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書名:穿越之我是丞相他母親

作者:貓咪竟竟

文案

一招奇葩的穿越,鄧琪琪成了未知朝代丞相的母親,她一介花季少女穿為一介老翁,怎麽破,兒砸是美男,還是座危險的冰川,只能看不能撩怎麽破,差評絕對差評,意外得知自己只是易容,也就是說可以撩美男,建後宮,哇咔咔。

一番雞飛狗跳的的生活,一場陰謀詭計的上演,她淪陷在他深邃的眼眸裏:

“你是不是早就在打本相的主意了?”

“不不不,不是早就,是一開始就是。”某女不要臉的啧啧發聲,只見美男邪魅一笑,栖身吻上那坦誠的紅唇:“這樣啊,不過……我喜歡!呵呵”

本以為就這樣甜蜜的虐虐單身狗,收收小弟,背着自家男人看看美男,偶爾調戲調戲身邊的丫頭,過着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常生活,沒成想忽然出現一個與她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弄啥嘞!!

“姐姐,我是你妹妹啊,姐姐不認得我了嗎?”

拜托,你誰?大姐,我不認識你啊,哦喲?你居然敢打我家男人的主意,要臉不?要臉不?要臉不?重要的事說三遍。

“來人,關門放狗,給咬她丫的!!”

看穿越女如何搞定冰山美人丞相,守護自家男人,開啓霸道模式,狂虐單身狗。

內容标簽:靈魂轉換 近水樓臺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寇子墨鄧琪琪 ┃ 配角:醬油…… ┃ 其它:

☆、趕上時髦穿越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突然有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我手裏拿着小皮鞭~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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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心蓮,你能不瞎BB嗎!!天天唱,月月唱,年年唱,也不嫌膩得慌。”

廁所裏洗衣服的女生終于在聽完20遍後忍不住爆發了,對着寝室裏那個流氓一樣的室友吼道。

“都說了不要叫我穿心蓮,我有名字,跟着我讀…鄧…琪…琪…”

(小劇場:我叫鄧琪琪,目前是一名大學生,就讀于T大理工學院,沒錯,是理工,嗯?你問我為什麽不選文科?這你就不懂了吧,想我花容月貌,怎麽能讓它在衆女生中凋謝呢。當然得去理科學院偶遇男神啊,最重要的我喜歡!

剛剛吼我的女生是我的室友加死黨,章宜,我們都叫她“章姨”,還有兩個室友,出去覓食了。)

“不要!穿心蓮多好聽,說不定以後還會遇到你的板藍根好麽!!”章宜一邊抹着肥皂一邊說着,她想起可以這個名字的由來,事情是這樣的。

某一天天氣晴朗,風和日麗,月黑風高,陰風陣陣,咳咳,跑題了,她們四個女生去吃火鍋,吃完後大家怕上火長痘痘,準備買點下火的吃,就在買藥的時候鄧琪琪這丫的抽風。

她很是大款的走進藥店,“醫生,來一盒……穿心蓮!”不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我們問她為什麽只要穿心蓮?不是其他,她說:“穿心蓮,你值得擁有,吃完後,他好~我也好~”

你就想想廣告上打腎寶片的那個,你就知道她的樣子有多惡心,瞬間降火!從此我們都叫她穿心蓮。

“那我換一首?”鄧琪琪正在考慮唱葫蘆娃好還是猴哥好!

鄧琪琪不能說多漂亮,卻是她們系的系花一朵,而且還是朵霸王花,學霸的霸,長得幹幹淨淨的,甜美的外表總是讓人看了會覺得異常的賞心悅目,人前她屬于斯斯文文的,很文靜的一個女生。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個人來瘋!

