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部從法國巴黎飛往本國的飛機在C城的某機場上徐徐降落

鬥機般的力量。為了畫畫對他展現的這個笑容,他真的願意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但是,這是因為畫畫失憶了!倘若她恢複了記憶,也許這些又什麽都不是了。但他還是想抓住這一點點的美好,哪怕只是昙花一現。

蘇妙桐問道:“你不是說,我們是同學嗎?你說說,我們是怎麽認識的?為何我嫁你大哥,而不是……你?是不是,你抛棄了我?”

最後一句,“是不是你抛棄了我?”蘇妙桐灼灼地看着李泰基,怒目瞪着他,然後又玄然欲滴般低下頭,咬着嘴唇,幽怨無比。

李泰基搖了搖頭,很委曲,但又受寵若驚:“不是我抛棄了你!是你……是你愛上了我哥吧!”

“不可能!”蘇妙桐立即否認了。

“為什麽不可能?”雖然和道畫畫失憶了,但聽到她矢口否認愛上大哥,李泰基還是歡喜的。

“我覺得一點也不喜歡他!視屏通話看到他,我有些害怕。可是,看到你,我……很喜歡。”很喜歡三個字,她幾乎是用唇語說出,只對李泰基說,因為屋子裏還有特護和保全。

“畫畫,我們是在學校裏認識的。”濃濃的情意流轉在李泰基的心胸之間,他望着畫畫全是癡情。

蘇妙桐突然示意阿基先停下,她轉向特護和保全人員說道:“你們都到門外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來打擾我。”

兩個特護和兩個保全都有些不敢相信,李夫人會将他們趕出去和小叔子單獨相處。

但是,林醫生說,李夫人恢複神速,其實出院都沒問題了,只是李傑森不許夫人撤自出院。她們雖然不知道李夫人是什麽意思,但卻也有些猜測着,這個李夫人和小叔子暧昧啊!

他們低頭應答後退到門外站崗,八卦的天性讓她們豎起耳朵,很想聽他們在裏面說些什麽。

蘇妙桐這才讓李泰基繼續說故事:“說吧!我不喜歡讓他們分享我們的故事。你說吧!抱歉!我都忘記了!”

李泰基激動地拉起畫畫的手,感動地說道:“畫畫,你……真的只喜歡和我在一起嗎?你……已經嫁給了我大哥。”最後一句,阿基真的不想說出來,但這是事實。

“嗯。”蘇妙桐點頭肯定。事實上,蘇妙桐也不全是演戲。這個家夥對喬麗畫的癡情也确實讓蘇妙桐很想戲弄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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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算什麽呢?這家夥要死要活的,得不到時以酒買醉,此刻對他有那麽一點點的示好,他那麽激動算什麽?

可是,和他在一起,感覺确是比和其他人在一起開心些。不知道,這個人要是日後知道,她此刻都在騙他時,會不會殺了她呢?當然,她不會給他機會來殺她。

只要簡明珠能嫁給李傑森,這一切就可以結束,這是和簡明珠的約定。所以說,此刻的李泰基很可憐,他不但被喬麗畫抛棄了,此刻還被她蘇妙桐給欺騙啦。

“畫畫,我們是在學校的校園裏認識的。那天,你坐在湖邊畫畫,畫好了一幅畫後,你在念詩。”李泰基此刻其實是開心的。

“我念詩?”蘇妙桐從來不念詩!她也喜歡畫畫,但卻真不喜歡念詩。那些詩啊詞啊,她一概不喜歡,文皺皺的,不是她的菜。

☆、104章 突襲一吻

“夕陽下,晚風中,水草立蜻蜓。”李泰基永生難以忘記初見喬麗畫的情景。

那嬌糯的少女聲音象風鈴一樣,在湖邊清脆地響起,勾引了少年時的他初動情心。

蘇妙桐慶幸自己“失憶”了!不然,這麽白癡的詩句,她還真不會念啊。

喬麗畫就是吃飽沒事做啊!哪象她,很久以前,她就開始在餐館裏端盤子了。猶其是媽媽病了的那段時間,那個混蛋只會日日買醉,所有的擔子都壓在幼小的她身上……

李泰基非常沉醉地繼續念道:“楊柳岸,綠湖邊,美人畫水影。”

