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回結婚一樣心血澎拜,有一些忐忑不安,你過來陪我
你怎麽也沒吃?”
“等你回來一起吃。”
“我覺得有一些不對。”
“什麽不對?”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說你是不是犯了什麽錯誤想要我原諒你故意事先讨好我。”
“我這純屬是對你好,沒有別的原因。”
“沒有別的原因你幹嘛非突然對我好?”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對你好還需要別的原因嗎?”
“就是因為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所以你突然對我好就一定有問題。”
“你這人怎麽突然蠻不講理了?這跟你原來不一樣啊。難道老公就不能對老婆好了?誰說老公對老婆好就非要有個什麽事情有個什麽原因的時候才能好呢?”
“我就是蠻不講理,你這會兒發現了,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煩特別厭了?”
“是有些煩有些厭了。”我說,“你去一趟北京怎麽整個人都變了一個樣似的,對我完全不相信,回來就對我嚴刑逼問,還仔細檢查,好像我在家裏藏了一個女賊并跟女賊通奸了似的。”
“對你而言這樣的事情完全可能發生,而且我離開了這麽久你一個人呆在家誰知道突然有那個你的老相好過來找你。”
“我都跟你把證都領了,你有什麽不放心的?”
“我怕你被你那一些老相好給帶走了。”
“我的人被帶走了我們的結婚證總帶不走吧。”
“把你的人都帶走了我還要那一本結婚證幹嘛?留着有什麽用?睹物思人整日以淚洗面?”
“我們不争了,你剛在北京回來舟車勞頓的也挺累的,吃晚飯你休息。”
飯後張師去洗澡,我在廚房裏收拾碗筷,出來的時候張師穿着睡衣坐在沙發裏看一本小說。我在洗漱間把手上的油汁清洗幹淨,她招呼我坐過去。我挨着她坐下,她将看了小半的小說放在茶幾上,雙手壓着書本,側眼看我。
“跟林大頭聯系沒?”
“聯系了。”
“那你跟吳靜聯系沒?”
“沒有。”
“吳靜來找你沒?”
“我說你這人有完沒完?吳靜現在和林大頭好你說我可能跟她聯系嗎?”
“有什麽不可能的?在我們沒好之前吳靜就替你打過胎。”
“那是開玩笑的話你沒聽出來嗎?”
“我聽出來有什麽用?第二天你們一道來的,她還對你挺親昵的,都眼見為實了我聽出來是開玩笑又有什麽用啊?你說,你跟吳靜發生關系了沒?”
“沒。”
“想沒想過跟她發生關系?”
“你說你這話有意思沒意思?”
“是挺沒意思的。”
“沒意思你還問。”
“沒意思你為什麽不理直氣壯地回答?吳靜那人挺喜歡你,又喜歡粘着你,又對你好,又比我活潑年輕有朝氣,你不是正喜歡這樣的女人麽?”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服裝店看一下賬目。”我站起來說。張師忙拉住我,說,“我剛回來你就出去?出去幹嘛?準備去找吳靜?”
“我不是說了我去服裝店看一下賬目嗎?”
“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吳靜?”
我甩開張師的手,說,“這事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喜歡不喜歡,你再問是什麽意思?能不能不剛回來就無理取鬧?”
“是,我就無理取鬧了。是不是厭我煩了?是不是厭我管着你了讓你不自在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年輕美貌嫁給我這個上年紀了又心術不正的老男人吃虧了,不想和我過日子了是吧?”
“你別倒打一耙,我怎麽就不想和你過日了?我看是你厭我看着你管着你,你開始煩我了不想和我過日子了。你和吳靜之前有些什麽事情我不放心我問你怎麽了?我這樣還不是怕你不喜歡我了移情別戀離開我嗎?”
張師拉着我就哭了起來,見到她哭我就手忙腳亂了,忙坐下來摟着她,說,“除非你移情別戀找到一個比我年輕比我對你好的男人要我離開我才會離開,我向你保證。”
“可是你都開始騙我了。前幾天吳靜給我打電話了,把你們的事情全都告訴我了,還讓我和你離婚,讓你和她好。還說你們已經發生關系了,你們是傾心相愛,是我橫杠子□□來破壞了你們神話般的愛情,要不然你們早就好了,根本就沒有我的事情了。”
“吳靜的話你也相信?她現在把林大頭整得一貧如洗,現在都在盤算林大頭的房子這事了,這麽壞的女人的話你怎麽能相信?”
