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7)
對方秒回的信息,擡手壓了壓不斷跳動的眉梢,無視掉對方打滾賣萌的姿勢,敲動着消息,她才不會說賣萌這項技能,除了自家那位其他的都免疫。
【魔法師】:廢話不要太多。
【口袋妖怪】:嘤嘤嘤qaq
【口袋妖怪】:好吧,親愛的,我們來面基,距離你所在地我還有一天的路程。
【口袋妖怪】:至于你想要的東西,等咱兩見面了再給你,愛你=3=
君歌:......
關掉對話窗口,君歌沒有回對方消息,至于對方說的面基,她一點兒也不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畢竟以對方的能力,能夠查到自己的最新消息并不難,至于見面什麽的,還是到時候再說吧。
了卻一樁心事後,君歌繼續埋頭徜徉在自己的藥劑世界中,這一用了心,便沒有了時間概念,當她擡頭看着面前一臉不愉的淩戕爵,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實驗室裏貌似待了很久。
“幾天了?”小心翼翼地将藥劑瓶放下,君歌随口問道。
“一周。”
說話的聲音有些悶悶的,惹得君歌不由地擡眼去看,随即視線掃到其身後被拆掉的門,無語地抽了抽嘴角,她在工作之前把實驗室的門給鎖了,似乎下意思地設定了只許她一人開啓的權限,估摸着是真的氣頭上了,才動粗直接把門給拆了,一時之間心中便有些自責。
其實,自責的可不僅僅她一個人,淩戕爵這段時間很忙,忙到什麽程度呢,忙到給自家伴侶每天發一個消息都是擠着時間出來的,雖然一直沒有得到回複,那也只以為對方正在休息或者在實驗室一時忙。
所以他還很貼心地說“不用回”,結果還真一直沒能收到回複,若非相信軍區的安全度,他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出事了。
然而就是他這一疏忽,讓君歌在實驗室裏待了整整一周,三餐雜亂。
深深吸了口氣,淩戕爵穩住情緒,柔下聲道:“好了,現在把你手上的東西都給放一放,你要做的就是去好好吃頓飯,然後好好睡一覺。”
“啊?可是......”君歌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對方的提議,但在看到淩戕爵的眼神後,最終選擇了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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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淩戕爵出門的時候,門邊一個探頭探腦的少年讓君歌稍稍分了點目光給他,對方很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縷注意,就在君歌考慮着要不要點個頭打個招呼的時候,少年很是興奮地大喊了一句“嘿,君歌大大,我是葛煜祺啊!”。
君歌:......
淩戕爵:......
“你...誰啊?”辨識了半晌,君歌皺着眉開口問道。
葛煜祺眨巴眼,盯着君歌一直看,看得一旁的淩戕爵微微冷下臉,這才撓着後腦勺說道:“啊?哦,我是口袋妖怪啊,不是說好的面基嗎?”
瘦瘦弱弱,皮膚過分蒼白,渾身散發着中二氣息...君歌臉上的表情有點皲裂,這逗她玩呢?!
許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少年露出一個自認為兇狠的表情,傲嬌地哼了一聲,将手中拿着的文件夾強行塞到君歌的手中:“喏,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價錢按照老規矩,你現在去吃飯休息吧。”
故作大方地甩了甩手,葛煜祺在君歌無語的視線中慢悠悠地離開,捏了捏文件袋裏的東西,君歌勾了勾嘴角,沒有說些什麽。
......
自從被淩戕爵從實驗室中抓出來後,她便要求每次進實驗室必須保證三餐和睡眠時間,否則就把實驗室權限關閉,禁止她進入。
出于某種心思,君歌面對淩戕爵的強硬态度,破天荒地妥協了,一方面是她想要搞的藥劑已經有了結果,另一方面則是每天都有個粘人精纏着自己,根本沒有那個機會去實驗室。
于是,短暫的實驗室之旅之後,君歌便過上了整日和葛煜祺逗逗小情敵,偶爾研究研究廚藝的生活。
關于小情敵的資料,葛煜祺在兩人見面的時候就給了君歌,所以她知曉季雅柔有着一身很不錯的廚藝,尤其是在碰到了幾次對方給自家伴侶送餐的情況下,她突發奇想,準備練練廚藝,當然了,結果很是慘不忍睹,所以她轉眼就丢棄了這個一時沖動産生的想法。
這日,膈應了她多次的某人再次蹦跶到自己面前,君歌心下替葛煜祺感到遺憾,這個中二少年可是一直對逗弄對方極其感興趣。(未完待續。)
☆、237 出情況了
“我們談談好嗎?”
