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像手鞠這樣用暴力掩飾害羞的,她從未遇到過,因此才這麽淬不及防的被一擊而中。

難道是我的魅力降低了?飒懷疑到。

“這不是我們自诩魅力無邊的飒大人嗎?”寧次笑着說道。

“日向寧次,你給我閉嘴!”飒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寧次抑制不住嘴角的上揚,但還是很給面子的沒有再取笑飒,他問道:“有帶消腫的藥膏嗎?”

“沒有,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扇耳光。”飒氣急敗壞的說道。

寧次從自己的刃具包中掏出一個小瓶子,丢給飒,“抹一點吧,待會兒出去被你的粉絲們看到後,又得是一場浩劫。”

“不就是上次有粉絲知道你把我打傷,跑去你家丢了幾塊石頭嘛,至于記恨到現在嗎?”飒憤憤不平地接住藥瓶,打開聞了聞,一股清涼的問道透徹心扉。

她用手指沾了一點藥膏,按照感覺将藥膏塗抹在了臉上。

“你的藥膏沒有抹勻。”寧次說道。

飒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忍具包,說道:“沒辦法,我沒帶鏡子啊,你帶了嗎?”

“我怎麽可能會帶那種東西?”寧次結果瓶子,說道:“把臉側過來,我幫你上藥。”

飒怪怪的把臉伸過去,嘴上還在指揮道:“喂,你抹好一點,我的臉毫不誇張的說可是價值上千萬的。”

寧次哼道:“閉嘴吧你。”

阿斯瑪蹲在不遠處,越過手舞足蹈的阿凱看了一眼飒和寧次,用兩只手指夾住香煙,吐了一口煙霧,說道:“唉,現在的年輕人口味真是變了啊。”

剛剛蘇醒沒多久的小櫻和井野兩人也沒有心情敘舊了,她們用一種詭異熱切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兩人,還不時低喃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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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手鞠小姐的怒火可不是一巴掌就能抵消的,于是在她的比賽中,淩厲的風遁幾乎将自己的對手——那個木葉的小胖子丁次——的全部衣服撕碎,而丁次也成了整場比賽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雖然沒有重傷,但還是不得不提前退場的參賽選手。

在滿天飄落得衣服碎片中,手鞠挑釁的看了一眼鞍馬飒。

輸人不輸陣,所以飒盡管還捂着臉,但也回了一個邪魅的笑容,飒知道,再漂亮的臉在沒有挑好角度和表情的時候,也是會繃得。所以飒故意向寧次那邊側了側,好讓她斜上方的窗戶照進來的陽光可以剛好打在她最自信的左半邊側臉上。

看到了手鞠又微微紅起的臉,飒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裝腔作勢并沒有白費。

“喂,人家都已經走了。”寧次不耐煩的說道。

飒移回了原位,把手撤去了一點點,問寧次道:“我覺得我的臉有點腫了,你怎麽看?”

寧次本已經壓下去的笑意又飯了上來,他低頭咳嗽了兩聲,說道:“還行吧。”

“鞍馬飒對托斯,請兩位選手上場。”月光疾風緩緩說道。

“終于到我了,”飒活動了活動手腕腳腕,然後從看臺一躍而下,落在了地上,盡管臉上還帶着明晃晃的巴掌印,但也帥的天怒人怨,她笑着看着對方緊張的表情,“我們還真是有緣呢。”

托斯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他還記得在死亡森林中,這個少年讓他看到了多麽恐怖的景象,他根本不可能取勝。

三代火影身後站着一個不起眼的上忍,正興奮地注視着這一幕。鞍馬家族?大蛇丸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同是參加過第一次忍界大戰的人,他自然也見過鞍馬家族出神入化的幻術,只可惜鞍馬家的人才在那次大戰中幾乎損失殆盡,根本沒有留下什麽值得研究的對象,不過這個小子,說不定會有些意思。

“不如這樣,你直接棄權,也省的我費力。”飒笑着提議道。

托斯恨她這種居高臨下的樣子,但卻毫無辦法,可是他知道大蛇丸一定就在什麽地方注視着這場比賽,他不是棄子,他一定要向大蛇丸大人證明自己的實力!“別說廢話了,開始吧。”