如此簡單的詩句在李泰基念來,卻是情意缱绻,脈脈含情地望着喬麗畫。

昔日的愛情從若有似無,到漸漸明朗,至失去,到此刻,竟似失而複得一樣,他情不自禁,難以自持。

蘇妙桐被他這麽熾烈的感情如火般燒着蔓延過來,也有一瞬那間象有電流在空氣中流轉一般。

她不禁瞪他一眼:“我念這麽弱智的詩嗎?”

阿基失笑,被“畫畫”說自己弱智,卻又對着他笑的瞪眼表情逗笑,不禁久違地一樂,莞爾一笑。

這可是他這些天來好不容易才現出來的一個笑容。

他說道:“這哪裏弱智了?我很喜歡你的詩。你還寫了很多詩,我都收藏了。要不要我都念給你聽?”

啊!蘇妙桐嘴巴張大!她還寫了很多詩?

喬麗畫和她果然不同!她從小到大,從不寫詩。該死的喬麗畫!吃飽沒事做撐着嗎?寫這些詩又不能當飯吃!

“你都收藏了?那明天帶來給我看吧!現在就別念了。後來呢?後來還有什麽故事?”

蘇妙桐只想他多說一些重點的,免得她“恢複”記憶時,太容易穿綁。

“我們一起加入了文學社。高中二年級時,你的作文就開始被雜志社登載了。我對你非常仰慕,總是找機會偶遇你。”

“噢!我有理你嗎?我有沒有放狗咬你啊?”蘇妙桐第一次被李泰基臉上的純情吸引,好笑地勾唇,戲問一句。

“不會!你很怕狗!怎麽可能放狗咬我?你家沒養狗。倒是有一次,你被一只狗跟在身後害怕得很,我幫你趕跑了。”

喬麗畫怕狗?!幸好李泰基說了!她蘇妙桐從不怕任何動物,更不怕狗。

狗這種動物有何可怕的?喬麗畫居然怕狗!

可見,雖然是孿生姐妹,長得一模一樣,卻不可能有相同的興趣愛好。倘若不是失憶,她真的很容易被懷疑。

李泰基獨自沉湎在回憶中,腦海裏想起,情不自禁地描述了出來:“那天,我有意在半路等你,你被一只小狗舔腳,怕得尖叫出聲。”

“那只狗被你打死了?”

“不!我只是趕走了它。你那天突然撲在我的身上,還抱了我一下。”李泰基說起這事,心裏甜滋滋的。

他和喬麗畫之間從未明确是戀愛關系。那是唯一的一次,和喬麗畫有肢體上的接觸。

蘇妙桐真的想瞪眼了!喬麗畫怕狗狗撲向他,抱了他一下,他至于記得那麽清楚,懷念至今嗎?

趁沒有人,蘇妙桐突然拉了拉阿基的手,将他一只手拉過來,捏了捏,神秘兮兮地問道:“我和你……上過……床了沒有?”

呃!李泰基渾身僵硬!足足一妙鐘反應不過來。

他萬萬沒想到失憶的蘇妙桐會問出這麽大膽的問題來。他們高中三年,連拖手都覺得不好意思呢。

那時他又沒被李家認可,跟着媽媽租住一間小屋,家裏窮得他連戀愛的勇氣都沒有。

他成績好,暗戀着喬麗畫,之所以遲遲不表白,什麽行動都沒有,那是因為,他是私生子的身份。

此刻畫畫居然問他有沒有和她上過……床嗎?咳咳!他臉紅耳赤,整個人比喬麗畫還要害羞。

過了半晌,他才悶騷地回答:“沒有。”

蘇妙桐瞪眼!這個李泰基難不成還是一個處嗎?動不動就臉紅!都多少歲了?不會是不行吧?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問道:“這麽說,你那時沒有愛上我?”