君歌的目光從季雅柔的臉上一直掃到其手上提着的飯盒,似笑非笑地問道:“談什麽?談談怎麽做飯菜嗎?唔,季小姐的飯菜的确做得不錯。”
“是嗎,好吃就好。”季雅柔是咬着牙說出的這話,近段時間她精心準備的飯菜都進了眼前這個礙眼之人的肚子裏,着實讓很不爽,但她今天來堵人是有別的事。
調整了下情緒,她彎起嘴角,笑道:“我聽說伯母最近身體不大好,本來伯母是想讓我回去替淩将軍陪陪她的,但是我想,既然将軍說你是他喜歡的人,想必伯母也有叫你吧?”
頓了頓聲,她故作親近地提議道:“我們一起回去吧,漫長的旅程一個人實在是太孤單了。”
你孤單關我有什麽事!君歌在心裏惡狠狠地吐槽着,對對方說這番話的用意她算是理解了,無非是來炫耀,但是她現在是和淩戕爵在一起過日子,婆婆什麽的跟她有毛線關系,雖然似乎好像有那麽一丢丢的關系,可她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哦,你回去吧,我要留在這裏陪着他。”這個“他”指的是誰,兩人都心知肚明,君歌腦中思緒翻飛,她可不會認為對方僅僅就是來炫耀的,裏面肯定有坑。
而就如君歌猜想的那樣,季雅柔的确抱着別的心思來找的她,因此哪怕聽了她這麽明晃晃的拒絕,臉上的神色也沒有變化:“伯母一個人住再主星,咱們做小輩的應該...”話還沒說完,突如其來的變化硬生生地阻止了她将要說出的話。
實際上,無論季雅柔此人在心中暗搓搓地琢磨了再多的計劃,現實中發生的事情以一種不可抗拒的态度硬生生地摧毀了她精心勾勒出的打算。
戰争的爆發永遠不會像是電視劇裏放的那樣,在會議桌上,意見不合的雙方一言不合就動手互毆那麽逗趣,它的到來往往來勢洶洶卻又出人意料,所以所有人在感受到腳下所踩着的地面從微微的震動感以極快的速度變成了劇烈的颠覆的時候,都有那麽一瞬間的懵逼情況存在。
但好在能夠來到軍區的軍人都是經過嚴密的篩選和訓練過的,短暫的失神之後,便立馬回過神,井然有序地奔跑到集合點,就像是平日裏訓練的那樣,快速有序地上了自己的機甲,等候着上頭的命令,随時出擊。
君歌站在原地看着一個個明明是踏着軍步的軍人們卻發揮着跑步的速度前進,眸間閃過一絲詫異,随即想起自家的伴侶似乎也很擅長這一技能,這一詫異的神色便在眼中消散開來。
眸子一動,她側了眸,看向距離自己不遠處,原本還站得好好的季雅柔,不知何時跌坐在了地上,除了臉色有些慘白外,一時她也看不出有什麽不好的地方。
只不過,此刻的某人哪裏有先前的氣焰,與電視劇中那種名叫“小白花”的生物倒是有幾分相似之處。
地震的動作有點大,若非君歌動用了魔法元,怕是也和季雅柔一樣,站不住摔倒。翹了翹嘴角,她走到對方的身邊,垂着眼睛看着對方:“你看,這就是你永遠都比不上我的地方。”
“你不是說很好奇為什麽他會看上我嗎?呵,等到你能夠一天能夠不用那花花心思來算計別人,或許還有那麽一丁點的可能。”居高臨下的目光給人一種怖人的震懾力,在目光之下,季雅柔只覺得自己從裏到外都被明晃晃地攤在了對方的眼裏,毫無遮掩,難堪至極。
不甘,宛如幹柴遇到了烈火,熊熊燃燒。
可是,她知曉現在并不是出手的好時機,掩下眸中的幽暗,季雅柔擡起眼,柔柔地嬌嗔着:“你都在說些什麽呢,能不能拉我一把,我的腿好像摔傷了,站不起來了。”纖細的胳膊就那麽虛虛地朝君歌伸着,無論是說的話還是動作,仿佛之前兩人刀光劍影的談話都是君歌的一場夢。
沒有想到季雅柔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應對之法,君歌眯了眯眼,就在對方以為她不會伸手拉人的時候,伸出了自己的手,如其所願地握住對方的手,稍稍用力想要将人拉起。
太奇怪了......季雅柔順着手上的力度站起身,腦中卻不住地浮動着各種猜測,最終眼光一錯,捕捉到對方眼裏的不懷好意,眼孔倏地睜大,腦袋中發出指令,想要做些什麽。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除非是經過特殊鍛煉的人,尋常人的大腦反應和身體反應是有些許的時間差的,所以即便季雅柔意識到了不對,身體的反應卻跟不上大腦,于是只能看着拉着自己的人一瞬間脫了力,面孔在眼中不斷放大。
最直接的感受就是痛!
