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婚禮脫逃

翌日,秀秀見她精神好了些,也只當她是想開了,這種事情,見得太多了,雖然她似乎接受得快了些,但并無不好,便也就将此事抛之腦後,甚至,都沒驚動管圖。

而阮阮現在每天最喜歡去的就是兩個地方,練武場和後山。

或許是因為在意晏夕的存在,阮阮每天都會去練武場,一開始,只是默默看着晏夕,後來,竟主動去與晏夕搭話,一開始,晏夕還冷冷的,後來卻是看着對這姑娘有些好感了,兩人相處竟是極為和諧。

向管圖禀告阮阮行蹤的人說完了阮阮與晏夕的相處,管圖尚在思索,又聽手下接着彙報“從練武場出來,阮夫人又去了後山”每日都如此。

“哦?她整日往後山跑幹嘛?”這話裏有些懷疑了,畢竟後山是那麽重要的地方。

“不知,像是發呆,不過每次都坐同一個位置,對着同一個方向”

“有什麽?”管圖話有些急,難道是發現了那個……

“一種花。”

……

這天,阮阮又去了後山,管圖收到消息便尋着阮阮去了。

“管大哥。”笑容在陽光下很是絢爛。

“阮阮在這裏幹嘛?”還是那樣的溫厚,可在此刻的阮阮看來卻有些惡心。

但阮阮并沒有表現除開,還是那歡喜的樣,“看花。”

順着阮阮指的方向看去,淡紫的花瓣開了九重,嫩黃的花蕊含羞,确實美麗。

“阮阮喜歡,管大哥摘了送你就是。”管圖說着便要去摘,卻被阮阮攔住了“別,花就是要開着的樣子才好”

管圖聞言一頓,但也順着她,“那我讓人種到屋裏給你看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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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很開心,“謝謝管大哥!管大哥你對我真好!”

“真覺得管大哥對你好?”管圖問得認真,直直看着她的眼,像要看到她的心裏。

“嗯!”真誠毫不作假。

“你不介意我還有其他女人?”這卻是他一直想問的,不管是誰,都是花了些時間才接受的,可阮阮怎麽…

自然,他并不知道,阮阮之前是不知道他妻妾成群的,他們忘了說,她也忘了問。

“你是說像晏夕姐姐那樣的嗎?”阮阮轉頭對着他,一臉俏皮“我很喜歡晏夕姐姐。”

管圖心顫了一瞬,有些心猿意馬,“那阮阮願意和你晏夕姐姐一起嫁給管大哥嗎?”

“願意”

呵,真是個好孩子,簡單,好騙,

呵,果然是個色坯子,惡心,猥瑣,

阮阮如何想得管圖不知道,但他已經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自然,他不知道,阮阮也得到了滿意的結果。

管圖又耐着性子陪阮阮看了次夕陽,還陪着她回去,陪着她吃了飯,才離開,只交代阮阮好好休息。

管圖沒看到,他走後,阮阮笑得更開心了。

而管圖離開後去了哪裏?

看着晏夕房裏,就知道了答案。

将自己的想法跟晏夕說了後,雖然看出晏夕并不歡喜,但那有什麽關系,晏夕本就從沒笑過,所以,得了晏夕神色淡淡的一句“随你”,管圖心滿意足的走了。

說來,這晏夕他确實也是極喜歡的,既不像普通女子那樣反抗,又不是阮阮那樣的心甘情願,不冷不熱的态度,總是撩得他心癢癢,或許是所謂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他對晏夕便是這種感覺,能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但正因如此也對她更為興趣珍惜,所以說,這就是男人骨子裏的賤氣。

而當天夜裏,就有人給阮阮送來了一盆花,淡紫在夜幕下深了幾許,埋在土裏,離了那紫藤,依然開得嬌豔。

兩日後,便是管圖迎娶阮阮和晏夕的日子,這已經是管圖第八次成親,又只是納妾,本來是該開個宴,随意換了喜袍與那些兄弟面前走一圈敬個酒,便算成了。

但這兩位比較特別,管圖終是不舍得委屈了她們,尤其想到今晚的春宵……于是,管圖頗為認真的叫人設了禮臺,要拜天地,孟瑤知曉被氣的不行。

既然要好好辦場婚禮,總免不了一些折騰,不過兩位夫人也是極為配合,讓幹嘛幹嘛,除了晏夕夫人不願濃妝豔抹。

不過晏夕夫人天生麗質,便是不做打扮也是驚為天人,這麽點小小的要求也便容易的被允了,自然,也是因為她們都聽過晏夕夫人的威名赫赫。

換了喜服,兩人收拾妥當,相視間,眼含一笑。

晏夕看着面前一身喜袍紅光滿面,嬌豔無雙不同平常的女子,眉眼一挑,心中暗嘆,這姑娘長得還有點看頭。

良辰到,拜了堂,送新娘入洞房,兩位夫人同一房。

管圖有些興奮,這天可是等了好久了,想着那兩個寶貝,連喝酒都覺得無味,便早早借酒醉遁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去了。

