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看着突然出現的這一群黑衣人,衆人立馬拿起自己手裏的武器,全員戒備。

淩依依微微疑惑:“剛剛這麽多人,為什麽我們還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他們都眼睛瞎了嗎?”

奴奴點頭:“而且安世耿犯神經病的時候,那些人也沒看到,讓他把所有做過的壞事都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了,不會這安世耿的手下也是神經病吧。”

要是歐陽少恭在這裏,只會安靜地笑笑,奴奴,我可是把燭龍之鱗借給你了,這可是有屏蔽效果的,再加上一點點法術,這屏蔽效果就帶上了犯了神經病的安世耿了。

襄王眯着眼睛:“安世耿,你要造反。”

“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何必這麽驚訝,不是說我剛剛什麽都說出來了嗎?”安世耿又回頭瞟了一眼,如煙的屍體還好好地躺在那裏,難道說,剛剛真是我的幻覺,那麽真實的感覺,就只是我的幻覺嗎?他真的好想剛剛都是真的啊:“可惡,你竟然騙我。”還是拿我最心愛的蝶舞騙我,不可饒恕,不可饒恕:“給我殺,給我把他們全部殺光。”

黑衣人聽到指令,立馬沖了上去,四大名捕和帶來的侍衛把襄王等人圍在中間:“保護王爺。”

雙方立馬展開的激烈的對抗。

淩依依東看看西看看,她被鐵手也拉到中間保護着,心裏感到一絲絲甜蜜,再看看奴奴,已經把手裏的鞭子耍的啪/啪/響了。

“來啊,來啊,來一個老娘殺一個,來一對老娘殺一雙,”奴奴揮舞着鞭子,兩眼放光:“老娘一定要親手抓住安世耿這個混蛋。”

淩依依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和鐵手并肩作戰,她跑到鐵手身邊,一路上向她攻擊的人都被她用□□給放到了,歐陽先生說得對,我的毒掌只有近身才管用,像這些拿劍的,還是用藥更劃算。

幾步跑到鐵手身邊,淩依依道:“鐵手,我來幫你。”

“你來填什麽亂,快回去躲好,你的武功不行的。”鐵手急了,連連開口。

“我當然是來幫你的了,”淩依依俏皮一笑,手裏的迷藥往外一撒,周圍的人就到了一片:“歐陽先生給的藥我還有,現在用剛剛好。”在鐵手面前還是不要用□□好了,至少不要當着他的面用。

鐵手看着倒下的那些人,終于把讓她回去的話咽了回去。

無情看着逐漸減少的黑衣人,再看向臉色越來越不好的安世耿,大聲道:“安世耿,你還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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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就擒,你想得美,”安世耿一個飛身襲來,無情反身一避,卻沒想到安世耿直接就從他的身邊飛了過去,打到了他身後的幾個侍衛:“襄王,拿命來。”

原來安世耿是想擒住襄王控制住局面。

襄王身前的幾個侍衛當然不是安世耿的對手,眼見安世耿的手就要抓到襄王的衣領。

衆人的心裏都是一提。

“滄海龍吟。”

安世耿在衆目睽睽之下,那只快要抓住襄王的手就爆炸了,整個人摔在地上,抱着沒了手臂的肩頭,咬牙仇視着對方:“誰,滾出來。”

歐陽少恭牽着裘球的手上前,溫和一笑:“安王爺,久仰久仰。”

“是你。”安世耿臉色一沉,知道自己這一下是跑不了了,這歐陽少恭的本事到底有多厲害他是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歐陽少恭的本事之大是他平身從未見過的,所以只要歐陽少恭在這裏,他就沒有勝算。

他的眼睛不經意地瞟向歐陽少恭身邊的裘球,也許這個厲害得不像話的男人,就只有這麽一個弱點了。

“把他給本王抓起來,”襄王下令,侍衛們沖上前去把安世耿給抓了起來:“安世耿,你涉嫌偷盜玉玺,私造錢幣,意圖謀反,本王會把你的罪證呈給陛下,由陛下定奪。”

安世耿冷笑:“就那個昏君、膽小鬼,我不服,我不服。”

“現在可由不得你不服,”襄王冷眼看着他:“給本王帶下去,嚴加看管,看看他的手下到底有誰?”

安世耿給侍衛壓下去,路過歐陽少恭的時候,眼神陰霾:“歐陽少恭,你壞了我的好事,這筆賬,我一定會讨回來的。”

歐陽少恭勾唇:“随時歡迎。”

奴奴撅着嘴巴跑過來:“他嚣張個什麽勁,我的仇我是一定會報的。”

歐陽少恭擡起手:“燭龍之鱗。”

奴奴一拍腦袋:“對哦,這可是你的寶貝,”她小心地從懷裏把燭龍之鱗拿出來:“還給你還給你,還有,謝謝你了。”

“不用,”歐陽少恭把燭龍之鱗放回衣袖裏,轉頭溫柔地看向裘球:“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你安心了。”

裘球點點頭,笑得很開心:“恩,我們回去吧。”

“好。”

襄王适時地走上來:“這位公子,”剛剛歐陽少恭的本事,還有神侯府的人對歐陽少恭的态度,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就不免讓他多想了幾分:“這次抓到安世耿公子立有大功,本王必會向陛下禀報,讓陛下給你封賞的。”