“那麽,比賽開始。”月光疾風宣布完後,便退開到了賽場邊,以免被大賽波及。

托斯在考官宣布比賽開始時,就立刻瘋狂的用聲波攻擊飒,他上次中幻術的時候,不知道飒什麽時候結印,不知道她怎麽結印,只好用這樣的方法拖延時間。

“你做這樣的決定,倒讓我對你有些刮目相看了,”飒悠然自得的說道,她自如的躲避開了聲波攻擊——此時飒在心裏感謝阿凱沒有人性的地獄訓練三秒鐘。

不過一味的躲避不是辦法,“忍法,霞從者之術。”一個又一個的幻影林立,鋪滿了整個賽場。

托斯瘋狂的攻擊着周圍的幻影,卻發現這些幻影毫發無損之後,才想起了他們是幻術所制造出來的,他咽了一口口水,急忙雙手結印:“解!”

可是這些幻影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多,托斯着急的看着周圍,不斷的攻擊向他撲過來的幻影。

冷靜一點!冷靜!托斯在心裏對自己說道,幻術就是假的,是虛幻的。他伸出手,慢慢的向離他最近的‘飒’伸去,果然這只手穿過了‘飒’。

雖然是虛張聲勢,但是托斯依舊不敢松懈,他無法解開幻術,便只好小心翼翼的在幻影中行走,穿過一個又一個‘飒’。

“真可憐啊,”一個幻影說道:“你只是他的一條狗,你就算是用盡心思的讨好他,他也不會看你一眼。”

“你說什麽?”托斯轉過頭,怒視着‘飒’。

“難道不是嗎?”另一個‘飒’笑着說道,“他根本就不看重你,要不為什麽沒有給你那個咒印?”

托斯握緊了拳頭。

他身後的‘飒’說道:“你也發現了不是嗎?他給了君麻呂,甚至給了宇智波佐助,但他沒有給你。”

“閉嘴!”托斯紅着眼說道。

“真可憐啊。”所有的‘飒’笑着說道,放肆的大笑,刺耳的聲音讓托斯頭皮發炸。

“閉嘴!混蛋!我會證明自己的價值!我會向他證明自己的價值!”托斯聲嘶力竭的大吼。

“那你還在等什麽,打敗我啊。”‘飒’說道。

“你在哪裏?別躲躲藏藏的!給我出來!給我出來!”

‘飒’淡淡的看着幾近癫狂的托斯,說道:“你在找什麽?我不是一直在這裏嗎?”

“什麽?”托斯一愣,然後驚訝的看着自己的左手,這不是他手,他的手因為各種實驗,不可能有血有肉,如此白皙,這是誰的手?

“你還在愣什麽?”托斯顫抖着睜大了眼睛,他的左半邊臉變成了飒的樣子,刺耳的見笑着:“你還在愣什麽?我不就在這裏嗎?”

“啊!!!!!!!!!!!”托斯将自己的右手對準了自己的左臉,用盡全部力氣攻向了自己的左臉。

主考官月光疾風愣了半晌,宣布道:“勝者,鞍馬飒。”

幾名醫療忍者急忙趕來查看托斯的傷情,然後互相看了看,搖了搖頭。

飒回到了看臺上,僵笑着接受小李和其他人的祝賀。

寧次看着飒,沒有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我該換封面了。

☆、第 21 章

電子音又一遍想起,月光疾風站了出來,虛着嗓子說道:“漩渦鳴人對犬冢牙,請兩位選手到賽場上來。”

鳴人壯志滿滿的站在了賽場的中央,周圍的其他人立刻被比賽吸引了注意力。飒看沒有人再關注她了之後,松了口氣,靠到了牆上,順着牆面滑下緩緩坐在地上。

“沒事吧?”寧次站到了飒的身邊,小聲問道。

“我沒事。”飒幹澀着嘴唇,“我覺得我可能要去一下廁所。”飒想扶着牆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腿再發抖。

寧次吧飒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對着阿凱老師說道:“他查克拉快耗盡了,我送他去休息一下。”

“可是你還沒有比賽。”

“沒有關系,我會趕在比賽結束之前回來的。”

小李走了過來,對寧次說道:“我來幫你。”

“不用了,你還是在這裏看比賽吧,如果這場比賽結束後我還沒有回來,就來找我。”

小李敬了一個禮,“明白!”

