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2)

itch,集dominant和submissive于一身,并不常見。但他們會同時被sub和top所厭惡,因為他們不能完全進入對方希望他們進入的角色。

“你知道,我總是覺得switch的生活很艱難。”Woolsey喃喃地說:“你記得幾年前引起巨大争議的書嗎?‘多餘的人:社會對動力中少數派的偏見’。我必須承認我在讀這本書之前,從來沒有怎麽想過在我們的社會中,做一個switch經常會有多艱難。”

“的确。”Ducky回答,輕輕點了下頭,露出一絲悲哀的笑容。

“對不起,Donald。請繼續。”Richard擺擺手說。“多講講這兩個醫學院學生。”

“這個,開始他們愛得那麽深,沒有介意他們有多不匹配,但是,後來,那個switch需要更多的空間,更少的約束,而那個top沒有準備這麽做。漸漸地,他們的愛情變質了——變得面目醜陋。那個switch失去了自信,因為那個top堅持讓他遵守一套嚴格的規矩,完全違犯他的天性。随着那個top繼承了他家族的財富和地位,他的要求變得越來越極端——他要一個體面的sub,和他的財富地位相配,而不是一個含糊的switch,不能滿足他的家族對他的期望。”

“聽起來這個故事的結局似乎并不幸福。”Woolsey嘟哝道。

“恐怕是這樣。”Ducky同意道:“這種狀況持續了很長時間——事實上太長太長了——很多,很多年。那個top變得越來越暴虐,但是沒人願意幹涉,因為他有錢有勢,而那個switch變得越來越不快樂。他迷失了,不再是他自己,并且不知道如何擺脫這種情況。”

“後來呢?”Woolsey向前靠了靠身子。

“這個,那個switch很幸運。他和一個比他年輕幾歲的男人交上了朋友,他跟他一樣迷失了自己。他是個處于哀恸中的top,他的家人被害了。他很傷心,沒法從這件事中恢複過來。他覺得他辜負了他的家人,沒能在她們需要的時候保護她們。所以他的心中充滿了自毀傾向。他離開了軍隊,接受了一份新工作,那個switch也在那裏工作,他們就這麽認識了。

那個switch為這個不幸的年輕人感到難過,給予了他些許愛護。我想照顧別人對他有所幫助,能夠讓他表達關懷人的本能。也許甚至幫助他記起自己原來switch的天性。為了向一個已經開始折磨他的人臣服,他已經壓抑這種天性很久了。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這個年輕人一直沉浸在悲傷中,沒有發現他朋友的困境,但是有一天,他終于發現了,他朋友的top對待他朋友的方式讓他非常生氣。他看到了他的朋友變得多麽惶恐不安,說話也不利索了,時刻緊張害怕。他的朋友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更為鎮定,充滿好奇,對周圍的世界有濃厚的興趣。這讓他對他朋友的top的所作所為十分憤慨。”

“這個年輕的top做了什麽?”Woolsey問。

“這個,我恐怕得說他自行其是了。”Ducky微笑着說。“你瞧,這是他的天性。他*可以*照規矩辦事,也許他可以向警察舉報他所看到的,不過我懷疑這樣沒用。或者,他可以說服他的朋友最終離開他虐待成性的top——不過他的朋友當時又困惑又害怕,他不太可能成功。無論如何,我們倔強的top那麽激情四溢,不會采用剛才說的任何辦法;他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他們在一個酒會上,他看見他朋友的top為了些瑣事在責罵他朋友,當衆貶低他朋友。于是他挺身而出,向那個暴虐的top挑戰,他們争鬥了起來。”

事實上,當時的情形遠沒有這麽文明,Ducky想。Gibbs咆哮着沖進來,渾身充滿火藥味,一拳打在Randolph Jordan的下巴上,把他打倒在地。然後他拽住了Ducky的胳膊。

“你想和他待在一起嗎,Ducky?如果想的話,現在就說,否則我要把他的項圈從你脖子上摘下來。”

