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
晚上，小婉難得有空閑時間，一個人躺在床上翻動着手機查看最近的微博動态，手機忽然有陌生號碼打井來，是一個很奇怪的號嗎，小婉遲疑的接起來，電話那頭是喧鬧的背景聲，一個熟悉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小婉，以前是我的錯，我改行不行？”
小婉在黑暗中握緊話筒，不理會他不依不饒的追問。
有些錯誤改掉就可以了，可是她不能确定的是蘇睿陽到底是因為愛她還是出于男人的好勝心理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她。經過第一次的失敗愛情，曲小婉對待感情有了新的理解，她不再輕信男人的花語巧語，更在意一些真實細節的東西。第一段感情帶給她的傷害已經很多，她不想同樣的錯誤都犯在同一個人身上。
期間，蘇睿陽幾乎每三四個月會到她們學校看她，小婉對待他不再是冷言冷語，而是像對待朋友般，蘇睿陽有時候摸不清曲小婉的想法，但他每看到她的時候，心裏很踏實，即使遠遠看着，也會覺得她從未離開他，他們還是在一起的。
2016年三月，小婉剛下了班，張米寧約她出來。她剛到張米寧的包廂，看到幾個男的圍了兩桌在一邊砌長城，也有幾個男的在與美女唱歌。沒有刻意的西裝革履，但卻說不出的從容淡定。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明明是小婉先和蘇睿陽、王立這幫人先認識的，現在反倒是張米寧比她還要和他們玩的熟。張米寧直直拖了她，走到麻将桌邊，拿了擱在桌上的手機，她還未反應，張米寧便嬌笑道：“小婉，你怎麽才來。”小婉無奈的笑了笑。
蘇睿陽坐在其中正在打麻将，微微看了一下，便垂了眼簾。
回去的時候蘇睿陽開了輛銀灰色的大奔。一開始，她并沒有多想，直接上了載着王立的車。到了市郊的別墅，停車時才發現，他的車就在後面。臨走的時候，他連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她也未打招呼，他們現在只是朋友，之間無關痛癢的事沒必要太在意。
自工作以來，她在這城市雖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總是獨來獨往，偶爾會和蘇睿陽、張米寧王立他們在一起玩玩。蘇睿陽總是說她應該多放松放松，不要只知道掙錢。小婉站在在21樓的玻璃牆望去，那一盞盞的燈光，看着自己形單影只的，也覺着可憐。
其實與蘇睿陽他們在一起，不過是吃飯，唱歌，打麻将等消遣。人一多，就容易開玩笑，大家也不計較，遇到好笑處，便剎不了車。那日蘇睿陽喝多了點，湊兩桌湊來湊去少一個人，也不知為何，他拉着小婉，眼睛懶散的看着她“讓小婉先代一下。輸了算我的，贏了算她的。”麻将倒是會的，只是不好意思。蘇睿陽也看出了她的窘态，推着她坐上了位置，笑着道：“有我給你撐腰，就打啊。怕這三個男的作什麽！！”
她會是會，但絕不精，每逢過年，回了老家，鄰裏的叔伯阿姨就喜歡兩兩成群，拉着打麻将，消磨時間。才一小會兒工夫，便放了好幾手，王立笑着轉頭道：“睿陽，今日心情好，來送錢的。”他也不理會，只顧眯眼。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小婉的腰上，小婉有所察覺，白了他一眼，在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上輕輕拍了一下。
她方要将手上的白皮扔去，只聽耳邊響起了蘇睿陽的聲音：“不要打這個！”那溫溫熱熱的氣息就這麽徐徐的噴到她耳邊，說不出的酥麻。擡頭一看，他黑如墨玉的眼正笑意綿綿：“打這個！”到了歇場，算了籌碼，還贏了好幾萬。才知道他們玩的是十萬一底的。那三人笑着罵道：“原以為是送錢的，搞到最後是來騙錢的。先把我等給迷惑了，然後出殺招。”他只溫和的笑笑，将錢塞給她。她說不要，這些錢，抵她好多個月工資了。最後張米寧過了來，湊到耳邊道：“不要鬧笑話。拿着就是了。”
