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靈葉符陣,大周皇族

韋奉孝看上的是高洪的天命神符,盡管現在高洪的門派未必能有多大實力,但是擁有一枚天命神符,就意味着潛力無限,假以時日,說不定高洪也能成為一名大能者。

其實要是依着青玉宮衆人眼高于頂的性子,便是讓韋青青嫁給高洪,那也是“下嫁”,只不過這都只是青玉宮自己自命不凡罷了,整個修真界真正有實力的門派,根本看不起青玉宮,自然也沒什麽名家大少願意來娶韋青青。

何況,當年的事情名門大派老一輩的人物都很清楚,這個時候韋青青想要悔婚,這種媳婦兒誰敢要?

所以挑來挑去,還就是高洪性價比最高。

高洪也急于擴張自己的實力,何況又能白落一媳婦,何樂而不為?

高洪也只是撞了一次大運,得了這麽一枚“岳震山河”,但是想要靈符,就得跟符師結交,就算是最不入流的符師,一等一的門派也得供奉着,高洪沒本事結交到符師,這“岳震山河”,也就只能每次這麽簡簡單單地用着了。

“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武羅譏諷一聲,不理會高洪,朝拓跋滔天招招手:“拓跋,你過來。”

拓跋滔天奇怪:“什麽?”

我正在擂臺上呢,可不是擂臺下面,随便走動哇!

武羅一笑:“你剛才沒有偷襲高洪,他自命高人,應該不會以怨報德,放心吧!過來。”

高洪要真是無恥的趁這個機會出手,武羅正好就趁這個機會修理他一下,早看這個家夥不順眼了。

拓跋滔天看了高洪一眼走過去,高洪果然自恃身份沒有出手。

武羅随手跟他比劃着:“五行長符陣的運行規律你記得不?你要是不記得,我簡單跟你講一下。”

拓跋滔天點了點頭:“我記得。”

安績靈看着心裏惱火:“武羅,就算你再有本事拖延時間,拓跋滔天也逃不過這一戰,早死早超生,何必呢?你在這裏裝模作樣,還什麽五行長符陣,你是符師啊?能有四枚配合良好的靈符送給拓跋滔天?”

周圍人哄然大笑,顯然沒有人認為武羅會是一位符師。

武羅也沒答話,跟拓跋滔天講了幾句,看到拓跋滔天卻是很清楚五行長符陣的運行規律,他點了點頭,從“天府之國”當中拿出來四枚碧綠的靈符。

“咝……”

所有的人倒吸一口涼氣,包括站在武羅身邊的周青和葉青果。

四枚靈符啊!而且一看就是成套的,只要有一枚天命神符,就能夠組成一套符陣,根本不用擔心屬性不合!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這世上有這麽傻的人嗎,一套靈符拿出來送人?留着自己用不好?

只有一個可能,這個人的确是一位符師,他能制作出一套靈符,就能制作出第二套靈符。

符師!

所有人看向武羅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萬萬沒有想到這麽一個不起眼的少年,竟然是尊貴的符師大人!就連高洪,看着拓跋滔天手中那四枚翠綠的靈符,都嫉妒無比,再看向武羅,眼神之中已經充滿了讨好巴結的神色。

武羅卻視而不見。

在場地除了武羅,唯一正常的只有拓跋滔天了。

絕世猛将兄神經大條,何況他跟武羅乃是兄弟,四枚靈符的确珍貴,但是自己兄弟給的,客氣什麽?

換做是拓跋滔天,若是武羅需要,就算是這條命,拿去了也就拿去了,拓跋滔天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他收了四枚靈符,跟武羅道:“行,你等着,我揍趴了後面這頭蠢牛,咱們下山喝酒。”

武羅趕緊一拽一邊的周青:“周兄也同去吧!”

