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1)

第二十章

梗概: “我不知道你要我給你什麽。”Tony疲憊地對Gibbs說。“我沒有保留過,現在也沒有。我只是想屬于你。從我遇見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只想要這個。”

Tony努力集中思想,放松,投降,讓他的身體适應Gibbs的要求。

“那樣很好。”Gibbs對他說,但是他所有的放松只是給了Gibbs機會,讓他更深地沉入進去。Tony知道他以前從來沒被這麽深的操過。

“求你。”他再次低語道,絕望地凝視着Gibbs。他的top在他唇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Tony立刻地張開嘴,需要這個吻的安慰。

“你很安全。我和你在一起。”Gibbs吻完以後說,“現在放棄它。把所有的都放棄。”

“我有放棄。”Tony瘋狂地說。Gibbs微微一笑,動了一下骻部,只那麽一點點,讓Tony喘息起來。

“不,你還差得遠。”Gibbs對他說。

“我不能……太深了……到處都是你。”Tony喘着氣,想要掙紮,絕望地想把Gibbs從身上推下去。Gibbs抓住他的手,把它們按到Tony腦袋的兩側,身體緊緊地壓着他,用自己身體的重量不讓Tony動彈。

“如果你屈服的話,會更容易一點。”Gibbs向他建議。

Tony努力記住呼吸,深深地喘了幾下粗氣。

“你是誰,Tony?”Gibbs問他。他的前臂壓着Tony的前臂,手指蜷在Tony的手指上,握着他的雙手,讓它們緊貼在床墊上。

“我是Tony DiNozzo。我是你的探員,你的sub……該死的,你他媽的要我是誰我就是誰!”Tony大叫着。

Gibbs沖他微笑着,又吻了他一下。“安靜。”他輕聲說。

他又扭了一下胯;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Tony的全身湧過一陣震顫。Gibbs這麽深地埋在他身體裏有多久了?他這麽俯卧在他身上,擁着他,宣示他的所有權有多久了?感覺起來就象永遠。

Gibbs一次又一次地親吻着他,這些甜蜜溫柔的吻讓Tony放松。他的屁股疼得不那麽厲害了——他的身體開始在Gibbs的老二周圍松弛下來,學着适應它的存在,即使它埋得那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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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Tony?”他聽見Gibbs再次問道,他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Tony閉上眼睛,看見Randolph Jordan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手裏拿着皮帶。他畏縮了。

“你是誰,Tony?”Gibbs問。

“我是你的……說實話。”Tony說。

Gibbs搖搖頭。“不,你還不是。”他對他說。

“那我要怎麽說才能證明?”Tony叫了起來。他不确定自己還能繼續承受下去,躺在這裏,徹底無助地在這個男人的掌握之中。

“只要告訴我你是誰。”Gibbs在他耳邊低語。“不是假的你,不是這些年來你一直躲在後頭的面具。真正的你是誰?”

那是一年以前,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瀕臨死亡,他的肺在痛,渾身都是汗。他能夠聽到Kate在哭,Ducky輕聲細語地安慰着她。

“他快死了。”她在說,他想着她說的是誰。

“他敢。”一個熟悉的聲音說。接着,他看見了Gibbs,站在他的床邊。“Tony——你不會死。明白嗎?”Gibbs說。他想死。他病得太厲害,太容易就這麽溜走,向病魔投降。他感覺頭被重重地拍了一下,于是吃驚地睜開眼。“你不會死。”Gibbs命令道。“我不允許你死,小子。”

“是,頭兒。”他回答。然後他深深地透了一口粗氣。通向死亡的捷徑走不通了——Gibbs把它堵死了。現在他別無選擇——他必須活下去。

“你是誰,Tony?”Gibbs問。他又扭了下胯,Tony喘着氣,顫抖着,在他身下發出一陣幽咽。

那是五年以前,在NCIS一間面談室裏,他坐在桌子後面。一個高個男人走進了房間,他留着鐵灰色的頭發,有着一雙敏銳的藍眸,全身上下散發着一起盡在掌握的氣場。Tony懶散地靠到椅背上;威風凜凜的top吓不倒他。他給了這個男人一個最好的sub式微笑——它總是無往而不利的。如果他再加上一次口交,這個工作差不多唾手可得。Gibbs沖他揚起一根眉毛,好象讀到了他的心思似的,而Tony的臉一下紅了,突然覺得自己又渺小又愚蠢。

