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秘的說道:“你們吃完之後自己去看吧。”

“我想天天讓我們看的就是這些吧?”

這是一個普通的流動店鋪,它的附近圍滿了各種雌性生物,裏面還擺滿了飒和寧次的各種照片,并用粉色的愛心和天藍色的小翅膀裝扮,在正上方上書兩個大字:飒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飒瘋了一般的大笑,她不得不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笑痛的肚子,“飒寧,飒寧,啊哈哈哈哈哈哈——”

寧次的頭發絲都快炸起來了,如果不是那麽多人都在看着,他一定會去掀翻這個莫名其妙的店鋪。

“啊!!!!!快看快看!是飒大人還有寧次大人!”雌性生物們發現了飒和寧次,都開始激動的尖叫。

飒突然恢複了正常,她攬着寧次的腰,聲情并茂的說道:“謝謝各位的支持,因為有你們,我們才有勇氣走到現在!!”

“你給我閉嘴!”寧次終于爆發了,他指着店鋪大吼道:“誰準你們擺這樣的店鋪的!不準賣!聽到沒有!鞍馬飒!你閉上嘴!不準笑!”

因為這件事,飒多天來的疲憊和壓力統統一掃而空,她直接進入了狂嗨模式,不僅拉着寧次光顧了所有的小吃店,還買了瓶啤酒。結果因為她的酒量太差,到後期基本上是在發酒瘋。

寧次皺着眉頭跟在她的身後,生怕出什麽亂子。

到了深夜,一簇簇絢爛的煙火在木葉上空綻放。後山上還搭了一個建了一個簡易的臺子,用來表演歌舞。

一個白發的酒鬼上了舞臺,奪過了正在唱歌的歌手的麥克風,開始忘情的歌唱,那歌聲......就跟蛤蟆發情一樣。舞臺下面觀衆的喝倒彩聲響成一片。

“都閉嘴,你們這群家夥,知不知道我是誰啊?啊!”白發酒鬼醉醺醺的說道:“我乃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英俊潇灑、風流倜傥、木葉最受歡迎的......”

酒鬼還在滔滔不絕的自誇,漩渦鳴人擺着一張臉在下面憤憤不平地嘟囔道:“切,不就是個好色仙人嘛。”

飒揉了揉眼睛,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寧次,“喂,那個家夥說他是木葉最受歡迎的耶~”

“你想做什麽?”寧次警惕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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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朝他笑了笑,越過人群爬上了臺子,搶過了白發酒鬼的話筒,将他撞到臺下,白發酒鬼倒在了地上,翻了一個身,砸吧砸吧嘴,睡在了地上。飒擺了一個酷炫的pose,說道:“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接下來,由我為大家高歌一曲!!!!!”

悅耳的歌聲從飒的嘴邊流出,正在唱歌的飒不同于剛剛的那副瘋癫模樣,她沒有像往常那樣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歌聲顯得幹淨又透徹。

寧次追到了舞臺下,見飒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也就沒有立刻上來将飒扭轉帶走。他雙手抱拳站在臺下,嘴角略帶笑意的看着飒。

一曲完畢,飒伸出雙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臺下如潮水搬的歡呼聲漸漸平靜了下來。飒清了清嗓子,說道:“謝謝,謝謝大家,我今天特別高興...那個飒寧......嗚嗚嗚嗚嗚.......”

寧次在聽到那兩個字的一瞬間就翻身上臺,捂住了飒的嘴,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映的時候,用上了他有史以來的最強速度,将飒拖出了會場。

在全場觀衆對這一突發事件集體懵圈的時候,剛剛的那個白發酒鬼不知道又從哪裏冒了出來,拾起了話筒,繼續說着胡話。

頭疼,肚子痛,全身痛,這是飒一睜眼的第一反應,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的眼睛腫了。

“你這孩子,正在生理期就敢喝酒,活該。”飒的母親給飒倒了一杯熱水,不放心的念叨:“以後這種時候,不能吃涼的東西,不能喝酒,不能吃辣的東西,記住了嗎?”