“Jethro……我……”Ducky盯着倒在他腳邊這個身材挺拔,儀表堂堂的男人,他與之共同生活了二十五年的男人,很久以前他就不再愛他了。Randolph Jordan身材魁梧,黑色的頭發梳得很光滑,兩鬓已經開始變白,有着一雙沉思的褐色眼睛。他躺在地上,擦着下巴上的血,雙眼茫然地向上瞪着Gibbs,不知道到底是誰居然敢當衆向他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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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愛他嗎?”Gibbs問。“我看到了他對你的所作所為,Ducky。我看到了你身上的傷痕——別否認。我看到了他怎麽讓你變成了一個結結巴巴的白癡,不管什麽時候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這樣的。讓我給你自由吧。”

他用雙手解開圍在Ducky脖子的項圈,然後在完全把它拿走前停了下來,尋求Ducky的允許。Ducky看着Gibbs藍色的眼睛,點了點頭。

“請你拿掉它。”他低聲說。Gibbs不需要更多的催促。他拿下項圈,把它扔到Randolph Jordan的身上,當着所有人的面。

“他現在自由了。不許再騷擾他。”他厲聲說。

“我要控告你。”Jordan怒吼着站了起來。“未經sub的允許拿掉他的項圈……”

“他允許了——我有證人,他會在站在法庭上,親口這麽說。”Gibbs回答。

“他沒有主見!他從來沒有過!”Jordan大聲喊道。“我碰到他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是個switch。可他明明是個sub。他什麽決定也做不了,更別說像拿掉項圈這樣的大事!”

“你是說你已經把他所有的觀念和本能都打掉了。”Gibbs怒氣沖沖地說。“你說的這個人是你自己造成的——不是我和他單獨相處時看到的。你甚至不了解他——我打賭你從來都沒花時間和他談過心。”

“我們倆的事情你管不着。”Jordan說着朝Ducky走去。Gibbs把自己的身體橫在他們中間。

“他不再是你的了。”他說。

“他永遠是我的!”Jordan咬着牙說。

“想為了他和我打一架嗎?”Gibbs惡狠狠地問。Ducky不禁縮了一下脖子。電影裏兩個top為一個sub打架的場面都比現在這個情形浪漫得多。現在的感覺就是粗魯醜陋。他不想任何人為他争鬥或者受傷,特別是Gibbs——不過話說回來,他覺得Randolph不會接受挑戰。他個子很大,但只會欺淩弱小,是個懦夫,平時的交接應酬讓他肚子松弛了下來。相反,Gibbs精幹壯實,他戰鬥的本能剛剛經過伊拉克戰争的磨練——Ducky毫不懷疑Gibbs能輕松地打贏一架。

“我不會自貶身份。”Jordan傲慢地說。Ducky注意到Gibbs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能夠一眼認出一個膽小鬼。“你打了我!”Jordan怒氣沖天地說,不相信地用手摸着又青又腫,裂了口子的下巴。“我會要你的好看。我要去告你。我會追你到天涯海角,Jethro Gibbs。你是個無名小卒——我要把你踩碎。”

“你在虐待他。這世上沒一個法庭會支持你。看。”

Gibbs拉過吃驚的Ducky,抓住他的襯衫,把它從他的背上扯了下來,然後把他的身體轉過來,讓他背朝着屋子裏的人們。周圍立刻響起了一陣驚呼,因為每個人都看見了他肩上傷痕累累,又青又腫,綻開的皮肉中還滲着鮮血。

“你不會無緣無故地把一個sub打成這樣——媽的,我們說的是Duck——會有什麽理由?不,你根本不會這樣打一個sub——這是虐待,十足的虐待。”Gibbs怒吼道。Ducky不知道他怎麽會知道這些傷痕,他和Jethro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不露出痛苦的表情了。這個男人有着鷹一樣銳利的眼睛。

“他是我的。”Jordan說,挺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瞪着Gibbs。Gibbs強壯結實,但Jorda的塊頭比他大得多。“跟我走,Donald。”他把冰冷,占有的目光轉向Ducky。

