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
-ω-`)
所以當某只終于恢複了活力,她發現立海大的衆人終于不在敵視她了,啊真好,美少年真養眼啊~
坐在花園裏的小秋千上,她懸空着雙腳悠閑的晃着,手裏捏了一本言情小說,晃着晃着腳上的拖鞋就掉了,她也不管,初秋的空氣還有些微涼,光着的腳已經冰冷,她卻沉浸在小說裏不能自拔,故事很普通,講了一個普通的女主角和一個耀眼的男主角一起長大,慢慢對他的感情變成了喜歡。嗯,很普通的故事,或許日久生情的故事是最正常最普通的,但是似乎并沒有在她身上發生,她對浮竹一見鐘情,浮竹卻沒有對她日久生情過,有些出神。直到身邊有一個藍色的身影坐下,她轉過頭,“诶國光。”
“在看什麽?”手冢向來冷漠的眼睛裏盛滿了溫柔,連嘴角都挂着醉人的笑意。
“跡部的小女傭借我的,打發時間。”
手冢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發,然後視線注意到她的腳,皺了皺眉頭,“怎麽不穿鞋。”
“啊,鞋子掉了。”正打算彎腰穿鞋,手冢把她按回座位,然後起身蹲在她面前,溫柔的捧起她的雙腳抱在懷裏。
“國,國光。”她紅着臉想抽出雙腳。
“別動,等一會兒就好。”過了一小會兒,她冰涼的腳漸漸回升了溫度,手冢才放開她,拿起地上的拖鞋給她穿上,又拿起座位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回去吧,傷才好,着涼了怎麽辦。”
她站起來,拉住手冢的衣袖說,“國光,不要對我這麽好,我不值得。”
手冢反手握住她的手說,“值不值的是我自己來判斷,阿尤安心的接受就好了。”
跡部家的花園裏,還有幾只堅強發光的螢火蟲,她呆坐在廊下,她不遲鈍,甚至因為常年喜歡浮竹,也接觸過白哉和銀對她的喜歡,她對感情還是很敏感的,手冢和不二的感情她早就知道,但一直逃避着,她忽然有些迷茫了,自己如今這麽正常的和他們接觸,是不是對他們的不負責呢,心裏不是完全沒有那兩個人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而且,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喜歡不二多一點還是喜歡手冢多一點,還是,依然最愛喜歡浮竹。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短發,她重重的向後倒去。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在揉頭發要掉光了。”
“跡部?”
“切,怎麽,你這個怪物也有煩惱的事情。”
“你才是怪物呢,全家都是怪物。”
“不華麗的女人。”跡部坐在她身邊,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你,你看着我幹嘛?”她裝着兇狠的瞪他。
“切,真搞不懂手冢和不二怎麽會喜歡你這麽不華麗的女人。”
“你,你怎麽知道的。”她震驚。
“看來你不是遲鈍嘛。”看她一副已經知道了的樣子,跡部倒是很淡定。
“你才遲鈍呢。”
“你可別說你大晚上不睡,就是在糾結這件事情。”
“你這朵水仙花才不知道我的心情呢。”
“我是不知道你的心情,不過本大爺勸你,別逃避。”
“什麽意思?”
“那兩個家夥的決心比你想象的吓人,所以別逃避,大大方方接受他們對你的好,等到必須要做選擇的那一天,才能遵從你自己內心真正的意思。”
“必須要做選擇的那天?”
“至少,他們還沒要你真正選擇要不要當他們的女朋友吧。”
回想一下,這兩個人雖然不遮掩的對她好,的确沒告白,也沒有要她選擇要不要當女朋友什麽的。她點點頭。
“手冢和不二一定會為了青學,為了冠軍一直藏着不說的,因為他倆還有更重要的目标要去完成,所以,至少這一年裏,你可以慢慢去體會他倆的好,做出正确的選擇。”
她思考了良久,月亮照的花園裏亮亮的,似乎也照亮了她的心。
“吶跡部,你還真是個華麗的家夥啊,連這種事情都能解決。”
“切,本大爺自然是最華麗的。這一年的比賽,是我們最後的比賽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對手,會因為這種事情分心。”
“謝謝你跡部。”
“啊,本大爺接受了。”
☆、很多事情,都可以被原諒被遺忘
在重新回到網球場做好經理該做的事情,已經是三天之後了,她坐在球場,認真看着不二和慈郎的比賽,記錄着乾在旁邊指出的兩人的問題。一個蚊子一樣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阿諾,四楓院桑。”
她停下手裏的筆,往後望去,乾也看過去,是切原。
她轉過來皺着眉看了一會兒比賽,然後把筆記本遞給乾,“貞治,我離開一會兒。”
乾皺了皺眉,“阿尤。”
“放心吧,就一會兒。”
她走出去,看着切原問到,“有什麽事情嗎?”