“所以,你過去八年裏換了五份工,要麽被炒了,要麽不得不離開。”Gibbs說。“告訴我為什麽我要在你身上冒險,DiNozzo。”

藍色的眸子好象在沖刷他的靈魂,他不安地在椅子裏挪了一下身子。他聽說過特別探員Gibbs的大名,但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碰到一個讓他完全無法輕視的top。

“這個,我不知道,Gibbs探員。”他慢吞吞地說。“但是我聽說你前一個探員出海了,所以也許你應該雇我,因為你像我一樣絕望。”

“哦,孩子。”Gibbs搖搖頭,笑了起來。“相信我,眼下沒人像你一樣絕望。”

“我不知道你要我給你什麽。”Tony疲憊地對Gibbs說。“我沒有保留過,現在也沒有。我只是想屬于你。從我遇見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只想要這個。”

“我知道。”Gibbs對他說。他的身體緊貼着,感覺溫暖,讓人欣慰。“還有更多,繼續。”

那是五年多以前,他站在Baltimore警局的一個房間裏,和他的頭兒,還有搭檔在一起。

“抱歉,Tony。”他的頭兒搖着頭對他說。“你要為小組做出犧牲。”

“可你說過……”他開始說道,随即,他明白了。她微笑着,瞟了一眼他的搭檔,Tony知道自己猜對了。“好吧,我懂了。你利用了我。謝謝,Dana——也謝謝你,老夥計。”他苦澀地對他的搭檔說,他相信過這個男人,以為可以在街上把生命托付給他。

“事情就是那樣的,Tony。”Dana對他說。“就當是學了一課吧。”

“我該學到點什麽呢?不要相信和我睡覺的top?我沒相信,Dana。我從來不信。所以我給你錄了音,所以你要讓我辭職,而不是炒我的鱿魚。”Tony厲聲說,看着笑容從她的臉上褪去,代之以怒氣沖沖的表情。

“操你的X,Tony。”她咬着牙說。

“哦,你已經做過了——十足十的。”他回答。

他仰起頭,茫然地看出去,看見Gibbs正低頭凝視着他。“永遠不要背叛我,Jethro。”他悄聲說。

“我不會的,Tony。”Gibbs回答,接着他又吻了吻他,非常輕柔地。“繼續。”他說。“把所有的都交給我。現在你到哪裏了?”

“我又要結婚了。”他的父親對他說。Tony大聲笑了出來,馬上,他的笑容消失了。

“真的?”他問。“你?你以為你能忠于随便哪個sub超過五分種?”

他父親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媽才是欺騙了我的人,記得嗎?”他厲聲說。“說到亂交——這個你也像你的媽,就象其它地方一樣。偷偷溜出去,随便和人亂搞。”

“如果你不是總是醉醺醺的,沒有一直把我一個人扔在旅館套房裏,也許我就不用出去自己找樂子了!”

“媽的,Tony。我再也管不了你了。你總是為所欲為,不管我說什麽。坦白地說,你讓我難堪,我想你我必須承認我們永遠處不到一起。”

Tony感覺就像被肚子上打了一拳。“如果你這麽想的話。”他平靜地說。

“是的。我不想讓你待在這裏搞砸我的新婚姻。我準備送你到寄宿學校去。”

“我同意。反正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待在這裏,看你表演幸福家庭。”

他眼中的Gibbs突然模糊了,他感到他top的手指掃過他的眼睛,溫柔地擦掉流出來的眼淚。

“嗯……就像我說的,父親問題。”Tony小聲說。

“嗯哼。”Gibbs喃喃地說,他的拇指來回摸挲着他的臉頰,帶走潮濕。“還剩什麽,Tony?”