此時的鄧琪琪正在看穿越小說,她也好希望可以穿越一次,聽說古代的人都好帥的,啊啊啊!特別是還有武功,可以飛來飛去,好厲害。

章宜洗完衣服出來就看見鄧琪琪一臉花癡的躺在床上,搖了搖頭。她已經到了自我世界了。

“姨,我想穿越,我要泡美男,我去了一定當攻!”鄧琪琪現在想的是她左手一個美男,右手一個帥哥,前面還有一個正太,哇咔咔,生活不要太美好。

“嗯!可以,去吧,我相信你會成為第一名妓的!”章宜皮笑肉不笑的說着風涼話,我去!究竟是誰說這人是女神的,明明就是女神經好嘛!!

鄧琪琪見章宜出來了,放下手機走向廁所,“這個主意不錯,可以嫖更………啊!!!!”鄧琪琪還沒來得及說就踩到地上的肥皂華麗麗的摔了。

章宜聽到鄧琪琪慘烈的叫聲吓的手裏的盆都掉了,剛洗的衣服灑了一地,而鄧琪琪叫了一聲後就沒了聲音,她趕緊往廁所跑去,一看,鄧琪琪倒在地上已經暈過去了,不敢動她,愣了幾秒才想到趕快打120。

接着通知了其他兩個人後,她小心翼翼的把鄧琪琪搬到外面,由于能力有限只能等她躺在地上,就在她焦慮不安的時候醫護人員來了,看着她們把鄧琪琪弄到擔架上,幹快跟上,衣服都沒來得及穿。抓上包就跟着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

鄧琪琪現在覺得全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特別是頭,好痛啊,想睜眼卻睜不開,只能聽到人聲。

“你說老夫人怎麽能那麽傻,偏偏往石頭上撞,看的我都覺得疼。”

“可不是,不過這老夫人可真疼相爺,為了不讓他受人揣測,居然寧肯犧牲自己。”

“就是,好啦,快幹活,等下老夫人醒了,相爺該來了。”

突然間沒有聲音了,鄧琪琪有些迷糊,什麽老夫人?什麽相爺?章宜她們呢,我去!怎麽睜不開眼睛。

鄧琪琪想要努力睜開眼睛可是頭太痛了,突然聽到門開的聲音。

“吱嘎…”古色古香的房門被推開,兩個正在做事的丫頭福了福身。

“相爺!”

“相爺!”

只見男子手一擡,兩個丫頭就出去了,輕聲的關上了門。

鄧琪琪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穿着青色長袍,頭挽長發,英氣逼人,脊背坐的筆直。修長的手指握着陶瓷茶壺,優雅從容,有理有順的…沏茶,他低着頭只能看見那冷俊的輪廓。

美男啊!!!!鄧琪琪覺得她頭突然不痛了,先飽飽眼福她并沒有發現她現在所在的環境。

“怎麽!舍不得起來了!”哇咔咔,聲音也好好聽,沉穩充滿磁性,不過!!她在和自己說話。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了,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古色古香的木雕床,瓷枕,低頭看着自己,她穿着白色錦衣,花雕精致的窗頭,銅鏡,她!!!這是在哪兒!!顧不得看美男,扯着被子蓋住自己,手指這坐在桌子邊上的男子。

“你是誰?這是哪兒!”

男子的手一頓,随後面不改色的繼續泡茶,慢慢的說道:“母親莫不是摔糊塗了,這裏不就是丞相府。”

“母親!!!”這個大美男叫她母親!還丞相府,難道她…

顧不得羞,掀開被子,赤腳跑向那不是照的很清楚的銅鏡走去,這真的是她的臉嗎?那麽老!!連忙雙手摸胸,咦?很飽滿啊,再看看這周圍,她…不會是穿了吧!!

啊啊啊,她居然真的穿越了,那是不是說有很多美男,剛剛那個就不錯诶,不對…她現在的身體是老人吧,剛才那個美男叫她母親?繼續照了照,是真的!!不要啊,好不容易穿了,穿什麽不好,非要穿成老的,你穿成小的不行啊!而且你還蹦噠個兒子出來!