“不吃了,絕對不吃了。”飒苦着臉說道,“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鞍馬夫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時,傳來了一陣門鈴聲,鞍馬夫人又為飒掖了掖被角,才起身去開門。

門外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小包裹,上面寫着鞍馬飒收,鞍馬夫人便将包裹拿了回來,對躺在床上呻吟的飒說道:“飒,有你的包裹。”

“我的包裹?什麽東西啊?”飒問道。

“不知道。”鞍馬夫人把包裹放在了飒的枕邊,便出去忙家務去了。

飒爬了起來,拿過包裹,用小刀把它拆開,裏面是一疊照片,全是她和寧次的同框照,應該是昨晚照的。飒來了興趣,她把被子拉過來,将自己包好,一張一張翻看着這些照片。

她攬着不耐煩的寧次;她和寧次吃着街邊的小吃;她一臉燦爛的朝着鏡頭比v,而寧次則是潇灑的留下一個後腦勺;她忘情的臺上唱歌,寧次在臺下淺笑......

飒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最後一張照片跟前面的那些都不同,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寧次背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她,她将整張臉都埋進了寧次的黑發中。

‘我喝醉時還幹了這種事情嗎?’飒捂着自己發紅的臉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特別感謝稚姌跟柳弦做的封面,我真的都非常喜歡,全部都保存下來,最終權衡了一下,我還是選擇了稚姌的那張,封面這兩天就會換上了,希望大家喜歡。

話說我覺得我這章寫的好羞恥~~~~

☆、第 26 章

中忍考試最後一場比賽當天,飒早早的站到了家門口,和随後趕來的寧次一同向考場走去。阿凱老師還在醫院,他會在比賽開始前趕到。

“會抽到誰呢?”飒伸了個懶腰。

“誰知道呢。”

兩人步入會場,和其他考生一起,跟着考官不知火玄間來到了會場中央,正前方端坐這三代火影和随後趕來的四代風影,觀衆充斥着整個會場,叫喊聲和歡呼聲響成一片。

其中,飒的粉絲團竟然脫穎而出,尖叫聲呈碾壓性優勢,壓過了一切喧嘩。飒擡頭一看,在會場的一塊觀衆席上,挂着一張她的巨型海報,還有無數的頭上綁着上書“飒大人必勝”白帶子的雌性生物。

飒綻放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向那處觀衆席飛吻一個,瞬間,尖叫聲又升了一個分貝。

不知火玄間叼着根牙簽,一臉不平的看着飒,喃喃自語道:“切,不就是一個小鬼嘛,有什麽好的,這麽受歡迎......”他看了看時間,時鐘正好指到八點整。

“那麽,比賽開始,第一場比賽,日向寧次vs漩渦鳴人,請其他選手到觀衆席上觀看比賽。”

“能贏嗎?”飒小聲問道。

“我從來沒輸過。”

鞍馬大宅內,鞍馬夫人正在精心裝扮自己,她在衣櫃裏挑挑揀揀,都不甚滿意。最終她在衣櫃的最裏面翻出了一件和服,這是她在結婚之前時用來參加夏日祭的衣服,現在穿上未免有些過于鮮豔。

但這是她第一次看自己的孩子比賽,鞍馬夫人笑着站在鏡子前,将手中的和服比在身上。

等鞍馬夫人換上了和服,卻還不見鞍馬族長,她只好站到了書房前,敲了敲房門,問道:“一郎,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裏面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打開了房門。鞍馬族長的臉上全然不見半分喜色,甚至有一絲陰狠,他攥緊了手中的信紙,沉聲說道:“她回來了。”鞍馬族長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對自己的夫人說道:“你先去看比賽吧,我随後就到。”

鞍馬夫人猶豫了一下,但礙于自己丈夫的威嚴,只好自己先走。

等鞍馬夫人走後,鞍馬族長左右看看,回到了自己的書房,将門關好,他這才回頭,和一個帶着眼鏡的白發忍者相對而坐。

“你是誰?我似乎在哪裏見過你。”鞍馬族長問道。

“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無關輕重,”忍者笑了笑,恭敬的低下頭,“我是奉大蛇丸大人之命,來向您傳一句話的。”

“什麽話?”

