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
闫安說要去前線,我是覺着這事兒不用着急,畢竟身為一國之君,就算你是微服出巡也得将接下來的事情處理一番,再加上這闫回、闫則最近都有些不規矩,還冒出個疑似闫喬君的人,這事兒怎麽看也急不起來。
大概是我高估了闫安對這江山的重視程度,這人的行徑簡直可以用“妄為”兩個字來形容,這人剛做了這個決定便下令召見何京念入宮,留了道聖旨,堂而皇之的便将這闫家的江山放在了何家人的手上,順便還附贈了一個五王女給她管教。
何京念這個人可以說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才華很是出衆,在許多國家大事上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在官場上也十分的圓滑,但,這人有時候又十分的迂腐,如同所有的死讀書的人一樣,這人特別愛國,更是見不得皇家的人做出些什麽有損國威的事。
其實,對于闫安的許多作為,她很多時候也是看不順眼的,奈何娶了個對闫安死忠的夫郎,總是那不中聽的話說了半截就被綠瀾拖去家暴了,現在,闫安送了她個闫信這麽個不争氣的皇女,她自然是逮着機會要好好教育一番,況且,這次沒人再因着她說話不中聽而對她家暴了。
闫安連夜吩咐這綠瀾、紫澗收拾了行禮,第二天天不見亮便帶着烨然和幾個屬下出發了,綠瀾與紫澗卻是被留在了宮裏。
當然,這天不見亮的出發,自然是闫安睡前囑咐了我第二天早早的就要出發,于是我只得将睡得香甜的人穿戴好,用厚厚的狐裘裹了,抱着人悄悄出了宮門,上了早已等待在外的馬車上。
闫安用的馬車的舒适度自然是不用多說,每一個細節都看得出是精心布置的。
雖說出發的時間有些緊迫,實際上我們這一路慢悠悠的,是當真擔得起闫安之前的“游玩”二字。
我探過身去将趴在窗沿上的闫安拉進來,順手關上小窗:“小心着涼。”
闫安鼻頭凍得通紅,整個人十分自然的依偎過來,一雙手直接從我襟口斜□□去,隔着一件薄薄的裏衣,凍得我忍不住一個哆嗦,我伸手将人抱進懷裏,低頭貼着他冰冷的面頰,蹭了蹭,抱在他身後的手在他身上搓了搓,不滿:“都叫你不要去吹風了。”
闫安身高是比我高上不少,所幸身子十分柔軟,就這般整個人靠在我懷裏也沒什麽不妥,他将面頰貼在我頸窩,道:“這世界都讓你給游覽了個遍,我卻是難得出一次遠門。”他停頓半刻,又道,“打仗不算。”
其實這般算起來,闫安去的地方也不少,據說前世這人十分喜歡禦駕親征,不過打仗,自然是沒游山玩水的閑心。
大炎與祁國是鄰國,接壤的地方是個叫做“鴻封”的小地方,大炎地域廣闊,土地類型也是多樣,祁國土地貧瘠,這接壤的地方實際上就是個荒漠,植物稀少,黃沙漫天,除了常年駐守邊關的人也沒有其他居民,土地邊緣是高高的城牆,可以說,用來打仗是再好不過了。
祁國雖說一直以來對大炎虎視眈眈,每日都在想着要怎樣将大炎收入囊中,但這戰事是闫安挑起的,所以說祁國可以說是被玩了個措手不及。
唔……說是措手不及大概也不怎麽正确,畢竟我們這邊還有個當了賣國賊的闫回。
其實我對這次戰争是沒有多大憂慮的,因着這賣國賊所得的情報,都是我們樂于讓她們知道的。
這般說起來,對于闫回的心理我是十分不能理解的,你說闫安初繼位時,除了我,身邊也沒個可用的人,那時候她都沒能搶得了王位,如今闫安當了這麽久的女帝,她究竟是憑了什麽覺着自己能當上這女帝的位置的?
闫安說,這是一種執念,越是得不到越是不願放手,越是想方設法的要得到,一葉障目而已,就像極了這世間所有犯賤的女子對待男子一般,越是得不到越是不甘心。
他說着話的時候,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善。
我立馬嚴肅了表情:“我自然不在那些犯賤的女子行列中。”
大軍到了鴻封的時候,已經是過了半月有餘,而此時我與闫安距離戰地還有十分漫長的一段距離,闫安說:“今日我們便先找客棧住下吧。”
我在這時代四處游走,深刻覺着這“悅來客棧”的老板很有經商的天賦,只因這客棧出現的頻率十分的高,這連鎖店當真是開到了大江南北。
今日我們住下的這地方,也是叫個悅來客棧。
現在是在一個小縣城裏,客棧也就那麽幾家,這家客棧已經算是最好的了,但最好,其實也不怎麽好,因為這客棧不太隔音。我與闫安洗漱完了,雙雙上了床,熄了燈正打算入睡,忽而聽得隔壁房間傳來一聲十分嬌羞的“不要”兩字,聽得出來,是個男音,我忍不住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可這疙瘩沒起多久就全消弭了,只因那邊有傳來女人粗重的喘息聲,然後是劣質床板咯吱咯吱的叫喚,期間夾雜着一聲聲的暧昧,我聽得心中只想罵娘,這究竟是得有多饑渴才能在這種完、全、不、隔、音的地方做這種事情?!
一時之間我恨不得自封雙耳,突然間,感覺脖頸間一片溫熱,是闫安彎了身子,貼着我的脖頸或輕或重的吻,間或用那密密的牙輕輕的咬,陪着那灼熱的呼吸,讓人忍不住身子發緊。
我伸手抵了闫安的肩頭,将他推開一點,聲音是意想不到的沙啞:“你在做什麽?”
闫安看着我的眼神十分無辜:“聽說女人在這種時候都是十分難受得,安安只是想幫幫你。”做着無辜的表情,被下的那腿卻是毫不遲疑的擠進我雙腿之間。
我忍不住嘆氣,這哪裏是我難受啊,分明是他自己難受了!
抵在他肩頭的手順着背脊滑下,将他整個人圈過來,身子相貼,身下那灼硬的感覺便是越發的明顯了,我低頭,鼻尖相觸,氣息交融,低聲道:“我可不希望讓人聽了牆角去,安安,不準發出聲音來。”說完,便吻上他的唇,将他堵了個嚴實。
手便順着相貼的身子滑下,觸着他的皮膚,藏進那褲頭,準确握上那早已堅硬的地方,手指變換着,上下□□,将他的呻.吟全數吞入腹中,不願讓他人聽去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