切原紅着臉,一個九十度鞠躬,“對不起。”
她有些吃驚,側身望見立海大那邊,正選們都望着她倆,她點點頭,說,“你的道歉我接受了。”說完轉身想要回去。
“那個,那。”她回頭看着切原。“那你可以原諒我嗎?”切原紅着臉問。
“當然可以,你并不是故意的,有些事情,是可以被原諒被遺忘的。”
“謝謝你四楓院桑。”
她還是一如既往更多時候都和青學冰帝的人混在一起,沒辦法,和立海大的人不熟。回程的前一天晚上,她走到跡部家的花園,再看看這些漂亮的花。
“四楓院桑。”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幸村君。”她禮貌的問候來的人。
幸村走過來在她旁邊坐下,“四楓院桑很喜歡這些花?”
“嗯,開的很好看。”
“有些事情,我其實很好奇。”沉默了很久,幸村問。
“請問。”
“為什麽會答應你的,嗯,那一塊靈魂繼續回來學習呢?她本就是你的靈魂,不答應,她也會回到你身體裏吧。”
她沉默了很久,才說,“大概,很心疼她吧。”
“心疼?”
“最初我也是打算,嘴上答應,等她回到了身體裏,即使不完成她的願望,也無所謂了,但是,很心疼她。”
“心疼什麽?”
“心疼她那麽執着追求卻無法得到。”她莞爾一笑,讓幸村有些愣神,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麽凄涼的笑。
“該說不愧是我的靈魂嗎,真的和我一樣呢,那麽執着的追求一個似乎永遠無法接近的人,一次次失望,一次次告訴自己放棄,卻做不到。幸村君覺得在她心裏,幸村君是什麽樣的存在呢。”
幸村搖搖頭。
“是信仰呢,是活下去的理由。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她看來,自己只是個沒有父母,沒有一切的孤兒,她其實不止一次懷疑自己活着的意義,真的要謝謝幸村君,如果不是遇見了幸村君,她可能活不到回到我身體裏的那一天了。幸村君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嗎?”
“記得。”幸村記得,他印象很深刻,國三他生了重病,不能和隊友們完成三連霸的目标,坐在醫院後面的草坪上,他很絕望,那時候四楓院,哦,不,是宮苑尤顏在醫院做義工,一邊打掃,一邊耐心的教着幾個生病的小孩打網球,不過,她打的并不好甚至有些可笑。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走過去指導那些孩子玩網球,雖然,沒和她說過幾句話,但他還是在出院的那一天,邀請她去看全國大賽,他之後其實很多次後悔過,那時候如果沒邀請她去,她會不會不會喜歡自己,也不會做那麽多讨厭的事情。
回過神聽身邊的姑娘繼續說,“那個家夥,躲在醫院裏看見過你痛苦複健的樣子,然後又看見你在場上那麽努力的樣子,很震撼,很感動,她才下定決心,要好好活着,然後她漸漸發現,幸村君你,就是她活下去的理由呢。我知道,她做了很多錯事,所以。”她站起來,沖幸村鞠了一躬,“對不起,幸村君,一直以來,讓你困擾了。”
幸村愣了很久,恢複了笑容說,“沒關系,就像四楓院桑今天和赤也說的那樣,有些事情,是可以被原諒被遺忘的。”
她起身燦爛的一笑,讓幸村有些恍惚,她其實,真的很漂亮。
“那麽重新認識一下吧,青春學院高等部即将高三的四楓院尤顏。”她伸出手。
看着她漂亮的眼睛,仿佛閃着好多好多星光,幸村心中似乎停跳了一拍,伸手握住她纖細的手。“立海大高等部,也是即将高三的幸村精市,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她笑着看着他。
送她回了自己的房間,她轉身要進去的時候,幸村突然叫住她。
“四楓院桑。”
她回頭疑惑的看着他。
“有機會來神奈川吧,神奈川的大海很美。”
她微微一笑,點點頭說,“好啊。”
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回家之後的一周之後,她去了神奈川,她的确對大海很感興趣。但是她并沒有主動聯系幸村,她在海邊搭了帳篷,鋪着毯子,裹着厚厚的衣服,準備看一次海邊的日出。
不為別的,只是為了,新的開始。從此以後,真的要放下過去,新的目标就是看着青學拿到冠軍。
然而她才剛剛坐下,竟然就這樣遇見了立海大的一群人。
“四楓院桑。”他們看到她都有些驚訝。
她起身跟他們打過招呼,然後又默默的裹着被子坐下去了,幸村在她身邊坐下來,其他人在真田的帶領下跑步去了。
“要在這裏看日出嗎?”