“不用了,”歐陽少恭淡淡地搖頭:“我對皇室沒有興趣。”說完,拉着裘球就走了。

襄王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微微眯眼,看來,歐陽少恭這個人是要好好查一查了。

安世耿偷盜玉玺、謀殺朱王爺、意圖謀反,衆衆罪行在他自己的招認下簡直就是鐵證,一時間震驚朝野上下,就連久病不出的皇帝也難得臨朝,來聽安世耿的案子後續。

安世耿的判決也是由皇帝當堂宣布的,除了抄家外,還判了三日後菜市口腰斬的刑罰。

一個王爺,即使不姓朱,也是朱家血脈,卻被判在菜市口,一衆百姓面前被腰斬,這不只是判決了,還是對他的恥辱。

安世耿在獄中聽到了這個消息,哈哈大笑兩聲:“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閉嘴,皇上是你說見就見的嗎?”那獄卒聽了罵道:“你現在不過是個死刑犯,死刑犯知道嗎?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呢?”

“沒錯,我是死刑犯,但是我一定會死嗎?”安世耿看了看套在自己腰上的金剛鎖鏈,再看看自己沒有了一直胳膊的肩頭,冷笑道:“你去告訴皇上,我手裏有他一直想要的東西。”

那獄卒皺了眉頭,本來想在大罵這人幾句,可是想想這人本來也算是個王爺,要是真有什麽陛下想要的東西,那自己不就算是立了功了嗎?

獄卒兇道:“你給老子我老實點。”說完就轉身去給上頭報告了。

兩個時辰以後,安世耿果然得到了皇上要見他的旨意。

安世耿勾了勾嘴角,他現在被神侯府關押,可是直接負責自己的卻是襄王,襄王歷來公正,要是自己真有什麽事關狗皇帝的事情,襄王必然會告訴那個狗皇帝,到時候,自己也不是沒有翻身的可能。

第二天,神侯府接到了一個密旨,要冷血和楚離陌去尋找幻羽石窟,而且要歐陽少恭進宮。

神侯府的人接到這個密旨的時候,都很是驚訝。

追命先開口:“世叔,這是怎麽回事?陛下怎麽讓冷血和楚離陌去找那個什麽幻羽石窟了?那是什麽地方?而且為什麽是冷血和楚離陌去,不能是別人嗎?”

奴奴連忙追問:“還有,皇上找歐陽先生幹什麽?”

諸葛正我搖搖頭:“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昨晚安世耿被皇上宣進宮中,兩個人交談了很久,然後皇上就有了今天這個旨意,”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還是密旨,而且是發給我們幾個人的密旨。”

要說密旨,那只要發給冷血和楚離陌就夠了,卻偏偏要把他們四大名捕、淩依依、奴奴就宣過來聽旨,這不就是當日抓捕安世耿的人嗎?而且還把歐陽先生給算上了,這實在是……

諸葛正我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只他,就連無情的心裏也有。

無情直接開口:“皇上把密旨發給我們幾人,很顯然是想讓我們通知歐陽先生,可是歐陽先生住在哪裏我們并不知曉,每次都是歐陽先生來找我們的,就連他們現在有沒有離開京城,我們都不知道啊。”

“所以才讓冷血和離陌去找幻羽石窟,而讓我們其他人,去找歐陽公子,”諸葛正我搖搖頭:“我就怕,那安世耿又在耍什麽詭計。”

自古修道之人都無法算出自身命數,所以就算是歐陽少恭能掐會算,也不可能算出自己會遇到什麽,衆人一陣擔心。

奴奴開口道:“不然我們就告訴皇上,我們找不到歐陽先生好了。”

諸葛正我搖搖頭:“陛下能給我們下這個旨意,很明顯是知道我們和歐陽公子的關系,要是我們現在貿貿然地就說不知道,說不定陛下會對我們怎麽想,要是只是我們還好,要是牽扯到神侯府那就難辦了。”好不容易他們重回神侯府,離陌的事情也因為抓住安世耿立了功而一筆勾銷了,現在絕對不能再節外生枝了。

“如今,也只有我們先找到歐陽公子他們,商量了以後再做定奪,”諸葛正我開口道:“歐陽公子并非常人,也許能想通安世耿到底想做些什麽。”

奴奴小聲:“那是當然,歐陽先生可是會算命的。”

淩依依歪頭疑惑:“其實你們不是更應該在意,為什麽是冷血和離陌去找那個什麽幻羽石窟嗎?話說,到底那個幻羽石窟是個什麽鬼?”

衆人的思緒被淩依依這話拉了回來,紛紛看向冷血和楚離陌。

楚離陌的臉上的表情還好些,因為她确實不知道那個幻羽石窟是個什麽地方,也不知道為什麽皇上要讓自己和冷血去找,可是一想到是她和冷血兩個人去執行任務,她的心裏就止不住的高興。

而冷血的表情,如果說平時是嚴肅不茍言笑,現在就是難看得能結冰了。

無情皺眉,轉頭也看了看奴奴的表情,奴奴的表情也很是奇怪:“冷血、奴奴,你們是不是對那個幻羽石窟知道些什麽?”

奴奴看了無情一眼,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開口,而是把目光看向的冷血:“王子。”

冷血咬唇想了想,開口道:“這個幻羽石窟,和當年我狼族被滅,有很大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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