寧次扶着飒一直走到了塔外,才松開了飒的手臂,“行了,別裝虛弱了,有什麽事情,說吧。”

“寧次,”飒認真的看着寧次,雙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我們沒有猜錯,大蛇丸跟音隐的關系不一般,君麻呂他們也是音隐——或者說是大蛇丸的人,佐助身上的咒印也的确是大蛇丸留下的,那個家夥我随便激他兩句就......”

寧次抓住了飒的手腕,力道之大讓飒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停下了滔滔不絕的話。寧次帶着怒氣說道:“我不是說了不要管了嗎?我們已經把這件事情禀告給阿凱老師了,剩下的交給上忍解決,這件事情我們不是已經達成共識了嗎?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我知道,”飒看着寧次盛怒的樣子,縮了縮脖子,小聲辯解道:“誰讓我的對手剛好是那個家夥,我一時好奇,就想随便框他一下,沒想到被我說中了......反正我在幻術中說的東西又不會有人知道是什麽。”

“可是那個叫托斯的說的話其他人可以聽的一清二楚,他說‘我會向他證明自己的價值’這句話不知內情的人聽上去可能不會多想,但你覺得和他同隊的那個女孩會聽不懂嗎?等這場考試結束後,你覺得她會不會向自己的上級報告?”

飒此時才驚覺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她正想說些什麽,卻發現寧次微微回頭,盯着旁邊的石柱。

“什麽人?出來!”寧次厲聲說道。

一個帶着木葉護額的忍者走了出來,饒有興趣的看着寧次和飒,那表情仿佛就像是在看兩件精致的藝術品,讓人身心發寒。

陌生忍者笑了笑,說道:“我只是路過。”

飒想質問這名忍者将他們的談話聽去了多少,但又怕這樣反而會洩漏更多的信息,只好閉口不言。

寧次看到了他的護額,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我們只是出來透一口氣的,現在該回去了。”

“我剛剛看了這位紫發小哥的比賽,很精彩,不知道有一個疑點能不能問。”

飒看了一眼寧次,見他沒有反對,便說:“您請問吧。”

“霞從者之術并不是多麽高深的幻術,我也會使,只是和你使出來的不太一樣。”

飒笑了笑,有些驕傲的說道:“老按部就班的用別人創造出來的幻術有什麽意思,我的幻術都是經過改良的,比原本的幻術好不知道多少等級。”

“那為什麽不為他們命名呢?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你創造的不是更好嗎?”

“我還真的沒想這個問題,”飒笑道,“多謝提醒。”

“那麽,”寧次突然插話道,“我們就先走了。”

他微微鞠了一躬,抓着飒的胳膊進入了中心之塔。“那個音隐女忍者不能留。”

飒聽到了寧次的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不知名的木葉上忍依舊停在原地,注視這兩人離去的方向,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他的身後,一個白發、帶着眼睛的忍者走了出來,恭敬的朝他單膝跪地。

“真是不錯的小鬼啊,木葉果然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兜,你說我們音隐為什麽沒有這麽優秀的作品呢?”

兜低下了頭,說道:“鞍馬飒的确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幻術型忍者。”

“不,不只是鞍馬飒,還有那個日向寧次,”這名上忍笑了笑,“還這麽小,白眼就進化到這個地步,的确厲害,剛剛他也應該是察覺到了你的存在,才匆匆回去的吧。”上忍沉默了一會兒,用一種狂熱的語氣說道:“如果白眼和血輪眼融合......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寧次和飒回到看臺時,正好目睹了鳴人的那一個著名的屁,飒皺起了臉,覺得有一股惡心感從喉嚨升了上來。

“所以,他這是靠一個屁贏了?”飒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還有空去關心別人,”寧次和飒站在離人群較遠的地方,小聲的說道:“在衆目睽睽之下動手難度太大了,還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可惡,要是一會兒是我或是小李和她動手就好了。”

幾名醫療忍者将重傷的牙從賽場上擡了下去,鳴人笑的張揚的回到了看臺上,電子屏幕有一次滴滴作響,而飒覺得這次竟然比之前還要緊張。

“日向雛田對日向寧次。”

飒複雜的看着寧次,說道:“你先別想那麽多了,好好比賽吧......對這麽弱的對手沒有必要浪費過多時間,不是嗎?”