她點點頭。“幸村君也是嗎?”
“嗯,本來只是來看他們跑跑步的,不過讓女孩子一個人在海邊一整夜實在做不出來,所以,四楓院桑不介意吧。”
“當然。”
“我能像手冢跡部他們一樣,叫你阿尤嗎?”
“當然可以。”
“那阿尤也叫我精市吧。”
她點點頭。
真田他們跑完步就離開了,只剩下幸村陪着她安靜的坐在海邊。夜裏神奈川的大海很平靜,皎潔的月光打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上,美的不可名狀。清晨一輪紅日從海天相交的地方升起,染紅了整片大海。
真美啊。她忍不住感慨。“一看到大海,才感受到很多事情,都是那麽微不足道,果然,很多事都是可以被遺忘被原諒的。”
幸村側過頭去看她,溫柔的朝陽灑在她臉上,金色的眼眸裏閃着各種複雜的情緒。
“阿尤也有不能遺忘和原諒的事情嗎?”
“不是不能,只是不願,看到這麽廣闊的大海,才發現過去的執念都有些可笑。”說出這句話,她臉上是一種如釋重負的表情,幸村一時有些看呆了,很有吸引力的眼睛,很有吸引力的臉龐,呼吸仿佛停止了。
“精市,你有什麽放不下的嗎?面對這樣的大海,這樣的日出,都放心吧。”她轉過頭笑着對他說。
看進她好看的眼眸裏,幸村淺笑着,“好。”
她轉頭看着大海,大聲朝升起的太陽喊到,“永別啦”
永別啦,那段沒有結果的愛戀。
永別啦,那個讓她心痛的人。
永別啦,那些想起來就無法呼吸的回憶。
從今以後,四楓院尤顏,會努力,會認真的永遠快樂的活着!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死神還有兩話就完結了,露琪亞會卍解了當了十三番的隊長,這又怎樣呢,露琪亞再強也強不過小白吧,而且為什麽竹子要死啊,他是那麽優秀的一位隊長。先不說為了亂菊重傷的銀,從之前的生死不明變成了現在的當場死亡。竹子那麽好,維護海燕的尊嚴,海燕死之後那麽難過。為了救露琪亞,動用四楓院家徽毀了雙極,甚至不惜與山本,他的恩師拔刀相向。還記得死神圖鑒裏他總是給冬獅郎好多零食然後萌萌的說我們的名字都有個郎字說不定以前是一家人呢? 那麽可愛的浮竹十四郎,從小承受了好多痛苦的竹子,98卻讓他死了。還有我親愛的烈姐姐,我的烈姐姐,那麽溫柔那麽腹黑,透查人心,那麽可愛的烈姐姐,為什麽要讓劍八殺了她,這讓我如何看劍八,本來很喜歡八千流和劍八的[流淚]就算他放出了藍染大大,也無法彌補我失去竹子和烈姐姐的痛心,就算大白還活着,也抵不過我親愛的竹子?護庭十三隊已經不再是我熟悉的那個十三番隊了,還是在心裏讓它完結在完現術篇吧,那時候露琪亞和一護還每天打打鬧鬧,竹子和春水大叔還每天聊天喝酒,烈姐姐還是在女協作威作福腹黑到底。銀還是生死不明,山本老頭也依然逗比卡哇伊,八千流和劍八還是天天迷路,大白還是每天裝冷酷吃裙帶菜隐形妹控,小白還是每天皺着眉頭到處找喝醉了的松本,亂菊還是每天喝醉了酒思念銀那個笨蛋,真子還是看見妹子就撲過去叫她初戀,店長大大依然每天和夜一貓貓安靜的生活在現世,瀞靈庭,還是那個瀞靈庭,空座町還是那個空座町,再見,死神
☆、來自這群少年的決心
新學期剛開始,她依然過的風生水起,網球部更加努力的訓練,越前的到來,讓不久後的校內排位賽更加激烈。
化學課過後,她有些困倦的趴在桌子上,不二揉揉她的頭發,溫柔的都快滴出水來,“阿尤困了嗎?”