“大蛇丸大人說:我的交易,仍然有效。”

“我跟他說過,我不會和他做任何交易。”鞍馬族長擡起了頭,驕傲的說道:“鞍馬家族雖然敗落,我的實力也不足挂齒,但是我們的傲氣仍在,生于木葉,長于木葉,死于木葉,也絕不會背叛木葉。”

忍者嘲諷地勾起了嘴角,他低着頭,所以鞍馬族長看不見他不屑的表情,他繼續說道:“請您不要太早下決定,畢竟這個世界上的變數實在太多了,比如您剛剛所說的那個她,不是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鏡忍者并沒有絲毫要離去的意思,鞍馬族長知道他是大蛇丸的手下,也不敢貿然下手趕人,兩人就這麽一杯一杯喝着茶水。

不知火玄間确認了雙方都沒有力氣繼續比賽之後,站出來宣布比賽結束,第三場中忍考試的第一局比賽為平局。雖然是平局,但兩位選手——日向寧次和漩渦鳴人的實力,也讓全場的觀衆熱情激昂。

寧次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剛剛看的很清楚,那個叫漩渦鳴人的明明被他封住了穴道,卻在最後一刻爆發出了極強的,不像是他之前屬性的查克拉。

還好他在與日足的打鬥中學會了八卦空掌,在那瞬間将沖過來的鳴人擊中,否則,結局就不會只是平局了。

幾名醫療忍者将他架了起來,他的四肢微微發抖,這是運動過度的結果。鳴人看着他,不甘心的說道:“下次.......下次絕對要把你打倒......絕對!你.......還有佐助......還有那個紅毛小子.......然後當上火影......由我來改變日向家!”

寧次笑了笑,笑容連他自己的驚訝不已的輕松,鳴人的臉此刻和小李高度重合,也許吊車尾有一天真的能打敗天才,也許他自己有一天他真的能沒有壓力和恨意的活下去。

“我拭目以待。”

飒站在醫務室門口,松了口氣,擺出了與平常別無二致的散漫表情,她架起了攝像機,推開了門。

鳴人正怒視着寧次,而寧次一臉怡然的躺在病床上。

飒對着攝像頭,模仿者主播的樣子,拿着一只苦無,一板一眼的說道:“大家好,歡迎大家收看木葉忍者日常之中忍考試,今天我們要采訪的對象是剛剛經歷了人生第一敗的日向寧次先生和打敗了日向寧次的漩渦鳴人先生,請大家熱烈鼓掌!”說完她自己猛地一陣鼓掌。

“好,讓我們先來問問漩渦鳴人先生,鳴人先生,作為和傳說中的天才打成平手的忍者,您有什麽想說的嗎?”

鳴人激動的抓着飒拿着苦無的手,對着鏡頭萬分認真的說道:“這個世界上并沒有什麽狗屁命運!我就是要當火影!下次我一定會打敗那個白眼小子......”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放開我的苦無,”飒沒想到鳴人竟然這麽給面子,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的手解救出來,接着,她坐到了寧次的床邊,将苦無遞到了寧次的嘴邊,問道:“那麽,日向寧次,被人打敗的感覺如何呢?”

“這場比賽的結果是平手。”寧次說道。

“對你來說平手和失敗有什麽區別呢?”飒問道,她湊近了一些,對寧次耳語道:“更何況,你也看得出來吧,與旁邊那個生龍活虎的小子比起來,連起身都費力的你已經輸了,如果這不是比賽,而是生死對決的話,你一定會死在他手上。”

“喂!”鳴人說道:“你們去看比賽嗎?”

“你已經沒事了嗎?”飒問道。

“嘛,還是有點累啦,但是讓我和這個讨厭的家夥待在這裏比讓我受傷更難以忍受。”

“那你先走吧,我還要和這個讨厭的家夥再待一會兒。”

鳴人下了床,一步一拐的走到了門口,在出門的前一刻又想起了什麽,他回頭問道:“那個......濃眉小子怎麽樣了?”