寧次看了一眼飒,不知喜怒的說道:“你害怕我殺了她,可以直說。”

飒搖了搖頭,将手輕放在了寧次搭在欄杆的手上,“我只是擔心你。”

寧次頓了頓,說道:“五分鐘之後,我就回來。”他果斷的走到了賽場上,身後跟着雙手緊握才胸前的雛田。

紅走到了飒的身邊,和她一起觀看着這場比賽。

“紅老師,你想說什麽可以直說,我可是最看不得美女苦惱的。”

紅笑了笑,寵溺的摸了摸飒的頭發,“其實我并沒有苦惱什麽,我知道雛田一定贏不了,一開始我的确是擔心寧次會因為私怨對付雛田,但是現在看來,應該不會。”

“哦?”飒問道,“為什麽您會這麽覺得?要知道寧次這個家夥可是最冷酷無情的。”

“冷酷無情?我可沒有看出來,至少他很關心你,不是嗎?”紅有些驚訝的看着飒微微發紅的臉色,笑道:“飒,原來你也會有這樣的表情啊。”

飒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躲開了紅的視線。

紅很大度的沒有抓着這一點不放,而是繼續着剛才的話題,“其實,我也聽雛田說過她小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的寧次和她關系很好,我相信一個關心自己同伴的男孩,不可能會對一個無辜的妹妹下手。”

賽場上,雛田面對這寧次,卻始終不敢直視他,她輕輕的叫了一句:“寧次哥哥......”

“不要多說廢話,開始吧。”

月光疾風宣布道:“那麽,比賽開始。”

寧次和雛田同時擺好八卦掌的陣勢,同時發動了攻擊,但是寧次的速度明顯快得多,雛田被一擊集中胸口,後退了兩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果然不行嗎?雛田暗暗喪氣,自己果然和寧次哥哥相差的太遠了。

“知道自己的實力差就棄權吧,我還有其它事情,沒空在這裏耗着。”

雛田看着寧次略帶嘲諷的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即使是不行,我也想試試。”

“有什麽用呢?這不會改變既定的結局,也不會改變你的命運,抑或是我的命運。”

“我只是......”

“沒有主見,沒有自信,甚至懷疑自己的存在,決定當忍者是因為家族,決定參加考試是因為隊友,你根本不适合當一個忍者,可是命運在一早就決定好了,你無法憑自己微弱的力量改變她,就如同在這場比賽中你注定無法打敗我一樣。”

“混蛋!”鳴人不知道被寧次的哪句話觸動了神經,“命運命運的煩死了!!雛田!加油!打敗這個家夥!”

飒挑了挑眉毛,故意看了一眼卡卡西,果然見他把小黃書又拉高了幾分,蓋住了自己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

雛田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寧次清晰的感覺到了這一點,這麽堅定的眼神,不是一個怯弱的宗家小姐可以有的。

“寧次哥哥,一決高下吧。”

然而,戰鬥的局勢還是一邊倒,雛田的所有招式都被寧次輕松化解,所有戰略都被寧次輕易看穿并給與反擊,除了興致勃勃的鳴人,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雛田必輸無疑,這只是時間問題。現在就看雛田什麽時候堅持不住,或者說,寧次什麽時候讓她倒下了。

“日向寧次,不愧是日向家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被稱為天才的人。”紅說道。

“什麽天才啊,”飒帶着笑意說道:“那家夥就是一個又固執又無趣,還總喜歡命令別人的小老頭而已。”

終于,雛田控制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她無法阻止自己體力的消失,她的查克拉也即将消耗殆盡。

“可以結束了嗎?”寧次詢問一邊的監考官。

雛田掙紮着站起來,說道:“我還可以繼續。”

