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第九章

梗概:  “Rodney。我才不在乎呢。”John打斷他,疲倦讓他很生氣。“我現在根本不在乎你的工作,或者NCIS,或者其他狗屁事情。我在乎的只有為什麽我的sub要向我撒謊,為什麽他要向他的頭兒撒謊,向NCIS撒謊,還有為什麽他覺得可以這麽做,甚至被他媽的停職以後,還站在這裏,為一個直接的命令和我争辯。現在去浴室,脫衣服。”

John Sheppard半走半跑的來到他和他丈夫的宿舍。他急于回到Rodney身邊,因為他知道他的sub現在會處于什麽樣的狀态,但是,同時,他自己的腦袋裏也有些事情要想想清楚。通常,他作為一個top的本能能夠讓他準确地知道該怎麽做,但是過去幾個月裏這些本能并不太靈光,他需要把它們重新找回來。

他放慢腳步,理清思緒,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挺起了肩膀。他能做到;他必須做到。他不能老想着Rodney垂死時發生的事情,不能糾纏在他辜負了Rodney的想法上。Rodney也許不喜歡他的計劃——事實上John肯定他不喜歡,最起碼是在開始的時候——但是這是必須的。他打開無線電,和Lorne通了一次話,然後重新走了起來,這次的腳步變慢了。

他走進去的時候,宿舍裏一片昏暗,他皺起眉,感到疑惑不解。他非常肯定Rodney不會已經上床了。

他環視着房間,看見Rodney坐在餐桌旁,肩膀耷拉着,茫然地注視着前方。

“Rodney?”他輕聲問。

“對不起,John。”Rodney回答,沒有朝他看。“我在想這件事。我知道你不會喜歡的,但是我不能讓你為了我做的事情接受公開懲罰。我打算去找Woolsey,堅持讓我受罰,而不是你。”

“所有三十大板?”John問。“當着全基地的面?”

Rodney擡起頭,John可以透過暗淡的光線看見他的眼中閃着恐懼,但是Rodney仍然倔強地擡起下巴,顯得很堅決。

“三十下?他這麽說的嗎?這個……那麽好吧。我能接受。以前我在懲罰室裏只挨過十二下,而三十下……這個……肯定更厲害……也許你得把我綁起來,可我會接受的。”

“不,你不會。”John說,打開燈,走到桌邊。

Rodney眨了眨眼。“我不會讓你替我挨板子的。”他堅決地說。

“由不得你。”John搖了搖頭。這是他讓事情失控到什麽程度的又一個證明。在這件事上,Rodney應該服從他的決定,而不是和他争論。絕大多數時候,他倆的關系是平等的,相當輕松,但是當關系到他們的動力的時候,Rodney知道John說了算——而這件事完全是和他們的動力相關。

“John——這是我的錯。你什麽也不知道!”Rodney抗議道。“我搞砸了,我會承擔後果。媽的,我一想到可憐的Jenny Keller……”

“那不是你的責任。”John對他說。Rodney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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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之前說的——如果我沒有說謊,NCIS可以早點到這兒,她就不會死。”

“推測而已。”John說,幹脆地擺了一下手。“NCIS*在*這裏,可她還是死了。這只意味着她也許幾周前就會死,而不是幾天前。瞧,Rodney,事情現在已經發生了,我們沒法讓它回頭。我們不知道如果NCIS早點到這裏來會發生什麽事,可他們還沒有破案,所以這和他們怎麽來的沒關系。你再怎麽為Jenny感到內疚,也不能讓她活過來。

“她是個甜妞兒。”Rodney嘟哝着。“我喜歡她。”

“我知道。我也喜歡。但是*我們*沒有殺她,Rodney。別人幹的——應該責備他們,而不是我們。”

Rodney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不過John知道這沒這麽容易。

“我還是對你說了謊。”Rodney喃喃地說,眼神轉向別處,沒法迎視John的目光。John伸出手,碰了碰Rodney的臉蛋,讓他看着自己。

“是的,你說謊了,我們必須處理這個事情。”他說。

“會很糟嗎?”Rodney,聲音有點顫抖。“我是說……我猜會的,可……”

“是的。”John嚴肅地說。對我倆都是,他暗自想。

“我會去懲罰室接受三十大板,還有你給我的任何懲罰。”Rodney說。

John嘆了口氣。這完全就是Rodney;他總是願意承認錯誤,急切地想彌補它。他希望人們可以透過他暴躁的行為,看到他善良,忠誠的內心。他看得很清楚——也許這就是他對Rodney一再遷就的另一個原因。

“沒事了——Woolsey說我可以自己處理這件事。沒人會去懲罰室挨三十板子。”John溫和地說。

“可你……”Rodney似乎被搞糊塗了。“Woolsey真這麽說的?可他恨咱們!”