好痛,季雅柔死死地擰着眉,臉上的神色也因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完全看不出那讓人眼目一新的容貌。
“啊咧,對不起啊,我沒有力氣了,你沒事吧。”君歌看着被自己死死壓在身下的某人無辜地解釋着,可惜面容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卻是連掩飾的心思都沒有,叫被人當了人肉墊子的季雅柔看得一清二楚。
最最讓人抓狂的倒不是這個,而是君歌的嘴上說着抱歉,人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即便只是一個omega,可是體重不是說着玩的,壓在身上那是實實在在的重量,季雅柔感受着從背上傳來的一陣陣疼痛,心裏深深懷疑自己的脊椎是不是斷了。
“我了個天,你們沒事吧!?”
令人熟悉的嗓音從遠而近地靠近他們,季雅柔努力地錯開對着君歌那張臉的視線,艱難地看向來人,向來讓她不喜歡的妮可,這會看上去格外的讓人順眼。
“我還好,多虧了季小姐的幫助,不然摔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擡頭笑眯眯地說了一句,君歌朝跟在妮可身邊的葛煜祺狹促地眨了眨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然後微微使力從地上爬起來,除了中間不小心又“跌倒”了一次,動作還算利落(未完待續。)
☆、238 資料
也不知是沒看出來君歌的故意,還是因為淩戕爵的原因,妮可沒有表現出任何懷疑的神色,只皺着眉将躺在地上宛如一條死魚一樣的季雅柔給拉了起來,并喚來醫務室負責運輸病人的機器人來将對方用擔架運回了醫務室。
在跟着機器人離開之前,妮可收回了放在季雅柔身上的視線,轉而看向君歌,默默地将自家将軍的話和命令帶到:“将軍讓我帶您回去,如果沒有什麽意外情況的話,最好不要出後勤區。”說完,她也不理會已經遠去的機器人,站在原地等着君歌動身。
“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我想現在軍區裏一定有很多的傷員,你還是快去忙吧。”
妮可在心裏猶豫了會兒,對方說的并沒有錯,如今突如其來的地震對軍區造成了不少的影響,首當其沖的就是後勤區裏的那些omega和bate家屬,偏生一個個的身份都不簡單,不能夠像對待軍人一樣處理。
考慮到自家将軍找的這位伴侶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麽前科,做人做事也不是那種無腦型的,便放下心,囑咐了句“那您盡快回去,別在外面亂跑”的話後,就火急火燎地繼續尋找更多的傷員。
目送着妮可離開後,葛煜祺擠眉弄眼地湊到君歌身邊,對其豎起大拇指:“哈哈哈哈,憋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剛剛看到那個老巫婆的表情的時候,差一點就笑出來了,有你的。”
要知道,如果不是對方的屬性擺在那裏,他才不管季雅柔在自家老哥眼裏有多麽的好,分分鐘揍人好嘛。不過,君歌果然還是那個君歌,陰起人來都不帶思考的。
“行了,看把你高興的,不過就是随便整治了下,你和我說說,現在是怎麽一個情況。”
“還能有什麽情況,開打了呗。”葛煜祺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撇了撇嘴不滿說道:“我剛剛還在睡覺呢,結果就被吵醒了,欸,看來要有好一陣子不能夠好好睡覺了,噫,我讨厭戰争!”