這些年蘇睿陽也變了很多，自從接手他父親的公司，整個人變得更加沉默。曲小婉每次看到他蕭索的背影，總會感到一絲難過。張米寧也勸過她好多次，讓她別在扭捏，和蘇睿陽在一起。有時候她很懷念蘇睿陽熱烈的吻，周身瞬間變得溫暖，可是一想到他和唐素嫣糾纏在一起時，蔓延而來的是更多的冰冷。
第二天，到下班時間抽了空擋給蘇睿陽打了一個電話。他聲音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能不這麽別扭！”她可以想像到他現在臉色微怒的樣子。“等下有空嗎？”他那裏有點吵，她也直截了當，那些錢說多不多，但對她來說，也不少，還是應該還給他的。
在門口略略等了一下，便看到他的銀灰色車子。小婉怕同事看見他那嚣張的車子，一溜煙的上了去，道：“開車。”他穿了件白色的襯衫，見她匆忙的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何事情，忙啓動了車子。
上了車，她低頭将包打開，将一信封遞給他。他只微微看了一眼：“曲小婉，我真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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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給你。”小婉淺笑不語。
蘇睿陽沒有說話，黑着一張臉，将方向盤用力一扭，調了個方向。
車子在一間餐廳停了下來，一進門，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已經迎了上來：“蘇總，一段時間沒有來了，老地方嗎？”從那大片的玻璃望出去，五十幾層的高處自然比她辦公室裏的十幾層更瞧得分明，華燈初上，熠熠閃耀，整個城市就如同一座不夜城。那餐具是白底的，印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最外圈鍍了一圈金，富麗貴氣。她只覺得很漂亮很精致，手不停的摸着那只蝴蝶。還沒等點餐就被王立的一個電話給叫到了迷夜。
她和蘇睿陽推了門進去，只見一桌子的人，都吃得七七八八了，王立一見蘇睿陽，已搖搖晃晃的過了來：“不是來了嗎？睿陽，來幫我灌他們。”王立喝的東倒西歪的，蘇睿陽扶了他坐下。
蘇睿陽在跟他們拼酒，小婉坐在一旁和張米寧聊天，時不時也會喝點酒。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她沒怎麽留意，到了最後，蘇睿陽沒有醉，反倒是小婉先醉了。別人都很“知情識趣”，包間只剩下她和蘇睿陽兩人。他從未見她喝過那麽多的酒，平日裏，旁人再敬她，她只笑着移話題，情非得已之下才微眠幾口。這日卻是喝多了，雙眼迷朦，連路也走不穩了。四月的天氣，春風陣陣，風從車窗外吹入，打的她發絲飄飄。蘇睿陽看着這樣溫順的曲小婉，不禁有些着迷。
車子很快停在蘇睿陽的公寓門口，他看着睡的很香的某人，惡作劇的念頭在腦海裏盤旋，他粗魯地搖醒車裏睡得很是香甜的人。小婉睜開眼睛，推開車門迷迷糊糊往前走。
“衣服！”他從後座把衣服扯出來用力往她手裏塞。
“哦，好。”她揉着眼睛抱着衣服站在那裏，樣子既乖巧又聽話。
兩人站在過道裏等電梯。
她動作艱難地空出一只手，扶住蘇睿陽的肩膀，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蘇睿陽嘆了口氣伸出手抱住她。他很久沒有這樣親密的抱過她，他在夜裏無數次夢到她再次和他親吻擁抱，只有這次的感覺來的真實，他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死女人，別怪我占你便宜啊，”
曲小婉像是沒聽到，依舊歪歪斜斜的靠着他的手臂打盹。叮的一聲到了，電梯門慢慢打開。
到了門口，小婉睡意全無，面帶薄怒瞪着他“這是你家？”。蘇睿陽跟在她後面，假裝一臉疑惑地問：“是啊？有什麽問題嗎？”眼睛裏滿是得逞的笑意。