“不,我想他不恨,不真的恨。而且他來這裏以後,我們也沒怎麽讓他好過。”John指出。

“他不是Elizabeth。”Rodney頑固地說。

“對,可那不是他的錯。他只是來得不是時候。你我剛從另一個宇宙回來,接着Elizabeth被殺了,還有Peter……這個,我們失去了Peter。然後他們給我們派來了Woolsey,然後謀殺案發生了——所以,我想我們沒有給他很多機會。”John說。

“他也沒給我們機會。”Rodney指出:“他從來沒說過Elizabeth的一句好話,還改變了她一半的條例,害得每個人都不開心。”

“嗯,這個,我們都會犯錯;這些事情是他錯了。”John嘆了口氣。他坐到床邊,開始解鞋帶。Rodney走過來,跪到他面前,開始幫他。John笑了,手放到Rodney的頭上,輕輕撫摸着。在他們的動力中,Rodney并不怎麽做私人服務,可有時候,他的sub會給他驚喜。

Rodney脫下他的靴子,John拍了拍身邊的床。Rodney坐下來,瞪着藍色的眼睛,稍稍有點害怕。

“你準備用棍子打我嗎?”他問。

John知道Rodney有多痛恨棍子,他自己也不怎麽喜歡揮棍子。也許它能夠有效地達到目的,可他不想勉強自己。他舉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感到了僵硬。他活動了下肩膀,滿意地感覺到一記咔噠聲,覺得稍微放松了些。

“我不知道。我們做下去的時候,我會看看什麽合适。”他回答。這讓Rodney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我們做下去的時候?”他重複道。

“嗯。我們有些事情要做。”John對他說。“事實上,已經有段時間我們有事情要做了,可我一直在逃避。”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Rodney防備地說。

“我想你多少明白的。”John嘆了口氣。他伸出一只手,隔着襯衫流連在Rodney的傷疤上。他自己的胸膛上有一道同樣的傷疤。“沒做完的事情。”他低聲說。Rodney伸手握住John的手腕,把他的手推開。

“不。”他說,眼睛閃爍着。

“是。”John堅決地說。“Rodney,你也許不想做,可這根本由不得你,明白嗎?”

Rodney盯着他,John可以的看到他眼中掠過的各種感情——Rodney的眼睛比他碰到過的任何人的眼睛都會說話。他看到了反抗、痛苦,然後,終于,是接受。

“去浴室,脫衣服。”John說。“然後回到這兒來。接下來幾天裏,你不許穿衣服,也不許出寝室。”

“可我的工作呢?”Rodney吃驚地問。“我正在做一系列很精細的實驗。還有Abby怎麽辦?她了解我們的技術。她會需要……”

“Rodney。我才不在乎呢。”John打斷他,疲倦讓他很生氣。“我現在根本不在乎你的工作,或者NCIS,或者其他狗屁事情。我在乎的只有為什麽我的sub要向我撒謊,為什麽他要向他的頭兒撒謊,向NCIS撒謊,還有為什麽他覺得可以這麽做,甚至被他媽的停職以後,還站在這裏,為一個直接的命令和我争辯。現在去浴室,脫衣服。”

Rodney啞口無言,灰心喪氣。他重重地咽了一下唾沫,然後站起來,慢慢地朝浴室走去,好像全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肩上。而這個,John想,正是問題的一部分。

他走過去,打開宿舍的門。外面站着兩個陸戰隊員。他們道歉地向他笑了笑。他嘆了口氣——這不是他們的錯,他不怪Woolsey派人守在門邊,好确保他和Rodney會在停職期間待在宿舍裏。

門外還有他要Lorne拿來的裝備。他把它們拉進房間,把單人床墊放在他那一側的床邊地上,然後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接着他從衣櫃裏拿出一個他自己的盒子。他把兩個盒子都打開,拿出自己需要的東西。

