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
他伸手，去捏小婉的臉頰，被小婉攔了下來。
這次小婉握着他的手腕。
他關節幹淨，年輕的肌膚帶着幾分男孩獨有的細膩。
蘇睿陽戲虐的說：“捏一下都不行？”
小婉搖頭。
蘇睿陽冷笑一聲，“別扭。”
小婉靜靜地望着他，夜晚也給了女人力量。
蘇睿陽表情不變，“你為什麽不承認喜歡我？”
這時，小婉忽然開口了，聲音平淡輕盈。
“是啊。”
蘇睿陽默然，小婉看着他，正正經經地說：
“非得說出來那才叫喜歡嗎？”
蘇睿陽沖她微微一笑：“我想聽你親口說，真實。”
他看着她眼睛出奇的明亮。蘇睿陽的身子傾過來，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嘴唇不容拒絕地壓上她的唇。
小婉一驚，想要掙紮，卻像個掉到河裏的人一樣，越掙紮沉溺得越快，最後只能抱着他一起沉下去……
兩人緊緊相擁，在窄小的沙發上，狂熱親吻，輾轉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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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到，他溫暖的手指，一寸一寸滑過自己的肌膚，所到之處，引起一陣悸顫，似有什麽被他的指尖點着，一迳熾烈地燃燒起來……
蘇睿陽眼神灼熱，濁重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際：“我想要你，可以嗎？”
小婉被陌生而熱烈的□□，折磨着，誘惑着，游走在天堂和地獄的邊緣。
直到意識到他的一只手已得寸進尺地探進她的衣擺，隔着內衣用力撫上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她才喘着氣用力壓住他的手說：“別！”蘇睿陽俊朗的臉上全籠罩着意亂情迷，哪裏理會她微弱的抵抗，喃喃地回了一句：“偏不！”不安份的手指已經擺脫她的壓制，直接探進她的內衣握住她。小婉緊張得本能地弓起身，大腿卻感覺到他身體堅硬的某一處，惹得他吸了口氣，手下更是用力。她被這陌生的情潮吓壞了，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絕不可以這樣，可又不知道如何擺脫，急得不知怎麽是好，眼淚又湧了上來。蘇睿陽正被體內壓抑已久的渴望驅使着想要更多，不經意臉頰感覺到濕意，這才發現她的眼淚。他挫敗地停下動作，把頭埋在她胸前，郁悶地說道：“又來了！我遲早要被你折磨死。”
小婉抹掉眼淚，冷靜而清晰地說：“對不起。”
蘇睿陽猶如一盆涼水，嘩啦啦從頭澆下來，一切的迷亂狂熱都在瞬間熄滅。
小婉的矜持和謹慎，蘇睿陽雖然能夠理解，但還是有種悵惘的失落感。
他緩緩放開她，替她拉好衣服，低聲說：“我不碰你了行了吧？”
?? 上課小婉在微信上和蘇睿陽聊天，面前出現影子的時候，小婉就将手機收起來了。
??
?? “幹嘛呢？”張米寧扒過來。
?? “沒幹什麽。”
?? 張米寧指着她，“偷偷玩手機，被我發現了。”
?? 小婉轉頭，“你是紀律委員麽？”
?? 張米寧：“是不是和你家蘇睿陽聊天呢？”
?? 小婉笑了笑。
?? “你一會兒抄了筆記借我一下。”小婉看着他。
張米寧還沒開口回應，下課鈴聲已經響起，小婉自己站了起來。
?? 她朝教學樓的方向走了幾步，站住腳，回頭問張米寧：“下午我可能不來上課了，有什麽事微信告我。”
?? 她聲音很輕，輕得張米寧一愣，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
?? “可以啊……”
??
?? 小婉說了聲謝謝，也或許沒說，走進教學樓。
??
?? “真是有了愛情，什麽都不顧了。”
?? 張米寧看着小婉消失的方向，感慨道。
剛下課，小婉拿着手機來到一樓的一間空教室裏。
?? 蘇睿陽第三次發來短信，語氣已經很不耐。
??
?? “到底行還是不行，能不能說清楚點？”
??