“他沒事,放心吧。”

鳴人走後,寧次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了牆上,和飒并排坐着。

飒放下了作怪的攝像機,問道:“帶恢複查克拉的藥丸了嗎?”看到寧次搖頭後,便從自己的忍具包中翻出了一個小藥瓶,扔給了寧次。

寧次結果藥瓶,笑了笑,想起了以前他總是這麽将藥瓶扔給飒。

“好歹是第一敗,留個紀念吧。”飒又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個照相機,攬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寧次的肩膀,按下了快門。

鞍馬族長看了一眼時鐘,發現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他一直着急要趕去會場,他問道:“你還有什麽事情麽?”

“我只是在等您改變主意。”

“如果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主意呢?”鞍馬族長的語氣雖然不耐煩,但他的手已經偷偷伸到背後,拔出了他一直随身帶在身上的苦無。

眼鏡忍者似乎毫無所覺,他看着手中的茶杯,“那個她天賦秉異,但是身體一直不好,您以此為借口将她和她的父母送去了火之國的一個偏遠的小鎮休養。卻沒想到她的雙親突然暴斃,剛好又有一隊醫療忍者去那個小鎮采購藥物,一名醫療忍者知道了她的境遇之後,好心将她送了回來,還提前給您寄了一封信,希望您能收養她。”

“你......你怎麽知道?難道是你們......”

眼鏡忍者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我們并沒有參與這件事,不過另外一件事情,倒的确是我們所做。”

一聲巨響突然傳來,連帶着地板都震了一震。

鞍馬族長驚訝的站起身來,問道:“怎麽回事?出了什麽事情?”

“您不用擔心,”眼鏡忍者顯得非常鎮定,“這就是我說的另外一件事情。”

“你們做了什麽?”

“試想,木葉突然遇襲,在場的所有忍者都被迫開始參加戰鬥,襲擊者都是精英上忍級別,所以就算是傷了把個下忍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眼鏡忍者被鞍馬族長抓着脖子按到了牆上,但他的表情和語調卻絲毫不變。

他繼續說道:“當那個下忍受了重傷,就會有木葉的醫療忍者為他療傷,然後他的秘密也就瞞不住了,不是嗎?”

鞍馬族長粗重的呼吸聲在偌大的書房中回響。

“如果您現在趕去,可能還會在醫療忍者到達之前,找到那位飒......小姐。”

眼鏡忍者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看着鞍馬族長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什麽忠心,什麽夢想,不過都是欲望的遮羞布而已,當自己的利益和忠心與夢想産生沖突時,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也不過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飒扶着寧次除了醫務室,立刻就被眼前的怪異景象所震驚。寧次皺着眉頭,看着漫天漂浮的羽毛,問道:“這是......幻術?”

雖然此刻寧次的查克拉還沒有完全恢複,但是在飒多年以來的幻術偷襲浸染下,他也可以輕易識破這種程度的幻術。“情況不對。”

飒不用他多說,便雙手結印,輕喊了一聲:“解。”

漫天的羽毛瞬間消失,在觀衆席上倒着的七仰八叉的觀衆們此時也慢慢清醒了過來。剛剛還在激戰的賽場已經失控,在上空中不斷碰撞的黑影和三代火影所在看臺的結界都預示着一場木葉的浩劫即将來臨。

“飒,寧次,”阿凱突然出現在兩人身後,“你們快去疏散人群。”

“阿凱老師,這是?”飒問道。

“是襲擊,沙忍襲擊了木葉。”

作者有話要說: 在寫這一章之前,我糾結了很久,原著中鳴人打敗了寧次,讓寧次放下了對宗家的仇恨,當時看的時候覺得特別的感動。但是當火影出到了結局之後再看這一段就有一種的打臉的感覺,寧次說的一點都沒錯,鳴人就是命中注定要當火影的人,而寧次就是那個給主角當墊腳石的人......突然覺得好心酸。所以我在這章中讓寧次和鳴人打成了平手——大家就當寧次在日足的指導下比原著中的這個時候進步了吧。

ps:大家猜到那個她是誰了嗎?