Gibbs的身體再也不讓他感到窒息了,他的老二深埋在他身體裏,也不再讓他感到侵入。這感覺很好,他想也許他可以永遠保持這個姿式。他想要Gibbs在這裏,在他裏面,在他上面,無處不在地圍繞着他,直到他生命的盡頭。

他十歲,站在他母親的墓前,看着他的父親從大大的黑色外套的口袋裏掏出酒壺,吞下一大口威士忌。他突然意識到事情再也不會一樣了。他的母親,他美麗的、迷人的、愛開玩笑的、妩媚的母親沒有了,而他的父親一夜之間從一個相貌英俊充滿活力的年輕人,變成了這個尖刻憤怒的人。

“快點,該走了,Tony。”他父親說,一只手放到他肩上。

“該走了。”Tony低聲說。Gibbs又吻了吻他,Tony擡起朦胧的目光注視着他。

“該讓它走了。”Gibbs堅定地對他說。“你是誰,Tony?”

他九歲,他的母親還沒去世,父親還沒在他眼前變成另一個人。他記得看着她在派對上周旋在一屋子的top之間。她那麽美麗,衣着那麽完美,優雅,調笑起來難以置信地得心應手。難怪屋子裏沒一個top的目光能夠從她身上移開。

“好好看着,學學,Tony。”她對他說,眨了一下眼睛。“Top們很輕信,但是他們能變得很危險。你必須學會在他們利用你之前利用他們。總是快一步,那麽他們就不能傷害到你。還有永遠不用投降——只要讓他們以為你投降了。如果你把所有的都給了他們,他們就會失去興趣,去找下一個sub。”

他在Gibbs身下顫抖着,想最後一次推開他,但是Gibbs穩穩地擁着他,把他壓在身下。

“如果我告訴你,你就會離開。”Tony從牙縫裏說。“我不能那麽做。”

“你能的,Tony。你是誰?”Gibbs堅持地說。

Tony感到失落,他所有的把握都沒有了。他是誰,真正的他是誰?他隐藏了這麽久,他都快忘了。

“我是一個sub。”他說。“我一記事就知道了,我一直想要的就是找到一個能夠相信的top。我想成為我總是從骨子裏感到的那個sub。我想成為他,但是總有東西擋在那裏。我能重新成為他嗎,Jethro?”

“你已經是了,Tony。”Gibbs對他說。“你以前也一直是的。只是你碰到的人都辜負了你。”

現在Gibbs的身體似乎令人舒服了。Tony不知道為什麽他之前覺得接受他的重量那麽難。現在這似乎是世界上最自然不過的事情了。他整個身體都感到松弛,自在,開放,滿足。他們的身體命中注定要這樣合而為一——這感覺太對了。

“現在我分不出你和我的界限了。”他喃喃地說。

“很好。”Gibbs說,接着他再次吻住他,同時把他的骻部往後挪了一點,接着再向前一挺——只是個小小的動作。Tony喘息起來,因為他的身體抗議這個變化。Gibbs又抽插了一下,這次更加用力,觸到了Tony的甜蜜部位,讓Tony的眼前爆出焰火。“這感覺好嗎?”Gibbs問。

“哦,嗯。”他嘆息着,閃閃發亮的眼睛凝視着Gibbs。“太好了。”

Gibbs微笑着,又動了一下,形成一個悠長緩慢的節奏,每一下抽插都撞到Tony的前列腺上。Tony像貓一樣弓起了身子,完全把自己交給了Gibbs,徹底向他的top想對他做的任何事情臣服。

“這樣很好,Tony……這太美了……”Gibbs呢喃着。他就象精準的武器一樣移動着他的身體,每次抽插都老練地擊中目标。Tony迷失在感覺裏,迷失在這一刻,迷失在Gibbs作為top對他徹底的占有裏。他毫無保留地奉上自己,讓Gibbs予取予求。他倆的身體做着完美的同步運動,他知道他會跟随這個男人到宇宙的盡頭,做任何他要他做的事情。