“不是,我……”搖了搖頭,李泰基吞了一下口水,最終憋紅了臉,低聲地說道,“我……早就愛上你了!”

蘇妙桐心想,這人也太好笑了!早就愛上!早就愛上那怎麽沒上?那就是有病啦!

她在國外長大,自小有些受到媽媽的N國思想薰陶,自己潔身自好。當然,她之所以能潔身自好,那還因為,她還沒有遇到讓自己心儀到願意獻身的男孩子。

她沒有守舊的思想,如果遇到愛情,她會不顧一切的。但愛情是什麽?她又有些嗤之以鼻。她會遇到愛情嗎?她不太抱希望。

但是,她見慣了同學喜歡就上的作風,實在沒法理解這個臉紅通通的大男孩怎麽會愛了喬麗畫那麽多年,卻沒有上過?

真是笨蛋一個嘛!難怪要失戀了!

“那……親吻呢?這個……總會有吧?”蘇妙桐是想知道,他們之間到了什麽程度?不問清楚的話,怎麽做喬麗畫?

可是,李泰基的回答還真是讓她無語問蒼天了!

李泰基低頭,俊雅的臉上泛起一種異樣的紅潤,啞聲說道:“讀高中時,我不敢;大學時,我們分開了;最近,我想吻你,你卻……不願意了。”

這世上居然有這麽純情的戀愛嗎?這也叫做戀愛?這是說他純情好,還是說他笨好呢?還是,他荷爾蒙分泌太少,不夠沖動?

蘇妙桐“呃”了一聲,小嘴張大,愕然為這倆個人的戀情默哀了一妙鐘!

難怪啊!這是愛情嗎?還是友情啊?難怪李傑森才出現,這倆個人的愛情就被擊敗了!

正為別人的戀情默哀的蘇妙桐,突然地,她張大的嘴巴猝不及防地壓下兩片薄薄的嘴唇!

和喬麗畫拍拖多年據說從未親吻過的李泰基,突襲親吻了她?!

這是真實的!剛好,她張着嘴巴,沒有反應,所以他順利地,給了她一個——舌——吻——

呃!天殺的!這家夥親了她!她并不喜歡他軟趴趴的姓格!

但是,按着簡明珠的設計,和自己需要達成的任務,這卻是非做不可的事情。這本事是該她做的事情,他主動來做,可以說,事情好辦多了。

李泰基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突然吻了喬麗畫。可能是,他其實想過千百遍了!猶其是,失去之後,太痛苦了!

這一吻,因為喬麗畫沒有反應,他就當她默許了。可最後,他想撤退時,喬麗畫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他受痛,縮了回來,徹底清醒地坐正,一雙眼睛卻紅了。他不知道喬麗畫咬他一下是生氣的意思,還是邀請他繼續的意思。

喬麗畫正明眸如水般瞪眼看着他,她躺着的模樣兒有些柔軟,眼神卻又顯得十分地強悍。

這樣的喬麗畫有一種野姓的美!看他的眼神更象是一種無言的勾引和強悍的魅力!

畫畫是喜歡他的!李泰基欣喜若狂!如果不是此刻她有傷在身,而且身份是他的大嫂,也許,他真的情不自禁,會繼續做些自己也控制不住的事情。

事實上,蘇妙桐非常惱怒!這個吻不在她的計劃之內。不經她的許可,這家夥就吻了她,這不符合她的劇情。

但是,意外地,這家夥的吻也不算太讓人惡心!

她問道:“你一天刷幾次牙?有沒有吃香口膠?”

“啊!三次!我沒有吃香口膠。”李泰基的臉又紅了!畫畫這麽問他,是因為他口有異味嗎?不過,畫畫這麽問他,卻似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他剛才一時沖動起來就吻了她,那一刻他什麽都沒想,就……吻她了!