浴室的門打開了,Rodney悄悄地走出來。除了項圈,他什麽也沒穿。盡管和John在一起的這幾年裏,他學到了怎麽驕傲地裸體走路,可現在,他看上去還是很不舒服。John不記得上次他命令他脫光衣服和自己在一起是什麽時候了。他們最近事情太多了——先是Elizabeth,接着是Peter,再接着是謀殺案。以前他告訴過Rodney,他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想讓他不穿衣服,但是他已經很久沒有強制他這麽做了。他太傻了。

Rodney看到地上的墊子,又擡頭看看John,搖起頭來。

“求你,別這樣。”他說:“別告訴我不能和你一起睡。”

“你必須重新争取這個權利。”John對他說。“你也必須重新争取我對你信任。你對我撒謊的時候,這種信任就沒有了。你不能再睡到我的床上,除非你的行為讓我滿意。”

Rodney的身體佝偻了起來,失魂落魄,還有點生氣。John了解Rodney的怒氣——知道他們必須控制住它,把它引導出來,免得它對他倆都造成毒害。也許,它已經有點毒害他們了。

“你在抛棄我嗎?”Rodney問。John大聲笑了出來。

“不,Rodney,我永遠不會這麽做。我只是在提醒你誰是top,因為我想你已經忘記了。現在,你睡在我旁邊的地板上,直到我說你可以回到床上來。你知道為什麽嗎?”Rodney搖搖頭。“因為我說了算,Rodney,而你是我的submissive。現在,過來。”

Rodney走過來,看上去正處于堅決反抗和徹底臣服之間。John自嘲地想只有Rodney能夠走在這樣複雜的感情鋼絲上。

等他走近了,John伸手把他拉到面前,雙手撫摸着Rodney的全身。他溫柔地摩挲着赤裸的肌膚,喜愛指尖下的感覺。Rodney雙臂本能地抱住他,John微笑着吻了吻他sub的頭發。接着他松開他,摸了摸Rodney額頭上的痂。

“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很生氣,Rodney。”他說,感覺到火紅的熱量再一次在心裏升騰起來。“我生氣有人未經我允許碰了你。我生氣有人給你上了手铐。”

“我知道。”Rodney點點頭,目光不安地搜尋着John的臉。

“我生氣你讓他們*能夠*這麽做,因為你撒了謊。”John更嚴厲地說。Rodney點點頭。

“是的,我知道。”

“手伸出來。”John命令。

Rodney伸出雙臂,John從桌上拿起一副帶襯棉的黑色手鐐。他把它們铐在Rodney的手腕上,試了試。接着又拿出一副腳鐐,把它們铐在Rodney的腳踝上。最後,他拿起一條長長的鎖鏈。Rodney強忍住一聲低低的驚呼,John搖了搖頭。

“本來就要不好受的,Rodney。接受吧。”他命令道。Rodney點點頭,一臉的緊張。

John把他領到床墊前,命令他躺下來。接着他把Rodney的手反綁到背後。在前面會好過點,可他必須更加嚴格,不然Rodney不會向他低頭。他把Rodney的腳踝也綁到一起,然後用鏈子把他的手腳連在一起。最後,他又拿出一條鏈子,把它穿過第一條鏈子,把兩頭分布系在床頭和床尾的圓環上。Rodney現在被緊緊綁住了——他的手腳被綁在一起,人被綁在床的兩頭。每個方向都只能挪動幾英寸。John試了試捆綁,直到滿意,然後點點頭。

“從現在開始,你每件事情都得要求我的同意。”他低聲說。“如果你想上廁所,或者你吃東西,喝水,你要問我。明白嗎?”

“是的,John。”Rodney回答,但是John能夠看到他的眼神。Rodney*讨厭*被束縛,通常這也不是他們動力的一部分——起碼不是長期的。被綁起來接受一次輕微到鞭打是一回事——這樣又是另一回事,這會要求Rodney徹底臣服于John的意志。

“你越早放棄反抗,向我臣服,我會越快放了你。但是每件事都必須付出代價,Rodney。”John對他說。Rodney僵硬地點點頭。John有種感覺,這會花上一些時間。

他回到盒子那兒,拿出一副黑色的皮制眼罩。他拿着它回到墊子前,Rodney想從他身邊挪開,可只挪出去幾英寸就被鎖鏈牽制住了。

“求你,John,別用這個。你知道我讨厭眼睛被蒙起來。”Rodney抱怨道。John知道。他知道Rodney總是喜歡對周圍的情形過度關心,所以他讨厭看不見事情可能會怎麽發展。這正是這麽做的另外一個理由;接下來幾天裏,他想讓Rodney什麽也不想。他想把他帶到一個超出理性的地方,把他臣服的天賦還給他。他毫不懷疑這會很難,但是這*是*必須的。

“噓。”他說,溫柔地摸着Rodney的頭發。“我要把你眼睛蒙起來,Rodney,不過你相信我,對嗎?”

