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2)
一天。所以好好想想,Tony……非常仔細地想一想。”
Tony感到金子在他的手指間暖和了起來。他盯着項圈看了好久,然後搖搖頭,把它遞了回去。
“瞧,事情是,我想我不能分享。”他說。“我會很高興地屬于你,可我需要你也屬于我,而你有一群其他sub吊在你牽繩上的時候,這是不可能的。”
“不分享。”Gibbs對他說。“沒有其他sub了。”
“Abby?”Tony問。Gibbs搖搖頭。“Ziva和Tim?”Tony疑惑地問。Gibbs又搖了搖頭。“我住院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Tony抱怨道。“我回到這裏,結果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所有的事情*是*變了,Tony。”Gibbs對他說。“每件事。你接受了這個項圈,我保證我不會再圈其他sub。說實話,我一想到這個,就覺得我會很忙。”他微笑着補充道。
“你的第一任配偶呢?”Tony問。“我尊重她在你生命中的位置,可我不會和鬼魂競争——我猜這是你所有其他戀情失敗的原因。”
“你猜的對。”Gibbs同意道。“但是這次不會有個問題,Tony。”
“我怎麽知道?”
“因為Shannon之後,我沒有愛上過任何人——但是我愛上了你。”
Gibbs不是個卿卿我我的人,他一直是直截了當,一針見血的。Tony懷疑他永遠不會聽到長篇大論,但是他會得到言簡意赅的真話,而這對他足夠了。
“想想吧,Tony。”Gibbs說,把項圈放回他手裏,彎過他的手指,讓他握着它。“別匆忙做任何事。慢慢來。”
他轉身走到陽臺上,把Tony獨自留在房間裏。
Tony坐到桌邊,凝視着手裏的項圈,幾乎不能相信正在發生的事情。他思忖着成為Gibbs真正圈的sub會是什麽樣?和過去五年不同,這是肯定的。他想着給予外面站着的男人完全的身體權利會是什麽感覺。他以前從來沒有給過生命中任何一個top身體權利,一想到這個他既激動又害怕。
盡管如此,他是個深入骨髓的sub,就像他以前多次講過的,他總想找到一個和他旗鼓相當的top。而這樣的top除了Gibbs還有誰?他用手轉着項圈,突然看到在一個金鎖片上刻着工整的字:Leroy Jethro Gibbs
如果他接受了這個項圈,他就會屬于這個男人,把他的名字戴在脖子上,這樣每個人都能看到是誰圈了他。他翻過鏈子,看見另一面的刻字——只有一個詞,卻讓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心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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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來,走到陽臺上。Gibbs沒有轉身——他仍然眺望着大海。
“答案是不,”Tony說。Gibbs轉過身,眼睛閃閃發亮,Tony大笑起來。“別傻了。”他說。“好像除了是,還有什麽別的答案似的。”
Gibbs的手成功地拍到了他的後腦勺上,Tony的臉上同時露出了微笑和痛苦的表情。他把項圈遞回給Gibbs。
“你确定嗎,Tony?”Gibbs問。“因為在我把這個項圈給你戴上以前,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
Tony皺起眉。“什麽事情?”
“我是個要求很高的top。”Gibbs開始道。Tony大聲笑了起來。
“這還用說?在你手下做了五年,我會以為你是個小貓咪?”他問。
“所有的前妻都這麽說。”Gibbs聳聳肩。“他們都說我不講道理,頑固,滿腦子工作,還有一大堆其它的話。”
“哦,她們只是不知道怎麽對付你罷了。”Tony自信地說。
“你認為你行?”Gibbs挑戰地揚起一根眉毛。Tony沖他笑了。
“哦,是啊。”他說。“不過,既然我們談到了這個——你也确定嗎?我不是個容易top的sub。我有不少問題。”
這回輪到Gibbs大笑了。“我對付你的問題五年了,Tony。我想我把它們都弄明白了。”
“我有信任問題。”Tony說,扳起一根手指,Gibbs沉思地凝視着他。
“你相信我嗎?”他問。
“用我的生命。”Tony回答,堅定地點點頭。
“那麽這不是問題了。下一個?”