“她都說的是真的我怎麽能夠不相信?”
“她那是看我們結婚後生活幸福夫妻關系融洽恩愛,心裏不舒服,開始妒忌我們。你也是女人你應該知道女人妒忌心很強的,看到別人過得比自己好心裏都會不舒服,想想法子破壞別人的幸福,讓別人過得都比她慘。你不能着了她的道,你想她要破壞我們兩能不說得跟真的一樣嗎?如果說得漏洞百出你還會相信嗎?”
“你有沒有發現張師在北京回來一趟人變得有一些不一樣了。”我對吳昙說。
“我沒發現她有什麽變化啊。”吳昙手指在鍵盤上急速飛舞,敲得鍵盤啪啪作響。
我們兩個正在對戰星際争霸,我選的是神族,吳昙選擇的是蟲族,剛開始吳昙就一直把我壓着打,一直打到我家基地門前,在我家基地門前屯重兵,剛開始是狗仔兵,我便用碉堡和叉兵守着,勉強守下來。守下來之後開始研究影刀和電兵,接着吳昙把一隊口水兵給屯集到我家基地門前。我心想要慌了,吳昙馬上就要出地刺,看來馬上得完了,趕忙研究探測者。吳昙也夠狠,直接在我家基地前搞了一個基地,布滿了地刺和碉堡。我辛苦積攢了一些兵馬,并且個人覺得已經是兵強馬壯了,派出去剿滅反賊,誰知道出門沒幾步便損耗了一大半,這才知道我基地前危機重重,屯兵衆多,并且封鎖了我家的出路。我偷偷地開了一個基地,又生産了運輸機運了幾個影刀破壞吳昙基地,這才發現吳昙已經開采了三個礦區。兩個影刀直接快殺光了吳昙一個礦區的農民他才發覺,立刻生産了口水兵将我兩個影刀殺死。我緩了一口氣又再一次沖出去,結果直接是無功而返。我再一次生産幾個運輸機往側面過去,故意讓吳昙發現。吳昙以為我運輸了大部兵力,立刻分兵過去追趕,其實我那運輸機裏什麽都沒有。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再一次沖向封鎖線沖出了一部分兵力還帶出了兩個農民,立刻找礦區開礦,誰知道每一個礦區上方都懸着吳昙的一個房子,無奈之下我只得在吳昙窺視之下堂而皇之地建立基地。吳昙也氣人,等我基地快好的時候派了一對狗仔兵直接将我咬了,在咬我的時候還詳攻我前方大門。我死死堅守,堅守了十多分鐘,主礦區水晶已經被開采完畢,二礦區失了六七。我經濟得不到供給,好不容易沖出去幾次,撲到吳昙門前,卻被吳昙布滿的地刺刺得命喪黃泉。作戰半個小時,我已經錢財用盡,人馬重創,自守門戶的兵力都沒有了。吳昙為了虐待我,不讓我投降,還不停地派出狗仔兵,把我家裏的一兵一卒全部咬死之後再将我家裏的建築物咬得幹幹淨淨直到系統告訴我已經輸了,黑屏了她才罷休。
張師回到客廳看電視,我不敢再談論關于她的事情,拉着吳昙又開始玩。
“你這技術就算了。”吳昙說,“怕贏到你再也不想玩星際争霸了。”
“別吹,不是你技術好,是我一時操作失誤。”
“跟我談操作,我就讓你一只手一只腳都能用狗仔兵把你咬死。”
“你讓我一只手那行啊,就握着鼠标看你怎麽用狗仔兵把我咬死。”
“不玩了,明天再玩吧。”
“還早還早,再玩一把。”我是跟吳昙完了三把,一把都沒贏過,心裏不服氣。
吳昙沒争持又跟我玩了一把,這一次我發揮了正常水平,與吳昙作戰了一個小時,最終還是一個操作失誤導致僵局被打破,瞬間崩盤,雖然不是被狗仔兵給咬死的,但是最終被吳昙三隊口水兵吐口水吐死的,死得多冤枉,我那一些電兵叉兵剛剛出生就死了,還沒發揮出其英雄本色呢。
“這下你輸得心服口服了吧。”吳昙說。
“沒見我剛才失誤了嗎?如果不失誤我肯定贏你,你還別不相信,不相信我這盤贏下你你可別生氣。”
“王坤,要不讓吳昙睡我家算了吧。”張師抱着看了一半的小說冷眼看我說。
☆、下篇2
“啊,天都這麽晚了啊,今天就不贏你了,讓你晚上好好想想,好好緩口氣保持好的心态,明天別輸給我一時想不開給鬧哭了。”我說。
“說了不玩了,都這麽晚了。”吳昙說。
“都怪我不好,我送你。”我說。
“你送什麽送?快去洗澡,我送。”張師抓起擺在桌子上我的車鑰匙拉着吳昙下了樓。
我洗澡躺在床上,張師送吳昙回來靠在門框上說,“挺依戀人家吳昙的嘛,讓人家回去還好好想想,想什麽啊?想你啊?”