“現在,為我射吧……和我一起射。”Gibbs命令道。同時Tony感到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老二,堅定用力地摩擦着。

Gibbs的老二撞擊着他的前列腺,Gibbs的手握着他的老二。這樣的組合讓他越過了極限,立刻射精了,白光閃過他的腦海。他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見,但是能夠感覺到Gibbs仍然在他的身體裏,眼下這是他和世界的唯一連接。

時間流逝着。他不确定有多久,但是現在他側卧着,身上蓋着一條毯子,Gibbs已經不在他身體裏了。他感覺到洞口被撐得生疼,全身上下都在酸痛,但是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徹底滿足。

Gibbs躺在他身邊,臉對着他,一只手放在Tony的臀部,既顯示了他的占有欲,又讓Tony安心。Tony向前挪了挪,把臉埋在Gibbs的頸窩裏,然後手繞到Gibbs 的背後,需要再次感覺到那令他舒适的結實重量。

“我和你在一起,Tony,現在,永遠。”Gibbs對他說,吻着他的頭發,溫柔地撫摸着他的屁股。“現在你屬于我,Tony。你全部都是我的。”

~*~

Gibbs興奮地睡不着。他懷中抱着剛圈的sub,記不得上次感到這麽滿足是什麽時候。Tony累壞了,安詳地沉睡着,身體緊緊依偎着Gibbs,仿佛他想埋在他裏面。

Gibbs并不吃驚于Tony如此疲憊——畢竟他剛剛出院,并且剛剛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給Gibbs——難怪他這麽筋疲力盡。今天他們分享了一些很強烈的情感;Gibbs從來沒有讓一個sub這麽徹底地臣服過,或者,讓他們這麽完全的奉獻出自己。

這種經歷太感人了,他感到一種熟悉的,古老的支配欲在他血管中流動,湧起一股股的暖流。現在,Tony是他的了,不管從哪個方面說。如果需要的話,他會用生命保護睡在他身邊的這個sub,和任何靠近他的top搏鬥。多年來他一直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對Tony的第一次占有,不知怎麽的讓他心中被埋葬很久的一部分重新複活了。

他和他的sub的配合地太好了,他感覺到Tony的掙紮,當他沉入到自己內心的時候陪着Tony。接着當Tony抵達自己的核心,發現自己最深處的真我時,他就在Tony身邊,結實,可靠,堅強。

Gibbs讓他的手指懶散地在Tony肩部金色的皮膚上移動着;他的sub這麽美。他吻着Tony的脖子,鼻子擦着他的頭發,而Tony在睡夢中還朝他懷裏挪了挪,嘴裏嘟哝着。

Gibbs差點想笑出來——這個sub,這個敏感得令人驚訝的sub,多年來就在他的鼻子底下,而他卻一直沒把他當回事。他真是太傻了,沒有看到自己的靈魂伴侶就坐在他辦公桌的斜對面。現在這個小夥子躺在他床上,赤條條地,被好好的幹過了,Gibbs沒法相信自己以前是這麽盲目的傻瓜。

這麽多年來他一直看着Tony活蹦亂跳地在他面前表演,從來沒有看到令人愉快的舉動下面那個完美的sub。

他讓Tony睡了兩三個小時,然後吻醒了他。

“什麽……?”Tony坐起來,頭發蓬亂地支棱着。他迷糊了一小會兒,困倦地眨着眼睛,接着他記起了自己身處何地,眼睛亮了起來,急切的回應着Gibbs熱烈的吻。

Gibbs掀開被子,露出他sub赤裸的身體;還沒睡醒的Tony嗚咽着,想把被子拽回來,重新鑽進去。Gibbs用手制止住他。

“你現在再不起來,晚上就睡不着了。”他說。“另外……我要檢查你。”