寧次已經失去了耐心,最後一招,他要結束戰鬥。

雛田看着寧次向自己沖過來,沒有躲避硬生生接下了寧次一掌,她的嘴角滲着血,揮開了寧次擊中她的那一掌,用盡自己剩餘的查克拉向寧次寄去。

“好機會!”鳴人聲嘶力竭的大喊。

飒搖了搖頭,“天真。”

果然,寧次的身子微微向後退了一點,抓住了雛田的手腕,另一只手兩只手指并起,朝雛田的胳膊一點,雛田只覺得自己的胳膊一麻,剛剛聚集起來的查克拉消散的無影無蹤。寧次掀開了雛田的袖子,讓雛田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的小紅點。

“你......”雛田睜大了眼睛。

“沒錯,我的眼睛已經可以看見穴道了。”寧次放開了雛田的手臂,說道:“看到了嗎?我們之間實力之差。”

月光疾風說道:“比賽結束,日向寧次勝。”

雛田頹然的跪在地上,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她......還是輸了......

“雛田,”紅來到了雛田的身邊,扶着她的肩膀說道:“你已經很努力了。”

鳴人也随後趕來,真摯的說道:“你真的很厲害,雛田,你放心,那個讨厭的家夥我一定會在以後幫你打倒的!”

雛田紅着臉點了點頭,在紅和醫療忍者的攙扶下,躺倒了擔架上。在走出賽場的那一刻,她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寧次,日向寧次淡淡的看着她,眼神中已沒有了往日的痛恨。

雛田笑着閉上了眼睛,放心的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着寫着覺得寧次之前感嘆命運的設定都快被我喂狗了,這次和雛田的對決突然提出來不會太出戲吧......

另外,親們能不能推薦一下還不錯的制作封面的店鋪,晉江吧淪陷之後我都不知道去哪兒找了。

☆、第 22 章

阿凱很滿意寧次的表現,剛想誇兩句,卻被寧次打斷,寧次看着三代火影身後站着的忍者皺起了眉頭,“阿凱老師,那個忍者你忍者你認識嗎?就是紮着黑色馬尾的那個。”

阿凱看了一眼,說道:“哦,你說西賀啊,當然認識了,那家夥曾經和我一起執行過任務。”

“這樣啊,”寧次淡淡的說道。

飒認出那個西賀就是他們在剛剛遇到的忍者,聽完阿凱老師的話之後,她放下了心,木葉忍者,還是阿凱老師的熟人,應該不會有問題吧。可能所謂的精英上忍都是一群有奇怪癖好的家夥吧,比如卡卡西的小黃書,和阿凱老師的奇怪審美。

月光疾風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之後,說道:“奈良鹿丸對金土。”

金土?那個音隐唯一剩下的女孩?飒收斂了笑容,在金和鹿丸對上之後,想要對金施加幻術,讓金看起來是在鹿丸的攻勢下落敗的。

寧次按住了飒準備結印的手,湊在她耳邊說道:“在場這麽多精英上忍,你不可能做到不驚動任何人,沖動只會讓自己暴露。”

飒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一回頭看到了小櫻和井野怪異的表情,後腦勺有些發涼,她擠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柔聲問道:“請問,有什麽事情嗎?”

“沒什麽?”兩人回答道,但眼中的狂熱卻絲毫未減。

飒假笑着将小李拉了過來,小聲問道:“那兩個人是怎麽回事啊?”

小李看了一眼小櫻和井野,迷惑的問道:“有什麽不對嗎? ”

“你不覺得她們的笑容......”

“小櫻小姐的笑容很漂亮!”

“算了,”飒嘆了一口氣,“問你也是白問,”她用胳膊肘捅了捅寧次,問道:“你覺得呢?”

寧次臉色難看的說道:“我覺得你簡直就是個白癡,我在認真的幫你想對策,你竟然還有心情看女生的笑容,命是你自己的,你愛要不要。”

飒癟了癟嘴,十分明智的沒有撩撥他的怒火。

比賽結束後,昏迷的金被醫療忍者擡下了場,寧次看着金的擔架進入了醫療室後,對飒說道:“我過去了。”

飒詫異的看了寧次一眼,說道:“不用了吧,這本來就是我招惹出的事端,我自己解決就好。”

寧次想了想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兩人出了中心之塔,寧次用白眼找到了醫務室裏金所在的位置,兩人鬼鬼祟祟的站到了外牆下。

“那個叫丁次的也在裏面。”寧次說道,他環顧了一周,“如果看不到人的話,可以使用幻術嗎?”