“你這人怎麽說話的啊?”我說,“不就是随口一說嘛!”
“什麽随口一說?”張師說,“你們還玩得挺火熱的啊,把我涼在一邊當外人是吧。”
“我看吳昙跟你是閨蜜,來我們家串門我總不能冷了她是吧。”
“呵!不能冷了她就能夠冷了我了?把我涼在一邊看電視,你們玩得有說有笑熱情如火,你把我當什麽了?”
“她是你閨蜜我對她熱情一點怎麽了?你認為我對你朋友不熱情整天見到她冷着個臉掉着樣子你就高興了?”
“她是我閨蜜你就不能熱情,你看多少閨蜜把閨蜜的老公給搶走了的?你們這一些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找了老婆連老婆的閨蜜都不放過。我看你跟她開始是玩游戲玩得熱情如火激情四射,到最後你就跟她玩感情玩得激情四射了。你看這都到什麽社會了,姐夫愛小姨子,小姨子勾引姐夫,閨蜜想和閨蜜的老公上床。”
“我懶得理你。”我側過身睡下。
張師撲到床上扳着我,冷眼看我,說,“是被我說中心事了吧。是,現在我也和你領了證,整天呆在一起大眼瞪小眼新鮮感是沒了,理我也沒有什麽意思,還不如和吳昙找找刺激。你不就是不耐寂寞喜歡找刺激的人嘛!”
“睡吧,天都這麽晚了,你不困啊。”
“你不把話說清楚我睡不着。”
“什麽說清楚啊?壓根就沒有什麽事情你讓我跟你說什麽說清楚?”
“你是不是想把吳昙當成情人。”
“是,我是想把吳昙當成情人,雖然長得沒你好看沒你漂亮但是也長得不錯還見的人,脾氣也好,還跟我談得來,沒事的時候也會陪我玩幾把游戲消磨一下時間。這下你樂意了吧。”
張師側着身子将腦袋放在我胸口上方仔細地看我,眼睛瞪得很大,雙眼清澈,淚水瞬間湧出來,就哭了起來。“我就知道你開始煩我了,跟我過了幾個月就覺得我沒新鮮感了,你壓根就沒喜歡過我,就是想和我玩一玩,讓我陪你玩一玩,等我玩不出讓你高興的時候你就甩手把我扔到一邊找別的女人玩。”
我爬起來找衣服穿上,穿上拖鞋坐在床邊,張師在我背後又說,“你說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吳昙的。”
我站起來奪門而出,黑夜深邃,爽風撲面而來,将皮膚上的熱量吹散。我知道張師的擔憂,此刻與她正面交鋒只會把事情越鬧越大,此刻應該給她冷靜的時間。我抽着煙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晃悠,經過林大頭小區前的馬路時見到林大頭也一個人在馬路上溜達抽煙,便将車停在他身旁,他打開坐了進來。
“晚上你沒事在外面溜達什麽?”我說。
“剛才我跟吳靜吵了一架,她非要我将房子賣了我沒同意,她跟我分手了,我心裏疼得厲害,睡不着就溜達一陣。”林大頭說,“你大半夜的不在家抱老婆開着車瞎轉悠什麽?”