“我有承諾問題。”Tony指出。
“Tony,你五年沒有和top睡覺了,就因為我給你戴了項圈。我認為我們不用擔心承諾問題,對嗎?”Gibbs問。
“我猜不用。”Tony說着淺淺一笑。“我有父親問題。”他繼續道,又扳了一根手指。Gibbs再次大笑起來。
“你以為,DiNozzo?”他意味深長地翻了個白眼。“我長得像你父親嗎,Tony?”
“才不!”
“我的行為像你的父親嗎,Tony?”
“從不。”Tony搖着頭說。
“那我認為這不會是問題,你呢?”Gibbs揚起一根眉毛。
“看情況。”Tony說,用一種更加深思熟慮的語氣。“我知道你喜歡你的傑克丹尼,不過你會不會喝醉?”
Gibbs稍稍挪了下身子,探尋地注視着他。“有時候。”他說。
“那好吧——有時候我也會醉。事情是……你喝醉的時候,我會睡沙發。那些完全的身體權利?你喝醉的時候不适用。這樣我們就清楚了。”
Gibbs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們清楚了,Tony。這聽上去很好,我覺得很合理。”
“如果你喝醉了打我,我會還擊的,然後我會拿下項圈,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Tony繼續說道,語氣嚴肅地可怕。
Gibbs的臉色沉了下來。“嘿——我*永遠*不會虐待sub——不管是醉了還是清醒的時候。”他說。“聽到嗎?”
“嗯,我聽到了。”Tony點點頭。“對不起,只是必須說清楚。”
Gibbs點點頭。“你說得很清楚,Tony。我聽到了——我明白。”
Tony盯着他看了很久,Gibbs也看着他,好像他們在相互掂量着對方,不再是作為頭兒和下屬,而是作為将來的愛人和生活伴侶。他們都有自己的魔鬼,但是,Tony認為只要他們努力,這些魔鬼都會被他們殺死。
“那麽,如果我們同意我倆都是一個惡夢……”Tony雙膝跪地,擡頭凝視着Gibbs。“請你圈我好嗎,頭兒?”他問。
“Jethro。”Gibbs糾正他。“我不是作為頭兒來圈你。我是作為top來圈你。”
Tony點點頭。“請圈我,Jethro。”他說。他本來以為這會感覺很奇怪,第一次用Gibbs的名字稱呼他,但是并非如此。這感覺再自然也沒有了。
Gibbs低頭看了他一會兒,太陽照着他手裏的項圈閃閃發光。然後他繞到Tony身後,Tony的後腦勺貼着他的鼠蹊。Tony仰起頭,凝視着他。對Gibbs的信任讓他擺出這樣一個絕對臣服的姿勢,暴露出脖子,擡頭看着身後。
Gibbs撫摸着他的脖子,指尖讓Tony全身湧過一陣電流。他跪在那裏,面對着大海,雙手背在身後,仰着頭,露出脖子……等待着。Gibbs解開項圈,Tony閉上眼睛,把脖子獻給他的top。
Tony感到項圈的金鏈輕松地繞到他脖子上,好像他已經戴了這個項圈多年。他聽到一聲輕輕的咔噠聲,随即項圈就位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睜開眼睛。他是一個戴項圈的sub了。戴着Gibbs項圈的sub。Gibbs唯一戴項圈的sub……他突然意識到這裏面蘊含的所有意義。
戴上項圈,一個sub把自己交給了他的top,完全徹底的。接受了一個top的項圈,他同意了top可能會加諸其身上的所有要求,同意服從并接受他的top想對他做的任何事情。從現在起,他的身體屬于Leroy Jethro Gibbs,用一種最基本的方法——這些想法讓他感到既美妙又害怕。