“呣。聽起來不錯。”Tony嘟哝着,打了個大大哈欠,又閉上了眼睛。

Gibbs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Tony叫了一聲,坐起來,現在徹底清醒了。

“我告訴你我想檢查你的時候,你要擺好被檢查的姿式。”Gibbs對他說。Tony盯着他,綠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趴下,跪好。”Gibbs命令道。Tony很快擺好姿式,Gibbs強忍住一個微笑——這小子現在太聽話了。

他的手指滑過Tony的背脊,檢查他們剛才的大力運動有沒有對他正在愈合的傷口造成損害,不過這些傷口都沒事。接着他移下去了一點,雙手掰開Tony的屁股蛋兒,檢查自己有沒有把他弄破。剛才他做的時候很小心,給了Tony充分的準備活動,但既便如此,他把他撐得很開,很久,他要确定沒有給他造成任何損害。Tony的洞口有點粉紅,但是看上去沒事。Gibbs抓過潤滑劑,手指滑進Tony的屁股。他現在比幾小時前松弛了,他的手指很容易地滑了進去。Tony咬住了嘴唇。

“疼嗎?”Gibbs問。

“有一點,嗯。”Tony對他說。Gibbs空着的那只手又打了下Tony的屁股,吓了他一跳。

“那你就告訴我,別等我問——現在你是我的了,如果哪裏痛,我必須知道。”

“是,Jethro。”Tony回過頭露出一個微笑。“這是一種好的痛。”他說着眨了一下眼睛。

Gibbs手滑過Tony身體的其它地方,把他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滿意地發現他的sub很好。于是他退了回來。

“餓嗎?”

“快餓死了。”Tony點點頭。

“那我們吃飯吧。”

Gibbs下了床,穿上運動褲和T恤衫。Tony跟着他,除了項圈身上一絲不挂。

“你去哪兒?”Gibbs問,因為Tony朝他原來的卧室走去。

“浴袍。”Tony指了指房間。“我所有的東西都在那裏。”

“你這樣子看起來正好。”Gibbs說,招手示意他過來。眼下他還不想讓Tony穿衣服;他喜歡看着他剛圈的sub,陶醉于他的外表。Tony看起來有點震驚,可還是朝他走了過去。Gibbs抓住他,享受着多年以後,又可以愛撫一個sub的感覺。他再次親吻着Tony,雙手占有性地撫過Tony的背脊和屁股,然後放開他,走進廚房。Tony赤條條地跟在他後面。

Gibbs給水壺灌上水,放到爐子上,然後靠着牆,看着Tony從櫃子裏拿出幾個杯子。他喜歡Tony碩大的身體——結實,肌肉發達——他也喜歡Tony移動時,他的老二搖擺的樣子。Tony轉過身,讓Gibbs好好看了看他堅實滾圓的屁股。無法抵制地,他走過去,一只手撫摸着緊致的肉丘。

“天生就是用來操,用來打的。”他說,又看了一眼。“還有咬。”他補充道。他打Tony的光屁股已經好幾年了,他不能相信自己一直能夠抗拒它。如果他一個人在這裏的話,他會自己打自己的後腦勺,因為他做了這麽多年的睜眼瞎。

“這個,它是你的,所以,随時歡迎,Jethro。”Tony對他說。

“太對了,它是我的。”Gibbs握住一把結實豐滿的肌肉,捏了一下。Tony朝後靠到他身上。Gibbs在他sub的後頸上印下一個吻,就在他項圈的上面。然後,他拍了下Tony的屁股,把他推出廚房,好讓自己給他倆做些吐司。

Tony沒有走遠——他就徘徊在門口,頭發仍舊支棱着。過了幾分鐘,他悄悄側身溜了進來,跟在Gibbs在廚房裏轉悠着。

Gibbs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他剛剛挫掉了Tony的銳氣,這會讓一個sub感覺脆弱。在那麽強烈的經歷之後,他有期待Tony也許需要一些身體接觸讓自己安心。