聞言,君歌淡淡地瞥了葛煜祺一眼,有心想要吐槽,但也知道對方的确和嘴上說的一樣,接下來會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休息了,畢竟軍部就是看中他的能力上才将人給送來的,這會兒與聯邦開戰,可不就是要工作的節奏。
抿了抿嘴,她擡眼望傳來動靜的方向看了一眼,好似能夠拖過層層建築的阻礙看到那個駕駛着“阿瑞斯”的人,有時候魔法師還是有着少女情懷的。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走吧,我先把你給送回去。”
兩人誰都沒有去看地上孤零零擺着的飯盒,盯着地面上的起伏,小心地在還沒恢複平靜的地面走着,試想能夠造成這麽大動靜,敵方恐怕來勢洶洶,就是不知道究竟是怎樣一個狀況。
沒了看管的人,君歌在臨近後勤區的時候,腳步一錯,朝着實驗室的方向走去。見此,葛煜祺聳聳肩,跟上對方,直到看着人進了實驗室,才放心地離開,至于那個不成文的規定,早就被他抛到了腦後。
像君歌這麽兇殘的生物,在沒有淩将軍在的情況下,他可不敢去捋毛,頂多幫忙看着對方有沒有在實驗室裏餓暈什麽的。比如什麽阻止對方宅在實驗室長草,還是留給有本事的人來做吧。
帶着滿腔的想法,葛煜祺雙手插着口袋,慢吞吞地往技術部走去,半途就遇上了自家老哥,被其拎着衣領扔進了技術部。
葛家是帝國一個很不起眼的家族,甚至說不上是家族,因為到目前為止葛家只有葛煜祺和他哥哥葛煜沅兩個活人,兄弟兩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從小展露出來的天賦朝着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一個喜歡終日宅在家裏擺弄着各種程序代碼,興致上來了便去各方勢力的資料庫裏轉悠一圈,偶爾賣賣情報賺點零花錢。
一個則體能極好,小小年紀就進了軍隊,在武力上碾壓自家那個讓人不省心的“弱雞”弟弟,每天最煩惱的事情就是研究着如何把葛煜祺從家裏拖出來鍛煉。如今還添了一項,那就是該如何緩和自家弟弟和自己心上人的關系。
對于葛煜沅的苦惱,葛煜祺全看在眼裏,卻壓根不願意如對方的願。比起對方,季雅柔這個人,他可是要知道的更多,要不是怕傷到對方的心,他真想把所有的資料給砸到蠢哥哥的臉上,讓其看看究竟喜歡上了個怎樣的玩意。
“還是不是親兄弟呀......”葛煜祺一邊整理着衣領,一邊小聲嘀咕着,結果剛整理好的衣領又慘遭虐待,一扭頭便瞧見一張放大的臉,整個人吓了一跳,匆匆退了幾步,卻忘記了自己的衣領還在對方的手裏,“我了個老天,你還想幹嘛。”
“我還能幹嘛。”翻了翻白眼,葛煜沅沒好氣地說道:“別嘀咕了,我全都聽到了......既然你都來到這裏了,就給我好好幹,別給葛家丢臉。還有,有那個空閑時間就多做事,整天欺負人有出息嗎。”
葛煜祺:“......”好氣啊,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的,把蠢哥哥的魂兒都給勾走了,還為了她來教訓自己,怎麽辦,好想打人!
“行了,你去做事吧,估計要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能休息了。”完全沒有發現葛煜祺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天馬行空地想了個各種整治人的法子,葛煜沅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對對方少有的安靜頗有些欣慰。
等到葛煜祺回過神,自家的蠢哥哥早就沒有了人影,不滿地撇了撇嘴,然後眸光慢慢陰沉下來。
季雅柔這個人的資料,他在從葛煜沅口中聽到其名字後就給查得一清二楚,畢竟對方曾經一度成為帝國人民常談的話題,一個私生女的身份在崇尚婚姻忠誠的時代實在有些難看。
當然了,夏家對外的宣稱自然是體面的許多。(未完待續。)
☆、239 隐藏
夏家家主,也就是夏小眠她爸,有一個不知道隔了多遠關系的親人,追根溯源的話,要說到夏小眠祖爺爺那一輩,那個時代夏家還不是現在一脈單傳的惡劣形式,她祖爺爺有個胞兄,早年時候似乎做了什麽讓家族不可原諒的事,被家族從族譜上除名了,人也給驅逐到了某個偏遠星球去了。
具體的緣由與過程,由于時間太過久遠,饒是依着葛煜祺如今的能力,也只能堪堪查出這麽一點點,哪個家族沒有一些見不得光的辛秘呢?