“你沒有口臭!香煙的味道也不錯,還好。但你好象忘記了,我是你大嫂。所以,下次要做這種事情,請先征求我的同意。”蘇妙桐一本正經,她不喜歡這家夥的突然襲擊。

李泰基不出聲,卻突然挺直了背脊,看着畫畫,他心裏有一種喜悅的感覺一直在蔓延着,怎麽都沒法控制。

因為,畫畫說了,下次他想做這種事情,可以征求她的同意。他沒有想過會有下次的,但畫畫這樣說,那就表示,他可以有下次了。

這簡直就是一種預約!他驚喜莫名!

☆、105章 暴料

這裏到底是醫院,門外還有特護和保全人員。他們雖然将不該說的話壓低了聲音,但別人可是豎起耳朵來聽的。

更何況,這裏有監控視頻錄像,李泰基卻吻了“喬麗畫”。

蘇妙桐一雙大大的眼睛轉了個圈,目光落在角落裏安置的監控鏡頭上,不禁邪起嘴角嗤笑。人都給換了,有監控也沒用啦。

她仔細地看過,這間病房裏有監控,但衛生間裏是沒有的。她和喬麗畫調包時都進了衛生間,出來人換了,根本就沒人發覺。

至于這個吻,如果李傑森能看到,那倒是正合了簡明珠的劇情了。反正她必須愛上這個李泰基,劇情越快越好。回來沒幾天,她想念法國了。

喬麗畫離開機場之後,蘇妙桐就發現,她的竊聽失效了,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可見,這個竊聽器也是有距離範圍的,此刻的喬麗畫只怕已經不在N國國境之內了。她讓簡明珠将喬麗畫交給安德裏昂夫婦照顧,不知簡明珠那女人有沒有做到?

她只能做喬麗畫,以喬麗畫的身份在這個國度生活一段時間了。雖然是自己的祖國,但她并沒有親切感。這裏,仿佛沒有她想見到的人。媽媽死後,她發現,她孤獨的心再也容不下別人。

正閉目一瞬間的蘇妙桐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道:“我可以進去探望李夫人嗎?我是她的同學。”

這個聲音蘇妙桐認得,她是老跟着喬麗畫的閨密許秋心。這個許秋心怎麽會成為喬麗畫的閨密?蘇妙桐可不怎麽喜歡和她相處。

許秋心抱着一束鮮花進來,看到喬麗畫時,也看到了李泰基。看到李泰基是她最喜歡的事情,胖乎乎的臉上不禁腼腆一笑。

“畫畫,你醒來了?阿基同學!你也在啊。”許秋心只要一見簡明珠就讨厭,所以畫畫沒醒過來時她曾等在門外,但後來還是回去了。因為,自從喬麗畫入了醫院之後,李泰基就當她是透明的一樣,完全象看到不到她的存在了。

蘇妙桐掃了許秋心一眼,冷漠地說道:“你是誰?我們是什麽關系?”

“畫畫,我是許秋心啊!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忘記了我,我有點傷心。不過,你中了槍,我更難過。幸好!你醒過來了!謝天謝地!”

許秋心也知道喬麗畫失憶了,但是,喬麗畫那眼神兒看她,那股子陌生感和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漠還真是讓她吃不消。

畫畫從未用過這樣的眼神看人,她忽然就覺得,她和畫畫好象什麽關系都沒有了一樣,這讓她徒生拘束的感覺。

但是,看了李泰基一眼,她又臉紅了。李泰基向她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他想和喬麗畫獨處,并不喜歡任何人這個時侯出現。

蘇妙桐想起那天她守在李泰基的身邊,為了護着李泰基被簡明珠和蘭茜欺負的情景,有些明白了喬麗畫的這個好閨密其實一直在觊觎着李泰基嘛。

“好朋友嗎?我失憶了。你坐下來,給我說些以前的事情吧!比如……你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小叔李泰基?”蘇妙桐習慣成自然,語氣中帶着譏諷,學不來喬麗畫對誰都非常友善的那個親切态度。

“我……哪有喜歡他?畫畫,你胡說什麽?!”許秋心頓時覺得很窘。失憶的畫畫嘴皮子怎麽這樣刻薄啊?這個心事她是說過了,但她怎麽能當着阿基同學說出來?