再ps:我最近在重溫中忍考試這一段,發現我寫錯了好多東西,請大家無視吧。

再再ps:這一章是鞍馬族長和飒的情節相互穿插着的,希望大家不會覺得亂。

☆、第 27 章

飒在短暫的慌亂之後,立刻鎮定了下來。早在忍者學校的時候,就有老師教過木葉的防禦計劃,她和寧次對視一眼,現在他們的任務就是将在場的村民們帶去避難。

阿凱匆匆向他們布置了任務之後,就和其它上忍一起對抗入侵者。寧次将自己搭在飒肩膀上的手撤下,勉強開了白眼,“幾個出入口都被敵人堵住了。”

“現在怎麽辦?”飒問道。

寧次對阿凱老師打了個手勢,還在和敵人對峙的阿凱老師點了點頭,閃身而去,他回過頭,對飒說道:“我已經給阿凱老師說了,他去幫我們将南邊的C出口打開,到時候将人群疏散到南邊的那個緊急避難屋。”

“會場上這麽多人,就我們兩個明顯不夠,得找人幫忙。”

寧次和飒一邊對着驚慌失措的觀衆們大喊,一邊跑到看臺的最高層,幾名已經可以叫上名字的木葉下忍都聚在這裏,手足無措。

飒皺起了眉頭,厲聲說道:“還在這裏幹什麽?快去幫忙!”

“可是......”井野猶豫着說道:“我們應該做什麽?”

“你們的指導老師沒教過你們嗎?疏散人群,讓所有的觀衆去南邊的C出口,你們一排一排的去說去喊!”飒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中忍和上忍都去參加戰鬥了,我們比你們大一級,也算是前輩,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只一句:記住,保護村子就是我們木葉忍者應該做的事情。”

幾名下忍的臉上都露出了堅定的神色。

小胖子丁次拿出一包鼓鼓的袋子,對寧次說道:“這是可以恢複查克拉的兵糧丸,你吃一點吧。”

寧次矜持的說道:“我已經吃過了。”

“這個不一樣哦,”井野說道:“這裏面有秋道家的祖傳秘方,可以迅速恢複體力和查克拉,比一般的兵糧丸好多了。”

“吃吧,”飒說道:“你可是我們中的第一戰力了。”

寧次這才接過兵糧丸。飒環顧了四周,問道:“奇怪,鳴人和鹿丸他們呢?”

“不知道,我們剛剛還想去找他們,可是他們已經不見了。”牙答道。

“沒時間找他們了,”寧次說道:“山中井野和秋道丁次去告訴在場的觀衆,讓他們往C出口跑。犬冢牙和日向雛田去搜索走失的人,把他們帶到C出口。飒,你去守住C口,并帶他們往南邊的緊急避難屋跑,我斷後。”

“明白!”

飒來到C出口,阿凱老師已經将棘手的敵人清理的差不多了,并且木葉救援的忍者也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飒将前來的觀衆分成幾波,由救援人員依次帶向避難屋,她則一直守在C出口,保護滞留在這裏的村民和外來觀衆。

牙又将一批走散的觀衆帶到了C出口,汗流浃背的說道:“不行了,會場實在是太大了,雛田呢?她來了嗎?”

“沒有。”飒給他遞了一瓶水,在此途中,還不停的打量着周圍,“你稍微休息一下吧。”

牙一口氣喝掉水,說道:“不了,人還多着呢。”

飒看着牙氣喘籲籲的樣子,笑了笑。看來木葉新一代的忍者也不都是繡花枕頭嘛,至少覺悟還是有的。

她看了看人數,覺得差不多了,就讓兩名救援的忍者帶着這一批村民走了。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會場上的絕大部分人已經被成功疏散了出去。

井野和丁次将最後一批村民帶了過來,這時,牙和雛田也回來了,卻遲遲不見寧次的蹤影。

“雛田,你看到寧次了嗎?”飒焦急的問道。

雛田開着白眼看了一圈,說道:“寧次哥哥就在西南角,他被幾名忍者纏住了。”

“沒時間了,”飒說道:“你們先把這一批人送走,我去找他。”

飒看着最後一個村民離開之後,便往雛田說的地方跑去。

按照阿凱老師說的,這裏的敵人都是精英上忍,他一個剛剛受傷還沒有完全恢複的下忍怎麽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果然,她一來都這裏就見到寧次和幾名沙忍對峙,他已經快到極限了,他的身後護着一個看起來只有四歲大的抱着玩具熊眼淚汪汪的小女孩。