然後的然後,事情就是那麽狗血,季雅柔就是這個被驅逐的夏家人之後。
具資料顯示,她的父親要比夏小眠的父親大上十歲,明媒正娶的omega妻子卻不是季雅柔的親身母親,這位夏夫人有個比季雅柔大三歲的alpha女兒,可惜這位夏小姐在一次為了保護柔弱無依的同父異母的妹妹葬身在了兇獸的嘴下,而夏夫人也喪女之痛郁郁寡歡,撒手人寰了。
很不湊巧的是,季雅柔的父親在帶着她來主星投奔親戚的途中,竟然被星際海盜給弄死了......弄死了......
你說一個好好的alpha,怎麽就那麽輕易地挂掉了呢,尤其是在一飛行器的人裏,就這麽一個人丢了性命,生活不是電視劇,要不要這麽狗血!
當時葛煜祺吐槽了許久才将資料看下去,季雅柔來到主星之後,成功地靠着信物和基因鑒定被夏家給認了回去,從此過上了榮華富貴的生活。
以上所有的資料都是表面上的,沒錯,看着雖然狗血但相當完美的資料後面,卻隐藏了不少東西。
比如,季雅柔一個omega為何會跑到兇獸遍地跑的星球上......當然是為了開啓虐殺親姐的副本啦~
比如,季雅柔的父親為什麽就那麽倒黴地慘死了呢?呵呵,當然是有人慫恿這個傻|逼去逞英雄,結果不小心裝|逼過頭給人弄死了。
比如......
一份資料,打成字紙稿,葛煜祺估摸着也有滿滿當當的一沓,為了廢物利用,他在收到君歌消息的時候,就順便把資料給賣了,至于為什麽他會知道對方想要這些資料,難道他會說他一直暗搓搓地盯着季雅柔的一舉一動,所以才會知道她和君歌之間的摩擦嗎?
其實,葛煜祺覺得夏小眠也是一個大寫的傻|逼,傻乎乎地送上門給季雅柔算計,可惜這些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因此沒有去提醒對方,但出于人道主義,他還是有稍稍和君歌提了一嘴。
甩了甩腦袋,葛煜祺抛卻煩心事,大步跨進自己的工作位,現在最主要的事還是好好工作。
......
就在葛煜祺琢磨着季雅柔的時候,遠在他處的實驗室裏,身穿白大褂的君歌盯着手中的藥劑瓶皺着眉也陷入了沉思。
很不巧的,想的和,葛煜祺想的是同一個人。
從一開始君歌對季雅柔的态度還沒有這般排斥,即便是看了葛煜祺送來的那些資料,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在她眼裏,對方就是一個不成氣候的情敵,偶爾無聊了逗趣一番也挺有意思的,但是對方萬萬不該去一再地挑戰自己的耐心,結果一下就給玩蹦了。
有時候看着自己的東西被人觊觎是一件很讓人反胃的事情,尤其這個觊觎者的手段頗有些不入流,害得她着實過了一段不舒心的日子,誰也不想整天整日被人八卦談論,而且要麽是被人同情要麽是被人嘲諷。
同情她守不住自家的伴侶,嘲諷她配不上某人,更有甚者還跑到她面前來指指點點,這對她這個向來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人來說,簡直讓人心情煩躁,相應着,對這個造成心情不爽的根源,君歌是相當的讨厭的。
于是理所當然的和同樣讨厭季雅柔的葛煜祺變成了盟友,時不時逗弄整治這個不安分的家夥。
事實上,君歌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做出什麽大事,可現實卻打了她的臉,據葛煜祺的透露,季雅柔在不久之前和主星上的某人取得了聯系,而這個某人就是讓她坑了一把的古擎蒼。
兩人的聯絡用了加密模式,憑葛煜祺現在的本事,暫時還無法破解,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兩人暗搓搓地算計了什麽。
當然了,她一點兒也不懼怕古擎蒼,就是自己現在好不容易安定下來,準備和淩戕爵好好過日子,不在預料之中的人出現,會讓一切變亂,這是她不想看到的。
“或許得采取一些非正常手段了。”君歌小聲地說着,眼中眸光閃爍,然後心思一轉,“也不知道淩戕爵那家夥現在怎樣,說起來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引起了地震。”
