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洞中溫情

雖然是在山洞裏陰風陣陣,雖然是在草堆上粗糙難耐,阮阮卻是依然睡得香甜,一夜無夢。

也是,阮阮從小到大,什麽地方沒睡過,更別說,這裏還算安靜,更別說,這裏還有晏夕,更別說她剛剛死裏逃生,精疲力盡。

可是,誰來告訴她,為什麽第二天醒來,她會在晏夕的懷裏?好吧,這也沒有關系,反正大家都是女人。

初醒的朦胧中發現身旁有個人,一瞬間的害怕是必然的,但在吃了一驚看清什麽情況以後,阮阮放下了心,但被縛着腰身,還是無趣。

于是,阮阮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清晨陽光從洞口漏進來些許,照在她的臉上尤其動人美麗,照得她眉目溫暖清晰。

借着陽光,趁着她未醒,阮阮第一次,靠她這麽近,看她這麽清。怎麽會有這麽清俊的眉毛,怎麽會有這麽長的睫毛,鼻子怎麽這麽挺,嘴巴怎麽這麽好看,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人兒!

看着看着,阮阮竟看得迷了神,半晌才回過來,咽了咽快要流出的口水,眼神開始游移。

心虛的游了會,發現晏夕毫無反應,終于放心,又開始了她的花癡大事,繼續打量美人的點點滴滴。

從臉,到頸,到肩…竟是無一不美,叫她好生的羨慕。

可是,再往下,卻是終于找到了點安慰,美人也不是哪兒哪兒都那麽好的不是。

她的視線留在了晏夕的胸,想着,美人雖美,但是,這胸也似乎忒平了點吧?

看看自己胸前,雖算不得波濤洶湧,但該有的也有,可是這美人,怎麽就這麽一馬平川呢?阮阮很是納悶,難道真是為了不給她十全十美?

想着想着,阮阮竟還伸出了右手去,這會,她倒是不怕弄醒晏夕了,其實,不過是好奇心太盛忘了這茬罷了,不得不說,果真是好奇心害死貓,自然,也只是對晏夕敢如此大意。

慢慢的,慢慢的,手指靠近那地,先是中指,慢慢的,五指,慢慢的,整個手掌覆蓋。先是衣服,慢慢的,感受到了硬度,慢慢的,感受到了溫熱,和結實。

原來,沒有束胸,沒有其他,真的就是這麽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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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到了結果,阮阮卻還不放手,看了一眼熟睡的晏夕,得逞奸笑,美人的便宜,可不是人人都能占的,想着,她竟開始摸了起來,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不得不說,雖然小了點,但美人的觸感還真是不錯啊!這麽結實,難道美人沒有胸,是練功練沒了?阮阮一邊摸着,一邊亂七八糟的想。

摸着摸着,摸到了晏夕包紮的布條,阮阮有些愧疚,有些心酸,有些感動。但是,感動過後,她突然發現一個問題,美人好像沒有穿肚兜!

阮阮有些吃驚,又細細的摸索了一番,果然沒有,轉念又想明白了,這麽小的胸,穿與不穿好像也沒甚的區別。

想明白了的阮阮還想繼續吃豆腐,可是……

“還要摸到什麽時候”,還不等她再次陶醉,頭頂就響起了一道聲音,竟是比平時還要沙啞了幾分,無端的誘惑,卻也帶着威脅,讓阮阮一聽,便感覺到了危險,當即的一陣瑟縮。

也是,任誰一大早醒來便發現有人在吃自己的豆腐,也是會有情緒的,更別說是晏夕這樣的冰美人,更別說,是對自己的缺陷動手動腳。

阮阮很想告訴她,胸小不是你的錯,你還是最美的,可是,在晏夕咄咄的目光,她一句也說不出來,縮着脖子,眼神閃躲,笑得瑟瑟,半天才憋出一句“姐姐你醒了?”。

這麽會,晏夕也平複了心情,但是看着阮阮的眼神還是有些幽深,語氣悠悠,“要是不醒,你還要摸到什麽時候?”得,開口就是揶揄。

“嘿嘿,是姐姐太美了,我才看癡了,手怎麽就不聽話的摸上去了都不知道,只怪姐姐摸起來太舒服了,一摸上去就停不下來了。”嬉皮笑臉、插科打诨的本事,阮阮絕對是練過的。

“是麽?”晏夕開口,語氣淡淡,但擺明了是不信,當真以為她那麽能睡呢,在這幹草堆上,能得個淺眠,還是因為抱了個人肉枕頭,更何況,習武之人,身處險地,又如何會放過一點風吹草動,她不過是看看,這姑娘還能做些什麽罷了,結果,她還真能啊,晏夕心裏,其實是有些哭笑不得的。

阮阮卻是不知道晏夕是在裝睡,反倒是越發的鎮定,理直氣壯,直直看着她,“就是這樣”。

說完還巴巴瞅着她,像是在說,不關我的事,你不能怪我,就是怪你自己!