Gibbs好像讀到了他的思想。
“我平生從來沒給過任何一個sub安全口令,現在我也不打算開始給。”Gibbs對他說。
“我一刻也沒想過你會給。”Tony回答。“我猜到這是你一直喜歡的游戲方式。”
“哦,我不玩游戲,Tony。”Gibbs說,嘴角挂着一個致命的微笑。“我不玩游戲,我不搞情景表演,而且我不用玩具。”
“玩具怎麽啦?”Tony吃驚地問。大多數top使用玩具,大多數sub喜歡玩具;他當然喜歡。
“我不需要它們。”Gibbs說:“如果你有什麽特別喜歡的東西,我會很高興地為你偶爾用一下,但是這不是我的愛好。我在性方面非常有支配欲。我不用任何玩具就能很好的支配你。”
Tony毫不懷疑這是事實。“所以……沒有陰莖圈?”他冒險問。
Gibbs一只手繞過來放到他肩膀上。“如果我要求你忍住,我期望你能夠在沒有幫助的情況下忍住。”他在Tony耳邊低聲說。他的語氣讓Tony的老二為自由輕跳了一下。
“乳頭夾?”Tony問,嘴巴開始發幹。Gibbs的手指滑過他胸前的襯衫,找到了他乳頭,擰了一下,重重地。Tony強咽下一聲叫喊。
“那是我手指的用處。”Gibbs對他說。
“手铐呢?每個人肯定都需要手铐吧?”Tony嗓音沙啞地說。
Gibbs的手從Tony的肩膀滑下去,像老虎鉗一樣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扭到背後。“感覺你能逃掉嗎?”他問。
“不能。”Tony耳語道。他的老二現在像鐵一樣硬,痛苦地頂着他牛仔褲的門襟。“臀塞或者假陽具呢?”他鬥膽問,聲音在自己的耳朵裏更像是短促的尖叫。
Gibbs靠過來,正對着他的耳朵說。“我的堅硬的老二插進你屁股裏有什麽問題嗎?”他問。
“哦,沒有。”Tony說,想着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進入了天堂。“什麽問題也沒有。”
“很好。”Gibbs溫暖的呼吸萦繞在他耳邊,讓他渾身戰栗。
“可你有鞭子——還有板子。”Tony指出。“我都數不過來被它們打過多少次了。還有你放在地下室裏的該死的棍子——你用它打過我幾次,盡管我承認只是在我搞砸的時候——還有,嗨,那次我們在Shenandoah國家公園查案子的時候,你讓我給你割的藤條呢?”
“哦,它們不是玩具——它們是工具,對你來說,它們是必需品。”Gibbs說,聲音裏有一種危險的笑意。“我也是使用散鞭和牛鞭的專家,還有我個人最愛的單鞭。即使如此,絕大多數時間裏,你會感受到的就是我的手掌打在你的光屁股上,Tony。”
散鞭(flogger)
牛鞭(bullwhip)
單鞭(single tailed whip)
“考慮到你的手有多硬,我猜這就夠了。”Tony嘆了口氣。
“通常是這樣。”Gibbs同意道。
他一只手托住Tony的胳膊肘,讓他站了起來,接着拉着他的胳膊,讓他轉過身,面對着他。然後他走近Tony——太近了——近到Tony能夠感覺到他的襯衫擦着自己,還有他身體的熱量。Gibbs看着Tony,好像他是只獵物。這感覺很奇怪,這麽多年來,Tony一直是在追逐獵物的那個人,突然形勢逆轉,他成了捕獵的對象。
“那麽。”Tony說,試圖奪回一下控制權。“現在,什麽,才一點多?我想你打算吃點午飯,然後也許散個步——今天的天氣很好。”