想到這,君歌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自己前段時間對戰場裏面透出的怪異所産生的猜測,手指無意識地轉動着藥劑瓶,好在裏面還沒有裝任何的藥劑,否則這麽一個動作非得引發爆炸不可。
擡眼看向窗外,橘黃色的陽光細細地灑進來,她眯了眯眼,心下做了個打算,她得親自去看看。
有了想法,自然是要做些計劃,此時的君歌根本沒有想到她在不久的将來會遭遇一串的事情,讓她的計劃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後,遲遲不能去做。
大約過了五天,整個軍區裏都處在一種緊繃的氣氛中,每一個在路上走動的人,臉上都或多或少挂着嚴肅和陰翳。
從實驗室出來的君歌看着這情形,眉頭下意識地輕輕皺了皺,右手手指搭在左手手腕上,慢裏條斯地敲打着光腦,一連五天她都沒有收到淩戕爵的消息,如今能夠告知戰情的人只有葛煜祺和妮可。
但是前者終日待在技術部裏忙着,後者也在醫療部不停歇地轉悠,一時之間君歌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了解戰情。
想了想,她的腳步一錯,徑直往家屬區走去,因為她突然想起還有一個人或許知道點東西,那就是夏小眠。雖然她也知道如今兩人的關系有些怪異,只有表面上的和平,可兩人誰也不想做那個撕破表面的人。(未完待續。)
☆、240 遇襲
君歌的眉眼是屬于妖豔型,每個人看到的第一眼,便會自然而然地覺得這個人的眉眼之間蘊藏着無盡的風情。
按理來說,像這樣長相的,秋水顧盼之間該是柔情似水,無論做何種表情,都自帶風采。
但當某個披着人皮的蟲族在看到面前不遠處的人鎖着眉,攜帶着一身冷氣站在那兒的時候,從來不知畏懼為何物的它,莫名覺得對方十分兇惡,甚至有種想要退怯的沖動,可是這念頭也僅僅在思維中停留了一瞬。
下一秒,它便呲着牙,用着人類的武器毫不猶豫地向對方射擊,生與死在它們的種族裏,完全沒有任何概念,因為越是高級的蟲族越是強大,難以死亡,而低級的蟲族除了遵循高級品的命令,再沒有自己的想法。
眼下出現在君歌面前的這個完美地與人類融合的蟲族,恰巧就卡在了不上不下的級別裏,有那麽一點點的自我智能,可惜容量不大的智能全被它用來思考如何進階,以至于在遇到未知的危險後傻乎乎地不知道躲避撤退。
密密麻麻的能量彈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君歌的位置飛射而來,壓下心中浮起的疑惑與不解,她的瞳孔中的光芒顫了顫,眼尾處閃過一道綠光,簡單又不失神秘的蔓紋瞬間浮現,一道道藤蔓用着比能量彈還要快的速度在她的面前纏繞成一面盾。
能量彈夾帶的巨大能量在遇到藤蔓形成的盾,幾乎在眨眼間就将其給炸成了一塊塊碎塊,四處迸濺,其中一塊碎塊帶着燙人的熱量堪堪從君歌的臉頰上擦過,留下一抹紅痕,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刺眼。
沒有那個時間去注意這些小細節,君歌給自己的腳下施了一個疾風術,小巧的風旋将她的速度提高了幾近五倍,一個閃身間便湊到了對方的面前,修長的腿猛地一擡瞄準對方的手腕一踢,順利地把對方手中的武器給踢掉落。
事實上,在勾勒出一系列的計劃步驟時,她猶豫過這一步的成功性,畢竟她本身的主要職業還是一個擅長遠程的魔法師,近程攻擊是她的短板,但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出乎意料的順利。
很快,她就意識到有什麽地方不大對,這個莫名其妙攻擊自己的軍人的動作很利索很猛,攻擊的招數卻是橫沖直撞,似乎根本不知道變通,拎着拳頭揍人,空有一身的蠻力。
卧底...還是失了神智?