她無力的點點頭,說,“上次的事情被平子真子那群混蛋知道了,嘲笑了我好久,喜助那只又加大了訓練強度。”
不二想起她上次受傷的樣子,心裏突然抽痛。“阿尤,下午部活請假吧,回去好好休息一天。”
“诶,這樣好嗎?”
“放心吧,我們又不會因為你不在就偷懶。”
不二說下午會替她給手冢請假,所以下課她就直接走了,她是真的有些累,最近上課都有些力不從心。然而剛走出校門,她突然收到幸村發來的短信。
阿尤,我要來東京複查,你可以來陪我嗎?醫院真是可怕的地方啊。
幸村國三生過一場大病她是知道的,想了想,她還是轉了方向朝幸村所在的地方去了。幸村看到她來很開心,陪着他複查完,幸村一定要送她回家,在公車上,她又睡着了,看她一點一點的,幸村覺得有些好笑,伸手将她的頭放在自己肩上,鼻尖都是她淡淡的香味,幸村笑的很開心。
第二天不二問,“阿尤,昨天休息的好嗎?”
她無奈的搖搖頭說,“精市拜托我陪他去複查,所以回去的還是比較晚,喜助居然還不放過我。”說完就趴下睡着了。
不二睜着藍眼睛,“幸村嗎?”
周末的街頭網球場,手冢和不二相對而立,兩人手裏都握着網球拍,旁邊被拉來當裁判的不二裕太很震驚,6-6平手,這真的是一場相當精彩的比賽。
“手冢,我絕對不會放棄她。”
“啊。”
“但至少在全國大賽結束之前,我也不會為難她。”
“我和你一樣,不二。”
“我和你們想的一樣。”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
“是幸村。”
“我是專門來找你們倆的。”幸村說。“冠軍我不會放棄,她我也同樣不會放棄,但如你們所說,全國大賽結束之前,不會為難她。”
“果然如此嗎?”不二盯着幸村說。
“她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孩,我很喜歡她。”幸村堅定的說。
不二裕太真的非常好奇,這個他們口中的她是誰,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悄悄打量不二周助。
“裕太想問什麽就問吧。”不二周助笑着開口說。
“诶。”不二裕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問,“哥哥,你們都喜歡,你們那個小經理麽。”
不二周助笑着點頭。裕太有些驚訝,“雖然她長的的确還不錯啦,但你們三個都喜歡,很驚訝啊。”
不二睜開藍色的眼睛,臉上還帶着溫柔的笑意說,“阿尤是個很可愛的女孩。”
剛剛回自己的房間躺下,電話就響起來了。
“诶,國光,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嗎?”
“阿尤,我和不二比賽了。6-6”
“啊啊,你們怎麽可以在校內排位賽開始之前私下比賽呢?國光你身為部長這樣做可不行,我身為經理要嚴肅批評你、、、”
手冢聽着她絮絮叨叨,臉上溫柔的表情那麽醉人,出聲打斷她繼續下去的批評,“阿尤,我不會放棄的。”
聽着電話那頭的忙音,她有些黑線,不會放棄什麽?正選位置嗎?什麽時候國光也會這樣随意挂電話啦?