“我不這麽想。”Ducky低聲說,他朋友的行動最終鼓起了他的勇氣,讓他敢于反抗這個他曾經深深愛過,現在也深深痛恨的人。“Randolph,你不愛我。我只是你的另一項財産——可以讓你随意控制和虐待。我們的愛情很久以前就消失了。”

“你是我的。”Randolph怒氣沖沖地說。Ducky能夠想象當着所有這些人的面,這樣失去他的sub對他來說有多丢臉。

“不。”Gibbs伸手從Ducky已經扯壞的襯衫上撕下一條布片。“他是我的。”他說,把布片結到Ducky的脖子上,成為一個臨時的項圈。“同意嗎,Ducky?”他問。Ducky點點頭,因為相比Randolph套在他脖子上的價值不菲的項圈,Gibbs這個粗糙的代用品讓他感覺更舒服。“現在你不能碰他了——他戴着另外一個top的項圈,并且他想戴着它——這讓他有了法律保障。”Gibbs說。

“你逃不掉的,Gibbs”Jordan大聲喊着,而Gibbs則挽着Ducky的胳膊,領着他走出了酒會。“他是我的!我會把他奪回來的,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我要毀掉你!我保證,Gibbs。我會讓你知道失去你愛的sub是什麽感覺。”

“已經知道了。”Gibbs幹脆地說。Ducky看見了他眼中陰暗的表情,他已經承受了最大的痛苦,沒有什麽好失去了,所以也沒有什麽好害怕了——即便是有錢有勢的Randolph Jordan。“已經知道了。”他輕聲重複着,帶着Ducky走了出去。

他們來到Gibbs的車子前,坐了進去。Gibbs兩手擱在方向盤上,長籲了一口氣,悲哀地搖着頭。

“媽的。瞧——Ducky,我的項圈,你想戴多久就戴多久。明天我會給你一個真正的項圈。我知道我們只是朋友,你也知道我失去了什麽,我并不想再找一個sub。可只要你戴着這個項圈,它就能夠保護你不受他騷擾。”

“謝謝你,我親愛的小夥子。”Ducky說,聲音因為感情而變得嘶啞。

Gibbs在座位上側過身子,捧住他的臉,讓兩個人的額頭靠在一起。Ducky雙手摟住Gibbs的肩膀,心中百感交集,身體不住地顫抖着。他被Randolph關在暴虐的籠子裏已經太久了,忘記了自由的滋味,直到這個年輕人把他救了出來。他不會辜負他。現在不會。永遠不會。

“沒事了……我和你在一起。”Gibbs喃喃地說,輕輕撫摸着Ducky,小心不去碰他受傷的地方。“上帝,Ducky。我一刻也忍不下去了,看他這樣傷害你。我受不了喜歡虐待人的top,而他是最糟的那種;以為仗着他的財勢就可以日日夜夜毒打你……時時刻刻讓你難堪。媽的,我想回去再揍他一頓!”

這話讓Ducky的喉嚨裏發出一聲輕響。Gibbs緊緊地抱了抱他,表面自己哪裏也不去。

“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Ducky一遍又一遍地低語着,緊緊抱着這個成為他救命索的男人。

Ducky講完了他的故事,眨了眨眼睛,心中有點小小的驚訝——這麽多年以後,他選擇這個人來聽他的故事。這感覺像一種釋放,似乎經過很長時間以後,他心中的某種東西開始散去了。

“謝謝你,Donald。”Richard輕聲說。“現在,原諒我的假設,可我想你說這個top,這個救人的top,是Gibbs探員?”