曲小婉不理他，扭頭擡起虛幻的步伐就就要走，蘇睿陽眼明手快及時用胳膊擋住，不滿地哼道：“哎，進去坐坐吧！”沒等曲小婉反應過來，一個打橫抱起她，打開門大步朝裏走去，粗魯的把她摔到床上。
小婉起初吓得尖叫，重重陷在被褥裏。随後她蜷起腿側躺着，背對他維持同一個姿勢一動不動。蘇睿陽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見她沒有反應，扳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着自己。
突如其來的燈光使得曲小婉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他趁機低下頭吻她，他有多久沒有碰過她的唇，她的吻還是那麽甜那麽迷人。蘇睿陽原本是抱着試探的心情，見她并不反抗，一顆心開始“咚咚咚——”跳得飛快。
不料曲小婉猛地推開他，眼睛微怒的看着他“蘇睿陽，你還是以前那麽無恥。”
蘇睿陽冷笑，冰涼的臉頰貼住她屈起的光裸的小腿，“無恥就無恥，只要跟你在一起，我怎麽都行。”
小婉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臉頰潮紅，她挪了挪腿，對着空氣苦笑着嘆了口氣，她和蘇睿陽之間終究還是要糾纏不清的。然而這些年來，她又何嘗不心心想念着他。蘇睿陽像小狗一樣，緊緊貼着她，溫柔的吻過她敏感肌膚。
“別拉着！”小婉被他吻的癢癢的，她用力抽出腿，朝蘇睿陽的心窩不輕不重地就是一腳，想要把他踹開，卻被他打蛇随棍上地抓住腳踝，再也掙不開。她吃力地掙紮，想要從他手裏掙脫出那條腿，糾纏間，蘇睿陽澄澈的一雙眼睛漸漸籠上了一層迷蒙的霧，手卻抓得益發的緊了。
小婉急了，厲聲道：“蘇睿陽，你快給我滾開，不然我打你啊。”她操起手邊一個枕頭就劈頭蓋臉的朝他身上砸。蘇睿陽卻俯身去吻她的小腿，一邊喃喃地說，“小婉，你還愛我對不對？”
蘇睿陽的話讓曲小婉反倒安靜了下來，腿部的戰栗一路蔓延着直抵心扉，她還愛他嗎？不愛嗎？
蘇睿陽的唇沿着她的小腿蜿蜒而上，戰戰兢兢地越過她身上的曲線，也許下一秒小婉就會将他驅逐，所以每過一秒，他都無比慶幸……他終于吻上她的臉，在她臉頰、耳根上流連。
“還愛我對不對？”
“……”
蘇睿陽與她貼得很近，急促的呼吸就在她耳邊，情不自禁的時候，他輕輕在她的脖頸上舔了舔，小婉閉着眼睛，“啊”了一聲，他忽然瘋了一樣地去吻她微微張開的唇，那是他思念已久的溫度，他興奮到無法自制，熱烈急切的含住她的嘴唇。
他的吻毫無章法，狂喜地探索着身下這誘惑的軀體。小婉的衣服漸漸被推高，蘇睿陽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匍匐在她胸前，小婉身上也熱得厲害，她低低的□□，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楚，心中的渴望激流如湧泉，她忍不住抱緊他，回應他熱切的親吻。
他的手伸到她背後，一邊拉她裙子的拉鏈一邊不住的的親吻她的嘴唇。小婉大半個身體被他按在床上，頭埋在被子裏難以呼吸。她轉過頭來，表示她不喜歡這樣。蘇睿陽一手伸到她臉側扭過她的頭吻她，一手把孤零零挂在她肩上的胸罩拿掉。小婉感覺脖子都快扭斷了，揮手打他的臉：“疼！”她掙紮着想要翻身。
蘇睿陽的身體像一座山一樣壓了下來，不容她反抗，更不容她不要。
她眉頭緊蹙，口中發出痛楚的□□。無法阻止蘇睿陽的動作，她只得趴在那裏，雙手交疊壓在額頭下以減輕不适感。
蘇睿陽因為長時間沒有碰過小婉，此刻更加興奮，他把她的雙手從臉下扯了出來，一只手捏着她的兩只手腕，筆直伸過頭頂。這種姿勢使得小婉身體繃得很緊。她咬牙忍住不适，只盼他趕快結束。察覺到他的意圖，她連忙轉過頭來，厲聲警告他：“不要弄在裏面——”
蘇睿陽根本不管，舌頭在她頸側輕柔地舔吻，安撫她說：“不要緊張——這樣不是很舒服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