“你…你…你是我兒子!!”鄧琪琪倒退幾步抵在梳妝臺上,驚恐的看着那個俊美的男人,嗚嗚嗚,好不容易看到美男,居然是自己兒子!天啊,你收了我吧!

淡定了一下,悲涼的望了望天,然後淡定的走到桌前,坐下,到了一杯茶,“兒啊,你叫什麽名字?為娘頭疼的厲害,不大記得清。”

對面男子微眯着眼,眼底瞬間波濤洶湧,一股淩厲而動的殺機快速閃過,嘴角微微上揚,“子墨,寇子墨。”

名字挺好聽的,剛想倚老賣老的繼續大爺的想讓他伺候伺候自己,但是摸了摸臉,算了,如果換做是她,她都下不了手。

寇子墨看着對面的女,又想玩兒什麽把戲,還是真的撞傻了,看樣子不像裝的,看她一直摸她的臉,了然了。冷聲道:

“放心,你的臉只是暫時的,我說過,你幫我演戲後我就放你離開,不過…但凡你再像昨天那樣自作主張,哼…別怪寇某刀劍不長眼。”

鄧琪琪還在他的話裏震驚的回不過神,寇子墨已經起身往門外走,快要關上門的氣候背對着她說了句。

“阮晴兒?是吧,奉勸你別耍花招,我有本事把你救出來,就有本事讓你從此消失。”

“嘭………”房門被關住。

突然鄧琪琪的心一疼,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突然手上一涼,水?摸了摸臉,她怎麽哭了?這難道是屬于這具身體的情緒,為什麽?他們難道有什麽恩怨?心好疼啊!

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茶,胡亂的抹幹眼淚,很快心裏的不适被抛在腦後,揉了揉胸,拉開衣領,果然裏面的皮膚白皙光滑,呼!還好,還好,知道自己沒變老心情大好。

剛才那個寇什麽墨的說什麽把她救出來是什麽意思,還有演戲又是怎麽是一回事,這具身體叫阮……晴兒?聽剛剛那個男人的語氣好像不大确定這具身體原來的姓名,看來他們以前不認識,那以後是不是就可以改成自己的名字了,鄧琪琪,多好聽啊!

鄧琪琪雙手撐着下巴看着房門,“唉,不知道章宜她們怎麽樣了……啊!!!!”她突然想到她是踩到東西滑倒的,然後睜開眼就到了這個地方!!根據以前看小說的定義,大多數都是人死了才穿的,不會吧…………

鄧琪琪一下子站起來,茶杯裏的水撒了都沒理會,在屋子裏反反複複的走來走去,嘴裏說着:

“完了!完了!完了!我肯定是死了,嗚嗚嗚,肯定是這樣的,不然怎麽在會在這裏。”

房門外的兩個丫鬟聽到鄧琪琪泣鬼神的殺豬般叫聲連忙打開門進來,就看見自家夫人雙手抱頭,神經兮兮的晃來晃去,嘴裏還在念叨着什麽。

“老夫人,您怎麽了?”

“老夫人?”

鄧琪琪聽到有人叫她夫人,心更絕望了,一張臉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拉着其中一個丫鬟悲憤的打着淚嗝說道:“嗚嗚,我……嗝……我死了,嗝……死了!嗚嗚嗚”

“老夫人,你說什麽傻話,你這不是好好的嗎?”

鄧琪琪繼續哭着說道:“你不懂,我真的死了,怎麽辦?我不要死。”

兩個丫鬟你看我我看你,遭了!老夫人莫不是癔症了!!

