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A Brand New Life

原以為，那個曾經與他漸行漸遠的女孩會再次回到他的身邊。但這次，她卻遠行至了村外。三代目，你不希望我與她之間再有牽絆麽？但，那牽絆已然形成，又有了新的萌芽，這萌芽還會不斷成長。又豈是可以割舍得掉的？

孩子叫新一？意味着她想要一個新的開始麽？那麽，對于我，這又算是什麽？無論如何，地球還是重複着千年不變的自轉，太陽照常升起，又照常落下。每個人都只不過是滄海一粟，想要與命運做抗争什麽的，聽上去就像是蚍蜉撼樹。早已熟悉忍者世界的殘酷，早就知曉自己的命運在忍者之中也算得上不幸——但又談不上很不幸的卡卡西看上去很平靜的接受了目前的現狀，為接下來全新的工作做起了準備。

在上忍宿舍內收起了暗部的行裝，換上了普通的上忍制服。在街上走着，街邊的丸子店裏，熱血上忍邁特凱與阿斯瑪還有夕日紅一起吃着甜品喝着下午茶。阿凱看到了卡卡西，大老遠的就和他打着招呼，卡卡西又如往常一樣繼續對曾經的這些同學們不理不睬，繼續走着自己的路。

“哎——卡卡西那內心的黑暗，還在盤踞着他的心麽？”紅不無擔心的對阿斯瑪說着。

“聽說木果離開了旗木家，到村外去了，這樣連個照應他的人都沒有了，他又要回到過去一個人生活的狀态了——會不會更糟糕？”阿斯瑪有些像自言自語般的對紅與阿凱說。

紅欲言又止，她是個口風很嚴的人，并沒有把木果生下孩子的事對別人講過，就連阿斯瑪與阿凱也沒有——剛剛她剛有想說的沖動，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卡卡西沿着街一路走，期間擡起頭注視了火影岩顏好一段時間——那上面有曾經自己的上忍老師——波風水門先生的岩顏，水門老師似乎還在俯視着自己，給予自己關懷一般，卡卡西沉醉在了午後的陽光下。

“老師，我這樣的人要做擔當上忍了呢……”卡卡西有些自卑的思考着這個問題。

一沒留神回到了老宅，站在門前好久，卡卡西自言自語了一句：既然來了，還是進去歇歇吧——這裏又沒了自己回來的理由了，唉……

走進木果的房間四處仔細看了看，仿佛她年幼的身影仍在這裏徘徊一般，他能聽到她稚氣純真的銀鈴般歡笑聲。那桌面上，牆壁上，她兒時的手工制品依然擺放在過去的位置，但這裏，卻仿佛一切都變了。拿起桌子上那個木果做的卡卡西模樣的小泥人，又是“啪”的一聲，那一對銀質的樹葉珍珠耳釘從泥人中掉了出來。

注視着耳釘很久，卡卡西默默地把耳釘放在了泥人的位置上，而那個自己模樣的泥人被卡卡西緊緊攥在了手裏，而後用手帕包好，裝在了上忍馬甲的口袋中，貼心口放好後，又好好的拍了拍。

“我會做一個最漂亮的你的——不，是最可愛的。”在內心裏，他這樣說了。

鬼使神差的進了浴室，看着浴室鏡子裏自己的上忍行頭，卡卡西忽覺異常的感傷。不知是因為失去了那孩子還是自己離開了待了十年的暗部。

“或許應該兩者都有吧——不管怎樣，我都要認真對待接下來的工作。至于你，木果——三年麽？相信你還是會回到木葉的，到那時……”卡卡西卻沒有往下想，他是個務實的人，不去追求思考不實際的東西，即便此時也是如此。要面對的，只是接下來的工作與任務。

三代很快為他分配了三個剛剛從忍校畢業的小鬼給卡卡西當部下。

想起過去水門老師最喜歡的教導口頭禪，卡卡西把“teamwork”當做做他的部下最為重要的基本素質。但這幫小鬼的表現太令卡卡西氣憤：開始演習的時候就一團糟糕，不但基本禮貌不懂，且完全沒團隊意識。卡卡西雙手插在口袋裏，只用腳作戰就把三個小鬼打得屁滾尿流——也不知道他是否在拿這幫孩子宣洩個人情緒。随後小鬼們的表現就更令他大跌眼鏡——不是眼鏡是面罩，大跌面罩。三個孩子為争取被卡卡西留下做唯一的部下開始了內讧作戰。

卡卡西踢飛了三個孩子之後，用僅露在外的右眼給了三個孩子一個暗黑絕望的鎮鬼眼神同時——簡直就是他內心黑暗的真實寫照，還宣布了要把三個娃送回忍者學校重新學習。

或許黑暗還在盤踞着他的心，想要抹去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懸崖上遠觀一切的三代這樣想着。

再之後嘛，基本上重複了開始的劇情。兩年時間裏，卡卡西把三代分配給他的幾個部下統統送回了忍者學校。而熱血教師邁特凱在這第二年裏收下了他所喜愛的部下：日向家的天才日向寧次，可愛的中華娘天天，和與他同樣的熱血忍者李洛克同學。從三個學生嘴裏，阿凱聽說了卡卡西已經成了下忍預備團們傳說中的“傳說中的可怕上忍”——淨判其他人沒資格做忍者，把預備軍送回忍者學校的人。不禁又開始擔心卡卡西的現狀來。但熱血的人就是熱血的人——與部下熱血的去執行幾次任務後，果斷的愛上了這幫孩子們。

再次見到卡卡西，依然是在吃團子的時候，卡卡西依然給了他一個陰暗的眼神後默默走開了。

“黑暗依然伴随着他啊……”阿凱他們得出了必然的結論。

到了第三年，盤算着木果什麽時候會回到木葉的卡卡西被三代叫去。

“陪我走走。”三代的要求。卡卡西雖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還是欣然接受了三代目的要求。

“說到這次由你負責的下忍們……”

“又是我嗎？”卡卡西一聽這個開場白突然有了反感情緒。

“別一臉不情願，凱已經和下忍們組成班出任務了，你就不想盡快和學生們出任務嗎？”

三代見卡卡西不置可否，繼續說道。

“也罷，這次的下忍們相信你也會很感興趣的……”

這一次，卡卡西确實對下忍們有了興趣：自己的老師波風水門的遺孤——漩渦鳴人，宇智波鼬的弟弟，現今木葉唯一的宇智波——宇智波佐助，還有一個學習成績一直很好的女忍者，據說是鳴人喜歡的女孩子，同時她卻喜歡着佐助的聰明女生——春野櫻。

一一參觀過了這三個孩子的家後，卡卡西與三代坐在公園旁的木椅上。

“為什麽要我來做他們三個的擔當上忍？”卡卡西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是啊，一個冒失的吊車尾一個優等生，外加一個聰明的女忍者，就像曾經的水門班一樣。”

卡卡西一時心驚：“那……那您是故意安排給我的？”

“卡卡西，我好歹是火影，不會因為私情來決定人事。适材适所，在人才配置方面我也動了一番腦筋。根據各自的特長編制特別的強化班。現如今村子只剩下一個佐助可以成為寫輪眼開眼的人，必須未雨綢缪讓寫輪眼操控九尾才可以。忍者有忍者要面對的世界，有忍者需要擔負起的職責——這些你不會不明白。曾經作為四代的弟子又擁有寫輪眼的你就要照顧并教導鳴人與佐助了。這樣的牽絆持續下去，你也一定很期待吧，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第一更，很應景的叫做A BRAND NEW LIFE，只當是個過渡，後面才是本文的正文……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