正在糾結,她收到了兩條信息,一條來自不二,一條來自幸村。
阿尤,明天學校見啊~
阿尤,晚安啦~
聯系一下手冢之前的電話,她似乎想到了什麽,然後又好笑的搖搖頭,怎麽可能,一定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
校內排位賽結束了,越前成為了正選,河村因為家裏的原因暫時退出。網球部開始了對正選的魔鬼訓練。周六,網球部加訓完,她和幸村去看了畫展,幸村溫柔的告訴她,無論如何,都希望她不要躲避他。确認了他的心意,她更煩躁了。連着失眠了幾天,她最後自我放棄的想,反正還有時間,全國大賽結束之前,一定會有答案的。
好吧,但願能有答案吧。
☆、終于到了這個時候
青學順利的通過了地區預選賽,回到空座的時候,她無意中遇見了一個死神。拉開浦原商店的門,她問,“空座的駐守死神換了嗎?”
夜一還是一副老人嗓說,“嗯,這個死神,叫朽木露琪亞呢。”
脫鞋的動作頓了頓,她說,“是嘛。”
然而過了幾日,她卻意外的發現了,空座有了另外一個死神,一個橘頭發的男生。
回去聽浦原喜助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笑了笑,起身準備去睡覺。
“阿尤,”浦原叫住她,“你怎麽看這件事。”
“瀞靈庭的事情與我無關,我要睡覺了,明天網球部還有早訓。”
不過事情注定就不是那麽普通,結束了和浦原的訓練,兩個人都感受到了一個很熟悉的靈壓。她轉過頭看着浦原,浦原從鐵齋手裏接過兩把傘,一把遞給她說,“聽說,今天晚上會下雨。”
靠在拐角處的牆上,路燈投下昏黃的光,打出她的影子,穿着義骸的她身上還是青學那套菠菜綠的校服。不遠處的路燈下,一護,就是那個橘子頭死神正遭遇着最強的敵人。那個人穿着死霸裝,圍着白色的圍巾,頭上還帶着一個類似瓦片的頭飾。嗯,一護不認識他,但她卻熟悉的很,這個人,是她的未婚夫呢。
好久不見了,大白。
一護雖然擋住了那個副隊長的攻擊,卻還是被白哉秒殺了。看着他們的身影在穿界門裏消失,天空也下起了雨。撐着傘和浦原一起過去,救下了已經完全失去靈力的黑崎一護。
想起白哉的臉,她有些恍惚,真的很久很久沒見了,他似乎沒怎麽變。這一天她都顯得有些魂不守舍,不二有些擔心。
“阿尤,你怎麽啦?”
“啊,我沒怎麽啊。”
“明天還要和手冢一起去抽簽,今晚好好休息啊。”
回到浦原商店,一護已經醒了。
“喲少年。”她跟他打招呼。
“她是誰?”
“四楓院尤顏,很高興認識你。”
“黑崎一護,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她又認識了茶渡和織姬,他們打算,去屍魂界救朽木露琪亞。夜一和浦原打算幫助他們,她聳聳肩,“随便你們吧。”
“阿尤,你不幫忙嗎?”
“我沒空。”
第二天一早,她就和手冢一起去抽簽,但是她顯然更失神了,想起夜一的話,“阿尤,不出意外這個假期他們就會去屍魂界了,你,要去嗎?”
要去嗎?她猶豫了,的确有很多放不下的人,但是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該回去。
“阿尤,阿尤。”
“啊,國光怎麽了?”
“你怎麽了,心不在焉的?”
“沒事,怎麽了?”
“我們的對手出來了,第一輪對上了六角中了。”
暫時把屍魂界的事情扔在腦後,還是,等全國大賽結束之後再說吧。
和六角中的比賽在一個大晴天,六角的實力還是很強的,但他們在進步,青學也在變強大,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順利的贏了。
青學的比賽一路凱歌,最後的對手,一個是冰帝,一個是立海大。
假期也如期而至,經過浦原的魔鬼訓練,一護恢複了死神的能力,衆人的實力也得到了一定的提高,明天就是要去屍魂界的日子了。
“阿尤,想好了嗎?”
“想好了。我去,不過我不和你們一起。”
“為什麽?”