“玖兒,你快去請大夫,我去通報相爺,快!”名叫玖兒的丫鬟聽到後咬牙看了看還在沉浸在悲傷裏的鄧琪琪,跺跺腳,飛快的往外跑,另一個丫鬟則把鄧琪琪攙扶到床上坐着就匆匆的往書房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主打搞笑,此文雷點衆多,不按常理出牌,看文請只帶避雷針哦~且看我們的相爺如何一步一步淪陷吧。

☆、美男居然是兒子

“紅衣,何事如此急忙不堪?”書房門口站着的是寇子墨的親信——木藤。

“嗯?木藤,相爺呢?我有急事相報,老夫人出事了。”紅衣一臉的着急,夫人可不能出事,不然只怕會壞了相爺的事。

木藤為難的轉眼看了看書房,爺還在裏面商量事,這恐怕有些不妥。

“紅衣,爺,他現在…”木藤還未說完房門內就傳來了寇子墨冷清的聲線:

“何事?”

紅衣快步走到閉着的門前彎着腰恭敬的井然有序的說着:“爺!老夫人醒來後有些許奇怪,一直在念叨她死了,不知是否有了癔症,我已經叫玖兒去請大夫,特此向爺彙報。”

寇子墨坐在桌案前,手握毛筆在宣紙上圖畫着,聽到紅衣說的事後并未有多大起伏,手裏依然圖畫着。

紅衣未得到主子的答複一直恭恭敬敬的站在房門外,臉上平靜的看不到一絲焦慮,直到…

寇子墨畫完最後一筆,把筆放在筆架上,皺着眉頭,好似不太滿意自己所畫的東西,手一拂,對着門外說道:“下去吧,我自有安排。”

“諾!”紅衣屈了下身,退後幾步轉身就往鄧琪琪別院去,剛離去,寇子墨就打開房門走了出來,木藤見相爺出來後走上前,雙手抱拳。

“爺!這阮姑…老夫人難道真的…”

“不會,去看看,如果不行就只有另行他測。”

寇子墨一只手背在後面,一只手擡着放在腰間,一身青色私服,流雲綢帶綁于腰間,素發高高挽起,慢條斯理的往別院方向走去,木藤随其後。

玖兒去請了大夫,把大夫帶到了鄧琪琪的房間門口,讓他先等後在此,玖兒進了房間,看見鄧琪琪呆坐在床邊,雙眼無神。

“夫人!大夫來了,你快快躺下,讓大夫為你診治。老夫人?”

鄧琪琪仍然無聲,仿佛凍住一般,玖兒只好走上前扶着她躺下,蓋好被子,放下床罩,确定沒有遺漏後對着外面說道:

“大夫,進來吧。”

紅衣已經回到了別院,和大夫站在一起,這時玖兒的傳來了聲音。

只見一個年邁老者,花白胡須,背着個藥箱子走了進來,有禮的鞠躬後:

“夫人,可否把手伸出。”

玖兒站在旁邊把鄧琪琪的手拿出來放在床沿上,大夫從藥箱子裏拿出一張白色方巾放在鄧琪琪的手腕處,手放在方巾上號脈。

就在給鄧琪琪號脈的時候,寇子墨和木藤到了,紅衣和玖兒準備行禮,寇子墨手一伸,紅衣和玖兒便禁了聲,靜靜的等着大夫診治。

大夫撫了撫胡須,收好方巾,起身看見寇子墨站在身後,連忙行禮。

“相爺!夫人的脈象平穩,并無大礙,只是有些許虛火。”

玖兒将鄧琪琪的手蓋好後,問道:

“我家夫人昨兒個傷着了頭,今天有些反常,大夫我家夫人沒什麽問題吧,可否需要在看看?”

大夫拿出筆墨宣紙,撫着胡須思慮了下,對着寇子墨說道:“大可放心,只是輕傷,并未傷及頭顱,待我開幾副藥于夫人喝,過幾日便了安好!”

說完後坐在凳子上提筆寫下藥方,紅衣走到大夫旁邊拿到他開的藥方後,就準備和他一起出去。

“相爺,老夫告退。”

寇子墨點了點頭:“有勞!”