飒立刻發動幻術,寧次随即默契的趁機将這個忍者斬殺。飒抱起小女孩,和寧次往C口跑去。

“觀衆都疏散出去了嗎?”寧次問道。

“沒錯,現在就是木葉防禦計劃的最後一步了。”飒看向天空,無數的黑影在空中閃現,“暗部終于開始反攻了。我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去和井野、丁次他們會合吧。”

“不,還沒有結束。”寧次一個回旋踢,踢中了一名從後方向他攻過來的忍者,那名忍者伸出雙臂一檔,以力借力退了一步。

飒回過頭,看到兩名帶着音忍護額的忍者正笑嘻嘻的看着他們。

“跑。”寧次說道。

戰局到了這一地步,音忍和沙忍的主要目的已經很明了了,就是摧毀木葉,所以他們的絕大部分戰力應該是放在與木葉的上忍對戰和毀壞房屋建築之類的,可是現在這兩個明顯實力不弱的上忍竟然一直對他們兩個下忍緊追不放,這讓飒不得不懷疑,他們倆個根本就是沖着她和寧次來的。

再這麽跑下去也不是辦法,寧次和飒停了下來,飒放下小女孩,對她小聲說道:“往那個地方跑,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回頭,也不要停下來,聽懂了嗎?”

小女孩哭着點了點頭。

寧次和飒擋在小女孩的身後,直視着這兩個音忍。

“放心吧,我們對那個小女孩沒有興趣,我們的目的一直都是你們。”一個女音忍笑着說道,“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卉,他叫法斯,我是幻術忍者,他是體術忍者。”

寧次皺起了眉頭,“幻術對幻術,體術對體術,是嗎?看來這一場戰鬥避免不了了。”

“我倒是沒問題,你呢?”

“當然。”

法斯露出了一個暴虐的表情他的肩膀上扛着一把雙頭鐮刀,說道:“早就想跟日向家的人交手了,等我贏了之後,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做紀念好了。”

“如果你辦得到的話。”

看到寧次陷入苦戰,飒也不落後,她拿出了一個卷軸,看着卉說道:“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請說。”

“誰派你們來的?”

“大蛇丸大人。”

“你還真幹脆啊。”

“反正你們就要死了,死前總要死個明白。”

“真是自信啊。”飒展開了卷軸,“這本來是為了中忍考試準備的,忍法!入畫之術!”

卉沒有絲毫抵抗的被拉入了飒的幻術,她一直淡淡的笑着,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像是一個進入不知名花園的少女一般。

“這就是鞍馬家族的幻術啊,真是精致。”她看了看四周林立的石像,和天空中紅色的月亮,笑了笑說道。石像們慢慢開始移動自己僵硬的四肢,他們架起躲避不及的卉,将手中的尖刀刺進了卉的身體。

寧次一邊與法斯戰鬥,一邊用白眼注意着飒這邊的戰局。卉的身體已經被不知名的東西刺出了幾個血洞,血緩緩地留下。

“和我戰鬥還敢分心,是在看不起我嗎?”法斯獰笑着說道。

“你應該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她們那邊的戰鬥就要結束了,到時候二對一,你有把握贏嗎?”

“別說得太絕對,那個女孩的能力可是很變态的。”法斯一點都沒有心慌,“你知道人體實驗嗎?那個女孩,是這麽多批實驗品裏唯一一個經歷了完整的實驗而活下來的人形兵器。”

“這樣的人,為什麽會被派來和飒戰鬥。”

“嘛,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那個在中心之塔外攔住他們的長發忍者又一次浮現在了寧次的眼前。

該死!