“不行。”飒搖了搖頭,“我現在還沒有修煉到那種地步,想讓金看起來像是自殺,至少要看到她的眼睛,我才能迷惑她,讓她做我想讓她做的事情。”

寧次指了指高高的窗戶,說道:“二樓的醫務室是給重傷的人用的,那裏躺着金的那個叫薩克的同伴,而那間醫務室有一個窗戶。我一會兒進去,想辦法讓那個女生自己走到二樓去,你從窗戶那裏對她施展幻術。”

“明白。”

飒跳到了一棵大樹上,正對着窗戶,她盡量把自己的身子隐藏在重重疊疊的樹葉之後。

寧次進了醫療室,對一名醫療忍者說道:“請問,有沒有兵糧丸?”

醫療忍者看了看他,說道:“你是已經比賽過了的考生吧?”

“對。”

“那就好,因為按照規定我們是不能給未比賽的考生提供任何幫助的。你稍等一下,我給你找一找。”

寧次點了點頭,坐在了一張空床鋪上,他對面正在吃薯片的丁次咽了咽口水,停下了動作。

醫療忍者找到了兵糧丸,還接了一杯溫熱的開水遞給了寧次,寧次道了謝,問道:“請問我可以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嗎?”

“當然可以。”

寧次慢慢的嚼着兵糧丸,耐心的等待。

終于,金扶着頭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拉開了床帏,喃喃自語,“我怎麽會在這裏?”

“你輸了,當然是在這裏。”寧次在醫療忍者說話之前,開口說道:“雖然音隐只是一個新成立沒多久的小忍者村,但沒想到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晉級,哼,果然是鄉巴佬。”

“你說什麽?!”金怒道。

“怎麽?喪家之犬想要咬人?我可還記得你那兩個同伴像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求我放了你們一命的場景呢。”

“你這個混蛋!”

“有這個時間罵我,不如和你那個僅存的同伴想想怎麽對那個人交代吧。”

金的神情一凜,試探的問道:“你知道那個人?不可能,你怎麽會知道那個人?”

“我當然知道了,自己去問問你的同伴都說了什麽吧。”寧次看都沒看暴怒的金,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

金站了起來,揮開了想要攙扶她的醫療忍者,穩穩了身形,惡聲惡氣地問醫療忍者道:“那個和我同組的,人在哪兒?”

“你是指哪一個?”

“當然是那個活着的。”

“哦,他重傷,在二樓的醫療室。”醫療忍者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金,說道:“你那個已經死亡的同伴,不用去看一下嗎?”

金沒有回頭,“有什麽可看的,無聊。”

“她也太絕情了吧,好歹是一個小組的同伴。”醫療忍者嘆了一口氣。

飒在樹上等了許久,窗戶前終于有了動靜,那個叫金的女孩闖進了醫療室,先是和正在為別人治療的醫療忍者發生了沖突,将醫療忍者趕出醫療室之後,金又和那個叫薩克的争吵,雖然飒聽不見他們在吵什麽,但從兩人的肢體動作上來看,應該很激烈。

終于,兩個人冷靜了下來,飒拿了一顆石子,擊向了窗戶。

“啪嗒。”一聲輕響,在寂靜的醫療室裏顯得尤為大聲。

金皺起了眉頭,向窗臺走去,她人生中看到的最後的東西,就是一雙漂亮到不可思議的紫瞳。

“誰啊!”薩克粗聲粗氣地問道,可是卻沒有人回答他,金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站在窗臺前一動不動。

薩克以為金是在無視他,他一怒之下拔掉了插在他身上的針頭,捂着支離破碎的左手臂,一瘸一拐的走到金的身旁,“喂,女人,我在和你說話呢,你這個......喂?喂?你怎了?”

金喃喃地說道,“失敗了,就沒有必要活着了,大蛇丸大人不需要無用的東西。”

“你瘋了!”薩克緊張的大喊,“你竟然敢在這裏說......那位大人的名字!”