“等大賽結束我就去。”
和冰帝的比賽,青學最終艱難獲勝,然而卻還是以3-2輸給了立海大。大家雖然遺憾,但還是鬥志滿滿,發誓要在全國大賽上戰勝他們。
按照慣例,假期他們依舊是有為了全國大賽的合宿的。
“我可能去不了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阿尤要去哪裏啊,為什麽不陪我們合宿啊~”衆人疑惑的望着她。
“要去屍魂界。”
衆人都很驚訝,陷入了沉默。
“出什麽事了嗎?”手冢率先問。
“恩,有大事要發生。”
“那,危險嗎?”不二問到。
“放心吧,危險的不是我。”
“阿尤,回來了要記得第一個通知我們啊。”他們囑咐到。
“嗯,等我回來。”
☆、再回屍魂界
通過穿界門到了屍魂界,她直接去了瀞靈庭,整個瀞靈庭都被之前的旅禍鬧的很惶恐。
小心的混進去,她不做任何停留瞬步來到了秘密基地,果然在這裏見到了夜一和一護。
一護看見她很驚訝,“為什麽,四楓院你也在這裏。還,還穿的這麽像個死神。”
她好笑的挑着眉說,“你會知道的”
露琪亞行刑的時間提前了,她皺着眉頭看着對面的一護,手裏的斬魄刀握的更緊了。
“一護,你這種實力,真的會被我秒殺噢。”她說。
終于,他成功了。
看着他趕去雙極,她長舒了一口氣。夜一在旁邊架着胳膊說,“浮竹借了四楓院家的家徽。”
這幾日她已經把瀞靈庭的狀況弄的一清二楚了,聽到夜一說起這件事,她沒有什麽反應,轉身準備離開。
“你去哪裏?”夜一問。
“去雙極。”
夜一跟上她,“一起去。”
遠遠的看着雙極上的情況,一護擋下了雙極的第一次攻擊,第二次攻擊被浮竹和京樂毀掉了。看着大家都投入戰鬥,她抱着手臂淡定的站着。
“你不過去嗎?”看到雙極上,碎蜂要向十三番隊那個三席下殺手,她問夜一。
夜一笑了笑,一個瞬步,飛快的朝雙極過去。
摸了摸手裏的斬魄刀,她轉身朝清淨塔居林走去。有些事情,是該親自去确認一下。
找到一處小窗,她偷偷潛入,小心的收起靈壓,往裏走去。
她躲在暗處看着那邊的藍染,果然,她的藍染哥哥還活着。
心裏說不上恨,也說不上理解,她終于知道了藍染的追求,藍染對她的好,她知道的,都是真心的,或許自己就是那個把藍染推向這條路的原因之一。
看到卯之花隊長的到來,藍染他們的離開,她無奈的搖搖頭,卻被敏感的卯之花發覺了她的存在。
“誰在那裏。”卯之花突然提高了靈壓。
無奈的笑笑,她揉了揉短發,走了出去,“喲,好久不見,烈姐姐。”
卯之花睜開了眼睛,非常震驚,身邊的副隊長也很震驚。
“四,四楓院隊長!!!”
“你果然還活着。”卯之花說。
她揉了揉頭發說,“現在似乎不是敘舊的時候呢,還是先把事情說清楚吧。”
虎澈開始通知其他隊長,卯之花也替其他人開始治療,她靠在牆上看着地上那個白頭發的少年,挑挑眉說,“喲,我的繼任居然是個小孩子。”
“阿尤,你當上隊長的時候,也還是個孩子。”
“切,無聊,走了。”
“你去哪裏?”卯之花問到。
“去雙極看戲。”她招招手瞬步奔向雙極。
依舊小心的藏着靈壓,她坐在樹枝上看着雙極,當藍染從露琪亞身體裏拿出崩玉的時候,她感受到自己的靈魂有些波動,甚至靈壓都有要外洩的趨勢。急忙穩住心神,阻止靈壓外洩,好在雙極上的人都沒注意到她。
看着白哉為了救露琪亞受了傷,她皺了皺眉頭,雙極上,人一下多了起來,看他們都離雙極的刑架有些距離,衆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藍染他們身上,她一個瞬步躍到雙極架子上,找了個合适的姿勢坐好。
根本阻止不了藍染,反膜罩住了他們三個。他們緩緩升天。
“藍染,你堕落了嗎。”浮竹問。
“你太清高了,浮竹,如果阿尤還活着,我一定會帶她一起離開的,浮竹,你根本保護不了她。”聽到這個名字,浮竹心中一痛,又開始咳嗽,志波海燕上前扶着他。
“要不是不知道哪來的神秘人物救了你的副隊長,他可能早就死了。浮竹,瀞靈庭讓我的阿尤不見了,我要整個瀞靈庭給阿尤陪葬。”
“藍染,你有問過阿尤自己的意思嗎?”夜一好笑的開口。
“阿尤會懂我的。”
“是嗎,你轉過去看看。”
半空中的藍染和市丸轉過去,衆人的視線也看了過來。雙極的架子上,一個身影正安靜的坐在那裏,黑色的裙擺随風飄揚。市丸睜開眼睛,露出鮮紅的眼眸。
“阿尤!!!”