周青臉上一紅,有些抗拒卻沒有拒絕。

武羅心說有門,晚上把這倆灌醉了扔進一個房間,自己能幫拓跋滔天的也就這麽多了——當然了,只是這麽邪惡地想想而已,周青的心思還不知道,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做出有損人家女孩子名節的事情來。

擂臺上,形勢急轉。原本占據着絕對上風的高洪不被人看好了。拓跋滔天把手一擡,冰藍色的“犀神力”當空升起,随即四枚翠綠色的靈符圍繞着“犀神力”旋轉起來,彼此之間靈氣勾連,各自占據着一個五行屬性,符陣一成,便有一股強悍的可怕的氣息沖天而起,旋即化作一道足有十丈粗細的光柱,直入雲霄,攪動的無回山珠峰頂上雲層宛如金鱗,層層疊疊,無窮無盡。

開始衆人雖然認出來武羅乃是符師,但是看他的年歲,以為不過是個不入流的符師,這四枚靈符,能不能達到九品還不好說呢。

但是符陣一成,靈符的威力完全爆發,配合着“犀神力”,一個普通的五行長符陣,竟然将整個山峰籠罩!

韋奉孝臉色大變:“只怕是八品中的靈符,這小子、這小子可是個貨真假的八品符師啊!”

青玉宮衆人更是大吃一驚,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八品符師了,将來的前途簡直不可限量啊!

韋奉孝腸子都悔青了,萬萬沒有想到武羅竟然是一位符師。拓跋滔天竟然有一位符師兄弟!只是一個武羅的價值,就抵得上一個一等一的門派。而無羅和拓跋滔天的關系,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有多鐵。此時再和拓跋滔天一比,高洪根本連個乞丐都算不上啊!

韋奉孝立刻說道:“快,阻止這場比武,青青一定要嫁給拓跋滔天!”

這麽做雖然厚顏無恥,但是青玉宮厚顏無恥的事情做得還少嗎?韋奉孝根本不在乎。韋青青剛才還在肉麻地跟高洪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調情,此時卻是看高洪越看越不順眼,惡毒道:“一個老頭子了,還想老牛吃嫩草?什麽東西!爹,我可不嫁給這樣的廢物老頭,我看拓跋滔天不錯……”

武羅将四枚靈符交給拓跋滔天,便安靜地站在一邊。葉青果賊兮兮的在一邊,兩只烏溜溜的大眼睛不住地在武羅身上掃來掃去。武羅輕聲道:“有什麽問題,回去再說。”

葉青果只好壓下心裏的疑問,專心觀戰。

擂臺之上,五行長符陣強大的力量卷過地面,那青色岩石壘成的堅固的擂臺,就好像被一柄利刀刮過一樣,一層一層的石屑被剝蝕下來,卷進了那符陣之中。兩人對峙了一盞茶的功夫,擂臺已經矮了一寸!

大量的青色石屑卷進了五行長符陣之中,在半空中幻化出一頭龍角神犀,正是“犀神力”的本命神獸。

龍角神犀咆哮一聲帶動了漫天靈氣,狠狠撞向了高洪。

“咔嚓”一聲,同樣是七品下天命符咒的“岳震山河”力量徹底崩碎,根本無力阻擋龍角神犀。高洪将雷帝戰斧和虎牢塔盾往前一頂,就覺得手中一軟,一股巨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量,撞在了他的胸口上,連同地護戰甲也被戳穿,他一聲慘叫飛出去數百丈,将擂臺兩翼的一面戰鼓撞得粉碎,摔在地上就沒了聲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衆人沒有想到符陣的威力竟然如此巨大,兩人同樣身負七品下的天命神符,高洪的等級還比拓跋滔天高,而且法寶也強悍,可是在五行長符陣之下,卻連一招也沒接下來。

這就是符陣的威力啊!

衆人目瞪口呆之際,卻有一陣突兀的掌聲傳來:啪啪啪……

“精彩,實在是精彩!”韋奉孝站起來,滿臉帶笑:“乖女婿,幹得好!是岳父我被高洪給蒙蔽了,你千萬不要怪岳父,我跟你父親一起定下的娃娃親,怎麽會反悔呢?要是反悔了,怎麽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母?”