想着今日終于可以如願以償,管圖可不想被打擾,吩咐了手下都遠些去放哨,穩穩心情,輕輕推門進去。

紅豔豔的喜房,紅豔豔的喜床,紅豔豔的兩個人兒,晃得他蕩漾。

慢步輕挪走至床頭,生怕驚擾了如此美夢,兩手一伸,輕輕的掀起了紅蓋頭。

蓋頭下的臉,一張俏皮生動,一張出水芙蓉,管圖有些醉了,張手就要撲去,卻被兩人攔住。

晏夕神色清冷,隐隐怒氣,也不做聲,阮阮好聲好氣的哄着“管大哥,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還适時的垂下了頭,一副的嬌羞。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太猴急,惹惱了美人。

一想,又看晏夕果然在看那桌上的酒,管圖也就釋然了,大步走到桌邊,擡了酒就要過來,卻又聽見阮阮說,“管大哥,我聽人家說,交杯酒光喝可沒意思,該伴着游戲,你一口我一口的喝,才叫有趣,不如,我們試試?”

阮阮刻意放甜的嗓音,言語間有意無意的魅惑,酥了管圖一身骨,此時別說是玩個游戲,便是要他的命,怕都會給吧。

“阮阮你說,玩什麽游戲?”管圖溫柔下來的聲音,卻是讓人一身的雞皮疙瘩,晏夕眼裏更是一閃而過的寒意。

阮阮故作思考,目光逡巡,卻像是突然想到什麽,“有了!管大哥,我們玩個與花有關的游戲好不好?”

順着阮阮的手指看去,淡紫的花,開得正好,那是從阮阮的海棠院搬過來的,畢竟這裏,才是日後要住的地方。

“怎麽玩?”花?倒是沒玩過,不知這丫頭又是想到了什麽玩法。

“唔……管大哥你把那花先摘過來,我跟你說。”徐徐誘之,似有所圖,

管圖就是再急色,卻是有戒心的,“你不是說花就該開着嗎?”語氣有些玩味,像是取笑,又像是懷疑。

阮阮又是低頭一含羞“今日,今日不是不同麽?”越說聲音越小,像是羞得話都說不出了,耳朵還适時的紅了,形狀很是精巧漂亮。

晏夕見了也是微微一挑眉,這丫頭,演的還挺像。

管圖見狀,心就是猛的一顫,也不懷疑了,幾步過去,摘了花,便向她們走來,每進一步,眼裏的不懷好意都更深一層……

“誰!”守在院外的人聽見了動靜,匆匆跑進來,“老大,有事嗎?”

不見回答,心裏咯噔一下,“糟了!”

急急推門而入,屋內的場景讓領頭的人又是一驚“追!”

要跳出窗那一刻又急急說道,“派人去通知二當家。”

酒宴正酣時,來人的禀告打破了喧嚣。衆人急急趕往管圖的新房,開門,只見管圖一身紅衣倒在床上,生死未明,兩位新娘都沒了蹤影,屋內看不出端倪,只窗戶大開着,想來是躍窗而逃了吧。

“快派人去追,把她們給我抓回來!”暴脾氣的管虎卻是一見就急了,兩個女人竟敢這麽大膽!

管鷹也不管他,一進來便上前去檢查管圖的狀況,見他呼吸平穩,也無傷口,可就是不醒,“快,去把張先生叫來”

這張先生是島上唯一的大夫,二夫人懷孕時他們去岸上漁村抓回來的。

“島主這……”張大夫有些猶豫,可把了三遍也還是一樣的結果,實在不知如何來說。

見他吞吞吐吐,管虎兄弟還道大哥情況危急,有些緊張,“怎樣?”

“島主他不過是……睡着了”思慮再三還是如實交代。

“睡着了?”他們自是不信的,“你他媽個廢物!睡着了會叫也叫不醒?睡着了你倒是叫他醒來啊!庸醫!”

管鷹也憋不住了,臉色有些沉,兇光畢露,“張大夫你可要看仔細了!”

“島主脈象平和,呼吸平穩,心跳有力,身上并無傷痕,确實只是睡着了,至于為何不醒,在下不知。”他只是一個漁村一個普通的大夫,醫術尚可,但這樣的奇症卻是聞所未聞,一時也是毫無頭緒。

管虎氣急,做勢提拳便要打他,被管鷹拉下了“張大夫是島上唯一的大夫”,

管虎恨恨放下手,手一甩,一冷哼,氣勢洶洶就出去了。

其實管鷹也奇怪,他也看出了管圖并無不妥,可不知為何就偏偏不醒。

吩咐了人照料管圖,又安排人追查,善後,一切安排妥當,管鷹在管圖房裏踱着步,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作者有話要說:

推基友文,

《糖中毒》by玄歌浪蹈:犯罪×推理×小甜餅。

看名字就很想看有木有,作者文筆絕對杠杠的,好這口的同學不要錯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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