?? 小婉終于回複一句。
??
?? “好吧，我這個月已經礦了好幾節課了。”小婉忍不住抱怨，她覺得自己是真的瘋了，她媽媽知道了一定會狠狠地罵她一頓。
??
?? 蘇睿陽回複：“能接電話麽？”
??
?? 小婉剛下了樓，蘇睿陽的電話打進來。
??
?? “我去接你？”
?? “嗯。”
?? 蘇睿陽靜了一會，聽聲音好像點了一支煙。
?? “考不上我養活你。”
小婉覺得這話很好笑卻很窩心“我才不指望你。”
蘇睿陽哼了一聲，“一會兒我去接你，你等着。”
?? “恩。”
?? 電話挂斷。
??
?? 小婉轉頭，學校外面緊鄰着就是一片樹叢，後面是嬉笑玩耍的學生，他們的聲音聽着有些遙遠。
他可能出門前才洗過一次澡，頭發還沒有完全幹，已經結了冰紮。
?? 與頭發相比，他的臉更白了，像朦胧的晨霧。
??
?? “上車。”
??
?? 小婉已經是小跑過來了，後背有點薄汗。
??
?? “冷不冷？”她問。
?? 蘇睿陽皺着眉，低頭看她，“你說呢？”
?? 小婉看着他皺着眉頭的樣子忍不住輕笑起來。
?? “……”
?? 一不注意，臉被重重的捏了一下了。
?? “哎！”小婉的臉頰被他捏了一下。蘇睿陽看着小婉的凍的發紫的臉，嗤了一聲。
?? “沒良心。”
??
?? 小婉揉了揉自己的揉疼的臉頰，小聲說：“疼死了。”
?? 蘇睿陽瞥她一眼，“活該。”
??
?? 小婉不跟他犟嘴，說：“你吃過飯了沒？”
?? “沒。”
?? “那要不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 “等一會，還有兩個人。”
??
?? 小婉一愣，“什麽？”
?? 蘇睿陽說：“我一個同學，帶他女朋友來。”
?? “你之前怎麽沒說？”
?? 蘇睿陽擰着眉頭看過來，“不行？”
?? “……也不是。”
?? 蘇睿陽盯着小婉上下打量了幾遍，嘴角一直撇着，嘀咕說：“也不知道穿好看點……”
?? 小婉穿得很普通，媽媽覺得運動會肯定要動來動去的，特地給她準備了一身運動服。小婉太瘦小，最小號的運動服穿在她身上都顯得肥大。
??
?? 過了一會，她聽見蘇睿陽朝一個方向喊了一聲。
?? “這邊！”
??
?? “睿陽！”
?? 蘇睿陽擡頭，看見前方走過來兩個人。
?? 一個男生跟蘇睿陽年紀差不多大，也是瘦高體型，一頭圓寸，穿着一身黑色羽絨，牛仔褲，長相帥氣。
?? 他手牽着一個女孩，中等身材，穿着一身格子妮子大衣，化着妝，臉上帶笑。
??
?? “這是王立，我朋友。”蘇睿陽手都沒擡，簡短介紹。
??
?? 小婉輕聲說：“你好。”
?? 王立的目光從十幾米外就落在小婉身上，走近了更為直白，看得小婉頭一點點低下去，最後只能盯着自己的鞋尖。
??
?? “你是小婉？”
?? “嗯。”
?? “我叫王立，是睿陽的同學，這是我老婆，婷婷。”
?? 婷婷擰了他一下，似嬌似嗔，“誰你老婆。”
?? 王立拉着她的手往前帶了帶。
?? “誰答應了誰就是。”
?? 婷婷打他一下，“滾蛋！”
?? 年輕的小情侶間有股天然的默契在，舉手投足如膠似漆。
?? 王立笑着捏婷婷的手，又轉頭對小婉說，“睿陽總提起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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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睿陽總算出聲，呵呵道：“你可以編得再假一點。”
?? 王立聳肩，表情看着卻不像是被拆穿的樣子。
?? 蘇睿陽淡淡地瞥了一眼，轉身往步行街裏面走。
??