咦?她不是失憶嗎?許秋心疑神疑地問道:“畫畫,你不是失憶嗎?”

蘇妙桐說道:“我失憶了,但沒失明啊。我的眼睛看到了,你從進門就一直看着我的小叔李泰基。”

“我沒有。”許秋心想挖地洞藏起來了,偷看了阿基一眼。

李泰基發話道:“畫畫,你別冤枉秋心同學了。她是你的好朋友,最清楚我喜歡的是你。”

李泰基心裏一喜一憂。喜的是畫畫好象在吃醋嗎?憂的是,畫畫說,他是她的小叔。這個小叔的身份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情不自禁地做了的事情,因為小叔兩個字如雷擊一般,心情很複雜,但只要畫畫喜歡,他不會退縮的。

蘇妙桐只是無聊罷了。她沒有李泰基自以為是的所謂吃醋,也不在乎這個所謂的大嫂身份。

只有許秋心聽着胖乎乎的臉紅通通的。但是,畫畫怎麽這樣說話?

她能和畫畫成為閨密的原因,是因為畫畫說話一向就令人如沐春風,從不會令人難堪。畫畫是超級善良的小天使,無論是誰,只要和畫畫在一起,都會覺得舒服。

許秋心目光在蘇妙桐的臉上多看了一眼,以往她見到畫畫就想坐近,和畫畫是親密無間的,随便就可以抱作一團。

但是,此刻一個特護突然從外面進來,走到畫畫的面前,彎腰說道:“李夫人,外面有一個人說是你的朋友,想進來探望你。”

“又有人冒充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沒那麽多,直接打發了,不要放進來。”蘇妙桐在這裏哪有朋友?就算真是朋友,那也是喬麗畫的。

可她這話聽在許秋心的耳朵裏,還真是刺耳極了。猶其她說,“又”有人冒允她的朋友?那麽說,她也是冒允的嗎?

“是。”特護低頭答完退了出去。

許秋心看着特護那恭恭敬敬的态度時才意識到,喬麗畫已經是李傑森的夫人,這個身份高高在上,她好象高攀不起了。

自卑感就這樣悄悄地爬上許秋心的心頭,又看到喬麗畫對她的冷淡,李泰基的無視,她很快就離開了。

許秋心出了醫院的門口之後,在馬路上打車時,突然被一個人堵住了,這個人是梁嫣紅。

梁嫣紅收到了風聲,聽說喬麗畫進了這間醫院,但她不知道消息是不是真的。剛才她想白撞,沒想真撞對了。雖然不能進去,但卻知道喬麗畫确實是在這間醫院裏。

“讓開!你想幹什麽?”許秋心對這個梁嫣紅十分反感,一見就想躲開她。

“你只要回答我一句話我就讓開。你以為你是什麽?喬麗畫飛上枝頭變鳳凰,你可還是烏鴉呢,那麽嚣張想找死啊?”

“什麽話?”

“聽說喬麗畫進了這家醫院,她得了什麽病?我剛才還聽到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李傑森不在,李泰基在照顧喬麗畫?”梁嫣紅敏感地,象嗅到了什麽驚人的消息。

“你這是一句話嗎?我為什麽要回答你的問題?”許秋心伸手招着的士,一點也不想理會梁嫣紅。

“嘴硬?我有的是方法讓你開口。早就想找你喝酒了,只是這一陣子,我沒空。聽說,你有一個哥哥,他在天灏的一家建築公司裏做監理,叫許秋棠,對吧?”

