍宇成周|旋:“那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何幹。”

霍宇成握拳揮向蘭煜,只是拳頭未出,就被蘭煜一手摔出了門外,在關門前,蘭煜出聲警告:“有時間就管好自己的未婚妻,別讓她是個男人都貼上去。”

砰的一聲關門聲響起,霍宇成只能惱火的在門外大喊:“蘭煜,你這個人渣。”

今天本來是寧初給答複的最後一天,蘭煜還自信認為,寧初的答案,一定會與他和好如初,他還傻傻的備好了鮮花戒指,準備向她求婚,可如今卻是荒唐可笑。

蘭煜在辦公室愣愣地看着那枚戒指,他猛地合上,它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意義,他惱火的把那枚戒指扔進了抽屜,免得看得心煩。

張芯穎小心翼翼的走來問:“蘭總,韻莎酒店的周經理問您,您預訂的場地,還要不要?“

“取消。”

“那個歐洲游,你還去嗎?”

“取消。”

“那……”

“通通取消。”

張芯穎戰戰兢兢的離開辦公室,嘴角則揚起了迷之弧度,雖然她不知道蘭煜與寧初之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張芯穎最期盼的事情卻發生了。

蘭煜煩躁的扯開領帶,猛地灌下了一大瓶酒,他譏笑一聲:“寧初,我就陪你玩玩。”

寧初今天請了一天假,她在客廳坐了一晚上,腦海滿是蘭煜昨晚傷人的話,她原以為今天會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如今卻變成了一場惡夢。

強迫她自己不要去想,可她脖子上那證據确鑿的手指印,正一遍遍的提醒她,蘭煜他是個魔鬼。

門外有開門聲響起,蘭心慧剛從國外旅游回來,她原本還是春風滿面的跟寧初說:“小初,我給你買了很多禮物!”

只是當蘭心慧看到寧初慘白的臉,以及那慘不忍睹的脖子,便慌忙的放下手中的大小包,十分擔心:“小初,你沒事吧?”

寧初木讷的坐在沙發一動沒動,蘭心慧焦急坐在寧初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生怕寧初身體不舒服。

寧初的聲音接近沙啞:“我沒事!”

蘭心慧心疼的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并遞給寧初,“先喝點水吧!”

寧初接過水,喝了一小口後,便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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