“一言難盡。”我說,“張師去北京一趟回來整個人都變了,特別煩,對我特別不放心,只要我和別的女人說一句話她就疑神疑鬼,總以為我和別的女人有關系。”
“這沒什麽,當初葉玉琴也跟我鬧了一陣子,過了一陣子就好了。”
“你算是解脫了,吳靜自己走了你也沒有什麽好牽挂的了,可以安靜下來過日子,我這日子不知道要怎麽過了,現在我都愁死了。”我說,“你說我整天在張師面前晃悠,你說我能跟哪個女人去好?現在女人一個個跟人精似的,想見面就上床哪有那麽簡單?好歹也得密切交流一陣,花一些錢談一些情才能夠勉為其難地上床吧。”
“哎,你還好,至少張師深愛着你,願意和你鬧。我呢?攤上吳靜這女人,她不愛我倒讓我自己往底鑽了,把自己陷進去無法自拔。說實在的,到這個份上了我有一些不甘心。我為她散盡家財,到頭來她拍了拍屁股就走,沒有絲毫情誼,真把我當凱子了。我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這口氣你也得咽下這口氣,就你這情況跟我和張師的一樣,是你情我願。你對吳靜用情,吳靜願意接受你的感情,但是吳靜對你有沒有感情那是人家吳靜的事情。你樂意為吳靜散盡家財,吳靜願意接受,接受之後她樂意不樂意跟你過下去這也是吳靜的事情,與你毫無關系。你當是買個教訓,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過不去。”
“有什麽過不去的?”
“那我問你,既然張師現在這麽煩,你和她離婚你同意嗎?”
“不同意。”
“這都是一個道理。有時候越煩你越放不下,有時候越幸福你越不在意。”
我跟張師鬧了一個星期的冷戰,為了徹底打消張師對我的懷疑,我整天出現在張師的眼前,用行動說明事實。吳昙也來過,可是我不再跟她玩游戲,吳昙邀請過幾次,我以看書為目的拒絕。有時候吳昙在我家,我還會跑到飯店去看一看,免得張師又說我見到吳昙心裏高興賴在家裏舍不得離開。我的行動起到了實際性的效果,張師與我的冷戰逐步消退,我們又開始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副局長自殺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專案組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副局長的證據不實,與吳廉市長毫無關系。吳廉已經被釋放,從新到北京黨校學習,不過由于此時影響較大,組織部為了不影響吳廉的正常辦公情緒,決定提前讓吳廉回來交接手頭工作,并将吳廉上調到省政府。看到這一個消息我還是挺高興的,吳廉這人是個好官,至少在我心裏是這麽認為的,他既然沒事我心情自然高興不少。
張師不知道什麽原因突然忙了起來,早上一大早就出門,至于去幹什麽我不知道,她将她的身份隐藏起來,就如地下黨一樣。晚上她回來得都比較晚,我在家将晚飯做好等着,回來兩人一起吃。張師見我這麽溫馨體貼倍感高興,晚上睡覺就往我懷裏猛鑽,雙手勾着我的脖子,臉埋在我的脖子裏睡下。我問了她多次你不是沒事怎麽突然又忙活起來了?張師說沒事哪能行?告訴你,我可是大老板,平時一般沒事,一旦有事就忙得天昏地暗。我問她哪個企業是你的,她笑着不說。我也不過分追究,這讓張師很滿意,她勾着我的脖子亮着雙眼對我說,“你是世界上最好最開放的老公,能跟你過日子是我的福氣。”
張師越忙我心裏就感覺越不踏實,總以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一般。我找到吳昙,她正在一家冷飲店裏吃冰激淩,身旁放了幾個紙袋,紙袋裏裝着新買的衣裳。
“張師是幹嘛的?”我說。
“你老婆是幹嘛的你不知道?”吳昙吃驚地望着我。
“不知道啊,她從來不跟我說。”
“那你不會問啊。”
“問了她不說。”
“那就沒辦了。”
“所以我來問你了。”我說。
“呵,搞笑了吧,老公都不知道老婆是幹嘛的你說我這個外人會知道麽?”