“你想幹什麽?”許秋心臉色瞬間蒼白,象被人掐到了喉嚨。

“沒幹什麽,不就是問你幾句話嗎?那麽緊張兮兮的。你哥哥好象還在貸款供樓是吧?要是他突然丢了那份工的話,想必也不重要啰?”

許秋心握緊了雙手,握成了兩個小拳頭。

“想揍我?你敢嗎?說吧!只要回答幾個問題就行。喬麗畫得了什麽病?李傑森是不是沒有陪她,只有李泰基在醫院裏,小叔陪大嫂?”

許秋心掙紮了好久,臉頰敝紅。說了,就是背叛畫畫;不說的話,這個人渣的梁嫣紅真的拿他哥哥開刀怎麽辦?

梁嫣紅說道:“你傻啊?你哥哥重要還是喬麗畫重要?就算是喬麗畫在你的心目中重要吧,我也只是想知道這麽一點消息罷了,對喬麗畫也不算有什麽損失。你哥哥嘛,要是丢了工作,那可就要倒大黴了。”

許秋心咬着銀牙,這時侯,一輛的士停在她的面前,她上車,梁嫣紅也跟着她上了車。

許秋心想了想,以為,就算梁嫣紅知道畫畫在醫院裏,那又能乍的?告訴她她難道能沖進去對喬麗畫做什麽事情嗎?

她想起在醫院裏,那個特護小姐對喬麗畫那是一個恭恭敬敬的,她如今可是李傑森的夫人。

低下頭,許秋心說道:“畫畫是病了,那是急性腸胃炎開刀了。李傑森不在,只有李泰基在。”

喬麗畫在月桂島上中槍這個消息被封鎖,在醫院裏,李傑森要醫生在非要公開的情況之下,只能說是腸胃炎開刀。

“哈哈!”梁嫣紅聽了,立即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好象是某家新聞八卦的媒體雜志。梁嫣紅向某雜志社報料,添油加醋:“想要李傑森李夫人的第一手驚天醜聞嗎?李傑森的新婚夫人喬麗畫得了腸胃炎住院了!才新婚的丈夫不陪新婚妻子,飛往國外談生意。新婚妻子由小叔作陪,而這小叔李泰基和喬麗畫曾經是情侶……”

許秋心聽着胃都絞痛在一起,梁嫣紅說得,好象李泰基和喬麗畫在暗通款曲,而她在醫院裏所看到的……

☆、106章 我的寶貝

中東,某高爾夫球場。

諾大的高夫球場上,夕陽晚照之下,長得高大,橫蠻,勾鼻,一臉兇相的毒袅,早就被列入恐怖分子的金發白種人勃朗肯正拿着一支球杆,瞄準了遠外的一個小洞,狠狠地一杆!

進洞!他露出一個得意狂妄的笑!正在這時,一支AK47的狙擊槍口對準了他的眉心。就在他的球進洞的那一刻,那支狙擊槍同時扣動了扳機!

精準!且是短距離的射擊,中彈者根本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在這個高夫球場上陪着勃朗肯打球的,全都是被通輯的毒犯。

所以,現場登時亂作一團,這些人居然也随身帶着槍。

一場激烈的槍戰過後,被國際刑警多次揖捕而累次被逃脫的這些毒袅頭子,一個都不能幸免地倒下。

外號“耶稣”,真名勃朗肯的大毒袅,犯案累累,一直隐藏得很好,沒想到也終于倒下,被一槍擊中眉心,好象死不眠目。

李傑森和邱爾英擊掌後,抹了一下嘴角的一滴血絲,這是剛才在外面和人打鬥時,被人打了一拳。

這一次的狙擊可以說是偷襲,和國際刑警辦事的先聲示敬,盡量輯捕歸案有所不同。但這些人是非常之人,罪大惡極,也只能采取非常之手段了。

李傑森,邱爾英和一名國際刑警握手,将人交給了刑警。

“謝謝!謝謝你們!”中東“黑熊”,高大威武的國際刑警隊長羅吉對倆人伸出一個大拇指,和李傑森,邱爾英用力地抱了抱。

他用英語說道:“李傑森,你要是不接家族生意,和阿英留下,那該多好!我們合作,天下無毒袅!你偏偏要回去賺那臭錢!賺錢能比這個刺激嗎?怦!”