Gibbs沖他笑着,他的藍眼睛離得這麽近,目光這麽強烈,Tony想要後退——結果卻發現這讓人入迷的凝視讓自己腳底生了根。
“哦,不。”Gibbs搖搖頭。“哦,不,Tony。五年裏面你差不多每天都在向我求歡,而今天你該兌現了。我等了這麽久,我才不在乎現在是什麽時間呢。你是我的,我要占有你。就現在。”
“好吧。”Tony用力咽了口唾沫。“瞧,你以為我會害怕,可其實這樣只有讓我興奮。”
“事實上,你是既害怕又興奮。”Gibbs自信地說。
他握住Tony的手,領着他朝卧室走去,Tony跟在後面,感覺腿就像是用果凍做的。近鄉情怯。他等了這麽久,這一天真的來到的時候,他幾乎不能相信。
“五年的時間有點長。”Gibbs把他拉進卧室的時候,Tony說。“對我溫柔一點,頭兒。”
Gibbs大聲笑了起來。“哦,我可不這麽想,Tony。”他說。“還有,Tony——如果你再在卧室裏叫我‘頭兒’,我會把你的屁股打到外太空都看到它閃着紅光。”
“好吧。Jethro。好的。”Tony緊張地點點頭。
Gibbs脫下外套,Tony呆呆地看着他。Gibbs的黑色外套下面穿着一件純黑的襯衫和一條黑褲子——他最性感的一套衣服,Tony總是覺得這套行頭很惹火——尤其是他皮帶上大大的,閃閃發亮的扣子。Gibbs把外套甩到扶手椅上,然後轉向他,一邊走,一邊解開襯衫袖子上的扣子。Tony向後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Gibbs眼睛裏掠食者的神情讓他緊張不安。
“我五年沒做了,那你呢?”Tony問,試圖讓Gibbs饑渴的目光恢複一些正常。他被Gibbs現在一心一意的樣子吓壞了。
“有一陣子了——但是沒你那麽長。”
“我就知道!”Tony說。“是Ducky,對嗎?我就知道你和他……呣”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Gibbs把他推到牆上,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這就是我同樣不需要口塞的原因。”Gibbs微笑着對他說。“還有——這個。”他松開手,只是換上他的嘴。Tony嘆息着,很高興牆壁能夠支撐住他,因為Gibbs第一次吻住了他的雙唇。
這跟他以前幻想的都不一樣——這比他的幻想好太多了。Gibbs的嘴既堅定又老練,Gibbs的身體緊緊地貼着他,把他釘在那裏,Gibbs的舌頭無情而有效地撬開他的嘴,伸了進去,而他實在太開心讓它進來了。
他吻着他的時候,Gibbs的雙手沿着Tony的胳膊滑到他的手腕上,牢牢地抓住了他。他把Tony的雙腕舉到他的頭上。現在Gibbs靠得更近了,他堅實的身體貼着Tony,腿壓在Tony的兩腿之間,他們的鼠蹊碰在一起。他的手抓着Tony的雙手,讓它們緊靠着牆,Tony的腦海中很快閃過這樣一個念頭——Gibbs說他不用玩具就可以支配Tony時不是開玩笑。Gibbs可以把他的個性,堅硬的身體,和鐵一樣的意志力鑄成致命的武器,迫使他的sub徹底投降。
Tony很高興向他他投降。他在吻的下面放松開來,讓Gibbs取得控制權,把它完全交給他。他的身體開始靠着牆松懈下來,相信Gibbs能夠抓住他。Gibbs會讓他站好。現在Gibbs擁有他的身體——他要做的只是屈服。