韋青青也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丢了一個媚眼給拓跋滔天,轉身款款而行,要往香閨裏躲:“夫君,人家等着你來娶我喲……”

“不必!”拓跋滔天聲如洪雷:“韋青青,我今日便休了你,從今往後,你便是我拓跋家的棄婦,和我拓跋滔天再也沒有半點關系;你放心,我會诏告天下,讓修真界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掃地出門!”

“啊!”韋奉孝父女臉色難看之極,沒想到拓跋滔天真的一點顏面都不講。

青玉宮衆人更是尴尬無比。

周青一只冷眼旁觀,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麽的,忽然一股勇氣沖上心頭,秀足一頓,飛上擂臺,站在拓跋滔天身邊,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鳳聲清雅:“民女韋青青聽着,誰說他現在沒人要了?我便要告訴你,本宮乃是大周冰歌公主!”

剩下的什麽也不用說了,周青冰挽住拓跋滔天的素手已經說明了一切。

之前周青冰雖然沒有刻意掩飾自己女人的身份,卻将渾身氣息內斂,此時一旦以真面目示人,頓時便有一股冷傲的氣質從骨子裏透出來,宛如高山之上冰雪女皇,冷豔迫人,讓人不敢直視。

大周皇朝統治中州,周青冰乃是大周人皇最小的女兒,備受寵愛。

中州不似南荒,只有大周一個王朝,強盛無比。

南荒則因為魔道內鬥,一個南荒倒是有幾十個大大小小的魔國……

……

大周皇室也很特殊,他們的不同與凡人,卻也不同于修真者。皇族身負龍氣,傳說大周皇室祖輩曾受世外高人指點,的了一步修煉龍氣的法門,當年天道崩壞,中州大亂,群雄并起。

大周太祖便是憑借這法門,修成了一道完成的真龍之氣,才得以身登大寶,一統中州。

身負龍氣之人,便是大能者也十分忌憚,因為一旦斬殺這等人物,必會引來天罰。而大周皇室又因為修煉真龍之氣,身負異能,若是能夠修成一道真龍之氣,便是大能者也未必能夠輕易戰勝他。

大周立國近千年,積澱深厚,無數異道修士看中了扶龍庭的好處,潛身帝王家,這麽多年的累積下來,大周皇室的潛在實力,不遜于任何一個一等門派,只怕也是僅次于九大天門。

天子坐擁天下,能夠動用的資源龐大得驚人,這是修真門派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比拟的優勢。

拓跋滔天輕而易舉打敗了高洪,證明自己人才出類拔萃。

武羅貴為符師,證明拓跋滔天身邊的勢力強大無比。

周青冰親自上陣,證明拓跋滔天的紅顏知己,無論是容貌還是家世,都遠在韋青青之上!

這一次的擂臺,沐猴而冠、甚嚣塵上,最後卻是灰溜溜的收場,青玉宮顏面掃地,女兒還被人休了,出了這等醜事,只怕今後韋青青想要嫁出去都不易了。

武羅三人,就像三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韋奉孝的老臉上。

不過,拓跋滔天此時卻是什麽也顧不上了,挽在手臂上的那一雙嫩手,柔軟卻堅定,掌心之中一股溫暖的力量,似乎将兩個人的心緊緊地聯系起來。拓跋滔天整個人,都沉浸在那溫暖幸福的海洋之中,恍惚之間迷醉不可自拔。

果然,溫柔鄉、英雄冢。

韋奉孝老臉被打的,卻顧不上那許多,快步下來到了擂臺邊,也不管擂臺上拓跋滔天和冰歌公主周青冰礙眼,笑容滿面,對武羅一拱手:“武兄弟光臨青玉宮,蓬荜生輝啊!實乃我們韋氏大榮幸,武兄弟,還請裏面敘話,我已經命人準備了無回山特産‘五谷仙毫’,還請武兄弟賞臉……”

安績靈嫉妒的發狂,這小子有什麽了不起的?竟然成了符師。這是哪個符師瞎了眼,竟然收了這麽一個徒弟!本少爺這等人才,卻沒人來賞識,好生讓人氣悶!