“沒錯,是的。”Ducky,輕輕點了下頭,喝了一大口手中的威士忌。

“那個switch呢?”Richard問,目光從鏡片後面認真地注視着Ducky。

“那個switch就是我自己。”Ducky回答。

“啊。”Richard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給我講這個故事的目的是?”他問。Ducky微微一笑。

“這個,出于某種理由,我只是覺得你是我想告訴的人。這麽多年來,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另外只有Gibbs知道這件事,而他不會告訴任何人。”

Ducky停下來,晃動着杯中剩下的酒。

“盡管如此,”他繼續說道:“顯然,我的做法有點瘋狂,Richard。你瞧……你讓我有點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你對我說過你妻子的一些事情,而我知道我過去的感覺,當Randolph——我的前夫——試圖控制我的時候。從這樣的關系中解脫出來會讓人非常困惑——你并不想念這個人,但是突然失去了他們強加給你的東西,生活好像變得困難了——你試圖從其它地方尋找确實感。我知道我曾經這樣。”他悲傷地笑了笑。

“我甚至試圖讓Gibbs給我确實感,可他總是坦率地告訴我,盡管我戴着他的項圈,但我還是我自己的。漸漸地,終于,我開始明白這是他的一片苦心——他在給我重新成長的空間,重新發芽開花。當我這麽做的時候,他給了我支持,但是他不會成為我生命中的另一個Randolph。現在我感謝他,可當時的确很難。調整是困難的。”

“是的。”Richard悄聲說:“是很難。”

“而如果旁邊有個朋友的話會有所幫助。”Ducky柔聲說。“你瞧,我願意成為這樣的朋友,Richard。

“我也願意。”另一個人說,有點害羞。“不過說句公道話,Donald,我和我妻子的關系沒有你形容的和這個叫Randolph的那麽糟。她沒有在身體上虐待過我……”

“但是她無時無刻不在貶低你……不管是公開的還是私底下,對嗎?”Ducky說。“她讓你死守苛刻的規矩,你做不到的時候就無情地懲罰你。她讓你懷疑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想給她忠誠和熱愛,而她想要的是有人好欺負。”Ducky低聲說。

Richard鏡片中的眼睛變得霧蒙蒙的,可他什麽也沒說,只是低下頭,盯着手中的酒杯。

Ducky站起來,走到Richard坐的地方。他站在他身後,雙手扶着Richard的肩膀,溫柔地摩挲着。

“你的工作很出色,我親愛的小夥子。”他堅定地說,雙手一直撫摸着。“你需要一些信任和勇氣。不要每件事都循規蹈矩——偶爾使用一下你的本能——它往往更可靠。”

“我對我的本能再也不确定了。”Richard用略帶破碎的聲音承認。

“那是因為她一直把它們從你身上趕走。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助你重新找回來?”Ducky溫和地建議道。

Richard擡起頭,眼中亮起一絲希望,Ducky沒法抵抗。他彎下腰,在這個sub的唇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他已經很久沒有對某人産生這樣的感覺了,但是這個男人明顯的脆弱以及和多年前Ducky自己處境的相似打動了他。Richard的嘴唇軟軟的,随着他的吻張了開來。這只是個小小的吻,但他可以感覺到Richard放松了下來。

這個吻結束了,Ducky撤回了身子。“我不想你現在做決定,親愛的小夥子,但是,如果你同意的話,從現在開始,我很願意在空閑的晚上來看你。”他提議道。Richard注視着他,似乎有一點發暈。

“我也願意。”他終于承認道。“事實上,那樣很好。”

“我們可以談談……或者游戲。”Ducky建議,目光一直停留在Richard的臉上。對方看起來有點驚惶。

“我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做了。”他坦白道:“呃,我是說游戲。說老實話,我不怎麽善于……”

Ducky用一根手指封住他的嘴。“這不是水平競賽。”他堅定地說:“我所要求的只是你的誠實……我們會慢慢來。我想我會真的非常享受,并且也希望你會享受。”

“我想我會的。”Richard回答,臉上又浮現出羞澀的表情。

“很好。”Ducky點點頭。“不過現在……我們要解決一樁事情。你覺得我剛才講的,對你的決定有幫助嗎?”