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她從自己的忍具包中拿出了一支苦無,架在了薩克的脖子上,“你也失敗了,不是嗎?你也沒有價值了。”

“啊!!!!!!!!!!!!!!!”

一聲慘叫充斥着在整個塔內,坐在一樓醫療室的寧次幾乎不可見的笑了笑,放下了已經見底的水杯,走出了醫療室。幾個上忍和他擦身而過,寧次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上忍離去的方向。

他确定,他剛剛看到那個叫西賀的上忍,而那個西賀......竟然在笑!

寧次第一次有一種流冷汗的沖動,他的耳膜砰砰作響,心裏亂糟糟的,所有的線索都在他的腦海中一一閃過,像是一團找不到源頭的線頭。

“寧次?”

寧次猛地擡頭,飒一臉輕松的站在他的眼前,笑嘻嘻的說道:“謝了,美人兒,不過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麽幫我,什麽都不說了,我今晚請你吃飯。”

寧次直直的看着飒,看着她故作誇張的表情,一陣無力感包圍住了他。

‘我......要失去這個人了嗎......’

寧次直覺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他緩緩地擡起了手,想要觸碰一下飒的臉頰。

“寧次?”飒驚異的看着他,不知道是應該躲過他的手還是......

“叮——”一聲刺耳的電子音将寧次驚醒,他嗖的收回手,看向屏幕。

黑色的大屏幕上,出現了兩個大大的名字:“李洛克VS沙瀑我愛羅。”

☆、第 23 章

“可惡!”飒低低的咒罵道,她和寧次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向看臺跑去。

小李那個家夥,是肯定不會放棄和我愛羅的戰鬥的。

“阿凱老師,你放心,我一定會贏的!”小李向阿凱伸了一個大拇指,阿凱也回了他一個大拇指。

兩個穿着一模一樣,發型一模一樣,連長相都迷之相似的人比出同一個動作,這讓周圍的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李!”飒氣喘籲籲的叫道,她抓住了小李的肩膀,大喘了幾口氣之後,說道:“李,放棄比賽。”

“飒?”

“放棄比賽!那個家夥你贏不了的!”

“不要。”小李立刻回答道。

“李,”寧次說道:“那個家夥很危險,從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他不會手下留情。”

“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李,他會下殺手,他會殺了你!”

“飒,寧次,”小李少見的認真了起來,“我知道你們關心我,但是真是我的戰鬥,請不要妨礙我。我是吊車尾沒錯,但是我有我的夢想,”小李看着寧次,繼續說道:“我的夢想就是只憑借體術成為偉大的忍者。”

“這個我們知道。”飒皺着眉頭說道。

“飒,寧次,你們都是很強的對手,但是請不要忘記,”小李再一次擺出了他的招牌動作,他呲着牙笑道:“我也是很強的。”

飒知道她阻止不了小李了,但她還是不放棄的想再試一試。

“我知道了,”寧次在飒開口之前說道,“既然如此,你去吧,可不要輸了。”

小李敬了個禮,從看臺上一躍而下。

這次月光疾風沒有像之前一樣馬上宣布比賽開始,他站在三代火影面前,和幾名上忍談論着什麽。

“發生什麽事了?”阿凱問道。

卡卡西摸着下巴,懶懶的說道:“應該跟剛才的那聲尖叫有關吧。”他看了一眼寧次和飒,問道:“話說你們兩個剛剛去哪兒了?”

飒迎着卡卡西銳利的眼光,搭着寧次的肩膀說道:“我們約會去了。”

“約會嗎?有意思。”

幾分鐘之後,月光疾風才回到賽場上,說道:“比賽繼續。”

這不是比賽,這是一場虐殺。飒握着拳頭,憤怒讓她的身體微微發抖,她質問阿凱道:“為什麽不阻止?他不是你的得意弟子嗎?為什麽要袖手旁觀?”

“因為這是他的比賽。”阿凱抱着拳,堅定的說道:“不管多麽難,這都是他的比賽。”

“為了一次比賽,放棄了自己的命,值得嗎?”寧次問道。

“值得。”

于是,飒就這麽看着小李一次次被我愛羅摔在地上,沙子纏上了他的手腳,惡心的擠壓聲和小李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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