他看見Rodney的眼中閃過一絲猶疑,感覺好像肚子上被打了一拳。啊,這就是所有這些事的原因。

“Rodney——你必須學會重新相信我。”他說:“我準備讓你學會這個。你別無選擇,只有接受眼罩。你是戴了我項圈的sub,我是你丈夫和top。我*會*讓你帶上這個的。現在,閉上眼睛。”

Rodney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內心掙紮着,接着照他說的閉上了眼睛,同時發出一聲輕輕地嘆息。John起碼對此有點感激。他正在削弱Rodney的抵抗,一點又一點,但是他有種感覺,這要花上一點時間。媽的,他為什麽沒有預見到這種情況?他為什麽耽擱了這麽長時間?幾個月前,Rodney會問也不問的臣服于所有這些要求,想也不想地相信John。變成現在這樣讓他心痛。

John系好眼罩,溫柔地吻了下他的嘴唇,讓他安心。Rodney現在赤身露體地被束縛在墊子上,蒙着眼睛。他幾乎動彈不了,什麽也看不見。

“從現在起,你一切都會依賴我。”John對他說:“你哪裏癢癢這種事也要告訴我。你不允許碰你自己,或者自己做任何事。”

“是。John。”Rodney悄聲說。John看得出來他有多緊張,多不高興。通常他不會把Rodney逼得這麽不舒服,但是這次,他別無選擇。

他拿過一條毯子,把它蓋到Rodney的身上,然後輕輕拍了拍他。

“我就在這裏,在床上。”他說:“你很安全——但是你要相信我。如果你叫我,我就在這裏。”

Rodney哆嗦了一下,John知道這是為什麽。Rodney以前叫過他,當他在一個陌生的宇宙,躺在地上,胸口冒着鮮血的時候。那時John無法去到他身邊,現在他們都在為此付出代價。

John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上了床。他關掉燈,躺在那裏,眼睛瞪着天花板。這對他自己也是一種懲罰。他們相互碰觸,肌膚相親的時候,他們生命共同體的連接會産生律動,他們耳鬓厮磨的時候,兩人都會感覺更舒服。當他渴望抱着Rodney,和他做愛的時候,讓Rodney躺在床邊的地上是種特別的折磨。幾乎每個晚上,他都會把他硬挺的老二插進Rodney的屁股裏,在他sub歡迎的身體裏沖刺。有時候他們太累了,還沒有做完就睡了,John會在Rodney的身體裏軟下來。有時候他們做地得很快,就為了能夠再次接觸。有時候John會慢慢來,花上幾個小時探索他sub的身體,直到兩個人都癱倒在歡愉的暈眩中。

可他必須這麽做,直到他倆都能克服他們之間出現的問題。

“John,”Rodney在他身邊的地板上輕聲說。“會好起來嗎?”

John翻過身,摸着Rodney的頭發。“是的。”他堅定地說,因為他的sub需要安心。“但是不會很容易。”他躺在那兒,手停在Rodney的頭發上,暗想今晚他們誰能睡得着。

過了很久,John終于進入了夢鄉。不過他不确定Rodney有沒有睡着。他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從Rodney的體态上,他看得出他的sub是醒着的。他看起來很不舒服,可那就是重點。像那樣被反綁着,他的胳膊肯定會痛,盡管John盡量确保他能夠枕在枕頭上,并且可以容易地呼吸。但是,這麽緊的束縛總是會讓人不舒服的。

John在床上動了動,Rodney擡起了頭,不過眼罩讓他什麽也看不到。

“感謝上帝。”他低聲說。“我要上廁所。”

“那你應該叫醒我。”John責備道。“這不是耐力測試,Rodney。這是讓你學會重新相信我。”

“我相信。”Rodney不高興地嘟哝着。John站起來,扯掉他身上的毯子,重重地打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Rodney驚跳了一下,因為他沒法預先看到落下來的巴掌。

“別對我耍态度,Rodney。”John厲聲說。他解開把Rodney系在床上的鏈子,接着解開他的腳鐐,好讓他走路,不過他沒有解開他的手铐。他幫Rodney站起來,Rodney舒展着脊背,同時發出一陣呻吟。