紅衣帶着大夫出了房門,玖兒和木藤也識趣的退出房間,關好門後守在房門前,鄧琪琪還是和剛才一樣呆呆的雙眼無神的望着床頂,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寇子墨走到窗前站定,看着鄧琪琪,出手點了她的睡穴,看着她閉上眼睛後打量了一番,并沒有發現可疑之處,背着手出了房間,玖兒和木藤弓着身子。

“照顧好夫人,如果出了什麽事,為你是問。”

“諾!”低着頭弓着身子送走了寇子墨後玖兒打開門看着睡得正熟的鄧琪琪,輕聲關上門去廚房準備吃的了。

…………我是華麗麗的分割線……

“嗯~”床上的鄧琪琪慵懶的撐了個懶腰,揉着眼。

“章宜,記得幫我帶份河粉,謝啦。”

伸手摸着床頭的手機,诶!!不對,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我去!!還以為是夢,沒想到是真的,天啊,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電視,還沒有基本的娛樂,她要怎麽活啊!!

在床上仰望天空45度角,悲傷了會兒,來都來了,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咯。

“咕嚕嚕…”額!肚子響了,摸着肚子好像自己一直沒吃東西吧,掀開床簾看了看,沒人,昨天那兩個人也沒在,又不知道她們叫啥,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胡亂的穿好繁雜的衣服,□□着腳下床,昨天太過于震驚,加上有美男在沒有好好打量這個房間,現在才看清楚。翠綠色的蠶絲被絨,綠蘿的床紗,床旁有了一架木凳,木凳上放着一個藥碗,兩邊還有各一個燭臺,床的前面兩米處有一扇三疊的屏風,屏風上是一副高山流水的宣畫, 屏風的右手邊是梳妝臺,上面有一面銅鏡,還有首飾頭飾,精致奢華,繞過屏風,後面有一張桌子,上面放着茶具,房門口的角落裏有幾盆花卉,正開的豔麗。

本想看看自己這個身體長什麽樣,奈何易容了,不過總覺得待在別人的身體裏怪怪的,房間是參觀完了,現在該結局肚子了,不過……為什麽只有水沒有吃的,她快要餓死了,看來只能自己動手了。

準備推開門時,房門卻從外面打開了。

“嘭!!”

“哎喲喂!誰啊,沒看到我在門後嗎!”鄧琪琪一個仰馬翻倒在地上,捂着頭,疼死她了,憤怒的擡頭準備破口大罵,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歇菜了。

寇子墨從宮裏回到府裏,換下朝服後就來到鄧琪琪住的院子——軒竹閣,剛推開門就聽見重物倒地的聲音,接着就聽到鄧琪琪的話,背着手冷冷的看着她,只見她一雙充滿怒火的雙眼看到他的時候一瞬間熄滅了,看來她沒他想的那麽簡單,能這麽快收好自己的情緒的人會簡單嗎。

要是鄧琪琪知道他是這麽想的,此時心裏肯定一萬個草泥馬跑過,她能說她是敢怒不敢言嗎?

“嘿嘿,兒砸!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呢。”鄧琪琪頗為神氣的看着寇子墨,她現在是她娘,她怕啥!

寇子墨聽到稱呼後眉頭緊蹙,可是現在她的身份确實是扮演他的母親沒錯,沉默的沒說什麽,直接進屋,鄧琪琪在她身後學着他大爺的樣子,沒想到寇子墨突然轉身,吓得鄧琪琪趕緊站好,抹着鼻子傻笑着,寇子墨轉過頭坐下,鄧琪琪吐舌,狗腿的跑過去,她能不跑嗎,衣食父母诶。

兩個人就這樣坐着,誰也沒說話,她只好一個勁的喝水,暗想到“他來幹嘛啊,為什麽你不說話,難道發現這個身體換人了,糟了,怎麽辦!!”鄧琪琪完全誤會了,寇子墨是因為不知道說什麽,他本來就話少。

“咕嚕嚕……”一串響聲打破了沉靜,寇子墨疑惑的看向他,鄧琪琪覺得丢臉丢到家了,摸着肚子,喃喃自語“你就不能争氣點,丢臉死了。”埋着頭不敢擡頭。

寇子墨冷清磁性的聲音響起,“沒用膳?”