這很奇怪,看到Tony這樣,沒有了他平時戲弄人的面具。他沒說什麽——事實上,他看起來非同尋常地克制,要不是那雙綠眼睛閃動着熱情的光,Gibbs都要擔心他了。

Gibbs做了一疊吐司,放在盤子裏,然後和咖啡一起放到托盤上。他們走到桌邊,坐了下來,Gibbs咬了一口吐司,然後遞給Tony,想也沒想。Tony盯着他看了一小會兒,眼中露出一絲疑問。Gibbs不耐煩地朝他擺了擺吐司,Tony咧嘴笑了,咬了一口,然後他們交替吃了起來。

Gibbs根本不在乎任何共盤儀式——都是些廢話,什麽單腿跪下,請求一個sub和你共盤啦,什麽買上一些花裏胡梢的大盤子,把它浪漫地布置成愛的象征啦。Tony和他共睡一張床,所以他們當然共用一個盤子。沒有必要搞得那麽複雜,讓每個人為此給他們寄那些傻乎乎的賀曼賀卡。Tony是他的,所以他喂他;就這麽簡單。

“今天我們哪裏都不用去吧?”他們吃的時候,Tony問。

“我想你急着想出去逛逛?”Gibbs揚起一根眉毛。現在快黃昏了——如果他們想的話,還有時間做些事情。

“不是今天。要是行的話,今天我誰也不想理。我只想待在這裏,只和你在一起。”Tony說。

Gibbs點點頭。Tony看起來好象經歷了某種轉化。他眼睛仍然閃着光,他身上有種沉靜,Gibbs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知道Tony仍然深深地沉浸在他的sub-space裏,今天帶他到任何其它地方去都會是殘忍的舉動。

“當然。”Gibbs說。“Rodney說什麽他上傳了一些電影到Atlantis的主機上面。不知道怎麽弄,但是我可以呼叫他搞明白。”

“好的。”Tony看起來對看電影的提議無動于衷,這實在是不像他。他又咬了一口Gibbs遞過來的吐司。

“等會兒我去餐廳,拿些好吃的回來。”Gibbs說。Tony的眼裏閃過一道不安,Gibbs恨不得踢自己一腳——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嚴重地挫掉一個sub的銳氣,他都忘了這會變成什麽情形。Tony還不想讓他須臾離開他的視線。“更正——我會叫人把吃的送過來。”他說。

“他們會這麽做嗎?”Tony皺起眉。“這裏又不是酒店。”

“如果我要求的話,他們就會的。”Gibbs堅決地回答。

“那麽……我們回去以後怎麽辦?”Tony問,眼中仍然含着不安。

“你搬到我這兒來。從現在起,就當你自己被鎖在我的床上了——打個比方。”Gibbs說着,露出一絲微笑。“在我擁有了一個sub以後,我不想獨睡空床——永遠。另外,随便什麽時候我有興致要你的時候,我要你光着身子就在我眼前。”

聽到這些,Tony低下頭,蹭着Gibbs空着的手,尋求撫摸。Gibbs感到呼吸一陣急促——這個小夥子這麽美好地臣服于他,會成為他的死穴。他的手親切地捋着Tony的短發,撫平所有被睡得亂七八糟的地方。Tony像貓一樣地靠向他的手,Gibbs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厭倦撫摸他。

他站起身,Tony立刻跟了上來,正像他所預料的。Gibbs理幹淨桌子,然後命令Tony進廚房跪在自己身邊,這樣他可以待在一個地方,免得自己洗盤子的時候絆到他身上。Tony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在Gibbs幹活的時候,把頭靠在Gibbs的大腿旁。Gibbs忍不住要不時伸手下去,撫摸他柔軟的頭發。他能夠想象,如果Tony沒有這麽深地沉下去,他會抗議被命令跪在一個地方,哪怕一小會兒,可眼下,Tony對他惟命是從。