雖然心中不忿,但是安績靈此時卻是一點也不敢表示出來,他很清楚一位符師代表着什麽。別的不說,單是武羅剛才送給拓跋滔天的那一套八品中靈符,只要武羅肯拿出來,通告天下,誰滅了青玉宮,這套靈符就送給誰,馬上就會有無數高人仗劍殺奔青玉宮。

所以說,得罪誰都別得罪符師。

安績靈雖然狂妄,卻也不敢犯這個忌諱。

可是武羅卻不給他們這個面子,冷笑一聲道:“不必費心了,我還要和拓跋出山喝酒,諸位也不用送了,你們什麽心思我心裏有數,咱們既然已經結仇,你覺得我有可能傻到把自己煉制的靈符送給自己的仇人嗎?”

韋奉孝臉色難看之極,不是沒有起過殺人奪寶的念頭,但是武羅可是九大天門的公差,而且身上的公文寫明了是要來無回山,若是在自己這裏出了事情,傻子也能查到是青玉宮下的手,那絕對是滅門慘禍。

武羅根本不理會豬肝臉色的韋奉孝,拍了拍擂臺:“喂,你們兩個,走了!”

周青冰剛才一鼓勇氣,為了愛情熱血了一把,此時卻羞澀不堪,連忙把手從拓跋滔天的臂彎中抽了出來,滿臉飛紅。

天之驕女此等神情,直把周圍那些圍觀的青玉宮弟子看的呆住了,滿地濕漉漉的口水。

拓跋滔天悵然若失,周青冰看他神情,心中又有些不忍,鼓了幾次勇氣,終于還是心疼占了上風,悄悄把一根手指勾住了拓跋滔天的小拇指。

拓跋滔天服用了山谷神丹一般激靈一下來了精神,滿面放光,哈哈大笑着拉着周青冰飄然下了擂臺。

葉青果站在武羅身邊,一臉的郁悶:“這、這也太快了吧?”

武羅瞥了她一眼:“你嫉妒了?哦!原來你喜歡拓跋!”

葉青果大惱,粉拳狠狠錘了他的後背一記:“你瞎說什麽!呆子!”

武羅雖然在男女之情上有點懵懂,可是如果連這聲“呆子”裏的意思還聽不出來,那就太遲鈍了。

他愣了一下,看着委屈氣惱的葉青果癟着嘴轉過身去,眼看着委屈的就要垂淚,心中卻是長嘆一聲,硬起了心腸,當先走了,嘴裏面故意沒心沒肺地喊道:“走了走了,下山喝酒,今天拓跋請客,葉青果你敞開了肚皮吃……”

他認定了谷牧青乃是自己的真命天女,就不想在多招惹旁人,跟麻子衿已經搞得不明不白,差點鬧出事情來。葉青果還小,未來幸福的蓬勃之勢就像蓬荊神木,武羅可不想禍害人家小女孩。

四個人大搖大擺出了青玉宮,身後韋奉孝後悔、羞憤、氣惱種種情緒襲上頭腦,瞬間無數個念頭冒了出來,卻終究是無可奈何,狠狠一咬牙,一拳轟出将那擂臺炸得粉碎,一言不發轉身而去。

衆人出了青玉宮,武羅将那件飛行舢板放出來,就要踏上法器飛走,忽然一旁傳來一聲呼喊:“大人!”

只見古瘸子一瘸一拐地從一邊追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叩頭不斷:“大人,小的想過了,與其在這裏過着豬狗不如的日子,不如出去闖蕩一番,求大人帶上我!”