這不像他以前經歷過的任何前戲,Tony意識到他面前的是一個top大師。挑逗和玩弄是根本不可能的;Gibbs要的是他的一切,他希望自己不會讓這個男人失望。這不是情景表演,Tony無法用調笑和甜言蜜語騙過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他将不得不接受Gibbs想對他做的一切,而這個想法讓他前所未有地興奮起來。
Gibbs親完了他,撤回了身子,Tony正準備說點俏皮話,稀釋一下眼前的緊張的氣氛,可他接下來知道的是他被輕而易舉地翻了過來,現在他身子對着牆,頭歪在一邊,Gibbs擡起他的手,把他雙手壓在牆上,身體靠了上來。
“不要和我鬥。”他在Tony耳邊低語。
“我沒有!”Tony抗議道。
“不要思考,不要猜疑,不要試圖控制。只要服從。”他吻着Tony的後脖頸,讓他戰栗,與此同時,他一直把Tony釘在那裏,緊貼着牆,他的雙手壓着Tony的手,即使Tony想掙紮也根本掙脫不開——而Tony沒有那麽做。Gibbs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他身上,他能夠感到他top堅硬的老二頂着他的屁股。
Gibbs繼續吻着他的新項圈和發際線之間敏感的地方,Tony嘆息着,喜愛這麽強有力的伴侶把他釘在牆上的感覺。Gibbs探過頭,寵愛地輕齧着Tony的耳垂,接着咬得重了一點。Tony輕聲叫了一下,于是Gibbs吮着被欺淩的肌膚,溫暖安撫着它。
接着他把Tony扳過來,一只手插進Tony的頭發裏,不讓他動,另一只手向下扯開Tony的襯衫,讓扣子四處飛散。
“嗨……最喜歡的襯衫!”Tony抗議道。
“我知道。”Gibbs說。“可它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了錯誤的場合。”他給了Tony又一個致命的微笑,再次把他轉了個身,趁機扯下了他的襯衫,然後把襯衫扔到椅子上,整個過程稱得上是一氣呵成。
Tony平生從來沒有被這麽專業的剝光過。他不知道Gibbs從哪裏學到這種特別的本領,但是就在他有時間思考這件事以前,Gibbs已經回到了他身邊,一只手抵住他後背的正中央,重新把他按到牆上,接着另一只手插進他的發間,讓他動彈不得。
他感覺到Gibbs的嘴在他的肩膀上,接着溫柔地戲弄着他背上愈合的傷痕。
“這裏痛嗎?”Gibbs柔聲地回答。
“不。”Tony老實地回答。
“很好。痛的話告訴我。我永遠不想意外弄痛你——只有故意地。”
Tony顫抖了一下,因為這聽起來既好又壞,而他實在太喜歡這種特別的組合了。
Gibbs就像一只八爪魚,Tony想,因為他确定這個男人不止有兩只手。感覺就是那樣的。似乎他的一只手在他的前門襟上,另一只手纏在他的頭發裏,他确信他能夠感覺到還有很多只手在他的身上,不過也許那只是他的想象。Gibbs解開了Tony的皮帶和門襟,接下來Tony知道的就是他的牛仔褲褪到了他的腳踝上。
Gibbs拉着他離開牆,随即把他扳過來,推着他,讓他倒在床上,牛仔褲纏在他的Timberlands靴子上。Tony伸手下去想把它們解開,結果發現自己的手被緊緊地攥住了,然後被牢牢地推回到自己頭上。
“瞧,事情是,”Gibbs俯下身子對他說,眼中仍然帶着那種致命的表情。“我不想在我的sub身上看到任何人的手,除了我的——你的手也不行。”
Tony盯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不想我碰我自己嗎,Jethro?”他問。“什麽——永遠?”