“喲,右介哥哥,好久不見啦。喲銀。看來今天是沒法敘舊了,只能改天了。”
藍染盯着她看了許久,才說,“阿尤,等我。”
藍染他們消失了,下面的人卻盯着那個女孩的身影,沒有任何反應。聳聳肩,她從雙極上一躍而下。終于大家有了反應,開始安排工作。
走到一護身邊,她看着倒在地上的一護,搖搖頭說,“你還沒死啊。”織姬跑過來開心的說,“四楓院同學,你也來了,你們的比賽怎麽樣了?”
“哼,都大賽輸給了立海大,但全國大賽的冠軍一定是我們。”
“四楓院好厲害啊,話說,四楓院同學你認識那些死神嗎?”
偏過頭正巧看見了不遠處,一直看着她的浮竹和京樂,還有扶着浮竹的志波,還有他們後面,倒下了在接受着治療,卻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的白哉。她聳聳肩搖搖頭說,“不認識。”
轉身打算離開,卻被一個身影攔着了去路。
不用擡頭,就知道是誰,他身上依然是那股熟悉的藥香,白色的頭發飄揚着。
“阿,阿尤。”
她擡頭看向他,“喲,浮竹隊長。”
“我。。。”正想說什麽,卻狠狠的一陣咳嗽,甚至無法站穩,她無奈的扶着他的身體,朝後面的志波喊到,“你是想看着他死在這裏嗎?”
志波沖過來,背起他就朝四番隊走了,走之前,還看了她好久。
“喲,阿尤,你沒死啊。”
“喲京樂隊長。”
這邊一個四番隊的死神過來,朝她行禮說,“您好,朽木隊長請您過去一趟。”朝京樂揮揮手,她走到朽木白哉旁邊,跪下,靜靜的迎上他深情的目光。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白哉艱難的擡起手,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力氣越來越大,握的她生疼。
“我曾經,無數次見到你,可是每次一睜開眼,你就不見了。真害怕,這麽真實,如果我一睜開眼,你會不會又不見了。”
她反手握住他溫熱的手,什麽也沒說。
總之他們幾只還要留下來養傷,夜一也說要處理一些事情,她也就暫時留在屍魂界,在亂菊的強烈要求下,她住進了十番隊,一些老資格的十番隊隊員看見她依然恭敬的叫一聲四楓院隊長。
剛推開隊舍的門,就看見坐在那裏的志波海燕,心煩的揉了揉頭發,她走了進去。
志波海燕站起來,沖她鞠了一躬。
“海燕,你這是幹什麽。”
“我昨天聽都說了,當年救她的就是你,我是專程來向你表示感謝的。”
“不必了,只是順手救了而已。”
“阿尤,你,去要不要去看看隊長。”
她舉起茶杯說,“有空就去。”
“你,不打算留在屍魂界嗎?”
“不打算。”
正在談話是,有人敲門。
“四楓院隊長,總隊長有請。”
慢慢走到一番隊,推開面前那扇熟悉的大門,就看見山本還是一如既往的威嚴的坐在那裏,兩百多年沒見了,他好像還是沒變。
“總隊長閣下。”
山本睜開一條縫,打量着她,同時放出來巨大的靈壓,鋪面而來的威嚴感讓她有些無奈,冷靜的放出靈壓對抗,她毫不害怕的回看他。
“四楓院尤顏,請解釋一下你為什麽還活着。”
“浦原喜助把我救了,就這樣。”
山本又合上眼睛。“那麽,回來接手五番隊吧。”
“不可能。”
山本的眼睛又睜開了,屋裏的靈壓又上升了,“什麽意思?”