“嗯?”鄧琪琪一下子擡頭疑惑?哦~是吃早飯的意思吧,連忙搖頭,肚子又傳來“咕嚕嚕”的響聲,更加的無語了,緊緊的抱着肚子,心裏說道:“別叫了,乖點。”

“清風,傳膳!”寇子墨突然蹦出一句話,鄧琪琪看神經病的似的看着他對着空氣說着,誰知道房頂上突然跳下一個人這才知道是叫人啊。

只見一個穿棕色衣服,蒙着臉的男人,目測有一米七七的樣子,單膝跪在地上,“諾!”然後一跳就沒了蹤影,鄧琪琪左看右看,這……這……就是輕功,還厲害哦,如果不是這座大佛在,她肯定要拉着那個叫清風的男人問問可不可以傳授武功,算了,現在還是好好等着飯來吧,沒想到這冷木頭人還不錯嘛,加一分。

喝了一口水,突然想到什麽,一下子噴出來,“咳咳咳,咳咳咳。”

“那個,冷木……兒啊,剛剛那個清風是吧,他從我房頂上下來,那我洗澡,就是沐浴他不是……”

還未等她說完,寇子墨淡漠的說道:“他沒嗜好!”這下輪到鄧琪琪傻眼了,他的意思是說她想多了,人家壓根兒就看不上!!拜托她雖然不是太漂亮,可也是當紅系花,想她唐唐系花現在卻被人嫌棄!幾個意思啊喂!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我呵呵你一臉,端着茶不知道說什麽,氣氛尴尬,正在這時,昨天屋子裏的兩個人端着東西進來了。

“相爺,夫人。”

“相爺,夫人。”

寇子墨微微點頭,兩個丫鬟把東西擺放好了,真不愧是當朝丞相,啧啧啧,看看這夥食,不是一般的好。

☆、事情的起因

七喜八寶粥,糯米糕,還有幾份她沒見過的東西,但是做的很是好看,而且很香,太有食欲了有木有,默默的咽了口口水,盤子裏的東西紛紛向她招手…“來吃我啊,吃我啊!”

寇子墨看着鄧琪琪,剛剛她不是很餓,怎麽不吃,“不和胃口?”

“啊!不會,太豐盛了。”鄧琪琪擺着手,這是吃還是不吃,他怎麽不走?

試探着說着,但是眼睛卻沒有移開食欲半步,“那我開動了?”

嗯?不說話?那就當他同意了,眯着眼深深的吸了口氣,那是筷子夾了塊糯米糕吃,外面脆脆的,裏面卻軟軟的,太好吃了。

端過七喜八寶粥,舀了一勺,入口極化,溫度剛剛好不燙嘴,哇撒,她們太貼心了有木有,嗯?你說相爺?形象?那是什麽,能吃嗎?管他的呢,現在她知道她很餓。

寇子墨看着吃着正歡的鄧琪琪,發現她絲毫沒有要理會他的樣子,靜靜的打量着她,似乎從昨天開始她有些不同了,難道這才是她的本性,以往都是裝的?那為什麽突然又不裝了?

鄧琪琪受不了他光叉叉的(□□裸)眼神,難道他還沒吃,額…自己現在怎麽說也是他的“娘”,優雅的擦了擦嘴角。

“兒啊,你要吃嗎?”