“我在碰你的時候不行。”Gibbs回答。“我不碰你的時候,你随便怎麽都行。但是你和我在床上的時候,你的身體是我的。而我是唯一可以碰它的人。我就是有那麽點占有欲。”
“一點?“Tony翻了個白眼。Gibbs笑了。
“你會習慣的。”
Tony躺回床上,頭掉在枕頭上。他感覺到Gibbs的手指很快解開了鞋帶,鞋子掉了,接着是他的襪子,他的牛仔褲也跟着不見了,只留下他赤條條的身子和脖子的項圈。他意識到自己堅硬的老二幾乎貼到了肚皮,眼前發生的事情讓他嚴重地興奮了。
“現在你這副樣子可真好看。”Gibbs說,站在他面前,低頭看着他。
“就這個特別的派對來說,我倆中有一個穿得太多了。“Tony說,擡手剛夠到Gibbs閃亮的皮帶扣,他那探索的手就被推開了。
“你要學的關于我的另外一件事,”Gibbs坐到他身邊的床上,仍然緊握着他的手,把它壓回床墊上。Gibbs對他說:“我真的喜歡控制權。”
“這個我多少已經知道了。”Tony說着,做了個鬼臉。
“那麽不要想把它拿回去。”Gibbs簡單地說。“因為這是你要上的第一課,也是最重要的一課。你今天就會學,即使要花上整天整夜的時間讓你牢牢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了,小子。你屬于我,從肉體到靈魂,臣服是無條件的——這是強制性的。”
Tony幾乎還沒時間仔細思考這裏面的真實含義,Gibbs的嘴就又覆到了他的嘴上,索取了又一個深吻。他喜歡這樣赤裸地暴露着,光溜溜的皮膚緊貼着Gibbs襯衫上涼涼的棉布,他喜歡Gibbs在他唇間的味道。Gibbs的味道混合着咖啡、皮革和木屑——即使已經離開他心愛的船幾個星期了,他身上仍然帶着一縷淡淡的木屑味。所有這些和美妙的實在的汗水味融合在一起,讓Tony興奮。他躺在那裏,接受着那個吻,歡迎Gibbs的舌頭長驅直入,歡迎他壓在他身上的重量,把他釘在床上。
Gibbs是個高大結實的男人,但是Tony也許比他高了一英寸,重了幾磅。即便如此,Tony一刻也沒懷疑過Gibbs能夠毫不費勁地把壓在身下,僅僅憑借他的意志力。他終于找到了一個能夠真正*top*他的top,不用他再假裝。他沒有安全口令,他知道唯一能夠令Gibbs停止的辦法是Tony拿掉他的項圈——而如果真的這樣做了,他非常确定Gibbs永遠不會讓他再要回去。
不過他也沒想拿掉他的項圈——如此赤裸,如此不設防地接受他top老練的愛撫讓他震顫。他喜歡這種感覺。這是他平生一直在尋找的震顫,而他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他毫不懷疑Gibbs能夠信守諾言,到這天結束的時候,他會學到怎麽找到他一直渴望的真正的臣服;他也疑心這不是能夠輕易學到的。
“閉上眼睛,Tony。”Gibbs說。Tony立刻服從了。他感到床墊抖了一下,Gibbs站了起來,聽見幾下急促的聲音,他猜可能是Gibbs在脫衣服。最後,他聽到床頭櫃抽屜被打開了,他哆嗦了一下,猜他的top在拿潤滑劑。他頭上的一下猛拍讓他吃了一驚,眼睛睜開了。
“瞧,你還沒領會。”Gibbs對他說。“你不要想我在做什麽——你根本用不着想。你要做的就是臣服。沒關系——我會讓你做到的,不管怎樣。”
這聽起來不是個好兆頭,但是Tony沒法集中思想分析,因為Gibbs就站在他身邊……而且,哦,媽的……他一絲不挂。Gibbs以前看到過他的裸體,好幾次。但是關系到Gibbs,Tony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榮幸。現在他從容地,幾乎是沉醉地欣賞着在他top的形象。
Gibbs也許比他大了十五歲,但是在陸戰隊和NCIS的歲月讓他保持勻稱健壯。他身上沒有一兩贅肉,他的腹部像搓板一樣平整。他寬闊的胸前有幾簇卷曲的銀色胸毛,肩膀結實,肌肉強健,卻不過于發達。他有一雙修長,精幹的雙腿,上面是……Tony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他并不執著與尺寸,但是他很高興Gibbs大于常人。他的老二硬着,和Tony的一樣硬,現在幾乎是垂直地,挺立在一叢卷曲的深色毛發之間。
“喜歡你看到的嗎?Tony?”Gibbs愉快地問。
“呃……喜歡,頭兒……對不起,Jethro……”Tony結結巴巴地說,沒法兒把目光從他top的裸體上移開。他暗想着Gibbs的屁股長什麽樣——在NCIS他無數次跟在它後面走進電梯的時候,總是覺得它很好看,很出色,他希望自己能夠好好看上一眼,只要Gibbs能轉個身。
“很好……因為從我站的地方看,你看上去也很好。”Gibbs說,那種致命的表情又回到了他的眼睛裏。“現在,我們該發現你是誰了,Tony。”
“是嗎?”Tony皺着眉問:“因為我以為我們在做愛。”
“嗯,我們是在做。”Gibbs輕笑起來。“但是我等一個像你這樣的sub等了很久,Tony——一個能夠真正交出些什麽的sub,我會讓你交出來的——我會讓你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我。你準備好了嗎?”