“你絕對知道。”
“既然你老婆不願意告訴你,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可恥。”
“嘿嘿,我還會卑鄙呢。”吳昙将手頭的冰激淩蓋到我臉上,笑着跑了出去。我忙拿起紙巾将臉上的冰激淩擦了,跑出冷飲店見到吳昙站在馬路的對面向我微笑揮手,然後消失在人海裏。
“他媽今天我去找吳靜那臭□□,她竟然和一個小白臉在一起,見到我就鄙視我,還說如果我再找她她就告我□□她,你說她是不是欠揍?”林大頭喝得有一些高了,他今天很不爽,先是找了王石頭訴苦,最後兩人一合計買了一些涼菜抱了一箱子浏陽河就直接奔到我家裏來。我正好愁着一個人沒法子打發時間就和他們開始喝酒,自下午喝到現在,足足喝了六個多小時,一箱子浏陽河還剩下最後一瓶。
“現在你是看清楚她的嘴臉了吧,當初你要死要活地愛她,把她當成手心裏的寶,非疼得死去活來,散盡家財亦是不惜,現在你張嘴閉嘴臭□□,我看你他媽才欠揍。”我說。
“我真想拿這個酒瓶在他頭上開個血口。”王石頭拿着空酒瓶搖晃着往自己杯裏倒酒,說話的時候拿着那個空酒瓶在林大頭頭上比劃,林大頭笑呵呵地将最後一瓶酒打開往王石頭杯裏倒酒。
張師回來了,見到我們醉醺醺地坐在客廳地上喝酒,三個大男人圍着一個酒瓶頭抱頭地嘟嘟磨叽。她氣呼呼地将手提包丢在沙發裏,叉着雙手瞪我。
我沖她嘿嘿笑,說,“老婆你回來得正好,我們沒菜了,你去給我炒幾個下酒菜,讓我們兄弟仨好好喝一杯。”
張師在廚房裏将鍋碗瓢盆摔得山響,進出客廳的時候她蹲下來看了看我們擺在腳跟前的幾個浏陽河空酒瓶,心疼地抱着我的腦袋溫柔地說,“你喝了多少酒啊?都醉成這樣了,快別喝了。”
我噴着酒氣摟着張師的脖子,說,“老婆沒事,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點就算不得什麽。快去給我們炒幾個熱菜。”
張師摸了摸我的頭,說,“別喝了,怪難受的。”
“沒事沒事,”我說,“你去炒菜。”
張師站起來去了廚房,林大頭和王石頭紛紛對我豎起大拇指,紛紛說,“還是王坤有福氣,找了一個多金又賢惠的好老婆。娶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那是,娶了這樣的老婆讓我現在死了我都樂意,我老婆可是沒得說的。”我故意大聲地說。
突然一股酒氣上湧,我忙慌張爬起來跑到廁所裏大吐起來。張師也跑了進來,忙在我後背上輕輕地拍着,忙擔憂地問,“你沒事吧。”
☆、下篇3
我吐得舒服了伸手在嘴上抹了一把,站起來往客廳裏鑽,張師拉着我在水龍頭漱口,将我攙扶到客廳,讓我坐在沙發上。我不樂意,擠到林大頭和王石頭兩人的中間坐下,端起酒杯又要和他們喝酒。
“夠了,別喝了。”張師來氣對我大聲嚷嚷。
“你鬧什麽?女人家管我大爺們喝酒你這是什麽事情?把自己的位置要擺正了,這是在家裏,我是一家之主,我和我要好的兄弟喝幾杯你一個婦道人家唧唧歪歪說什麽廢話?快去廚房炒菜,別打擾我們喝酒。”我也沖張師嚷嚷。
張師委屈得眼淚流了出來,站起來往廚房炒菜。這時房門響了,我沖張師大喊,“老婆有人來了你快去開門。”
張師忙又在廚房跑出來将門打開,說,“你來得正好,他們都喝醉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你快把林大頭給帶回去。”
“他醉死了都跟我沒關系。”吳靜出現在我們面前。
“臭□□。”我側着臉半眯着眼沖吳靜喊。
吳靜沖到我面前就甩手給了我一個耳光,我站起來指着吳靜喊,“你他媽什麽意思。”同時也不甘示弱地還了吳靜一個耳光。
林大頭突然也站起來甩手給了我一個耳光,還沖我喊,“王坤你他媽什麽意思?打我女人?”