Richard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我是明白你的意思,Donald。”他說:“我不清楚這麽做對不對,可我理解。而且……也許我有一點報複心理。我沒有完全理解這些人對Elizabeth夫人的感情深度,不知道他們有多悲痛。我想我都以為他們是沖我來的——在我和我妻子的糾紛之後。我之前剛到這兒的時候,感覺有點受傷,沒能做到客觀地看待這種局面。”

“這也難怪。”Ducky同情地評價道。“我們回你的辦公室好嗎?看看能不能友好地解決這件事。你來做主——我不想幹涉。我确信你會做出對所有方面都是最好的決定。”

他們回到Woolsey的辦公室,Ducky對他朋友堅定的肩膀和堅決的表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精神抖擻地走進房間,看見John Sheppard坐在椅子上,胳膊肘支在膝蓋上,臉上一副冷漠的,聽天由命的表情。Gibbs坐在他對面,凝視着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Ducky和Woolsey進去的時候,他們都擡起來頭。

“很好——我考慮了下這件事情。”Woolsey說,Ducky為他的行為感到驕傲——他看起來比NCIS剛剛到達的時候更自信了。“Gibbs探員——你說得對。如果公開懲罰Sheppard将軍的話會降低士氣。Sheppard将軍……John。”他轉過身,對另外那個人說。“你和我之間的開局并不好,但是我決心改變它。我對你的行動報告知道得很清楚——它們讀起來比James Bond的小說更吸引人。”說着,他朝着Ducky的方向笑了笑。Ducky報以一個愉快的微笑。

“你是個勇敢的人,傑出的指揮官。Atlantis很幸運擁有你——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确的行動,即使并不嚴格遵守規則。”他說着微微一笑。Sheppard看起來呆住了——顯然這出乎他的意料。

“然而,Rodney做了非常錯誤的事情——我相信你,讓你來處理,用你所知道的最好的方式。我讓你自己決定應該是什麽方式,但是完全相信你會做你該做的。你和Rodney從現在起都停職四天,在此期間不得離開你們的宿舍。有人會送食物給你們。不過,這不會記到你們的檔案上。不讓你們出宿舍不是一種懲罰,更主要的是為了幫助你們解決你和你丈夫之間的必須解決的問題——因為顯然你們中間有問題要解決。”

Sheppard點點頭,看起來大大地送了口氣。接着,他站起來,向Woolsey潇灑地敬了個禮。

“謝謝你。”他衷心地說。“如果你不介意我這樣說的話……這正是Elizabeth會做的。”

Woolsey輕聲笑了一下。“那麽說我是好人咯?”

“最好的。”John回答。“我不會忘記的,Woolsey先生。”

“去吧。”Woolsey朝門口擺了擺頭。Sheppard朝Gibbs點點頭,朝Ducky做了個“謝謝你”的口型,然後跑了出去,顯然急着要回到他sub那裏去。

Gibbs和Ducky也向Woolsey說了再見,然後Gibbs摟着Ducky的肩膀,帶着他來到走廊裏。

“你知道,我想我沒有說夠我有多愛你。”Gibbs一邊走,一邊低聲地對Ducky說。Ducky大聲笑了起來。“真的,Ducky。”Gibbs說着,停下腳步,拉住Ducky,讓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到底怎麽做的?你把Woolsey帶回來的時候,他就像換了一個人。”

“啊,這個。我跟他講了個我從來沒對別人說過的故事。”Ducky輕聲說。“關于一個年輕的,悲傷的鳏夫,和一個跟他交了朋友的,有點古怪的法醫。還有他的規矩沒法照顧到每種情況,還有成為真正的自己,而不是別人希望的自己,會有多困難。我跟他說了一個有財有勢,喜歡虐待人的top,和他驚恐的submissive;還有一個穿着閃亮盔甲的騎士,一場争鬥,一次拯救。”

Gibbs凝視着他,藍色的眼睛閃着特別的光芒。“別……”他用嘶啞的聲音說。Ducky捧住他的臉,拉下來,溫柔地吻住他的唇。

“我永遠不能說夠謝謝你,所以謝謝你。”他耳語道。

Gibbs什麽也沒說。他只是重新挽住Ducky,把他拉近,然後兩人一起走回他們的宿舍,肩并着肩。兩個老朋友都沉浸在對陳年往事的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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