他眯左眼做了一個打槍的動作。

李傑森和邱爾英一人拍他左肩,一人拍他右肩,三個男人哈哈大笑,愉快地交談了一會兒。顯然,他們曾經共事過,非常熟悉,似乎交情菲淺。

但是,李傑森卻不想在中東多作一分鐘的停留,滅了他的心頭大患之後,他馬上就打算要啓程回國了。

回到他們暫時住下的中東某大酒店時,邱爾英打開一個超大的電視屏幕,搜索了一下N國的新聞。

突然,一個娛樂八卦新聞在電視上出現,雖然只是一分種的新聞,但邱爾英和李傑森卻聽得清清楚楚,不禁都想爆粗言了。

新聞上報導,L集團的總裁夫人喬麗畫因為腸胃炎進了醫院,總裁大人李傑森卻離開N國,據說已經飛往中東洽談一筆上千億的生意。

新聞媒體的報導大有含沙射影之意。大至是指責新婚燕爾,L集國的總裁是商人,所以為利是圖。

丢下病中的新婚妻子,讓剛剛相認,同父異母的弟弟李泰基照顧。

新聞有意大肆宣染李泰基和喬麗畫原是高中同窗同學,還是戀人的事實。

雖然新聞不敢真的指責李傑森,甚至遺詞用句都十分地小心,但整個報導一聽,就是一個醜聞。

“啪!”的一聲,李傑森搶過邱爾英手上的搖控氣關掉,丢在了一張桌子上說道:“不要看了!我們馬上走!”

“這麽急?這些捕風捉影的新聞太可惡!最近這個電視臺的臺長是不是做臺長做膩了,這樣的新聞也允許播出來?阿森,要換臺長了。”邱爾英一邊整裝一邊說道。

“嗯,我們先回去吧。回去後,我再向畫畫解釋。畫畫腦袋本來就純,現在又失憶了,我得盡快趕回去。”李傑森擔心畫畫失憶了,要是看到那樣的新聞,豈不鬧心?

“夫人那雙眼睛精靈透亮,象天上的星星,我喜歡!”

“誰要你喜歡了?”李傑森冷哼,“你要是真想女人了,那就找一個吧!找一個女人其實也不錯!”一想到畫畫,李傑森就心頭暖暖的。

“嗯哼!那是找對了才不錯!要是找錯了呢?我可不想自己困死自己。為了一朵花放棄整個花園的事情,我暫時不打算做。我還是再風流風流吧!”邱爾英這麽說着時,腦海裏想到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居然是簡明珠。

“走吧!繁華三千,你眼花缭亂,慢慢找。我有我的畫畫就好,多省事?以後都不用找女人了。”李傑森拍着邱爾英的肩膀。

“省事?女人最多事了!才結婚,你剛踏入個門檻,呵呵!”

“別的女人可能會多事。但畫畫不會,她最乖了。關鍵是,我的女人很愛我。” 李傑森很驕傲地說道。

邱爾英戲谑一笑:“那倒是!這世上還真難找一個能不愛你李傑森的女人。”

李傑森心裏甜蜜蜜的,嘴角彎了起來。他想起了和畫畫在飛機上環島飛行時,自己象一個調皮的大男生一樣。

那種在飛機上大喊大叫的事情,他居然也能做出來。那真的很幼稚,但和畫畫在一起,他很開心,哪怕是變得幼稚一點也無妨。

畫畫一定等他等得很心急了。但是,畫畫突然失憶,這讓他眉頭難以真正地舒展。

他沒有休息,直接就和邱爾英坐飛機回程,希望快點回到畫畫的身邊陪着她。

那個罪該萬死的勃朗肯徹底解決了,李傑森以為,只要讓畫畫恢複記憶,畫畫會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此時此刻,畫畫卻已經到了法國某效外的一個小村莊。