“我渾身都痛。”他責難地說。“我的背不好——你知道我的背不好,可你還是把我綁成那樣,把我整晚丢在那裏。”

“嗯——我知道你的背不好,所以我才給你搞了個墊子。算你走運——你本來應該睡在硬地板上的。”John幹脆地說。“現在,如果你乖的話,今晚睡覺的時候,我可以把你的手綁在前面。如果你不乖,那你可以趴着綁在打屁股的長凳上睡,我會每隔一小時爬起來,打你五下板子。”

Rodney臉變白了。“你不會的。”他說,可語氣不太确定。

“想試試嗎?”John危險地問。他可以看出Rodney在調整思路,想着接下來會怎麽樣。通常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麽開心,他們的動力只是在下面快樂地冒着泡。John很少表現出來他是Rodney的top,除非他覺得必須這麽做,情願給他更多自由。顯然,那麽做是個錯誤。

“不。”Rodney咕哝道:“你說了算。”

“很高興聽你這麽說。”John接口道。

他陪着Rodney走進浴室,站到馬桶前。Rodney的手還反綁着,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John站在他身後,拿起他的老二,對準馬桶。

“我讨厭這樣。”Rodney對他說,身體不聽話地劇烈顫抖起來。

“嗯,我知道。”John回答着,吻了下Rodney的脖子。他沒打算強迫Rodney臣服——他想把他引領到那裏,他們兩個一起感覺到他們的道路,直到讓Rodney重新信任他。最開始的幾步總是最艱難的。

Rodney漸漸放松下來,能夠解出小便了。然後John把他推進淋浴房,接着跟了進去,開始給他塗肥皂。Rodney的老二有了反應,就像每次John觸摸他的時候一樣,充滿希望地跳了起來。

“你真的以為你有機會很快高潮嗎?”John強忍着輕笑說。

“不,我沒有。”Rodney嘆了口氣。“可對我的老二這麽說吧。它一直充滿希望。”

“這個,它沒理由這樣。”John堅決得說。“你禁止高潮,直到我親口允許你。如果你違背我,那我保證我剛才描述的夜間掴臀會變成現實。如果你現在覺得情況不妙的話,它們能夠變得更加糟糕得多。”

Rodney的喉嚨裏發出一陣輕響,John安慰地撫摸着他。

“轉身。”他說,他把Rodney轉過來,背對着自己。John用沾着肥皂的手指按摩着Rodney的背脊,讓那些因為不舒服的睡眠姿勢而板結的肌肉放松開來。Rodney嘆息着,打開身體,慢慢放松下來。“就要這樣。”John說。“不管什麽時候我需要的時候,我要享用你,而你要打開身體,讓我享用。這是要你讓我高興。這不是為了你。明白嗎?”

Rodney在他的觸碰下顫抖着。John知道在某種程度上,這會讓他興奮——這樣挺好,因為Rodney興奮起來,卻不能高潮,正是現在他所需要對他sub采取的控制。

“你不會知道是什麽時候。”John補充道。“眼罩還會留在那裏——你只要張開嘴巴,或者你的兩腿,不管什麽時候我想要你的時候,明白嗎?”

“是。”Rodney點點頭。

“手铐也會保留着。”John警告說。“我要你用你那對天賦的嘴唇和你的洞穴來讓我高興——你不能碰,也不能看——你只能服侍。”

“好的。”Rodney嘆了口氣。John知道這會讓他多氣惱——Rodney喜歡用他的雙手,喜歡能夠用它們撫摸John赤裸的身體。他是極其依賴感覺的人,現在這樣剝奪了他很多的快樂。

John解開Rodney背後的手铐,不過立刻從前面把他铐住。接着他拿過浴刷,用浴刷背用力打了下Rodney裸露的屁股。Rodney驚叫起來,可John不動聲色地檢查着他剛剛弄出來紅印。他喜歡在Rodney的身體上留下記號,他已經有一陣子沒有這麽做了——他最近疏于注意細節的又一個信號。