王石頭忙抱着發怒要跟我拼命的林大頭,張師抱着胸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吳靜轉過身甩手給林大頭一個耳光,并說,“誰他媽是你的女人?老子壓根就不喜歡你,老子愛的是王坤。就你那德行還想讓我做你的女人,你去找一頭母豬做你的女人吧。”
林大頭氣得渾身發抖瞪着吳靜,吳靜無限妩媚地撲到我懷裏,勾着我的脖子親了又親,還說,“王坤我愛你我始終愛你,我跟林大頭好就是想引起你的不滿和注意,就是想利用林大頭跟你的關系時刻可以看到你。我每次和林大頭□□都會想到你和我□□的時候的場景,經過了這麽多事,我始終不能釋懷。雖然你現在已經結婚了,但是我還是不甘心,我還是要告訴你真相。我知道這樣的沖動會給我帶來什麽影響,也會給你帶來一些影響,但是我已經壓制不了我愛你的沖動。”
張師哭着掉頭跑了出去,我推開吳靜要去追,林大頭拉着我用膝蓋頂我的小腹,對我撕心裂肺地喊,“王坤我□□媽,你挖老子牆角。”
“林大頭你他媽把老子放開。”我推着林大頭,林大頭死死地拉着我的衣裳,我和林大頭厮打了起來。吳靜也開始幫我抓林大頭的臉和脖子,王石頭去拉吳靜,最後不知道什麽原因我們四個人已經分不清敵我,抱在一起滾在一起就厮打了起來。
在厮打的過程中,我的頭撞在了茶幾的一角之上,我倒在地上,神智開始迷糊。林大頭哭着喊着離開,王石頭搖晃着去送,吳靜抱着我哭,忙把我拖到床上。我稍微好了一些,吳靜趴在床上看我,我推開她下了地赤着腳就往外面跑去。吳靜在我身後大喊,我沒有理會,只是一個勁兒地跑,我要去尋找張師。
我開着車,在冷清的街道蛇形奔馳,經過了十字路口,不等綠燈便一路闖過去。我與幾輛出租車險些碰在一起,他們對我破口大罵,我渾然不覺。我的雙眼從不看前方,只是盯着路的兩旁尋找。我圍繞着市區跑了整整兩圈,沒有找到張師。我又去了吳昙的樓下,按響了吳昙的門鈴。
“誰啊。”吳昙在喊。
“我,王坤。”我趴在鐵門上說。
吳昙忙跑了下來,穿着睡衣。我見到她在她面前大哭起來,說,“我老婆有沒有來找你?”
“沒有。”吳昙說,“你們怎麽了?”
“她離家出走了,我找了整個市區兩遍沒有找到她,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不知道,她沒來找我。”
“哦,謝謝你。”
我轉過身往車裏跑去,吳昙忙追過來,在駕駛室的門外将我拉住,說,“你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你不要命了?”
“我不要命了,我什麽都不要了,我要找到我老婆,我現在只要找到我老婆。”我紅着雙眼對吳昙嘶吼。
吳昙有些動容,嘆了一口氣将我塞到後位上,說,“我來開車帶你去找吧。”
吳昙帶着我花了三個小時将市區找了一遍,我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眼淚不停地流了出來。我嘴裏不停地念道,“老婆你在哪裏啊,在哪裏啊……”
“她不想見你躲起來你找不到了。”吳昙将車開到我家樓下,坐在車裏對我說。“明天再找啊,找不到明天再報警。”
“不行,一定要現在找到,要不然她會和我離婚。”
“你們發生什麽事情了?”
“都是吳靜那個臭□□。”
“你和吳靜發生感情了?”
“屁。”
“事情鬧得大不大?”
“都離家出走還不大嗎?”