晏夕見狀,好氣又好笑,這丫頭,還真來勁兒了,也不與她計較了,悠悠地坐了起來,自顧整理着衣服,見那姑娘還是呆呆望着自己,擡手就是一個爆栗,“得了,去,拿這個,給我沾些水來。”

晏夕讓她拿的,是她昨日換下的裏衣上撕下的,一塊還算幹淨的白布。

見晏夕如此,阮阮知道這一頁是揭過了,麻溜的幹活,還一直甜甜笑着,帶着讨好,也是真心。

把布遞給晏夕後,阮阮還自覺的轉過去準備吃的和水,直到後面沒動靜了才轉過來,将準備好的東西拿過去。

晏夕對阮阮如此有眼力很是滿意,把擦過臉和身體的布随手一扔,白布已然染了不少血漬,皺皺巴巴的一團,紅的黑的,就是看不出白色。

阮阮見了面上倒是沒什麽反應,只心裏微微一縮,這血,本該我來流的。

晏夕接過食物,擡眼看見阮阮有些灰撲撲的臉,終于想起來這姑娘已有幾日未曾梳洗,随手又從那件衣服上撕了一塊幹淨的,“你也擦一擦”。

“诶!”,阮阮笑得更是歡喜,姐姐果然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晏夕雖然話不多,但對着阮阮也算是耐心寬容,和煦溫柔,兩人時不時說說話,其餘時各發各的呆,各想各的事,各打各的坐,各睡各的覺,也是和諧。

在山洞裏過了五天這樣的日子,兩人之間又熟悉了幾分,晏夕的傷也似乎好了一些,她們開始讨論離開的事了。

“姐姐,我們怎麽出去啊?”抱着膝頭,阮阮一雙溜溜的大眼看着晏夕,此時的她,俨然已經開始依賴,開始相信。

晏夕只是摸了摸她的頭,順手摘下了她頭上的枯萎了大半的夢九蘿,拿在手中慢慢轉着,漫不經心,又意味深長,“時機未到。”

時機麽……

兩人靜默無言,無聲的缱绻,明明是陰冷的山洞裏,卻生出一股脈脈溫情,仿若時光停留,只為記下這一刻的歲月靜好。

可是,這樣的靜谧沒有維持多久。

突然,晏夕手裏的夢九蘿有了動靜,花蕊吐出的淡紫,瞬間枯萎的花朵,皆化作了煙塵散去。

兩人見狀皆是神色一變,四目相對,眼裏皆是震驚,阮阮更是一眼可見的擔憂,原本看上去該是還有幾天的,此時散了,是好是壞?

夢九蘿是一種靈性的花,花開最美,花落也血性,深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的道理。

她的九蘿夢境實際上只是一種瀕死的報複,對摘下自己的人的報複,一夢只對一人,帶着同歸于盡的決心,夢漸深,花漸萎,夢終,人死,花去,不留痕跡。

可是,再厲害的人也有敵手,再完美的夢境也有人逃脫,是以,夢九蘿的消散,可能是夢終,也可能,是夢醒。

而夢九蘿的解藥,也正是她自身,一花入一夢,一花解一人,想要管圖蘇醒,其實只需服下阮阮頭上那朵夢九蘿,可如今,夢九蘿已去,那麽管圖呢?

他是死了,還是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點,昨天頭痛欲裂太難受了匆匆就上傳了,不好意思。

舊文完結,感興趣的同學可以繞道

《誰家侍郎足風流》

京城傳言,京城有個蘇侍郎最是風流

京城傳言,京城有個莊美人最是彪悍

“莊美人,你家侍郎又在調戲小姑娘啦!”

“蘇尋別跑,待我收了你這禍害!!”

若幹年後

“在下蘇尋,敢問姑娘芳名”

“爹爹,娘親叫你回家做飯!”

簡而言之,古代青梅追竹馬,悍美人追俏侍郎的故事,

溫馨治愈,女主不矯情不小白

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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