“砰!”
結實的地面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坑,差點被砸中的君歌冷下眼,周圍匍匐在地蓄勢待發的藤蔓随心而動,迅速纏繞上在她眼裏已經發瘋的軍人,将其困得結結實實,目光掃過對方滴着血,甚至隐約間露出白骨的拳頭,眉頭無意識間萦繞上一層煩愁。
再看對方的神情,面無表情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不斷掙紮間,緊緊捆綁着的藤蔓竟然有着欲斷的趨勢,抿了抿嘴,她加大對藤蔓的控制,從元海中分化出一縷魔法元,以藤蔓為媒介,一點一點地滲入對方的身體中。
與正常人體反應不同,龐大的暴虐氣息差點連魔法元都鎮壓不住,君歌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裏有一股暴虐陰冷的能量在阻礙着魔法元的滲入,甚至蠢蠢欲動,想要将魔法元給吞噬。
尚來不及思索研究,本被緊緊綁住的軍人突然在她的目光之下變了身,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一只醜陋不堪的蟲獸,體積也瞬間變成了人體的三倍之大,叫君歌不得不仰頭直視,方能将對方看得清楚。
牢固的藤蔓承受不住對方的力氣,宛如脆弱的布料,一下子就被撕裂了。
“哧哧哧......”
難聽的叫聲震耳欲聾,君歌抿緊嘴,努力地忍耐住想要擡手揉耳朵的念頭,眼睛緊緊地盯住這個突然變了身的蟲獸,或者稱呼為,蟲族。
原本因為無法弄清對方是卧底還是因為什麽失了神智,發了瘋,她一直采用的是困住捕捉住對方的戰略,但是現在對方這麽一種非人類的變化,明明白白地讓她意識到,這可不是自己人,那麽自然可以......斬殺。
改變了戰略的君歌,瞬息之間身上的氣勢猛然一變,越發冷冽和尖銳,手虛空一抓,許久沒有動用的魔法杖終于被主人再次召喚了出來,陽光之下隐約泛着流光。
感受着手心下略顯粗粝的感質,君歌頓時覺得安心不少,幾不可見地揚了揚嘴角,現在才是她的主場。
皮糙肉厚。
君歌暗暗感嘆了句,明明都使用出了不少高攻擊的魔法,竟然只能在對方的身上留下幾道白痕,這個結果實在讓她有些郁卒。
疼痛,有時候更像是催化劑,君歌的攻擊看上去沒有什麽明顯的作用,實際上對蟲族的傷害很大,但都被身體外表那一層厚厚的皮給掩飾住了,于是感受到劇痛的它,自然而然地暴躁狂化了,紅着眼無視所有的攻擊朝君歌沖擊過來。
龐大的體積在奔跑間将地面踩得轟隆作響,像極了前段時間軍區裏突然出現的地震,剎那間君歌的腦中電石火花一片,一些迷霧與不解片刻之間消失殆盡,随即挪動腳步,躲避來勢洶洶的攻擊。
躲避之間,君歌有意識地踩着點,将蟲族一步步引進自己的圈套中,倘若有別的魔法師在這裏,便會發現每一次她腳步踩下的地方,都有濃郁的元素聚集在那兒,形成一個小小的旋渦。
用高端點的話來解釋就是,她強大的元素操控溝通能力将小範圍內的元素給強行壓縮,埋下了一個隐形的“炸彈”,一般的魔法師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因為元素是極難控制的,也虧了君歌在調配藥劑的過程中将這一能力給鍛煉出來了。
但是即便如此,要做出這麽一番舉動,也花了她極大的力氣,快速流逝的魔法元和體力讓君歌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僵硬狀态,唯有意識在強行支配着身體動作,糟糕極了。(未完待續。)
☆、241 眼睛
壓下胸口湧上來的血氣,君歌踩下最後一個點,一條條透明的元素能量以特定的規律将所有的元素旋渦給連接起來,勾勒出一張無形的網,将蟲族給罩住,緊接着這頭巨大兇猛的生物的皮膚上皲裂出一道道痕,流出暗紫色的血液。
下一秒,傷痕猙獰的蟲族像是沒事一樣地繼續沖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