拓跋滔天眼中閃過一抹欣賞之色,點頭道:“好!起來說話,男兒膝下有黃金,活就要活得堂堂正正,不必卑顏屈膝!”

拓跋滔天雖然肯定了古瘸子,卻還是看向了武羅。

武羅想了一下,搖頭道:“我們公差在身,不能帶上你。”古瘸子大為失望:“大人……”

武羅一擺手:“你若有心,我不放給你指一條明路。至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古瘸子下意識又要跪下去,膝蓋一彎,卻又想起之前拓跋滔天的話,又挺直了身子抱拳道:“古瘸子爛命一條,還有什麽好顧忌的?請大人指點!”

武羅取出一枚玉粹,在裏面刻了一幅地圖交給了古瘸子:“這裏面乃是一副地圖,裏面有什麽我也不知道,你去了那個地方,能找到什麽,都是你的造化。”

古瘸子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捧着自己的希望激動不已。

武羅朝青玉宮正門看了一眼,幾名青玉宮的弟子正躲在門後面,探頭探腦地朝這邊張望。他哼了一聲,朝古瘸子招手道:“上來吧!我們帶你下山。”

古瘸子不敢谮越,等武羅等人都上去之後,他才小心翼翼地上了舢板。又距離兩女很遠,擔心人家厭惡自己一身肮髒。

武羅嘆息一聲,心中同情這瘸子,卻也是不好再多說什麽了。

“古……”拓跋滔天喊了一聲,才尴尬一笑:“你叫什麽名字?”

古瘸子苦笑一下:“我叫古牧之。”

拓跋滔天點了點頭:“好名字!”

舢板飛行速度極快,片刻功夫就出了無回山。衆人送走了古牧之,便尋了一個小鎮,找了酒家坐下來。

至于古牧之,武羅并沒有多想,正如他所說的,能找到什麽東西,都是古牧之的造化。

他上一世貴為南荒帝君,自然知道許多隐秘的寶藏埋藏地——這裏面有些是他自己閑着沒事考證的,有些則是下面的修士讨好他敬獻的藏寶圖——不過帝君陛下眼高于頂,一般的寶藏根本不屑一顧,甚至連看都懶得去看。

武羅給古牧之的寶藏,他也忘記了是誰敬獻給自己的,不過那人心思不正,當場就被武羅格殺。

因為這寶藏,乃是藏在中州腹地!由此可見當初那人其心可誅。

武羅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否兇險,是否已經有人捷足先登。若是古牧之一無所獲,也只能說是他沒有這個機緣罷了。

機緣這種東西,虛無缥缈,卻是半點強求不得,最是讓人着惱。

解決了韋青青的事情、最主要還是跟周青冰定情,讓拓跋滔天極為快樂,先來了一壇美酒一口氣喝完,直把一邊的店小二吓得目瞪口呆。

這裏不過是個小鎮,人口數百,往來的商賈也實在有限,店小二這輩子何曾見過這等豪客!

打發了店小二,拓跋滔天興致正好,要跟武羅行酒令,也不知怎的,拓跋滔天今天格外倒黴,十把裏面能輸了九把,饒是他酒量過人,不到半個時辰就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武羅端着酒碗,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看上去斯文,其實也吓人:這可不是喝茶啊!這麽抿着,片刻功夫一大碗酒也就沒了。

武羅一邊喝一邊看着周青冰照顧拓跋滔天,攙扶着他上樓歇息。

葉青果看出他神情有些不對,忍不住問道:“怎麽了?”

葉青果看着酒水格外好奇,終于鼓起勇氣,自己倒了一碗,嘗了一口便辣的直吐舌頭。武羅看着她小香舌在唇邊飛快的撥動,沒由來的一陣異樣。

他壓下自己心頭萦亂,撥弄了一下小丫頭的秀發,笑着道:“沒事。”說完,端着酒碗自己上樓了。

有些事情,沒必要讓一個無憂無慮的小丫頭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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