“不用。”寇子墨說完起身就往外走,鄧琪琪才沒有理會他,低下頭繼續開心的吃着東西,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吃飯要緊,吃飯要緊。

“清風,去查我不在府時發生的事。”

清風從房頂上莫名其妙的跳下來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寇子墨卻眼都不擡一下 ,早已習以為常。

清風是寇子墨的暗衛,其中還有木藤、陌影、遠古,他們幾個都是寇子墨的親信,誓死忠于寇子墨,而鄧琪琪的丫鬟,就是她穿來時看到的兩個女子,名叫玖兒、紅衣,玖兒只是後來調到軒竹閣的,其中紅衣是寇子墨一手培養的暗衛,現在負責看着鄧琪琪的。

鄧琪琪沒穿過來時,這具身體的主人叫阮晴兒,而現在她所待的是大周皇朝,旗號--封,皇帝是封肖廷,朝廷分為了兩派別,其中一派是大皇子封錫為首的一派,另一派則是由二皇子封彥旭、三皇子封謄為首的,而寇子墨雖然是朝廷重臣,但兩方都在拉攏人心。

寇子墨和三皇子封譽是多年好友,早已入伍三皇子一隊,只是明面上誰也沒跟,近來大皇子盯的緊,無奈之下寇子墨想了一個萬全之策,借他人之手了自行之願,那就是阮晴兒扮演的角色,他的母親。

寇子墨是在一次秘密和二皇子,三皇子密謀的路上救下的一個女子,本來以他的性子是不會管的,木藤他們也不會管,可這女子偏偏說了一句話,她說:她知道大皇子的最近的動向,而且最近以此為條件讓他救她一命。

她能說出這句話就代表她知道的東西很多,而且看到他就才說這樣的話可見她知曉他們的事,也許這是個解決大皇子探試的機會!

大周皇朝提倡百行孝為先,不孝者為過,此乃大忌也,衆所皆知,大周丞相,寇子墨入朝時獨生一人,短短一年時間得到皇上賞識,治理邊境,帶衆人治域水患,大周得以平和。

大皇子就是想借此發起風波,他沒有後顧之憂,如若再幾番推脫那他便可以以違抗命令,不思家國為由除掉他,既然不能得到那別人也別想得到,寇子墨的身世一直比較神秘,當初皇帝派人去查都未查出什麽,能重用他是因為,寇子墨發過毒誓,不會對他大周不利。

而寇子墨的才識過人,更是文武雙全,這樣一個人才,皇帝甚是歡喜,朝中雖有不服的人,但寇子墨确實名副其實,加上皇帝唯以重用,見皇上唯一一個不用行叩拜之禮,武功更是出奇,雖有小人背後議論,但也唯恐他的地位,也就私下說說。

阮晴兒(鄧琪琪)假扮他結義兄弟的娘,既然結義也就名正言順的是他的娘,不僅落得一個好的名聲還可以用…老人年事已高,不經折騰為由躲避很多事,可以說寇子墨下的一手好棋。

寇子墨外出時,大皇子曾派人去拜訪丞相府的老夫人,也就是阮晴兒假扮的娘親,找了幾個家眷故意在她面前挑事,可是她們沒想到她根本不是什麽結義兄弟的母親,不論她們說什麽她都一一應付過去,外界都傳聞丞相府的老夫人是因為不小心摔了,其實不然。

大皇子封錫吩咐,希望挑撥老人家自己離開,如果她能夠識相點勸寇子墨歸順于他,那他便好生待她,如若不然,那就一個字“殺!”。

封錫派的幾個女眷裏有一個是殺手,阮晴兒身邊有寇子墨派的人手本來以為沒幾乎下手,可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那老不死的說要獨自和她們去賞花,這就給了她機會。

乘着大家不注意,她發起內力,一手掌風往她打去,因為是在後面打的,所以看上去就像是她沒站穩摔倒的,趁着混亂,随着衆人離去。

因為頭部撞擊到了石尖上,大夫來的路上被妨礙了,所以耽擱了時辰,于是因差陽錯的,鄧琪琪就穿過來了。

寇子墨派人查了,可是對方做的太幹淨,而且大家都說是她自己沒站穩摔的,他可不覺得這件事是自然原因,肯定是有人預謀好的,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自己沒有确鑿的證據,只能背地裏抓狐貍尾巴,總有一天會漏出來的。

這幾日,鄧琪琪的生活可謂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用學習,不用見老師,還可以每天睡到日上三杆,日子簡直不要太好了,只是…如果能夠出門逛逛那就再好不過了。

“紅衣!!玖兒!!!”