“可能是張師一時生氣,搞不好今晚想通了明天就會回來要跟你談清楚呢。”
“不會的,說不好她不會再見我的了。”
“不會的,張師跟我說她很愛你,她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你放心吧,她明天一定會回來找你的呢。”
“我送你回家,你跟我說你和張師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是女人我給你出主意。”吳昊嘆息一聲說。
“張師去了一趟北京之後整個人就變了,總是懷疑我跟別的女人有扯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甚至懷疑我和你都有關系了。”我們圍在茶幾上喝酒,喝的還是浏陽河。吳昙喝得臉蛋通紅,我喝得慢慢地開始神志不清。我之前曾取笑林大頭是一個沒出息的人,跟老婆鬧氣就喝酒,到現在我才體會,在這個時候除了喝酒好像并沒有什麽時候可以做。“我們之前從來沒有吵過架,可在她在北京回來我們就不停地吵,不停地吵,一點小事也會吵,吵到兩個人心裏滿滿的都是火氣。”
“你不覺得你們之前的生活都是在敷衍彼此嗎?你們太平靜□□愛了,風平浪靜得不真實,你們的生活給我的感覺你們都生活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夢幻生活裏。男人跟女人結婚後不可能不會出現摩擦,兩個人的性格、氣質、喜好、心理決定了整天生活在一起的男女必然會有所磕磕碰碰。我覺得自從張師在北京回來之後,她才開始率真地開始生活,她生氣你發火,磕磕碰碰,床頭吵架床尾和。而你也将你本性的自己活了出來,你對張師對你的懷疑有所不滿,而你也願意将你的不滿暴露出來。但一個女人能夠放下對自己的僞裝,用最真實的一面與你共同生活,這說明她的心裏有了你的一席之地,而且是擺放在不可被取代的地位。”
我将我吵架的原因跟吳昊說了,說得很詳細。我現在并不能解釋在喝得大醉的時候的我還能夠将事情說得那樣的明細,明細得好像在還原一個真相。
“那你跟吳靜發生過關系沒?”
“結婚之前有過兩次,結婚之後沒有。”
“那你跟張師說你們有發生過關系嗎?”
“我對她說沒有。”
“你欺騙了她,她現在難受的并不是在你們婚前你跟吳靜發生過關系這事,因為那個時候張師有她的男朋友,你有你的個人生活方式,你們兩個人只不過是平行的兩條線,尚未相交,毫無關系。既然毫無關系她張師沒有資格讓你為你們相交之前的所作所為作出什麽交代,因為那個時候的你們本沒有關系。女人在乎的是什麽?在乎的是男人願意為她坦誠,坦誠自己的真實性格、坦誠在遇到女人之前的所作所為。你欺騙她,以我女人的角度而言,你還對吳靜有一些感情縷縷存在心中,你的心中除了張師之外還留下許多的房間容納其她女人。”
“我從沒對吳靜有過感情。”
“那你為什麽還要和她發生關系?”
“因為我将她當成了□□。”
“你給她錢了?”
“沒有。”
“招妓不要給錢嗎?”
“……”
“你說你只是把吳靜當成□□,你有什麽證據?難道就憑你說出的話?如果男人的嘴裏說出來的全都是真話,那麽這個世界将沒有騙子、沒有□□、沒有小三、沒有一夜情。女人不會相信男人的一張嘴,女人更願意相信真相,相信男人的确沒有跟別的女人發生過關系。你如果與吳靜沒有發生任何關系,哪怕你愛吳靜愛得死去活來張師也願意同情你,不至于恨你。只要你跟吳靜發生了關系,哪怕你為了證明自己對吳靜的讨厭将吳靜殺了,也博取不到張師對你的原諒。這一回你死定了。”
我抱着白酒傻傻地笑,吳昙還在我耳邊說,“作為一個丈夫只要與別的女人□□了,那麽就死定了。女人願意聽你們男人的甜言蜜語但是絕對不會相信你們男人的這張嘴,尤其是在婚後。女人在乎的是男人與別的女人是做了還是沒做,因為女人是在與男人做了之後才會死心塌地地跟着男人。”
我喝醉了,我真的喝醉,醉得以至于不知道喝酒後我都幹了一些什麽,醉得已經神志不清,醉得已經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我感覺我躺在飄在天空上的雲朵上,太陽就在雲朵的身旁,如一個火爐一般往我的懷裏鑽。雲舒雲展,掠過我的短發,淌過我的臉頰,溫柔,溫暖,甜蜜。
猛地,一聲清脆的響聲,臉上傳來刺痛,我張開眼,看到張師發怒的、淚流滿面的臉。她用噴着仇恨的雙眼瞪我,咬牙切齒地将面孔扭曲猙獰。她甩在我臉上的手掌還在發抖,指着我的鼻尖。
“啊!”吳昙驚叫一聲,她慌忙坐起來,胸前一片坦蕩,她忙拉起被子裹在身上。我忙着跳下床,才發現我早已□□。慌亂間我找到了我的運動短褲,套在身上用無辜的雙眼望着張師,祈求她的原諒。
☆、下篇4
“我是來原諒你的。”張師流淚笑着說。“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我的确生氣,但是那只不過是你在認識我之前與吳靜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我沒有權利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