?? 王立在後面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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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定得太早，除了小婉剩下三人都沒有吃早飯，蘇睿陽帶頭進了一家粵式餐廳。
?? 餐廳不大，裝修精致，牆上挂着各種木質框架的挂畫和海報，角落裏到處都是綠色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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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務員拿來菜單，蘇睿陽先給對面。
?? “吃什麽，你們自己點吧。”
?? 小婉跟蘇睿陽坐在一側，他在她身邊開口，聲音比往常都要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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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立與婷婷點完菜，将菜單遞給小婉。
?? 小婉擺擺手，“我吃過飯的。”
?? “什麽都不吃了？”
?? “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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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立看向蘇睿陽，蘇睿陽的把服務員叫來，把點的菜說了一遍後，又加了一塊小蛋糕。上菜的時候服務員看了看桌上四人，然後很自然地将小蛋糕放到小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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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吃了将近三百，蘇睿陽掏錢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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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婷婷嚷着要看電影，幾個人朝着最近的一家電影院走去。
?? 蘇睿陽正在電影售票處買票，婷婷把王立叫過去，“選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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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上周上映的愛情文藝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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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睿陽買了爆米花和飲料，幾個人拿着進了影院，裏面全是情侶座。寬大的銀幕上，卿卿我我，恩恩愛愛，下面的情侶座上也是你侬我侬，耳鬓厮磨。
情侶座的沙發很軟，人坐上去，身子會深深地陷進去。有很高的椅背，可以擋住旁邊和後面的視線。說是看電影，但他們的心思，卻完全沒有花在看電影上。他們買一大杯可樂，你喝一口，我喝一口，不分彼此。旁邊王立和婷婷也很快就吻在了一起。蘇睿陽摟着她，低頭準備親她的嘴唇，小婉皺着眉推他“別，這這麽多人。”她不習慣對着其他人面前和蘇睿陽做親吻這種太過親密的事情。蘇睿陽以為她只是害羞，他摟着她說了一大堆好話，她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最後他一把甩開她，冷着臉看着屏幕上的畫面，沒有說話。
她避開他的眼神，稍有歉意地說了一句：“對不起。”屏幕上的光線滑過蘇睿陽清朗剛毅的面頰，一次次地在他的臉上變幻着明與暗的交替，他的表情卻看不出一絲變化，小婉知道他這次是真生氣了。
?? 電影結束後已經是晚上，蘇睿陽從電影院出來就沒什麽興致的樣子，王立領着幾個人來到商場頂層的電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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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玩城裏人滿為患，到處都是放了假的學生，各種音樂和游戲的聲音混雜在一起，離得老遠就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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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來王立跟蘇睿陽就去換游戲幣，剩下婷婷跟小婉在後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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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婉幾乎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剛剛進來不習慣，眼睛被煙熏得有些酸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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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立和蘇睿陽過來，兩人各拿了一袋子的游戲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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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來來，今天大戰三百回合。”王立跟蘇睿陽坐到格鬥游戲機前，朝裏面扔游戲幣。
?? 婷婷在王立臉邊親了一口，說：“我去給你買飲料，想喝什麽？”
?? 王立：“乖，什麽都行。”
?? 婷婷：“那我看着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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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着轉身，看見旁邊站着的小婉，微微一頓。
?? 小婉看起來跟這裏的氣氛稍稍有點脫節。婷婷停頓過後，拉着白璐，“走吧，咱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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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飲品店等待的時候，婷婷跟小婉說：“你沒怎麽來過這裏吧。”
?? 小婉搖頭，“沒來過。”
?? “他們常來的，男生都愛玩這些。”又靠近了一點，說：“睿陽很厲害的，你跟他什麽時候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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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婉看向她，婷婷又說：“他們倆初中就在一起，是最好的朋友。睿陽很帥，追他的女生超多！”
?? 她說着，打量小婉，猶豫了兩秒，“你得努力點，對他很好很好才行，要不根本沒有競争力的，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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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婉低着頭，過了一會緩緩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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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小婉知道蘇睿陽生氣了，但她真的做不到他想要的那種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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