飒已經對卉連續使用了多個幻術,與其說這是一個幻術忍者的比拼,還不如說這是一個一邊倒的虐殺。卉的身體已經千穿百孔,但是她仍舊笑着,她的精神并沒有被擊碎。

“可惡!”飒漸漸的有些急躁,卉明明已經是她的階下之囚了,但是卻給她一種局外人的感覺,她雙手結印,“這就是最後一擊了!”飒手中的卷軸開始燃燒,困住卉的空間也開始破碎。

這個空間會跟着這個卷軸一起消失——帶着卉的意識,她将會永遠陷入無邊無盡的黑暗。

卉的身子無休止的向下墜落,就在快要消失于虛無時,她終于動了。她将自己的右手拇指咬破,雙手結印,“忍法,潛轉之術。”

所有的場景都變了,飒僅僅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她就出于了一片空白之中。該死的,被反擊了。飒啧了一聲想到。

現在只好去尋找解開這種幻術的方法了。

飒漫無目的的在空白的空間之中行走,前面憑空出現了一扇門。飒站在門前猶豫了一下,她明知道這是那個叫卉所做的陷阱,卻沒有其它的選擇。她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這扇門。

這是......她的房間。

不,不完全是,裏面多了很多東西,比如毛絨玩具,或是漂亮的衣服,這都是她心中喜歡卻又一點都不男生的東西,是她從小被父親耳提面命不能擁有的東西。

她走了進去,在她的身後,那扇通向這裏的門消失了,她獨自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裏。

突然房門被打開,她驚訝的回頭,卻看見了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女孩穿着漂亮的淡粉色的和服,紫色的頭發長長的垂在背上,女孩的臉上畫着精致的妝容。

女孩直視着前方,像是看不見飒一樣,自顧自的收拾着東西。飒嘗試着将手伸向女孩,果然,她的手直接穿過了女孩的身體。

她跟着女孩,看着女孩收拾好屋子,對着鏡子精心的整理自己的衣物,最後還可愛的對着鏡子轉了一個圈。

“飒,你的同伴來找你了。”鞍馬夫人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女孩的臉立刻通紅,她對着鏡子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優雅的走出了房間。飒想了想,還是跟上了女孩。她倒想看看,這個卉在最後一刻才使出的幻術到底想幹什麽。

“今天晚上早點回來。”鞍馬族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他的面前還站着一個正在跟他報告族內事物的鞍馬族人。聽他們的交流,可以看出在這個幻境中,鞍馬家族已經重拾了昔日的光輝,成為了和日向并肩的大族。

“我知道了,父親。”女孩說道。

她打開了門,門外站着的竟然是寧次。

寧次穿着一身雪白的和服,行為舉動并不是平常的淡漠,他伸出手,扶着女孩下了臺階。女孩自然的挽着寧次,兩人并肩向木葉的街道走去。

飒的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她站在原地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寧次挺拔,女孩優雅,如同一對璧人。

飒常年來被作為男生教育,不光是她的說話神态,還有她的習慣和心理,都必須要與男生別無二致。所以她永遠不能做出那個女孩的動作,永遠無法像一個真正的女孩那樣可愛。

“怎麽樣?我的幻術。”卉站在飒的身後,笑着說道。她的身上還留着飒的環境造成的傷口。

“這就是你的幻境啊,不錯嘛。”

“你說錯了,這是我的幻術,但不是我的幻境,”卉走到飒的身邊,看着她說道:“這是你的幻境,這是你內心深處的幻境。”

“原來如此。”

“其實我有些失望呢,”卉歪着頭,“我以為鞍馬家族的天才會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對手,但是事實并不是這樣。幻術是一種精神打擊,而你的幻術雖然能将人的五感騙過,但卻始終無法騙過人的心,再怎麽厲害依舊只停留在物理打擊上,這應該就是你的瓶頸了吧。”

飒默然不語,類似的話,她依稀記得紅也說過。

“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吧,被人擊中心裏最脆弱的地方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像真的不擅長寫打戲,覺得自己寫的好無趣啊。

在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或者下下下一章,困擾大家很久的飒的性別隐藏問題就要解決了,鼓掌鼓掌。

ps:你們可以看到封面嗎?

☆、第 28 章

場景換了,她回到了鞍馬家,她的父親、母親,還有其他的鞍馬族人,他們都看着她,臉上是冰霜般的冷。

“你是個女孩。”一個鞍馬族人說道。

飒一驚,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她看向自己的身體,發現她的身上穿着剛剛那個女孩的衣服——一件漂亮的淡粉色的和服。

“鞍馬飒,你沒有資格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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