鄧琪琪已經快無聊到爆了,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零食,這是時間好難混啊。

紅衣,玖兒聽到鄧琪琪的呼喚,趕緊從屋子裏放下打掃的工具。

“夫人,有什麽吩咐?”

“紅衣啊,老身想要出門逛逛,買些自用品,收拾一下我們出去吧。”鄧琪琪眼巴巴的看着他們兩個,他們說了,她現在是丞相的娘,說以的稱自己為老身,太不順口了,沒辦法啊。

“老夫人,相爺說了,您病疾未退,不能出府。”紅衣可沒有接收到她眼裏的期盼,她只是奉命辦事,玖兒不同了,她什麽都不知道,紅衣又是這裏的管事,她聽她的。

鄧琪琪見沒希望了,只好作罷,“算了,下去吧,我一個人待會兒,養傷!”養傷兩個字說的及其重,讓她自生自滅吧。

“諾!”

“諾!”

紅衣和玖兒走後,鄧琪琪一動也不動的躺在躺椅上,突然離去的玖兒又回來了,“老夫人,玖兒今天可以回家,您有什麽要買的,玖兒可以幫你。”

鄧琪琪更加絕望了,為什麽她可以出去,悲傷地看着玖兒,“玖兒,你可否幫我帶只考鴨,要一整只。”她才不會說她想吃北京烤鴨了,就是不知道智力的烤鴨如何。

玖兒愣了,老夫人這是要幹嘛,不過還是說道:“諾!”

書房………………

清風拿着密報跪在書房裏,“爺,陌影傳來消息,最近大皇子有意和外邦交好,而且大量的招兵買馬,這是密報。”

說完起身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寇子墨,寇子墨看了後想了想,去把紅衣叫過來,看來我們的計劃得提前了,聯系三皇子他們,今夜老地方。”

“諾!”

“等等。”清風剛準備出門,寇子墨想到了讓他查出事那天的事。

“出事當天查着怎麽樣?”

清風把查到的都一一說了出來,“當天大皇子派了幾個女眷來府上,說是探望老夫人,那天的丫鬟說她本來跟着老夫人的,中途老夫人讓他們先下去了,接着沒多久就傳出了老夫人手上的事,那天紅衣剛好去和線人接頭,所以沒在府上,我查了一下那天的女眷,有一個比較可疑,身份什麽都是假的。”

寇子墨果然沒想錯,這件事和大皇子脫不了幹系,不過那個女子也可能是他顧的殺手吧,哼。

“下去吧。”

“諾!”清風走後,寇子墨拿出筆和宣紙寫了張字條,召喚來鴿子,綁在腿上,放了,希望盡快得到回複。

☆、集體跳廣場舞

“老夫人,大皇子和他的家眷來探望您,爺說讓你去大堂。”

鄧琪琪突然來了興致,大皇子?一下子撐起身。

“我知道了,馬上就去。”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假扮的是老人,快速跑回屋子找紅衣她們,紅衣不在,只有玖兒。

“玖兒,快來,有人來看我了,快給我弄弄,最好臉色蒼白點。”

大概弄了半個時辰,在出門就看見弓着背,杵着拐棍的八旬老人出門,完完全全一個剛受傷的老人。

“相爺!老夫人來了!”寇子墨正和封錫說着客套話,下人就來禀報了,他趕緊起身去迎接。

只見鄧琪琪慢慢的往打堂挪,他走過去攙扶着她。

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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