他打了個響指,Tony站起來,緊跟着他走進起居室。Gibbs做到沙發上,把Tony拉到他身邊。Tony看見了茶幾上的手提電腦,數據棒仍然插在上面,他皺了下眉。

“證物?”他問。

“嗯,昨天我在檢查一些東西。”Gibbs回答。

“什麽東西?”Tony問。

“只是Jordan拍的一些錄像,我想查一下。”

Tony的身體僵硬了。“那個房間裏的錄像?”他問。Gibbs恨不得踢自己一腳,讓自己面臨這樣的問題。

“不是。”他小心地說:“是他打中Tim的錄像。”

“對。”Tony點點頭。“不過你有那個房間裏的錄像,對嗎?”

Gibbs嘆了口氣。“是的,我們有。”他說。“Atlantis的主機都錄下來了,并且轉移到了數據棒上,好讓我們帶回家,作為證物歸檔。”

“誰轉的?McGee?”Tony的肩膀繃緊了。Gibbs擡起一只手放到他肩上,感到它們立刻在他的愛撫下放松了。

“不——Rodney Sheppard做的。唯一看到過證物的人是那些在那裏的人,或者事情發生時就看到過的人,沒有別人了。”Gibbs安慰着他。“Tony——也許你告訴他們會有幫助——Ziva和Tim?畢竟他們是組裏的人。”

“還不行。”Tony搖搖頭。“你看過了嗎?”

“沒有。”Gibbs感到心頭一緊。“我已經看到過一次——足夠了。”

“我還沒看過。”Tony說。

“不。我想你看它也不是個好主意。”Gibbs對他說。

“好吧。”Tony說。Gibbs暗想他的回答是不是太快,太容易了。

Gibbs呼叫了Rodney,在他的幫助下,Gibbs和Tony搞明白了怎麽從tlantis主機上把電影庫的電影目錄調到手提電腦上。

“我一直知道總有一天我會想念麥小呆的。”在Rodney第三次解釋給他們聽,語氣愈來愈不耐煩的時候,Tony說。“不管怎樣,他在哪裏?還有,更重要的,他和誰在一起?”他提示性地揚了揚眉毛。

“我猜你會搞清楚的——到最後。”Gibbs微笑着對他說。他把腳擱到茶幾上,把Tony拉到他張開的兩腿之間。Tony壯碩的身軀毫不費力地靠到Gibbs的身上。Gibbs喜歡這種無拘無束的相處,還有Tony這麽容易地回應他無聲的命令。他們的身體相互一致,天衣無縫地合在一起。Tony裸露的背脊靠在他胸口,Tony的頭輕松地枕在他的頸窩裏。他一只手摟住Tony的身體,用手指懶散地撫摸着他赤裸的胸膛。

“比擺弄船好?”Tony仰起頭,看着他問。

“哦,是啊。擺弄你肯定比擺弄船好!”Gibbs輕聲笑了起來。

他點了下鼠标,調出現有的電影名單,往下拉着。

“哦,我想就是這部,你說呢?”他指着電影名說。

“可汗之怒?”Tony開心地搖晃着雙腿。“你确定,Jethro?聽起來可不像是你喜歡的。”

“開玩笑?我得調查一下競争對手。”Gibbs哼了一聲。“Ricardo Montalban?”他在Tony耳邊悄聲說。他的手指找到了Tony的乳頭,捏了一下,稍微多用了點力。Tony貼着他顫抖了一下,笑了起來。

“哦,他遠沒有你惹火,Jethro。”他說。“相信我。”

“這是我喜歡聽的,小子。”他說着又捏了一下。

Gibbs對電影不那麽感興趣,盡管他猜以後他會不得不耐着性子看完更多的電影,因為他把這麽一個特別的sub帶上了床。但是電影并不重要——讓這個體驗如此愉快的,是躺在沙發上,懷裏摟着赤裸的,順從的,徹底臣服的Tony DiNozzo。

他們看了電影,吃了Gibbs設法讓廚房員工送來的晚飯,接着又看了另一部電影。不管他走到哪裏,Tony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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