他又揮起浴刷,結實地打了一下。Rodney喘了一口氣,朝前跌去。他被縛住的雙手抓住了水管的一側。John等着他擺好姿勢,然後又打了起來。他有節奏地打着,喜歡自己讓Rodney的屁股泛出一道道紅印。Rodney乖乖地挨着打,沒有移動,也沒有抱怨,只是偶爾發出一聲悶悶的“噢”。他倆都知道這不是為了取樂——不過這也并不嚴苛。John知道他必須繼續努力。Rodney經常會在一次正當的懲罰性掴臀的過程中生起氣來,而John知道那種怒氣埋藏得很深,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冒出來。他們有時間。他的工作就是巧妙地把它引導出來,指導Rodney正确地表達這種怒氣,然後排遣掉。這是個良好的開端。

他打完Rodney,然後拿過他們放在浴室裏的潤滑劑。他扒開Rodney發紅的屁股,迅速地潤滑他,然後把他硬挺的老二插進他sub溫暖的屁股裏。這感覺真好,Rodney給他的感覺總是他媽的那麽好。不管眼下的情形多困難,在Rodney身體裏一直是種歡愉——而且他知道Rodney對他在他裏面的感覺也是一樣的。不管別的任何事,這是必須的——Rodney需要感覺到是和他聯在一起的,他也需要重新感覺到John是他top,是強壯的,可以對他的sub予取予求的人。Rodney最近承擔的責任太多了,太久了——他需要把這些還給John。

John在Rodney的體內快速地大力抽插的時候,雙手一直牢牢地抓着他的大腿。他知道Rodney的老二很硬,滲着體液,可他也知道沒有他的允許,Rodney不會高潮。他不會得到允許,除非John滿意地挫掉他sub的銳氣,而Rodney完全徹底地向他臣服,毫無保留。

随着一聲滿意地嘆息,John達到了高潮,深深地射在Rodney的身體裏。他在那裏站了一會兒,靠着他的sub,喘息着,然後決定再來點稍稍難一點的行動。

“把你的屁股并攏,留在這裏。”他命令道,然後他從Rodney的身體裏抽出來,離開淋浴房,回到房間裏,拿出一個上好的,結實的臀塞。他回到淋浴房裏,看見Rodney正待在他剛才離開時的位置上,他緊繃的屁股表明他服從了John的命令。

“好的。”John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Rodney照他的命令做了,然後John潤滑了臀塞,把它牢牢地塞進Rodney的洞穴裏。“這會讓我的精液留在你的身體裏,直到我準備好再次把它們射進你裏面。”他說。Rodney的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John暗自笑了笑。哦,是的,這也許要花點時間,但是他了解他的丈夫,知道到達他內心的最好辦法。“你是我的sub,Rodney。”他耳語道,用手指頂着臀塞,确保Rodney感覺到它。“你會向我臣服的。我會在你身上取得想要的東西,在你身上留下記號,用我的氣息,我的精液,我的鞭子,我的手,我的牙齒——任何我喜歡的方式。你會接受,并且臣服,是嗎?”

Rodney輕聲呻吟起來。“是的,John。”他悄聲說。“我會的。”

John笑了,退後幾步。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放松開來,因為他讓自己進入了top-space。過去幾個月裏的緊張開始消退,他的疑問也随着一起消失了。

他知道自己是誰,他知道Rodney是誰——重新想起一些基本事實的感覺真好,最近他們已經失去了對它們的了解。難怪Rodney不再像相信一個top那樣相信他,因為他已經不再相信自己。他需要重拾自信,就像他要讓Rodney重新信任他一樣。現在他正在聽從自己的本能,成為Rodney偶爾需要的堅定的,不妥協的top,他希望他們都能解決問題,重新變得強壯起來。

Rodney讨厭這樣。他讨厭被綁起來,他的腳踝被一條短鏈鎖在一起,所以他只能小步走,他的手被反綁着,眼睛被蒙了起來。他讨厭只能相信John領着他走來走去,看不到要向哪裏走,甚至覺得要跌倒的時候也不能伸手平衡一下。的确,John就在他身邊,當他從浴室到起居室的時候,絆了下,John的手離開托住了他的胳膊肘,讓他安全,可他還是讨厭這樣。

盡管他愛他的top,他不喜歡感覺如此依賴。赤身露體沒有幫他什麽忙。他覺得似乎每天的保護被剝奪了:他的衣服,他的視力,他的觸覺,他想走到哪裏的能力,或者晚上睡在他丈夫身邊的權利。就連他的工作也被剝奪了。

他走路的時候,感覺到臀塞深深地嵌在他身體裏。這很吧舒服,但是他不介意。他喜歡把John的精液留在他身體裏的主意,還有讓他保持開放,以便John可以随時再次享用他。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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