簡明珠為了能讓蘇妙桐好好地完成她交待的事情,她也只能乖乖地按照蘇妙桐的吩咐,将喬麗畫安全地送到蘇妙桐原先一直在住的法國效外的一個小村莊裏。

雖然說這裏只是法國的一個小村莊,卻是一個非常城市化的旅游景區,風景優美,建築浪漫,生态環境比國內一線城市還要美倫美奂,既有些古樸又十分現代化。

據蘇妙桐所說,他們住的是廉價的出租屋。但是,當簡明珠和蘭茜親自将喬麗畫送到蘇妙桐所說的廉價出租屋時,才發現,這是一幢隐掩在一片綠意盎然的小洋房。

這裏的房子大多很獨立,簡直就是一幢幢的別墅,每一幢大多不超過五層高。但蘇妙桐的房子只有兩層,是這裏的建築中最為簡陋的。

然而,雖建築簡陋,但和周圍的房子隔開一段距離,顯得十分獨立又空曠。周圍的花草樹木修整得不是很好,但一眼看着,真的很有鄉村的味道。

他們站在門外時,突然,一個五十多歲,穿着粗布裙子,頭上包着頭巾的金發白膚女人走過來,遠遠地用英語叫道:“桐桐!蘇妙桐寶貝!你回來了?好久不見!”

喬麗畫哪裏認得這個婦人?但這個穿着十分簡樸的婦人笑容非常親切,張開雙手走過來就擁抱她。

“您好!”喬麗畫被她抱在懷裏,居然有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她想,既然這個婦人能叫出她的名字來,那她是真的住在這裏了?

原本,她跟着簡明珠上了飛機之後,直到飛到這個陌生的國度裏來,無論看到什麽,她都覺得太過陌生。

她心裏忐忑不安着,腦子裏空空蕩蕩的,完全沒有真實感。但這婦人真的很親切,擁抱她時,讓她倍感溫暧。

“寶貝!你沒事就好了!”婦人抱着喬麗畫輕輕地拍着她的背。

簡明珠對這個婦人說道:“你就是安德裏昂太太嗎?”

“是。這位小姐是?”安德裏昂太太打量着簡明珠,然後恍然,用美國音的英語說道,“你就是那位幫我們桐桐請律師打過官司的女士嗎?”

“我是,我叫簡明珠。”簡明珠伸手和安德裏昂太太握手,然後笑道,“太太,請聽我說說。蘇妙桐無罪獲釋之後,我帶她回N國去散散心,沒想到,她再次遭遇了不幸。她中槍了,而且失去了記憶。她在N國不太安全,所以,我第一時間又将她送了回來。只是,她因此失憶,什麽都記不得了,還有傷在身。”

“噢!我的天啊!我的寶貝!你受苦了!那怎麽還站着在門外呢?先進屋裏去。唉——桐桐寶貝進拘留所的時侯,我剛好去了一趟澳洲。”安德裏昂太太顯然非常喜歡蘇妙桐,一句一個寶貝,感情真切,自然流露。

簡明珠和蘭茜将喬麗畫送到這裏,已經是被蘇妙桐所逼。蘇妙桐說,她們一定要将喬麗畫交到這個太太的手上,拍下錄像為證。

☆、107章 變成蘇妙桐的喬麗畫

至此,簡明珠算是完成了和蘇妙桐的交易,她胸前一直戴着一個微型的攝影機,将這裏的一切都拍攝了下來,回去之後要交給蘇妙桐那丫頭看過的。

進了蘇妙桐的小樓房之後,簡明珠和蘭茜都有些驚訝于蘇妙桐那丫頭所說的簡陋出租屋居然會環境那麽優美之外,

一眼萬年,總裁大人情有獨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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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部從法國巴黎飛往本國的飛機在C城的某機場上徐徐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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