“呃……我不确定。”Tony急促地說。
“這會很甜蜜,把你帶到那個境界。”Gibbs坐到他身邊的床上說。“我不會停下來,直到你到了那裏,Tony。也許是很長很艱苦的旅程,但是我們會到的。沒有必要保留的感覺會很好,知道你能承受我加在你身上的任何東西的感覺會很好。”
“你怎麽會知道?”Tony問,感到真的被即将發生的不管什麽吓到了。Gibbs微笑着,指尖危險地拂過他的胸口,在Tony右邊的乳頭停下來,擰了一下,讓他的sub發出一聲嘶啞的叫聲。
“因為我了解你,Tony。”Gibbs低語着,頭靠過來,嘴巴緊貼着Tony的耳朵。“而且我準備更加全面的了解你。”
他重新動作起來,雙手掃蕩着Tony的全身,似乎立刻覆蓋了所有的地方。Tony的頭向後仰起,滿意地聽到他的新項圈在頸間叮當作響,感覺到汗水開始從他的身上緩緩流下。
他聽到潤滑劑的蓋子噗的一聲被打開了,接着他的雙腿被分開,涼涼的,滑滑的潤滑劑被Gibbs的食指指尖推進了他的身體。
“放松……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Gibbs對他說着,手指探得跟深了一點。
“就像我說的……很長時間了。”Tony嘆了口氣,努力放松。他猜這就像騎自行車,你永遠不會忘記,但是五年是很長的等待。“也許Jordan說得對——我又變成處男了。”他開玩笑地說,但是立刻他就希望自己沒說這話,因為Gibbs的手拍到了他的頭旁邊的床上,Gibbs的藍眸出現在他眼前,看起來非常生氣。
“別對我提他的名字。”Gibbs怒氣沖沖地說。“你是我的……我不想記起他的髒手在摸你,他賊一樣的手指拿掉了你項圈,他該死的舌頭在你的身上——在*我的*sub身上。”
Tony凝視着他,可能是第一次意識到,也許Gibbs不經常流露情感,但是像他這樣強有力的top,他的情感正如同人們所期待的那樣熾烈。
“嗨……放輕松,”Tony柔聲說。“我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不在了,Jethro——現在他死了。他為他對我做的事情付出了代價——你讓他付出了代價,記得嗎?”
Gibbs的眼中閃過一陣怒火,接着消逝了,他的手溫柔地撫摸着Tony的頭發。
“差點失去你,Tony……而那差點要了我的命。”他說,Tony疑心他的語氣中帶着歉意。他感到自己被Gibbs明顯的悲傷奇怪地影響到了——Gibbs對他說過他愛他,但是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他top的深情,這奇特地讓他感到安慰。“只能站在那裏看着。”Gibbs低語道,聲音哽咽着。“看着他碰你,傷害你,差點殺死你。”
“可我現在好了。”Tony安慰着他。Gibbs繼續撫摸着他的頭發,然後低下頭,在Tony的嘴上索取了一個甜蜜的溫柔的吻。這不像他之前的那些吻,那些吻是原始的,命令式的——這個吻是安慰的,既是對他sub的,也同樣是對他自己的,Tony懷疑。
接着,柔情的Gibbs消失了,幾乎是立刻之間,就又換成了危險的,致命的top。他把另一根手指也伸進了Tony的屁股,Tony嘆息着放松下來,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